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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底游龙-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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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敏儿一听九门提督派来的,心中略定,赶忙收鞭,再凝目朝二人仔细的打量了两眼。
只见两人一般的雄壮,都有四十来岁年纪,两眼精光并射,太阳穴微微突起,一看就知
是内外家兼修的武林能手!
小敏儿遂道:“二位不要多礼,请问尊姓大名?”
其中一人道:“我叫杜陆州,他叫魏古彰,是奉王爷之命,来协助贝子爷的,王爷说这
里有两位贵宾,不知是何许人,小人等责任在身,但请明示!”
小敏儿沉思少顷,道:“这两位朋友是什么人,你们无需多问,只是他俩正在运功疗伤,
惊动不得,二位多多偏劳,天明后定然重赏!”
那杜陆州忽道:“啊! 贝子爷,适才王爷面现忧色,虽然武大人亲自率领着十多名高
手,王爷仍是愁苦满脸,不知所因何故,贝子爷是否需往前一探究竟!”
小敏儿一听,心中猛震,父女情深,遂忙道:“当真得去看看,这里就偏劳二位了!”
小敏儿连续纵身,赶至前厅,远远的就听到黑贝勒咆哮的声音,如洪钟般,震耳欲聋。
“武大人,你这管的什么事,竟让人闹到我王府来了! 如若惊了福晋,伤了什么人,
或是丢了什么东西,我看你怎生交待!”
随听—个声音,粗粗的道:“贝勒爷放心,放一万心,抓住人—定从严治罪!”
黑贝勒的声音又响道:“抓住人从严治罪,若抓不住人?该怎么办?”
那声音又道:“贝勒爷放—万个心,一定能抓住,—定……一定……。”
小敏儿知道那声音定是发自九门提督武大人,因为黄小龙的缘故,小敏儿不知不觉中,
也受了小龙的影响,对这武大人她也恨之入骨!
既是如此,她也就不进去了,而转到北院去,准备看望她的母亲!
还没走到母亲房门口,蓦听南院警号频传,心中猛吃一惊,因为南院正是小龙与金燕的
宿处!
闻警心骇,母亲也来不及看了,立即腾身往南院纵去。
她母亲所住是北院,南北相隔,竟有这远,待小敏儿赶到时,早巳风平浪静,雨散云收!
可是,房门口仍然站着十数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争执,而且将房门也堵住了,连里
面什么情形也看不见!
小敏儿一声大叫:“都给我滚开!”
十数人突的散开,让出道来!
小敏儿己等不急—步步的走啦!—晃肩,飘身直进,待他进房一看,那自称杜陆州与魏
古彰的,双双倒在地上,看样子已昏死过去?
而榻上的黄小龙与金燕二人,却早巳没了影儿!
小敏儿这一惊真非小可,—声叱骂道:“你们站这等死吗?还不敢快与我把人抬出去弄
醒,问问怎么回事,叫他俩守的人那去了!”
这些人有的是她家中的侍卫,有的她从未见过,不过她也知道,是九门提督武大人带来
的!
忽听其中—人道:“贝子爷,别问啦!他俩个都回老家了!”
小敏儿又是一惊,伸腿在二人身上跌了两脚,当真如死般的,已微显僵硬、小敏儿心中
更惊!
禁不住移怒旁人,骂道:“你们都是死人吗?为什么不追拿凶手?还有王府中两个客人,
又到那去了,是谁第一个赶到的,难道—点什么影子也没看见?”
小敏儿话说完了好半晌,竟没人答她半句,都是你看我,我看你的,面面相觑,答不上
话来!
小敏儿一见暴怒,挥动手中软鞭,朝这些人搂头盖验的,横扫直劈,乱打一通。
小敏儿身为贝子,谁敢得罪,—声大喝,全都往外纵逃,晃眼工夫,全都走光,没留半
个人影!
小敏儿又气又恨,又惊又怒,尚幸自幼养成倔强个性,虽是心中伤痛,她也强忍没让眼
泪滴流下来!
这事儿只眨眨工夫,已传送到黑贝勒耳中。
黑贝勒得知小龙与金燕失踪后,比小敏儿更怒更火,勒令武成文从速缉凶破案,追寻小
龙与金燕二人下落!
因为武大人手下也死了两人,黑贝勒也就无法过份苛责。
天明后,武大人领着他的手下,辞出王府,小敏儿却早巳倒在她母亲的怀里,放声痛哭。
因为她已越来越喜爱小龙,她为小龙的生命而担忧。原因是小龙与金燕的失踪,是如此
的无声无息,一点头绪都没有,竟连埋伏在四周的兵勇,也被人全都点住了穴道,一点什么
也不知道。
这消息在第二天,就轰动了整个北京城,因为小龙与金燕是如此瞩目,竟敢当街挥掌打
京城有名的花花太岁! 无形中就有人连想到花花太岁身上。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武成文天胆他也不敢招惹黑贝勒,再说当天夜里,武成文本人还
在黑贝勒王府中,手下还损失了两员大将!
于是,这案子无形中落入扑朔迷离,八旗兵勇四处抓人,弄得整座京城中,人心惶惶不
安。
最为焦急的,除了黑贝勒王府外,还有驼子哥哥与李志虎夫妇,而为此感到兴奋的,却
也有人,那就是仙人剑与九门提督武成文。
原因是武成文从仙人剑口中获得消息,得知小龙原是十数年前的黄家遗巷人,他又怎能
不高兴。
且说,李志虎自从妙峰山头,与小龙金燕二人分手后,快马赶回京城。他本以为小龙与
金燕,既是乘鹤先行,定比他及早抵家!
岂知回到京城,就听到小龙与金燕闹事的消息,再一打听,敢情竟被小敏儿接进贝勒王
府去了!
当然,他也会想到,小龙与金燕定会回家探视,于是,不声不响的与张素贞、驼子哥哥
夫妇四人,坐在家里等!
小龙离京月余,李志虎大房子没能盖好,却先盖了数间平房,与驼子哥哥夫妇分住,以
避风雨。
谁想,黄小龙与金燕俩人没等着,却等来了飞莺飞燕姊妹俩,李志虎曾见过飞燕一面,
他认识这是小龙的朋友,于是,忙客气的接待进屋!
飞莺飞燕虽是亲姐妹,个性却迥然不同,飞莺温文雅静,飞燕刚强泼辣,飞燕一进入屋
中就叫道:“人呢?人呢?藏起来就能了事吗?”
李志虎知她指的黄小龙,忙道:“小龙弟还没来呢?我们也正焦急的等他!”
飞燕一听大怒道:“美丽的谎言,美丽的谎言,说得多么动人好听,原来尽是些骗人的
话,臭小子!贱丫头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李志虎不知她说些什么,别人更不懂。
忽听飞莺轻声道:“妹妹,他们决不是那种人,这其中或有不对。不如我们返店去,再
等他一天看看,他们说好回来的嘛?”
飞燕恨恨的道:“他们有心骗人,那管别人死活!”
李志虎知道他们说的是小龙,忙插嘴道:“二位姑娘请放心,小龙弟绝不是那种说话不
算数的人,若答应过什么,定能照办,除非有意外,时间上延误两天,亦有可能。”
飞燕哼了一声,没再言语,飞莺忙拖着飞燕辞出。
她姐妹俩这一到访,反使李志虎心中忐忑不安,怀着焦灼的心情,又期待了一天,仍没
见小龙与金燕的影子。
就在这天夜里,李志虎因为轻功不甚高明,反请张素贞夜入贝勒王府一探,看看小龙金
燕二人究是如何?
不想,这一夜贝勒王府煞气密布,张素贞穿着道装,险险被箭射中,却看不见小龙与金
燕一点影子!
而巧不巧,莺燕两姐妹也夜入王府,竟被人将她姐妹困住,若以武功而论,张素贞学艺
三年不见得会比姐妹俩高明多少!只是半仙尼的轻功冠盖寰宇,却不是她姐妹俩可与相比的。
于是,反被张素贞将她姐妹俩救出。
既是王府戒备森严,三人只得打道回府,准备来日再说!
岂知,次日就轰动了整个京城,小龙与金燕失踪了,李志虎与飞莺姐妹俩,俱都惊骇莫
名,因为他们不知金燕已然受伤,他们想:“小龙的武功,已然高绝,金燕的武功更是功参
化境,有什么人能将他二人同时掳去呢?”
就在大家绕屋直转,束手无策之际。
忽听飞燕一声冷笑,道:“我知道啦!什么失踪,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尽玩这些鬼名
堂,你们想,宇内四奇败在他二人之手,还有什么人能将他二人掳去,这不是明明的一大漏
洞吗?尤其,深居贝勒王府中,我们连人都找不到!要不是明着躲避我们姐妹……”
李志虎一听飞燕的说话,心中猛吃一惊,想想小龙身世与来北京城的目的,当真可怕,
因为朝庭就是他的死对头呀!
李志虎想起,忙将心意,告诉大家,他怕的是贝勒王府在得知小龙的身世后,暗中将他
害了!
这事情也未尝不可,想起昨夜那森严的戒备,煞气密漫的恐怖气氛,当真还有点相象呢?
如此一想,众人无不齐齐惊骇,王府中要谋人一命,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什么“鹤顶
红”,沾辱断命,任何至宝也救之不及!
于是,众人四出打探!可是,入夜返回后,仍然毫无消息,至此,飞燕没再说俏皮话了,
她也同样心忧如焚!
终于,众人决定,由张素贞与莺燕姐妹三人,再入贝勒王府,探个清楚明白,水落石出!
忽听飞燕恨恨的道:“今要不给我个明白清楚,我就闹他个天翻地覆,什么贝勒王府,
我可管不着那么多!”
正说间,莺姑娘忽低声叫道:“妹妹禁声,房上有人!”
她这语音未落,非但房上有人,这人“噗”的一声,竟然跃落院中,双脚是如此的沉重,
显示出轻身工夫极为低劣!
飞燕一声冷笑,道:“就凭这两下,也敢高来高去,夜入民家,待我打发他上路!”
飞莺一把拖住欲出的飞燕道:“慢着,看是来干什么的!”
李志虎忙道:“待我去看看!”
李志虎把门打开,月色下见院中扑地躺着一个,面目朝外,看不真切,可是,胸腹间一
高一低,显示出正在急迫的喘息着。
众人一见,齐都一愕,飞燕脾性最烈,她可不管什么好不好惹,莲足点处,已飘身疾飞
而出,骂道:“什么人?躺这装的什么死?”
飞燕口中骂着,已呼的一脚飞出!
蓦听那人细弱的声音叫道:“水!水!我要水!”
飞燕闻声一惊,赶忙抽脚,再绕前一看,谁说不是,正是几人心急悬念的小龙回来了!
飞燕一声尖叫:“小龙!小龙!你……你……怎么啦?”
余人远远听到声音,本还不知,一闻飞燕叫声,忙疾纵而出,李志虎首先将小龙抱起,
送进房中榻上,连声问道:“小龙弟!小龙弟!怎么啦?”
小龙双眼失神,有气无力的道:“我!……渴!饿!累!”
众人闻听这么一说,齐都宽心大放,只要不是内伤,单这一点,算得了什么?
驼子哥哥早已端了一碗热汤过来!李志虎立即侍候他服下,谁知,小龙服下后,仍然叫
着:“我……渴!饿!累!”
于是,驼子哥哥忙又烧了碗稀饭端来!
稀饭又吃下去了!小龙还是叫着渴!饿!累!
驼子哥哥稀饭烧得不少,又待去盛,李志虎忙阻止道:“不行!不能吃了!他究竟不知是
真还是另有原因,是真也不能吃,是别的原因更不能吃,驼子哥哥,赶快去请个大夫来,要
熟悉而又稍懂得伤痛的!”
驼子哥哥忙道:“有有有!我这就去!”
驼子哥哥去后,小龙躺在榻上,口中不停的叫着饿渴!众人心中都大觉不忍,但均不知
如何是好!
李志虎虽说不让小龙再吃,可是,当他看到小龙那满脸疲累的样儿,听到他那饥渴的凄
惨呼唤,心中不自觉一阵阵的抽痛,热泪滚滚而落!
忽的,飞燕姑娘双眼泪湿的道:“这明明是多日未眠未食,饥累不堪吃点东西算得了什
么?你们又何必如此残忍,不给他吃?”
飞燕姑娘叫得声音很大,非但房里的人听得很清楚,就是厨房里的跛子姐姐也听得十分
明晰。
于是,跛子姐姐又端了一大碗稀饭出来,她不善于说话,可是,妇人的心也都仁慈的,
只听她道:“你们做做好事吧!就让他再喝—碗!”
小龙朦胧中似乎也已看见,忙双手微伸,道:“我要……我要……”
至此谁也无法拦阻。因为,谁的心都不是铁做的,就是明知这碗稀饭是毒药,在小龙饥
渴欲死之下。也只好任其饮食,何况这还不是毒药?
…
第三十八章
二小失踪 京城轰动惊一时
神医初现 铁骑震骇白衫客
跛子姐姐见众人既不拦阻,于是忙趋步近榻,将碗端送到小龙手中,慢慢的再协助他移
靠唇边!
正在此刻,忽听李志虎叫道:“小龙弟,你的燕妹妹呢?”
一句话将小龙吓了—跳,—碗稀饭倾出过半,倒了跛厂姐姐一手半身,还好不怎么烫,
要不跛子姐姐准被烫伤小可!
小龙一吓之后,双眼直视屋瓦,口中喃喃的说道:“燕妹!燕妹!……她……她……”
正在这时,屋门开了,驼子哥哥领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走了进来,这老头大概也是个落
泊的郎中,看他那萎顿的样儿就知其不走运!
莺燕与张素贞,都是大户人家的闺女,—见这老头,满身油腻,污秽不堪提了个破箱子,
就不禁皱眉。
李志虎心中更蹩扭,因为京城里他呆的时间也不少,可就不认识这个穷大夫的小老儿。
他心想,又不是没钱了,怎的请这么个大夫?……
李志虎心想未罢,驼子哥哥已开口道:“你们千万别以貌取人,这位是铁指钱二爷,京
城里顶顶大名的大夫,不是我驼子哥哥面大,这半夜三更天,谁也请他不动,就是八人大轿
也不定能抬他出门,李镖头,京城你也呆过了,铁指钱二爷大概你也有个耳闻吧!”
铁指钱二爷,诚然,是京中顶顶大名的草药郎中,可也是风尘奇人,他没有店号,也没
有医馆。终年住在土地庙里,他的随身法宝就是那只破箱子!
铁指钱二爷据说幼得药王爷显圣授医,得了一套罕世医术,任何疑难绝症,只要他二指
—经按脉,说你三天好,就三天好,说你半个月、十四天你也好不了,于是就得了铁指之称。
可是,铁指钱二爷有一副怪脾气,他看病可不论病,而得依着他的个性,他更会相人术:
第—,是富人小病也得给大钱,他会漫天开价,不准少分文半钱,是贫苦的人,他非但
医药全送,还拐倒贴两文!
第二,是忠厚老实人,请他看病,一看就好,如若是狠毒阴险的小人,请他看病,明明
两天就能好的病,他也给你拖个十天半月,甚至两个月不定,折础折础你使你受些苦痛,很
多人因此而改好不少!
第三,还得有缘份,没缘纷你再找也找不到他。 于是,铁指钱二爷就成了京城中,
穷人们善心菩萨。
李志虎在京中数年,也曾听过铁指钱二爷的名字,可是,他万万想不到会是这么个油腻
污秽的小老儿!
一听驼子哥哥说出,李志虎连忙毕恭毕敬的对小老儿行了一礼,说:“原来是钱二爷驾
到,该是小兄弟的福矣!”
铁指钱二爷双目一翻,冷冷道:“别忙说好话,我得先看人瞧病……”
铁指钱二爷话没说完,闪目瞥见榻上痴呆呆的小龙,不禁眉头微皱,道:“烦那位替他
净把脸!”
他这语音未落,跛子姐姐一条热手巾已递了过来,李志虎忙接过替黄小龙把脸上污秽的
擦净!
这一擦净,立即显出他那惨白如纸的脸色,双唇微现黑紫,小老儿一见非但不惊不骇,
反哈哈一笑,道:“老驼哥,你说是你亲戚,你这穷驼子倒有一门好亲戚呀,如今,二爷我
不客气啦,你就准备一千两银子吧!”
驼子哥哥闻言,吓了一跳,好家伙,你这叫狮子大开口,穷吼!一千两银子,我驼子哥
哥坐吃十年也花不光。
于是,忙道:“二爷!你不知道我驼子穷吗?你要我命啊?”
铁指钱二爷嘿嘿一笑,道:“你没钱!你一辈子也穷不了!你别向我哭了!你不给自有人
给!”
驼子哥哥一听,忘了小龙正在病中,叫道:“该死的二爷,你冤我啦!我已经穷了一辈
子!”
铁指钱二爷一裂嘴,道:“谁冤你啦?你是守财奴,劳碌命!怪谁?”
驼子哥哥还想说什么,李志虎忙插言道:“钱二爷就请快瞧瞧吧!一千两银子照付不误!”
铁指钱二爷闻听,又向驼子哥哥做了个鬼脸,方走前去,伸出三指,按住黄小龙的腕脉!
钱二爷的双手,手指又长又尖,且墨黑如漆,怪直称为铁指!
铁指钱二爷手指刚搭上小龙手腕,倏然一阵惊跳,浑身微微抖了一下,手指猛然抽了回
来,身上已是冷汗频冒!
可是,紧随着钱二爷两眼一闭,道:“老驼哥,请你领着女眷暂避一时,单留这位大爷
在此就行。”
莺燕等以为小龙要退衣检视,忙牵着张素贞退进内房,驼子哥哥也牵着跛子姐姐,退了
进去。
厅中只留下李志虎一人,在李志虎心中,也以为这位闻名京城的穷大夫要替黄小龙退衣
检视。
谁想,铁指钱二爷睁眼时,忽见他眼中棱光电闪,满脸肃穆,迥非方才那萎顿的样儿,
不觉吃了一惊,原来他当真是风尘异士,江湖奇人,隐迹埋名,不为人知。
这时,铁指钱二爷忽道:“阁下亦是武林中人,请说一句话,今日所见,绝不向外透露,
如何?”
李志虎赶忙应道:“请钱二爷放心,李志虎绝非负义忘恩之人!”
铁指钱二爷点了点头,蓦的双手互拆,眨眼工夫,手指粗涨一倍有余,李志虎看看心中
猛吃一惊,这是什么样的功夫?
铁指钱二爷并没替小龙宽衣,双掌突的在小龙身上推揉,而且,每经一处穴道,钱二爷
必先用指点,继用掌轻拍,再施以推揉!
指点时,小龙必发一阵寒抖,而推揉时,却转变到钱二爷不时微抖,待到小龙周身揉遍,
钱二爷早已臭汗遍身,收手时,钱二爷暗中倒抽一口气,叫道:“好了。”
这时,早已鸡鸣三唱,曙光初露,小龙被推揉拍穴后,也不唤饥,也不叫渴,竟然沉沉
睡去。
而钱二爷呢?他彷佛十分疲累,竟连说话的精神也没有,在他那破箱子里,一个破罐中
倒出数颗丸药,自行吞服后,也倒在一张椅子上睡着了!
这一觉,二人都睡得十分香甜,直至日落西山,彩霞满天时,钱二爷方伸了个懒腰,醒
了过来!
眼方睁开,他就叫道:“驼子哥哥,我的酒呢?”
驼子哥哥从厨房里蹦了出来,双手捧着个五斤量的坛子,叫道:“早给你准备好了!”
诚然,这钱二爷一生,除了酒别无他嗜,而且他就象是多了两个肩膀,如若没肩膀,他
可能钻到洒坛子里去!真足天生的一个酒鬼!
驼子哥哥酒坛捧来,钱二爷接过,二话不说,仰起脖子,咕嘟!咕嘟!一直灌过不停!
这五斤量的洒,少说点他也灌了三斤下肚,方长长的喘了口气,道:“好洒!好酒!嘿对
了,这小子醒了吗?”
李志虎一日未眠,静坐一旁,他这时看到这小老儿,脸上神色,眼中棱光,全都没有了,
又回复了他那嘻皮笑脸的样儿,与昨夜简直判若两人!
铁指钱二爷口中说着,回眸一扫,见小龙仍然沉睡如故,随对李志虎做了个鬼脸,道:
“不妨事了!令弟是饥疲过渡,元气大伤,稍事补养就可痊愈!”
铁指钱二爷说完,随开了个方子,不外是一些珍贵补品!李志虎赶忙从里面取出一叠银
票,用红纸包着,双手捧上!
铁指钱二爷见了,哈哈一笑,接了过去道:“照理说,这是不够的,不过……”
李志虎忙答道:“这是五千两,区区之数,不成敬意,你老就算替我兄弟修修善做做好
事,日后若有所需,尽管吩咐!”
铁指钱二爷闻听五千两,先是一怔,随又哈哈—笑道:“救济贫苦穷困总是好事,我就
不客气实受了,不过,总不能白白多得四千两,这样吧!我这……”
说至此,铁指钱二爷从破箱底翻出了个破布卷儿,然后一层层的将破布打开,眼看他一
层层的剥除!
去了一层又一层,去了一层又一层,这些破布,红黄蓝白什么样颜色都有,终于总算枌
完了。
莺燕等这时也都在厅里,飞燕俏皮的数了一数,不多不少,整整十八层,而且还不止此,
因为里面又现出了油纸!
三层油纸去掉,里面现出—个羊脂玉盒,只是这玉盒已破裂不堪,且残缺了一个盒角,
怪道要这样包扎,想必其中定是什么罕世宝物?
铁指钱二爷仔细的打开了玉盒,从玉盒中取出一个象小人儿似的人参,交给李志虎道:
“这是长白山中,千年难得的一遇的参王,乃是武林至宝,功能起死回生,强神补气,益元
补体,练功人服之,无形中更能增添内家功力,小老儿十余年前于长白山无意中得之,本欲
配制一些药丸,广救世人,奈何灵药难齐,珍藏至今,仍无所用,也是这位小兄弟福缘奇
巧,就将这转赠他吧!”
李志虎—听大喜,然而这参王究非常物,确属过于贵重,又不敢贸然接受,正待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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