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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繁花-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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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月后又到了初元节,易灵殊想带扶兰和花颜出去赏灯,两人自然欢喜,翻箱倒柜的倒腾衣服。还没出大门呢,王氏就知道了,一改多年的端庄步伐,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到二门将几人堵个正着。
  王氏见到扶兰穿着狐裘,花颜穿着雀翎氅,倒是捂的严实,脸色稍霁,再瞅易灵殊,不过一件夹衣,随便罩了个短批风,与其说保暖不如说是装饰,又气不打一处来。然后王氏将三人好一通说,不外乎两人怀孕出去看灯太危险,人来人往的磕碰了容易出意外。
  扶兰和花颜两个也知道是这个理,所以低着头承认错误,乖乖往回走。
  
  易灵殊看着两人耷拉着脑袋很不可怜,只是好笑。于是对父亲笑道:“爹爹错怪我了。我是准备带他们进宫的。”
  “进宫?”王氏愣了下,眯起了眼睛“你是诓老父吧?过节进的什么宫?我怎么没听你母亲提起?”
  易灵殊亲热的挽住了王氏的手道:“女儿诓谁也不敢诓父亲。上次皇上传旨时,我答应七皇子殿下初元节带他们进宫问安的。”
  “真的?”王氏对紫炎到府的事也知道,倒也将信将疑。
  “自然真。不过只要爹爹不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管它什么皇上皇子,我都不去了。”易灵殊斩钉截铁,一片孝心状。
  “胡说什么,皇上会怪罪的。”王氏吓了一跳,对女儿满不在乎的态度很是不满:“行了行了,那就去吧,早去早回。”
  易灵殊笑容满面的答应了,带着两人扬长而去。
  
  他们出来的早,还有灯还没挂好,但好看的彩灯已经不少了,而且抢生意的小摊已经摆满了街边。易灵殊护着两个人转了一条主街,买了点零碎小东西,挑了几盏彩灯。
  易灵殊很低调,还是收到了几名男子扔来的荷包、帕子。她被扶兰和花颜取笑,故意板了脸,把几个东西送了摊贩,结果这会功夫,竟然有女子给扶兰送香囊!
  扶兰和花颜都梳的已婚发髻,本该不会出现这种状况,是那女人见扶兰太过美貌,忍不住试探一下。扶兰对突然出现的香囊有点发蒙,正想该如何拒绝,易灵殊已经走过来,站在两人前面,冷冷一扫那女子,该女立即觉得好像兜头一桶冰水浇来,落荒而逃。
  
  小插曲过后,三人相互取笑不已。看时间差不多了,易灵殊也就让扶兰选盏华贵点的彩灯,准备到宫里打个招呼,兑现送灯之约。
  易灵殊不方便在后宫走动,也不想面对紫炎,就在外臣等待接见的地方等着,让扶兰和花颜跟着宫人去了。两人按照礼制,先到琼华殿见了紫炎的父亲乔德君,然后去了绮年殿见紫炎。
  紫炎待两人有礼而亲切,谢过彩灯又招待他们吃茶,还很诚恳的表示,希望两人留下用晚膳。扶兰担心易灵殊等急了,于是婉拒。
  
  紫炎听了奇道:“广安公不是奉旨到御书房商议茅吉来使的事情?”
  “没有接到旨意啊?公爵带我们到街上看了看,直接进宫的。”扶兰道。
  紫炎听后看了看扶兰和花颜,说不出是羡慕还是嫉妒,他很快把情绪收拾起来,召来宫人吩咐几句,宫人下去了。片刻后就来回报:“传旨的宫人找不到广安公急的跳脚呢,后来发现人就在侯见室里,急急接了去见陛下了。”
  “看来是老天给我个机会与侧君和侍君一同用膳呢。请莫推辞,不然母皇的股肱之臣为国分忧,她的夫侍却在宫里饿着肚子,那真是炎的过失。”紫炎一番话让两人无法拒绝,于是谢过共餐。
  
  却说易灵殊果然是在侯见室闲坐时,被满头大汗的传旨宫人簇拥着到了御书房。紫治正在等她,见面笑道:“爱卿真是悠闲,初元赏灯雅兴不浅,让朕四处遍寻不着,怎么进宫也不来见朕?”
  易灵殊见她作派,俨然对待心腹信臣的样子,也笑道:“臣是陪同拙内向贵君问安的,本没想打扰陛下,却不知宣臣何事?”
  “是茅吉使者的事。”紫治面色严肃起来:“茅吉国本来与我紫湛相隔较远,关系也不甚密切,但也算打些交道。临近几国,紫湛与大至敌对,与纳夏时好时坏,所以也不想轻易与茅吉交恶。”
  
  易灵殊点头,她理解。
  “所以这次茅吉派使者前来,朕不明何故,但以尽力结交为主。茅吉使者一行数十人,几天前已经到京城,住在使者别馆。因为她们不想大肆宣扬,所以也没闹的人尽皆知。”紫治没有瞒她的意思,什么都交待的很详细。
  易灵殊不解,这些事找她干嘛?她不是负责接待外国使者的官员啊?是想了解茅吉皇室?可她当初只是从该国路过,并不了解多少。所以她以目光询问紫治。
  “是这样,茅吉的主使是卓亲王司徒定海。她是茅吉国唯一的异姓王,战功赫赫,国内很有威名。但她绝非单纯的武夫,也很有头脑。她还带了个副使,茅吉的五皇女翟名。这两人很难缠,招待的外务署官员叫苦不迭,说是应付不了。”
  
  “如何难缠?”易灵殊在紫治的殷切目光下,只得顺下来询问。
  “她们嫌接待的安排都太绵软,没有大女人气派。”
  “绵软?”易灵殊乐了,紫湛因为崇尚文人,所以重文抑武,整体风气比其它国家也风雅柔和一些,但一国款待另一国使者,抱怨什么绵软,没大女人气派有点可笑吧?又不是相亲......
  “就是安排她们听曲赏舞之类的游娱活动,这两人不时流露紫湛积弱,女人太过文气。这样下去,朕恐给其留下紫湛软弱可欺的印象。”
  “那找武将陪同,到军中看场演练,或是邀她们与将军们一试身手不就好了?”易灵殊想,难道是让我去跟那个“定海神针”比划两下?
  “爱卿所言甚是。”紫治先给她戴顶高帽,又道:“问题是武将虽多,勇猛超过司徒定海的却不多,与其相当的也不合适做陪同。”
  “有何不妥?”
  “那人太有心机,洞察力极强,猛将与其斗力可以,斗智么......”紫治遗憾的摇头。
  
  原来是怕被人刺探情报,说不定还被策反了,或者被潜伏一两个。易灵殊暗叹,紫治整天勾心斗角,还要管理国家,这样的苦差事还怕她打主意,真是一人一个想法。过去政委怎么说的来着?这就是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的不同。
  “那陛下的意思是?”易灵殊就是不主动请缨。
  “爱卿才智过人,又身具神功,岂是那茅吉人所及?”紫治又给她送顶高帽子:“所以朕思来想去,只有爱卿能震异己扬国威,让她们老实说出来访的意图。
  
  看来紫治确实想不出更好的人选了,而且可能还有试探她能力的意思。不过易灵殊已对茅吉国的“定海神针”产生了点儿兴趣,还有那个什么翟名,不是嫌紫湛女人绵软么,倒要看看她有多么刚硬。
  “臣遵命,就陪同茅吉来使几天。”
  紫治不由大喜,当下赐宴,问及易灵殊夫侍,宫人回答在七殿下处进膳。紫治道:“朕这第七子贤淑贞静,虽会些拳脚上的粗浅功夫,还是熟读男诫的。”易灵殊听了,便附合夸赞几句。紫治见她不接话茬儿,也只好不再提。
  
  到出宫时天色已黑,易灵殊接花颜和扶兰出来,边向门外走边含笑问:“累了么?在七皇子处可还顺利?”
  “七殿下待我们很好,膳□美,只坐着谈了会儿话,不会累的。”扶兰笑道。
  “七殿下真是仪表非凡,说话的声音都那么动听,也只有扶兰能比的上。”花颜感叹道。
  “你啊,我怎么能与皇子相比?快别再说了。”扶兰看看四周,怕惹来不敬的罪名,忙道。
  “哦,知道了,回家再说。”花颜坚定地认为扶兰不比紫炎差,扶兰抚额。
  
  几人说笑着出了宫门,一辆马车横冲直撞地疾驶而至,虽然距离他们数步远停了下来,但那声势已将人惊住,易灵殊扶住花颜和扶兰,安慰两人平静下来。她目光泛冷,看向马车。
  车上下来的是八皇女紫眈,她年纪不满十五,尚未开府还住在宫中。紫眈的脸色有点发白,不知是被马车的快速惊吓了还是有点晕车,她倒也硬气,强撑着对车内拱手道:“今日一聚相谈甚欢,卓亲王、翟名殿下改日再见。”
  车里的人并未下车,只探出半个身子来作别道:“多谢紫眈殿下相陪,殿下面色不佳,怕是疲劳过度身体不适,还是早点歇息为好。”
  这样的态度和话语都有些不敬,带着轻慢。紫眈想说什么又忍了回去:她确实被两人折磨的身心俱疲。怪不得二皇姐陪了一天就坚决不干了,四皇姐体质不好更不在考虑之内,总不能让太女去和两个不着调的人胡闹,于是她这个尚未完全成年的八皇女倒了霉。
  
  原来这就是司徒定海和翟名,真是够张狂!宫门外跑马飞车,公然嘲讽皇女,笑话紫湛绵软。易灵殊目光又冷了几分,就冲她们惊了扶兰和花颜,也会好好招待一下这两位。
  车内的人好像感到了她目光的注视,也探头向她这里看来,只见一女子身材修长傲然立在道边,气势浑然天成,看她们打量也不回避,一双眼睛冷肃的看着马车,嘴角好像还泛丝凛然笑意。待再看,面无表情,又哪有笑意?
  司徒定海心中暗道:紫湛竟有如此人物,倒值得一交。翟名却看到了她身边的扶兰和花颜。但见两个男子,一个白狐裘衬的青丝如磨,肤白如玉,虽然低着头看不到脸,但身姿极美,定为绝色。另一个雀翎氅下淡淡倦倦,柔弱可怜,气质可亲。
  翟名笑道:“好两个美人儿!紫湛女子一般,男儿倒是好看的紧!回去时定要带几个,也得有这这样的姿色才好。”
  
  紫眈这时也看到易灵殊,见她面色不善,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冷意森然,心里咯噔一下。她听说过这位厉害,太女也告诉过她不要与此人争长短。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易灵殊不悦,紫眈还是点头道:“广安公一向可好?适才未见倒是眈失礼了。”
  司徒定海闻言,知道此人原来就是紫湛颇负盛名的易琅轩,更来了几份兴趣,也不制止翟名出言不逊,看她如何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啊,我很纠结!所以干脆跳出怪圈,先写点别的。
紫七最原先是打酱油的,后来作为伏笔准备当正君,再后来改成炮灰,现在该什么样已经没想法了。
因此我决定不再绕进去了,跳出来,哦耶! 
                  赛马
  易灵殊看这紫眈吃了苦头的模样,有点可怜她,便回礼道:“殿下言重了。陛下刚才还说八殿下辛苦了,不知何时回转,您不如尽快复命以免陛下惦念。”
  紫眈听了对她解围万分高兴,巴不得立即躺上床休息,便匆匆而去。
  
  易灵殊见紫眈走了,便含笑问道扶兰两人:“可有吓着了?”看两人摇头,就准备带着人离开。
  司徒定海称奇,这易琅轩据说武功超人,又是暴烈脾性,竟对夫侍被惊、被调笑不当回事?她是脾气太好还是软弱可欺?见人要离开,禁不住叫道:“广安公留步!还请移驾一叙如何?”因为对易灵殊有几分忌惮,又欣赏她气度不凡,这已是她几日来最客气的话了。
  易灵殊好像压根没听见,只护着扶兰和花颜上了驶过来的马车,便也翻身上马。
  
  司徒定海有点尴尬,自己好言相邀,对方却连看都不看。翟名年轻气盛,怒道:“那个什么广安公,没听到卓亲王叫你,怎么应都不应?便是你紫湛皇女也对我卓亲王礼敬三分,你倒好大的脸!”
  易灵殊闻言凝目望来,面容肃然,隐隐冷笑,幽深紫目犹如深海光波,淡淡威压透体而出,瞬间令翟名气息不稳,不由自主的心跳漏跳一拍。
  她冷声道:“哪里来的卓亲王?我没听说过,不过就看这样跑马飞车的架式,也不是什么正经东西。你又是谁家的下人,说话放肆无礼,真是欠缺管教!刚才已经放过你,再对我夫侍言语无礼,就不要怪我替你主人教训教训你!”
  
  翟名听了简直七窍生烟,她自小到大从未被人这般辱骂过,简直有杀死易灵殊的心。激怒之下,顾不得刚才的害怕了,就要跳下车动手。
  司徒定海眼中精光一闪,她刚才感受到了易灵殊对翟名释放的威压,虽是短短一瞬,却令她也感到心悸。再听易灵殊的话,存心要激怒翟名,今天如果真在这打起来,她们吃了亏怕也没法找公道——明明她们和紫眈的对话足以表明身份,何况翟名穿着举止,哪里像下人?可易灵殊偏说没听说过什么卓亲王,翟名是下人。那是等了出事好不认账啊。
  司徒定海拉住翟名,态度和缓道:“广安公有礼了,在下乃茅吉卓亲王司徒定海,此乃我国五皇女翟名殿下。”
  
  易灵殊冷笑,看来这个定海神针果然有两把刷子,看出来她想揍人,就赶快摆明身份。她傲慢不逊地挥挥手:“哦?茅吉的亲王和皇女?有何凭证?茅吉路远难以明辨,若是路边挑水卖菜的都说自己是皇女,那可如何是好?”
  此言一出,翟名气的想发飙,宫门侍卫也板不住万年冰块脸,使劲将笑意憋下去。她们早看不顺这茅吉的两尊大神,奈何还得在她们出入时行礼。
  
  司徒定海脸色也变了,这话太过阴损,竟然置疑她们的身份,又想到易灵殊如此挑衅实在可恶。但她毕竟是亲王,不争一时口舌长短,生生咽下恶气,拉住变色的翟名道:“广安公何必巧言令色?适才名殿下言语有失当处,定海代为赔礼。但广安公如一味纠缠,倒也不是大女子心胸。”
  易灵殊嘿嘿一笑:“我一味纠缠?不知是谁喊我留步,还阻我离去,又是谁出言不逊?说来你二人皇城跑马,喝斥公爵,调笑有诰封的君侍,比我紫湛王侯和太女还威风啊。原来茅吉贵族都是如此人物,个个生就大女子心胸。”
  此话诛心,公然指责她们在紫湛地盘上,比紫湛贵族皇室还嚣张,但又是事实,令两人无法反驳。她们几日来见多了讲究礼仪,温文尔雅的紫湛文官,连皇女也是十分客气,即使不悦也不带在脸上,这样被讽刺真是头一遭。
  
  易灵殊抓住理把她们奚落够了,再不多言,连个表面招呼也不打,护着马车就离开了。
  翟名气恼非(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常,恨恨道:“卓亲王,难道就任她离开不成?”
  司徒定海看那马车远去,沉声道:“那你说如何?说来你也太过莽撞,见到美人儿就言语轻薄,在这宫内外出现的男子哪个不有几分背景家世?”
  她是茅吉的异姓亲王,君臣亲厚,地位甚高,与几个皇女关系也好,这个翟名的武功还是跟她学的,所以说话也少了几分忌讳。
  
  翟名理亏,不再吱声了,指使车妇驾车。马车再度飞奔起来,宫外的大道又笔直开阔,速度很快就提升起来,却是此时只听车轮处咔嚓一声,马车猛然巨震,然后车前部分塌了下去,惯性向前后狠狠撞在了地上,然后马车遏制不住势头,又翻滚了一下,倾斜在了道边。
  车妇坐在前面车外,被甩了出去,额角磕的满是血痕,司徒定海和翟名会武,慌乱中跳了出去,司徒定海应变迅速,只挂破了衣服,翟名猝不及防,在地上翻滚了一下卸去冲势,虽然没有大伤,但是满身是土,手肘也蹭破了皮,很是狼狈。
  司徒定海再看拉车的四匹马,前面的两匹挣脱了缰绳,咻溜溜的还向前跑了一阵才停下,后面两匹都受了伤,一匹伤了腿,一匹彻底卧在了地上。
  
  车妇爬起来,一边用袖子擦血,一边查看,报告说:“前车轴断了。”不用她说,司徒定海已经看到了,车轴处齐崭崭的一道裂痕。
  这马车每次出行前都会经过检查,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断了呢?难道是方才......司徒定海的目光一凝,向易灵殊离开的方向眺望过去,哪里还能看到人影?
  翟名也感到了异常,低声道:“亲王,这古怪莫不是那什么广安公做的手脚?”
  “不知道,但她绝非简单人物。有机会定要试试深浅。”司徒定海的声音里有隐隐的兴奋和冷酷。
  
  与此同时,易灵殊骑在马上,本来冷清的脸上突然微微带笑。花颜从车帘看见,问道:“妻主,您笑什么?”
  “没什么,见到几只蚂蚁在地上打滚。”
  “呃?”花颜不解,天黑了能看见路上的蚂蚁吗?还打滚?扶兰听了一愣,往远处看去,却也看不到什么。
  他若有所思地望向易灵殊,只见她但笑不语。
  
  第二天易灵殊就正式陪同茅吉使者了,解放了紫湛的主要陪同官员。一干官员击掌相庆,礼部和外务署的尤为激动,相约去酒楼尽欢。
  易灵殊与司徒定海正式会面时,都闭口不谈昨天的事,连翟名也好像第一次见面,双方互通名号后,就十分有礼的相互吹捧两句,谈几句不咸不淡的话。
  当日安排是去京城近郊看风景。出了城门,行人越来越稀少,司徒定海笑道:“广安公也是武将出身,想必与在下一样不耐烦慢腾腾的赶路。不如我们赛一程如何?”
  “好啊,但不知是赛马还是赛轻功?”易灵殊漫不经心的摆弄着缰绳。
  
  这里到去处还有几十里路,如果赛轻功,虽然也可以,但也不会轻松,最主要的是司徒定海擅长沙场征战,练就的功夫与近身搏击高手还是不同的。于是司徒拉响警报,难道这易琅轩轻功好的没边?
  “呃,按说武人应该比试身手,不过你我到底贵为王侯,在随众面前比试轻功失了身份,不如改天,今次便赛马吧。”司徒定海笑道。
  易灵殊也风清云淡的笑了,好像没发现司徒定海的马与自己的马之间的差距。
  
  茅吉靠近突图等草原国家,水陆运输都很发达,马匹贩卖也很频繁。从草原上流过来的宝马良驹不断,而紫湛没有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即使好马也比不上茅吉的马。
  司徒定海和翟名现在骑的马,更是万里挑一,一匹全黑无一根杂毛,只额间一道白色月牙,匀称矫健,另一匹是如同火烧云般的赤红色,嘶鸣一声群马慑服,一看就知道都非凡品。而自己的马,嗯,只能说中等偏上,要和那两赛马,无异开玩笑。
  
  司徒定海笑着等答复,无论易灵殊答应不答应,都要丢脸了不止丢她的脸,还丢紫湛的脸。
  “行,那就赛马。不过即是比赛,还得有些彩头才好。”易灵殊笑的人畜无害。
  翟名听闻大喜,这易灵殊可不是个傻子,明摆着要输还主动提出彩头的事?她有心想要昨天见到的穿那个白狐裘的男子为彩头,想起司徒定海的告诫又怕不妥,于是道:“广安公说的是,没彩头就没啥趣味。不如这样,公爵若输了便送对儿男子给我,容貌要比的上昨天晚上的。”
  司徒定海听了气的瞪她一眼,生怕又引起易灵殊翻旧账。(话说别瞪了,幸好她没提要扶兰,不然,嘿嘿)
  
  易灵殊却不恼,照旧笑眯眯:“可以。那卓亲王和名殿下输了呢?”
  “不知广安公中意什么?”司徒定海的态度愈发和蔼,反正易灵殊是输定了,干脆卖个口头好处。
  “倒也没啥中意的。嗯,茅吉的马不错,贵国来使共五十九人,带了七十四匹马,就赌那七十四匹马吧。”她也笑的愈发温和。
  司徒定海几乎喷笑,这易灵殊胃口也真大。为造声势,这次出使带的马都是良驹,以自己和翟名坐骑最佳。易灵殊虽然识货,却太过愚蠢。
  
  “公爵,您赌注不过两个男子,却要我押七十余匹宝马,这差距有点大吧。”司徒定海装模作样的讨价还价,心里却晒笑不已。
  “亲王此言差矣。天地间惟人最贵,何况我紫湛男子美貌无双,如何值不得几匹马?再者,我是与亲王和名殿下两人赛马,以一敌二,赌注自然翻倍才公平。”
  “......”司徒定海无语,不知道易灵殊是太精明还是太傻。一个她都赢不了,还打算和两个人同时赛?好吧,反正她必输无疑,那就满足她自取死路的理想:“公爵说的有理。那么就这样定了。”
  “君子一言。”易灵殊向司徒定海扬起手掌。
  “驷马难追!”司徒定海朗声说道,与她击掌。易灵殊又向翟名举掌,翟名强忍笑意与其击掌。
  
  她们的对话全被随行下级官员听到,顿时急的不行,这样的赛马输了,不仅是送两个男子,还有伤国体,这广安公怎么能答应?一时间,咳嗽的,眼抽筋的,撇嘴的,摆手的,全对着易灵殊来了。奈何易灵殊视而不见,理也不理,恨的一干人几乎吐血。
  选取的是条直线大道,说好路线和目的地,三人约束马匹,等人一声令下,飞驰而出。所有人轰轰追赶,哪里追的上茅吉良驹风驰电掣?倒远远见到易灵殊的马,跑的十分卖力。
  于是悲催的紫湛官员们,尽皆吐血。
  
  易灵殊不紧不慢的赶着马跑,边跑边引流灵气缓慢注入马身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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