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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而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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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全心全意,好好地侍候王上!”

各国公主听到这话,不免同时松了口气,今日看来王后还是颇有度量的,想来日后必能均沾雨露。

“王后贤德!”太王太后点头称赞,又巧加厉色,对各国公主说道:“后宫乃王后执掌凤印,你们也要懂得各自的本分,不得做出对王后不敬的事情,知道吗?”

公主们齐齐行礼,回道:“臣妾谨遵太王太后教诲!”

“好了!好了!王上和王后新婚燕尔,还是让年轻人多多单独相处吧!”太王太后给兰聆使了个眼色:“大家都各自回宫休息吧!”

覃陌央起身拜别太王太后和王太后,拉着兰聆的手向外走,覃王腿长,兰聆在后面跟着有些踉跄,经过昨夜一番折腾,更是力不从心。

极力将手抽回,站在哪儿像天鹅一般高昂着脖子:“走那么快做什么?坐步撵不就得了,您想让奴才们走多快,他们就走多快!”

覃陌央回身看她,见她雪白的脖颈上点点吻痕从领口中冒出来,眼睛闪了闪,近前拉起她的左手:“你的手从未碰过凉水?连头都不会梳理?”

“我就是不会梳头!”兰聆不自然的想抽回手,但却被覃陌央紧拉着不放,拉扯中两人的距离贴近了不少,兰聆见无法挣脱,直接靠在覃陌央的怀里,可着劲的恶心他:“王上是色急了吗?”赔笑的在他腰后捏了捏:“那就快些回宫吧!”

覃陌央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地将她推开,兰聆无所谓地闪了闪身,独自一人向前走去,吩咐太监张安:“快去准备步撵!”

“诺!”张安瞧了瞧王上,下去准备了。不一会步撵就来了,两人并排坐着,一路无话。

回到未央宫,已是午膳时间,太监们早就准备好了膳食,覃陌央和兰聆坐在食桌上,隔着老远,桌上摆着五十多种美味佳肴,张安和香蓉本别站在中间为两位主子夹菜。

覃陌央使着瓷质餐具,文雅地不发出一丝声响,兰聆却没有这种本事,将筷子和碗砰得凄凄锵锵直响,兰聆吃了几口便实在是吃不下去了,砰得一声将碗摔在桌上:“瓷器不好用,吃着有股土味!换一套金的来!”

香蓉闪着扑朔迷离的眼睛,不明白平日里善解人意的主子,今个儿怎么变得这般无理!

覃陌央放下碗筷,深深看着兰聆,柔声说道:“用用也就习惯了!”示意香蓉为兰聆夹菜。

兰聆靠在椅背上,无理要求道:“不换金的,我就不吃!”

覃陌央,唇抿成一条线,压着火气,“天下纷乱,战事吃紧,养兵养吏养朝廷,需要无数的花费!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

兰聆摆明故意刮他面子:“王上的话是有理,银子有了亏空,臣妾从娘家补上!”

覃陌央将碗筷放下,用帕子擦了擦嘴:“你怎么变成这样?”

兰聆苦笑一下,说道:“臣妾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啊!臣妾就是爱慕虚荣,喜欢挥霍银子,臣妾在齐国见可以当上太子妃,就把和自己私定终身的男人抛弃了……后来……又见有机会可以当上覃国的王后,所以就把齐国太子顷抛弃了,眼巴巴的跑来了,呵呵……没想到真的当上王后了。”一边说一边拿起盘中的帕子擦了擦嘴,直视着他,笑道:“在王上眼里,臣妾不就是这样子的人吗?!”

张安见两个主子较上劲,急忙上前解围,指着四角凳上的一盆牡丹花,说道:“王上,王后,您瞧这花开得多喜庆啊!这可是从汉国新进贡来的。”

覃陌央看了看那花,不温不火地说了句:“恩,颜色是不错!”

“这花……生得是不错!”兰聆也看向那花:“就是这香味让人恶心!”瞪了张安一眼,“把殿里的花都搬走!”

“诺!”张安没想到马屁拍蹄子上了,急忙叫小太监们进来搬花。

“何必呢?”兰聆看着一盆盆花从殿中搬出,对坐在对面的覃陌央,笑了起来,眼睛弯弯的好似月牙,眸子像湖水般泛着水光:“既然这么恨我,厌恶我,何不休了我!?”起身挪步到覃陌央面前:“放我走吧!折磨我,对你来说并不能得到真正快乐,你应该明白!”

覃陌央听到她发脾气,无理取闹,原来最终目的是想逃离自己,气闷得噌得从凳子上站起来,手扣住兰聆的脖子,脸上挂着一成不变的优雅笑意:“想走?你想都别想!”

张安头一次见王上发火动手,在一旁急得拦也不是,劝也不是,又不敢上前,香蓉更是吓得哭成一团,跪在兰聆脚边,拉着兰聆的裙摆。

直到兰聆脸色涨得通红,覃陌央才放开手,后退几步,咬牙缓慢说道:“你就在这个位置上好好坐着,好好享受吧!”说完带着张安快步踏出未央宫。

兰聆咳了半天才缓过气,扶起香蓉,看向覃陌央的远走的背影,心中叹道:“我是想好好和你在一起的,可……是你不相信我的!……是你不信我!”

纹澜殿

“始生之者,天也;养成之者,人也。能养天之所生而勿撄之谓天子。天子之动也,以全天为故者也。此官之所自立也。立官者,以全生也。今世之惑主,多官而反以害生,则失所为立之矣。譬之若修兵者,以备寇也……”郎中令韩溪源抬头瞧了眼闭目养神的覃王,已经念了一个时辰了,大王一言不发,不会是大婚太累,睡着了吧,于是停下来,给坐在一旁的绥缇和绥羽兄弟两人使了使眼色。

他们三人正想悄悄退下,覃王忽然发话:“怎么不念了?”双目始终未睁开。

三人又悄悄坐回原位。

“王上……”绥缇正想开口,就见张安进来通报:“珍妃受王太后旨意,前来侍候王上!”

三人同时愣住,目光转向覃王,心中不免疑问:“这是唱得哪一出啊?”

覃陌央微睁双眼,就说了一个字:“请。”

珍妃带领侍女款款而来,走到覃陌央面前,福身一拜:“臣妾拜见王上。”

“免礼吧……”

“臣妾为王上做了些点心。”珍妃从侍女手中接过餐盘,见案上堆满书籍典故,只能端在手中,

“请王上品尝!”

甜腻的食物味道,令覃陌央微皱眉头,未看珍妃一眼,对韩溪源说道:“接着念……”

韩溪源一脸苦涩的看着绥氏兄弟,绥缇对他深表同情,绥羽有些幸灾乐祸的咧嘴一笑。

“今修兵而反以自攻,则亦失所为修之矣……”

珍妃站在那里,双手托着盘子,两臂开始酸麻起来,额头上浮出一层薄汗,最后娇柔且委屈的喊了声:“王上……”

“累了吗?”覃陌央问道。

“臣妾不累!”珍妃本就柔弱的身子,像寒风中的花蕊,摇摇欲坠。

“还说不累,瞧你额头上的汗。”覃陌央看似关心的,对珍妃身后的侍女们训斥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你们主子擦擦汗”

“诺!”侍女们上前扶住珍妃,帮着拭汗。

“点心就留下吧,爱妃身体这样虚弱,寡人看着心疼,还是早点回宫休息吧!”话是温柔体己的话,但从覃陌央口中说出,却使人倍感冷漠。“张安,送珍妃回宫。”

“臣妾这就告退了……”珍妃虽有不舍之意,但还是留恋的看了看覃王,福了福身,被张安送了出去。

殿中不再有旁人,覃陌央见韩溪源念了文章许久,脸上挂着痛苦的神情,说道:“行了,别念了”站起身来,将果盘送到韩溪源的眼前:“饿了吧,来!吃点东西。”

“这怎么行,这是珍妃对您的一片心意啊!”韩溪源连忙摇头。

绥羽抢前一步,伸手就拿了一个,咬在嘴里,说道:“没事,吃吧!王上不喜欢那个珍妃,她那样儿不是王上喜欢的类型!”

绥缇和韩溪源相视一看,皆好奇王上喜欢什么样的类型,示意绥羽继续往下说。

覃陌央敝了绥羽一眼:“近日来……你的舌头是越发长了,看来需要修剪一下。”

绥羽忙捂住嘴巴,嚼完嘴里的吃食,跪在地上大呼:“王上,臣错了,饶命啊!……”

三人看到他这副狡猾讨打的样子,不禁都笑了起来。

“绥缇,你刚才想说什么?是不是有消息了?”覃陌央问道。

“是!王上让绥羽交给我的书信,我已拿到雍城的兰家商社,见到了兰家二公子兰宇炫,他看到兰家家主的书信后,先送来了两百万两白银,剩下的三百万两白银二十日后送到。但……也提出在覃国盐巴的唯一开采权。”

覃陌央低头细想了片刻说道:“待大事完成后,可以给兰家商社,但是现在还不行。这几日就将银两送到邱注园吧。”又转向韩溪源问道:“太王太后那里有什么动静?”

“太王太后还是经常和齐国互通家信,但是光从内容上看来,到没有什么,只是在齐国送来给太王太后的礼物中,有一部分上面倒是有些很可疑的纹饰,可这样的暗语,我们却无从破解。”

“丞相那里呢?”

“丞相最近到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只是对远在商阳封地的,您的王弟武安侯的动向,密切关注着。”

“恩,那太王太后最近和武安侯的通信来往密切吗?”

“愈加密切了!”韩溪源答道

覃陌央将书卷在手中握了握,说道:“那就不奇怪了,想必武安侯最近又在广收门徒,大肆招兵买马了吧。”

绥缇禀报:“正如王上所言!安插在武安侯身边的探子回报,武安侯这样做,是受了太王太后的指示。”

覃陌央浅笑,“多行不义必自毙!现在还不是时候,再让麦田里杂草长高点,才好一并除去!”

绥缇三人回应道“吾王英明!”

覃陌央嘱咐道:“太王太后和丞相在寡人身边安插眼线太多,你们日后行事更要谨慎,特别是你,韩溪源,现在你是顾丞相的门客,绝不能让他知道你已经归顺与寡人。”

韩溪源三人单膝跪地,答道:“请王上放心!臣自当小心行事!”

覃陌央点点头,说道:“今日你们就各自早点回吧,寡人想独自呆一会。还有!绥羽该好好读书了,明日开始就来寡人身边伴读吧。”

绥缇拉着绥羽跪在地上谢恩:“臣替家父绥英,谢王上对绥羽的栽培之恩!”

覃陌央将他二人扶起:“不必多礼!绥家世代猛将,寡人以后还要依靠你二人为覃国开拓疆土呢!”

绥缇和绥羽正襟一揖道:“我兄弟二人誓死追随王上!”

“你们下去吧!……”覃陌央似是疲倦转身,仰首而立,目光飘向远处。

三人一看,默默退出大殿。

大殿外,韩溪源感叹道:“我怎觉得,大婚后,王上似乎并不怎么高兴。”

“那是自然!”绥羽从韩溪源和绥缇两人中间挤了进来:“王上早就有喜欢的女人了!自然不会喜欢后宫这些女人!”

“胡说!”绥缇见绥羽总是没个正经,斥责道:“王上从不喜女色!你难道没有看到王上对珍妃的态度吗?”

“你们自然不知,那是发生在我和王上出巡的时候!”绥羽黑溜溜的眼珠一转,故意停顿一下,真是没看出来,他还很有八卦男的潜质:“那女子是就是兰家的七小姐,可后来不知怎的,居然还想至王上于死地!真是可恶!”

“什么!”韩溪源和绥缇高呼出声。

“怎么了?干嘛反应这么大!”绥羽踮脚拍拍绥缇的肩膀,算是安慰。“嘻嘻……那女人远在齐国呢,再也不会出现在王上面前了,你们放心!”

韩溪源的脸色比吃了瘪还难看:“她就是王后!”

“谁?”绥羽被韩溪源的话弄懵了。

绥缇按住绥羽的肩膀,眼睛能迸出利剑:“现在的王后,就是兰家的七小姐!”

“这怎么行!”绥羽脸色大变,说着就要往回跑,绥缇和韩溪源一看情况不对,一人架着他一只胳膊,将他拖出王宫……

18咬被子

大婚七日中王上和王后必须要在一起度过,所以兰聆哪里也不能去,只能呆在未央宫。

未央宫里,寂寥空旷,足足二十五的暖炉才将殿内温度升起来,兰聆从嫁妆中拿出承影剑,在手上掂了掂,躲过太监的耳目,藏在被褥下。

转眼又到了吃晚膳的时间,覃陌央和兰聆二人,仍是隔着老远,一个面带微笑,一个面无表情,

目光偶尔相遇,感觉却是那样相隔一海,只要上前靠近对方一步,都会被怒涛打得粉身碎骨。

吃完饭,覃陌央仍就是坐在偏殿看书,兰聆坐在内殿椅子上,香蓉正在为她洗脚,兰聆面上显得很疲惫,和香蓉用唇语说了会话,就让她下去休息了。

天色漆黑如墨,兰聆并没有让太监点灯,太监都在殿外候着,自己端坐在床榻上,像刺猬一样胀起满身的刺,戒备的将承影剑抱在怀里,看着东边偏殿隐约灯光闪烁,偶尔有翻动纸张的声音传来。

将近丑时,覃王终于完成了一天的政务,步态轻慢的走回正殿,走近床榻这才看清,兰聆怀抱承影剑,像婴儿一般蜷缩在床榻一角,睡着了。

覃陌央冷冷的清清的看着她,良久后轻轻的无声的笑了,其中有凄苦有无奈,拉开被子盖在兰聆身上,自己脱下繁复的衣饰,散开头发,只着中衣,躺在床榻外侧一边,闭上幽深如夜色的双眸,面上恬静的像是很快就进入了深眠。

半夜,兰聆忽然被打更的声音惊醒,恍惚中懊恼自己怎么睡着了,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感到旁边有细微却平稳的呼吸声,手向外摸去,触到的是一片冰凉如绸缎般的头发。

兰聆惊得收回手,向前探身,当看到覃陌央的沉睡脸庞后,右手警觉地紧握剑身,发出轻微的蹡踉之声,看他像是是睡熟了,兰聆轻缓站起身,抬着猫步,一只腿跨过覃陌央修长的身躯,准备下去。

“不睡觉,又想去哪儿?”伴随着一声丝绒般的叹息,兰聆吓得一屁股摔在塌上,左腿还横在覃陌央的身上。

覃陌央直起上身,一只手提溜着兰聆的裤腿,将腿从自己的身上移开,撂下两个字:“睡吧……”便径自躺下,闭上眼睛,还是原先的姿态,像是刚才说话的人不是他。

兰聆看着覃陌央,标准贵族式睡姿,一只胳膊自然垂在一旁,另外一只胳膊肘垂直,手放在腹间,安详的像一个慈悲的天神。

兰聆撇了撇嘴,在床榻里侧躺下,将被子紧密裹在身上,抱着承影剑闭眼数羊……

半夜,“咯吱……咯咯吱……咯吱”

覃陌央睁开双眼,无语长叹,这女人不止抢走所有被子,怎么还开始磨牙了!衬着月光斜眼看去,兰聆咧着嘴,两排牙齿森白森白的,用力咀嚼着红色的被子。

覃陌央笑了,眼睛里像是有星光闪烁,点点灿灿,欣赏了一会,翻过身将修长的食指伸到她的下巴底下,挠了挠,逗弄着她张开嘴,将被角从兰聆的嘴里抽了出来。她像是被夺走了喜爱之物,

小嘴一扁,扑过去抱住覃陌央的胳膊,奶声奶气地说了句:“妈妈,让我再吃一口巧克尼吧!”说着便将口水糊在他的白色中衣上。

覃陌央怔了好一会,任由兰聆抱着自己,轻柔的伸手拉过被她蹬到脚边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兰聆一觉醒来,天已是大亮,她感到口干得发不出声音,手抚上嘴边,这才发现一片湿漉,听到有人走近,赶忙用衣袖擦净口水。

那人停在帘帐外,轻声唤道:“娘娘,您醒了吗?”

兰聆喉咙太干,只能“恩”一声。

侍女将帘帐挑起,将一杯水端到兰聆面前:“娘娘,王上吩咐您起身后,喝下这杯水!”

这个侍女以前没见过,兰聆看着眼前的水,没有动,难道他想捉弄自己吗?

“娘娘……”那侍女催促道

聆没理她,披着衣服,走下床榻,来到桌前自己倒了杯隔夜茶,一口喝下,清了清嗓子问道

“你是哪个宫的?”

那侍女福了福身,不亢不卑的答道:“奴婢叫映画,是太王太后分派来侍候王后娘娘的。”

兰聆点了点头,仔细打量着她,这姑娘看似平凡的脸上,却是透着精明。

“娘娘,各宫嫔妃已在外殿等候拜见,请娘娘洗漱更衣。”映画说完后,拍了拍手

外面进来一群宫女,端着大大小小的洗漱用品“这些都是从新进的一批宫女中精挑细选出来,分给娘娘的。”

兰聆很自觉地闭目养神坐在镜前,任由她们摆弄着……

兰聆头簪金色步摇,更显雍丽尊贵,长摆滑滚在地面上,脚踩高高的木屐,走进外殿。外殿中,

香蓉正为嫔妃们斟茶。媛妃,睿妃,德妃,珍妃见兰聆走出来,起身迎接。“臣妾参见王后娘娘!”

兰聆拂袖坐上主位,笑脸盈盈的说道:“都是自家姐妹,这些俗礼就免了吧!”

睿妃率先开口道:“姐姐自然是胸怀若谷,妹妹们以后还要仰仗姐姐,怎能失了对您的尊重。”

兰聆笑了笑,抿了口上好的散花凌茶,对着众人例行训话:“姐妹们都是各国尊贵的公主,不同别国一般的嫔妃,应当远离嫔妃间的纷乱之争,给王上一个清明通彻的后宫生活,要使王上能够安心的料理朝政!”

“臣妾谨记在心!”众嫔妃答道。

宫中的女人最是虚情假意,如果只是一句提醒,就能免除各宫争斗,历来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后宫惨死的女人了。这个道理兰聆深知,从小就生长在宫里的公主们自然也是深知的。

兰聆给香蓉使了眼色,让把早就准备好的礼物,分给各位妃子:“都是从齐国带来的,也就是些小玩意,别嫌弃啊!”

雕花象牙梳子,翡翠红宝石戒指,心形碧玺链坠,珊瑚耳环,这是在宫中都很少见的稀释珍宝。

没有女人不爱珠宝的,钟爱打扮的嫔妃们自然是如此!纷纷向兰聆道谢。

兰聆满意的微点下颚,走到珍妃的身边,将手腕上的珍珠腕饰退下来,塞在她手中:“好妹妹,白天里要侍候王上自然是辛苦万分,做姐姐的也帮不上什么忙,这腕饰妹妹一定要收下,这是前几年的款式了,如果妹妹不喜欢,这上面的南海珍珠,研磨以后,敷在脸上也可以永驻青春啊!”

“谢娘娘!”珍妃似是感动,颤抖着淡薄的身子,福身拜谢。

旁边的媛妃,睿妃,德妃本就对珍妃抢夺先机可以上殿侍候王上,心怀不满,今又见王后对她另眼相待,心中的嫉妒怨恨更添一分!

兰聆送走她们,回到殿中,将头发拢在胸前,拿着玉梳,细细梳理着,也梳理着思绪:‘自己本不愿意卷入后宫纷争,但以现在的时局来看,已是无法避免,只能先引领众人的矛头指向珍妃,希望她够撑得下去……还有,覃陌央对自己的误解似乎不止是在齐国发生的那些事,自已一定是无意中陷入到某种利害当中,太王太后、王太后、顾丞相和覃陌央,四人的关系非常微妙,要尽快弄清楚!……不知……楚姐姐什么时候能来找自己,远在齐国的家人,现在怎么样了……’

“王后,真是悠闲啊!在想什么?”覃陌央清雅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看看窗外的日头,原来都到午膳时间了,自己坐了这么久了,他的武功深不可测,每次靠近自己时,一点察觉都没有,真是令人头疼啊,兰聆转身挑眼看向他:“此心到处悠然,我的思绪已经飞到很远的地方,这是谁也管不住的。”

“看来,王后很喜欢庄子的书籍,王后真是通晓古今啊……”覃陌央走到兰聆背后,透过镜子看她,“昨晚睡得好吗?”

“多谢王上关怀,臣妾睡的很好……”

“可寡人睡的并不好”覃陌央双手扶上她的肩,铜镜里的两人人影越靠越近,“都是王后了,还蹬被子~!”

“是嘛?”听到这话,兰聆脸上爬上一抹羞红,但还是佯装无所谓的挑眉,辩白道“臣妾睡觉可是很大家闺秀呢!”

兰聆此刻的神态在覃陌央眼里却是任性可爱,正想再打趣她一句,却看到桌上微丝未动的一杯水,一上午的好心情全被打散了,装作不经意问道:“夜里干燥寒冷,王后起床没有喝杯水吗?”

“喝了啊!”兰聆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问这个,随口敷衍道:“覃国的水很甘甜呢!”

覃陌央眼中的神采暗淡下来,昨晚看她一直咬被子,便知她今早起来必定口干,特别在水中加了些盐,可以帮助补充身体些水分,可没想到她竟然不领情!冷冷撂下一句话:“午膳你自己吃吧!”便拂袖而去。

兰聆坐在食桌前,拿着筷子海吃起来,心中狠狠想到‘没你,我吃得才好呢,对着你天天都吃不下饭,害得我天天晚上做梦吃东西!’

凤栖宫内,王太后玉姬斜靠在软垫上,瞧着殿下站着的睿妃杨芷颜,

“呵呵……你还真是有自信啊!你真以为自己有本事迷住王上吗?”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想为太后分忧!”

“这和哀家有什么关系?王上宠信哪位妃子,是王上自己的事情。”

“臣妾可以成为您的耳朵和眼睛,更可以成为您的嘴巴!劝说王上听从您的心意,这样太后就可以安枕无忧,臣妾一定可以成为太后身边最有用的人!”

太后玉姬走下殿,抬起睿妃的下巴,左右打量着,身为隋国公主自然是容姿出色,更重要的是她身上流露出的不符合年龄的性感妩媚,的确是有勾引男人的潜质 “哼!就凭你!和王后的容貌比起来,你还相差太远!你是看到珍妃可以在王上身边侍奉,所以才来找哀家的吧!”

“太后英明,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唯有依靠强者才能生存,王太后就是我想依靠的大树,求王太后您将我送到王上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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