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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换一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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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的恨,而让你能时常记起我,是不是?”
  “你疯了!”她的不可理喻让他感觉寒心,亏他还为了照顾她,连蜜月都牺牲掉了。
  “也许吧,你别忘了,一个疯子是不需要为自身的行为负责的。”说完又放肆的笑了起来,得意的笑声尖锐的划过耳膜,久久未曾散去。
  关亚伦对她的行为失望的摇著头,大踏步的走出了病房,看来他关心的对象错了,他一意孤行的想为自己减轻心中的不安,而冷落了小逸……想到她,他不由得加快了步伐,此时此刻,他渴望见到她。
  回到家,并没有预期中的有人为他打开大门,反倒是家中那无声无息的寂静令他感到害怕,他失去她了吗?
  冰冷的墙壁反弹回他的恐惧,一颗心陡地悬在半空,晃荡得紧。走遍了家中的每一个房间,寻遍了家中的每一个角落,一层失落便加深了一层的恐惧,抱著最后一丝的希望,他来到了玫瑰园。
  走到了园中的花架时,他不禁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他心爱的妻子倚在悬吊的藤椅上睡著了。
  抱起了她往屋里走,轻轻的将她平放在床上,再细心的盖上被子,他有感的看著她熟睡的容颜,这才是他该照顾的人啊!
  被窝里的小逸缩了缩身子,将自己蜷在一起,像是十分畏寒。关亚伦狐疑的看著她通红的脸颊,再探探她的额头,他立即弹跳起来,她竟然发烫得厉害!
  弄了个冰枕枕在她头下,取来了稀释过的酒精却拿在手中犹疑著,一会儿之后,他终于动手解开了她第一颗钮扣。
  丁柔逸昏昏沉沉的蠕动著自己酸软的身子,她感觉自己像是已睡了一世纪的那么久,当她的腿碰触到东西时,她迅速又慌张的睁开了眼。
  “别怕,是我。”关亚伦的声音稳稳的传了过来。
  “你……怎么回来了?”她的眼里浮上了一层薄薄的泪翳。
  为了怕她担心,他省去了朱蝶衣那段威胁的话,只说:“我回来救你呀!”
  “救我?”她十分不解的看著他。
  “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发了高烧吗?”他拨开覆在她额前的发,柔柔的、缓缓的、带著祈求的说:“幸好我及时纠正了自己的错误,否则真不知会发生怎样的后果?今天我回来了,就绝不会再离开你。小逸,很抱歉这两天疏忽了你的感受,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弥补,好不好?”
  眼中的泪翳终于凝聚成珠掉了下来,她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流著喜悦的泪。
  “怎么了?”他反倒著了慌,急急的问:“你不肯原谅我,是不是?”
  她摇头,抹去了泪,破涕为笑的神情才让他松了口气。
  他伸出一只手圈住她,支起自己的头,好整以暇的问她:“知不知道我用什么方法救你的?”
  她又摇了头,甜甜的等著他说:“掀开被子看看就知道了。”
  她依言照做,却立即有红晕飞上了脸颊,在被窝下的自己,居然一丝不挂!
  “我用最原始的方法,以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你,老祖宗的方法还真好用呢!”他故意和她打趣道。
  看著她娇羞的脸蛋,想著她诱人的身躯,他情不自禁的俯下头,吻著她的唇、轻咬著她的耳垂、细啄著她的粉颈……丁柔逸的身子由原本的紧绷渐趋柔软,抛开了固守二十四年的淑女矜持,她开始热切的回应他,随著腹下感受到的一阵痛楚,她欣喜的想著——她终于真正的成为他的人了。
  第八章
  带著尽释前嫌的喜悦,关亚伦带著丁柔逸到了欧洲欢度迟来的蜜月,却没料到当他们在一个月之后回到家,就已经感受到即将来临的风暴了。
  大门的锁已经被破坏掉了,所有贴在墙上的囍字全被撕下,再往卧室走,一张张幸福洋溢的结婚照全被摔在地上,捣得稀烂,丁柔逸不明究里,只是对那些被毁了的照片感到伤心,一段婚姻好似被人下了毒咒一般。
  “可恶,一定是朱蝶衣做的好事,我找她算账去。”关亚伦火冒三丈的放下行李就想出去。
  “亚伦。”小逸连忙制止了他:“算了,她只是在发泄,东西坏了不要紧,只要我们平安就行了,你去找她,她若将气出在你头上而伤害你,那该怎么办?”想到朱蝶衣的疯狂行径,不由得机伶伶的打了个冷颤。
  关亚伦见状连忙拥她入怀,安慰著她别怕,内心却怜惜的想著,她应该替自己担心才是,朱蝶衣想对付的人其实是她呀!
  “今晚不能住这儿了,先回我以前住的家,明天我会找人来清理这儿,好不好?”他只想把她带到安全的地方。
  她无可奈何的点了头,即使这她钟爱的家,但看著满目疮痍的卧室,的确是不能睡了。
  隔天,关亚伦在丁柔逸的亲吻之下醒来。
  “该起来准备上班了!”
  “我不想去,舍不得你。”他回吻著她。
  “就算你是老板,也该回去看看公司被人搬走了没有呀!”她笑著拉起他。
  送走了关亚伦之后,她兴起了回家整理的念头,算算时间,亚伦应该还在往公司的路上,她便决定回到家后再打电话告诉他,免得他因找不到她而担心。
  回到家,她的伤心便多了一层,原来被破坏的不只是屋内的陈设,就连屋外那一片她心爱的玫瑰花园也被摧残殆尽了。
  回到屋里,挽起袖子便开始整理,由于一直专心于收拾残局,她甚至忘了该给关亚伦打电话。
  费了番工夫把客厅弄妥之后,便转往卧房收拾著碎落的玻璃,照片上被毁了的容颜,仿佛象征著朱蝶衣深深的恨意,她在心中感叹著不知该如何将这恨意消弭于无形。
  忽然间,背后传来冷冷的声音说著:“有勇气,竟敢一个人跑来?”是朱蝶衣。
  丁柔逸站了起来,无畏无惧的回答说:“这儿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敢来?”
  朱蝶衣饶有兴味的看著她说:“看来关亚伦并没有告诉你,哼!他以为他保护得了你吗?”
  “这话是什么意思?他需要告诉我什么?”她是真的猜不透了。
  “让我来告诉你吧!”朱蝶衣逼近她一步说:“我要关亚伦警告过你,我不会放过你的,既然你已经自己送上门来了,我还有什么好客气的?”说完就迅速的抄起一片碎玻璃,预备刺向她。
  丁柔逸机灵的将身形往右一闪,却仍是感到手臂上一阵尖锐的痛楚。
  “我原本可以拥有一切,你的出现却将我多年的努力全都毁了,我恨你。”朱蝶衣说完又疯狂的扑向她。
  丁柔逸在有限的空间里拚命的闪躲,她知道此时的朱蝶衣肯定失去了理智,是什么话也听不进去的了。一个踉跄,她被地上的镜框绊倒在床边,而朱蝶衣仿佛杀红了眼般,如影随行的扑来。
  “住手!”一个男性的声音响起,同时架住了疯狂的朱蝶衣。
  她抬头望向那人,竟是许久不见的葛默涛。
  “小逸,你先出去。”他的双臂令朱蝶衣根本动弹不得。
  “又是你?你为什么总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放开我!”朱蝶衣极力挣扎著。
  “不要你管!!”她抬起穿了高跟鞋的脚,狠狠的往葛默涛的皮鞋踩了下去。
  他痛得放开了手,朱蝶衣则趁此机会跑了。
  带著未消的疼痛,葛默涛一拐一拐的走出去寻找小逸,在浴室中发现了她正在处理自己的伤口。
  “小逸、小逸!”关亚伦的呼唤急急的从外头传来。
  当他看到她衣服上的血迹,和一脸不悦的葛默涛,他不禁问:“谁能告诉我,这儿究竟出了什么事?”
  葛默涛走上前,用著责备的口吻说:“你是怎么照顾她的?要不是我阴错阳差的挑在今天想来和小逸叙叙旧,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那女人疯起来还真是恐怖。”他又拐著到了沙发坐下。
  “她伤了你了,是不是?在哪儿?快让我看看,疼不疼?”关亚伦慌得连话都说得乱七八糟。
  “我没事,真的。”丁柔逸反倒镇定的安慰他。
  “天啊!要是你有个什么万一,我……真是不敢想像。”他将她拥入怀中,十分恐惧的说。
  “你们慢慢的在这儿你浓我浓吧,我可要先走了。”葛默涛站起身,难掩一股酸涩的说。
  “默涛!”她唤住了他即将离去的背影,衷心的说:“谢谢你。”
  葛默涛注视著她的眼,却又深恐控制不住的眼神会出卖了自己的感情,他轻轻的点点头,快速的离去。
  待他一走,关亚伦心有余悸却又镇静的说:“我送你到医院去,然后是我该和蝶衣好好谈谈的时候了。”
  朱蝶衣摇摇晃晃的从妇产科诊所里走出来,她的脑海里不停的充斥著医生说的话:“恭喜你,你已经有快两个月的身孕了。”
  怀孕?恭喜?不,不可能的!她只不过才迟来一个月,怎么可能就是怀孕呢?一个可怕的念头闪入脑际,是那一夜吗?那错误的一夜,竟然就这般的种下恶果了吗?
  回到家后,她阴寒著一张脸,谁也不理的将自己关在房门内,邓爱萍早已习惯了女儿的阴阳怪气,也就由她去了。
  而关亚伦却偏偏捡在这样的时间里来访。
  他很有风度的听完了邓爱萍对他的冷嘲热讽之后,来到了朱蝶衣的卧房门口,才扬起手敲门,里面却传来尖锐的吼声:“滚开!别来烦我!”
  关亚伦很有耐心的又敲了门,他可不想再接受邓爱萍第二次的不可理喻。朱蝶衣显然很不耐烦了,她气急败坏的用力开了门,待见到是他后,愣了好久才回过神。
  “你是来找我算账的吗?就因为我伤了你心爱的人?”
  他看见梳妆台上空了一半的白兰地,知道她又任性的在残害自己,为了不再刺激她,他极尽客气的说:“我来只是想请你收手,别再做这种害人也害己的事了。”
  “害己?哼!你还会关心我吗?别在那儿假惺惺了,你担心的只是她的安危,对不对?”她扯著他的手臂说。
  “我不是来找你吵架的,只要你不再伤害小逸,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他依旧平静的说。
  “条件?”
  她的双眼绽放出一丝诡异的狡黠,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将一包黄色的药粉倒入酒杯,缓缓的注满酒,举著杯子到他的面前说:“这是我放了许久的老鼠药,只要你敢把这杯酒喝了,我就答应你,如何?”
  关亚伦看著已经溶化了的药粉,心里暗叹著朱蝶衣的狠毒,但为了小逸,他仍是要拼一拼,抢过酒杯,他仰起头一饮而尽。
  朱蝶衣眼睁睁的看著他喝下那杯酒,满脸写著无法置信的惊叹号,真有如此伟大的爱情吗?她到现在才真正相信关亚伦是真心的爱著那女人,到了连自己性命都可以不顾的地步。
  她发出一阵剌耳的狂笑,却是泪流满面的说:“我输了,我彻底的认输了,没想到你居然真有殉情的勇气,那女人对你真的很重要,是不?你走吧,回到她的身边吧,你刚才喝下去的,只是感冒药,不会有事的,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关亚伦看著她,知道她仍有善良的一面,他衷心的、真挚的对她说:“谢谢你,蝶衣,祝你也早日找到属于你的幸福。”转身离开了卧房。
  看著他离去的背影,她颓然的趺坐在地上。幸福?她要上哪儿寻找她的幸福?摆在眼前的,是一桩惨痛的噩梦啊!
  现实告诉她,她无法不顾及父亲在商界的名望,而当个未婚妈妈,更何况她怀的还是一个坏胚子,但一想到冰冷的手术台和堕胎的危险,她又退却了。
  撕扯著自己的一头长发,她痛恨著自己要面临到这样的局面,突然有个声音自心底响起,消失吧,只要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便什么烦恼也没有了。就像是在绝望中仅存的一丝希望般,她很高兴自己终于找到了答案。
  待到深夜,她趁著大家都已熟睡之后开了车出去,来到了淡水河边。
  河堤旁的路灯惨淡的映在水面,偶尔被风浮动的晃影显出水波粼粼,朱蝶衣走在坷堤旁想著,是不是只要这么纵身一跃,就可以将所有的问题解决?如果让人知道她肚里的孩子是她被迷奸后种下的果,她又拿什么脸见人呢?
  缓缓的脱掉鞋子,心意已决的站定了位置,就在她闭起了眼睛,放松自己的身体且感到微微晃向前时,却有人由背后一把抱住了自己。
  “你真是疯得彻底了。”是个男人,而且力气大得让她挣脱不了,但这声音却又叫她觉得熟悉。
  “为什么又是你?我说过了叫你别管我的事,你放手啊!”她的许多事都被这尚不知姓啥叫啥的男人破坏掉了。
  “别管?”葛默涛算是真正领教了她的刁蛮。“如果我不管你,只怕在这河边又会多添一个冤魂,而且我怕你的尸体浮上来的时候,会破坏了这片大自然的景观。”
  “你……”朱蝶衣为之气结。
  “没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不过是失恋罢了,犯得著寻死寻活的吗?”他的两只手仍紧紧的钳制著她扭动的身躯。
  “解决?你能帮我解决吗?”她停止了挣扎,颓然的注视著平静的水面。
  葛默涛将她拉往安全的地方,诚挚的说:“只要我帮得上忙,就一定帮。”
  朱蝶衣注视著眼前对她而言仍算陌生的男子,却突然的仰头大笑,笑得流出了眼泪,说:“你能帮我肚里的孩子找个父亲吗?”
  葛默涛震惊得说不出话,太……意外了。
  “能吗?不能吧?还是让我自己解决吧!”她又准备往前冲去。
  他拉住了她,谨慎的问著:“那孩子的父亲是关亚伦吗?”
  她悲伤的摇摇头,“如果是他,我又何必寻死?你应该很清楚我对他的感情,是不?”
  葛默涛听完,释怀的松了口气,他是替小逸紧张、担心啊!
  “孩子的父亲呢?他在哪里,我帮你找他负责。”
  “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她朝他吼,然后把那一段难堪的事,伴著痛苦、和著眼泪的全盘告诉了他。
  气氛有一阵就这么僵住了。
  “拿掉他吧!”葛默涛突然开口说。
  “什么!!”换做她瞪大了眼睛不能置信,她原以为他会劝她,孩子是无辜的之类的话。
  “听我说。”他扳过她的肩,清晰有力的开口:“这孩子是你在无法选择的情况下产生的,不是出于自愿,更不是为了爱情,倘若孩子出世后,恐怕你一见著了孩子,就会想起那一晚的事,不但折么你自己,更对孩子不公平,试想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你如何给他一个正常的母爱呢?”
  他的话铿然有力的进入她的心里,是的,她如何能制造出一个小生命,而又令他在这世上受苦?即使堕胎的手术带著危险的成分,她也决定了要拿掉孩子。
  反正她早就将生命豁出去了,又何妨一试呢?
  朱蝶衣以一份新的心情面对著葛默涛,好奇的问:“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他连忙澄清似的说:“别以为我在跟踪你,我还不至于无聊到这种地步,只能算是种阴错阳差的巧合,我纯粹来这儿散心,看到你一脸憔悴的走来,担心你想不开,没想到真被我料中了。”
  “散心?我以为像你这般冷静的人,都能规画好自己的心情。你……是为了丁小姐吧?”
  葛默涛不愿讨论自己的事,耸了耸肩后说:“别管我的问题,你决定要怎么做了吗?”
  她毫不考虑的点点头,回答说:“只要你答应帮我就都没问题了。”
  他挑起了眉头表示疑问,总不会要他负责吧,他再怎么做好人,也不能和一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做夫妻啊!
  “放心,我不会要你做现成的父亲,我只是想请你陪我去做手术,在同意书上签个名,假冒一下孩子的父亲,好吗?”
  葛默涛笑了笑,揶揄著说:“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吗?”
  她笑了,长久以来,她不曾这般真心真意的笑过,心灵上的枷锁仿佛也因此而解开了。
  朱蝶衣的复仇计画在葛默涛的劝慰开导下,终于真正的落幕了,关亚伦与丁柔逸也才真正的放下悬在心中如铅重般的压力。
  日子便是这般幸福而甜蜜的过著,直到一天傍晚——这天,夫妻俩由公司下班回来,关亚伦顺手打开了客厅里的电话答录机听著留言,一边走向卧室换衣服,正打开冰箱取饮料的丁柔逸,却在听到父亲的一段留言之后,僵在原地动不了了。
  丁海强说著:“好女婿,我实在不愿意打这通电话,但我真的被逼得走投无路了,我需要你的帮助,如果你想维持我们之间的交易,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交易?这段话听起来明明就是在勒索!她想确定的又重复放了一遍,换好衣服走出来的关亚伦,脸色却比她更难看。
  他大为紧张的关掉了它,却因此而更令她狐疑,她问道:“你们之间谈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交易?”
  “没……有,是你父亲在开玩笑罢了!”他的闪烁其辞令她想起了父亲曾在电话中提及七百万的数目字。
  “是不是和七百万有关?”她试探性的问。
  “你都知道了?”他也猜测著问。
  她决定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我这么做也是情非得已,如果我不把七百万给你父亲,他根本就不会答应我们的婚事。”他无限感慨的说。
  “你说什么?你用七百万买下这段婚姻、买下我当你的老婆!!”她实在无法再伪装,按捺不住的发作了。
  “你……”他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她一点儿也不知道,他是著了她的道了。
  “我实在不敢相信,我的父亲竟会把我‘卖’给了你,而你竟会答应‘买’下了我?你们瞒著我做了这笔交易,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她又伤心又生气的说著。
  “你听我解释,我绝没有任何悔蔑你的意思,瞒著不让你知道,是因为我清楚你知道了一定会反对,甚至会离我而去,而我……我不想失去你!”他拉著她的手,急急的说著。
  “你以为我现在就不会离开你了吗?”她甩开他的手又说:“在我知道我们的婚姻原来是用金钱买来之后,我如何还能坦然的面对你?”
  “不,事情绝对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不堪,我给你父亲一笔钱是事实,但这与我爱你并不起冲突,我对你的心意,你很清楚的,是不?”
  “就因为我清楚才感到伤心,不管有什么样的理由,如果你对我有足够的信心,就应该坦诚的告诉我,和我共同商议解决的办法,而不是如此愚昧的答应我父亲的要求。”她开始流出眼泪。
  “别哭,是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做,你原谅我好不好?”他是真的慌了手脚。
  丁柔逸含泪的看著他,摇著头说:“我不知道……,你让我静一静吧!”转身跑出了大门。
  关亚伦只能望著她离去的背影发怔,因为他知道,此时此刻他是留不住她的。
  丁柔逸离开了家后,就直接去找了丁海强,她想弄清楚为何她的父亲会如此厚颜无耻的将她当成一笔交易?她是他的亲生女儿,不是吗?
  丁海强倒是很意外她的出现,见她夹著怒意而来,心中已有几分明白。其实若非他实在被逼得无路可走,他也不会冒著让她知道他与关亚伦之间的协议的风险,这唯一的女儿的脾气和他已逝的妻子同样固执。
  “怎么想到回来探视我这可怜的老父亲?我以为你早在荣华富贵的生活里把我忘了呢!”他先发制人的数落著。
  “如果我忘了你,我就不会每月固定叫人送钱来给你,那些钱够让你衣食无缺了,为什么还要找亚伦开口要钱?你又去赌了是不是?”她不理会他那莫须有的指责,气不过的问道。
  “我的生活又不像你那般多采多姿,我需要消遣,而除了小赌几把之外,没有一样娱乐是我喜爱的。”他犹自有理的说著。
  “小赌?小赌能输掉七百万吗?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拿我当筹码。”
  丁海强的脸上只出现了短暂的惭愧之色,随即又振振有辞的说:“用七百万替你换得一个如意郎君不好吗?从你结婚到现在也没听你抱怨过婚姻上有任何的不满,你应该感激我才对啊!”
  她摇摇头,明白她的父亲是无可救药了,便黯然的说:“如果你的出发点只是为了贪图关亚伦的钱,你会失望的,因为我不会让你如愿。”
  “你是什么意思?”
  “只要能阻止你的贪婪,我会不惜牺牲我的婚姻。”她的眼神坚决得令人不容怀疑。
  “你……”尽管他气得舌头都打了结,却明白自己若再说出什么剌激的话,她真会那么做的。
  “话说完了,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里?”
  “不管去哪里,总之不会是关家,我需要找个地方好好的静一静、想一想。”她转身要走,却又被父亲唤住。
  丁柔逸定定的看著他,不做回答的走了,她是真的需要仔细想想了。
  “你说什么?”陈克华难以置信的朝话筒吼著。
  “我说的都是真的,小逸她已经离家五天了。”另一端传来关亚伦焦灼的声音。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让她这般伤心?”陈克华有些动气的问。
  “小逸知道了七百万的事,很难过的走了,她只说是需要静一静,我原以为两、三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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