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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尽风流-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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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仗队伍为什么要出城啊,万老爷的宅院不是在城西吗?”
“前面那些是什么人,这两个队伍为什么象两军打仗一样相互对峙啊?”
“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看看再说,可能是余兴节目呢。”
。。。。。。
涌动的人群里有些明眼人似乎看到即将有危险的事情发生,顾不得再沾点喜气,回头匆匆忙忙挤回家里去了。在这一批人的带动的,不明所以的百姓们更加哄乱起来,越来越多的人掉头走了,只有一些闲来无事又大脑少根筋的人还在继续跟随这危险的仪仗队。
公孙良终于明白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了,或者说是易苍生的判断是正确的。这个年轻人已经开始学会勘察情势,探察危险了。眼前的仪仗队伍显然不是真正的仪仗队伍。在自己等人的随机应变之下,他们已经露出了马脚。
一步步的推进,一步步的紧逼,原本策划完全的截杀计划此时已经彻底宣告失败。那么,对方目前所需要的,仅仅是一个恰当的场合了。居然还有那么多不怕死的混蛋跟者,真是蠢材。
“他妈的,这样僵持到什么时候?”大红花轿里,忽然传出一个低沉的男人的声音。
前面的轿夫脑门见汗:“回令主,计划似乎被看破了。”
“似乎,似乎你娘个腿,明显已经被识破了,从最先一开始就被识破了。现在还在什么,吩咐兄弟们,抄家伙,准备硬干!”
第一百一十六章 黄鹤归去
当轿子里的男人终于按捺不住,下令迎亲仪仗队伍开始冲击的时候,公孙良也有条不紊的指挥着部下做好了迎击的准备。WWw;
楞了片刻之后,周围的人群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妙,面前竟然是策划好的一场有预谋的厮杀,为免受池鱼之秧,他们纷纷慌乱地走避着。
公孙良一马当先站在队伍前列,一左一右由生死双剑侍立。三人肌肉贲起,蓄势待发,浑身散发出强烈的杀气,竟如天神般威风凛凛。
大红花轿里的男人此时有一种勉为其难的无力感。就好象你明明设好了一个天衣无缝的圈套等着老虎来跳,这老虎却敏锐的探知了危险退到了安全地带,并且被激发出了凶性,摆好了和你拼命的架势。
所以无论怎么看,自己等人的主动进攻都有些赶鸭子上架的味道,但是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就是真鸭子也得往上赶了。
眨眼之间,已有十几个刺客手持刀剑势如猛虎冲了上来,不过这些穿着花花绿绿的三流刺客的气势再强,在真正的一流杀手面前还是完全象小兔子一样柔弱。
恐惧还来不及由身体传到大脑,他们便吃惊的发现武器脱手了,手脚脱身了,甚至有人在半空中看到了一丈外的自己摇晃着栽倒的身子。。。。。。十几个活生生的人在瞬间被首当其冲的三个人毫不手软的分了尸。
后面冲上来的人惊骇欲绝,齐刷刷止住了自己的身形,然而三个猛虎显然意尤未尽的样子,各自暴吼一声腾空冲入兔群之中,左冲右突,手起刀落,开始了完全单方面的屠杀。
老大在前方与人拼命,杀手楼的精英们竟一个个好整以暇地坐在地上观起战来,好象来袭的这批人完全跟他们无关一样,他们恰好赶上了这么一幕精彩表演,顺便就欣赏起来。
手持铁锤和铁棍的易苍生和诸葛风原本欲上前助阵的,见到这种情况反而犹豫了。在这种似乎不需要锦上添花的情况下冲上去,会不会被杀的正爽的某人怀疑成是抢风头。那么如果一片好心冲了上去,事后反遭遇一顿暴扁的话,也太不值得了。
大红轿中的人终于按捺不住了,一式“天外飞鸿”直冲而出,挥剑向战场落去,一声大吼随即而出:“云鹤一老在此,易苍生小辈速来受死。”
公孙良一脚踢飞一个黄山门下,沉声道:“你是黄山钟奇?”
钟奇抱剑而立,高傲地昂起头:“不错,正是老夫。”
公孙良狠狠往地上吐了口鼻涕(好象很难做到吧):“钟奇,枉你是德高望重的黄山名宿,竟做出如此落井下石失德下贱之事。”
钟奇须发皆竖:“住口,公孙良!你以为我们黄山派也是为了赏金而来吗,也太小看我钟奇了。哼,你这个双手沾满血腥的暴虐凶徒,人人得而诛之。”
“哈哈哈哈——”公孙良忍不住肆意大笑起来:“说得真是冠冕堂皇,为了泄一己私愤,竟带这么多黄山门下前来送死!公孙良,你可真是个心胸狭窄自私自利的小人!黑道也讲究原则和道义的,黑道人也分三六九等,钟奇,你这种小人行径,连第九等最末流的采花贼都不如。”
“放肆,你竟对老夫如此无礼。。。。。。”钟奇气的跳了起来,他养尊处优被人景仰惯了,再也不适应被人如此轻视。他若是稍微有些自知之明,知道天地之大黄山不过沧海一粟,若是稍微能控制一下自己的脾气,就决不会在论剑大会上栽跟头了。不过看起来,这种性子一时半会是无法改过来了。
他跳的高高的大吼大叫:“易苍生,你这个胆小鬼,枉做缩头乌龟躲在后面,还不快快出来受死。”
士可杀不可辱,易苍生听他叫阵,手执铁锤就要过去,被独孤丹蓝一把拉住了:“师兄,不要逞匹夫之勇,你自信是他的对手吗?”
易苍生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哼,我既能赢得了他一次,就不愁第二次。”他抽身欲上前,却还是被七七死死拉住了。
公孙良虽然人品不好,干的一直都是杀人越货的勾当,却也对这道貌岸然的家伙凭生无限恶感,决意不再留他情面。
“钟老儿,你不是要和我们的小白脸单挑吗,没问题,我成全你,但是既然你用这么下作的方式来偷袭我的队伍,就别怪我不给你公平比武的机会了。”说完公孙良疾闪连飘来到云鹤一老面前,扬手劈出。
钟奇格开他的攻势,问:“公孙良你什么意思?”
公孙良嘿嘿一笑:“没什么,老夫先陪你过过场,掂量一下你黄山名宿的能耐。”
“公孙良你这卑鄙小人。”钟奇知他要先消耗自己体力,不由骇怒交加。
“真是受不了你这么正义的谴责。”公孙良不屑的哼了一声,双掌斜削又至。
钟奇身为黄山派掌门师叔,功力高深自不必说,连消带打十几招,丝毫没有不支之状。被一个连易苍生都打不过的人在自己手底下支撑了这么久不露败相,公孙良顿觉脸面无光。
不让一个杀手使用阴招就好象不让一个和尚念经一样,都是非常困难的事。公孙良恼羞成怒之际,双袖突然疾射出两蓬细针。钟奇见他使阴急忙缩腿侧身闪避开来。
公孙良此时忽然想起天榜擂上易苍生对决这老匹夫时的怪状,不由会心一笑,似模似样学了起来。
他左手一挥,一声惨叫出口:“啊呀——看暗器!”
右手一挥,又是一声:“啊呀——看暗器!我射你左边,射右边、上边、下边、前边、后边。。。。。。。”
耻辱的一幕重新上演,几乎把个云鹤一老给气晕了,堂堂杀手楼主居然也耍无赖。他不由急怒起来,手下愈发霸道。
不过他显然忽略了一点,眼前的人是比他功力只高不低的公孙良而不再是易苍生,他这一急一怒,招式就显凌乱,在公孙良的眼里,这就是致敌的破绽。
漫天的掌影挟着窒人的气息席卷而来,将个已经失去严密防御的云鹤一老劈的左支右绌,狼狈不堪。公孙良秉着痛打落水狗的教义,手舞足踢,加紧攻势,越发将他玩的团团转起来。
两人走马观花一阵急斗,忽然“啪”的一声耳光脆响,紧接着就见云鹤一老飞了出去,吧唧摔在地上。
公孙良得意地拍拍手:“胡吹大气的家伙,原来就这么点能耐。”
钟奇受到如此侮辱,几欲发狂,他从地上爬起来,再次疾扑而上,招式更加威猛绝伦却也更乱了。
“钟老儿,你晕头了。”公孙良右掌疾朝钟奇颈项一抓,然后扬起左掌“啪啪啪啪!”在他双颊来回的挥拍着,将钟奇的脸打的肿起半天高。
被猛扇一阵耳光之后,又被一脚踢翻的钟奇,只觉得耳朵嗡嗡直响:“公孙良我和你拼了。”
他歪歪斜斜又冲了上来,双掌猛劈,公孙良倏得收招退出丈余远,一枚石子流星飞矢一样弹射向钟奇脚踝。
早就失去了正常对敌时的清醒,钟奇“啊”的一声惨叫,站立不稳栽倒在地上,公孙良趁机跳过去,噼里啪啦一阵猛踹乱踩:“妈个巴子,吃人饭不干人事的家伙,在我面前冲大头蒜。老子最恨你这种假仁假义的龌龊之徒,干你娘,我干!干!干!”
“公孙大侠,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就放过他吧。”易苍生宅心仁厚,终于看不下去了。
公孙良脚下不停,嘴里叨咕着:“靠,又叫我大侠,小白脸,妇人之仁要不得啊。这老小子可是来取你性命的,若非我们见机的快,他的诡计就得逞了,一旦你被他抓了,我保管下场极其惨烈,只怕一番侮辱之后还要抓你到妓院里去做午夜牛郎。我可都是为了你好啊。”
想想也是,若是自己被这个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的钟奇抓住,一场非人的虐待只怕是免不了的。易苍生叹息一声,闭上了眼。
公孙良连忙又道:“小白脸,别闭眼啊,该你出场了!人家指名道姓要和你单挑,现在我就给你们一个公平较技的机会。”
易苍生看着进气多出气少的云鹤一老,苦笑一声,他这个样子哪还有公平可言,此时就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也能轻易的把他再痛扁一顿。他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你不想继续玩了吗?那么游戏到此结束了。。。。。。”公孙良眼光闪过一抹狠色,手下一滑,一泓剑光削向钟奇的头颅。。。。。。
一片血光喷薄而出,一代名宿到此生命划上了一个句号。
第一百一十七章 风月满楼
结束了又一场争斗之后,所有人都感觉到了来自骨子里的疲惫和倦意。Www;没有人去回味,也没有人打扫战场,彼此的眼睛里都是麻木和空漠。
“本来准备到了济南府好好轻松一下的,没想到刚进城就被赶了出来,还打了一架。。。。。。一天一夜居然打了五场,想累死我们啊!好歹也该有个中场休息的时间啊,作者真是坏透了,我诅咒他每天写稿写到累死。”
公孙良很是不满的指天划地一阵大骂。这个老头儿似乎就有一种苦中作乐的本能,总是可以很容易的从一种苦闷状态里自拔出来。
“楼主,你说的好好轻松一下是指什么内容啊?”七刀八剑从来都是脑袋挂在裤腰上及时行乐的主儿,一听似乎有节目,立刻都凑了上来。
公孙良瞥他们一眼,淫亵地笑了两声:“你们猜呢?”
十三叉之首更加淫亵地笑了一声:“师父,济南府有一家风月楼,很适合调节心情啊,好象还是扬州花满楼的分店哦。”
生死双剑也不甘寂寞地凑了上来:“是真的吗?师父,我们真的要去——恩,体验青楼疾苦吗?”
公孙良一阵猛咳:“咳、咳,你能不能不要说的那么含蓄,逛妓院就是逛妓院嘛,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过,你们犯得着这么兴高采烈吗——你们两个是太监啊!”
生死双剑对视一眼:“我们是太监不假,但是我不是说了吗,体验青楼疾苦,谁说去妓院一定就去干那事啊,师父你思想真是龌龊呢!不过,话又说回来,师父你今年快六十了吧,似乎跟太监也没有区别。。。。。。”
“我靠,居然诋毁你们最威武雄壮的师父,好吧,今天我就破例给你们一个见证男人的大展雄威的机会,允许你们在我办事的时候偷窥。”
“切,糟老头子有什么看头,我们也没那么变态的爱好啊。”生死双剑齐哼一声,跑到一边去了。
易苍生和诸葛风互相看了一眼,还未来得及说话,各自就感觉到来自腰间手臂的剧痛。回头一瞧,一人身后一个母老虎,双手卡腰,横眉冷对,眼睛里都闪烁着愤怒的小火苗。
“诸葛风,你若是敢有丝毫不轨的行为,信不信把我把你就地变成生死双剑!”刁蛮儿气势汹汹的威胁着。
诸葛风翻起了白眼,生死双剑更是翻的离谱了。靠,我们招谁惹谁了!
两个小老虎的威风显然对公孙良没有任何影响,他指挥着大家一路急行,一会儿工夫就出现在济南府花满分楼门口了。
公孙良整了整仪表,等待着一个花枝招展的老鸨子迎出来,谁知片刻之后却出来一个威风凛凛精神矍铄的老头儿。老头儿冲这一行人一抱拳:“欢迎各位光临,请随老夫来吧。”
公孙良是花月场所的老手了,却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他回头瞧了瞧一样不明所以的大家,压低声音问:“我们是不是来错地方了,或者这里是专门找男人伺候女客人的?”
刁蛮儿扑哧笑了出来,拉着诸葛风往里走:“大家都进来吧,你们没走错地方。楞着干吗,进来啊,不要那么拘束嘛,当自己家一样就行了。”
易苍生听她这么一说几乎一个踉跄趴在地上。什么叫当自己家一样啊?谁的家能跟妓院一样啊,迎来送往的。这小丫头就算真要尽地主之谊,也不能这么说话吧。
刁蛮儿领着众人进了门,还未及说什么,当先那位迎出来的威严老者恭敬地向她一揖:“主人提前得知了你们的行程,把一切都准备好了,请先沐浴更衣吧,酒席将在最短的时间内备好。”
刁蛮儿点点头,然后神气的对大家道:“都听到了吧,不要紧张嘛,这花满楼是我家开的。”
诸葛风拉了她的小手一下,低声道:“不要说是你家开的,好象你们家人都在这里——呃,工作似的。应该说是你爹开的。”
刁蛮儿脸一红,狠狠瞪了他一眼:“不管是不是我爹开的,你除了沐浴更衣吃饭之外,休想再打别的主意。”
诸葛风装做失望的叹口气,心里却莫名地感觉到甜甜的。
公孙良此时认出了那威严老者,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追魂叟’孟铁杉啊,我说怎么那么眼熟呢——咦,你不在塞外做独行大盗了,什么时候跑到妓院里来做大茶壶啦?这个挣钱很多吗?”
“追魂叟”孟铁杉被他羞臊的无地自容,道:“公孙楼主误会了,我是奉命前来保护小姐的,不是在这妓院里做大茶壶。”
公孙良点点头:“我就说嘛,那刁满金再有钱,也不能请你孟大侠做大茶壶啊,真是大材小用。”
追魂叟哼哼哈哈了一阵,不再多说话,只是将人车都领到了后院安置好。见公孙良一个劲儿的瞄自己,孟铁杉连忙道:“公孙楼主请放心,我已经暗中安排了一百名好手埋伏在附近保护。花满楼的势力遍布大江南北,楼主尽请放心。”
公孙良略微有些放心,然后不怀好意的对生死双剑道:“既然你们没兴趣偷窥这风流妙事,那就只好委屈你们在这里照看这两个半死人了。靠,原本就是你们的主子,我现在怎么感觉成了我的啦。”
生死双剑不屑的瞥他一眼,抱剑在车厢旁休息。公孙良又邪邪地打量了一下众人,道:“现在公孙大楼主即将去春花秋月了,哪位有兴趣的举手。”
杀手楼的精英们一个个立刻踊跃报名。诸葛风和易苍生彼此看了一眼,都没敢说话。诸葛尘溜过去想看看热闹,被诸葛风一把提回来了:“你还小,不适合这么早。”
公孙良看了看被迫滞留的三个男人,嘿嘿一笑:“既然没有人再跟着,那我们可就走了。三位放心,你们没机会做的事,我勉为其难替你们补上就是了,没人了吧,没人我们就走了?”
他转身就要走,忽然听到有人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句:“谁说没人了?这种风月好事居然把我撇下,你们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众人往发声处望去,都傻了。一个个用力的揉搓自己的眼睛,怀疑是不是看错了。
车厢里钻出来的男人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然后以漫不经心的口气说:“你们都傻了吧唧楞在那干吗呢?我说的话没听见啊?”
诸葛尘第一个清醒过来,啊的一声大叫躲在了诸葛风背后:“天哪——诈尸了!”
他这一叫让众人也都叫回味过来。独孤丹蓝缓缓走到他身边,抖索着伸手去摸他的脸,一股温热的感觉清晰的传来,女孩儿的眼泪立刻就落下来了。
“你怎么。。。。。。你、你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
“就在昨夜,你伏在我怀里哭的淅沥哗啦的时候醒过来的。后来你哭累了睡过去了,我就偷偷摸摸检查了一下你内衣的颜色。”被大家吃惊地瞪的某人一边笑嘻嘻地说着,一边将面前激动不已的美女揽在了怀里。”
“啊——”诸葛风惨叫一声跳了起来,委屈地瞪着他身后的刁蛮美人儿:“你为什么下死手掐我,我又做错什么了?”
刁蛮儿睁大美目替他温柔地摩挲着:“疼吗?真的很疼吗?那么说,我不是在做梦了?”
众人终于在此时一齐回味过来,欢呼一声就冲上来把赶刚清醒的某人围了个水泄不通,七嘴八舌的问候也随之而来。
“高大哥,你还活着,真是老天没眼啊,呜呜呜——”这是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的刁蛮儿。
“臭小子,昨夜就清醒了了居然一直装睡到现在,若不是有风月好事勾引着,你还要睡多久啊,知不知道我们这些卖命的有多么辛苦?”这是愤愤不平的公孙良。
“大师兄,你终于醒过来了,不是回光返照吧。。。。。。”这是兴奋不知所以的诸葛风。
“不是诈尸吗?奶奶的吓死我了,大师兄你活的不干人事,死了阎王爷都不收啊?”这是从恐惧里清醒过来的诸葛尘。
。。。。。。
高处笑嘻嘻看着大家,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片红晕,若是自己在清醒的时候可以动弹的话,何必等到现在才出场啊。
独孤丹蓝将身子伏在高处怀里,呜呜咽咽哭个不停,任高处怎么安抚都没用,高处刚刚清醒,身体还虚弱呢,站的本就好累,此时被她将重量压在身上,更是不堪承受了。偏偏又不忍心推开她,只好凑到她耳边小声道:“你猜我看到了你的内衣是什么颜色的?”
第一百一十八章 峰回路转
“什么!?那高处醒过来了?”
在济南府最的妓院花满楼的一间雅室内,一个面显阴骛的中年人,满脸不可置信的神情盯着面前的追魂叟,急急的问。WWw!“你不是说那高处被白长风当胸重创,即使不死也是个半残吗?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是怎么得来得情报?”
追魂叟面显不豫,却依然恭敬的回道:“属下也想不通。当日数百人亲眼目睹,高处被白长风几乎一拳穿胸当场昏厥,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了,如今不过三两日竟然已能站在众人面前谈笑风声,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匪夷所思?我也知道匪夷所思,我现在要的是你的解释,蠢货!马上去,给我把事情弄清楚了再回来报我。大哥怎么养了你这么个饭桶。”中年人怒不可遏。
“那,属下斗胆请问副教主,我们的计划是否顺应形势作些许变动,按照原先的安排。。。。。”
中年人一挥衣袖,拂然变色:“不做任何变动!一个半死之人,怕他做甚?即使华佗再生,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天内治愈他的伤口,说不定他是回光返照呢?”
(在花满楼正和生死双剑叙旧的高处忽然狠狠打了个喷嚏,他擦擦嘴,不高兴的琢磨:哪个生儿子没小的在诅咒我呢?)
追魂叟皱了皱眉头:“副教主,那高处素来是个难缠的主儿,极富谋略,做事情又不择手段,我只怕。。。。。。”
“怕个鸟!你往日的威风和手段都哪去了,一味的畏手畏脚做的成什么大事。。。。。。虽然传闻这小子有鬼神莫测的头脑和心计,但是那又怎么样呢,我圣手神君莫无血闯荡江湖几十年难道还差了他啊!再说,他刚刚醒过来,只怕一时半会儿还摸不透我们的情势,根本不足为惧。现在最关键的,还是杀手楼主公孙良那个老匹夫。那个黑狐女段红莹若是在床上摆不平他,我们势必要付出难以预料的代价。所以,收回你的胆怯和顾忌,全心全力把这条线先给我安排妥当了。眼线们都吩咐好了?”
“副教主请放心,花满楼上下早已没有了真正的客人,权势教中弟子装扮,严密监视住了他们的一举一动。而且,因为小主人的缘故,他们压根就没有戒心。”
追魂叟想到自己天罗地网般的布置和此番诱彀敌人的顺利,不由就有些得意。做了十年令主了,终于等到这么一个天衣无缝的好机会,该是自己飞黄腾达的时候到了。
圣手神君瞥他一眼,心中了然他的野心勃勃,半是教训半是认真的吩咐着:“不要掉以轻心,这批人不简单。在我们之前至少已经有五批人马栽了跟头。失败就意味着死亡,你要有分寸。”
追魂叟显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脸上依然是志在必得的神气:“副教放心,若无万全的安排,决计不能让您亲身涉险。除了属下的三位旗使和副教的四侍者外,属下还笼络了热血十三鹰和无情七煞。加上花满楼里上百的好手,我担保这次截杀万无一失。”
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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