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刺客子鬼剑-第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展风驰瞪著奄奄一息的车禄,再次举剑刺进其胸部,缓缓地划开他的胸膛,直到腹部而止。
  展风驰冷然道:“这一剑,是替那位中年大汉报仇的……”
  语音末歇。
  “噗!”展风驰左掌击在车碌的天灵盖:“这一掌是替那孩子报仇的!”
  如斯残忍的杀人手法,令几名赶来欲营救车碌的忠诚弟子,吓得筋酥骨软,连滚带爬,翻落山坡而去。
  展风驰顾不得追杀这些人,立即往河畔掠去,希望能抢救小恨及另一名孩子的生命。这时,尚有十来个人高举著火把,正在河畔搜寻。
  这些人一见展风驰出现,吓得忙丢火把各自逃命而去。
  展风驰捡取一支火把沿岸搜寻,不见孩子的下落,独独见到刘察被长刀刺穿的尸体,一见即知是儿子小恨的杰作。
  展风驰高举火把,见岸边的地面上有小舟拖动的痕迹,以及二名孩童的足印,他望著东流的河水,忧喜参半喃喃自语道:“恨儿,为父来晚了……希望你能留下清晰的暗号,为父马上会追到你……苍天还是怜悯咱们父子的不幸遭遇……让你存活下来了。”
  展风驰将剑归鞘,立即沿著河畔顺流,施展绝臻轻功追去。
  追下到三里。
  展风驰的腾飞雄姿,突然在半空中一顿,身形一挫,立即摔了下来。
  展风驰落地后胸口郁闷欲绝,突然狂喷一口瘀血,方感舒服多了,看见血色略呈黑色,脸色骤变,暗忖道:“糟糕了!我运劲凝聚在心掰的余毒发作了……这些日子太过劳累,因此导致旧疾复发……”
  望著渐白的天色,他喟然长叹道:“儿啊!你要保重……为父拖著短暂的生命,在临死前也要见你一面……”
  展风驰当下只能慢步行走,沿著河畔,消失于河道转弯处。
  第九章 东窗事发
  迢迢百尺楼,分明望四荒。
  暮作归云宅,朝为飞鸟堂。
  山河满目中,平原独茫茫。
  古时功名士,慷慨争此场。
  一旦百岁后,相与还北邙。
  松柏为人伐,高坟互抵昂。
  颓基无遗主,游魂在何方?
  荣华诚足贵,亦复可怜伤。
  初更时分。
  “北镇抚司”内院一座三层楼房灯火通明,四周满布锦衣卫戒备著。
  高见贤、夏煜、毛骧三个人在顶楼坐立不安。
  高见贤脸色阴沉道:“毛大人,都是你出的好主意,让那个姓展的连番杀光了昆仑派及崆峒派的精英,这下事情闹大了,简直不知如何收拾残高!”
  毛骊乃是锦衣卫指挥使,职权高于高、夏二人之上,却不愿得罪这二位开国功勋,慨叹道:“我武当长老于社当和数十名精英,也给那姓展的杀了,你不能怪我武当不尽力,一切都是你要生擒姓展的,才会闹到这种无法收拾的高面。”
  高见贤气呼呼地拍桌道:“毛贤侄!你们武当掌门人巩无机,为何未亲自出马摆平这件事?他可是收了咱们的好处,如今居然按兵下动?这件事你可得讲个清楚!一
  毛骥也拍桌回骂道:“高世叔!他老人家不是去追查刘伯温了吗?你以为刘伯温是这么好对付的?那头老狐狸比姓展的更难对付!咱们再怎么也想不到姓展的武功如此高强,这事已然震惊全武林了。”
  夏煜忙打圆场道:“两位别再呕气了!这件事是纸包不住火的,如今连皇上都惊动了,请毛大人过府来就是要商量此事,咱们会有欺君之罪啊!”
  毛骥及高见贤闻言色变,两人皆心情沉重沉默不语。
  夏煜说道:“皇上是靠什么起家的……大家心里有数!这件事已经牵动整个武林,他岂会不知道?明天早朝之后,已命咱们别偏厅问话……这事真急死人了!咱们要如何圆谎?”
  高见贤和毛骧听罢脸色铁青一时沉吟下语,蓦地毛骥起身脱口问道:“夏世叔……你怎知道皇上是要问这件事?”
  夏煜轻叹道:“毛贤侄,我花费了一千两黄金,才从太监总管钱不思那儿得到的重大消息,这哪会有错!”
  毛骧点头肯定道:“内务府太监总管钱不思虽然贪财……但其消息绝对无误。”
  高见贤提议道:“咱们就说锦衣卫捉拿朝廷钦犯,因钦犯狡猾且武功盖世,所以烦请江湖中的朋友帮忙……这不就结了?”
  夏煜怒声道:“老糊涂!天下间有哪一个武功盖世的英雄豪杰,是经得起锦衣卫‘火铣营’的缉捕?老高啊,这简直是搪塞之辞,皇上一听就知道咱们在说谎,这会害死大家的!”
  高见贤慌然道:“老夏,你说怎么讲才好。”
  夏煜把心一横,阴恻恻道:“咱们就说姓展的杀人如麻,所以引起了武林公愤,这种江湖事……有时候咱们锦衣卫也不好插手。”
  毛骧沉思了一下,脱口道:“这种说辞还是有破绽,因为既然是朝廷钦犯,得由朝廷缉捕归案才是,怎容得江湖人自行了断?如此置朝廷的颜面于何处?最终还是会落在咱们的手中去办!”
  高见贤打岔道:“皇上既然已经注意此事,咱们岂可再欺上瞒下地硬干下去?说不定皇上会御审姓展的……如果按照刘伯温的谣传,是属实的话……他们父子相认,咱们不就倒楣厂?”
  夏煜恶狠狠地抢说道:“咱们若是先杀了姓展的,管他是什么身份,一切都死无对证了!”
  高见贤拍案叫绝道:“妙招!既然死无对证,一切都结了!”
  毛骥眉头一蹙,又问道:“各大门派目前皆按兵不动了……叫谁去杀那个姓展的?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要活捉他!”
  高见贤开怀笑道:“不怕!有钱能使鬼推磨,就找黑道的刺客集团去干!反正白道中人对姓展的已是闻风色变,皆束手不管了,现在是个好机会!”
  毛骥哈哈大笑抚掌附和道:“对啊!姜还是老的辣,崆峒派曾使用迷药‘五步散’,差一点就活擒姓展的,不如找苗疆‘母王’巫逆沦,将姓展的父子毒杀,这事可以弄得神不知鬼不觉!”
  夏煜奸笑赞同道:“很好,要雇用黑道刺客就得找‘邪杀门’,这由我去接头;而毒杀这件事还得毛大人找个可靠的亲信,多带一点银票,专程拜访‘毒王’巫逆沦了。”
  毛骥拍胸保证道:“两位世叔放心吧!这件事包在我身上,咱们就双管齐下,一定奏效。”
  话刚说完,突闻楼下四周警戒的锦衣卫骚动起来,过了一会儿又闻漫天箭矢发射的声音。
  毛骥脸色骤变,一个箭步掠到窗前推窗而出,高见贤及夏煜立刻随至。
  惊见一名白巾蒙面人,身著雪白衣袍,腾飞半空中,摆甩著“流云袖”,激出凌厉气劲,有若旋转车轮,将箭矢一一弹开,随即化为一股淡淡的白芒往皇宫方向消失。
  高见贤脸色瞬间呈死灰色,惊颤颤脱口道:“惨了!这个白袍蒙面人……就是皇上的国师——‘帝影布衣’秦从龙,他……怎会出现在这里?”
  夏煜惊骇失色,脱口道:“这下子完了!咱们的密议内容……可能被窃听了……”
  毛骧脸色惨白,沉吟道:“这位‘帝影布衣’秦从龙好高绝的武功!连我的气机都测不出其藏匿处,皇上已对咱们起了疑心……这怎么办?”
  高见贤把心一横,怒道:“别罗嗦!你快派人千里传书,重贿‘毒王’巫逆沦,要他快快毒杀姓展的父子,若死无对证,老子就不相信秦从龙能拿咱们怎么办!”
  夏煜击掌道:“咱们可是本朝密探的老祖宗!我连夜命人赶去‘邪杀门’连系刺杀姓展的……只要咱们三人一口咬定秦从龙造谣诬陷,就不信皇上会听他的话!”
  高、夏、毛三人迅速下楼各自离去办事。
  隔天早朝之后,皇帝临时有要事与马皇后辟室密谈,将传高、夏、毛三人晋见一事,由太监总管钱不思找到夏煜传诏再延三天才来面圣。
  夏煜把银票塞进钱不思的衣袖里,阿谀道:“钱公公!马皇后怎会突然上朝?使得早朝议事一半即临时退朝?您是否打听到什么眉目?”
  钱下思阴阳怪气道:“皇上和皇后两人密议要事,不用咱家一旁伺候,咱家又怎能得知密议内容……”
  夏煜忧心仲仲问道:“皇后贤名天下皆知,深处内宫一向不问政事,怎会突至金銮殿面圣呢?皇上对皇后十分敬重,等朝议退朝之后,皇后只要递个牌,皇上立即前往‘昭阳宫’……今天这事透著蹊跷呀!依钱公公您的见解,到底是何要事呢?”
  钱不思笑道:“皇后上朝也不是第一次了,当年册立储君之事,皇后不也上朝面圣据理力争吗?”
  夏煜不以为然道:“当年皇后是在金銮殿上,与皇上和百宫堂堂议论,但这次却辟事密议,这可是有天壤之分呀!”
  钱不思伸手曲指此个铜板的样子,夏煜连忙又给一张银票,知道这个贪鬼肯定还有机密告知。
  钱不思看了一下银票金额,纳入袖中,满意道:“咱家遗退宫女及小太监,正要掩门而出之际,偷瞄厂一厂,你知道看见了什么吗?”
  夏熳闻言气得心里头痒痒地,这简直是吊人胃口,真他妈……没祖宗的娘娘腔!
  心里暗骂,却满脸陪笑道:“钱公公不说,我怎会知道呢?”
  钱下思故作神秘附其耳边道:“咱家看见厂皇后打开一幅画轴,画中是一位极标致的蒙古姑娘……皇后愤怒地说出了一句重话道:”姓展的!‘肯定是恨死了这画中的蒙古姑娘吧!后来又从屏风后闪出了一个白袍人,我从没见过!“
  钱不思话毕随即掉头,朝内宫而去。
  夏煜闻罢却惊骇欲绝,整个人瘫跌地面,喃喃自语道:“完了!皇后不是恨这个姓展的蒙古姑娘……是骂皇上薄情寡义……将亲生儿子遗落民间……这下子惨了!也表示咱们东窗事发了……我也顾不得高、毛两人了,还是先潜逃离京,尚有一线生机……”
  夏煜踩著惊颤颤的颠晃步伐,整个人彷若失魂落魄般,消失于宫殿转角处。
  “河南”位于黄河中下游,大部在黄河之南,故称。自古为豫州,居九州之中,故简称豫,别称中州。
  “郑州”为河南省会,早于三千五百年前的商朝就已建城,因此人才辈出,文明气息颇浓,加上交通方便,故而地方繁荣,商业云集。
  展风驰心毒复发,不得不买马沿途追踪小恨所留下的暗记,渡过“淮河”往北而上,每遇石碑路标或者进城门之际,皆看见小恨的字迹,也晓得小恨雇用马车赶路,没想到已经追了数百里之遥。
  展风驰暗忖小恨一向聪明机警,不知为何如此匆匆赶路,居然跑到了这座古城,但他一定会在城内最大的寺庙留下明显的线索。
  展风驰向本地人打听了一下,知道有座新落成的“城隍庙”,在郑州城是首届一指,香火鼎盛,香客络绎不绝,正是最佳的藏身处。
  “城隍庙”就在城内北侧,四周榕柏参天,环境幽雅,庙前香客拥挤,于一里之外就必须下马步行。
  展风驰一进城门就感觉被二股人马跟踪,他故作若无其事,先行投宿庙前三里大街上,一家颇具规模的“北雁楼”,住宿于后院一问雅房,然后穿过大街,在巷内几个转折甩掉跟踪者,直奔“城隍庙”。
  展风驰挤于人潮之中,利用香客人潮做为掩护,想进入庙中某处;曾与小恨约定若父子离散时,一定要留有暗记说明去向。
  刚要走进庙门之际,看见庙侧一隅,一根长竹竿上挂著布条,上头写著:“卖身葬父”四个大字,因香客拥挤根本看不见跪地卖身者是何人。
  展风驰灵机一动,想利用这位卖身者做为掩护,好避开那二股跟踪之人,他暂不正面接洽,以免暴露行踪,主意打定,先行快速走进庙内。
  展风驰入境随俗燃香膜拜过“城隍爷”之后,找到了名叫吕辉的庙祝,送上一笔百两银票的香油钱,令庙祝吕辉视为财神爷,当下恭请至后院一问清静的客房奉茶。
  展风驰品茗过后微笑道:“吕先生看似读书人,怎会流落庙中?”
  吕辉见展风驰背负长剑,英姿焕发,即知是侠义中人,随即作揖叙礼,坦然道:“展壮士,不才吕某曾闻当今圣上亲自著作的:《大诰》、《大诰续编》、《大诰三编》和《大诰武臣》的统计,所列凌迟(照例要杀三千三百五十七刀,每十刀—歇一吆喝)、枭示、种诛有几千案,弃市(杀头)以下有一万多案……”
  展风驰皱著眉头,捧杯品茗,静静地听著。
  吕辉叹口气又道:“京畿的同门前辈,写信告知晚生,进士监生三百六十四人,愈见奸贪,终不从命,三犯、四犯而至杀身者三人,三犯而诽谤杀身者又三人,姑容戴斩一绞、徒流罪在职者三十人,一犯戴死罪徒流罪办事者三百二十八人,其中有御史戴罪死罪,带著脚缭,坐堂审案的,有挨了八十棍回衙门做官的……”
  吕辉缓口气又娓娓道:“那些朝官,照规炬每天得上朝,天不亮起身梳洗穿戴,在出门之前和妻小诀别,吩咐后事,要是活著回来,便举家大小互相庆贺,算是又多活一天了。晚生听到这种事怎敢赴京赶考?这简直是自寻死路呀!”
  展风驰放下茶杯轻叹道:“我沿途也听到许多风闻,当今皇上从开国元勋到侯稗将、部院大臣、诸司官吏到州县胥役、进士监生、经生儒士、富人地主、僧道屠沽,以至亲侄儿、亲外甥,无人不杀,一个个的杀、一家家的杀,有罪的杀、无罪的也杀,以‘大戮宫民,不分臧否’八个字来形容,最恰当下过了!难怪先生宁愿当个庙祝,也下愿科举为官。”
  吕辉把展风驰视为知己般,作揖微笑道:“展壮士游历四方确实有见地!您不如暂住庙中,咱们可以秉烛促膝长谈,不知您意下如何?”
  展风驰拉回话题道:“谢了!我刚进庙门看见庙旁一隅,有人在‘卖身葬父’,我经常在外,想买个仆役伺候,烦请吕先生叫卖身者到此洽谈,但这件事请你守秘,算是你我积点阴德。”
  吕辉闻言动容,再拜道:“展壮士为善不愿人知,吕某恭敬不如从命!现在就去办!”
  吕辉一脸敬仰作揖袂地,随即掩门而去。
  片晌之后。
  吕辉带来一名怯生生的双十年华少女及一名老妇人进门,二人虽然穿得一身破旧,但那名少女体态轻盈娇小,脂肤白皙,尤其是一双明眸黑白灵活,悬胆鼻下樱桃小嘴搭配更显标致动人;那老妇人也长得不差,应是宫宦落魄人家。
  老妇人和少女一进门立即相偕投身跪地,向著展风驰哭哭啼啼泣不成声,庙祝吕辉安慰道:“别哭了!这位展大爷为善不愿人知,想买个人伺候生活起居,算是尔等命中遇上了贵人了,快起来回话!”
  展风驰眉问一颤,以怀疑的口气问道:“你们虽是一身寒酸,但气质不凡,非一般的百姓人家,可否告知你们的出身来历?”
  老妇人止住悲泣哽咽道:“老身徐氏,丈夫本是京宫‘御医’,因犯小错而遭流放,老身与小女‘彩萦’一路乞讨,陪著丈夫直至这里,丈夫因病已故,想不到衙役竟然弃尸,要咱们苦命的母女自行收尸安葬,实在身无分文,才出此下策,”
  展风驰对著吕辉微笑道:“吕先生请暂回避,我要和这对母女商谈。”
  吕辉随即作揖掩门离去。
  展风驰要她们就座,但母女俩怎敢逾矩,还是跪地不起,展风驰无奈起身,从革囊里掏出一张百两黄金的银票道:“这笔钱算是租借你女儿的代价,三天后在北城门外可以再团聚,我买奴仆伺候是假的,你们别问原因。”
  徐氏接到这笔大金额的银票,惊吓得喜极而泣,双手发抖道:“恩公……您出手如此豪阔,这笔财富足以让普通五口人家,置产安享下半辈子,小女一生为奴为妾都没有如此的酬劳……为何只借用三天就归还呢?”
  展风驰故作不悦,直截了当地冷哼道:“叫你别问,又何必多嘴?”
  徐氏噤若寒蝉,忙把银票揣入怀中,脸上却露出贪婪之色,对著女儿正色道:“能遇如此有钱的大爷,算是你一辈子的福气,就是要你上床,也得高高兴兴侍候:这都怪你那个为官清廉的老爹,没有留下一点家产给我,你就莫怪我无情!”
  展风驰闻言一默,这名徐氏拿了钱,为何翻脸就好像翻书一样快?正感不解之际,跪地的彩萦双眼一抹哀怨,哽咽道:“萦儿宁愿卖身葬父,也不愿被你拖下火坑……如今恩公只想收留女儿三天,就是跟他上床,也远比被你推下火坑好……”
  展风驰听罢傻了眼,她们不是母女关系吗?但怎会如此?从对话中,又不见有什么预谋骗人的样子。
  正自纳闷,又见徐氏高高兴兴地险襟为礼道:“恩公!三天后老身不接回萦儿了,任你转卖或者留用,老身部不过问!”话毕,马上掩门而去。
  展风驰听罢又傻了眼,真是出乎意料,也只好打算利用身份掩护过后,再送一笔钱打发这名苦命的少女。
  展风驰好奇问道:“你起来回话,今年几岁了?跟著当‘御医’的父亲学了点什么本事?你母亲怎么不要你了?”
  彩萦起身怯道:“恩公,小萦今年十六岁,姓林,生母早逝,此为后母……小萦自小跟随家父学医有八年的时间,对药材及针灸之术,颇有心得。”
  展风驰讶异问道:“好本事!你祖籍还有叔伯辈的亲戚吗?”
  林彩萦闻言吓得慌忙跪地,潸然泪下,哽咽道:“恩公……没有了!奴婢愿意做牛做马服伺您一辈子……请恩公收容小萦,否则唯有一死以报!”
  展风驰紧锁双眉苦笑道:“小萦起身吧!你别动不动就跪地哭泣,我携幼子行走江湖确实很不方便……此事以后再说了。”
  林彩萦错愕道:“恩公还有个年幼的少主?怎不见主母和少主在您身边呢?”
  展风驰脸色一黯,叹道:“此事以后再谈了,你随我上街,先买几件随身换洗衣裳,再投宿吧!”
  展风驰推门而出阔步先行,忽闻林彩萦怯颤颤地轻呼道:“恩公,您是否……旧疾复发了?”
  展风驰回身诧愕道:“小萦,你怎么看出来的?”
  林彩萦低头羞怯地拨弄著衣角,散发出一股钟灵毓秀之气息,令人见之又怜又爱。
  “恩公的眉心透出一丝竖直的黑线,表示您的心脏有问题,小萦是从亡父学得的经验。”
  展风驰一时高兴忘形,一把攫住林彩萦的小手,羞得她满脸通红直至脖颈,但又不敢推拒。
  “你会医治吗?”
  林彩萦忙点头,娇羞地轻摇被紧握的手掌道:“恩公,奴婢懂得一点……”
  展风驰知道自己唐突,忙放手赧然道:“太好了!你会治我旧疾,我就是花费一千两黄金也是值得!”
  林彩萦从怀中取出一包破旧的针灸打开来道:“恩公,这里清静,是否马上在这里医治?”
  展风驰看见针灸包摊开来,里面插有十几根长短不一的银亮灸针,知晓其言不假又问道:“是一次就可以治好吗?”
  林彩萦摇头道:“恩公,医治旧疾,不可能一蹴即成,可能要施术一段时间,再下药调养方可痊愈。”
  展风驰微笑道:“那就慢慢来,我现在也没有时间,你快跟我来!”话毕,随即迈步而去。
  林彩萦双眸望著展风驰背影,黑白灵活的大眼突然浮出一丝轻微的杀气,随手拔出一根五寸长的银针做个欲投射的姿态,但双眸随即转换为一股爱慕异采,把银针插回并打包纳人怀中,立刻紧随其后离去。
  展风驰带著林彩萦来到前殿,庙祝吕辉急忙迎上问候道:“展壮士谈妥了?”
  展风驰微笑点头,走到神夷左侧翻动一个铜制小罄钵,在下面取出一张信,笑吟吟道:“恨儿聪明,会叫人代写书信了。”
  展风驰详细看著内容,方知小恨为达识帖真一家人不顾生命营救,而其二儿子“郑和”因阴囊受创,必须到大都市就医,已连续换了几个地方以免被追踪,如今就在“郑州”某处落脚。
  林彩萦听到“恨儿”二个宇,随口问道:“恩公,少主的名字叫恨儿吗?今年几岁了?不知信中提到什么事?咱们快去接回少主吧!”
  展风驰确实心急如焚,向著庙祝吕辉作揖道别,吕辉亲自送著这对主仆离开正殿,两人快步往外而去。
  第十章 天威难测
  久去山泽游,浪莽林野娱。
  试携子侄辈,披榛步荒墟。
  徘徊丘垄间,依依昔人居。
  井龛有遗处,桑竹残朽株。
  借问采薪者,此人皆焉如?
  薪者向我言,死没无复余。
  一世异朝世,此语真不虚!
  人生似幻化,终当归空无。
  展风驰和林彩萦离开“城隍庙”广场,远远地即见广场牌楼右侧龙柱下,有一根长竹竿,竿上系著布幡,布幡上有斗大的宇,写著:
  人名其土。铁口金刀断。
  展风驰见宇心头一震,立即加紧脚步向人潮中而去,后面跟著的林彩萦脸色诧愕下解,轻声叫苦:“主公,请等等我!”也随即快步追上。
  展风驰见龙柱下,有一位银发童颜相士,持著布幡,长得仙风道骨,气宇非凡;而小恨和一名相貌堂堂的十来岁孩子,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3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