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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大唐-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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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是说你身上那种儒家特有的浩然正气我虽然没有感觉到,但是你被大儒王通打成猪头的脑袋小弟却一眼就认出来了!”
“。。。。。。。”
“兄台,你怎么不说话?哇,你的眼睛瞪的好大!”
“身为儒家正统传人的我恨不得。。。。”
“兄台,恨不得怎样?”
“恨不得打死你!”
“哇,救命啊!”
“站住,别跑!”
“。。。。。。”
就在此时,又一股强大的佛意突然凭空出现,祥和中正,慈悲圣洁,悲天悯人,普渡众生。可与漫天的杀意比起来就显得有点微不足道,小巫见大巫了。
可是这股佛意却充满了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一往无前的决心与勇气,毅然,决然的向漫天杀意冲去,与它交织在一起,互相消融着,缠斗着。
就在这股佛意以出现明显不支迹象时,又一股强大的佛意冲天而起,加入到消融漫天杀意的行列之中。可是,仍然远远不够!
第三股,第四股。。。。第六股强大的佛意相继冲天而起,这才堪堪挡住那股遮天蔽日的无穷杀意。
这还仅仅只是个开始,因为先前一直袖手旁观,休闲自在的道意和佛意突然同时加入战团,不过不是三打一,而是四方混战。
成都的普通居民已经被这种前所未有的奇景异像所深深震撼,完全沉浸其中。
成都受到波及的武林人士在勉力运功抵御的同时,无不翘首仰望,眼珠也不错一下的注视着这四股强大能量的纠缠交击!
云的翻腾,风的呼啸,雷的轰鸣,绚丽诡异,灿烂壮观,大自然的威力于焉再现!
也许,这才是人生最浓烈的时刻;也许,这才是人生最辉煌的颠峰!
时而,浓烈的杀意与诡异的魔音让人心驰神荡,不能自持;时而,清净无为的道义让人如沐春风,舒适惬意;时而,温暖圣洁的禅意让人如幻如梦,闲适安然!
千古奇景持续了约有一刻钟后,随着一声巨响,整个天空突然之间霞光万道,瑞彩千条,旋即天高云淡,春回大地,阳光普照,碧空如洗。
此时,安宁,祥和,舒适,温馨的感觉充斥在每一个人的心间!
刚刚的一切彷佛只是一场不真实的梦境,疑缓疑真;彷佛一道引人遐思的镜花水月,如风如雾;彷佛一座难以企及的海市蜃楼,缥缈莫测;现在则一切归于无形,不留痕迹!
留下的只有议论纷纷的成都百姓和逐渐从骇异中清醒过来的武林人士。
也许,还有一个很久以后仍然被人们所津津乐道的传说!





正文第六十六章佛门六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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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睁开双目,我向面前六个露出凝重神色的六个老僧微笑颔首道:
“小子笑行天,见过六位老和尚!”
原来就在自己完全沉浸在精神外放的快感之中,漫天杀意逐渐凝结的时候,相继被六道安宁,祥和的佛意所扰,经过一番无意识的争斗,立地顿悟,意识重新回归本体。
就在那一刹那,种种印法犹如百川纳海,殊途同归,又宛若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缓缓流过脑际。一法通,万法通,无人无我,梵我合一。
九字真言与各种印法于我再也不是什么秘密,自己的佛门武学,终于也臻至大成境界!
“小子答我,何为禅心?”
说话的是最左边一位年过百龄的老僧。他一对白眉长垂过耳,雪白的长须垂盖隆起的肚腹。两目固是神光电射,脸肤却幼滑如婴儿,且白里透红,青春焕发。虽肥胖却不臃肿,一派悠然自得,乐天安命的样子,予人和善可亲的感觉。
我微微一笑道:
“‘月色松涛总是闻,禅心妄想圣凡分。消归一念无生处,此意如何把似君?’佛语有云:‘人身难得,佛法难闻,中土难生,善友难遇。’佛性禅心存在于每一个人的心中,并非可向外界求得。道信可满意否?”
那老僧单手问讯,一点也不因被直呼其名而动怒,呵呵笑道:
“小子果然身俱道眼佛心,一猜便准,一说便中,老衲禅宗道信有礼。”
这番话前两句主要是指在皎洁的明月与稀疏的松柏声交相辉映的奇异空间里,凡人看到的明月是明月,听到的松声是松声,而禅者看到的和听到的却不仅仅只是这些,他们还看到和听到了开天辟地以来的宇宙真理。所以才有禅心与妄想之分,圣人与凡夫之分。
后两句则指出虽然身在凡尘俗世,但重要的是不迷恋其间。“此意如何把似君。”更是指出这种禅者自悟的心境与深意是不可能向他人展示或是诉说的。一切都要靠本心去体悟,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禅的境界就在与此。
与道信一问一答,极具禅理。尤其最后点出道信的身份和禅宗的中心理念,玄妙异常。
其实,我早就从鲁妙子那里对四大圣僧的面相,性情有了大概了解,再加上原书中的认知,猜破他们的身份又何足为奇?
道信右边是一身穿灰色僧袍,外披深棕色的袈裟,额头高广平阔,须眉黑漆亮泽,脸形修长,双目闪耀智慧的光芒的老僧,他脸显悲天悯人之相道:
“笑施主深得我佛三昧,为何还留恋于红尘之中,蹉跎于凡世之间?”
我含笑回礼道:
“‘杳杳智慧道,落落冷涧滨。啾啾常有鸟,寂寂更无人。淅淅风吹雪,纷纷雪积身。朝朝不见日,岁岁不知春。’听闻天台山风景秀丽,环境清幽,一花一叶皆菩提,和尚为何又舍本逐末,步入凡间,难道是为了度化小子?”
那老僧道:
“施主既已知之,为何仍恋恋红尘,不随老衲回归深山,消遥自在?”
我肃然道:
“《圆觉经》有云:‘虽在尘劳中,尘劳不染;虽居净妙处,净妙收他不住。’所谓‘尘劳迥脱事非常,紧把绳头座一场。不是一番寒彻骨,怎的梅花扑鼻香?’小子愚见,请智慧僧指教!”
智慧大师低喧佛号,眉日低垂,诵道: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我亦诵道:
“如是相,如是性,如是体,如是力,如是作,如是因,如是缘,如是果,如是报,如是本末究竟。”
智慧微笑道:
“圆融三谛,一念三千。施主此语深得我心。”
我和智慧的一问一答阐明一个要旨,即《金刚经》中所说的“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外部环境只是镜花水月,于真正求佛的人无半点影响。想要彻底摆脱无始以来无明烦恼根性,就需要刻苦修行。一旦心牛落入见取之草,就要拽紧鼻头,严格自砺。经过一番寒透骨髓的磨练,觉悟之花便会芳香四溢。
其中把智慧僧在天台山消遥自在,悠闲散步的小路称作“智慧道”,更显玄妙至理!
这时,中间一气质雍容尔雅,身材魁梧威猛,须眉俱白,旁放一禅杖的老僧低喧佛号,缓缓道:
“老衲帝心有礼,施主既然精研佛法,通晓禅机,何不皈依我佛,共参至理!”
我无奈苦笑道:
“木末芙蓉华,山中发红萼。涧户寂无人,纷纷开且落。即心即佛,即佛即心。“木食草衣心似月,一生无念复无涯。时人若问居何处,青山绿水是我家。’”
帝心又缓缓道:
“笑施主既然如此超脱,为何却又言行不一?须知入世即出世,执着则非执着,全在乎寸心之间。施主只要一念之变,将可化干戈为玉帛,天下幸甚,苍生幸甚,施主意下如何?”
我再度苦笑道:
有与无,非在身外,而在本心,如心与宇宙万物同体,那么芸芸众生,花开花落,即使闭目也如亲见。此时,有人无人,有花无花,皈依与否,一切皆如是。
更何况‘滔滔不持戒,兀兀不坐禅。酽茶三两碗,意在镢头边。’小子愚见,和尚以为然否?”
这番回答主要是说住在哪里,皈依与否皆不重要,重要的是心中有佛,即使身在红尘,也可住在菩提里,住在清净里,住在无我里,住在无为里。
最后四句中前二句更是嘲讽一些人虽持戒坐禅,但实际上不持戒不坐禅,因为不断妄念,即使兀兀如枯木,也终不可能见性成佛;后二句则谓尽管每日以浓茶几碗过日常生活,虽未坐禅,但心中想到的还是要像锄头锄草一样去掉妄念。这样,即使是平常生活也一样可以见性,可以成佛。喻指自己现在也没有什么不好,一样可以找到真如,立地成佛!
“笃!”
随着突如其来的木鱼声,我净如止水的心境忽然一阵悸动。
只见一瘦似枯竹,脸孔狭长,双目似开似闭,左手木鱼、右手木槌,有一种难以言谕的得道高僧风范的老僧开口道:
“笑施主词锋犀利,语含禅理,老衲佩服;观汝行,闻汝言,笑施主禅心未失,佛心尚在,何不远离魔道,洁身净心,则天高云淡,四海消遥,那是何等的惬意,何等的自在!施主又何必执迷不悟,恋恋不去?”
我哈哈一笑道:
“佛门里曾有段公案,一个信徒问一有道高僧道:
‘您是有道高僧,百年之后,您会到哪里去呢?
有道高僧回答道:‘我到地狱去!’
信徒大为惊讶:‘您这样有修为的高僧,怎么会坠入地狱呢?’
有道高僧含笑道:‘我不入地狱,将来谁来度化你呢?’
今日小子亦是如此,试问若不亲近魔道,将来又有谁来度化他们改恶从善呢?”
仔细聆听佛宗公案的六僧齐齐口喧佛号,对那有道高僧舍身取义的大无畏精神表示拜服。
枯瘦老僧缓缓道: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前辈高僧风范,令人叹服!老衲吉藏,请问笑施主,身在魔道,你又如何能够保持禅心常在?”
我充满自信道:
“用喜舍心来对治贪欲,用慈悲心来对治嗔恨,用智能心来对治愚痴,勤修戒,定,慧,消灭贪,嗔,痴。则心神自明,自在消遥。”
接下来四僧不停的与我讲经说禅,他们试图说服于我,放弃介入天下大势,道统之争;而我也毫不相让,引经据典,把他们的观点一一驳回,与之展开了激烈的佛法辩论。
由于隋文帝杨坚(581—604)继承北周统治后,一开头就改变了周武帝毁灭佛法的政策,而以佛教作为巩固其统治权的方针之一。隋炀帝杨广(605—616)也笃好佛教,并延续这一做法。因此,隋唐时期的佛教大盛。
天台宗和三论宗更是当时佛门的代表宗派。天台宗是最先集大成的佛门宗派,以《法华经》为中心,提出“圆融三谛”、“一念三千”的新义。
而三论宗的嘉祥吉藏更是了得,先后著成《中》、《百》、《十二门论》的注疏及《三论玄义》、《大乘玄义》、《二谛义》等,把《般若》无得、性空的义理发挥无遗。可是说,三论宗理论至嘉祥方始大成。
那两个老僧后来也加入到我们的参禅理佛之中,但我始终没有动问,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日落日出,转眼之间,双方已论述近一昼夜,虽然谁也说服不了谁,但都感觉于佛法之上获益良多。
尤其是六僧,津津有味的听我讲了很多佛宗里的公案,典故,还有很多当时未传入中原的佛经理论。使他们深感不虚此行。
其中感慨最多的是禅宗四祖道信,因为在隋唐时期,禅宗并不是十分盛行,直到唐武宗破佛后,始大盛。后来禅宗就几乎是佛教的代名词,故有”临济儿孙满天下,曹洞子女半边天。”的美誉(临济和曹洞乃禅宗两大宗派)。
在辩论中,我把禅宗大胜后的很多理论讲与道信听,本就最洒脱不羁的他是越听越兴奋,最后差点抓耳挠腮,欢呼雀跃。
如果不是说服不了我,看道信那股劲头,不收我为亲传弟子,绝对不会罢休!
后来,感到实在不能再与他们继续参禅理佛了。于是我就表示要离开。哪知道正说的兴奋的六个老僧说变脸就变脸,竟然不惜动用武力,也要把我留下继续讲经说法。
刚刚还宝相庄严,面目慈和,一副有道高僧模样,转眼之间就怒目圆睁,黑口黑面,大作狮子吼!
我当然不会屈服,人多就了不起吗?据理力争无效之下,只好手上见真章。唉,白喷了一日一夜口水,最后还得武力解决,郁闷!
站起身形,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我重又精神焕发道:
“罗汉堂乃佛门重地,我们到院内动手如何?”
六个老僧都无异议。于是大家一起经寺院的小径,向大石寺的庭院走去。
心中忽然一动,我边走边诵道:
“‘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万籁此俱寂,但余钟磬音。’唉,如此静穆的环境,却要动手动脚,真是大煞风景。”
六僧俱都心生感触,口中低喧佛号,争斗之心大减。
道信代表众人道:
“善哉,善哉,罪过,罪过!如果不是为了天下苍生,我等出家之人又怎会与小子你妄起争端。”
我不屑晒道:
“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岂是一家,一派之天下?方外之人,参与俗事,本已不该,又把道统之争说成为了天下苍生,更是大大的不该。我们之间的分歧在哪里?在于思想,在于立场。几位口口声声为了天下苍生,又可曾为苍生做过多少实际事情?”
默然半晌,道信又道:
“施主开办学院,教育孤小;建造养老院,照顾孤老;令人好生相敬。刚刚言语,是老秃失言啦!”
我也不己为甚,淡然道:
“‘湛然一片真如性,迷失只因一点差。’和尚真情真性,毫不矫柔造作,自然率真,小子佩服!”
道信忽道:
“观小子为人,老秃断不相信妃暄已被你所害,内中详情,小子可否为我等解惑?”
我苦笑道:
“此事有些复杂,更牵扯到魔门内部争斗,请恕小子难以从命。不过,妃暄绝对未曾遇害,只是需闭关半月,故暂无音讯而已。”
道信停住脚步,不带丝毫火气道:
“妃暄既然无碍,我等应无为难之理,只是老秃看小子极是顺眼,竟然生出动手过招的念头,庭院已到,就在这里比划几下如何?”
对于道信的不拘小节,我感觉最亲切,况且此时也绝对不能退却,因此微笑道:
“长辈赐教,小子敢不从命,请!”
音未落,招已起,道信稍显臃肿的身躯竟然份外灵活,双掌瞬间连续变换七次方位,每变换一次,其威势不降反增,愈来愈强,最后攀升至最顶点,双掌互相绞缠,像一对相戏的蝴蝶般拍击过来。
掌未至,其惊涛拍岸,吞天灭地的气势已狂涌而至。近百年的功力岂是易与?
旁边观战的五僧俱都聚精会神的关注着这足以影响天下大势的一战。
我双手合什,先向急攻而至的道信微一躬身,同时全身真气鼓荡,气劲含而不发,然后右掌才缓缓推出。
“砰!”
劲气四溢!
道信名垂数十年,令人眼花缭乱的达摩手与自己这平淡无奇,反濮归真的一掌终于正面相撞!
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竟然是道信被震得倒飞而出,而我则只后退三步而已。
观战的五僧齐齐动容。
他们都是识见广博之人,其中暗含的玄机自是一见便明。
造成如此结果非是我功力真的胜过道信,而是先已双手合什那招抵消了道信部分掌力,然后再已大巧若拙的一掌正面硬捍。看似一招,实是两招。
双掌正面撞击前,一个正处颠峰,一个威势已过,结果自有天壤云泥之别。
道信低喧佛号道:
“小子用的是何种掌法,威势如此巨大?”
我淡淡的道:
“《金刚经》有云,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此乃出自《金刚经》的大力金刚掌!”
听闻是出自《金刚经》,六僧齐声低喧佛号,道信更是微带急切的问道:
“听闻了空说乃祖父为佛门弟子,小子幼年也曾游历天竺,又送他一部翻译精确的《大般若经》全册,那小子现在可有《金刚经》的译本,梵文的也可以?”
我身手入怀,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卷策递与道信道:
“此乃译成汉文的《金刚经》全册,就送予老和尚,待小子回归牧场,就会加快其他卷策的更新速度,诸位莫急?”
在历史上,四祖道信的再传弟子六祖慧提,曾倡顿悟法门,又结合世俗信仰而推重《金刚经》。现在我把它送给道信,也算是报答他想收自己为徒的一番盛情吧!
智慧僧合什施礼道:
“笑施主此举功德无量,老衲仅代表天下佛门弟子向施主表示感谢!”
我淡淡的道:
“小子四岁既随祖父研读经文,涉猎愈多,感触愈深,和尚不需介怀?”
帝心尊者面露探究神色道:
“既然笑施主幼年深受佛法熏陶,为何最后却入了魔门?”
我仰天长笑道:
“门户之见,根深蒂固,争斗纠纷,多缘于此。想不到以帝心尊者之识见胸襟,亦不能免俗。”
帝心尊者缓缓反驳道:
“魔门中人,绝情绝义,残忍好杀,荼毒天下生灵,我等除魔卫道,又有何错处?”
我冷晒道:
“除魔卫道就可以不问青红皂白,不辨是非曲直,对魔门中人一概而论,一律赶尽杀绝吗?”
帝心尊者又道:
“除恶勿尽,要不然,我佛又岂会做狮子吼?”
我扬生道:
“好一句除恶务尽。既然如此,他日少帅军得了天下,小子也要毁寺灭佛,斩草除根。而现在,魔门当代邪帝,请佛门帝心赐教!”
看我两人越说越僵,嘉祥大师忙打圆场道:
“笑施主幼小时即深受佛法熏陶,当然不同于其他魔门中人;‘毁寺灭佛’,更是一时愤激之语,这点老衲早已知晓。但魔门多数人等均是残忍好杀之辈也是事实,老衲希望笑施主在如愿一统魔门后,能够引导魔门改恶向善,造福苍生。
至于今日之事,有天下第一高手之称的笑施主只要能让我等心服口服,既可来去自如,否则,既陪我等参禅礼佛二十载,尊意如何?”
早知你们不会轻易放过我!
如果只是魔门邪帝,你们六僧休想有一人离开!
可惜为帮寇仲争霸天下,我还得是一政客,要想成为一名合格,甚至优秀的政客,就必须学会妥协,为安抚六僧背后的万千佛门弟子,今日的情形就是如此,郁闷中。。。。
不过,就算是妥协,也要先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想到这里,我淡淡的道:
“如果小子幸不辱命,嘉祥大师是否能够代表佛门,承诺今后不再干涉小子的任何事?”
嘉祥与另五僧互看了一眼后,缓缓道:
“只好笑施主今后不做出危害佛门之事,老衲既可代表佛门中人作此承诺!”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少了佛门中人的羁绊,以后行事就会顺利很多。
至于道家,在这时候没人提及。佛道两家之所以团结如一,那是因为有魔门的威胁存在。现在佛门已与深谙佛理,又最有希望一统魔门的我互相妥协,达成共识,他们又怎会再关心道家的兴衰?
在历史上,隋唐以来的佛教由于急速发展,它和道教不但在政治地位上时有高下优劣之争,在思想上也加剧了冲突。在道教方面,唐初有教徒傅奕向高祖七次进言,抨击佛教,怂恿实行佛教的沙汰。沙门法琳和其弟子李师政分别作了《破邪论》和《内德论》,反驳傅奕。接着有道教徒李仲卿著《十异九迷论》,刘进喜著《显正论》,响应傅奕,贬斥佛教。法琳再度作《辩正论》,予以反击。
两教激烈冲突的结果,最终导致法琳受到发配益州的处分。但其后佛道之争就从来没有停止过,而且愈演愈烈。
后来唐武宗破佛,虽由于国家与寺院经济上矛盾发展至不能调和而发生,但表面上仍是以道教徒赵归真的进言为契机,而结合到佛道之争的。
“在政治上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此乃千古不变之真理也!
这样的结果,也是我甘愿让阴癸派栽赃嫁祸,从而引出四大圣僧或宁道奇的背后目的。只是佛门来是来了,却是六个老和尚齐至。如果不是在阴差阳错之下,在一开始的精神力比拼中,给他们来了个下马威,六僧齐上,我恐怕得拼老命,拿出全部实力,才能达到预期目的。那样,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现在这样的结果,绝对是双赢,对于佛门,他们赢了固然理想,败了结果也可接受。
对于我,赢是必须的,既可免除佛门的阻挠和羁绊,又可初步分化佛道两派的团结,还可借机向其他魔门各派展示实力,可谓一举数得!
我缓缓道:
“小子与佛门渊源甚深,祖父更是佛门弟子,又怎会作出伤害佛门之事?入邪极宗,一统魔门,也是为报答向雨田救命,传功之恩,并约束,引导魔门改恶向善而已。此乃实情,小子先前从未向他人说起,今后也不会,请六位大师予以保密!”
六僧闻言俱都身躯剧震,齐齐动容。
那不知名两僧中较苍老的一位低喧佛号道: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施主此举深俱我佛舍身取义的大无畏精神,功德无量,大德对施主好生相敬!”
我亦双掌合什道: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小子也是因势利导,适逢其会而已!”
妈的,本来想给六僧一个定心丸,没想到这半真半假的话语一出,竟然差点等同地藏王菩萨,“若地狱一日不空,我即一日不成佛”的伟大情操,狂汗中。。。。。
凭借一直以来,自己除风流之外,只有善行,并无恶迹的所作所为,还是很有说服力的。不管六僧究竟相信多少,起码,与六僧乃至佛门的关系又拉进了许多!
说谎,有时还真管用!
当然,前提是现在,乃至将来永远都不被揭穿!
现在,现场的气氛已没有了丝毫剑弩拔张的感觉。
我平和的道:
“久闻嘉祥的枯禅玄功震古烁今;一指头禅名震天下,我们就来切磋一下指力,如何?”
嘉祥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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