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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繁花-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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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算尽兴?”翟名戒备的问。
  “当然是全部喝完,不然怎能显示咱们的情意。”
  “......白日饮酒有糜废之嫌,还是游湖吧。”衡量一下,司徒定海选择了貌似比较安全的节目。
  
  崇明湖边,几人上了一艘画舫。虽然京城冬天水面结冰,但气温不是非(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常低,冰面很薄,招揽生意的画舫花船也在岸边徘徊,不过让人上去换个情调,也不远走,停个地方观景。
  司徒定海感到自己的决定正确无比。一想到去易灵殊家里,搬出十几坛子烈酒,说不定连像样的菜都没有,就被大碗灌的七荤八素,让下人看着她和翟名出丑,翻白眼吐苦水,最后爬都爬不回去,她就一个寒颤。
  现在多好。精美的小画舫,暖炉烧的旺旺的,几盘点心,几盘小菜,一小壶烫热的淡酒,近看湖面浮冰,远望岸边楼阁,多么惬意。
  翟名也很满意,几乎都不计较易灵殊前面的劣迹了。画舫里两个唱曲的清秀少年,身段还是处子的青涩柔软,流云髻桃花腮,眼睛像烟柳春水,飞媚眼过来逗的她心痒难耐,再娇声软语的劝酒,骨头都酥半边。
  紫湛男子就是美貌啊。翟名不禁想入非非,自动代入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名殿下,您以为如何?”易灵殊的声音突然就在她耳边。
  翟名一惊回头,易灵殊已离她一步远端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翟名有点蒙,不知道她问了什么。
  “呃,广安公问殿下茅吉人是否都善水。说来鄙国多水,遍布河流湖泊,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戏水的人确实较它国多。”司徒定海帮她解围。
  “亲王与殿下水性也很好吧。”自上画舫,易灵殊就恢复了和蔼的态度,两只也放松了下来。
  “呵呵,一般,仅仅会水而已。殿下要顾及皇家体统,没有机会多练。”司徒定海的警报响起,立即否定,无比谦虚。
  
  “枯坐无趣,有点湖鲜就酒才好。”易灵殊转向看翟名。
  “无妨无妨,这样就很好。”翟名也警铃大作:什么意思?易三能跳崖,说不定也想跳水。这可是冬天!
  易灵殊对两人的抵触情绪一无所知,照旧笑道:“亲王和殿下请看,那里有只小渔船,是来取下网捉到活物的渔民。咱们都会武功,跳过去买点儿鲜货让船家收拾了下酒,岂不是好?”
  两只看去,果然不远有只小渔船,网子挂在船舷处,还嘀嗒水呢。按说轻功过去不费啥力气,提议也令人心动。可是,提议的人......司徒定海和翟名都没做声。
  
  “卓亲王,从咱们的画舫到那渔船不过一丈许,这点距离亲王想必不会放在眼里吧?”
  ......司徒定海咬定青山不放松,就不答应。
  “名殿下也是功力精湛的大女子,倾慕您的男儿不知凡几。何不一展身手博美人一笑?”易灵殊问翟名,却看向那两个少年。
  翟名眼见少年们用充满期待和崇拜的眼光看着自己,心里那个痒痒啊,恨不能立即表演轻功,可是又怕易灵殊......
  
  “本公不敢冒昧劳动两位,只是图个乐子。我们三人共同起身,飞渡换舟而归,谁先回到画舫为赢。还是老规矩,我一对二。如果我输了,上次赢的马全数奉还。如果我赢了,什么都不要,还请一顿酒,名殿下可有兴致?”
  听上去没任何损失,便宜占尽,再不答应都丢份儿。司徒定海茫然无对:这只吃亏不占好处的事,易灵殊干吗要提出?她想不通。
  翟名发现那两个少年已经在笑容里流露出一点不屑,顿时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挑战:这样的打赌都不敢应,还被美人轻视,枉为女人!
  
  翟名率先同意了,司徒定海也犹豫着同意了:她想要回马,反正不成也没损失。就在两个少年娇滴滴的鼓励中,三人立在了画舫边,同时向渔船跳跃而去。
  于是司徒定海凭借内力强占了先机,距离渔船很近时,她是第一名。
  于是翟名飘飘然的位列第二,鼻端还有刚才少年挥动锦帕的香味未散;
  于是易灵殊淡若清风的忝居第三,她不是跳,像是在水上走的慢慢靠近渔船。
  
  就在司徒定海大喜过望,马上要跳上渔船时,那渔船好像被无形大手猛的推了一把,生生向前前进了一丈!
  
  于是准备上船的司徒定海差点落水,亏得她应变机警,又是一身功力,硬是提气拔起身形,再向前越去;
  于是翟名吃了一惊,饶是她有几分急智,足尖轻点水面浮冰再度飞起,也去势不足;
  于是易灵殊仍然在水上踱步,看着前面两只,像在看风景。
  于是少年们更加兴奋起来,娇声嫩语给几人打气加油。
  
  司徒定海拼出一身内力,两丈,已是她的极限。
  翟名气息不稳,两丈,已超出她的极限。奈何身后美人观望,她死也不愿丢这个人:掉到水里去,这与水性好坏无关,与女人的尊严密切相关!
  就在司徒定海再度接近渔船,距离尺许,几乎落脚时,那渔船如有神助,竟然又以极快速度生生移向前两丈!
  
  于是翟名眼看无望,急怒攻心,再想点冰已经无处下脚——脚下只有一片水面。她噗通一声掉了下去。
  于是司徒定海本来那口气就快尽了,再回头看到翟名落水,气息一泄也掉入水中。
  于是少年们娇呼一片,锦帕摇的更欢了,喊着:“救人哪,贵人们快游啊!”“哎呀大人呐,您没事吧?”
  
  司徒定海和翟名哪还来得及听这些莺莺燕燕,她们已经苦不堪言。湖水冰冷刺骨,冰碴划着皮肤,厚重的冬衣直把人往水底坠。虽然两人水性都不错,也是一顿慌乱挣扎。
  司徒定海眼看翟名扑腾着,喊道:“快脱衣服!”边游边把自己的外衣脱了。翟名也反应过来,腾手脱衣。
  司徒定海向回游,却见易灵殊在水面上徐徐走来,从容优雅,胜似闲庭信步。好像她不是在水上走,而是漫步花丛,脸上那份悠闲自得,看的她咬碎钢牙!
  
  “广安公!快救名殿下!”司徒定海想先把翟名救起来,不得不向她心中的罪魁祸首求救。
  “卓亲王多虑了。名殿下与亲王人中龙凤,水性出众,区区浅湖能奈何哉?再说打赌还没结束呢,岂能半途而废?非我大女子所为!”易灵殊不紧不慢的说着,慢慢走向了渔船。
  司徒定海两眼冒火,沙场大将的血性戾气被激发出来,反正翟名也淹不死,晚上船不过得场病而已,她要不赢了赌注这口气也憋死了!
  司徒定海返身向渔船游去,她比易灵殊还靠近渔船,凭着从小练就的水性,不拼个胜负此心难安。
  
  湖面热闹了,翟名向画舫扑腾着,司徒定海向渔船扑腾着,易灵殊向前走着,少年们花枝招展的喊着。动静引来不少人隔水而望,一时议论纷纷。
  “谁掉水里了?是游水?这大冬天,莫不是有病?”
  “哎呀还是两个,那个敢情是冻糊涂了,朝着渔船游,不更远吗?”
  “还有个走着的人?我的爹啊,简直跟神一样,她走在水上!”
  “你少见多怪,这叫蹬萍渡水,是种绝顶轻功!”
  “你知道什么,轻功在水上也不能这样走,是飞的,走就掉下去了!”
  “就是轻功,你无知!”
  “不是轻功,你无耻!”
  .....两人吵起来了,岸上也热闹起来。
  
  司徒定海像全力开动的马达,不顾冰棱把脸都划破了,奋力前游,打破了自己有史以来的最快记录。
  忽然她脸侧一片阴影,有白色衣摆随步伐摇曳,好像每一步都是朵绽放的花。司徒定海换气时看的清楚,是易灵殊,偏头含笑看着她,脚下不停,走的从容优雅,步步生莲。
  司徒定海几乎一口气没呼进来。她像个小丑被人指指点点,在冬天的湖水里练狗刨,始作俑者笑眯眯旁边看着!
  
  “亲王仔细,您水性虽好也不可掉以轻心,水太凉也容易抽筋什么的,那可有危险了。”
  司徒定海没法回应——她游的全力以赴。
  “再说本公水性极差,掉水里就是秤砣一般,所以亲王若是发生危险,还得找人来救,一来二去的,耽误性命就糟糕了。”
  司徒定海气的目眦尽裂,这人还想要她命?!
  
  “要说也怪这渔船,竟然会跳跃式前进,实属怪哉。不知茅吉可有如此渔船?”
  他爹的,你家渔船才会该死的跳跃!明摆着是你捣鬼。司徒定海闭气闭的脸都紫了。
  “亲王泳姿真是潇洒,名殿下也是泳技娴熟。看,名殿下都上画舫了,美人们围着嘘寒问暖,真不亏露这一手。”
  司徒定海呕血,不过听到翟名安然上船,倒也有几分安慰。
  “唉,虽然本公很珍惜与亲王讨教水性的机会,奈何身子骨单薄,受不住这湖面寒风,就先回画舫静候亲王了。”
  
  司徒定海出离愤怒了:她还身子骨单薄?她单薄自己都是纸糊的了!受不住寒风?自己泡在冰水里算什么?
  在易灵殊飞身而起的瞬间,司徒定海终于忍不住了,探头吼道:“易琅轩,你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错误,更文为什么这么晚呢?昨天晚上,我看文了,一字没写。今天上午,我看文了,一字没写。下午开始着急,写写写。
不过发上来了,就不拍我啦。
满足了亲们教育一下两只滴要求。
留言,留言,表霸王我哦,不然墙角画圈圈,写不出来了。 
                  联姻打算
  易灵殊甫一说完,便身形加快,飘然上了渔船,对被惊呆的渔婆笑笑,随便拈起两尾鱼,丢下一小锭银子,又飞身出船。
  她上船宛如乘风而行,就在水面上一掠而过。返回若轻盈雨燕,凌波照影,四丈许距离一次未停,也没任何借力,就轻松回到了画舫。
  湖边的围观众人顾不得吵架了,都轰然叫好。司徒定海眼看着她的动作,从刚才的愤怒中冷静下来,咬了咬牙,深换口气向画舫游去,她明白,易灵殊是不可能帮她了。
  翟名已经在画舫中,裹着座褥在榻上打哆嗦。没办法,画舫里棉制的只有座褥和挡风帘子,总不能把帘子拆下来吧。她冻的嘴唇乌青,手背上好几道子血痕。两个少年一左一右围着她,一个用帕子给她裹手,一个殷勤的把暖炉挪过来。
  
  当易灵殊出现在舫上,翟名霍得掀开了座褥,一双眼睛瞪的外凸,条条血丝分明,怒吼道:“易三,你什么意思!你,啊嚏!啊嚏!”她很有气势的怒吼被连着两个喷嚏打断,两眼浮泪,鼻涕流出,既狼狈不堪又很是可怜。
  易灵殊忍住笑,让少年服侍名殿下打理干净,自顾自找船婆收拾鱼。当翟名止住了喷嚏,又裹上座褥的时候,司徒定海也翻上船来。
  卓亲王脸色铁青,抖了抖身上的水,脸上几个血口子——被冰凌划的,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冻的,浑身发着颤,可怒火中烧的模样倒很有精神头。
  
  “易琅轩,你要为此事负责!我茅吉皇女身份贵重,岂容你如此戏耍?冬日落水,名殿下若是生病我定要到紫湛皇帝面前讨个公道!”
  翟名也怒目而视,但也不敢再掀棉垫子:“易三,今天这事你就说破天来也逃不过去,卓亲王到你紫湛竟致负伤,我母皇问起看你如何交待!”
  
  易灵殊不语,面无表情。但细看,在她平板板的面瘫脸上,隐隐流露着冷酷。
  两个少年娇呼着又上去围着司徒定海。她一把挥开,只取了布片擦拭,又喝叫船婆过来,要了身干衣服,也不避讳两个少年就换,弄的少年娇嗔着捂脸跑出去了。
  易灵殊始终不语,就坐在桌边喝茶,细细的品,眼睛隐在水雾氤氲中。
  
  两人还在喋喋不休,要易灵殊给个交待。
  要知道易灵殊始终对茅吉两只都比较客气,捉弄她们也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事后还半真并假的赔罪,所以两只也只好不多计较。但今天委实闹大了,还让两只颜面扫净,估计明天京城八卦风头最劲的就是两只的冬泳实录。
  偏易灵殊这次强硬起来,对两人的指责威胁不理不睬。司徒定海对她这种态度益发恼怒,翟名也气极,多次的窝囊气拱起火来,最后难听话也脱口而出。
  
  “啪!”易灵殊忽然拍案而起,一股凛然气势袭来,磅礴澎湃如深渊大海,这已不是气势那么简单,沉凝有若实质,巨大威压令人自觉卑微如蝼蚁,司徒定海和翟名一惊。
  “本来我不想斤斤计较,可你们非要我说个子丑寅卯,那好,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司徒定海、翟名,你们其罪有三:一则是你二人自到我国以来,仗着茅吉强盛傲慢不逊,行为不检,有失大国体统,欺我紫湛无人么?二则你们处心积虑,打听帝卿消息,几番暗示有意七殿下,甚至一再纠缠,污其名节,按我紫湛律法轻则流放重则斩首!三则你二人既称国使,却始终隐瞒出使意图,还暗中刺探我国军机要害,其意不善,其心当诛!不提别的,就凭这三条,我杀了你们都不为过,现在只是让你们浸浸冷水清醒一下,警告以后别再头脑发热。”
  
  司徒定海想反驳,想愤怒,却在那威压下提不起反抗的念头,那来自灵魂深处的敬服和畏'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惧,让她恐惧。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哪怕是面对千军万马,哪怕是面对茅吉皇帝,哪怕是在生死存亡的关头,也没有过这样的畏'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惧。
  好像是知道所有的挣扎都没作用,不但生死掌握在别人手里,甚至对方只要动动手指,不,只要一个眼神,就能将她打入地狱。
  翟名更是惊恐失色,她又发起抖来,这次不是冻的,是怕的。她没想到还有这样可怕的人。虽然已经察觉易灵殊非一般人,但也没想过她竟这样可怕!
  
  易灵殊波澜不惊的声音,冷漠的眼睛,睥睨一切的气度。这一刻,没人敢挑战她的权威。
  司徒定海不敢,别说在这个画舫里,哪怕此时带着大军也不敢与其对峙。
  翟名更不敢,她不公开露出臣服已是打点了十二分的精神,而且她清楚的感知这还是易灵殊手下留情。
  
  热茶缭绕,酒气飘香,舱里却早没了初时的风光旖旎,两个少年躲在外面小舱不敢进来。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也不想多管,不过别招惹到我身上,也别想利用紫湛,利用七帝卿。告诉你们,别逼我杀到茅吉去,那绝对不是你们想看到的结果。好了,言尽于此,后面的路看你们怎么选了。”
  
  画舫靠岸了,司徒定海和翟名上了马车,易灵殊已单独离去。从车帘还可以看到崇明湖,渔船早已不见。
  “亲王,我们就这样算了,忍气吞声?阿嚏!”翟名心不甘,却想起刚才又后怕。
  “名殿下,你有没有注意到易琅轩的特别之处?”司徒定海沉吟道。
  “她武功高强,远胜凡俗。估计当世也难找出几人与其旗鼓相当。不过也是匹妇之勇罢了。啊嚏!”
  “不,不只是武功那么简单。我原来就想过,她能将跳崖当儿戏,更能从崖下飞上来。我问过你,她没借助过刀剑绳索,甚至上下都没有停留,这不是武功能做到的。还有今天,她走在水面上而不是纵跃,要知道水面施展轻功重在一个快字,越慢越难,更忌出声停顿,乱了气息。而她走的轻松自如,还能随便说话。”
  阿嚏!......翟名其实已经觉得邪门儿了,不知该说什么好。
  “更可怕是,她竟然在水面上两次将渔船击向前,那力道柔和巨大,推远了船又不至弄翻,速度还极快。一艘船有多重,如果在地面也算了,但是走在水上连手都不动就办到了,这是什么功夫?至少我没听说过。毋庸置疑,她有极其强大的力量。”
  
  “这样说来,她其实很可怕?难道还真能杀到我茅吉,干下什么大事?”翟名深吸口气,裹紧了大毛外氅,忽然觉得体内生寒。
  “我万分不愿如此,但小心无大过。没想到紫湛有如此人物,或许我们的计划要做些改动。”
  “我倒很中意那个紫炎,看来是到不了手了。”
  “不,殿下要尽力争取与他结亲,这才是最佳选择。”
  “什么?不是说易三......”
  “就是因为易三!看来她对紫炎颇多照拂,我是让你真的娶紫炎为正君,两国名副其实的联姻。如果可能,能让易三娶个我茅吉男子更好。”
  
  “真的联姻?谁嫁过来?二哥、小十弟?亲王,要是她看上你儿子......嘿嘿。”
  “如果她看上我儿子,做侍君都要送过来!这是国家大事,别的还顾及什么?”
  “......不是吧,你那么疼小郡主的。她要说做小侍呢?你也送过来?”
  “那不行。”司徒定海一反对,翟名觉得正常了,接下来的话让她再度吃惊。“必须要有名份,才能和易三连上关系。所以小侍小宠的不行。”
  原来不是因为委屈儿子,倒是因为不能建立过硬关系!翟名无语。
  
  与嘀嘀咕咕的两只相反的是,易灵殊心情很好的去赴宴了。
  为了给易灵悦还没开张的书画廊提前造势,易灵殊邀请了大才女赵梓承为首的文人们喝酒。当年的侠客行,最近的幽兰操,倒让这帮人对她刮目相看。
  文人喝酒比胡大头之流要风雅多了,陪酒的男子都是些懂诗文的清倌花魁,席间比诗联对,接不上来的就被罚酒。这些人说些荤话也是套着词句,比试谁说的有意趣,谁说的拐弯抹角又让人一听就懂。
  
  易灵殊凭着练书法时看的那点存货,再东挪西凑,还要依靠赵梓承的暗中帮衬,才几次勉强过关。毕竟文学底子差的远,还被逮住灌了几次,她也痛快喝了。
  易灵殊旁边陪侍的男子名叫云笙,花样年纪,一双手细滑白嫩,夹菜倒酒好不殷勤,易灵殊偶然看过来,他就满是欣喜崇拜的靠近,越发的眼波生媚,晕生双颊。
  虽然陪酒的男子多是从秦楼楚馆请过来的,都会侍奉客人,尽力讨欢心,但这个男子喜爱之情太过外露,明显已超过了应酬范围,让同席的女人也调笑起来。
  
  便有人撺掇云笙频频敬酒,还有人要易灵殊包下云笙一夜以慰佳人,更有人笑称笙云还是清倌,有公爵□以后行情也水涨船高。
  笙云任她们说,脸红透了也不反对,倒有点期望又可怜巴巴地偷看易灵殊。
  易灵殊叹气,主动出击,把所有人都敬了一遍,连喝下十几杯酒,然后称要去方便,尿遁了。她不忍直接拒绝那个漂亮秀气的孩子,那充满企求的眼神让人有莫名的犯罪感,但也不想答应他。
  
  离席时,云笙想跟去服侍,或许更想发生点儿什么。但易灵殊温声要他自己吃点东西等着,独自出去了。云笙的脸就一下白了,微微低头有了点点泪花。可这样场合是不允许他使性子的,所以他抬起头又是一付笑脸,乖顺的应酬客人。
  易灵殊从雅间出来,就到楼梯口透口气。看看已是天色将晚,想起今天那两只落汤鸡,不由唇角微勾。就在此时,感到有人慢慢靠近。
  易灵殊笑意更甚,难道有人不开眼的来招惹她?一名女子从楼梯阴影处走出,直到近前。
  
  她落落大方的注视易灵殊几秒,没有挑衅轻视的样子,倒存了几分探究之意。易灵殊眉稍一挑,也打量她几眼。较常人高大的身材,普通衣物,精明强干的眼神,一张脸轮廓分明。
  “阁下可是广安公易琅轩?”很有礼貌的问询,有点生涩的发音。
  “没错,你是哪位?”
  “能借一步说话么?”
  易灵殊略微停顿,点点头,进了旁边无人的雅间,女人跟着进来关上了门。
  
  “现在说吧,你有什么目的?”易灵殊不喜故弄玄虚,这个女人的茅吉口音很明显。
  她没说话,掏出一方布帕递过来。易灵殊没接,扫过两眼,倒有些惊奇。那布帕上绣了个鹰头,正是突图常见的部族图腾。
  “广安公可识得此物?”女人语声有点紧张,满目热切的看着她。
  “部族图腾。”易灵殊轻描淡写。
  “雪狼王!小人明泽拜见雪狼王!”女人激动地单膝跪地,右手扶胸,刻意压低了声音。
  
  “你先起来。”易灵殊脸色一沉,从气场上这个女人倒是毫无恶意,但突然冒出来个人叫她突图封号,毕竟可疑。
  “雪狼王莫要生疑。小人是可汗亲卫明铎的姐姐,从小潜入茅吉的,后来机缘巧合进入五皇女翟名府里,受她赏识当了侍卫。此次跟随翟名到紫湛,一直伺机寻找见雪狼王的机会。奈何小人只知雪狼王名讳,又行动受限,亏得前几日雪狼王接待她二人,小人才得知雪狼王即是紫湛广安公。直到今日因司徒定海和翟名都受了风寒,卧床休养小人才找到空子到将军府,得知雪狼王在这里又寻了过来。”她一番话又快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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