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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永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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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可怜巴巴的看向了卢夫人。
卢夫人心里倒是说不出的喜悦,自家闺女虽然说年纪小,可是想事情却挺周全的,先是让牙婆挑出了外头没牵挂的孤儿,然后就是全家都要卖身为奴的,这样的下人用起来才是放心的。这会儿见永宁可怜这些小丫头,便笑着将永宁抱到怀里,揉着她的头发,说道:“我家小娘子既然可怜她们,那这十几个丫头,连她们外面的家人,咱都一起买回来,可好?”
“可以吗?”永宁忍不住笑着问道:“咱们家用得了这么多人吗?”
“怎么用不了?”杜氏在一旁抿嘴笑着说道:“你西郊那个庄子,再过个把月就建好了,难道那里是不使人的?原本就是要去外头再买些人回来的,只今天这些怕是还不够用呢!”
那牙婆一听,原来后头还有生意,连忙凑上前一步,说道:“少夫人若是还要用人,只管跟我说,我这里且有好使的给府上送来呢!”
卢夫人摆了摆手,说道:“那些还不急,只这几个我呆会儿会让管家跟着你去问清楚,如果家世都真如你说的那样,那我便将她们都买下来,如果有什么差错……”说到最后这一句,卢夫人的眼神一下子就凌厉了起来。
“不能,不能,万万不能!”那牙婆连连摇手,说道:“您只管查去,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房府的管家房德自然是非常有眼色的,眼见着挑丫头的工作已经基本结束了,连忙走了过来,引着那牙婆和她带来的那些小丫头出去,后面查证、付款、签契约的事,自然有他一手完成。
等那些闲杂人等都出去了,卢夫人才问永宁:“刚才那个叫兰芷的丫头,看着也是个好的,你怎么没把她留下?”
永宁想了一下,知道卢夫从说的正是那个犯官的家眷,于是撇了撇嘴说道:“她身后的关系太麻烦了,虽然家里的男人都死了,可是那些大家出来的女人哪是省心的?别带坏了咱们家的家风……而且,谁知日后会不会冒出来什么沾亲带故的,再惹来什么麻烦,岂不是糟糕?”
卢夫人点了点头,房家很少买人进府,便是买人也从不买这些大家子里出来的,犯官的家眷更是沾也不沾的,为的就是怕麻烦。她心里倒是很得意女儿能想到这些,又笑着问道:“那另外那两个丫头呢?我看着模样也是好的,人也机灵,怎么也被你给挑出去了?”
“哼,模样是挺好,人也挺机灵,那心,怕也是大的吧!”永宁一脸不屑的说道:“如今二哥才刚学着上进,可不能让这些心大的丫头给带坏了!”
卢夫人不知该气还是该笑,朝着永宁的脑袋就是一巴掌,皱着眉头说道:“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这些话都是哪里学来的?这是你一个姑娘家该说的吗?”
永宁抱着脑袋,吐了吐舌头,说道:“这些话哪里还用学?古往今来的稗传野史上,不知有多少,凭什么他们做的,我却说不得?!”说完,没得卢夫人反应过来,便拉着秋兰跑出了前厅。
卢夫人与杜氏相视而笑,姑娘家聪明知事些,其实真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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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风雨长安 第二十七章 林邑
永宁回到自己屋里,脸上的笑容才淡了下来。由着奶娘和秋兰几个丫环服侍着梳洗、宽衣后,便将自己关进了隔壁的小书房。
她记得以前在哪本书里见过,说是周边某小国有一种高产稻种,是隋唐时期就已经有了,但是直到宋朝才通过民间交流引进种植。她现在想做的就是从书堆里把曾经看到过的那本书找出来,然后想办法换个样子把相关资料送到自家的父亲大人面前。
天灾不可怕,只要国家手里有粮食,赈灾及时,就不会出大乱子的。
可是,究竟是在哪本书里看到的呢?!永宁看着自己手链里那五大书架的书,在心里回忆了一下检索条件,然后说出了关键词:高产稻种、隋唐……
然后永宁低头看着飞到自己手里的这本书,眼泪哗哗的——XX初唐,给了她那么深刻的记忆的东西,居然是来自一本穿越系小说?!
她再一次后悔,早知道会穿,她一定会去搬空新华书店,把手链里放满靠谱的书!绝对不会再让这些小说之流的东西占据了她宝贵的空间……她紧握着手里的这本小说,仰望四十五度角,默默祈祷:大人,看在我虔诚的从当当邮购了您的小说的份上,您书里的资料,希望都是百度回来的、没有经过艺术加工的吧!
这本小说的内容,其实永宁早就已经忘的差不多了,虽然当初很喜欢,但是毕竟时间已经隔了很久,如今再看,她实在是感慨颇深呀!人家书里怎么就能过得那么生猛,轮到她这儿就缩手缩脚的?为毛人家就能穿成男人,她就非得做女人呢?话说,她一点都不在乎会变耽美文的说……
永宁以一目一页的速度,很快就找到了她想找的关于高产稻种的内容。她将其中的关键字记录了下来,然后将书收了起来。
据小说上写的,那些高产稻种是从一个叫林邑的小国家弄来的,那里应该是热带气候,一年三熟,亩产两到三石。而就永宁所知,现在大唐的粮食亩产平均只有一石。这中间的差距可就大了。
可是,林邑这个国家真的存在吗?她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呀?!永宁一边想一边出了书房。秋兰和另一个大丫环秋芳正坐在廊下的避风处做针线,见她出来,连忙迎了过来。
“现在什么时辰了?”永宁抬头问秋兰。
秋兰笑着回道:“已经申末了。”
“我大哥可回来了?”房遗直下午一般是不办公的,只不过经常有些应酬,所以回来的时间非常不固定。
“大郎已经回来了,刚才我去夫人那里送东西的时候,还见到了呢……”秋芳一边收着手里的活计,一边说道。
永宁点了点头,说道:“书房里的东西不用收,我呆会儿还要用……”她边说,边朝院子外头快步走去。
秋兰和秋芳连忙跟在了她后面,一个劲儿的叫她走慢些。
房遗直这会儿正在给房遗爱讲书。房遗爱最近也迷上了读史书,然后从史书的事件里,跟三十六计对照。房玄龄和房遗直都对他的这种学习方法很是赞许,于是他每天除了学那些宫廷礼仪之外,就是抱着史书自读,等父兄回家后,再找他们讨教。就冲着他这好学的劲头,虽然程度还浅,但是在房玄龄跟前,还是很得了些夸赞的,如今日子可是好过多了。
今天房遗直回来的比平时早些,兄弟两个正在聊些学业上的事,还没正式开讲,永宁就闯了进来。
“大哥!”永宁一进屋,就先扑进了房遗直的怀里。
房遗直一愣,他这个妹妹可是很少这样“热情”呀!今天这是怎么了?莫不是闯祸了?想着,他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个戏谑的笑容,问道:“小妹今天这是怎么了?可是闯了什么祸事,等着为兄我救苦救难?”
永宁瞪了偷笑的房遗爱一眼,然后满脸委屈的对着房遗直说道:“我像是那样爱闯祸的人吗?我今天不过是有些事想要问大哥而已,结果还被大哥取笑……”
“好好好,是大哥的错,”房遗直一边笑着认错,一边把永宁抱到了榻上,问道:“小妹有什么事要问我?”
“大哥可听说过林邑这个地方?”永宁满是期待地看着房遗直,如果真有林邑这个地方,那么最起码小说里的资料就先对上了一半,如果连这个地方都是杜撰的,那别的也就更不用问了。
“林邑呀,”房遗直皱着眉头想了又想,犹疑着说道:“似乎听说过,前两年南边有个进贡的小国,好像就叫林邑,所说那里贫瘠的很,人也多未开化,尚在交州往南千余里之处……小妹,你问这个做什么?”
永宁大喜过望,拉着房遗直的手,说道:“大哥你能确定,南边真的有个国家叫林邑?!这是真的吗?!”
“应该是吧……”房遗直其实不太能确定,他去年才入职,这些东西都是听热闹的时候听来的,自然有些拿不准,不过他更好奇自家小妹怎么突然对这个地方感兴趣,一手扶着永宁坐稳,问道:“你好端端的怎么想起问这个地方?”
永宁愣了一下,她还没想好借口呢!不过眼前的房遗直和房遗爱两个人,显然不打算让她蒙混过去,四只眼睛直钩钩的盯着她呢……她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今天我出城,见到很多逃荒的灾民,他们都是因为没有粮食吃,才不得不背井离乡的……嗯,我听人说,林邑那个地方,有一种稻子,在他们当地可以一年三熟,亩产两到三石……我想着,如果咱们大唐也种这样的稻子的话,是不是吃不上饭的人就会少很多了……”
房遗直先是一惊,又是一喜,连忙问道:“这事可是真的?你是听谁说的?”
永宁撇了撇嘴,说道:“我哪里知道是真是假?我连是不是真有林邑这个地方都不知道,至于听谁说的,我不记得了!”说到最后这一句的时候,她一脸耍赖的表情,大有一付我就是不说的意思。
房遗直这会儿也顾不上再问其他,忍不住站了起来,绕着屋子来回转着圈,一边用掰着手指头计算着什么,一边还在嘴里不停的嘀咕着:“这要是真的……这要是真的……”
永宁捂嘴偷笑,也不打扰房遗直,拉着房遗爱一起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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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风雨长安 第二十八章 凶吉
永宁将林邑国的事透露给房遗直以后,就没再把精力放在这件事上,反正依着房遗直的个性,他是肯定会跑去告诉房玄龄的,然后这件事能走到哪一步,就先听天由命吧。反正她本人是挺乐观的。
结果当天晚上的饭桌上房玄龄和房遗直父子一起缺席,彻夜未归。等到第二天晚上房遗直回来的时候,已经换了身新官服,顶着礼部主客司郎中的头衔,背负起了出使林邑的任命。
原来他们的运气实在是好,那林邑国去岁恰逢朝贡之期,而今使团尚滞留长安未返,这产粮之事一问之下,却是正如永宁告诉房遗直的那样。这样的好事自然没人肯瞒下的,上奏之后,果然龙颜大悦,相关章程也很快拟定。
一天的工夫,房遗直就从从七品的官职,一路飙升到了正五品。他到家的时候,整个人都显得有点飘,满面红光,抱起永宁就是一通猛亲!
房玄龄跟在他后面进的门,脸色却有些不太好看。见儿子一副忘形的神态,不由得冷哼了一声,压根没答理卢夫人叫吃饭的茬儿,直接把房遗直和永宁兄妹俩叫进了书房。
最先被审的自然还是永宁。
“说吧,林邑的事,你是哪里听来的?”房玄龄脸上不带一点好颜色,语气也极为严厉。
永宁有些发懵,怎么还在纠结这个事呀?她本来以为,只要有了个好结果,那她开始的这点小纰漏就应该被遗忘了,谁知她家父亲大人上来第一句就问这个。心慌意乱之下,她一时也想不出别的套路,只得沿续了前一天对房遗直的说法,怯怯懦懦地说道:“我,我是听别人说的……”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要是她家父亲大人问这个别人是谁可怎么办呀?
结果,怕什么来什么,房玄龄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给她,紧接着问道:“这个‘别人’是谁?”
永宁心更慌了,她平日里见的人实在有限,而且去哪里都有人跟着,根本没有跟人单独见面的机会,这会儿让她上哪儿编个人出来呀?她要是随便编个人,房玄龄找人一对质,立马就会漏馅……于是,她只能对着手指,不说话了。
房玄龄猛的一拍桌子,语气也越发的严厉了:“嗯?说呀!是谁?!”
永宁被吓得一哆嗦,心里泛起点点的委屈。她明明是办了件好事,父亲大人为什么拿她当贼审?眼泪在眼眶里转来转去,随时准备决堤。
房遗直也万分不解,父亲大人干嘛这么难为小妹,她还只是个孩子而已,在外头随便听来了句话,就就是记不住谁说的,又有什么奇怪?想想父亲的火气多半还是因为他新得的这个差事来的,不由得心疼起永宁,伸手便将她拉到了身后,硬着头皮、陪着笑脸说道:“父亲大人,小妹年纪还小,您……”
房遗直的意思是想劝着房玄龄消消气,谁知他这一站出来,反倒让房玄龄的火气旺了,拍案而起,指着他的鼻子说道:“她年纪小,不懂事,你呢?难道也年纪小?做事这么毛燥!这事就真的重要到不能等我回来再商量?今日得了个郎中的衔,你得意了是吧?你就没看见别人在算计你的小命?!”
房玄龄显然是气极了,手都不由自主的有些颤抖。
房遗直和永宁却都是一愣,这升官是好事,出使林邑虽然中途远了些,可是最多辛苦点,哪里又牵上小命的问题呢?
房玄龄看着大儿子还是一脸的无知状,不由得长叹了口气,失神地坐了下来。
看见房玄龄这般神态,永宁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她的初衷只是想当灾民的问题爆发出来的时候,这个高产粮的出处可以让房玄龄的日子好过点,到时候功过相抵,最起码能少受些攻讦。刚才听说房遗直升官了,而且还得到了出使林邑的差事,她也挺高兴的,这算是一箭双雕,父亲大人和哥哥各得一份功劳,本来挺好的事,怎么到了父亲大人嘴里,就成了祸事了呢?
她慢慢的从房遗直身后蹭了出来,走到房玄龄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袖,说道:“爹爹,是不是我做错了事情?有人要害大哥吗?”说着,她忍了半天的眼泪终于还是掉了下来。
房玄龄见女儿哭了,才惊觉刚才太过严厉吓到小女儿了,可是那个问题还是要问的:“永宁,听话,告诉为父,究竟是何人告诉你林邑有粮的事的?”
永宁心里更纠结了,怎么还在纠缠着这个问题呀?她低着头,认真的回想,这些天见过的哪个人可以背起这个黑锅来?
房遗直有些沉不住气了,皱着眉头问道:“父亲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今天朝议不是挺顺利的吗?而且那林邑使臣言之凿凿,粮食之事应非虚言,这趟差事虽然辛苦些,可是并无什么危险吧?”
“你懂什么?!”房玄龄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儿子一眼,再次长叹了一声,才又说道:“你可知道那林邑使节为何逾期未归?那是因为他们国内动乱,有乱臣谋国,此次范氏遣使来长安,本就是来求救的,今日与他们提起出使之事,他们自然是求之不得……那侯君集素来与我不合,可朝议之时,他却那么大方的举荐了孙成化,而且还调了右武卫三千勇士随行,你以为他是安了好心?!”
“他——”房遗直这会儿脸色也变了,他总算知道了房玄龄为什么朝议的时候脸色就那么难看。
“那孙成化是侯君集的义子,他一向视之为心腹,而林邑之地又有兵灾,你这一去……你这一去……”房玄龄说到这儿,语气越发的沮丧,抚着额头,“凶多吉少”这四个字是再也说不出口了。
永宁这时也全然明白了房玄龄的担心,心下不由懊恼,早知道会惹来这种麻烦,她才不会这么多事,外面那些灾民再多、再苦,在她心里,也比不上房遗直的安危来的重要。可是,这会儿再想这些,却已经晚了……
她也明白了房玄龄一直追问她,是谁跟她提起林邑这件事的用心,父亲大人是担心她这个小女儿身边有意图不轨的歹人……
房遗直呆愣了一会儿,仍然有些不解地问道:“儿子自问平时并不出众,也不曾得罪谁,那侯君集,说不定……说不定……”他想说,或许侯君集并无为恶之心,可是这话连他自己都有些不信。
房玄龄摇了摇头,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挥了挥手,将他们兄妹赶了出去。孤灯之下,他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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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风雨长安 第二十九章 地图
卢夫人见儿女被脸色不善的丈夫叫进了书房,哪里能放得下心?一步没离的等在书房外面,这会儿见到房遗直和永宁兄妹两个出来,连忙迎了上来,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你们父亲刚才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房遗直并不想母亲担心,强笑着说道:“没什么大事,只是爹爹教训了我一顿,怕我得意忘形罢了……”
卢夫人哪里肯信他的话,将永宁拉了到了身边,问道:“如果只是这样,那为什么要永宁跟着进去?永宁可是又闯什么祸了?”她最近发现这个平时省心的小女儿,也开始让人不省心了,也不知道她小小年纪哪来的那么些心事……
听见母亲的问话,永宁的眼泪一下子忍不住了,也不哭出声,只是一串一串的掉眼泪。
房遗直连忙蹲下来,将永宁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小妹不怕啊,没事的,不会有事的,小妹不怕……”他知道妹妹是被父亲刚才的话给吓着了,他这个妹妹虽然年幼,却是个什么话都听的懂的。
卢夫人也是一惊,见女儿这样,还以为是被自家夫君大人训斥的厉害了,也蹲了下来,拿着帕子一边帮她拭泪,一边说道:“可是被你父亲吓着了?永宁不怕啊,有娘呢,呆会儿娘就去找你父亲,怎么能这么吓唬娘的宝贝女儿呢……”
在母亲和哥哥的安慰下,永宁渐渐地平静了下来。眼泪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但是任何问题都是有解决之道的!
她借着卢夫人手里的帕子擦了擦脸,然后便很认真地问房遗直:“大哥,那林邑究竟在什么地方?你可有地图?”虽然房遗直跟她说过,但是她对什么“交州往南千余里”一点直观的概念都没有,还是需要地图,才能知道林邑的具体位置。
谁知房遗直却摇了摇头,说道:“那样远的地方,哪里会有地图,我也只是知道个大概而已……”
“那大哥能不能把长安的位置和林邑的位置在纸上给我标注出来?嗯,简单的画一下就行……”永宁也知道这个年代想找份全国地图都不太可能,更别说现在还牵到“国际”问题,地图就更难得了。不过好在她也只是想对出这个林邑在后代地图上的位置,这应该还是不难办到的。
果然,房遗直点了点头,说道:“这倒是不难……不过,小妹,你要这图做什么?”
“你别管,你先画出来给我再说!”永宁非常霸道地推着房遗直往他住的院子走,边走边回头向卢夫人说道:“娘亲,我跟大哥呆会儿再吃饭,您跟嫂子、二哥、三弟他们先吃吧……”
卢夫人看着儿女不正常的反应,再回头看看紧闭着房门的书房,叹了口气,自回前厅去了。这外头的事,不是她这妇道人家该管的,她只要管好这个家,管好孩子们,也就是了……
简易地图的绘制非常容易。永宁先大致画出了后世中国地图的公鸡形,然后按着印象描出了黄河、长江,再大笔一挥,一个弧线把现在应该属于吐蕃和西域的位置给括了出去,才让房遗直来标注哪里是长安,哪里是林邑。
卢遗直看着自家小妹画出来的这个东西,心里总有种古怪的感觉,他从来不知道大唐的疆域能画成这个样子,可是看着永宁认真的小脸,他满心的疑问怎么也无法问出口。
他认真的回忆着别人提起林邑的说法,再根据自己的印象,不仅在这张纸上标注出了长安、林邑,为了方便起见,还将一些他能记清楚的道、郡、府、县也标识了出来。
永宁看着新鲜出炉的地图,愣住了。这林邑的位置,如果不出差错的话,应该就在后世的越南中部。
越南呀……永宁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她穿越之前翻到的一篇新闻,说是越南的宝石矿盛产翡翠、红宝石、蓝宝石。宝石虽然是好东西,可是做为筹码却轻了些,还不够!越南还有什么?永宁捧着地图慢慢的靠在一个墙角席地坐下。
房遗直有些心惊,永宁的举止根本不似平时,而且靠墙席地而坐,更不是千金小姐所为。他缓缓地走到永宁旁边,蹲了下来,生恐惊吓了她,小声地说道:“小妹,怎么坐在这里了?地上凉,大哥抱你去榻上坐,可好?”
永宁沉在自己的思绪里,根本没听清楚房遗直在说些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房遗直吓的脸色发白,想伸手去抱永宁,却又不敢。回头看了一眼也苍白着一张脸站在门口侍候的小丫环,轻声说道:“快去请夫人和少夫人过来一趟,另外让管家快去请个大夫回来……”
那丫环连忙点头,一路小跑着出去了。
“小妹,跟大哥说,你在想什么呢?”房遗直也学着永宁的样子靠着墙席地坐了下来,却仍是不敢碰永宁,怕吓着她,听说魔怔的人是最怕吓的。
谁知,永宁语气虽然有些恍惚,却条理分明地说道:“我在想,越南除了宝石还有什么……”
“越南?宝石?”房遗直一愣,这说的都是什么呢?他探头看过去,刚才标出来的地图上,根本就没有越南这个地方,更别提能从哪里看出什么宝石了。他越发觉得自家小妹是被吓的魔怔了,心急不已。
过了约有半盏茶的工夫,永宁突然大叫了一嗓子:“我知道了!”然后从地上跳了起来,满脸兴奋地喊道:“那里还有铜矿和银矿!”她仔细的回想当初看到的那条新闻,为示慎重,还特意用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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