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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妾-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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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卿云在走廊上站了许久,痛苦难过得找不到发泄口。猛然想起一个人来!便匆忙出了野鹤斋。

和风轩里,东方卿海被捆成粽子,如垃圾一样随意地被丢在院子一角。他嘴里塞塞了布团,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小锦儿站在回廊上看着,暗自跺脚,转回房中去。韩夫人已歇息了。小锦儿又转出去,心中焦急,却无可奈何。

一回到和风轩,小锦儿就为东方卿海求情了,“夫人,二爷就算犯了天大的错误,他也是镇国公的亲骨肉啊!镇国公知道了,一定会难过!”

韩夫人却动了怒。“叫他难过去!早和他说过,阿莲母子就是祸种!一日不除掉他们母子!镇国公府一日无安宁日子!云儿也不会回到他身边!他却不听!可怜我姐姐,死得那么委屈……”

韩夫人一想到自己的姐姐,镇国公夫人东方卿云的生母,就肝肠寸断!姐姐是被阿莲活生生气死的!

阿莲明知道镇国公夫人最是见不到她与镇国公亲亲我我,阿莲偏偏要当着镇国公夫人的面,与镇国公亲亲我我!

就是镇国公送个小玩意儿给阿莲,阿莲也要跑到镇国公夫人面前炫耀一番。

每每把镇国公夫人气得吐血。

别看韩夫人平时对东方卿海也是侄儿侄儿的叫的亲热,心里面却是讨厌之极!现在又见东方卿海对付她嫡亲的侄儿,她儿子一样宝贝的东方卿云,韩夫人就恨不得一把掐死东方卿海!

她宁可掐死了东方卿海再给他赔命都行,只要这混账不再继续暗算她的宝贝云儿。

小锦儿这才一开口,就被韩夫人拍飞了!小锦儿心下细细一体会,也知道求韩夫人是没有用。她心里盘算着不如趁着夜深人静之后,悄悄把东方卿海弄出去王府去,带回京都,直接找镇国公告状去,就说无忧王意欲谋害东方卿海。

然而天不随小锦儿的愿。东方卿云原本把东方卿海丢这里,就忘了的,这会儿找不到出气筒,就又把他想起来了。

半夜时分,正当小锦儿准备行动的时候,东方卿云冲进来了。他提了东方卿海后背上的绳子,拖死狗一样拖出去。

东方卿海惊恐万状,以为末日来临,扭动着身子,喉咙里呜噜呜噜响着,眼里马尿儿一汪一汪的淌。

小锦儿赶紧追上去,“王爷……”

东方卿云回头看了一眼小锦儿,冷笑道,“放心吧,会叫你们团聚的!来人啊!把小锦儿拿下!”

东方卿海和小锦儿哀号到天亮,终于各自亲笔写了一份认罪供述。东方卿云揉着拳头,坐着歇气,他打得有些累了,心里却更难过了!

东方卿海害明月受了那么多苦,可他这个发誓要保护她一辈子的人,东方卿云,却不能把把东方卿海怎么样!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东方卿海送回京都去,发誓从此不再见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把小锦儿贱卖了,仅此而已!

对另外一对与东方卿海狼狈为奸的狗男女,东方卿云便没那么客气了。

王游,被铁斩削肉片削得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东方卿云本没想让王游活命。

越姬来了,一身素装。

她盈盈给东方卿云跪下,“王爷,奴婢再此拜谢你白日里给奴婢留下那一丝薄面!”

东方卿云冷哼,“你可真是有情有义!那么有情有义,白日里为何不站出来为你的小情郎求情,说不定本王被你们的痴情所感动,便原谅了你们!”

赵田早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东方卿云。那夜他撞见的夜鸳鸯,是越姬。赵田白日里之所以不敢说,便是因为对方是越姬。越姬的身份说来尴尬,虽是假公主,但也是皇后懿旨封了的。越姬丢人,那便是丢皇家的人!东方卿云这未婚夫脸上无光,皇上皇后面子上也不好看!

越姬苦笑,“是他一厢情愿而已。他做出这些事,连累了我,我恨他都来不及,为何还要救他!王爷,那晚我只是想去告诉他,叫他赶快离开而已,是他强吻我!”

两滴晶莹的泪珠从越姬脸上滑落下来,“奴婢知道王爷不会信,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东方卿云摇头,“我信!我为什么不信!”他们两个之间到底怎么回事,与他有什么关系?东方卿云才不在乎呢!

越姬拭了拭泪珠,“王爷,你免了他死罪,行吗?你把他流放到最边缘的地方去好了!”

“哦?本王为何要放他一条生路?要杀了他,才解恨呢!这可怎么办呢?”

越姬给东方卿云磕了三个头,“如果过些天朔月公主就不幸染病,不久之后就不治而亡了,那么王爷愿意给他一条生路吗?”

东方卿云摇了摇头,“为什么要那么复杂?不如你今天晚上偷偷将他救走,和他一起私奔了吧!反正名誉对你来说,也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你要死在本王家里,本王还得给皇上皇后解释一箩筐,还得写冗长的奏章,还得给你修建豪华陵寝。少不了还得给陪葬若干金银器皿。本王会肉痛的!”

阿月兴高采烈地奔进野鹤斋,还未进门,就大声嚷嚷道:“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嘻嘻,朔月公主昨晚与人私奔了!”

明月正坐在梳妆台前,小坠儿和盼月伺候着给她梳头。猛然听得阿月这一席话,明月心中一惊。但她随即明了了,越姬就是另一个设计陷害她的人之一吧。

阿月一挑门帘进来,得意洋洋,眉飞色舞。善良的明月却没有半点笑意,她淡然道:“有什么值得开心的?大家都是女人。俗话说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唉,越姬本来有幸福的日子可过的。可惜……以后她该怎么样活下去呢?”

阿月摇着头,嗤笑着,“她本来就是舞女嘛,再回去干老本行咯。”阿月的丫鬟四儿走了进来,不屑道:“是啊。麻雀终究是麻雀,就算掉进了凤凰窝里,也还是麻雀!”



 

王爷去了何处


…………
阿月听出四儿是在暗讽她,从头上拔了钗子便去戳四儿。四儿不过是个普通女子,那敌得过阿月?即便敌得过,她也不过是丫鬟,也是不能还手。

四儿大声尖叫!“盼月姐姐,救命啊!”四儿不敢叫明月救她,她心里对明月自有愧疚。

盼月待要说话,明月对盼月摆了摆手,“阿月姑娘教训自家的丫鬟,我们还是不要干涉的好。”

四儿心中叫苦,却不敢跑。这段时间,阿月没少打她。四儿是跑不过阿月的。四儿若是敢跑,被阿月抓到,那可真是往死里打!

“紫悦姨娘,求你救救奴婢啊!奴婢知错了!”四儿被阿月的钗子戳得泪水涟涟,痛得不行。她给明月跪了下来。

明月却不看她,“你家主子教训你,你求我有什么用?我不过是个小妾,可管不到你主子。”对四儿这种趋炎附势的丫头,就该好好教训教训,好叫她知道好歹!四儿刚才所说的话,明月也照样生气!

四儿知道求别人无用了,这才转向她的主子,“阿月姑娘,奴婢知错了!你饶了奴婢吧!”

阿月收了钗子,拧了四儿的耳朵,“贱蹄子,你要是再不长点记性,还敢胡乱说话。我就回了王爷,把你拖出去配小子。”

四儿低泣着,“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明月叫盼月、小坠儿和四儿都先出去。她拉了阿月说些私密话。“你和王爷怎么样了?”

阿月脸上的笑容隐去了,露出淡淡悲苦。“殿下一心一意想要把荣华富贵让给奴婢,可惜奴婢命薄。王爷并不喜欢奴婢。”

明月微锁了眉头,“怎么会呢?你生得如此可人……”

“大概王爷恨我假冒您吧,也恨我与组织那边藕断丝连!”阿月低垂下头,眸子湿润了。

明月语重心长,“你和王爷说清楚,以往种种,你都是迫不得已。从此以后,你与组织彻底断绝关系。王爷心好,一定会原谅你的!”

阿月摇着头。她心里巴不得与组织断绝关系,可是她身上的毒只有哈尔巴克有解药。

明月拉过阿月的手来,“你真名叫什么?是哪里人?家里还有什么亲人?”

阿月含着头抬起头来看着明月,“我就叫阿月啊。是真的!我真的叫阿月。”阿月说着不由泪珠滚落,“我父母都是普通牧民,却平白死于战乱。我孤苦无依,四处流浪,是哈尔巴克收养了我。小时候我还把他当恩人……唉……”

明月拿手帕给阿月擦拭泪水。

阿月不明其意,猛然往后缩了一缩,躲开了明月的手帕,她定定地看着明月。

明月捏着手帕的手顿在空中,她浅笑道,“我只是想帮你擦眼泪而已。来,那你自己擦。别哭了,都过去了!你父母的仇早晚都会得报……” 她一定要为每一个无辜惨死的大凉子民复仇的!

阿月心中温暖,接过手帕,用力擦着眼泪,“报仇?我只是个弱女子而已。我只想过上好日子,开开心心的活下去!”

明月点着头,“嗯,会有好日子的。王爷不是也没赶你走嘛!他一定会娶你的!”

阿月摇着头,她早就不抱希望了。现在她已不奢望什么王妃尊位了,她只想活下去。

小坠儿进来回禀说时姑娘、霜小姐来了。阿月赶紧拭干泪水,挤出一脸笑意来。

明月看阿月如此伪装,心中更加同情她。尽管阿月曾经想要谋害明月,但明月并不计较。谁叫阿月是大凉遗孤呢?身为大凉公主,明月自觉有义务去呵护她。

阿月与时亦旋不对路。见时亦旋来了,阿月便起身告辞。临走凑到明月耳边说,“公主你小心她!她是条毒蛇!”

阿月避着时亦旋,趁时亦旋进来之前,抢先出去了,为了不与时亦旋霜奴碰面,她绕着弯从偏厅出去。

时亦旋一进来便叹气。“没想到会是这样。我看朔月公主端庄贤淑,还以为……唉……说实在的,我一直以为是阿月陷害你和司徒大人。”

明月点头道:“是啊。朔月公主她其实也是可怜人吧?”

霜奴还是老样子,她冷哼道:“她这叫不知好歹!什么可怜不可怜?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搅出事端来,反害了自己。这是她活该!”

时亦旋握了明月的手,“还好,紫悦姨娘的冤屈终于得伸了!以后王爷一定会加倍怜惜你的。紫悦姨娘,你真好福气!”时亦旋看向明月隆起的腹部,眼里闪过一丝艳羡。

霜奴蹲下身子,把头贴在明月肚子上,“他在动也!哟,他踢得好有劲啊!将来一定是个绝世高手!”霜奴喜不自禁。

时亦旋身子不大好,略坐了一会儿,便累了。霜奴也是要回家去,还要去辞别韩夫人,无法在明月这里呆地时间太久。

明月起身送她们到门口,却见司徒景南站在野鹤斋院门口。

霜奴跑过去,抱着司徒景南的胳膊,小鸟一样依偎了司徒景南。她得意地说,“我把阿南哥抢走了。请他去给我们家做保镖去!气死无忧哥哥!”

明月看着司徒景南,开心一笑,“好啊,霜小姐你想到真周到。谁要是娶了你,便是谁的福气。”

霜奴羞涩地低下头。

司徒景南看着明月,却苦笑了,“我走了。”他的声音很低,脸上有淡淡的哀愁。他心里有万千句话要对她说,却不能将任何一句说出口。

唯一能做的,便是在心里默默祝福她。一生幸福!

只要她能幸福,别说将那万千句话压抑在心里,就是把万万千千重担压在肩头,他也心甘情愿。

“一路顺风!”明月对霜奴和司徒景南这样说。她同样有许多话想对司徒景南说,想拉着他彻夜长谈,说说分别以来的悲悲喜喜。

同样,她也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在心里默默为他祈福。

傍晚时分,柳婆婆带了傻姑过来。柳婆婆给明月带来的很不好的消息,“王爷出府了!带走了一批精锐暗卫!我想不是出去公干!”

东方卿云出去公干,带的人一般都是子甫或子孝。

一连几天,东方卿云都没回府。明月坐不住了,收拾整齐,便朝野鹤斋外走,打算去问问时亦旋看她可知道王爷的去向。

明月走到院门口。小坠儿和盼月追出来问,“姨娘这是去哪里?王爷可吩咐过,姨娘不能走出这院子。”

明月道:“我去看看时姑娘。你们怕王爷责怪,就不要跟上来!”

小坠儿和盼月哪敢不跟着?二人赶紧贴上几步,挡在明月身前,“奴婢这就去请时姑娘,姨娘您请回房吧。”

明月抬起手,迅速在小坠儿和盼月身上点了几下,封了她们一处穴道,叫她们不能行动。“我就出去走走,一会儿就回来。”

明月一脚垮过院门门槛,另一只脚还在门槛之内。她顿住了。

院门口,铁斩如一尊石雕似的,立在门口。“卑职铁斩见过紫悦姨娘。”

铁斩站得那么近,脚尖就离明月那只垮到院外的脚一颗米远。明月若是继续往外迈步,一定会撞到铁斩怀里。

明月收回那只迈出去的脚,立在院内,“烦劳铁大人让一让。”

铁斩面如寒霜,“卑职已派人去请时姑娘了。请紫悦姨娘先回房吧。”

明月打量了一番铁斩,“我不想找时姑娘了。铁大人,我可以向大人请教些问题吗?”

铁斩点点头,“姨娘请讲。”

“王爷去哪里了?”

“卑职不知。”

“王爷为什么一去这么多天都没有回来?”

“卑职不知。”

“王爷什么时候回来?”

“卑职不知。”

明月急了,“那你到底知道什么?”

“王爷吩咐,要卑职务必守护好紫悦姨娘和姨娘腹中的小王爷!紫悦姨娘,请回房吧。”

“若是我今天一定要出去呢?”明月把肚子挺了挺!

铁斩眉头皱了起来。她摆明了是在用肚子里的孩子威胁他!若是她一定要出去,铁斩敢用武力阻拦吗?紫悦姨娘可怀着孩子呢!这要打起来,伤到孩子,他可担不起这个责!

“请姨娘回房!”铁斩对明月打躬作揖!

院门并不窄。明月往旁边让一让,避开铁斩,抬腿要出去。腿才抬起来,她就看到铁斩也挪了过来,正好挡在她身前。

明月又旁边走,铁斩立即跟上来。

明月扬了扬拳头,“铁大人,不如我们大战几个回合?”她料定他不敢与她动手!

铁斩单膝跪下了,双手抱拳,“请姨娘不要为难卑职!”

明月迟疑了。让铁斩这样一个铁铮铮的汉子向她下跪,明月觉得自己消受不起。

“铁大人快快请起!”

铁斩不动,“请紫悦姨娘回房!姨娘若还要出去,铁斩便不起来!”

明月呼了一口气,她不是刁蛮无理之人。“那紫悦可否有劳大人去打探打探,王爷去了何处?何时回来?”

铁斩点头道:“卑职遵命!”

铁斩松了口气,看着明月的背影,他不由露出些许赞许之意。随即他又愧疚起来。他自然知道东方卿云去了何处。

他劝了东方卿云很久,但是劝不住。

东方卿云说:“铁斩,永远不要告诉她我去了哪里!如果我一个月内没有回来,你就送她去燕国,把她交给慕容闲。如果她一定要问,就说我不想受她连累,不想因为她株连九族。”

铁斩很清楚。如果东方卿云一个月内没有回来,那便是永远也回不来了。

“铁斩,如果我不能再回来,你把柳婆婆和傻姑送去万花谷无忧宫,让她们在那里安享下半生;把韩夫人和时亦旋送回京都,请韩夫人帮忙照顾亦旋;给阿月一万两银子,让她自己走吧;王府里的人愿意离开的,都给些银子打发他们走了吧。把这份奏章叫给我父亲,让他带我交给陛下;这封信,也请你转交给我父亲,请他老人家节哀顺变……”

东方卿云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所有的人,无一遗漏。

他反复叮嘱,“一定要亲手把紫悦姨娘交到慕容闲本人手中!千万要保证她的安全!若是慕容闲对她不淑,请你一定接她们母子去万花谷无忧宫。”

“一定要她们母子幸福!一定!拜托!拜托!”

铁斩慢慢回转身,仰头蓝天白云。一阵风吹来,好冷!严冬就要来到了。“王爷,你一定要回来!我可不想去做那许多麻烦事!”铁斩低声牢骚着。




 

表面上的和睦


…………
因为明月被禁足,只能大家来看她,她无法去看别人。阿月每次来都说:“啊,你现在过的可是王妃的日子!”

明月拿手帕打她,“不要胡乱说话!我只是罪人而已。”

越姬走了,小锦儿被卖了。韩夫人也寂寞了,这日她闲不住,便往野鹤斋来。一进门便瞥见明月正在给小孩子的衣服。

韩夫人拿起来一看,连连摇头,“怎么做得这么难看呢?连朵花也不绣!难道我们未来的小王爷就要穿这么蹩脚的衣服?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明月惭愧地低下头,论针线活,明月的确不拿手。但这些日子,她一直跟盼月和小坠儿学来着,也不至于向韩夫人说的那么差劲吧?

盼月和小坠儿都以为韩夫人接下来又要惩罚紫悦姨娘,不由暗自担心。不料韩夫人却拿了针线来,“还是我来做吧。”说着便走针落线,当真缝了起来。

明月及丫鬟们都吃惊地看着韩夫人。

韩夫人抬头看见,“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还不快去干活?”按说堂堂王府,自然不会差那两件小孩子的衣服。不过,亲手做的意义不一样。

肯定了紫悦肚子里的孩子是东方卿云的,韩夫人便当紫悦是宝贝疙瘩了。

因为小锦儿,韩夫人对东方卿云这小妾有许多愧疚。她没有管教好她的奴婢,让这小妾受了冤屈,韩夫人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韩夫人自是拉不下脸来给明月道歉,她慈祥地笑着。“云儿也真是的,哪有把人关在院子里不让出去的?要不,咱们请戏班的人进来唱唱戏,说说书,乐呵乐呵吧?”

戏班子请来了,野鹤斋热闹了几天。

但女人们心里却始终空落落的。东方卿云不在家,下人奴才都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明月、韩夫人、阿月和时亦旋都没法真正开怀。

这日戏演过了,韩夫人说乏了,先回和风轩去了。

明月和阿月回房间里缝小孩衣服。时亦旋进来了,在明月身边做下,也来帮着做。

阿月瞪了时亦旋一样,“不是病得要死了么?这大半天又是看戏又是说笑的,还有精神来做针线?小心点,别吐血在这料子上!那可不吉利!这可是小王爷穿的!”

时亦旋今日气色不错,自觉身子大好。她看了阿月一眼,没心思与阿月吵闹,便小声道:“我会小心的,多谢阿月姑娘提醒!”

阿月越发愤怒,小声嘀咕道:“就会装可怜!”

时亦旋愠怒,她让一寸,阿月便进一尺。时亦旋也不是好相与的,便道:“总比假冒别人的好。”

阿月蹭就站了起来。一时间剑拔弩张,阿月和时亦旋你瞪我我瞪你,各不相让。

明月看看阿月,再看看时亦旋,心道这两人要是一直这样敌对下去,又怎么和睦相处一辈子?

“阿月,”明月先叫住怒气汹汹的阿月,拉了拉阿月的手腕,让阿月坐下。

“亦旋。”明月看着时亦旋,“大家以后都要在一个屋檐下相处。有什么事说开了来,不要憋在心里,彼此有怨恨。”

阿月愤愤然,“我和这种阴险卑鄙之人没什么好说的!”

时亦旋反而淡然,“彼此彼此!”

阿月噌地又站了起来,提拳头就要去打时亦旋。明月把阿月拉住,“阿月,别冲动。有些事,你的确做得不对!”

明月如此说,阿月没法反驳,她对明月的确有愧。

时亦旋见明月说阿月,表情平淡,并没有如一般人那样露出得意的神情。

明月对时亦旋说:“亦旋,阿月是有苦衷的。你相信我,她也是迫不得已。王爷在她身份被揭穿之后还留下她,说明王爷已经原谅她了。亦旋,你大人大量也原谅了她吧。”

时亦旋默然点头。

阿月依旧愤怒填胸,“我却不会原谅她!她陷害我!”

明月看向阿月,正要开口劝解,“阿月……”

时亦旋开口打断了明月的话,“那件事是我不对!可我也没陷害你!是你自找的!你要管家,我便让你管家!你要库房的钥匙,我便给你库房的钥匙!这王府是王爷的,该由谁管,自是王爷说了算的!我本来是个丫鬟,根本无权过问。

只是阿月姑娘你的身份特殊,你是王爷定了的准王妃,我这丫鬟自然听你的。你要我出主意,如何把王府内院管理的权利交给你,我便给你出主意,这又有什么不对?王爷不在府上,不召集齐全府的丫鬟仆人,又该如何告诉他们此事?这王府你也管过了,内事外事你也都插过手了。如今,却为何来怨恨我?”

阿月冷笑,“呵呵,说得比唱得好听!你没陷害我?我什么时候对你下毒了?”

由于激动,时亦旋双颊绯红。她咳嗽了两声,“我没有说过你对我下毒啊。我一直都说你没有对我下毒啊!他们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阿月气得混身发抖,却拿时亦旋没有办法。时亦旋的确没有说过那样的话!她指着时亦旋,“你……你……你阴险!你卑鄙!”

时亦旋对阿月的辱骂毫不在意,她轻轻一笑。“只是巧合而已。大夫说了,我的毒是早年便中下了。可是霜小姐和别人都不信,我又有什么办法?”

阿月气得脸也青紫了,“为什么王爷回来了那些大夫便不见了?”

时亦旋摇头道:“这还不简单吗?那些大夫来看了病,可结果呢?霜小姐三天两头去找他们,说他们误诊。你也三天两头去找他们,让他们出来给你作证。咱们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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