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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繁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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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样看待?恼怒之中,她甚至想,既然都当我是坏蛋,那我就当个坏蛋又何妨!易灵殊刻意感受醉酒的感觉,不用内力化解,鲸吞般将五坛酒吸入,即使她体质惊人,也慢慢感到醉意上涌。
  “哐!”醉红楼的门外一个白衣少女,脚步不稳地撞在大门上,竟将红木大门撞了一个凹坑。迎客小倌们吓的一阵叫唤,招来了老鸨。这爹爹一见来人,明显是醉了,但是双目却明亮的骇人,那俊美的相貌、紫色的眼睛,立刻和有名的“小霸王”对上号。爹爹心里叫苦,这么个主,又是喝醉来的,别闹的把楼都拆喽。见她已冲进了大门,要扶梯上楼,急忙迎上去搀扶易灵殊,赔笑道:“哎呀,贵客来啦!小姐还是第一次来我这醉红楼呢,奴家可要好好…。。”话正说着,易灵殊已将他一推,道:“聒噪!我自,自寻去,滚!”虽然没用力,老鸨哪受了她一推,摔在地上半天起不来,旁边小倌杂役急忙扶他,几个护院喝了一声,就要去拦易灵殊。老鸨忍着痛喝道:“回来!不长眼的东西,那是易三小姐,是你们能动手的?”易灵殊已跌跌撞撞上了楼,眼前花红柳绿的尽是房间,小倌们何等机灵,早听到动静藏进了屋。易灵殊只觉香气脂粉味搅着酒气一起,弄的头昏脑涨。一阵笑声传来:“快,吞下去!”夹杂着求饶声:“奴不行了,求求贵人饶了奴家。”真吵!易灵殊嘿嘿一笑,踉跄几步撞开了传出声音的门。“谁!敢扰老娘兴致!”一个仅在上身裹了件亵衣的女人发现门被撞开吼了起来。她很是肥壮,一只肉厚的手上抓了个东西,正捅进一个小倌的□里。那小倌大概很痛,正流着泪求饶,猛见易灵殊进来一惊,楞了几秒忽然不出声了,将头埋在了被子中,□的身体簌簌发抖。易灵殊脑中混沌,看见那具身体觉得有几分熟悉,那样细腻的皮肤纹理让她冒出一股□,哪管那个肥壮女人叫嚣,挥手就把人扔出了门外,那个女人怒骂阵阵,又爬起来往里冲:“老娘给了银子的!”易灵殊烦了,回身一抓,将正冲到跟前的人抓了起来。那人顿觉一股大力制住自己,动都动不得,才知道自己惹了个不该招惹的主儿。易灵殊迈步走到栏杆处,将女人举在半空中,嘿嘿笑道:“你好吵!”那女人看到下面丈高地面,吓的死死抓着易灵殊袖子:“少侠饶命!小的不敢了。”易灵殊一个酒嗝上来摇晃一下,那女人以为要掉下去了,尖叫一声,一双白腿光溜溜乱蹬。一楼的人早围着看,有叫的有笑的,声息不断。“哈哈……”易灵殊见她前一刻还自称老娘,现在就吓的涕泪交流,不由放声大笑。她没想摔死人,甩手扔到一边,回房去了。老鸨爹爹擦着冷汗,赶着收拾场面,心里暗想:这霸王果然蛮横,那小倌今夜怕是难活命了。
  易灵殊进房后,见那小倌还埋在被子里,二话不说捞出人来,伸手探向□,果然摸到一根粗大的玉势,还露一截在外面。小倌难受地扭动一下:“贵人,奴…。。”却是一句求饶的话也不敢说。易灵殊并没想作弄他,她还没到无故残虐男子身体的地步。使个匀劲将玉势拨出,小倌还是疼的一阵抽气,眼中泛泪。易灵殊眼看他十分眼熟,却是一想脑子就疼,索性不管,下手摸去,顿觉一片滑腻清凉,让躁热的身体都一阵舒服。她几下拉开了衣服,覆了上去。那样的身体让易灵殊感到极为舒服,多月来禁欲也再忍不住,一次又一次,易灵殊也不知到底要了那小倌几次。从开始的呻吟到求饶,到最后没有声息,易灵殊也不自觉。又一次,易灵殊将他翻转身,却摸到了一丝血迹。“我好像太过了。”易灵殊迷糊地想着,压下了余下的欲望,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阳光照在易灵殊脸上,她醒转过来,眼睛睁开还是朦胧。头又一痛,易灵殊茫然地想:“怎么回事?”很快,她想起来自己喝酒、闯花楼,对了,还嫖了一个小倌!易灵殊一激灵,想不到自己醉后欲望如此之强,还伤了人。她按按太阳穴,看身边的小倌。一个满是青紫的身子,几乎盖满了原本细腻的肌肤,那男子羞物破皮红肿惨不忍睹,还带着血痕。这身体的这人也醒过来,他强撑着坐起来,想给易灵殊见礼:“奴家拜见小姐。”却是挣扎几次都起不来,一身伤又痛的打颤。易灵殊有些呆,不仅因为这样的伤来自自己的粗暴,还因为那双细长含泪的眼睛,淡色的唇,这个小倌,分明是花颜!他怎么从延平到这来了?
  花颜见易灵殊没反应,心里惊慌。他昨天一见易灵殊就认出来了,让心里一直惦记的人见到自己那样不堪的模样,恨不能捂死在被子里也不想露脸了。没想到易灵殊把那嫖客赶出去了,更没想到易灵殊直接就对自己……可是那样的频繁和力度,让风尘打滚的他也受不住了,可是哀求无用,几乎要晕过去了的时候易灵殊停下了。他怕,怕易灵殊是酒后乱性,清醒了根本看不上他,怕易灵殊鄙夷他被嫖客玩弄的羞耻样子,怕自己没让易灵殊尽兴,以后再也不会找他。一念至此,花颜咬牙跪起来,小心翼翼地问:“小姐,您可满意?奴还可以,可以服侍小姐的。”说着,他伸手去向易灵殊。易灵殊看到花颜的惨状,暗骂自己不止。花颜当初为了少受罪,向自己献媚,后来全心服侍的温柔,她犹记在心,现在竟然将他伤成这样,哪还忍心再动他。躲过他的手,说:“慢着。”花颜一顿,脸色更加灰败,果然让小姐嫌弃了,不论什么原因,以后恐怕都见不到这个人了。他缓缓收回手,嘴唇哆嗦几下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易灵殊尽量温和道:“看你身上,去洗洗吧。”花颜看看自己,果然满是荒唐痕迹,难怪小姐不喜。连忙下床取了水开始擦拭。擦到羞处疼的又是连连哆嗦。迅速弄干净,花颜又回到床上,跪在易灵殊身前:“奴清洗好了。”易灵殊看他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不顾自己伤痛的身体,不顾妓院清晨清客的规矩,心中泛起一阵怜惜。她不木讷,从花颜的前后表现来看,很明白这个风尘妓子的心思。这样卑微地伺候,小心翼翼地掩藏爱意,只为一个嫖过他两次的客人,这个花颜也太痴傻了。
  易灵殊搂他过来,温声道:“花颜,我记得你。夜里是喝多了,可伤到你?”说着为他裹上一层被子,凉水洗过的身体慢慢有了温度。花颜为这温存几乎流泪,但他很快换上一副柔媚的笑容,倚在易灵殊怀里:“没有,小姐很英武,奴家很快活。”停了停又说:“奴家现在,就可以伺候小姐,奴家受的起。”易灵殊被花颜的话又是一刺,快活?他怎么可能快活?从淤青伤痕中快活,还是肿破的玉柱快活?易灵殊默默无言。她拉过花颜的手,为他诊脉,血气亏损的厉害,身体很弱,易灵殊抵住他后背,缓缓输入些许内力,在他体内游走,温养经脉,又发现他许多经脉涩滞,应该是长年折磨透支,身体几乎被掏空了、拖垮了。看看花颜面色,却意外发现,这个男人竟脸上微微透着绯色,连淡色的唇都有了一点红。花颜此时,并不知易灵殊在做什么,但是身体那样舒服的感觉传来,令他知道这是爱护他。他从来不敢对这份感情奢望有一点回报,现在受到这样的爱护,只觉上天待他终是不薄,有这么温暖的一刻,以后的残生,有了这片刻回忆,也不会太难熬。
  易灵殊收了内力,含笑道:“花颜,我会着人送药给你,要按时煎了吃。我会包你这段时日助你调养。现下先休息吧。”花颜一惊,下意识去拉易灵殊的手,很快又收回来,怕肢体的碰触令她不快:“小姐,还会来看奴么?”易灵殊点头,伸手压下他要起来的身子:“会,躺下休息。”花颜一笑,细长的眼睛波光流动:“奴家等小姐,奴家下次会尽心服侍的。”待易灵殊出门,花颜眼中光彩一下消失了,他知道,恩客的话靠不住,他年轻时也曾相信过,后来残酷的事实教会了他。易灵殊的许诺其实都不可信,只怕这一去,就难再见了,就像在延平,一夜温存后人迹全无,若不是他接了一个上京的商人,碰巧那商人想路上有人伺候,他身价又便宜,怎会赎他带来京城,那商人一路玩腻了,到京就把他又卖进了醉红楼。他已经二十三了,年纪老大,又被卖笑生涯搞垮了身体,昨天很可能没服侍好小姐,以后又怎么会来?花颜轻轻叹气,罢了,当初毅然来京就为了再见这易小姐一面,现在见到了,还得她如此相待,再无遗憾。虽然这样想,泪水还是滑下了眼角。
  砰!房门又被撞开,可怜房门连续被撞,已连不住门框了。老鸨激动地冲进来:“花颜,你好命啊,一夜没死,那小霸王还包你一个月,价按红牌走的,你好运气来了。”他正兴奋地絮叨着,一个小童拎着5个纸包找老鸨:“爹爹,这是回春堂送来的,说是给花颜补身的,一天一付。”“啊,你个老妓到底有秘手啊,怎么哄的霸王?”老鸨看花颜的眼神都变了。花颜微微一笑:“爹爹,伺候恩客还能有什么?”他心里此刻却极不平静,不知是期盼还是害怕,激励的情绪连身上的伤都感觉不到了。老鸨听了,后知后觉的掀开了被子:“我都忘了看看,你受伤没?”接着又是一声惊呼:“这么狠!怪不得送药来。还有后面。花颜,不是我说,没死都算运气!”
  
                  随心率性而已
  易灵殊在城郊的山顶上,风吹动一个坐在青石上的身影,她一身白色的长衫,头发用银色发带随意束起,衣摆和长发随风飘动,人却一动不动。从早晨坐到正午,这个人如入定一般。彤红的嘴唇,深紫晶样的眼睛微微上挑,秀直的鼻子,很像一个美貌公子,但是那健康的浅麦肤色,英挺的雁眉,让人能认定,确是一个俊美非(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常的女子。易灵殊在山上沉思,秋风虽有寒意却丝毫不能影响她。经过运功,她已将残余的酒化掉,此刻头脑极其清楚。回想昨天的事,易灵殊觉得都不似自己做出的。先是救含玉,明知会得罪有后台的大贾,后是小秋,从心里有几分当成小侄子的爱护。被含玉误解会那样气愤,甚至有了行凶作恶求个痛快的想法。特别是花颜,竟然突然出现在醉红楼,又被她……话说回来,事后对他的怜惜之情,不惜耗损内力调治,虽然很少,但这不像自己做的事。为什么呢?易灵殊从乱糟糟的思绪中,慢慢静下来,回想起前世父亲的声音:“凌书,做事要冷静沉着。自己分寸不乱,才能制敌千里。”想到这,她苦笑一下,这个父亲教育起子女来一板一眼,难得几句教导也牵扯到什么“制敌千里”,倒是和易满天有点儿像。为什么会情绪失控呢?易灵殊从进入异世回忆。虽然意外获得了无与伦比的能量,但那种被迫快速融入完全陌生世界的无奈和生疏、惧怕其实一直藏在心里,与界神讨价还价地时候,自己看似玩笑轻松,其实紧张的想多获取一点好处,就是为了完全没有安全感,为了自保。后来虽然拜师学艺,练就了一身武功,但一直无法使用的双纯源力成为一道阴影,一个难题,让她失去最大的,也是唯一的屏障。那感觉,真是很不好。易家人虽然对她不错,但是除了新选出的几个小侍,从上到下都不信任她。被十个侍卫盯梢、行动完全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更是糟糕。胡大头之流,不可能成为知交好友,内心孤单一直被抑制。这样的时候,被刚救回的人怀疑指责,尤其是那样不堪的理由,终于抑制不住爆发了。
  易灵殊想到这里,不由自嘲一笑,什么时候,英姿飒爽、敏锐大方的易少校会与孤独、失控、没有安全感联系在一起了?啊,她突然想起,只要见到花颜身体就无法控制的欲望,嗜酒无节制,这些也不是自己!难道是当初融合了原主的一点本源,产生了不良反映,导致了一系列事情的发生。这一点本源是纯粹本世界的产品,威力不用怀疑,从一个角度说,她不是易凌书,也不是易灵殊,而是她们的融合体,只不过易凌书的意识占了主导,但也有易灵殊的性情、喜好影响。是啊,连身体都是连界神都无法说清的四不像,何况其他?只是,今后的路要怎么走呢?扮演易灵殊逐渐转变,还是直接变回易凌书?
  青石旁树影移动,不远处的一道水流,被风吹起波纹。易灵殊不知不觉沉浸在了一种沉思空冥之中,好像身旁事物都在另一个世界,又好像这些事物就在心中,一摇一动都能感觉。已是下午,银色发带被风反卷过来,扫到了易灵殊脸颊。易灵殊忽然顿悟:日光投影,风过水痕,发带飘拂,这本是自然不过的事情。自己奇遇来到异世,有了一系列改变,又何必纠缠像谁做谁?做现在的自己,做已生活了四年的自己,如风如水,顺势而为,无破不立,随心率性,将前生记忆珍藏,自然形成今世人生,有什么可烦恼的呢?即使本世本人,成长发展就一成不变吗?不也是不断变化的。易灵殊拉住发带一角,舒畅一笑………那银色发带是变化的宝衣,为了不让房中侍童发现奇异,就将宝衣变了简单发带戴在身上,却在瞬间想通了一件事,解了一个心结。
  易灵殊回到承风庄的时候,庄内众人十分惊讶,昨天明明见三小姐一怒暴走,今天回来却很是从容,甚至面带微笑。易安仍然是一张板的平平的脸:“给小姐请安。”易灵殊并不深入,问道:“含玉和小秋怎么安置的?”易安脸扭动一下,似乎对她一来就问这两人不满,又不敢表露出来:“那两个戏子现在住在下人房等小姐安排。”易灵殊知道这个易安是全心全意为将军服务的杰出代表,对于跟随监督她的工作早就不乐意,什么安排“戏子”这样的事更是深恶痛绝,只作不察:“好。你去问清楚他们打算。含玉要远走就给他点银两,要回戏班就送他们去,要留下就着管事安排个活计好了。总之一切自愿。”易安惊奇地抬头看了一眼易灵殊,目光闪动又低下头称是。易灵殊也不再见含玉兄弟,只骑马回将军府。
  我很骄傲的分割线===
  易灵殊刚进大厅,穿过花厅,还没进后园,就听数声暴喝:“孽障!逆子!畜生!”随声而来是铺天盖地的凌厉刀光。一道刀风从她刚要进的小门内忽然斩出,直劈向面门。易灵殊一惊,轻功身法已施展开来,退回十几步远。只见易满天面色铁青,手挥战刀扑了过来,明显气的不轻。她是驰骋疆场的大将,一身杀伐之气放射开来,连四周气压都好似低了几分,怒极出手,那刀长眼一般缠了上来。易灵殊无奈,目前她还不想和易家翻脸,也没有深仇大恨,不外是恨铁不成钢罢了,若是青春叛逆的少女会受不了,她倒能理解这便宜老娘的苦楚,不想伤害她,更何况那个一数落自己就掉泪的便宜老爹,一边安慰一边给他擦泪的事比练武还累。
  易满天也是暴怒。前些时间听说三女儿好女姬,在外游荡时也上过青楼,想这女儿自到家总还算安份,已是忍了又忍,谁知昨天侍卫回报她梨园里仗着将军府威势和人公然抢戏子,晚上又因为想玩弄幼童被拒愤而出庄,等后来侍卫找到她已在城里喝的大醉,然后又醉闹青楼,将一女人从房内揪出赤身裸体示众,最后又夜宿嫖妓。今天一早,本来易满天等着易灵殊回来解释认错,谁知整到傍晚,这不肖子才晃回家,还一点儿愧色都没有,叫易满天如何不怒?她自听到三女儿进门消息,到发现这冤家根本没来正房请罪的意思,一阵火冲顶门,摘了战刀就奔出去了,吓的王氏后面急追,哪里追的上?边哭边跑,小侍丫头乱糟糟扶着。
  易灵殊在边退边躲,想着实在不行先出府避避风头,这彪悍老娘动了真怒,一时半刻说不清楚,再说事实都在,虽然原因不是他们想的,但经过在哪摆着,也没法解释。好在易将军虽然武艺精湛,不过精熟的是战场上大开大合的功夫,对于近身擒拿不擅长,再者易灵殊内功之深厚又有几人能比的上?所以易灵殊有惊无险。易满天发现奈何不了这个顽劣女,更加生气,口中怒骂不断,一柄大刀更是舞动生风,周围丫环侍儿纷纷躲避不急,到处惊叫一片。此时王氏连一个侧夫随从赶到,一帮十几个人小门处连哭带叫,让将军府内热闹非(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常。易满天听到王氏哭声,可是半天捉不住易灵殊,连片衣角都沾不到,脸上挂不住,哪里肯停,继续冲杀,心中更恨:这小畜生倒是学的一身好功夫,不留手使出来该是员虎将,偏就干些不上台面的龌龊事!易灵殊看局面收拾不住,总不能真让易满天砍自己一刀,她眼中,易满天的刀势虽猛,但是速度不够快,劲力也不足(有几个能跟你比速度和劲力?),想想干脆破了刀招算了,但也不能让易满天失了面子,如果传出大将军被自家女儿抢了刀,不但舆论不容,也伤了老将的心。想到这儿,易灵殊凝神静气,看准时机,单掌对着一片刀影中迅疾一抓,易满天一惊,她想教训女儿,但没想真正伤她,其实怒气过后,已经平静不少,对如此冲动的作法有些后悔。只是女儿强悍,引起她立威之心,才不罢手的。现在看易灵殊手抓来,收招已来不急,不就废了一只手掌么!惊惧之下,已是刀到手到,一股巨力袭来,硬生生压住了去势,抓在了刀背上。易灵殊已到近前,抱住易满天小臂,大声道:“母亲何故怪罪?请听女儿分辨。”外人看来,好像是易满天停手,易灵殊趁机抱臂求告。易满天却知道,小臂被死死压制住,如斯巨力其所未见。忽听一个侍儿尖声叫道:“正君,您怎么了?”又有人呼叫:“正君昏过去了!”原来王氏眼见刀一闪,易灵殊扑到妻主近前,以为是易灵殊被砍伤了,立时就吓昏了。易满天也急了,顾不上再教训易灵殊的无礼,抢去查看。众多的仆夫手忙脚乱围在王氏旁边,不停有人大呼小叫。易灵殊这个郁闷哪,好像这些混乱都是因为自己引起的,其实她也没干什么危害国家和人民的事啊?不过现在来不及计较,易灵殊赶开了闲杂人等,去救治王氏………他可是因为担心自己才晕厥的,做人必须要厚道。
  
                  风尘
  “你所说可真?”易满天双目生威,盯住易灵殊。二堂会审已毕,听过易灵殊的辩解,易满天已有七分相信,也是她想相信,希望这是事实。“当真。”易灵殊神色不变,自然从容,一股淡淡而坚定的自信令人信服。易满天神色有了几分松动,又道:“做滥好人!那个妓子又是怎么回事?你将人裸身示众,成何体统?”王氏听了,面色难看,用帕子捂嘴咳了两声。易满天醒悟过来:此时礼教,男儿对些花柳消息都要避讳,以示贞洁。尤其大户人家,即使说起,也是十分隐讳,更不论这样当着小辈直接质问了。“……”对此,易灵殊也难以启齿。难道说喝醉了,看有人虐待小倌又蛮横,就整治她取乐?或者说看到花颜的身体就有反应,控制不住?“算了,偶尔为之不算大错,但是绝不可再犯!你房里几个还不够玩的?不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还可以换,学人打野食倒快!”“咳,咳”王氏听易满天言语粗俗,面上挂不住了,直接捂着帕子咳起来,干脆起身:“将军,奴家还有不适,先回房歇歇。”易满天发现一激动又出言不慎,尴尬点头。
  送王氏出去,易灵殊也自然许多,有个男人在总不便说这些事。她考虑一下,很是认真地说:“母亲,女儿确有难言之处。”易满天一惊,难道这个女儿真有生来的恶癖或隐疾?急忙喝道:“还不快如实招来!”易灵殊听她情急下连问细作的章程都拿出来,不由好笑。只不急不徐道:“母亲,那个小倌女儿见过。乃是延平时打劫匪救了胡耀祖,被诓去了青楼见到的。女儿,女儿第一次接触男女之事……”易满天看她面带羞赧,觉得这女儿倒也非无药可救,起码这真正的男女情事,确是不晓得。她哪知原主的恶好,虽没真正人事,也绝非好鸟。易灵殊(富士康小说网:www。fsktxt。com)整 理一下又道:“这次是醉后干的荒诞事,见到他总有几分情份,不忍他被人欺负,就揍了那个恶妇。女儿想问的是,好似对这小倌有点特别,就是看到他裸身便,便把持不定……”说到这,易灵殊已没勇气再继续,其实易灵殊想问的是,是不是女人□都这么强,也有推脱自己责任的意思。易满天却是另外一种想法。大户人家小姐到了十四岁,家里长辈就会挑选一个清白男子来暖床,多是待选家生子或父亲身边的侍童,俗称开房暖席,这男子日后也是小姐的一侍。因为是女子的第一个男人,待他们多有不同,更不会像一般小侍,因为年老色衰被赶走发卖,即使老了也会养到送终,若是生下儿女,更会提到侍夫甚至侧夫。易灵殊十四岁在师门学艺,当然没有一侍,又在外面与人有了第一次交合,自然难忘。怪不得对家里的几个侍童没意思,是有惦记的人呢!不过女儿既成年,有需要很正常,倒也不算出格。当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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