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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莉斯汀羞涩地点头,把手伸给我。
——出乎我的意料,克莉斯汀舞跳得非常好,我是当年在大学学过基本探戈舞步才不至于出丑,但眼前这个小姑娘让我彻底刮目相看了。
“克莉斯汀,你真厉害!”我衷心夸赞。
“谢谢。”她低头羞红了脸。
一曲舞毕,我们两个互相致礼,惟一的观众本杰明•;杨发出热烈的掌声。
“克莉斯汀,你以后可以多来找我们。”兰斯温和地说。
“可是……姨妈不让我过来……”克莉斯汀盯着自己的脚尖,发出如蚊蚋的细小声音,“姨妈马上醒了,我得回去了。”说着,她低头快步离开。
“克莉斯汀!”兰斯蹙眉。
“亲爱的姨妈不喜欢我和吉吉。”阿尔弗雷德放下小提琴,冷笑。
“但克莉斯汀是无辜的,母亲自小不允许她和外界接触,这样下去我真的很担心……”
“莱因帕希夫人束缚着克莉斯汀的全部意志,她活得很辛苦呢!”我深有同感地说。
兰斯转眼瞥到满脸茫然听着我们用法语交谈的本杰明•;杨,意识到冷落了客人,连忙致歉并叫人送茶点进来。
等到精美的食物成功地引起所有人的食欲,莫多•;西尔局长上门拜访。
“我们已经逮捕了波尔•;肯尼,证据确凿,相信司法会公正审判……”西尔局长硬邦邦地说,脸色却不太好。
原来司法警察查到提娜有个未婚夫,嗜赌成性因而穷困潦倒,前不久有人在西班牙看到他,急于脱手几幅画——一切正如局长先前所料,加上成功逮捕嫌疑犯,本该是光荣的一件事,却还是出了纰漏,被盗的三幅画在黑市交易中下落不明。
至于为什么选中这三幅,波尔•;肯尼说是提娜特别叮嘱,她亲眼看到公爵作了特殊标记,以为和莱因帕希家族神秘的巨大财富有关联……但波尔•;肯尼找了一位专家,证实只是普通的油画,心灰意冷下他不得已拿到黑市拍卖。
“真相多掩藏于复杂的人心中。”送走西尔局长,兰斯这样说。
我抬眼看他,兰斯少有的肃穆。
愉快的圣诞节过后,兰斯一下子忙碌起来,我从城堡每天前来拜访的形形色色的人推测某件大事正在筹备中,但询问是什么时,兰斯又笑而不答。
“这位是LZ,Laurustropedilla欧洲地理分部负责人之一,也是莱因帕希家族的专用投资顾问。”兰斯指着身旁的人介绍。
一位身着灰色职业套装,极其干练的黑人女性微微向我点头示意。
“你好,LZ。”
LZ从随身的文件夹中抽出一张纸递给我。
“我已经向Laurustropedilla进行了特别推荐,而亚洲地理分部也在昨天传来了肯定的答复。”待我浏览完整张纸的内容,兰斯补充道。
我长舒一口气:“……谢谢。”
兰斯笑着点点头。
“我已经为你订好去西雅图的机票,Laurustropedilla的雷克斯•;李明天过来同你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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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上吃得太多,结果飞机上吐得一塌糊涂,到现在还难受着呢!”我向方景煦抱怨。
方景煦不搭理我,转头向全叔吩咐:“马上帮我们订两张回中国的机票。”
“诶~~可是短时间内我不想坐飞机了。”我做了个恶心的表情。
“行,你给我游着回去。”
“……”
半死不活地回到T市,我妈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催我立刻去北京见她。方景煦斜眼瞥我,说你现在知道我的痛苦了?
我则是忙得焦头烂额——无论是中国总公司还是北美分公司,都需要我花时间去了解近一段的运营状况。
除此之外,Laurustropedilla派来常驻凤凰集团的人选也终于抵达T市了。
“这位是从香港来的黄复生黄先生,以后也是我们集团的一份子了。”例行会议上,方景煦简略地向大家介绍。
当被指到名的年轻人站起来的时候,所有在场女性的眼睛都不由亮了一下。
这真是一位相当俊美的男子,也许因为香港是英国殖民地的关系,他的身上还有一种赏心悦目的英伦贵族气质,穿着一身合体的阿曼尼,真正的钻石王老五一名。
“各位好,我是黄复生,你们也可以叫我Roy。”黄复生的发言简洁,却给人印象深刻。
在场的男性则或多或少地投来怀疑的目光,毕竟眼前这个人怎么看都适宜作影视明星,而不是和金融数据打交道,而且初次露面便成为高层之一。
我环视着各人的表情,心里明白他们在想些什么,于是开口道:“关于Roy,他不负责任何明里的商业活动,而是担当投资理财顾问,对集团现有的产业链进行优化调整。也许一时半会儿体现不出效果来,但不久的将来你们会明白这么做的好处来。”
既然两大BOSS都发话了,其他人于公于私不会有任何异议,纷纷点头。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黄复生很快就在董事长办公室郑重地提出了第一个建议。
“……凤凰集团涉及的领域相当广泛,但是各领域都是浅尝辄止,而且缺乏必要的产业联系。中国、美国、日本这三个主要的投资国家,就存在严重的运营脱节问题,商业活动范围不是重叠造成成本浪费,就是疏远造成沟通困难。在我看来,这其中大部分的投资属于一时心血来潮的行为,因而后劲不足,投入与回报没有达到最大的优良比例……所以我建议,当务之急是确立主要的经营领域,进而竖立起集团的品牌效应。”
方景煦和我听得连连点头,哪怕对此人的能力存了最后一点怀疑也烟消云散——他说得一点没错,我们俩个擅长的是大局上的战略决定,对于细节上的环环相扣没有精力也没有能力处理,一直以来都是放任自流。依靠着超前的眼光,凤凰集团到现在为止的每一笔大投资都带来了良好的收益,所以也逐渐忽略了背后隐藏的问题。事实上照这样发展下去,凤凰集团就好像空中花园一般,缺乏稳定的底层支柱,虽然美丽无比却也随时有颠覆的危 fsktxt。cōm险。
“复生,我想赋予你实权,处理你所说的这些问题,不知道你愿意吗?”方景煦诚恳地说。
黄复生一愣:“这好像不在我的职责内。”
“没办法,我们的人始终太少了。”方景煦手一摊,“我听说你们有时也会亲手替客户解决问题,但要额外收一大笔费用……我愿意多付你薪金。”
黄复生沉吟了一会儿,说:“好吧。说实话我来之前一直挺好奇是什么孩子这么厉害,白手建立起这么一个大公司……了解了两位老板,我也很乐意替你们工作。”
看着黄复生翩翩离去的背影,我有感而发:“我发现,现在凤凰高层又有第三大特色了。”
“什么?”
“几乎全由俊男美女构成。”
失败的学习
眼看寒假将近,凤凰小学部组织了一次自愿性质的旅游活动,目的地是北京,来回飞机乘坐,一人收取两千元整,摆明高消费性质。
不过有钱人家的孩子要么已经去过北京多次,要么有更好的选择,所以最后报名的人不多,数下来也就十几个人,主要还是和凤凰集团有联系的,再加上一个欧阳吹雪和一个编外性质的方景煦。
不过我和方景煦去北京可不是玩的。我是因为母亲大人“八百里加急催命连环Call”,再加上我移民美国的事提上日程,过去特别和杨爷爷报个备,毕竟军人对祖国的特别归属感肯定反感我这么做;而方景煦要考察那边餐饮业和超市业的运营情况,进军北方省份被视为凤凰集团一个重要的扩张举措,容不得半点闪失。
已经接手王叔差不多一半工作的曾磊也是此次的同行人,他亦是总负责人,如果成功,意味着他可以从此进入到高层决议中去,准接班人的身份也因而更加牢固,所以他非常重视这次的机会,飞机上就没放下过手中厚厚的一堆文件。
下了飞机,装模作样地和一群嘻笑的小P孩游览了几个景区,等到回宾馆休息,我和方景煦偷偷溜了出来,直奔母亲的住处。
母亲现如今是专职家庭主妇,不工作,平日空闲的话就和大姑小姨上街Shopping,日子实在过得挺滋润。
听说我要来,母亲早早做好了一桌美食,杨叔叔也特意留在家中。
四人有说有笑地吃完了一顿晚饭,杨爷爷就打电话来了,强烈要求见他的小孙子。
反正两家离得不是很远,杨叔叔驾车送我们过去。
“爷爷,奶奶。”一进门,我开心地给了翘首盼望的两位老人各一个拥抱。
“乖,让爷爷好好看看吉吉。”杨爷爷乐呵呵地抱起我,“吉吉又瘦了不少,这回过来就在北京住几个月,让你奶奶给你好好补补。”
我吐吐舌头,心里着实感动老人对我的疼爱。
“好啊,新年前我就呆在这儿。”
“过年就不呆在这儿了吗?”杨爷爷故意板起脸。
“大年三十中午在爷爷这儿吃,然后坐飞机回去。”我扳着手指头数,“下午去看外婆外公,晚上在那儿的爷爷奶奶吃。”听起来有点夸张,但这三方都不能缺席,否则足以把你念叨死。
“晚上的年夜饭在这儿吃吧?”杨爷爷像个小孩子似的耍赖。
“不行!”我大义凛然,“都已经说好了,不能更改。明年的可以另做安排。”
杨爷爷郁闷。
“爷爷,我和阿煦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同您商量。”我看了看方景煦,后者示意我一个眼神。
“呵呵,什么事?你们两个小家伙尽管说。”杨爷爷捧着茶杯乐呵呵地看着我们。
于是我尽量避重就轻化繁为简地述说了一番几乎可称得上传奇的发家史,从当年小小的咖啡店说起,到凤凰集团今日不可小觑的成就,将大部分成就谦虚地归功于我和方景煦的高智商以及加盟的众多人才,最后委婉地表明我们两个总共拥有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即一笔金额巨大的财富。
听着听着,杨爷爷的嘴巴张成了O型。
“你……你……你是说……那个凤凰集团是你们两个创立起来的?”
“嗯。”齐点头。
“阿煦是董事长,吉吉是总裁?”
“嗯。”再次齐点头。
“那个什么超市,什么西餐馆,什么……都是你们搞出来的?”
“嗯。”三次齐点头。
杨爷爷身体晃了几晃,好在没有做俯躺动作,不愧是军人出生,楞是坚强地挺过来了。
“你们两个该不会早知道了吧?”杨爷爷转向杨叔叔和妈妈求证。
二人心虚地点点头。
“问个问题,凤凰创办起来的时候,你们多大?”杨爷爷虚弱地发出声音。
“那个……好像我虚岁六岁,阿煦九岁吧。”我小心翼翼地回答。
“咚!”刺激太大,杨爷爷一口气没提上来,厥过去了。
“啊,爸爸!”“爷爷!”“老头子!”“……”
杨爷爷彻底思维短路了,他清醒后望着我和方景煦激动地念叨着什么“天才啊天才”“国家之福啊国家之福”……就差没把我们直接推出去献给国家了。
我理解老人家的爱国情感,理解在常人眼里我和阿煦的能力骇人听闻到什么程度,但……好像过于夸张了吧?汗~
如果说出如今凤凰集团的成就还远远不到我们当初的设想呢?
看老人家的样子,嗯,还是算了吧……
易叔叔正好上门拜访,笑道,伯父,这么明显的事,我早就查到了。杨爷爷不理会小辈的揶揄,径自狂笑赚到了赚到了,我孙子耶~~
——咳,不好意思夸张了。
额外的一点收获就是,我们终于大致了解了易叔叔和杨叔叔从事的工作。
杨叔叔:“你们总参二部不是对外不对内吗?”
易叔叔:“不要小看我的情报收集水平……相比下来,你们国安部也太菜了吧?”
杨叔叔:“……我负责执行,不负责情报搜集,不要问我。”
敢情这两人都是中国神秘地带活动的人啊~(注:中国解放军的情报机构有总参二部,总参三部,国家安全部。)
等到老人家消化得差不多了,我又丢下一颗“炸弹”。
“我要移民美国。”我举臂郑重宣布。
除了阿煦,全部无差别攻击。
“啥?”有志一同地大合唱。
“我、要、移、民、美、国。”
明白了,杨爷爷第一个发飙,眼看就要来一场暴风雨洗礼下的爱国主义教育,我急忙声明:“我有理由!”接着就把中国对于合资企业的优惠政策和美国政府的排外心理详细剖析了一遍。
沉默,还是沉默。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杨爷爷不死心地问。
我和阿煦坚定地摇头。
“……唉,照你们想的去做吧,千万别忘了自己是个中国人就成。”杨爷爷语重心长地叮嘱,“国内方面,我也给你们活动活动吧。”
我们互视一眼,笑了:“谢谢爷爷!”
第二天,方景煦同曾磊出外忙正事,我则被杨爷爷带到了一个人面前。
“小许,我们家孙子就拜托你了。”
“是!”眼前高大的中年男子一个敬礼。
干什么?我疑惑的目光投向杨爷爷,得到的答案让我大吃一惊——让我跟这位警卫队长学必要的防身术?!
“听说美国是个高犯罪率的国家啊……”杨爷爷语重心长地说。
我无语,心里只剩下四个大字:我、死、定、了。
正式授业那天恰好是周末,杨思源、丁颖、卫盛男、沈轻尘四个和我关系较好的孩子跑来观看兼加油。
被称为天才的人在某方面必定表现得很白痴,我也不例外。
好好的一套擒体拳硬是被我打成了太极,还是很好看的那种。
许队长对着我吹胡子瞪眼,旁观的四位忍笑忍得特辛苦。“想笑就笑吧。”我头一摆,说。
顿时笑声不可抑制地响起来,间杂着笑得肚子痛的“哎唷”声。
“老师,我真傻,真的。”我一副祥林嫂哀怨的口气,到位地附上拭泪动作,“曾经有一份天大的机会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直到今日,我才后悔莫及……”不要怪我捣乱,实在是本人颇有自知之明,对于武术什么的既兴致缺缺也无半点天赋。
看我这么“痛苦”的样子,许队长也不好意思责备了,想了想,他对笑得不亦乐乎的四个人说:“你们四个,各人打一套防身术吧。”
“我先来。”丁颖第一个上前,站在场中熟练地打起了擒体拳,看不出她挺娇弱的样子,居然文武双全?!
“接下来是我。”杨思源兴致勃勃地站出来,深吸一口气,虎虎生风地打出了另一套更为复杂的拳术动作。
然而卫盛男和沈轻尘才叫人更加的吃惊:卫盛男比我大不了多少,却打得颇有气势,高难度动作也完成得轻松无比,这两点是杨思源也做不到的;至于沈轻尘,居然随手捡起一根树枝当作剑施展出了一套剑法,那动作叫一个行云流水、穆若清风,看得旁人如痴如醉,只当作是画中走出的谪仙人物了。
“敢情你们四个个个身怀绝技啊……”我喃喃道。
“吉吉,出生在军人家庭,怎么能够手无缚鸡之力呢?”丁颖说,其他三人也赞成地点头。
这倒不错,杨易沈卫都是有军方背景的家庭,这四家出来的孩子如果弱不禁风那可就笑死人了。
有了模范,许队长不再留情地下手折腾我,好不容易结束了,我立刻泪眼汪汪地打电话给方景煦:“SOS~”
“杨爷爷,吉吉不适合学这些东西,他身体很弱的。”
“就是啊,爸爸,吉吉这几天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孩子还小,长大点再说吧。”
阿煦和妈妈轮番上阵,试图说服老人改变主意。
无奈杨爷爷吃了秤砣铁了心了,说什么也不答应。
——哀兵政策行不通,改行B计划。
此后当许队长想抓人上课的时候,他总发现怎么也找不到人,而杨爷爷只说过几天再补。原因无他,我顶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和阿煦出去处理公司事务了,而这一去就是好几天。
“唉~~”我坐在看台上捧着双颊第N次叹气。
方景煦不理,因为他在下面的水泥操场上打篮球正打得起劲——顺便说一句,阿煦也是篮球高手。
其实考察工作多半是曾磊在忙,毕竟我和阿煦的脸根本没什么说服力,所以我们多半做的事,便是来这个小操场摸鱼。
阿煦喜欢打篮球,即使一个人也玩得高高兴兴的;我就通常坐在旁边,捧着手提电脑无聊地写小说,琢磨着要不做个少年作家?而到哪儿都甩不掉的全叔则垂手静立在我身边。
不过这种闲暇的娱乐时间也会有人不开眼地打扰。
“喂,小子,这里是我们玩的地方,你一个小毛孩凑什么热闹?”一群初中少年趾高气扬地站在方景煦面前,其中为首的一个男孩子嗤笑道。
阿煦扬了一下眉毛,皱眉不说话。
我抬抬眼皮看了场中一眼,无聊地打了一个哈欠——真是傻瓜呢,欺负弱小可是要遭天遣的,这不,“天遣”已经蓄势待发了。
不过,世上有“恶人”,自然也有“好人”。
“欺负比你们小得多的人不觉得害臊吗?”这声音听上去好耳熟啊!
所有的人都顺着声源望过去,只见一个少年带着讥诮的笑容站在不远处。
我呆住了,因为这个人我认识;方景煦也呆住了,他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颤抖着嘴唇吐出两个字:
“陆……凡……”
少年不知愁
“我认识你吗?”陆凡挠挠头,疑惑地问。
我在一边看得分清,阿煦的脸上有激动、喜悦、哀伤……一向自制的人情绪竟如此外露,只有一个解释,陆凡与方景煦前世必定相知甚深。
全叔不声不响地走过去站到方景煦身边,那一群少年见有大人在场,当即化作鸟兽散。
方景煦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强忍住似乎下一刻便要滴落的泪水。感到情绪平复了些,他张开眼睛,稳步上前,露出一个微笑:“你好,我是方景煦。”
陆凡愣愣地看着他,不明白这个长得很娘娘腔的家伙找自己什么事,先前是看不惯那群家伙才出言阻止,可事实上他是最看不起这些娘娘腔的人了,像自己这样才是爷爷说的真正的男子汉,陆凡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得意。
这时,他听到一个分辨不出男女却很好听的声音响起:“阿煦?”
一个大约八九岁的孩子站在那个自称“方景煦”的少年身边担忧地望着他,当触及那孩子的面容时,陆凡只觉得有人拿锤子在自己脑门上狠狠砸了一击——太……太漂亮了,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呢?
等一下,那张脸看起来有几分面熟——陆凡立刻在脑海中搜到一个令他印象深刻的名字。
“宓……”不对不对,宓儿是女孩子,一头长发飘飘他最喜欢了,而眼前这个细看下来分明是个男的,而且居然比前面那个更加娘娘腔……
我看着陆凡千变万化的表情便知道他在怀疑什么,出于某种原因我并不想让这个人知道宓儿就是我,于是抢先一步开口:“你就是陆凡?谢谢你那天救了宓儿,我是宓儿的哥哥。”
方景煦闻言惊讶地望着我,陆凡则喜出望外:“你是宓儿的哥哥?怪不得我觉得你眼熟呢!对了,宓儿还好吗?”
我微微一笑:“她很好,谢谢关心。”说着我巧妙地换了个话题,“怎么,你和阿煦认识?”
“不认识。”陆凡干脆地摇头,说完警惕地望着方景煦。
方景煦不介意对方的敌意,如果陆凡现在知道他那才叫有鬼了呢。“我曾经看过一场你的足球比赛,因为对你印象深刻便记下了。”阿煦撒了个谎,他对陆凡的事再了解不过,陆凡最大的爱好就是玩游戏和踢足球,从小参加的球赛数不胜数,有很多人就是因此认识他的。
果然陆凡不疑有他,放下戒备不好意思地说,原来是这样啊。
“我们做朋友吧,陆凡。”方景煦伸出手,“最好最好的朋友。”他的神色无比认真。
陆凡惊诧地看着他,不过也喜欢他的爽直,于是亦伸手握了一下:“和我做朋友?好啊,不过瞧你细胳膊细腿的……”他嘿嘿笑了几声。
方景煦明白他的意思,淡淡一笑:“比试一下如何?我知道你自小学习中华武术,而我亦跟着我大哥学过几年跆拳道。”
陆凡眼睛一亮,当下忙不迭地答应:“好啊好啊!”他生怕方景煦反悔,要知道除了爷爷,平时可没人敢和他切磋,更别提同龄人了。
无聊!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举步朝场外走去。
身后传来拳脚缠斗的呼呼声。
比试的结果,方景煦略输一筹,不过陆凡也没占到什么便宜,可以说是险胜。
难道男人的友情真的是靠打出来的?我看着不出一日已经好得跟多年出生入死的铁哥们似的俩人,心中暗忖。
听说我和阿煦要去公园和小学同学会合,陆凡硬是跟了过来。
“这次我是来妈妈的三姨家作客的。”陆凡如此说道,“反正闲着无聊,就跟你们出去玩玩。”
方景煦自然没意见,而我则怀疑这小子其实另有“目的”。
“吉吉,你去哪儿了?”远远地看见我们,张清文便跑过来。他没用“你们”而用“你”,摆明无视方景煦到底。
“我去我妈妈家了。”
“哦,过来说话。”说完,张清文无视我个人意愿,勾住我就往旁边拽。
“干嘛?”
“怎么又和方景煦粘在一起?你还当不当我是朋友?”张清文气呼呼地问。
我翻了个白眼,敷衍地应付了一下这个有瑜亮情结的小朋友:“是是。”自从张市长见过方景煦对他赞不绝口后,张同学就单方面对方同学仇视到底。
看出我的心不在焉,张同学更气愤了:“不要小看我!方景煦会跆拳道有什么了不起,我还会泰拳呢!”
“嗯?”闻言我顿时来了兴趣,“你会泰拳?”那个以狠出名的泰拳,我还从来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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