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杀人游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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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着刘小雨走入树林，我完全可以一走了之，可是不知道这个身体出了问题，眼前晃动着小草信任的眼睛，还有那声音——我是小草。无缘由的一阵疼痛，痛至骨髓，整个人不能自已，将刘小雨轻放在地上，我拼命的捶擂着地面，可那疼痛依旧跟随。
　　　　“你爱上她了。”前一刻昏迷的刘小雨静静站在我面前。
　　　　“你走吧！”将那块石板随意丢掉，我冷声对刘小雨说。在他们小队和小草之间比较，我更加倾向后者。因为那种感觉带给身体的感觉如此的真实。
　　　　“可是……”
　　　　“走。”我吼道。既然这具身体让我呵护刘小雨，那我就算帮这个身体一次，至于怎么对狼牙小队交代，真的不行，用实力说话吧。
　　　　或许是疼痛让我的面目很狰狞，刘小雨无声的倒退，“谢谢你。”消失在暗处的一瞬间她说。我听得到她言语里的哽咽。
　　　　看着双手。我默默的说，或许她是什么很重要的人，现在我拥有了这具身体，就当我报道你吧！
　　　　长长的吸上一口气，我起身，大步往空地走去。
　　　　默默走到林间，在询问的眼神下正准备开口说“不小心”让那该死的罗莉跑掉了。
　　　　“哈哈，果然有一套。”大力调笑让口的话咽了下去。
　　　　我的身后……是没有任何表情的刘小雨。她……竟然没有离去，而是选择跟着我。
　　　　“主人。”她走近拉着我的衣角道。在一个只有我看得到的角度，她的嘴型的意思明显在说“别想丢下我。”
　　　　看着鹅蛋脸上的大眼睛，说实话，我感动了。
　　　　“以后不要叫我主人。”我柔声道。
　　　　“是，主人。”罗莉的语调很平静，但嘴角强忍的一丝笑意出卖了内心。
　　　　“哼。”
　　　　“哼。”
　　　　“哈哈。”
　　　　前两声闷哼属于草儿和小弥，随后的笑声是大力，他凑近小弥，假意小声道：“好大的酸味。”
　　　　“嗜……血……光……环。”小弥扬起漆黑的法杖。
　　　　大力落荒而逃。
　　　　小弥追了上去。
　　　　“他们其实都是好人。”走近我的精灵看着打闹的两人道：“没有人喜欢看到自己的同类死去，但是为了生存，我们不得不这样做，因为只有活着才能完成伟大的理想。疾风，你真的愿意和我们这些黑暗中的行者一起遭受其他人所唾弃吗？”
　　　　或许读懂我眼中的不屑，他又道：“或许你会说当婊子还给自己立牌坊。我问你，你认为我们小队实力怎么样？”
　　　　“无庸置疑，你们小队实力很强悍，不过……”
　　　　“不过相对于你来说不值得一提。”精灵接过我的话，“你的实力让我对你说这番话，在这个世界里实力就是倚仗，不是吗？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可能，进入到这个世界的所有人并不是志愿进入的。”
　　　　“全部？”我盯着精灵。最少刘小雨就不是这其中。
　　　　“对，全部。”他的回答很肯定，“我们小队其实属于主观世界的杀手组织，并且我们只接在主观世界的任务，从来不碰虚拟世界，对于摸不透的东西我们总是选择谨慎。”
　　　　“而你们却无缘无故的来到了这个虚拟世界？”我试着问。
　　　　“对。”他点头，“作为一个杀手，对于对手实力的高低自然有分辨的标准，你相信吗？如果不是在这个虚拟世界碰到同样隶属组织的大力、小弥和狼牙，我早已经死了。”
　　　　精灵拔开紧身衣，一道从左胸直到腹部的巨大疤痕出现在我面前，“虽然我们不接虚拟世界的任务，但对其也有一定了解，虚拟世界守则第一条是虚拟世界和主观世界的实力对比是1：1，而这条伤痕是我进入这个世界后一个狂战士留下的，这个印记让我保留至今。”
　　　　“所以你认为进入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是非志愿者？”我看着刘小雨，问道。
　　　　“一场战斗代表不了什么，在虚拟世界中碰到出类拔萃者的几率很大，谁又知道穷凶急恶如静官之流有多少，但关键是……黑暗小队每一次战斗都异常的艰苦，每一只小队都拥有一些特殊的能力，如果不是她……”他看着依旧嬉闹如孩子一样的小弥道：“我们早就不知道阎王殿报道多少回了。”
　　　　王五、马六、杨庆、秦妃儿和精虫上头的徐三的样子闪过我脑海。按照精灵的说法，拉着我衣角的刘小雨倒是一个异类了。
　　　　“更要命的是这些人并不是靠技能在战斗，更多的小队依靠的是本能，也就是主观世界的能力，例如静官强悍的身体，小队中法师敏锐的观察力和用之不竭的魔法力，还有射向你的两道箭矢就是最好的证明。”
　　　　“在我看来那个法师在主观世界的精神力和小弥绝对有一拼，而射出箭矢的猎人或许是某个组织秘密基因重组的成品，他的身份在历史上绝对派得上名号，不过这些死者已亦。”
　　　　“你想说什么？”我问。
　　　　“异能者，这个世界存在的所有人类都是异能者。”
　　　　“啊……”一直没开声的小草捂着小嘴惊呼一声。
　　　　精灵笑着道：“看，又一个异能者。”
　　　　“那你认为这个世界出现这么多异能者是因为什么？”以前做为狼王倒没觉得对手有多么的厉害，更加不知道所谓的异能者是个什么概念。
　　　　“突破，精英。肾上腺素在以前被人们成为爆发的发动机，腺速分泌的多少直接影响这个人的速度、计算能力及对危险的感知。可好笑的是这个错误的思路让人类相信了好多个岁月。”他指着自己的脑袋道：“人的脑袋后端有个不断蜕化的器官，它的名字叫松果体。杀手组织的科学家经过漫长的研究最终可以百分之百肯定肾上腺素的分泌最终取决于松果体的进化。”
　　　　“主脑制造这个世界的目的是将那些松果体依旧进化的人类全部网罗到这个世界，让其互相厮杀，在不断的厮杀中进化出突破脑域的人类。‘最为完美的人类。’”他加重语气道。
　　　　“像你这样？”我的罗莉刘小雨突然开声问。
　　　　“看来你的罗莉控很完美，居然没有破坏她的脑域。”精灵愣了愣，继而笑着道：“我不够完美，不过我相信在不断的杀戮中我会进化到最终端。”
　　　　“什么叫完美？”我更多的在乎这个问题。
　　　　“这是一个比较繁琐的概念，可以理解为悠长的生命、对未知的感知、超越光的速度、力拔山河的力量和在任何危险面前不会动摇分毫的强悍神经系统，例如此类只要你想得到的，梦想达到的那些东西可以称为完美。”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力和小弥走了过来，说话的是大力。“不过……我们累了。”他看着自己的双手，“不断消耗的生命力让我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完美？去他娘的，我现在只想活着回到主观世界，拿着酒瓶抱个辣妹和一群兄弟打打屁。”
　　　　“大力哥。”小弥握了握大力的巨掌。
　　　　“哦，对了，还要给我们小弥找一个大帅哥，哈哈。”大力揉着高佻身材小弥的头，调侃道。
　　　　“你们想离开这个世界？”我想着另外一个小队，一个念头涌上心头。
　　　　“对，这个世界让我厌恶，看着嗜血光环下的精灵、狼牙和大力燃烧自己的生命力换取一场又一场的胜利，看着一个又一个的生命消失，其实最痛的是我们自己，是我们这些活着犹如在地狱里煎熬的同类。”小弥说着身体忍不住的颤抖。
　　　　“我加入你们小队。”沉思片刻，我作出了决定。既然大家都抱着找寻主脑的目的，为何不选择一个最强的队伍。“把那些技能书给我。”我对小弥说。
　　　　狼牙小队的三个人同时摇摇头。
　　　　“其实对于你来说这些技能书根本不重要。”小弥说：“你比我们更加的接近完美，以我个人的观点认为完美的概念类似将人类变成一个机器，舍弃一些不必要的情感，就像程序中的字符一样，除了零以外就是一，你正是这样的异类。”
　　　　“我不赞同你加入我们小队。”精灵盯着我说道：“以你的实力从酒馆消失到出现这段时间杀死狼牙是绝对可能的，这点你不用否认，我们也不会追求，毕竟这是个残酷的世界，我想以他的死换来一个更为出类拔萃的人，他死得也算值得。”精灵的声音很惆怅，“致命的一点是你身后罗莉，黑暗系的心灵术绝对会破坏人类的脑域，而刚才她竟然拥有自我意识贸贸然问了我一个问题。”
　　　　这番话不言而喻，我的存在依然让他们感到危险，所以加入小队……
　　　　被看破的刘小雨松开了衣角。
　　　　“我们不会杀你。”大力调笑道：“况且杀你也要问疾风答不答应。”
　　　　精灵直接无视，看着我继续道：“我们是杀手，杀手只有二个结果，杀人和被杀。虽然不能做队友，但我们可以同行，为了同样的目的。”说完伸出了手。
　　　　看着白皙的双手，看着他真诚的眼睛，我紧紧的握了上去，“你好，我是疾风。”
　　　　“我是精灵。”
　　　　“我是大力。”
　　　　“我是小弥。”
　　　　“小草是我。”
　　　　“我……我是疾风的罗莉刘小雨。”躲在身后惶恐的刘小雨红着脸拉着衣角细声道。
　　　　一丝温暖的阳光缓缓照射在林尖，所有人愣了愣，随后刘小雨的语病让所有人哈哈笑了起来。
第十四章　脑中骤然出现的年轻人
　　　　接下来的几天很平静，平淡的有点像流水帐。
　　　　以下是流水帐的概括——
　　　　带着对我的戒备之心，狼牙小队并没有讲述他们具体计划的实施，每天的事情除了休息和走路以外我和他们很少交流，这点可以理解，毕竟我是个杀死他们队友的人。相信在随后的接触会冰消雪融。
　　　　小弥对小草表现得很殷勤，不可否认有大部分是因为小草的双系，但我隐约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小弥对罗莉刘小雨的态度极度冷淡，冷淡到只要刘小雨进入她的视线便闭嘴闪人。这点我无法理解，怎么说都是女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区别。
　　　　或许是小草从他们口中得知我杀死了狼牙小队的队友，开始表现得对我有点抵触，从她对我眼神的躲躲闪闪看得出来。
　　　　而罗莉刘小雨仿佛和小弥杠上了，两个女人十分有默契的围绕着小草转，每次都是你来了我走，我走了你来。
　　　　至于我？总是远远的吊在队伍的最后，孤孤单单。
　　　　总的来说这种平静蛮对我胃口，毕竟真正融入一个团队对于我这个特殊的人来说更需要时间，更何况进入人类躯体以后接触太多东西，需要分析的也实在太多。
　　　　例如现在就有很多疑问。
　　　　究竟主脑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将这些人“捉”到虚拟世界来的？
　　　　为什么我的身体对小草异常的亲切，这个身体的前主人和小草有着某种亲密的关系？
　　　　虚拟世界的人类是不是他们口中的全是出类拔萃之流？
　　　　主脑是不是真如他们所说是在找寻完美的人类？
　　　　找寻完美人类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究竟是人类还是小弥口中的一串数据？
　　　　……
　　　　这些问题有如悬挂在头上的利剑，一刻都不让我安宁。我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如果我询问精灵，有些问题他会给我一个合理的答案，但我并没有这么做。在我看来思考分析一些问题让身为“人类”的我十分享受。当然，我得承认有部分是狼王的傲气让我不想询问。
　　　　随后的几天事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如果那些问题是悬挂在头上的一把利剑，那么被三个女人围绕就变成了一堆利剑，而且还是不断二十四小时无间隔轰炸的那种。
　　　　最先跑过来的是小草。
　　　　现在的小草因为被小弥点破选择现出真实容貌，去掉眼睛的柳叶眉下是如同一汪秋水的眼睛，眼睛不大，搭配齐耳的娃娃头却让让人感觉舒服异常，特别是微微上翘的嘴角仿佛总带着丝丝微笑，永远飘在空中的她一身代表牧师标志的白色长袍随势飘荡，给人淡淡的清爽。
　　　　也许是感觉对我这个救命恩人的冷淡，冷落我几天后她选择和我一起，甚至没有要我要求而默默的自觉抓住我的小手手指。
　　　　接着……便是罗莉刘小雨了。
　　　　齐肩发，超大眼睛，总是撅着的小嘴和微微点点红润的双颊，战士系特定的战士服牢牢的掩盖住她仿佛在发育的胸部，不过我怎么看都感觉不到女人特有的胸部，当然，这就是刘小雨。同样的没有言语，唯一不同的是她拉着我的另一边衣角。
　　　　这样的组合丝毫不落的被前面的精灵和大力看到，我从他们眼里看到一丝羡慕，从小弥眼里看到一丝杀意。
　　　　虽然多了两个累赘，不过，不多话的累赘倒是能够接受，心里想着还好小弥没过来。
　　　　在这个虚拟世界没有“饿”这个概念，同时没有排泄，唯一需要注意的是休息。主观世界的营养仓自动收集人类死掉的皮屑等等此类，然后通过一套特有的转化装置转换成营养液补充给身体，依次循环。睡觉是因为冒险不断消耗精力。
　　　　在我心刚起“饿”这个念头的时候，脑中自然而然的出现了这个答案。这个骤然的惊喜让我激动不已，这似乎代表我正式的开始接收这具身体的知识。
　　　　随后脑中闪现的一组画面让我感到莫名其妙——是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他的面前是一个屏幕，屏幕中是无数个字母组成的奇怪东西，还有零和一，他的双手在一个长方形东西上面不断的敲打，而他面前的屏幕上不断的跳出字母和零和一，随着他敲打的速度越来越快，嘴角的弧度也越来越大，最后他跳了起来，眼中满是欣喜……
第十五章　最终决战的地点——极限之地
　　　　“疾风。”小弥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面前，她的声音把我拉了回来，“怎么不走了。”
　　　　我还未开口，罗莉刘小雨接口道：“站到这里数蚂蚁不可以不行吗？”
　　　　“是吗？”小弥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这里有蚂蚁可数吗？我也来数数。”
　　　　于是……
　　　　无数把利剑出现了。
　　　　又一个几天之后，我从精灵和大力口中才明白小弥为什么会对小草拥有特殊的感情。
　　　　当时实在被这几个女人吵得不堪重负，借以有事和大力精灵商量终于可以找得片刻轻闲。
　　　　大力是这么说的——杀手组织实行残酷的淘汰制，那一期的学员中只有小弥一个女孩子。一个犹如小草一样的精灵在不断的杀戮中丧失了太多东西，或许她只是想在小草身上找到纯真。
　　　　“当其他同龄人学着谈恋爱，在挑选漂亮衣服的时候小弥学的是利用自己的一切资本去迷惑对手，去杀死对手。看着她和小雨吵闹让我仿佛看到了刚刚加入组织的那个小女孩。”看着小弥的精灵眼里露出的是大哥哥的慈祥。
　　　　成人的身体里存在一个罗莉的灵魂。看着打闹的小弥我得出了个结论。
　　　　“趁这个机会，我来和你说说我们的计划。”
　　　　“计划？”我看着精灵，心想终于相信我了？。
　　　　似乎读到我的潜台词，精灵道：“是的。我和大力观察了你很久，始终得不出一个结论，最后我们倒决定了一件事情，对你开诚布公。”
　　　　“既然看不透，那只能好赌一把。”大力看着远处的三个女人，道：“反正机会是一半的一半，我们也不一定吃亏。”
　　　　“是吗？”我用小钢片磨着手指甲，身体毫不掩饰的散发出杀意，“绝对没有机会。”
　　　　“呵呵。讨论一下而已嘛！”大力讪讪道：“职业习惯，职业习惯而已。”
　　　　“我替大力向你道歉。”精灵道：“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你记得先前在酒馆杀死的黄泉吗？”
　　　　看到我询问的眼神，精灵继续道：“他使用的武器是并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飞剑，或许你没注意杀死他后地上有没有技能书？小弥注意到了，并没有技能书，甚至先前的武器飞剑也消失了。”
　　　　“那又怎么样？”我问。这个世界我又不了解，这代表什么我根本没个概念。
　　　　“相信你也知道‘起点’这个组织吧？我们杀手组织曾经想过并吞这个组织，因为他们拥有其他冒险小队没有的权限，那就是任意进入每一个虚拟空间。后来调查得知这个组织的每个人都曾经在不同的虚拟世界有着非同寻常的成就。”
　　　　“只是一群讲述评书的人。”我心里不屑一顾，这些家伙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
　　　　“你错了。黄泉死在你手里只是因为虚拟世界的设定不同，假如你身处以仙侠为背景的虚拟世界，他一个手指头都可以玩死你。”精灵摇头道：“其实想杀他们的人何止你一个，有实力的更不在少数，但又有谁敢动手，不论他们每个人自身的实力，就凭他们在曾经呼风唤雨世界的人脉谁又会得罪他们？没有人知道那些和他们一起混的兄弟有多少转生到其他虚拟世界，或许这个世界也有，所以我们杀手组织考虑再三，最终选择放弃。”
　　　　“人都杀了，说再多都没有用。”
　　　　“这正是我要说的重点，人杀了，但技能书和飞剑没有留下，由于以前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所以没有借鉴，不过根据我和大力的推测，这些技能书和飞剑应该会回到他们总部，而看到这些东西后他们的反映你认为是什么？”
　　　　“给黄泉办身后事。”
　　　　我顶了精灵一句。我不喜欢他的态度，有什么话不能一口气说完吗？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愕然片刻后，精灵苦笑道：“这个124833号虚拟世界已经满是异能者，如今又多了一群可以自由出入虚拟世界的怪物，而且这些怪物的背后是主脑。”
　　　　“但他们进入的是我的世界，在这个世界我说了算。”我看着精灵，淡淡的说：“再多又怎么样，来一个杀一个，来六个凑一打，一直杀到他们听到我的名字胆寒为止。”
　　　　“呵呵。”精灵看着不远处依然吵闹的一群罗莉，道：“你有没有想保护的人，那种可以不要自己性命而去保护的人，而且无怨无悔。”说完他指着大力道：“他有，我也有。”
　　　　我沉默，心里默认了。小草，她就是我拼了命都愿意去保护的人。
　　　　“所以我们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大力道：“一个让那群牛B得不得了的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牛B得不得了的人都找不到的地方？我回味着，“那是哪里？”
　　　　“传说中的极限之地。”大力和精灵同时说道。
　　　　极限之地是个什么地方。
　　　　从他们的形容中我心中有了一个模糊的概念。
　　　　每个虚拟世界都有那么一个地方，而有资格安逸坐在起点说评书的那些人都曾经到过虚拟世界的那个地方。但每个人的形容都不一样……
　　　　有的人看到的是墓碑、僵尸、梦魇骑士和望不到尽头的骷髅龙。
　　　　有的人看到的是无数裸体美女，并且各种肤色、各个国家，环肥燕瘦、高矮各异几乎囊括了世界上数得上名号的美女，最要命的是每个美女眼里写着淫荡，拼命的摆动翘臀，挠弄私部，揉搓自己的乳房，同时发出致命的春叫。按照大力的形容，那个讲评书的家伙骨瘦如柴，口沫飞溅。对于号这口的大力牢牢记住了那个人的名字——色安。
　　　　有的人看到的是无数绝世名将和高手。项羽、杨过、张飞、希特勒、姜子牙、刘震撼、李寻欢、傅红血、黯然销魂等等N多不足一一道来。
　　　　……
　　　　好不容易等到他们出自我YY中分离出来，精灵继续说：“由此不难推断出每个世界的极限之地都不同，这也是这些人唯一畏惧的所在。”
　　　　“难道永远做缩头乌龟？”我承认战略撤退理所当然，但这样绝对不是我的个性。
　　　　“一个二个过来并不可怕，但当无数这样的高手涌入这个虚拟世界的时候，那他们便成为了病毒，就像一个国家，有一两只害群之马并不足以动摇根基，但是多了，这个国家的灭亡之日不远已。”精灵的表情像个胜券在握的军师。
　　　　“到时候不用任何人开口，主脑为了维持这个虚拟世界的平衡，自然会出来解决这些病毒，不管是驱赶还是直接毁灭，总之数量绝对在我能接受的范围。当然，作为本身处于这个世界的草根阶层，我们这样的小猫两三只根本不足以让主脑动手，除非我们强大到足以撼动这个世界的平衡。”我接过精灵的话头，分析道：“更重要的是这样一来可以测试这个虚拟世界被主脑的重视程度，如果如你推测的那样，那么这个世界真的是主脑选出来的屠宰场，为了创造出完美的人类。”
　　　　精灵赞许的点了点头，“后面是你分析出来的，我也没有想到。”
　　　　我沉默。
　　　　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按照他们的形容，那些所谓的极限之地应该是我们的总部，而那些形容出来的东西十有八九是主脑的把戏。同时这些问题我们想得到，那些经历过无数虚拟世界的起点众人难道是傻瓜，难道他们想不到？如果我是起点，肯定会选择在主脑没有动手之前大批的涌入寻找到我，一击杀之远遁。
　　　　但我并没有讲出我的想法。不管怎么说精灵的思路和我的最终目的并没有什么冲突，他们为了躲避，而我为了找到主脑。
　　　　再次将许多小细节，例如走的路线、队形、具体的杀敌分配和未知危险的处理方案敲定之后，我们上路了。
第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