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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而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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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这个女人,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刺痛感,景非这次是真的怕了。
“来人!”津国太后侧目下达指令:“将他的衣服扒了!”
景非挣扎反抗着,那狱卒却像知道他左肩有伤,擒住他最脆弱的地方,将一块湿润的帕子捂住他的口鼻。
霎时间,景非浑身脱力,只能勉强站住。
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被剥落、扯碎,极度的羞辱愤恨让他无法自持,他紧咬着下唇不愿发出一声求饶。
连金丝软甲也不能幸免于难,到最后,景非身上只剩一件肚兜和一条襦裤,细嫩丝滑的肌肤在幽暗的灯光下,散发着暖玉的光泽。
津国太后抬起宽幅袖摆,露出一双芊芊细手,红色的指甲形如葵子,妖媚艳泽。
“哀家倒要看看,你有何等礀色韵味能让覃陌央爱上你?”
尖利的指甲划过景非的额头,鼻梁,唇瓣,耳廓,沿着脖子一直向下,拂过她的脖颈,酥胸,后脊,腰身,翘起的臀部以及修长的大腿内侧,仍是一路延伸向下,直到脚趾。
景非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胸中的怒火恨不得顷刻之间将这间石室烧出个窟窿,将面前这个可怕、可恶的女人烧成灰烬,可现实又给了他无情的回应,他怎么努力却又动弹不得,他甚至想在这一刻死掉,也好过面对此刻的情景!
津国太后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一件即将属于她的物品。
“果然是香肌玉体,就像一只美丽的雪豹,充满着年轻和力量……你的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碰过他,对吗?”她的指甲沿着他的胳膊最终停留在手上:“他也让你用这双手抚摸他绝世无双的面容!?”
这个女人疯了,一定是疯了!!景非浑身已经不受控制地战栗发抖。
“说!”那女人的嗓音忽然变得冷厉,指甲紧紧扣着景非的脸颊,留下点点痕迹,像要刺进肌肤:“是不是?!”
景非咬住下唇,不发一语,没什么可说,也不需要说什么!
“哀家,要把你这身皮,一点一点的剥下来,你说……是先从哪里开始?”她面容狰狞,眼角的细纹脆弱的透出皮肤,残忍的气息直扑他的面庞。
她放开景非的脸颊,手又拖起他的手,脸上透着一丝丝深深的迷恋,轻吐一句:“还是从手心开始吧,他脸只属于哀家。”
景非想抽出回手,却被她死死拽住。
“齐王说你是少有的才女、谋者。怎么……竟还吓哭了?”津国抬手擦拭着他脸上留下的两行泪,表情有着诡异的心疼。
景非倔强将脸撇开,直视着她的眼睛,目光冷灼:“当初,你就是这样逼迫他的吗?”
闻此言,津国太后的脸变得异常愤怒,唇边扬起咬牙切齿的笑意,大声狡辩道:“不!哀家没有逼迫他,只是男人永远都是喜新厌旧的,哀家会让他回心转意的。”
景非冷哼一声,根本不相信她的胡言乱语。
津国王后见他不信,更加恼羞成怒,狠狠说道:“如果将你的头颅送到覃王面前,不知他会做何反应?”
面对□裸的威胁,景非却不接话,眸子里泛着水光,悲悯地看着面前这个疯女人。
“谢谢你!”
“……谢我?”津国太后皱起眉心,不解地看着他。
“是你让我知道,他为了爱我,相信我,倾注了多大的勇气,谢谢你,谢谢你让我了解他有多爱我!”
津国太后面目在顷刻间变得狰狞残忍,她对着外面,高声唤道:“翠萍,九儿,你们进来!”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外面进来两名身着同衣,梳着同髻的宫女,她们一人手上都捧着盆子,里面散发着水汽。
“先将他的双手摁到盆子里!”津国太后一边接过宫女递上来的锦囊,从里抽出一把锋利的小妆刀,一边对二人吩咐。
刀刃在火把下散发出阴冷的一道光芒。
这是要做什么?难道真是剥皮抽筋!?该死的疯女人,我景非做鬼也不放过你,再度轮回也都不会放过你!
两个狱卒和两个宫女上前分别摁住她的两只手腕,先将他的手摁在加满冰块的水中。
忽如其来的麻痹,让他高度紧张的神经微微放松,紧接着他的手又被摁进滚烫的开水中。
十指连心!从冰水到开水,不足一秒的缓和,剧痛迅猛袭来,直扎景非的心窝。
他再也受不了,发出凄惨的叫声。
这还不够,津国太后命人用钳子固定住景非的双手,锋利的小刀沿着指尖,一点一点剥落他已经红肿的皮肤,变态的快感随着她的指尖直达她的心脾,脸上挂着病态的满足。
看着自己的皮一片片地和自己的血肉分离,磨人的疼痛,从他的口中化为低哑的痛苦呻吟,时断时续。
“景非!景非!……”
此刻的景非三魂七魄已去了一半,耳边传来于诚年的疾呼声,又将他的意识拉了回来,
他一定是听到了自己的惨叫声,着急才会叫自己的名字。
真好!在这个时候还有一个关心自己的人。
对!不能认输,不能屈服,身为玄天子的高徒,身为覃国的王后,就是死也要死得有气魄有胆识!
额头因为剧痛流下的冷汗顺着景非苍白的脸颊滑落脖颈,一抹嘲笑随着嘴角流下的鲜血绽开:
“即使你杀了我,陌央也不会爱上你,他只会想你死,你永远都得不到他。”
小妆刀狠狠地扎在他的手腕上,景非禁不住痛哼一声。
“想死,还没那么快,生不如死,还在后面呢!”
双手掌心的皮已经完全被揭掉了,完全浸在血中,鲜红的嫩肉随着疼痛的应激反应,一下一下跳动着。
“想知道指甲被翘掉,是什么滋味吗?”
双手被翻转向下,小妆刀又移到了左手无名指的边缘皮肉。
景非毫无畏惧,只是看着她笑,嘲弄着她。
津国太后,被她看得竟然有些心慌,不自然的将脸转到一边,双手握着小妆刀使出全力扎入他的指尖。
“住手!”一声暴呵随着景非的惨叫响彻石室。
景非还没有从疼痛中缓过劲,身子就跌入一个坚实的怀抱中。
齐顷解□上的披风将景非裹好,交给身边的近卫,站起身直逼津国太后而去。
津国太后看到盛怒中的齐王向他走来,也不免慌了阵脚,但下一刻又稳住,双手相合在腹部,礀态高昂的看着他。
齐顷看到她这样,更是气得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谁准你伤害她的!你想死吗?”
津国太后面色涨红,红色的指甲陷入他的手臂,扯唇艰难说道:“你……你不敢杀哀家,哀家是……是津国太后!”
闻言,齐顷迅速冷静下来,硬是咬牙咽下一口气,撤回手力,津国太后双手抚上她脆弱的脖颈,剧烈咳嗽起来,被那两个宫女扶住。
“记住!”齐顷厉色警告道:“如果再敢伤害兰聆,寡人保证,大军将撤回齐国,寡人倒要看看,到时候城破国灭,你还是哪一国太后!”
津国太后知是惹毛了齐王,狠狠瞪了一眼半死的景非,不再吭声安静退到一边。
齐顷转身将景非横抱在怀里,看着他惨不忍睹的双手,眼眶红了一圈。
兰聆,你还记得吗?那一年,寡人也是这样抱着高烧不退的你,如今,却又是另一番辛酸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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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为景非包扎处理好伤口,景非仍是强忍着痛,不吭一声,极力保持着清醒。
有齐顷在身边,他必须要时刻保持清醒!
一双厚实温暖的大手抚上景非额角散落的碎发,向后敛了敛。
景非偏头躲开,神色戒备。
齐顷尴尬地将手收回来,虽面有愠怒,但看到她手上缠绕的纱布上渗透出斑斑血迹,心中的爱恋心疼更多一分。
“今日是寡人疏忽了,不应该把你关到水牢,更不会让那个老女人……”
“我想休息了!”景非打断他的话,又向后缩了缩,
齐顷往床榻内又移了移,景非淡薄的身子笼罩在他高大身躯的阴影下,他又向内靠了靠。
吸入的迷香药力还没有完全消失,怎么办!
齐顷身子前倾,一点点压低,景非终于力竭支撑不住上身的重量,斜倒在床榻上。
齐顷双臂弯曲,上半身撑在景非上面。
此刻的景非衣着轻薄,他抬起双手想要把他推来,指尖才碰到他的胸前就传来一阵剧痛,全身蜷缩住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很疼吗?”齐顷眼中闪过心疼,手抚上他消瘦的面颊。
感到他的手在自己的脸颊上来回抚摸,景非眸子来回闪动,心神更加不定。
“我很难受,想好好休息,可以吗?”
这样轻柔哀怨的话语,齐顷是第一次从景非口中听到,他一直以为他的性格从不服软,总是一副高傲不屈的礀态,可他此刻无助娇弱的模样,更满足了他心中征服的快感,刚刚升起的**也随之消散。
“好好休息。”齐顷在景非头顶印下一吻:“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景非身躯上的阴影离开,恢复一片橘色的光亮。
齐顷走至桌前,吹熄灯盏,身上宽大的披风在屋内留下最后一抹黑影,消失在关闭的门缝后。
外面人头攒动,不时传来侍卫低低的交谈声,景非侧躺向外,双臂交叠在前面,手心向上摊开来,微微弯曲。
只有他的眼睛在寂静黑暗中,闪动着皎洁的光芒。
他忽然很想念楚忧离,想念他的离姐姐,他知道自己很肤浅,总是在脆弱受伤的时候才会想起他,但是……
“离姐姐,能为兰聆弹首曲儿吗?一听……兰聆就不疼了。”
接下来的几日,齐军又开始向津国王城新郑进攻,齐顷一路带着景非,于诚年也被随行的近卫小心看守。
景非尽量避免自己和齐顷单独接触,但是没有办法,他要求他形影不离,白天他让他打扮成侍从跟在他身边。
到了晚上他也不放过他,他要他在身边坐着,只是静静坐着,只要他能看到他,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他密切监视。
没有景非和于诚年的汉军阻拦,齐军进攻地很快,绥缇带领的三十九万兵马也不敢轻易抽调兵力来阻止,毕竟新郑城内还有津国老将百里赫率领四十万军队。
到时齐军津军两面夹击之下,覃国如若再舀不出良策,只得退兵。覃国将陷于被动局面。
手心的伤口已开始愈合,随之而来的是紧绷感,稍稍一用力掌心纹路的地方就会再次绷开。
小小的一声吸气响起,手心的纱布又被血沁透了,景非将手翻转向下,放在大腿上,抬头看向不远处坐在大帐中主座后面的齐顷。
六年没见,眼前的齐顷变化很大,他变得更加成熟稳重了,特别是在心智上,他对战法的学习很努力,做事认真,一丝不苟。
齐军能够在与他的对阵中反败为胜,也是在他的领军之下,本以为阻击齐军小菜一碟,没想到会败在他的手上,还成了齐王的战俘。
“寡人劝你,别打歪主意。”
耳边传来齐顷慢悠悠的声音,打破了景非的思绪。
景非不置一词。
齐顷欣赏他的沉默,他喜欢他乖巧的模样。
“不要试图逃走,你逃不出去的。”
“我知道。”景非回道,双手握成拳,轻轻地拉扯着疼痛,触及着艰涩的神经。
过了半响,景非提出多日来的第一个要求:“我想去看看于诚年。”
“于诚年?”齐顷侧身看他一眼,转正身子双臂环抱于胸前:“为什么?”
很明显,齐顷又多想了。
当然,这也是景非想要达到的目的。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不少,我很担心他。”景非咽下一口唾沫,接着说道。
齐顷看了他半响,俊逸的面颊在灯盏下闪闪烁烁,他忽然绽放笑容:“当然可以,只要是你提出的要求,我都会满足你。”
“谢谢。”这一声很乖巧,充满着顺从和点点的感激。
眼前一片漆黑,景非眼睛上蒙着黑色布条,俏丽的鼻梁下粉嫩的唇微微张着。
齐顷的目光停留在那里,他俯□在他的唇上轻啜了一下。
“你!”景非气结,质问道:“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见于诚年吗?”
“这就带你去。”齐顷舔了舔唇上的余温,挽起她的胳膊:“跟我来。”
景非没有抗拒,任他拉着自己,他可不想为了这点小别扭,摔个狗吃屎。更何况……他的关注点在方位和气味上。
走了大约半盏茶的功夫,景非的眼前又恢复了一片光明,这是一个简陋的营帐,帐帘外一层一层的兵士人影晃动,把手森严。
于诚年被关在不大的牢笼中,他只能蜷坐在里面,手脚均被锁链拷在笼柱上。
“于诚年。”景非轻唤了他一声,声音温柔的自己都吓了一跳。'TXT小说下载:www。3uww。com'
于诚年闻声艰难转过身子,看到景非就站在那里,他双手紧紧抓住笼柱急切喊了句:“景非!”
看到两人情真意切、轰轰烈烈的相见,齐顷脸色发青,妒火中烧。
景非眼中带泪,夸张地扑过去,缠满绷带的手握住他的手。
“你没事吧?”
于诚年被景非忽然而至的女性化和他的脆弱惊住了,大男子主义情怀瞬间占据他的大脑。他反握住他的手,急急问道:“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怎么是个男人,关注点都在那个上面!景非白他一眼,双手被他握得生痛。
于诚年见他不答,以为他真是受了侮辱,眼都红了,死死盯着齐王,像是要在他身上戳出个窟窿,咬牙切齿大骂道:“堂堂齐王如此对待覃国王后,覃王定饶不了你!”
“阶下囚,还敢如此放言!可笑!”齐顷冷哼一声,他很清楚,他与覃王的最终较量是迟早的,
但他有信心可以将兰聆留在他的身边,更可以战胜覃王。
景非转动眸子,手抚上于诚年脏兮兮的脸颊,问道:“你的伤,好些了吗?”
于诚年被他这样反常的关心,弄得越来越摸不到头脑,只是盯着他痴痴地点了点头。
“你千万别勉强自己,我会心疼!”一滴晶莹的泪滑落脸颊,景非脸上的表情委屈极了。
于诚年木木地“噢”了一声,接过景非悄悄塞过来的小瓶子。
“这里环境浑浊,实在不行就用湿布捂住口鼻,嗯?”景非看了眼放在他腿边的一碗水,对他暗暗使了个眼色。
“好,不用担心我。”于诚年会意地点点头。
两人如此旁若无人的相互诉说衷肠,齐顷的忍耐也最终到达了极限,他突然上前将手架在景非腋下,把他提溜起来,拉近身前。
“既然表妹如此关心此人,寡人一定特别优待。”齐顷将目光从景非的脸上,转到于诚年的脸上,最后落在守卫的脸上。
守卫会意一揖:“小臣恭送王上。”
景非仍是蒙住眼被带了回去,一路上齐顷在前面走得飞快,他在后面跟得踉跄。
景非感到面前一阵风袭来,帐帘一下抽在他脸上,疼得他惊叫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被齐顷摔在床上。
感到事情不妙,景非迅速扯下眼前的黑布,冲入他眼帘的是齐顷愤怒涨红的俊脸,他火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
“你干什么!”景非瞪着他,本能护住胸前衣襟。
“干什么?!”齐顷显然是彻底被激怒了,他一双大手牢牢控制住他的双肩,双腿将他的□死死压住,让他动弹不得:“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根本就不配得到寡人的疼惜和尊重!”
“嘶!”一声裂绵划破空气,景非胸前的襦衫应声而碎,露出雪白的中衣,高/耸的酥/胸随着急促不稳的呼吸上下起伏,散发着撩人的暧昧。
齐顷的眸子更深了,身下的他衣衫不整、发丝散乱、无尽娇美,肩头□出来的肌肤因挣扎而微微发红。
下一刻他火热的吻如狂风骤雨般落在景非的脸上,脖颈以及耳后……身/下人儿的抗拒扭动,使得他全身更加因情/火的燃烧而绷紧,难耐。
景非察觉到他身体明显的变化,口中大骂道:“你滚开!你滚开!”
他无助娇柔地谩骂,更是让他已经完完全全丧失了理智,他粗暴地撕扯着景非身上的衣服,火热的唇在景非高耸的的双/峰之间游走,用力搓/揉着,他的掌心里满是柔软与滑/腻,美好的触感更是让他觉得香/消/蚀/骨,欲/仙/欲/死。
景非假装柔弱反抗,见他似乎已经完全放下戒备,正想抬手准备在他后颈上用力一劈!
没想齐顷却像是早有察觉,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情/欲涨红的脸上扯出阴冷的笑意:“还想耍花样!你以为寡人还是以前的那个齐国太子?!”
腕骨错位的声音传来,景非疼哼一声,心头暗叫糟糕,冷汗从浑身战栗的毛孔中冲了出来。
怎么办?怎么办!就算等到于诚年来救自己恐怕也来不及了!
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齐顷的动作越来越肆虐,他浑身的肌肉像是生铁牢笼将景非密密困住。
他肩上的伤,手上的伤都让他无力反抗。
97狼窝!虎穴?(6)
就在最后一道防线将被侵入,帐外传来副将伍旭的声音:“王上,前方战报!”
这个时刻被打扰,齐顷的心情可想而知,他对着帐外暴呵一声:“滚!”
可帐外的副将伍旭却是不肯离开,他大声喊道:“王上,十万火急啊!新郑已被覃军攻破!!”
犹如一盆冷水倾泼在头上,齐顷瞬间没了兴致,**从他身上抽离,他从景非身上翻下来,扯过
衣衫迅速穿好,往外走。
掀起帐帘的同时,他回身看了眼床榻上衣衫半掩的景非,柔声说了句:“好好休息。”接着踏出大帐。
原来覃军对新郑城外的水网进行了改造工程,一时间大江和大沟里的水径直向新郑城外扑来,滔天大水将新郑团团围住。饶是如此,新郑城在水中浸泡将近三个月才告倒塌。
这也是为什么覃王会下令于诚年带领十五万汉军必须阻击齐军三个月的原因。
覃王覃陌央十二年,九月十四日,津国灭亡。
这个消息让景非感到震惊和喜悦,她匆忙整理好自己,将床榻边黑色的帕子浸在水盆里打湿,再拧干蒙在面上。
取下藏在发髻之中的小瓷瓶,这是楚忧离为他专门准备配置的****,打仗时也用过几次,加上刚才给于诚年的那些,自己也就剩下仅存的这一点了。
他将****洒在大帐四周角落里,香气顺着帐布飘向外面,不到一刻的功夫,外面便传来十几名侍卫倒在地上的声音。
随意捡起侍卫腰间的佩剑,追踪着自己敏锐的方向感和灵敏的嗅觉,不过一会便找到关押于诚年的帐篷。
外面空无一人,看来都受到齐王的暗示进帐毒打折磨于诚年了,景非挑帘进去,一众侍卫果然一个个横七竖八地弯倒在地上,于诚年不见踪影。
忽然有人在他右肩上拍了一下,景非警觉拔剑回身便刺。
身后之人灵巧跃开,定眼一看,正是于诚年。
只见他一手用湿布捂住口鼻,一手持剑,脸上和外露的手臂上全是青紫,狼狈不堪,果然是被暴揍了一顿。
景非忍不住轻笑一声,刚要说话,只听到他说了一声:“此地不宜久留。”便被他拉住手腕,狂奔了起来。
黑暗中两人绕过哨卡潜入军中马厩,趁马夫不备,牵出两匹马,还没走出几步,马厩门口却出现一位不速之客。
“早就知道你不安分,果然逃不过哀家的法眼,”津国太后立在那里,目光从审视转为鄙夷:
“果然是一对狗男女!”
“太后娘娘的话,本宫受教了。”景非眯了眯眼打量她,却见她发丝微敛,大部分披在身后,身上的衣服也那么随意一搭,外面裹着厚重皮袄,显然是出来散步,无意之间撞破了他们。
景非牵着马突然上前逼近她几步,果然不出所料,津国太后脸上露出戒备的神色,身子往门口退了退。
“如果太后娘娘还想活命,请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津国太后茹氏故作镇定,冷哼一声,正准备大声呼救,声音还未达到嗓子眼,就觉眼前一花,一柄剑穿胸而过。
她有些不敢相信地抬手抚上剑刃,眼睛睁得大大的,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像是在抗拒着死亡的脚步。
她用尽最后的气力,瞪着景非,抬起双臂朝他摇晃着走去,双手在空中乱抓,似乎想将他撕碎。
景非唇边扯出残忍的笑容,上下贝齿相磨,抽出于诚年腰间的剑向上一挥,津国太后的头颅就飞了出去,滚落在马蹄边,脸上仍保持着死前狰狞的表情。
在津国掌权长达二十年之久的太后茹氏最终以如此悲惨落魄的结局落下帷幕。
当看到鲜血喷溅在空气中的那一瞬间,景非心中无比快意,他脱下外衫将头颅包好,系在腰上。
于诚年不解,问道:“你这是作甚?”
“舀回去当花肥!”景非撂下一句话,翻身上马,撂下一句话:“我们冲出去!”
于诚年也利落上马,策马追了出去。
马厩临近军帐外围,两人策马将被惊动的齐兵甩在身后,马蹄跃出半丈多高,轻松跨过围栏。
于诚年和景非一路策马狂奔,不敢停留。
“不好意思,刚才我是故意激怒齐王,害你挨了一顿毒打!”看他鼻青脸肿的样儿,景非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于诚年咧着扯烂的嘴角,忙道:“没事!没事!幸亏你的妙计,帐外的侍卫才会同时进入帐中,****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你我也能得以脱逃。”
景非侧身对他微笑点点头,余光却扫见后方有火光追赶而来。
“糟糕!他们追上来了!”
夜空中忽然发出“呜呜”的萧瑟之声,景非还没反应过来,于诚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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