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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容圣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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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玉芍自七岁那年入了环彩楼之后;所谓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不知道经历过了多少。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多少棱角都被磨平了。每每午夜梦回;她浑身冷汗地惊蛰而起;在噩梦中让她瑟瑟发抖的并非恶鬼,而只不过是丑陋不堪的人性。

    如今在这偌大的环彩楼里,上下也只得身边这个小丫头对她真心。

    小丫头是被她从人贩子手中救下来的,那时候的她已经被鞭子抽得奄奄一息只剩一口气了;最后是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前捡了一条命回来。

    可她与这丫头感情好,是因为有救命的天大恩情在;可对于眼前的这个俏生生的小喜娘来说;她只不过是一个陌路人;她玉芍自晓事那天起又何曾被人这样真真正正地当做一个“人”来看待过。

    捧着茶盏的手有些微微地颤抖;玉芍胸中憋着的那股子气让她的心胀得满满的。

    她不知该如何来形容这种感觉——在甚至连那些远在边疆的亲人都只敢遮遮掩掩偷偷摸摸地用着她用一身皮肉赚来的“肮脏钱”的时候,这个小喜娘却直言不讳地告诉自己,她并不介意让世人知道她就是那个为自己上妆的人。

    在青楼谋生的玉芍精通音律,但放在以前,她实在很难理解那种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和伯牙断琴的意境,而今日却有幸身临至此,玉芍竟觉得眼前的这位就是自己的知音。

    稳了稳心神,激动过后,玉芍反倒沉静了下来。

    “项嫂子的大恩无以为报,若日后有机会报答,玉芍为了这份情谊,就是结草衔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的。”

    玉芍语毕,微笑着以茶代酒敬了徐曼青一杯。

    徐曼青也笑而举盏,两个女人的杯子轻轻地碰撞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在茶楼别了玉芍之后,徐曼青便慢悠悠地骑着毛驴晃荡去了范嫂子家。毕竟她未经范嫂子同意就私下应了玉芍的约,若事后再不跟范嫂子报备一声是怎么都说不过去的。

    进了范嫂子的屋里,徐曼青直截了当地把今儿出了李府之后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儿地全说了,范嫂子一听,吓得是大惊失色,一边捶胸顿足地干嚎一边死劲地拧了徐曼青的胳膊几把。

    “哎哟喂,你这不省心的徒儿诶!真是气死我了!”

    范嫂子气闷道:“你,你赶紧地去找那个什么芍的把这事儿推了,就说是我死活不同意!!!”

    “我当初就是怕你心软经不住人求,所以才没敢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硬着心肠直接把人给撵出去了。可谁知你倒好,直接就给我应下来了……哎哟喂,我的心肝儿疼啊!!!”

    看范嫂子气急,徐曼青在一旁又是斟茶又是递水的好一通安慰,生怕范嫂子动了胎气,但对于是否要推掉玉芍的请托却不置可否,待范嫂子那口气稍微过去一些之后,徐曼青才慢条斯理地开了声。

    “嫂子你先别气,听我把话说完了再定要不要推玉芍的约也不迟嘛!”

    范嫂子知道自家徒儿向来都是脑子活泛,古灵精怪的鬼点子特多,但在这件事情上她是实在想不出什么徐曼青能有什么可以说服她的理由来,若徐曼青真要说,那就先让她说一会子,范嫂子盘算着待会就把徐曼青说的理由全给否了,这事也一样能被整黄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她是决计不会让徐曼青去接那种从脏窝子里跑出来的生意的。

    徐曼青在路上早就想好了说服范嫂子的套词了,相处了这些时日,范嫂子哪些话能听进去哪些话不能听进去,她心里早就有谱了。

    “嫂子你先说说你反对我接这个活计的理由?”

    徐曼青不提还好,一问起这个范嫂子就一肚子火。

    只见她翻了个白眼道:“你个不省心的,我还以为你是有多冰雪聪明呢!这金花燕支都能给你捣鼓出来,怎么遇到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反而被猪油蒙了心呢?!”

    徐曼青也不急着辩解,只是这般笑眯眯的,范嫂子顿时有些恨铁不成钢了——在她看来,徐曼青就是掉到钱眼儿里出不来了。

    “你就说吧,那小蹄子许给你多大的好处?让你竟然这般帮她?”

    徐曼青也不打算藏私,将三百两的数目说了出来。

    范嫂子没想到竟是这么多,先是一愣,之后又苦口婆心地劝道:“我知道这个数目是挺能让人动心的,可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我们做喜娘这一行的,最怕的就是招牌坏了!听师傅一句劝,千万不要为了一时的利就坏了长久的名!就算你让那蹄子替你保密不给你说出去,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啊!若是被别的好人家知道你给个青楼的骚蹄子上妆,以后哪还有人敢来找我们送嫁啊?!”

    徐曼青自然知道这是范嫂子将银钱往外推的最大理由,待范嫂子满嘴唾沫星子地将话说完后,她才笑道:“嫂子你弄错了,我可没打算非得藏着掖着这件事的。”

    范嫂子听了大骇道:“那你还想敲锣打鼓地满大街吆喝啦?”

    徐曼青道:“嫂子我问你,若你家有两只猫儿,一只黑的一只白的,可最后你只能留下一只,你会选哪只?”

    在大齐,平常百姓家的猫儿都是为了抓耗子护粮食而养的,徐曼青这一问,范嫂子下意识地便道:“那自然是哪只更会抓耗子就留哪只。”

    徐曼青道:“这便是了,在我们洪村有句老话,说的就是‘白猫黑猫,抓得到耗子的就是好猫’,这道理虽简单,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看透的。”

    “嫂子你倒是说说,这咸安城的喜娘里,有哪家曾经给玉芍这样的青楼女子上过妆的?”

    范嫂子寻思了一下,还真想不出来,便摇了摇头。

    “那便是了。其实在我眼里,无论是良家女子也好青楼女子也罢,给谁上妆给谁送嫁其实都是无所谓的事。”

    “对于我来说,上个好妆,上个能让自己出名的好妆,那就是我想要的东西。”

    “谁能给我带来这个机会,在我眼里就是那只好猫,至于是白的还是黑的,都不紧要。”

    “我猜以前肯定也有其他家的喜娘暗地里偷偷做过这档子生意,只不过是没能引起什么反响所以大家也抓不住马脚罢了。若玉芍最后夺魁失败造不成轰动,就算我给她上了妆,那也不会有人会去关注这种旁枝末节的事情的。”

    “可是嫂子你想想,若玉芍真的夺了群芳宴的花魁呢?”

    范嫂子倒还真没想过这档子事,表情顿时变得有些茫然起来。

    “我自从研制出了金花燕支之后,就一直想着怎样才能给它打开销路,如今是酒在深巷无人知,我正愁没门路广而告之呢,玉芍就找上门来了,你说这不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嘛!”

    范嫂子一听这还涉及到金花燕支推广的问题,也来了兴致,赶紧追问了下去。

    “那这到底是怎么个说法?”

    徐曼青道:“我跟玉芍说好了,若我助她夺了花魁,那便请她跟所有的人说,是我徐曼青给她上的妆。若她夺魁失败,则需替我保守这个秘密,不许跟外人道之。”

    范嫂子皱眉道:“你就不担心日后那些正经人家的闺女不愿找你送嫁了?”

    徐曼青摆手道:“此言差矣。俗话说得好,女为悦己者容。放眼大齐,女子一生的幸福不就悬在自家夫君身上了么?若能有这样一个妆师能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能帮助自己获得丈夫的喜爱,这不就是她们这辈子最大的希冀了么?”

    “玉芍虽说是青楼女子,大多数人都鄙夷她们嫌弃她们,可嫂子你想过没有,在大齐的女人内心里,玉芍却是一个被她们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矛盾存在啊!”

    “按理说,玉芍那种尴尬的身份,有什么好值得羡慕值得嫉妒的?其实那些上至贵妇下至村故的良家妇女,羡慕的不就是她们能抓住男人的心的本事么?”

    “我就盘算着,通过玉芍给这些爱美的女人们传递出这样一个信息——我徐曼青有本事能帮助她们抓住自己夫君的心,让她们活出自信活出美丽来,这样便足够了。”

    “当然,在这种策略下必定会损失一部分想法迂腐的人家的生意,可我更愿意相信,这世上绝大多数女人为了自己的终身幸福是并不介意这些旁枝末节的事情的。”

    都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呢,请个妆师上妆又犯了哪门子礼法了?“如今咱空有一身本事却没处使,还不如借群芳宴这个东风一炮打响呢!”

    范嫂子听着徐曼青的这番说道,倒是觉着有一点道理。

    “可……可这毕竟是跟名节有关的大事,就算到时候不影响生意,但若是被你婆家知道了该有多不好?”

    提到这个,徐曼青心底禁不住地一沉。

    “如今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想要成大事,就不能总是瞻前顾后畏首畏尾的。我徐曼青身正不怕影子歪,既然做了这事也不怕被别人诟病。清者自清,相信我婆婆到时候也能理解我为了经营这个家的苦心的。”

    既然当事人都已经这般说了,范嫂子也只有叹气点头的份儿了。

    “可是我看那玉芍脸上的疤是挺长挺明显的一道,就算用珍颜阁最好的妆粉也是盖不住的,你又想出了什么妙招来处理这事?”

    徐曼青见范嫂子这边被她说通了,笑得两眼弯弯的。

    只见她歪了个脑袋,不无俏皮地说了一句。

    “山人自有妙计!”

    作者有话要说:鸣谢:汐玥烟儿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04…2421:38:53

    myroseca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04…2508:11:16,╭(╯3╰)╮爱乃们~

    话说这次吵架吵得真凶,眼睛都哭肿了555~

    一开始老公就总是为他姐说话,我就觉得特委屈,凭啥被牺牲的总是我?

    后来吵了快4个小时,老公终于道歉了,不过一点都没有胜利的感觉,嘤嘤嘤~

          

 42第42章

    第42章

    群芳宴开席的时间在下个月月中;那时正是金秋十月;正是蟹肥菊黄的美丽时节。

    说起来这群芳宴也非常有意思;每每到群芳宴举办的年份;几乎可以说是咸安城男人们的一大盛事。

    听玉芍说之前群芳宴是三年就会举办一场,可因为每次引起的噱头都太大,弄得不是因为过度拥挤踩踏伤人就是各个头牌的死忠粉丝聚众闹事的,后来官府下了严令;这群芳宴举办的频率在不得已之下才变成了五年一次。

    可正是因为物以稀为贵,三年一次的群芳宴尚且万人空巷;那要等五年才能看一次的就更能引起聚众的效应了。

    听说如今群芳宴最靠近会场的前三排座位都已经被各种皇孙贵族定下;只有钱而没有权的富商就算一掷千金最多也只能坐在第四排往后了;其受追捧的程度可见一斑!

    每次的群芳宴都会依次选择在春、夏、秋或冬季进行;季节是按固定顺序轮换的,比如说若上一次举办群芳宴的季节为夏季,则这一次的群芳宴则会在秋季开宴,以此类推五年之后下一次便会在冬季进行。

    徐曼青倒是挺能理解这其中的寓意的。

    既然此宴被命名为“群芳”,则应涵盖春夏秋冬四季盛开的花朵。而女人恰好如花,在不同的季节都能展现出不同的风味来。

    春季的勃发,夏季的盛放,秋季的丰盈,冬季的傲雪,这便正是群芳宴的趣旨所在。

    按照玉芍的说法,虽然群芳宴举办的季节是既定的,但是承办方却是抽签决定的——四大花楼轮流坐庄,一个花楼在承办一次之后要等待整整十五年才能轮到第二次,也难怪每次承办方都不惜砸下血本苦心经营了。

    咸安城内最有盛名的四大花楼,除了玉芍所在的环彩楼之外,还有凤栖楼、倚红楼和宵香楼,群芳宴的承办方将会在这四大花楼之一举行。

    今年抽到签的,就是玉芍所在的环彩楼,所以对玉芍来说是有主场优势的,也难怪当时外围下的赌注多数押在了玉芍的身上——毕竟这四大楼的头牌各有千秋,而选美又是十分主观的活动,除非是其中有人具备压倒性的优势,否则一般说来花魁大多会落在承办方所推出的头牌身上——毕竟承办方是既出钱又出力的一方,总得给人留点彩头不是?就算是办奥运,东道主多多少少都有些优待啊!

    而且群芳宴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一旦将参赛人员的名单和出场顺序报了上去,均不能随便更改,若花娘真的因为伤病无法出席,那便直接轮空算是对手获胜,没有顶替的说法。

    而玉芍的脸就是在环彩楼的鸨儿将名单报上去之后才出的事。

    下黑手的人也忒狠了,一点后路都没给环彩楼留,而对于玉芍来说,她已经确定是要是作为四大头牌的最后一位出场的花娘了。可谁知现下她脸上被人整出了这么一道疤痕,若是比赛规则允许换人,她早就被替换掉了。

    如今环彩楼是吃了闷亏,头牌被人暗算了,凶手还抓不住,毕竟其他三大花楼都有嫌疑。

    且玉芍脸上受伤留疤的消息跟长了脚一样,在她受伤的第二天便已经传了出去,现下外围赌场基本已经没人再继续往玉芍身上下注了,夺魁的热门目前看来是宵香楼的头牌安侬。

    看了一眼这情况,徐曼青觉得这害玉芍的主十有八/九就是这个安侬。

    有时候凶手并不难找,只要看谁会在玉芍受伤之后受益最大,那这人就是嫌疑人了。

    按理儿来说这群芳宴的花魁大多出自承办方所推出的头牌,这已经成为了不成文的潜规则,但那安侬的年岁与玉芍相仿,这也已经是她最后一次上群芳宴的机会了,而另外两楼的头牌则要年轻上一些,就算等到下一次也还是有机会的。

    可如今到底是谁害的玉芍已经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要如何才能让玉芍在群芳宴上大爆冷门,实现所谓的惊天大逆转。

    既然在大齐无法釜底抽薪地将玉芍脸上的伤疤除去,那遮盖的方法就要既自然又出彩才行。

    群芳宴中的比试大约分为上中下三等,名唤“含苞”、“初蕾”和“怒放”。但即使是下等的“含苞”比试,但各大花楼推出的都是些新出的“好苗子”,像玉芍这样的头牌也是在上一次的群芳宴中从下等混上来的。

    下等的比试多为花娘的群体表演,比如说古乐合奏,群体舞蹈等等,出演的人数每次都不少于十人,至于是否要安排更多的人上去表演,则全看花楼自己的策略了,毕竟人数太多也难免有点让人眼花缭乱的感觉,到时候若看官们审美疲劳了一个都没能记住,那也是很吃亏的。

    中等的比试每次出场的人数则必须是三人以上五人以下,编排的方法也是五花八门不一而足。

    而作为重中之重的,就是所谓的群芳宴的上等比试“怒放”了。

    这个比试中必须只能以四大花楼的头牌为主角,虽然没有具体的人数限制,但其他人都只能是头牌的陪衬,有明显的层次之分。

    拿玉芍来举例,环彩楼可以安排她独舞,也可以以众星拱月的形式来安排有侧重点的群舞,玉芍原本编排的舞蹈就是上述的后者。

    说来也巧,凤栖楼和倚红楼推出的头牌一个走的是抚琴的路子,另一个走的是唱曲儿的路子,偏就是只有玉芍和安侬的拿手绝活都是舞蹈,这样一来,也难有主场优势的怪玉芍会变成安侬的眼中钉了。

    而投选花魁的方法也非常简单,只要在场的男人们觉着自己喜欢哪个花娘,那便向那个头牌所属的花楼以一百两银子购买一个筹码,然后投到投到分属于每个花娘的花箱里,而且支持一人投选多个的做法,而最后获得筹码越多的,便是这一届群芳宴的花魁。

    徐曼青一听这投注的筹码一个就要一百两,顿时觉得有些咋舌,不过想起无论哪个时代男人们都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烂个性,便也觉得似乎没什么理由要为他们心疼钱财了。

    听玉芍说,这一百两的筹码是下注的最低价,还有一千两、五千两甚至是用金子做单位的高额筹码,看来一掷千金这种事情并不是不存在的,只是看是你有没有运气见着而已。

    徐曼青一边叹气,一边往各种胭脂店里转。

    目前她手上只调出了两种颜色的金花燕支,材料还是远远不够的。上次在茶楼玉芍给了她一百两的银票,说是作为购买妆品的费用,不算在酬劳里。

    对于该拿的钱徐曼青从不矫情推却,直接就收下了,还跟玉芍说好了是多退少补,为此玉芍还微微吃惊了一下——少补算是正常,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会“多退”的。

    徐曼青这几天来几乎要跑断了腿,这才将该收集的妆品都给收集回来了。

    虽然已经初步构想出了妆容的内容,可这种特殊的妆她以前也没有太多机会化过,为了防止手生还自己在脸上试了几次。

    大概化出自己想要的效果之后,徐曼青看着镜中自己的倒影,满意地笑了。

    明天就是玉芍身边带着的小丫头过来问妆的日子,毕竟徐曼青作为良家女子去那烟花之地有颇多不便,玉芍便让小丫头过来传话,好看看徐曼青准备的情况,若有什么缺漏的,可以马上弥补。

    果然一大早的,徐曼青就看到那小丫头乖乖候在自家门外了。

    毕竟这小丫头身份敏感,徐曼青不好让她进门来,否则项寡妇一旦问起就不好交代了。

    将小丫头拉到了一边,徐曼青轻声交代道:“你让玉芍安排一下,最好能让我亲眼见见比赛场地,若玉芍能从头到尾舞一遍给我看就最好不过了。”

    那小丫头见徐曼青提出了这种要求,忍不住吃惊道:“对于这些我家主子倒不会有什么意见,可项嫂子你真的愿意去环彩楼吗?”

    这毕竟是平常女子连提都忌讳提到的地方啊!

    徐曼青用手指轻弹了一下小丫头的脑袋:“我说没事就没事,咱就雇顶轿子偷偷摸摸地去就好了,别让人看见!再不行我就拿张轻纱蒙着脸,不让人认出我来就行。”

    最讲究的妆容,是要根据场地的光线布置和被上妆人所要做的事情来综合考量的。

    玉芍要化的妆跟送嫁的喜庆妆面完全不是一回事,这次徐曼青追求的效果是那种令人惊艳的更为厚重的舞台妆。可若连舞台效果都没有亲眼见过,她又如何能给玉芍调配出合适的胭脂的颜色?要知道在不同色泽的灯光下,胭脂本身的颜色也会随着光线的折射而发生很大的变化,这就是为何晚妆多需要带有珠光色泽的粉底而日妆则不大会强调珠光效果的原因了。

    小丫头点了点头道:“既然项嫂子不嫌弃,五天之后就是环彩楼的赛前彩排,到时候我让主子偷偷安排着让你溜进去看。不过可惜每个楼之间存在竞争关系,每次都是斗得你死我活的,彩排也只能看到我们环彩楼的,而且还是不带上妆的走位。但服侍和灯光却是一应俱全的。”

    这日进万金的群芳宴在赛前的彩排可以说是绝对的商业机密,保密工作向来做得滴水不漏,为的就是等到群芳宴开宴那天可以一鸣惊人。

    徐曼青了解地点了点头,既然无从得知她人的斤两,那唯一能保证自己取胜的方法,就只剩下力求最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的安慰!!!发现文下的留言几乎都跟文木有关系了,55,都怪我~

    爱乃们~

          

 43第43章

    第43章

    待到五日后;徐曼青一路遮遮掩掩地被一顶轿子一路小心翼翼地抬进了环彩楼。

    这包括环彩楼在内的四大花楼和其他一些不太有名的馆子阁子甚至是暗娼都集中在咸安城的北面;徐曼青自进入咸安城之后一直没什么机会到北边来;且之前薛灵也一再交代过;说咸安城北城聚居的都是些下九流的“贱人”,还说北城尽充斥着一些窑子赌坊人牙子,反正一言以蔽之就是各种鱼龙混杂,让她千万不要去北城趟浑水。

    当时的徐曼青自然是对北城避之唯恐不及的;外加平日里要做的事情几乎都与北城这片特殊的区域毫无关系,便也从未有机会踏足过这个地方。

    不过;坐在轿子里的徐曼青依旧是耐不住满心满眼的好奇;偷偷地掀开轿帘的一角往外张看着。

    不知是不是因为她是在白天进入的这个北城;乍一眼看去路边的建筑风貌也没什么过于特别之处。倒是看到很多店面都大门紧闭;想来是这个时段根本就不是开门迎客的时候,整条街道都冷冷清清的连人影都没见几个。

    倒是在一路偷瞄的时候,徐曼青确实见着了几张赌坊张扬在外为了招揽赌客用的的五彩大旗,估计这条街上大白天的都还在开张的就是赌坊了,徐曼青远远地看见了便赶紧把轿帘给放下合紧,不敢再过多窥探了。

    昏昏沉沉地在轿子里晃荡了半晌,待到徐曼青都快要睡着了的时候,轿子才算是停了下来。

    不一会儿,一道熟悉的声线在外响起:“项嫂子您可来了!”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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