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霓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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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听说也姓马，我听见马思妍叫她玉姐。这两天她一直都跟在马思妍的身边。今天她从我的身边经过，我竟然没有听见任何她的脚步声，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还有，在她的身上似乎有一种浓浓的味道，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总感觉……很像是艾草的味道。你说……会不会这是马家派来的帮手？”

婉儿说出的这番话让我不由得一惊，不是因为她说的这些东西，而是她的确跟我想象中不同，看来她坐镇太**绝对不是因为太后和皇后的关系，她自己的确胜任这个位置。随后，我也有意无意地总是留意着那个叫马玉儿的女人，她的性格很内敛，少与周围的人接触，但是却对马思妍言听计从。如果这真的是马家给马思妍派来的帮手，那肯定是千挑万选才选出来的。更让我们吃惊的是，马思妍竟然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不再挑起是非，对别人态度也缓和了不少。这样做的结果是太子对她另眼相看，去她房间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不过这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因为婉儿的情绪一天天低落下去，如果不能在中秋宴上扳回一局的话，只怕我们会更加被动！

在晚宴开始的前一天，方姨郑重其事地来到太**找到我，给我出了一个天大的难题：这次的晚宴其实关系着未来皇后的人选，所以无论如何都要让婉儿的地位不能受到任何人的挑战！

“你说的是真的吗？这不只是个家宴而已吗？”我吃惊得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希望她只是在和我开玩笑。

没想到方姨认真道：“你觉得我会用这么大的事情开玩笑吗？听说……这个消息已经在宫外传得沸沸扬扬，那些有实力而且女儿或是亲戚留在宫里的早已经开始行动。你难道没有感觉到整个皇宫的人都很紧张吗？”

马玉儿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帮助马思妍脱颖而出吗？还有那些费尽心思的女人早已经得了信儿？婉儿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吧？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既要照顾婉儿，还要替秦良人诊病，竟然没有留意到太**里的气氛发生了变化。

就在那晚，婉儿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她主动配合我给出的每一个计划，而且很爽快地接受了我的建议，决定为太子和皇上献上一曲。能不能胜出，就要看婉儿的造化了。

第二卷　三十六计　第三十章　争奇斗艳

夜半时分，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彻夜难眠，毕竟中秋宴关系着整个太**所有的人的命运。不只良人，所有的宫人们也期待自己的主子能攀上高枝，那样他们才能获得更大的利益。这也正是婉儿愁眉不展的原因，虽然有太后和皇后撑腰，可保不齐还会出现什么意外，毕竟太子的心思令人难以琢磨。我微微叹了口气，很庆幸我能活在现代，不用像现在这些女人们一样争风吃醋！而刘庄，就像是遥不可及的太阳一样，这些女人们不能离他太近，只能围着他的身边转。

“你怎么还没睡？难道说你也在为明天的晚宴惴惴不安？你只是婉儿的小厨娘，一个小小的女官，不至于这么兴奋吧？”我的身后突然响起了刘庄的声音，声音依然空洞得不带一点儿感情。

我头也不回：“这么说太子是因为太过兴奋，所以才长夜难眠吗？”

没想到刘庄竟然在我的身边坐下了，他没有看我，只是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其实中秋节和普通的任何一天并没有区别。他们没有必要弄得这么紧张。”

“对太子来说当然是如此。可是对良人们来说却不同。我想所有的男人都会羡慕太子的艳福吧？”几个月前，同样的月光，同样的月色撩人，只是出现在我身边的却是个模糊了我性别的男人林慕秋，而现在坐在我身旁的竟然是未来的一国之君，如果有相机的话，我真想拍下这一幕，让身边的人也口水一下我的艳福。

“艳福？你真的觉得这是艳福吗？一堆争风吃醋的女人，为了得到宠爱而不择手段？这样的艳福，我宁愿不要。”刘庄叹了口气道，声音里竟然带着几分说不出来的悲哀。

我回过头来认真地看着他，为什么刘庄会有这样的感慨呢？就是所谓的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忍不住叹道：“可是……这对太子来说的确是一种福气吧。我觉得太子对她们的态度就像是在养宠物，不高兴的时候不理不睬，高兴的时候丢根骨头，拍拍她们就能让她们兴奋很长时间。这也会让太子很难受吗？”

刘庄被我的话逗笑了：“这个比喻很有意思。但是人越多的时候，越会让人感觉高处不胜寒。你觉得……她们真的是为了我吗？她们为的只不过是太子这个名分罢了。如果现在的我不是太子的身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百姓，你觉得她们会多看我一眼吗？”

“但……您是太子，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实。”我加重了语气。“最起码太**里的莺莺燕燕们都是为了太子您，不为别的什么人。”

刘庄苦笑着看着我，再度叹息道：“你真的不是她。她肯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是……”

刘庄带着几分迷惑的表情看着我，随后叹息着离开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那里。我不由得叹了口气：看来这位太子真是病得不轻。不过，不管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实意，他都应该感觉兴奋。

我本以为就算所有的良人们再重视这次晚宴，肯定也不会太过招摇。但事情完完全全出乎我的意料，太**里很快变得花团锦簇起来。所有的良人们都在费尽心思地打扮自己，尽量不撞衫。更让我大开眼界的是她们的发型，本来我以为她们只会松松地在后面将头发挽起来，或者是简简单单用簪子别住头发，但是没想到传说中的那些东汉的发型都在被她们顶在了脑袋上：三环髻、双环髻，连秦朝传说中的望仙九鬟髻、凌云髻、垂云髻都出来了。更夸张的是她们的脸上竟然抹得一张比一张白，远远望去每个人的脸都差不太多。看来，这次的宴会绝不比现代任何一次选美比赛逊色。

而婉儿却一直对着我准备好的衣服发呆：一套红、黑色的双曲裾，婉儿不肯穿，说是只有皇后大婚的时候才会穿上曲裾，另外一件是件淡绿色的袄裙，但却是经过我细心改良过的。这和其他良人们穿在根本看不到腰身的情况不同，薄薄的纱衣能恰如其分地显出她的身材。直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婉儿还不能确定要穿什么衣服。我一脸被打败的表情望着她：“夫人，您要是再不动的话，我们可真的赶不上晚宴了。而且太子临走之前已经交待过了，说无论如何都要请您尽早赶过去，所以……我们得快点儿了。”

婉儿磨磨蹭蹭好半天，才算换上了那套淡绿色的衣服，下摆绣有荷叶。接着就是给她梳头和化妆。因为有专门负责给婉儿梳头的人，我把自己想要的发型跟她说了一下，虽然不太明白当初《神雕侠侣》中的李若彤的发型是怎么梳的，但是婉儿的发质和脸型绝对似乎那样的发型。果不其然，梳好后的发型把婉儿对着镜子发了会儿呆，紧紧抿着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接下来就是化妆，我在她的脸上涂了一层薄薄的粉，这样只是为了让她的白皙的肤色增添一点儿色彩，接着只是替她染了下眉毛，点了下红唇。当婉儿走出大门的时候，我看见了所有良人脸上嫉妒的表情！我心中暗喜，这下我的计划已经成更了一半！

马玉儿阴冷的表情同样没有逃脱我的眼睛，她眯着眼睛看着婉儿，当注意到我在看她的时候，只是微微颔了下首。但只是那一眼，却让我感觉身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她是什么人　？＇…fsktxt＇为什么会让我有这样的感觉？

不管马思妍和马玉儿的表情有多么不屑，当刘庄的眼神停留在婉儿身上的时候，出神的模样让我肯定婉儿赢了。其实不只是刘庄，就连皇上、皇后包括太后都对婉儿赞赏有加。不过，这仅仅只是开始，真正决定太子妃人选还有接下来的比试，虽然不是那些俗套的歌舞才艺之类的展示，但我看得出来，要想脱颖而出，除了把自己所有最过人的地方展示出来，才能十拿九稳地坐上太子妃的宝座。整个中秋宴席上，虽然歌舞升平，但我总感觉其中已经隐隐透出了几分杀机。

第二卷　三十六计　第三十一章　争夺战

离开了热闹的人群，我来到了安静的河边发呆。对我来说，激烈的争夺对我来说场残忍的心理考验，因为我是个与世无争的人，不喜欢看你死我活的争斗。对所有**的女人们来说，太子妃的宝座有着莫大的吸引力……毕竟只有登上太妃妃宝座之后，才有可能成为未来的皇后，将来才能母仪天下！这些跟我没有一点儿关系。我想做的，就是抓住眼前这个大好机会见到小月。

“你这么费尽心机的帮婉儿，对你有什么好处？”最不愿意的刘庄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转过身来，只见刘庄意兴阑珊地站在我身后，似乎将要发生的一切和他没有一点儿关系。

“这是你对我的应有的态度吗？”刘庄皱了皱眉头。

我也随之皱了皱眉头：“是吗？太子想让我行三拜九叩的大礼吗？或者是想用太子的权威压人　？＇…fsktxt＇”

刘庄的脸上闪过一抹惊奇，接着叹了口气：“你难道一定要自己表现得这么与众不同吗？”

“那太子认为雨晴应该是什么样的表情呢？低眉顺眼？对太子百依百顺？好像太**里并不少这样的女人，不是吗？”我不甘示弱地回敬道。这个男人已经走火入魔了，只看他的眼神，很容易就能猜得出来，他把我当成了画中那个女人。

“总算抓到你了！”一向玩世不恭的寿王突然出现在这里。

看来，想在皇宫里找个安静的地方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准备离开，却被寿王一把抓住了我的衣服：“你就是那个小厨娘？听说现在已经是太子的女官是吗？留在那里可真是亏待了你。要不我向父皇求情，让他把你赏给我当厨娘吧？到时候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只要每天替我准备……”

寿王的话让我硬生打了个激凌，看着他嬉笑的样子，我看不出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没等我开口，却听刘庄开口了，“是吗？既然你已经知道她是我身边的女官，就应该知道她绝对不可能离开太**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所以你还是不要痴人说梦了。”

我吃惊地瞪着他：“为什么我不能离开？”

没想到刘庄一把把我揽在怀里，脸上带着几分坏坏的笑容：“因为有一天，她会成为我的女人，所以……”

此时我才有机会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一下寿王，虽然他和刘庄是亲兄弟，可是两个人长得相差还是比较大的，现在的刘庄一本正经，神情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权威，寿王却笑眯眯地看着我，微微点了点头道：“这可真是有点奇怪了，既然上次你说了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把她留在身边呢？这可不像你的行事风格啊？你不是一向恩怨分明吗？总不会是真的把她……当成了什么人吧？你要知道……”

寿王的话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因为本来热闹的御花园里突然传出了一声锣响，寿王淡定地朝刘庄点了点头道：“你的太子妃，我的嫂夫人马上就要被选出来了，你难道不去看看吗？母后可答应过，一定要为你选一个才艺双绝的女子为妃。”

果不其然，正如我预料到的一样，虽然皇上没有明言一定要让太**里的女人表演节目助兴，可晚宴开始前，凡是有东宫女人出现的地方，都有着浓浓的火药味。之前精彩的节目我们并没有看见，应该也不会有太出场的表现，歌喉最美的陆良人受了惊吓，能不能上场还是两说。舞艺最好的秦良人因为头痛的折磨，本来准备好的节目草草结束。所以，最激烈的争夺应该是在小婉儿和马思妍两个人之间展开。虽然婉儿有太后和皇后两个人撑腰，可马思妍背后的力量也是不容小视。

虽然对马思妍没有一点儿好感，可看见马思妍秀出自己的苦练了近一个月的舞艺，还是让我忍不住对她另眼相看，她的一招一式显然是经过了高人的提点，再加上眼神和身段的配合，让人拍案叫绝，皇上的脸上露出了几分赞许的目光，我注意到安静地陪在皇后和太后身边的婉儿脸色有些变了。怎么办？看婉儿的样子，分明已经打算放弃了。于是，马思妍的表演结束后，在皇上起身前，我一个箭步冲到了摆在一旁的古琴旁，并朝着皇上微微笑了一下。这让那位和蔼的老人一愣，随即笑道：“难道还有压轴的节目吗？还有谁在朕面前打算献艺呢？”

我恭敬道：“回皇上的话，最后一个献艺的，就是太子夫人！”

说这话的时候，我注意到婉儿的表情变得僵硬起来。

虽然婉儿看起来十分不情不愿，但是太后的催促下，婉儿勉强来到了我身边。我很庆幸在现代人已经完全混淆了古琴和古筝时，在外祖父的指导下我竟然能在古琴上弹出几首曲子，不过除了我教给婉儿的那首北宋词人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外，别的曲子都不享受。我轻抚琴弦，只听婉儿轻启朱唇，边舞边唱：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本来热闹的场面安静的下来。婉儿的表现可圈可点，她似乎有意隐藏了自己的实力，在偷偷练习这首歌的那些天，婉儿的声音似乎并不是这样的，她似乎在我的面前隐藏了自己的实力，或者说，我完全忽视了她的实力，一厢情愿地为她设计了这出精彩的亮相和表现，这样的词曲加上婉儿近乎完美的演绎，几乎让全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一曲终了，本来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细细聆听的老人站了起来，连连拍手道：“好一个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曲好，词也好！不错，不错，很是应景，实在没想到啊，皇后啊，你可真是为我们的皇儿挑了个很好的儿媳！真是不错，庄儿……”

这位和蔼的老人笑盈盈地看着刘庄：“太**人才济济啊！看来，你可比你老爹有福气多了！”

他的话音落下，我看见皇后的脸上闪过一抹恨恨的表情！

第二卷　三十六计　第三十二章　麻烦来了

**？不用问，只要看看皇上和刘庄的表情就能猜得出来他们心中属意的当然是婉儿！我本来以为婉儿是与世无争的人，她能聪明地将自己置身于任何是非之外。可眼下，她微微抿着的嘴角、眼中全无笑意的模样出卖了她自己。她很在意这些，更在意自己的地位。我几乎已经能确信，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婉儿和当初林小月情况是一样的，而我只是一厢情愿地想要帮她。要不然，如果没有过人的心智，她怎么可能稳坐夫人的宝座这么长时间呢？

这样本来一出跌宕起伏的戏剧以情理之中的方式结尾。就在我起身准备离开，想不到却被皇上叫住了，他看着我笑道：“她也是太**里的人　？＇…fsktxt＇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呢？乐官不都是乐府的人派来的吗？想不到你那里竟然还藏着一位高手？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入宫的……”

突然冒出来的寿王怪声怪气道：“父皇您是问她吗？这个我知道，他是皇兄宫里的小厨娘，烧得一手的好菜。现在是婉儿表姐的贴身小厨娘，还是皇兄身边的女官，我说的不错吧？皇上老爹，如果你亲口尝过这个小丫头煮的菜，一定会舍不得让她离开的。不过……如果你想把她借到身边来做顿饭一类的，皇兄可不一的会放人！他可有口福，我已经碰了两次壁了……”

我吃惊地看着这个吊儿郎当的寿王，这……能说出这番话的竟然会是个王子？刘庄的亲弟弟？不等我回过神来，只听皇上、皇后和太后都忍不住大笑起来。皇上道：“你这小子，说起来话就不仔细考虑一下。朕可不相信庄儿会那么小气。不过，你打小吃饭就挑食，竟然还会夸奖别人做的饭好吃！那不妨多去东宫走走，还要多帮你皇兄处理一些事情……”

寿王苦着一张脸道：“您还是饶了我吧！领兵打仗我行，可让我看什么治国大事的奏章，还不如给我一刀来得痛快些。不过……我请您下道旨意吧？准许我留在京城的时候，每天都能自由地出入太**，还要让这个厨娘为我准备饭菜，您觉得怎么样？”

寿王一本正经的模样根本不像是在开玩笑！而皇上竟然爽快地答应了他的请求，让刘庄允许他每个月中有十五天可以自由出入太**，每次的饮食都由我负责。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这个“官”不仅是一国之主，还是太子的老爹，刘庄只得答应下来。可他的答应是不情不愿的，而且寿王只能在他指定的时间进入太**。

寿王和刘庄的性格真是有天壤之别。值得欣慰的是，这位传说中能征善战的寿王，脱下了战袍看起来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大男孩，脸上总是带着一副想要捉弄别人的表情，但论起吃来，却是头头是道——这可真是对了我的胃口，因为我也很贪吃，有他在这里，我可以名正言顺地要各种各样的食材，而他则成了我的试验品。

婉儿的日子却没有那么好过。中秋宴过后，她需要马上处理的就是陆良人的侍婢绿儿中毒事件还有秦良人的意外事件！可是，当她腾出手来之后，太**里的情形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中秋宴后的第二天，一向喜欢在太**里兴风作浪的马思妍把自己关在房中，一整天没有出门。只见马玉儿时不时进进出出，神情十分严肃，却不允许任何人进入马思妍的房间。陆良人早已经没有了练曲的兴致，夜半时分，我分明听到她的房中传出了压抑的哭声。至于秦良人，每天我都要替她扎针，她头痛的情况慢慢地改善了。

“你说……会不会真的有什么人在诅咒我？”秦良人忧心忡忡地看着我，才几天的功夫，她本来如花的容颜竟然很快憔悴起来，连说话的语气都像极了完全没有生气的老年人。

我安慰她道：“怎么会呢？你只是休息不好罢了。只要再调理些日子，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这个皇宫真的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好！”人在软弱的时候讲的才是心理会，秦良人叹了口气：“我本来以为，凭着我的容貌，入了宫之后真的能得到太子的专宠，可没想到……太子的人在这里，可心在哪里谁都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到，半夜的时候总会有女人的哭声？”

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秦良人却没有发现我的异样，继续道：“这也难怪。不是说这里每年都要死不少女人吗？说不定……哪天死的人就是我！”

说到这里，秦良人竟然哭出了声，随后神经质般地摇了摇头：“这几天，太**里都在传那个画中女人的事，你听说了吗？”

我只得装聋作哑：“是吗？好像听说过。只是一直忙着各种事情，还没顾上打听。”

秦良人咯咯笑了起来，听起来那笑声像极了从地狱里传来的：“没有听说吗？所有的人都说，那个画中的女人和你长得一样！说不定你就是那个女人，是回来索命来了！”

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秦良人就像是中了邪一样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大笑道：“你要找，应该会去找谁呢？在这里，谁会死……什么时候会死，都是个未知数！你看看陆良人和马良人两个人，她们两个关系曾经那么好，可笑眯眯的时候谁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就掏出了一把刀？人心难测啊！”

好不容易才算个服侍秦良人睡下，出了她的房门，我才惊觉自己的后背都湿透了，风一吹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太**，这里本就不是我应该待的地方，我料到这里会起风波，可没想到事情竟然远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复杂。

就在我出神的功夫！我突然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突然出现在马思妍的房门口，不大一会儿房门开了，马玉儿警惕地扫视了一下周围，才算把门关上。她们……在干什么？难道又准备出什么妖蛾子？

第二卷　三十六计　第三十三章　意外的求援

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马玉儿竟然如鬼魅般突然飘到了我的眼前，“听说你懂一些养生之术对吗？我们家良人身子有些不太舒服，想请林小姐过去看一下，不知道你有没有空？”

我隐约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虽然不能肯定她的用意到底是什么，但是我能肯定这绝对不是善意的邀请，我忙婉言谢绝道：“我哪里懂得什么养生术，一些小毛病看看还行。马良人既然身体不适，为什么不去请太医过来瞧瞧呢？万一贻误了病情……”

马玉儿淡定地摇了摇头，根本没有给我任何拒绝的机会，几乎是上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看起来亲热地拖着我往前走：“良人只是身体有一些不适，不值得大动干戈。听说秦良人的病就是托林小姐的福。所以无论如何都有劳你过去看看。”

马玉儿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虽然我一向自认为手上还有点功夫，练过跆拳道，可没想到眼前这个马玉儿更胜一筹，她抓住了我的手，没有给我任何反击的机会就拎到了马思妍的面前。等我整理好自己的思绪认真打量眼前的马思妍时，不由得狠狠吃了一惊：才两天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