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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龙舞飞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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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前的步子,一步一个脚印,坚决而果断。

    打开在进山谷之前嬴倾邺给他的纸张。

    断情苦笑,难怪嬴倾邺会早他,确实,做这个的除了他还真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了。

    这个阵法得用嬴家的血才能生效。而之后能打败里面的那个人的,又需要至少元婴期的修为。整个霁秦除了自己也就嬴倾邺自己符合了。可是,他却是皇帝,别人能冒险,他却没这个权利。

    所以,只有我来了……

    断情晃晃头,不在犹豫,罢了罢了,嬴倾邺就当我还你的生身之恩吧,我的父皇……

    一道锐利的剑气轻轻划过,鲜血喷涌而出。断情看着手腕处不止的血,不再犹豫,右手轻画,一个个的法决从手中飘到空中,左手的血液在法决的牵引下也脱离地心引力,缓缓飘到空中与那法决融合。最后,当所有的法决都绘制完,空中已经飞舞着上千个字符了。断情赶紧给自己止血。就这么一会,他体内的血已经去了大半,这个人也因为失血而有些晕糊糊。不过,时间不多了,丹药也是有时间限制的。

    “去!”他将所有的字符打入该在的位置。整个空间就被这个大型的法阵控制了。

    到这个时候,他才有空暇看着法阵最中央的那个人。那个穿着黑色衣服的枯弱男子。

    男子没有抬头,甚至在断情布阵的时候,他也连头都没抬,更是没有阻止。

    等断情布好阵后,他才轻轻地说,“这一天还是来了。”

    他抬头。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出现在断情眼前。

    断情有些惊讶,听男子的声音,他的年纪根本没有老到这个程度。而且对于修真者来说外貌更不是问题。而且,他如果没看错的话,这个男子已经行将就木了。不只是身,还有心。

    断情上前。

    男子没有出手的打算,他也没有。

    “看在你同样是个失意人,我就给你讲个故事吧。”男子不在意断情的回答自顾自地开始讲了起来。

    这是个关于姣童的故事。

    山有扶苏?山有姣童!

    注: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不见子都,乃见狂且。

    山有桥松,隰有游龙。

    不见子充,乃见狡童。

    ——《诗经?山有扶苏》

    PS:本来想写关于上一代的故事,但想想还是算了,所以这还是只能放番外了。

    我怎么感觉番外那么多,泪~~~




第七十三章后不后悔

嬴倾邺几乎是坐立不安地在外面无用地枯等。可是,一整夜都过去了,里面还是没人出来。就在他快要等不及地冲进去的时候,两道有些虚弱的身影从里面慢慢地走了出来。

    “祖爷爷!”他迎向其中一个比较矮小的男子。

    男子温柔的笑容如同夏日里的微风,扫去所有人的烦躁,不过这次他的微笑却是有些失灵了。

    他想揪住男子的衣服,却一穿而过,暂时收起刚想问的话,惊讶道:“祖爷爷你?”

    男子豁达一笑,“能有这一命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旁边的另外一个男人却不是很满意嬴倾邺的动作。啪的一声,嬴倾邺的手被一道小小的灵气给抽了下,这还是男子看在他是他们的后辈才放轻了力度。不过,不管怎么说,这警告的意味,嬴倾邺收到了,有些尴尬地收了手。

    “太祖爷爷。”嬴倾邺向男子问了声好。不知道是性格太相像,他们俩总处不来。

    “嗯。”男子声音极具威严。

    嬴倾邺犹豫了许久才狠下心问:“祖爷爷,他、他怎么样了?”

    嬴扶苏双唇微张,却是有些不忍心说出来。

    “死了。”嬴政不喜 欢'炫。书。网'扶苏为别人的事伤心,直接地回答,但如果仔细听就能发现他的声音也比以往低了几分。

    嬴倾邺整个人犹如被巨雷击中,完全没了反应。

    一滴泪从眼角划落,它的主人却没心思关心这。

    死了,死了,死了……

    他的脑海里只剩下这句话。

    “他怎么会死?!他怎么会死!你们不是说他不会死吗?你们不是说他最多只是修为全废吗?!你说啊!你说啊!”他死命地捶着石壁,到后面几乎是红着眼要找嬴扶苏拼命。

    咔!石壁碎裂,嬴倾邺整个人也从石壁上慢慢地滑下来,这是嬴政为了让他清醒点而将他拍到墙壁上,当然也不乏故意之意。

    噗!一口红黑的血喷出。他痛至极点,心脉皆损。

    “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扶苏有些不忍心。这样的痛,这样的绝望,他也曾尝过,所以他能明白这种了无希望,生不如死的感觉。

    嬴倾邺转头看了他们一眼,眼里有着恨意。之后才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向前面。

    嬴政的脸色抽了抽,这臭小子竟然敢用这样的眼神!他刚想迈步去教训教训他,左袖却被拉住。

    嬴扶苏看着他摇摇头,眼里也有着湿意,“不要生气,我能体会这种感觉,当日我听到你的噩耗的时候,我也是这样的。”

    嬴政叹气,把扶苏圈在怀里,低声喃喃:“对不起。”

    扶苏摇头,“不要对不起。特别别对我说对不起,这是最伤我的。”

    嬴政将他的头按到自己胸口,轻抚他的乌发,承诺道:“好,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对你说对不起,你不要难过。”

    扶苏在他怀里拱了拱,算是点头了,但是还是舍不得离开。对于他们来说,还能活着在一起是值得感激上天的事。

    “我们不告诉他……”扶苏忽然抬头,望着嬴政的眼问。

    嬴政轻哼,有些生气:“不告诉。他也要尝尝自己酿的苦果。当时我们是怎么说的,有跟他说可以让修为全无的嬴绫做这事吗?”

    扶苏虽有些不赞同,“他也是担心吧。”但是嬴政的话向来说一不二,他也没法子反驳。

    “得了,自己没脑子,你不用为他辩解。”嬴政不屑。

    “可是,就算修为都在,危险也不小啊。”扶苏还是有些不安。

    “好了。我们不要再为他们烦恼了。好吧,等他受够了惩罚,我再跟他说,行了吧?”嬴政虽在扶苏不赞同的眼神下改了想法,但是仍坚持给嬴倾邺点教训。而且,说实在话,原不原谅的决定权又不在他手上。

    ……………………………………

    嬴倾邺的脚步有些虚浮,不止是因为之前受了嬴政一掌伤了肺腑,更主要的是,他在害怕,是的,他在害怕。他害怕看到断情的尸体,不会动,不会笑的尸体。他曾见过尸山尸海,都未曾有过这样的恐惧。他犹如置身于冰天雪地,全身不停地哆嗦,不能自已。

    可是,路再长也走到尽头的一天。

    印入嬴倾邺眼里的是,断情躺在地上,身上的血还在汩汩地流淌,身下的大阵在血液的补充下发着淡淡的微弱的血色光华。

    他紧紧咬住双唇才能忍住那快要溢出的哽咽。

    整个人软到地上,似乎所有支撑的力量都消失了。举起双手,手中还染着刺眼的血渍。好刺眼,他闭上双眼不忍再看。

    一国帝王现在却是几乎用爬的爬到断情身边。他却顾不得自己的狼狈,只是傻傻地看着他。

    他把眼睛也闭上了,是不想看到自己吗?也对,自己这样对他,他怎么会想再见他,他一定恨死他了吧?一定是的。你看,他连死都不想看他,连死都不愿睁眼。

    “嘿嘿,所、所托、非、非人啊、啊哈、哈、你也是、是爱错了、错了人啊……呵呵、呵、咳咳”旁边的黑衣男子并未死去。倒在血泊里,侧头看向断情,半是笑,却更多是嘲讽地说。

    可惜,已死的听不到,未死的已心死,看着死去的爱人,也听不到。

    他也不在意他们的反应,他说断情,更像是在说自己。

    “我为了他,负了天下,负了所有人,为了他,我甘心以命祭天,只为了他……可是,可是,他呢?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不爱我!……呵呵,你,不爱我,那我才不要你活着呢,你死了,我也一起死,我们到地府,那样你就不会爱上别人了,你就是我的了,嘿嘿,我的了!”他似乎是回光返照。

    “没想到,我竟然死在一个同病相怜的人手里,没想到啊,没想到,我还以为我会死在你手上呢,父皇……对了,你不喜 欢'炫。书。网'我叫你父皇,你只是喜 欢'炫。书。网'扶苏,你眼里只有他,怎么就没有我,没我李斯,我的大王,你怎么都没我这个卑鄙小人,对吧,哈哈,卑鄙小人,哈哈哈哈!哈!”他终究还是死去了,之所以还苟延残喘,只是不甘心,但是再不甘心,谁也阻挡不了死神的脚步。

    他到死都还望着之前两人离开的方向,眼睁得老大,不甘啊!不甘!他好像要透过空间看到那个自己爱了两辈子的人,死都要记住!

    嬴倾邺没理他,就算在他咽气的那一刻。生不被自己深爱的人在意,死不被恨自己的人注意,他的一生就未被期待过。

    他轻抚着断情的脸,手在颤抖,这是他从未有过的。

    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滴落在他的脸上,却是连血渍都洗不去。是不是真的错过了?是不是真的来不急了?

    在你死的那一刻,我却明白了,我爱你……

    三儿,朕的三儿!

    他仰天长啸,凄怆欲绝。可是,来不急了,他已经离开了,永远地离开了……他听不到你的呼唤,看不到你的眼泪,感受不到你的后悔……一切都晚了……

    噗通!

    嬴倾邺一栽头,倒了下去,晕死过去。

    PS:关于那个黑衣男子,想必很多人都猜到了,没错,他就是李斯。当日他以命祭天,只是为了能再次遇上嬴政。他再次投胎做的是嬴政的二子。但,可惜,不管是轮回了多久,嬴政喜 欢'炫。书。网'的也只有一个扶苏。所以,可以说,他的一生就是个悲剧。好吧,看到这应该就能明白了,至于其他的,大家坐等番外吧……汗~~




第七十四章后记

75自他走后

    庆延二十一年,三皇子薨,帝大悲之,一夜白头。

    庆延二十三年,帝骤发兵攻打绡岩帝国,势如破竹,大举攻下半壁江山。绡岩后操纵者——门派重悾自毁约定,向凡人出手。霁秦上下,举国皆惊!于此时,太上皇,太祖,忽现于战场,斩尽敌方修士,士气大振。经此一役,霁秦一扫之前颓势。

    庆延三十年,绡岩大半国土归霁秦所有。重悾掌门——天道子,自是无法自持,与太上皇邀战于晴山。太祖胜,天道子负伤而逃。自此绡岩灭国之势,势不可挡。

    ————《霁秦史?倾尧帝》

    庆延三十一年春。今年春,京城难得的多雨起来,绵绵的细雨似多情的少女飘飘荡荡于天地间。春雨虽寒,但润物细无声,对于地里忙活了大半辈子的农民来说,这春雨是最贵的。

    木质窗户旁站着一个挺拔的身影,身形玉立,高大伟岸,可是,怎么看都觉得有些不大对劲,男子的头发竟是全白!白发如雪,也许就是形容这的吧。

    扶苏看着倚在窗口的人,神色黯然。

    “去找他吧。”他叹了口气道。

    窗口的人影震动了下,却还是没转头。

    扶苏沮丧,这话他很早之前就说过了,可惜,他却听不进去。

    嬴政在不远处也看到了这一幕。只是,他却从未像扶苏那样操心过,或者说没那么直接。

    扶苏也看到了嬴政,刚想说什么,嬴政就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讲了。

    扶苏没法子,也只有先离开了。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窗口的人才转过身。正是嬴倾邺。但比之十年前的意气风发,现在的他变了好多。岁月的沧桑直接的刻在了那双本该唯我独尊的眼眸里。平静的面容怎么看都更像是一谭没了生气的死水。样子倒是没什么大变化,但是气质却是翻天覆地的改变。

    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他却是全身冰冷。

    这里是松竹阁,十年前,断情住的松竹阁。当日,刚出密境就遇上了清竹。全身狼狈不堪,受伤不轻的清竹。

    在看到他怀里抱着的人后,清竹几乎是想杀了他,但是被祖爷爷他们拦住了。之后,她只是怨毒地看了他一眼,就离开了。

    而等他回到宫里的时候才发现,原本生机盎然的松竹阁,也随着主人的离开变成了当初的模样。残垣断壁,草木枯竭,这才是冷宫。

    宫外那片一夜长成的翠竹林也如同它的出现一夜消失。所有的,关于断情的都一并消失。如果不是他确信,确实有这么个人出现在他是生活里,他估计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荒诞的梦罢了。可是,他是那么地清醒。清醒地记得所有的一切。

    断情走了,东西也不见了,就只剩下这张万载的寒床,也许是因为太麻烦,也许是无所谓,就它还留着,留着陪伴他十年。

    此后,每晚他都得来到这,不管是睡得着还是站在窗旁站一夜,他都得在这。

    他知道断情还没死,刚开始,只是一时没想通,他知道断情还活着,否则清竹没那么容易放过所有人的,如果断情真的怎么了,他相信,清竹一定会让整个龙行大陆的人陪葬,或者不止。

    他也知道,断情并没有离开这个星球,毕竟要离开星球在星空中行走至少得合体期的修为,而断情显然修行没那么快。当然,他并不知道断情可以随时离开,并不需要什么合体期。

    庆延三十二年,绡岩灭国,举国同庆。与此同时,一道震撼的圣旨把所有陷于狂欢的人们给惊醒了。

    “朕自思为帝三十余载,虽未如圣祖般功高伟至,但亦是兢兢业业。现今,太子嬴睿,钟灵毓秀,天资聪敏,朕彻夜思索,终决定,将皇位传于太子,望其能秉承太祖之志,上承天恩,下体黎民……”

    望着远处巍峨的京城,心情有些复杂。脱去了皇帝的包袱,他终于可以做回自己了,可以做自己真正喜 欢'炫。书。网'的事,可以喜 欢'炫。书。网'真正喜 欢'炫。书。网'的人。

    回头,不再犹豫。断情,等我。不管怎样,这次我绝对不会再放手了!你是我的,就一辈子都是我的!之前是我不对,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但是我不会放手的!

    PS:很多人不喜 欢'炫。书。网'父皇,放心,咱会在下一卷好好地虐他滴!

    哎,这卷终于完了~撒花~~~下卷是他们在修真界玉腾大陆的故事。希望大家一样喜 欢'炫。书。网'。不想另开个章节,就直接在这说了吧,哈哈!




第七十五章初到玉腾

海边的渔村,大都是以捕鱼为生,自出就出海,日落才驾着自家的小船儿满载着收获而归。望着家的方向,似乎能看到那做饭的炊烟,被冷风灌过的心脏似乎也因这幻想而暖和了起来。家里有相守的煮饭婆,有天真可爱的孩子,这些是支撑着所有男人就算遇上暴风雨也绝不放弃的动力!想着家里的老婆孩子,男人那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脸上泛起一抹可以称之温柔的笑意。

    只是,哎!前面那是什么东西?

    黝黑的男子看着前方约百米处的一个黑点疑惑。因为太阳快要落山,海面升起了淡淡暮霭,所以,他并没看清楚,只看到好像是什么黑影。

    好奇心驱使下,黝黑男子改变浆方向,向着那黑影的方向驶去。敢单独出海的男子哪个不是胆大顶天的。这等胆量还是有的。

    到了近了,终于可以看清黑影的样子,饶是男子胆大,也被吓了一跳。那个穿着深色衣服的俊美男人,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男人竟然全身都是伤痕,甚至血水都浸染了他周围的海水!

    不会是死人吧?正在黝黑男子想划船离开的时候,男子挣扎地动了下,“救、我……”

    村子靠海不远,傍晚在码头处,总会有许多人在那翘首以待,或是老人,或是妇女,或是小孩,都盼着自家的亲人快点回家。夜晚的海洋是可怕的,哪怕是离大陆最近的近海。如果不能在日落之前回来,大都是凶多吉少了。因为海里有许多的妖兽,吃人的妖兽。在日出的时候可能是束于仙人与他们妖王定的约定,在白天是没有妖兽做乱的。可是,晚上那就没得说了。晚上还在海上飘荡,那只能说你自己找死了。

    太阳一点一点的落下,犹如徽娘的心,一点一点地跌落深渊。别人家的都回来了,就自己当家的还没回来,以前都不会这样的,难道,有什么意外,想到这,她更是担心了。

    旁边的女人看着徽娘白了的脸,怜惜地握住她冰凉的手,“徽娘啊,你还是先回去吧。”

    徽娘只是噙着泪摇头,“不管怎么样,没看到我当家的,我是不会回去的。”

    女人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说出口,“我听我家男人说,好像仙人出了告示说有伙法力高深的妖兽流窜到咱这周围来了。”

    徽娘一时意会不过来,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哎!你怎么不明白啊,这是通缉的妖兽啊,他们可不会守什么约定的!你家男人、估计……”女人看着不解的徽娘急道。

    “不会的!不会的!我家当家的不会有事的!”徽娘死命摇头,不肯相信女人的话。

    女人叹气,她就知道这个样子。算了,要等就让她等吧。摇着头,女人漫漫地离开。整个码头只剩下单薄的徽娘站在寒风中远眺着海面,等着自家的男人。

    天越来越黑,风也越来越冷,冷冷的风灌到喉咙里,寒了心。

    就在徽娘万念俱灰的时候,海面突然缓缓地出现一个黑点。渐渐地,黑点越来越大,越来越近,那个一艘小船。

    徽娘一眼就看出,那是自家的小船!

    “当家的!”她边叫,边往小船跑去,连海水没过肩膀都没感觉。

    随着近了,他也能看清船里的情况了。划船的是自家当家的,而在窄小的船舱里竟然还有另外一个人,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男人晕了过去,整个人瘫在船舱里,连反应都没。

    黝黑汉子看到自家的媳妇泡在水里,赶紧把她也拉到船上,“你咋就跑海里了,在岸上等不行吗!”骂是骂,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是完全不匹配的温柔,将放在舱里以防万一的毛巾拿了出来,披到媳妇的身上。

    “我等不急了嘛!”好像男人回来,徽娘就找到了重心骨,人也恢复了之前的乐观。

    男人深叹气,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媳妇会这样还不是自己给惯的。

    “先回家吧。”男人无奈地道。

    “嗯。”徽娘点头。

    回到亮处,徽娘才看到自家男人竟然受伤了,特别是虎口,都裂开了,伤口处的血丝一点一点的渗出来,吓人极了。

    “咋啦!当家的你咋会受伤?!”徽娘吓得送开手中的麻袋,一袋子的鱼就直接掉地上了。

    黝黑男子安慰地微笑,“没事,回去再说。”他的背上还背着个人,就是之前的那个男子。

    徽娘咬唇,知道外面确实不是说话的好地方。

    不过,回到家里却也没时间问问题。因为刚回家,徽娘就急着让自家男人先喝点热汤,然后就翻山倒海地给他找药箱,上药。

    而此时,所有人都饿了,连之前一直留在家里的两个小孩也是一副饿过头的样子。

    徽娘现在才想到自己只是烧了水,却连饭都没煮。

    等所有人都吃饱后,徽娘把两个小孩子都赶回去睡觉,她自己却收拾好东西,出了厨房,来到院子里。

    院里一张青石石板上,她家男人已经坐在上面,望着远方。

    徽娘轻抚了下耳边的头发,走到黝黑汉子身边。也顺着他视线望向远方,漆黑的天幕。

    “我今天差点回不来了。”男人过了许久才幽幽地道。

    徽娘捂住心口,被吓到了。

    不过男人没转头,他今天真是吓坏了,没哪个人面对死亡能真正保持冷静的,更何况只是个凡人。“我们遇到了五只妖兽,强大的妖兽。”男人闭眼,似乎还能看到妖兽那狰狞可怕的脸孔。那种场景,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徽娘抱着自家男人的肩,给她能给的温暖。

    男人回抱她,在那一刻,他只是担心,他死了后,家里怎么办?徽娘怎么办?孩子怎么办?

    “不过,那个人救了我,他是个仙人!”黝黑男子语气好像很冷静,但是徽娘却知道自己男人的真正情绪,他在庆幸。

    “那是个仙人?”徽娘可以说有点难以置信,但一想到自己男人之所以能从五只妖兽手上逃出来,估计除了仙人也没谁有这个能耐了。但是,虽然如此,还是有些惊愕,对于他们这些生活在最底层的凡人来说,仙人都是高高在上的,能远远看见个仙人都是莫大的福气了,自家还有个仙人。徽娘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啥心情了。

    “嗯,是的。”黝黑男子点头,对于那男人他只是一时好心才救起他,没想到,那个男人反而又救了他,这就是老人常说的好心有好报吗?

    “那仙人是受伤了吗?”徽娘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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