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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妾-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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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卿海捂住耳朵,愁眉苦脸,想要哭吧,又怕人笑话,想要撑吧,耳朵又痛。还好,他摸过了,耳朵没掉,只是破了皮。
他心里恨极了,他只不过看到两个美女,说了两句酸话而已,这种话他在京都的时候不是天天都在说?也没人敢就把剑给他刺过来!
东方卿海瞪着霜奴。霜奴他认识。他看向明月,觉得有些面熟,但是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
明月见他看向自己,生怕他认出来,赶紧低头。
她这一低头,东方卿海一下想起来。这不是他的新娘子?霜奴他得罪不起,被霜奴削了一点皮,他不敢聒噪,但他的新娘子。哼!
东方卿海找到了突破口,指着明月骂道:“你这个贱人!你现在敢提刀来砍本少爷了?当年是谁哭着喊着要本少爷不要赶你走的?说什么死活都要跟着我的?怎么?你勾搭上更好的男人了,就忘了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了?一女两嫁的贱货!你和我拜过堂进过洞房,又去勾引我哥,本少爷大人大量……”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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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
…………
明月脸刷就白了。不及多想,她转身就跑。他认出她来了!明月好害怕!他说的那些话,犹如一根带刺的鞭子,狠狠抽在明月心尖上,痛得明月无法喘息。
她不敢辩驳,她只是转身飞逃。
砰!她撞到一根石柱子上,撞得她眼冒金星。她顾不得思量为什么走廊中间会有柱子,只是绕开他,继续跑。就好像小时候被那些燕人追,她只知道跑啊跑啊,满心都被恐惧占据着,什么都想不到。
她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拦住了。那双手捏了她的双肩,“怎么了?”
明月这次看清对方,她撞到的不是柱子,而是一个人。是东方卿云。
东方卿云刚回府,就看见他的小妾提着裙子没命的跑,踉踉跄跄,仓仓皇皇。他疾步上前截住她,被她撞了个满怀。
明月看着东方卿云,望着他,含着泪,说:“我怕!”然后扑到他怀里,紧紧抱住他。
“我怕!”这两个字,就好像一把钥匙,一下开启了东方卿云尘封的记忆。
初见小明月的时候,她也是这样,仓惶的,满怀紧张与哀求的,说一声,“我怕!”
东方卿云张开双臂,将她紧紧搂在怀。她好小,好娇弱。“不怕,有我在呢。”
明月定了定神,在他温暖的怀里,慢慢缓过来。
她抬起了头,离开了他的怀抱,眼神复又坚定起来。
“怎么了,紫悦?”东方卿云关切地问。
明月让自己露出淡淡的笑容,“没事,王爷。我刚才见到二少爷了。”
东方卿海心中一紧,抓起她的手,“他欺负你了?”
明月不回答,问道:“他为什么在这里?”
东方卿云叹了口气,拉着她野鹤斋走去,“东方卿海在京城闹出了人命官司……”
原来东方卿海在京都大街上骑马,与一辆花轿冲撞了。那轿夫不认识东方卿海,骂了两句。东方卿海便下马把轿子里的女子拖出来调戏,不料那女子贞烈,当场撞死了。
那女子的未婚夫是户部尚书的远方亲戚。户部尚书揪了这件事参了镇国公府一本,女子的家属又告了御状,要东方卿海赔命。
镇国公一个人应付不来,赶紧给东方卿云求助,要他无论如何要保住东方卿海的命。
东方卿云通过诸多努力,东方卿海的小命倒是保住了。但镇国公怕了,给东方卿云下了命令,让他管教东方卿海。就让东方卿海跟着韩夫人一起来兰州了。
本来东方卿海是被安排住在外院的,但是在外院,没人看着,奴仆们都管不住他。就在外院住了一天,当晚就跑了。
东方卿云动用了所有力量,才在兰州城外将他抓回来。当时东方卿海身上带着细软,说是要到关外去做生意,要做出的样子来给大家看,免得都瞧不起他。
东方卿云怕他又跑了,才将他扔到和风轩去,让他和韩夫人住在一起,不准他出门。
谁料,今天韩夫人一个没留神,又叫东方卿海给偷了点银子,溜出来了。东方卿海本来是打算出王府去找个地方逍遥逍遥的,出了内院,见这里围了许多人,也过来凑热闹。当然,这一点东方卿云也不知情。
冤枉
…………
东方卿云让明月就在野鹤斋呆着,出得野鹤斋来。
霜奴正按住东方卿海噼噼啪啪一顿乱揍,“你什么东西!从哪里跑来的野小子!敢在这里撒野!”其实霜奴认识他,但她就是假装不认识,先打了再说,谁叫他把紫悦姨娘给气跑了。
司徒景南及从京都王府里带过来的仆人、侍卫,都讨厌东方卿海,见霜奴打他,没一个上去劝阻的。
兰州王府新招的仆人又不认得东方卿海,见别人都不动,也不往前凑,都立着看好戏。
只有小婷慌忙跑去追她的主子,却愣是没追上。明月现在跑得很快的说。
东方卿云赶出来就看到这样的场景:一群人围着,霜奴把东方卿海摁在地上拳打脚踢。东方卿海连大声哭喊的声音都没有了,就在地上哼唧着,满嘴都是血,熊猫眼,一脸乌青,已不知挨了多少记耳光了。
东方卿云立在一旁,看了一会儿。这个庶出的弟弟就是欠揍!
东方卿云这嫡出的孩子,十二岁就中了状元,接了密旨,离开了京城。
镇国公把对长子的思念全都转化成对这庶子的宠溺。在镇国公府里,东方卿海一直无法无天。镇国公宠着,阿莲夫人不仅不教育,还为了抢世袭权,不断唆使东方卿海害他哥。
看打得差不多了,东方卿云才咳嗽了一声,叫住霜奴,“别打了!他有什么错交给我处理好了!”
霜奴最后踢了东方卿海一击窝心脚,说:“哥!这是哪里来的混蛋!他刚才骂紫悦嫂子,说嫂子是他的……说的话可难听了!把紫悦嫂子都气哭了。哎呀,紫悦嫂子刚刚被气跑了,她不会有事吧?我去看看。”
霜奴提起剑,溜了。
大家也都散去。
东方卿云命人抬了东方卿海回和风轩。
东方卿海缓了好一阵才缓过来,躺在担架上,努力睁开青肿的眼睛,辨别了一下东方卿云的方位,对东方卿云说:“哥,我冤死了!”
东方卿云不理他。
东方卿海忍着痛,伸出手,拉了东方卿云的衣角,“哥,真的!前两天我跑出去想离家出走,可才走大半天,我就知道错了。外面好难啊,哥,我知错了!哥,我都改了,这次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东方卿云冷哼了一声。
东方卿海继续拽着东方卿云的衣服,“哥,我知道我不该不听你的话,跑到外院来玩。可是内院里全是女眷,我觉得不太好,才出来的。哥,我一出来就看到你那个姨娘和司徒景南眉来眼去。说什么较量功夫,她一个女子,不和霜奴较量去,干嘛和霜奴一起找司徒景南打?你不知道,我看他们打的那个亲热劲儿啊……反正你问问那些奴才便知道了。哥,我只是气不过才骂她的!我真是冤枉的。”
东方卿海知道霜奴与东方卿云铁,要说霜奴不对,他肯定讨不了好出去,便只是喊冤。
叫了大夫给东方卿海整治了伤势,东方卿云没直接回野鹤斋。不是他疑心重,或许是太爱这小妾,或许是知道这小妾与司徒景南都来自哈尔巴克的组织,知道他们都是大凉遗孤,貌似这两人真的有太多理由感情不错,也或许单纯的怀疑平时从来不出内院的小妾,为何出来找司徒景南打架。
禁足
…………
确切是什么理由,东方卿云自己也闹不明白。反正不把这件事弄清楚,东方卿云心里就是不踏实。
东方卿云去了前院,叫过司徒景南来,直截了当问他,“先前是紫悦姨娘主动找你的?”
司徒景南点了点头。
东方卿云又问,“她找你做什么?”
司徒景南摇头,“她没说。”
东方卿云眉头微锁,“为什么没说?”
司徒景南如是回答:“紫悦姨娘刚要说,霜小姐来了,我便跑了。”
东方卿云:“哦?那你们又是怎么打起来了?”
司徒景南道:“我藏在院墙后面听了一会儿,没听到霜小姐的声音,以为她走了。想着紫悦姨娘找我一定有事,便出来了。结果被霜小姐逮到了,就打了起来。”
东方卿云:“听说紫悦姨娘也加入了战斗?”
司徒景南点头,“是啊。紫悦姨娘好厉害,她的内力还强大!我和她对了一招,差点就被她震出内伤了。”司徒景南一脸崇拜的样子。
东方卿云心里更加窝火。这就崇拜上了,下来便该迷恋了吧?
回到野鹤斋,东方卿云一直不说话。
明月瞅了他半天,试着问他,“王爷有心事啊?可以和紫悦讲吗?”
东方卿云看了一眼明月,将她拉过来,让她坐他腿上,“我来问你,你刚才慌慌张张的跑什么?”
“我被侯爷吓倒了!我的身份,说起来很尴尬的。侯爷忽然认出了我,我和他是拜过堂的,他又偏偏当众提前这些事,还说得很难听……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辱骂我,我情何以堪?”
“可是这不并可怕吧?”
明月想一想,也对,她为什么要怕东方卿海?是因为拜堂那夜他对她的暴打?因为他和雯雯合起伙来陷害她?
明月捂住腮帮子,牙龈上少了两颗磨牙。是被东方卿海打掉的。她心里其实很恨东方卿海,可是更多的是恐惧。一看到东方卿海,她就想起新婚那夜发生的事来,觉得自己无地容身。
“是啊,我到底在怕他什么呢?反正我就是不想见到他!王爷,我不想见到他,不要让他住在内院好不好?”
东方卿云并不满意明月的回答,他甚至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小妾心里若是没鬼,她怕什么?想想她刚才那副张皇的模样,倒像是被人撞破了奸情似的。
“你以后少出门便是。你不是要练功夫吗?你也别回遗梦苑了,以后就住在这里。就在这里练功,东方卿海未离开这里之前,你不要出野鹤斋!”
明月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这是禁足?
紫悦姨娘被变相的禁了足。这件事在丫鬟们眼里是件耻辱,纷纷猜测是不是紫悦姨娘惹了王爷生气。
霜奴也不明其意,为此还专门找东方卿云理论,“人是我打的,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干嘛禁紫悦嫂子的足?她又没做错什么?”
东方卿云笑道:“我哪有禁她的足?只是让她在院子里好好练功,那两下三脚猫功夫就不要到处显摆了。阿奴,你没事多过去陪陪她练功。”
在阿月、越姬和时亦旋眼里,就不同了。禁足哪有禁在王爷寝居之处的。这摆明了就是宣布:紫悦是他东方卿云的禁脔。
梦醒时分
…………
韩夫人本来刚刚宣布了规矩,让阿月、越姬、紫悦、时亦旋和霜奴每日早上都过和风轩去,说是一起耍玩打发时间,其实变相的是让这些年轻女子都去给她请安。
明月这几日拖脱说要晨练都没去,现在又进了野鹤斋,连院门也不能出了,自然也不能去给她韩夫人请安了。
原本韩夫人对这小妾还有几分好印象,也荡然无存了。
明月被禁足的第二天,韩夫人就亲自到了野鹤斋,说了许多话,拐弯抹角地说什么女人要懂得心疼男人,不能让男人太操劳。明月起初一直应着,说了半天,她才闹明白,韩夫人是认为她日日缠着王爷索爱,叫她不要太过自私亏损了王爷。
说的竟然是房中之事,暗里也有责备明月狐媚误了王爷的意思。
明月羞愤难当,却碍着韩夫人的身份,不能发怒。等韩夫人离去,明月便扑到卧榻上,大哭了一场。
被禁足的第三日清早。天还未亮,东方卿云就起身出了门,临走前给明月掖好被子,嘱咐她多睡会儿,不要一大早就起来练功。
东方卿云前脚刚走,就有人轻轻扣窗户。
此时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分,也是大家睡得正沉的时候。丫鬟们都睡了。
因为东方卿云晚上总要做些令人羞涩的事,他把原本应住在外间的盼月和小婷都赶走了。
有人敲窗户,没有丫鬟起来应。明月便披了衣服起来,隔着窗户问:“谁?”
外面传来小坠儿的声音,“主子,是我。”
明月打开窗户,见小坠儿穿一身夜行衣站在外面,“你干什么呢?这身打扮?”
小坠儿将手指头往嘴上一竖,做了噤声的动作,“主子,王爷不是不让你离开野鹤斋嘛。我只好偷偷来叫你。柳婆婆病了,昨晚咳嗽了一夜,刚刚咳血了……”
说着,小坠儿捂住嘴,低声涕泣。“主子,我知道让你离开这里,王爷会责怪。可是柳婆婆一直喊你名字。我只好这样跑来。我在外面等好久了,就等着王爷出去了,才敢进来叫你。主子,你就趁天还未亮,偷偷过去看她老人家一眼吧?”
一听说柳婆婆病了,明月心中一慌,迅速穿了衣衫,一面往外走一面挽了个简单的发誓,随意拿一根簪子簪了。
她也没多想。只觉得小坠儿说得也有道理,现在天黑过去看上一眼,然后再回来,只有不让人发觉,她即便违背了王爷的旨意,也无事的。
明月倒不担心东方卿云会真的责怪她,就担心韩夫人会说她没有礼数,恃宠而骄,不把王爷的话当回事。
明月出得门来,跟着小坠儿一通小跑,直奔遗梦苑。
跑到半途,正是内院里最空寂的地方,附近几个院落都还没有人入住。部分院落已在开始翻修,工匠们是不在这里留宿的。他们白天跟着当值媳妇进来,不得随意走动,到了傍晚便又跟着当值媳妇出去。
小坠儿忽然停住了,对明月说:“主子,风大。你带上这个!”她扬起一张丝巾,径直往明月脸上塞。
明月一直在奔跑的缘故,呼吸本不弱,一口气吸入一团粉香。她挡开小坠儿的手,说:“带这个做什么?不碍事的!再说了,哪有风?快走吧!”
小坠儿把丝巾往明月口鼻前递了递,“主子,你再闻闻,这丝巾香不香?”
香气扑鼻,明月有些不悦,说:“快走吧!婆婆到底是怎么病的?”明月说着继续往前小跑。
小坠儿追上来,依旧扬着那丝巾,“主子,你猜,这到底是什么香?”
明月愠怒,都什么时候了,这丫头还有心思玩耍。
小坠儿不跑了,“这是迷魂香。”
明月听得此言,停了下来,回头看小坠儿,“迷魂香?这名字好……”她想说这名字好怪异,可她到口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人就软软倒了下去。
“紫悦!”一声棒喝,犹如一盆冷水,明月一个激灵,醒了。
她睁眼一看。东方卿云一脸寒冰,双目喷火,那张英俊的脸完全扭曲了,五官全部变形!那样子是愤怒到了极点的样子?
明月心里打鼓,她又怎么得罪他了?
她只看了一眼,东方卿云这副模样真的吓到她了,她迅速闭上了眼,假装还没醒,身子却不由自主往后缩了缩。
这一缩,明月没缩动。有道温暖的墙在她背后,她胸前横在一条粗大的……胳膊?嗯,是胳膊!她发现自己的手还这只胳膊下的手握在一起。
原来是在做梦啊!明月暗自松了口气,她还是好好的躺在云哥哥怀里,云哥哥没有生气。
“呼呼呼——”很粗重的喘息声,犹如愤怒的老牛,吭吃吭吃的喘息声。
她确定这声音来源于她的床前。
明月又睁开眼,看到东方卿云,扭曲的愤怒的脸,近在眼前。
明月迷茫了,云哥哥在眼前,那么身后抱住自己的是……
不!一定是在做梦!明月再次闭上眼!一定是在做梦!她还没有睡醒!
云哥哥在眼前,可后面还有一个人抱住她。她确定那是一个男人,她甚至能感受到身后之人压在她腿上的火热的凶器。
不!一定是没睡醒!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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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痛的滋味
…………
“啪!”一个巴掌重重落在明月脸上,打碎了明月所有的幻想。
这不是梦,是现实!
东方卿云穿戴整齐,站在她眼前。她却在另一个人怀里。
东方卿云再一次扬起了巴掌,狠狠扇过来。明月听到破空之声,却不敢躲,也不想躲。
如果让他打一顿,便可以打掉他心中所有的猜忌和怀疑,她宁可被他活活打死。
如果让他打一顿,便可以消灭他心中所有的愤怒和疼痛,她宁可被他打得死去活来。
可是,他的巴掌并没有落到她脸上,而是顿在了半空中。一双果露的强有力的手臂抓住了东方卿云的手。
一个坚定而沉稳地声音在明月背后响起,“王爷,这只是个误会!”
东方卿云抽回手,“好!好!好!司徒景南!我要和你决一死战!”东方卿云重重甩了袖子,转身疾步走了出去!
外面传来子甫、子孝急切的询问声,“王爷,怎么了?王爷?”
东方卿云忽然咆哮起来:“子甫!你想干什么?不许进去!滚!滚!统统给我滚!”紫悦,虽然我恨不得立即掐死你,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要给你、也给我留一点颜面!
明月忘记了哭,也忘记了痛。脸上火辣辣的,但她不觉得痛。她木木地躺着。司徒景南坐起来,随手抓了被子,丢到她身上,盖住她的羞耻。
司徒景南坐得笔直,缓缓穿衣,一件一件,就连他平时一贯随身携带的什物,也都一样不拉的放入怀中。他始终背对着明月,他始终很君子地不看她一眼。
他心里做好了准备,今日若是侥幸不死,也无法再王府呆下去了。
刚在梦中,猛然听到东方卿云一声暴喝,“紫悦!”司徒景南还在疑惑,东方卿云的声音怎么这么大了。在野鹤斋喊人,声音传到外院都还如此响亮。
紧跟着,司徒景南感受到了怀中的软玉温香,情不自禁竟然有些蠢蠢欲动。
但他立即惊醒了,他怀里为何会有如此温香?他还没结婚呢!没娘子可抱!
东方卿云打下第一下巴掌的时候,司徒景南睁开了眼,看到了东方卿云。
一瞬间,司徒景南脑子里嗡的一声。
稍稍惊慌之后,司徒景南冷静下来!他知道他被人陷害了!拦住东方卿云要打下的第二掌,司徒景南解释了。尽管知道解释完全没有用,他还是解释了。
果然没有用!东方卿云相信了他的眼睛!不会相信司徒景南也不会相信小妾的话!
即使如此,司徒景南也没起任何觊觎之心,他迅速放开了怀中的女子,坐起来。
自始至终,他都不曾看这女子一眼!
明月傻傻地看着司徒景南,看到司徒景南后肩上的星星月亮图案,想着小时候的格桑,看起来傻乎乎的格桑,是爷爷最欣赏的小小男子汉。
爷爷说,格桑最有担当!
爷爷说:明月啊,让格桑做你的驸马好不好?
爷爷说:青梅竹马!
可是爷爷不知道,世事变迁,他的掌上明珠已成了他人小妾,却又偏偏错上了格桑的床。
是孽缘吗?
明月忽然相信虚无缥缈的缘分了!她注定要和格桑纠缠在一起?
司徒景南出去了,“王爷!我……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没有……请相信我,我们是被人陷害的!”
夹杂在司徒景南的话语里的,是平平砰砰的搏击之声。
东方卿云没用剑,他用的是拳头,只有一拳一拳实实在在的砸出去,才能让他痛得快要窒息的心得到一点点舒解。
司徒景南一面招架一面解释。
东方卿云不是听不进去,他听到了,却不信。“好!你说你被人陷害的?证据呢?你是不是要说你吃了迷药?谁给你下的迷药,在什么地方被人下了迷药?她是如何到你房里来的?”
“证据!你能给我更好的证据吗?不要只是解释!”东方卿云咆哮着,他也希望他看到的不是真的,他比任何人都更希望他们是被冤枉,被陷害的!
可是为什么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一点?
前几天,他的小妾跑到外院来找司徒景南。今天,天才放亮,他就发现司徒景南不再职守了。
往常,司徒景南都要在黎明时分把府里所有的侍卫都弄起来操练,但今天侍卫们都到了,司徒景南没到。
有人玩笑说司徒大人今天金屋藏娇了,有侍卫吵吵着要去捉奸在床。
东方卿云一时兴起,便带了人,进了司徒锦南的房。也没人提示他什么,他就一个人闯进了房,就看到了那令他怒血冲脑的场景。
没有任何疑点!若是有人暗自操纵,为何没有人提醒他?没有人带他来捉奸?如果今天不是他一时兴起,他根本发现不了!
不,唯一的疑点就是他从野鹤斋出来,离开这小妾,才不过一个时辰!
区区一个时辰,她就起来,睡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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