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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永宁-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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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们两口子虽然将回恩殿把持的严丝合缝的,可是这份森严却也有防不了的人。沁华在未见永宁未果的情况之下,竟是现学现卖地对着房遗爱偷渡给她的一本《三十六计幼儿试读版》,挑了几个字比较简单,她也约摸能猜得出意思的一样一样使了出来,结果竟是极为顺利地偷溜进了内殿。
撇开永宁不说,就李治而言也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尴尬过,正于情动之时,与心爱之人做着爱做的事,结果却被豆丁大的闺女给闯了进来,硬是被不上不下的卡在了那里。好在前戏之时,永宁习惯性地顺手拉了条锦被一早将他们两个裹在其中,才不至于出现更糟糕的场面……
永宁本就因为姿势关系将头埋在枕头里,这会儿愈发地不肯露出脸来,浑身上下都僵硬成了一片,连带地让李治倒吸了几口气才算强忍住了喊痛的欲 望。李治自然是最惨的,永宁将自己藏得严实,将站在床边满脸疑惑地看着他们俩的沁华,留给了他处理。
李治这会儿碍于身体和某些生理上的原因,也只能分出比一小半还要少一些的注意力去应付沁华,可是沁华却已经被李治宠纵的对他完全没有了敬畏之心,完全不理会李治用比哭难看的笑脸游说她到外殿等候的意愿,径自将上半身趴在了枕头边儿,用她细嫩的小手指戳了戳永宁没有完全藏起来的头顶,满是疑惑地问道:“父皇,母妃为什么不理我?你这样压着母妃,母妃是不是被你压坏了?……父皇,床榻这么大,你干嘛非要抢母妃睡得这一边儿?父皇是男人,男人不是该让着女人的吗?……”
沁华一连串儿堪比《十万个为什么》的高强度问题,一出口便把李治的脸给憋红了。如果此时站在这里的不是沁华的话,他脑子里转动的那些刑罚绝对会一个不少地被他用出来,可是面对他习惯了宠爱的爱女时,他却只能抽搐着嘴角高声喊人……
门外服侍沁华的宫人和在内殿司职的宫人,早就哭笑不得地候在门外了,他们自然是知道内殿的那两位是在做什么的,心里也已经做好了会被严惩的准备,于是一听见李治带着怒气唤人的动静,便立刻有两个猜拳猜输了的倒霉蛋儿动作迅速地冲进内殿,行云流水般地与李治见礼,然后抱起沁华飞速消失,从头到尾都不曾抬过头,更是没有给李治留下当场发作的机会。
李治气得牙痒痒,可是本来一直装死的永宁这会儿却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而笑声带来的身体轻微颤动,顿时让李治已经赶到嘴边的怨言都化成了粗重喘息与断续的呻吟……
永宁又羞又恼地试图转身推开李治,只从沁华的出现她便知道,大概已经是晚膳的时候了,而李琮平时这个时候也该回来了。李琮已经八岁了,不比沁华的不懂事,生长于宫廷之中,很多事情他已经有了模糊的概念,永宁只要一想到,沁华这位最近热衷于问问题的公主殿下,会把刚才她没能从李治那里得到答案的问题,一个不落地再去问李琮一遍,便只觉得血气上涌,情潮退散……
李治不是不能理解永宁的顾虑,只是比起儿女懵懂的小眼神儿,他倒觉得他下 身的小兄弟更该好好安慰,而且永宁急切间的那些动作,更是让李治陷入了欲罢不能的狂潮之中,几个回合的肉搏之后,永宁终究是没能敌过李治的强力**,眼神迷朦与李治交缠在了一处……
永宁这位称职的母亲并没有料错沁华的举动,这位公主殿下对于被强行带离内殿的事,弃满了不解和不满。于是在李琮这位同样称职的兄长出现的第一时间,沁华便利索地跑过去,一点也没顾忌到自家兄长那尚未长成的小身板的承受能力,便直接连蹿带爬地占据了兄长大人的怀抱。
李琮也是早就习惯了沁华的这些动作的,早在看到她跑过来的瞬间,便很明智地后退了一步靠在了他身后的宫女身上,而那宫女也同样是久经训练的,这靠山当得极是稳妥。勉力抱着体重明显超标的沁华,李琮步伐不稳地就近坐下,然后还没等他去问沁华怎么这个时间只有她自己在殿中,就被沁华那一连串的问题给问傻了眼。
李琮此时正处于一个似懂非懂的程度之中,沁华的那些问题,他并没有能够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他只是在本能得觉得奇怪之后,细思了两遍,又结合了沁华对内殿场景的杂乱描述,才脸色通红地得出了一个让他大觉尴尬的答案。他本来就被自己想像出来的那些画面,给刺激的差点爆了青筋,可是沁华却还不依不饶地拽着他的衣襟问他要解释。
李琮手足无措地恨不得能直接昏过去,心里也忍不住埋怨起李治荒唐,怎么就能够大白天的就……他自然不会把罪名落在永宁头上,这些年来永宁将自己的形象树立的很正面、很健康,至少在孩子们看来,母亲几乎等同于完美
而埋怨过了李治之后,李琮又开始担心永宁会想不开,脑子里不停地替补出永宁羞窘难耐的神情,和一些莫名自责的话语,无法面对的心情……李琮满是忧心地抱紧了沁华,低声告诫了她一番,许了一大堆的好处,不许她再提起闯进内殿的事,在帮她重复记忆了几回之后,确信她已经可以做到守诺的程度,李琮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然后把目光转到了殿内服侍的宫人身上。
虽然知道能于此处服侍的都是永宁和李治信得过的人,身家背景都是极清白的,但是李琮却还是忍不住又一一敲打了他们一遍,确保了他们不会多嘴之后,便很是大方地颁下了赏赐。打一棒子,给个甜枣,这手功夫还是房遗爱教他的,对于他最崇拜的这位舅舅所教导的一言一行,他都牢牢地记在心中,等他发现自己似乎跟错对象,走偏了路的时候,已经又是很多年后了……
第三卷 芳华苒苒 第二四四章保密
第二四四章保密
永宁极有先见之明的拒绝与李治一同出现在外殿,硬是立场坚定地把于尴尬时刻面对儿女的事,全权交给李治去负责。李治虽然心中也极为尴尬,可是毕竟他本人正是事情的始作俑者,又加上永宁双颊潮红未散地嗔怒姿态让他很是不舍,于是他也只能强作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出去打发李琮和沁华。
李琮一见李治从内殿出来,原本红晕渐消的小脸儿上顿时再度呈现出血气上涌的模样,虽然与李治见礼时的态度依旧恭谨,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这孩子心中藏着极大的不满。
沁华依旧是一副问题公主的样子,跟在李琮身边与李治见过礼之后,像是没听见李治准备说话时发出的干咳声一般,习惯性地便扑进了李治怀里,搂着他的脖子问道:“父皇,母妃呢?是不是受伤了?要不要请御医来看看?”她漂亮的凤眸里,透着几分担忧,还有一点点的害怕,当然也少不了对李治的埋怨。
李治刚才准备了好半天的开场白,一下子便被沁华的话给打散到了九霄云外,即便他早已做好了心理建设,可是仍然忍不住目光飘移了起来——他家闺女纯洁的小眼神儿,攻击力太过强悍,他竟是不敢直视。
李治心中尴尬,这言语上便停顿了下来,而沁华却被他的沉默给吓得“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动作同样迅速地从李治怀里跳了下来,然后半点也不停顿地便要往内殿冲去。
李琮虽然也被沁华的哭声给吓了一跳,可是却本能的在沁华路过他身边的时候,一把抓住了她。虽然伸手的时候他并没有想过是为什么,可是在他抓住了沁华,俯身把她抱怀中的时候,却一下子想明白了——沁华去的方向是内殿,而永宁此刻正在内殿休息
李琮是很能理解永宁此时没有出现的原因,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对于貌似毫不在意的李治愈发地不满,他想当然地认为这是李治不在乎永宁的表现,若是真将永宁放在心上,又哪里会做出这样授人以柄的事来,将永宁置于险地?他相信永宁此刻必定是不愿意见到他和沁华的,即便亲如母子,这样私密的事也是不好宣之于口的,结果今天却偏偏被沁华给撞破了,这份尴尬他还是能想像得出的……
李琮自以为隐蔽地瞪了李治一眼,然后便哄起了沁华,三言两语就套出了沁华的话来,原来这小丫头因为李治的沉默,而会错了意,以为永宁伤势很重,于是……
李治其实也很想哄他闺女来着,可是俩孩子似乎都生他的气了,平时又被他宠纵得对他少了其他皇子、公主畏惧,竟是一齐摆出了不愿意理他的样子,好在李琮到底不愿永宁过于尴尬,所以还是拦住了沁华想要去内殿看望永宁的意图。李治在悄悄地松了口气的同时,镇定自如地摆出了一副严父的架式出来,干净利索地把俩孩子撵了出去。
等李治再度回到内殿的时候,永宁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长几前摆好了酒菜。李治挨着永宁坐下,握着她的手,满是委屈地说道:“这两个孩子真是被我们给宠坏了,居然敢冲着我发脾气,还敢瞪我……明明是咱们俩一起做出的事来,他们怎么就把错处都算在了我头上?真是枉费我平日里那么疼爱他们,结果关键时刻居然这么对我……”
永宁脸上才消减下去的红晕,又被李治这几句话给勾了起来,抽出手来用力地在李治腰间转着圈地拧了一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什么叫做是咱们俩一起做出来的事来?明明就是你……你……”说到底她到底脸皮儿不如李治敦实,有些话怎么都是说不出口的,只是这语气、这神情倒是将心中的那点怨气准确无误地表达了出来。
李治却似乎没看出永宁的怨怒一般,竟是大笑了起来,本来一直沉重压抑的心情,被今天这场很是尴尬的闹剧一搅,居然让他一下子轻松了起来。可以预期的宏图伟业,执手相伴的红颜知己,甚至连会对着他生气的孩子们,都让他觉得很美好。
永宁心里也很替李治高兴,对于一个国家的治理,她懂得太少,能给予李治的帮助更是有限。而且永宁身上一直有一个在她极力隐藏下,并未让人发现的缺点——拥有一个从小接受现代西方教育的灵魂的她,很多时候本能的无法理解和接受唐朝时期东方人的思维模式,即使她拥有着超越这个时代的知识和见识,但是却并不敢对于国家大家轻易发言。
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能力的底线所在,对于一些小事她尚能掌控,可是对于那些意义深远的大事,她是绝对没有办法驾驭的,思维模式的不同,就意味着她是没有办法准确预测估算出她那些超越了这个时代的想法所带来的后果,不管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无法正确衡量得与失的人,是没有资格站在指挥者的位置上去。
可是虽然永宁不能站在指挥者的位置上去做些什么,可是她却一直都是一个极为称职的引导者。她付出了极大的精力找准了自己的位置,也让身边的人习惯了她独有的处事模式——找出问题,定下目标,然后交给别人去实施完善,于此过程中,她也会随时关注,拾遗补缺……
她一直以来表现出的都是一个有缺点的智者形象,了解她的人没有谁会小看了她的聪慧,可是也同样会将她的缺点看在眼里,放在心上。一个不完美的人,才是让人能够放心去信任的人。
李治喜欢与永宁讨论各种各样的问题,因为他可以感觉到这种讨论是平等的,不同于他与别人之间的所谓“讨论”,那更像是他单方的请教。长时间培养成的习惯,让他总是下意识地将永宁划归自己人的范畴,外界压力越大,永宁对他的重要性也就越大,不知不觉中竟已成为了他生命中不能割舍的部分。
永宁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该安静走开的时候,绝不缠人。就像此时她知道李治所有的心思,必定都放在了房玄龄的那份关于兵制改革的奏疏上,便也不多留他,只是她也趁机表达了一下对于纸质媒体的规范事宜与水力活字印刷工程的关注,然后很顺利地得到了随时可以去咨询视察的权利。
李治其实也是很乐意永宁可以多关注这两件事的,虽然有了房玄龄的谋划之后,这两件事如今已经不是他心中的重中之重了,但是这些天配永宁的沟通,还是让他明白了这两样东西的存在,对于大唐未来发展的重要性。有永宁在旁边看着,他自然放心,若是中间出现了什么问题,他也相信永宁有那个能力及时更正完善……
与纸质媒体的出现相比,水力活字印刷的问世,反倒是更加的引人注目。如房玄龄等有见识的人,自然明白它背后所代表的含义,他们甚至已经想像着或许几十年后,大唐上下便能人人读书、识字的美好景象。于是在这样一批有想法、有期望的大人物的压力之下,工部奉旨承接了实验水力活字印刷工程的相关人员,再度被赶鸭子上架地又背上了一个任务,那就是把纸张的造价也给降下来
唐纸的用料还处于发展期,那些便宜的制作材料还没有被发现,但是相关的一些想法已经有人提了出来,只是一切都仍处于摸索过程中。永宁因为已经得到了李治的许可,所以每隔两三天,便会带着李琮和沁华一起出宫去工部的实验场地探看。
在这探看的过程中,永宁意外地发现不少外蕃之人,居然可以在工部这样的地方畅行无忌,而工部居然还有专门的司职人员陪同解说,而这解说的内容也是百无禁忌,一点保密意识都没有
李琮敏感地在第一时间发现了永宁的忧虑和不悦,而且他也猜得到永宁的负面情绪是因何而来,但是深层原因却不是他所能理解的。秉承着不懂就问的好习惯,李琮在见到李治的时候,便悄悄地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在弘文馆接受着儒家思想教育的李琮,虽然有房玄龄开小灶评讲《贞观政要》,还有永宁隐晦的《君主论》教育,也毕竟还在年幼,并没有那份见识去活学活用,能从中发现问题便已属不易。
只是李治也并不能理解永宁的反常之处,究竟是为了什么,简单地将李琮搪塞了过去之后,李治便放下了手中的事务,去陪永宁说话。
李治的本意其实只是想解解永宁的心忧,可是当永宁皱着眉头把自己所担心的事说了出来之后,李治自己却也陷入了深深的担忧之中,而对于永宁提出的关于保密的事情,也是上心不已。
于是近来已经忙得一榻糊涂的李治的谋臣团,半是忧伤半是明媚地又多了一项意义深远的工作需要认真完成……
第三卷 芳华苒苒 第二四五章前奏
第二四五章前奏
其实自从永宁当年气跑了吐蕃使团之后,大唐上下对待外蕃的态度便有了很大的不同。除了那些被所谓的“圣人之言”给泡坏了脑子的死心眼儿之外,谁也不觉得身为天国上朝,就跟欠了那些蕃帮似的,年年支援那帮喂不熟的白眼儿狼……
当然,即使是那票死心眼儿,如今也不再是当初那种蕃帮只要张嘴,他们就大唱赞歌鼓吹着皇帝送东西的态度了,虽然比起别人来,他们还是大方的,但是如果是跟他们当初的言行比起来,倒也是吝啬了许多。只是虽然大部分人都已经能清楚地把这些外蕃定义在敌对的位置上,却还是在那种高人一等的心态下,缺少了应有的防范意识。
而与之相对的,那些外蕃滞留于长安的各色人等,却是与时俱进地寻找着各种曲线救国的办法,从各种实用书籍的研读,到各种农业器具、铸造工艺的偷学、偷渡,在大唐没有察觉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很多方面做出了很多的成绩。
李治被永宁提醒过之后,便黑着脸把接替房玄龄的工作,现任宰相于志宁和工部等相关官员都召进了宫来,一点也没顾忌着外头已经黑透了的天色,倒是让这些大臣们很有些心里没底,两仪殿见驾之时,一个个都显得极是拘束。
于志宁的年纪并不比房玄龄小多少,任谁都看得出,李治将他放在宰相的位置上,也不过是凭借着他的资历和威望稳定人心而已,当然,话虽是如此说,但却不表示于志宁的才干不足以胜任,他之所以被做为一个过渡人选,最主要的原因其实还是因为年纪问题。
从感情上来说,李治还是很看重于志宁的。于志宁本来是李世民特意选给李承乾的东宫左庶子,只是他为人秉正,常常因为李承乾那些不合身份的举动,而有进谏之言,不免惹了李承乾的厌弃,若非有李世民的信任维护,还有李治暗中接济着,他怕是早就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为此,他对李治自有一份感恩之情存于心中。
而自从李承乾被幽禁于东宫之后,李世民便一转手又点了于志宁为李治侍读,算是正式把他划在了李治的势力范围之中。及至后来,李治晋了太子位之后,于志宁也顺理成章地兼任了太子少师。他本就在中书省门下任职,接替房玄龄的职务并不显得突兀,而且又因为与李治相交多年,颇能领会圣意,倒也不虞会出什么差错。
时任工部尚书的却是原中历左骑卫郎将刘审礼,这人也算是个人才,只是为人方正太过,或许是因为少时从军的缘故,行事之间棱角分明,脾气也暴烈,这些年来没少得罪人。今天突然这么晚奉召进宫,又在宫门之前遇见了于志宁,其后更有他属下各职司官也奉诏进宫,他心里不免忐忑,暗自猜疑着是不是又莫中其妙地得罪了什么人,被参了什么事,惹恼了皇帝……
于志宁本身便是个秉性方正之人,对于刘审礼虽然相交不多,却也颇为欣赏,一见刘审礼紧皱着眉头的样子,便猜出他是在为难些什么,不由得干咳了一声,走至近处,低声对刘审礼说道:“仁愿不必如此,陛下夜诏,定有要事,却不会单为一人之得失,当平常心以待才是……”
刘审礼眼睛一亮,心下尤为感激于志宁的提点之情,只是身处宫中,倒不是言行不便,只是拱了拱手以表谢意。虽然精气神一时之间都挺了起来,但是他心中却还是翻检不出李治急召工部所为何事,若说这段时间工部最招人眼的工作便当属水力印刷之事,不过这项工作的进度李治向来是满意的,并且现在已经进行到了收尾的部分,也没有出过什么岔子,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被挑出什么毛病来的,可是除此之外他竟是一时之间再也想不出其他的事来了……
刘审礼这做主官的已经这么心虚了,跟在他身后的那些司官们,就更是惊惧难安了。比起刘审礼这个刚正的领导,这些司官身上的小辫子可就真是多了去了,再加上依品级而论,他们根本就不够觐见的级别,这突然地被越级召见,任谁都不会产生什么好的联想。
当他们到了两仪殿的时候,李治已经自己在殿内郁闷了好一会儿了,等内侍进来通传的时候,他想了想,却只是先宣了于志宁一个人进殿。
这下不管是刘审礼,还是那些司官,心里都更加的没底了。眼下这情形,怎么看都像是工部的工作出了什么难以挽回的差错,而被先一步宣进去的于志宁,也更像是被皇帝叫进去商量怎么处置他们……
“大人……”一名张姓司官紧张地蹭着脑门子上的汗,悄悄地凑到刘审礼跟前,低声说道:“这究竟是冲着哪件事来的呀?属下自觉近来衙署之中,并没有出什么会惹上圣怒的差错呀……这怎么就……”
没待刘审礼说话,旁边另一个姓王的司官也凑了过来,低声说道:“会不会是淑妃娘娘在陛下跟前说了些什么话呀?”
“此话怎讲?”刘审礼一惊,永宁去工部看水力印刷的进度的事,李治一早便通知过他,只是他对于永宁一个女子操心这些东西的行为,并不认同,所以也只是往下交待了一声,便撒手不管,任由下面的人自行安排接待事宜,可是此刻王司官的话,却让他生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工部的这些人也都把注意力放在了王司官的身上,有知道负责接待永宁的便是这王司官的人,不免拿着怀疑的目光看向了他,都在心里琢磨着是不是他在接待的过程中出了什么差错,倒是让他们这些人一起陪着背了黑锅……
王司官自然也明白大家这会儿都在想些什么,可是在这紧要关头,也不是能隐瞒的时候,只苦着脸说道:“淑妃娘娘到工部,是属下接待的,本来一路上都挺顺利的,淑妃娘娘也是极满意的,可是等着淑妃娘娘临去之时,属下却发现娘娘的脸色有些难看,但是这一路上并没有谁冲撞了娘娘,也没出过什么事,属下当时还只以为淑妃娘娘是有什么心事,可是这大晚上的陛下突然召见……属下不知怎地就想到了此处……”
刘审礼紧皱着眉头,一再地追问起细节,可是便是王司官自己也根本就没想明白,为什么永宁会莫名其妙地就变了脸色,自然也就更说不清楚了。而当时尚在官署的还有几位司官,也都异口同声地确认了当时确实一切如常,没有任何不和谐的人或事情出现。
因为事情突然之间牵扯上了这些年最得圣心的宠妃,而且还是位背景很不一般的宠妃,于是工部一票人原本就已经提到嗓子眼儿的心脏,这已经死死地卡在了气管上,压得他们一个个都只觉得气都喘不上来了。
李治并没有与于志宁单独密聊很久,可是即使只是这段不长的时间,对刘审礼等人而言,却也是压力倍增。于是当于志宁皱着眉头从两仪殿出来的时候,刘审礼发现自己居然连上前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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