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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希望你参与进来。”兰斯坐在轮椅上背对我,望着窗外的庭院。他第一次用这种毫无感情因素的语气和我说话,仿佛对他而言我仅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我知道,但你认为我在知道这件事后,会和你保持距离吗?”我静静地看着他,“不要生气艾略特的行为好吗?他只是告诉我实情,如果被你瞒过去,我会很难过的。”
兰斯沉默半晌,淡淡道:“你有觉悟吗,跨入那个全然陌生的世界?镜子后面的世界潜伏着杀机,无数双眼睛隐蔽在黑暗中窥伺着你的一举一动,一旦踏入便绝无回头之路了。”
“对于我来说,失去的能有什么呢?财富?前途?生命?这些东西我本来不可能拥有,是上天给予我的一次小小的弥补,失去了没有什么可惜。”我咬着嘴唇说,“惟一放心不下的是我的家人和朋友,如果因为我而牵连他们会让我一生痛苦……但是我为什么以上学为借口,逐步把北美凤凰交给郑恩旭处理?你难道看不出来我的决心吗?”
“你想脱离现在的身份?”
“我常常觉得心中有两个‘我’。”沉默片刻,我叹道,“一个‘我’享受人生带来的乐趣,认为生命中还有许多值得去奋斗争取的目标;另一个‘我’却感受到生命中无可奈何的悲哀和痛苦,明白人世间的一切迟早要幻梦成空,纯粹为了‘活’而活。这种悲痛是如此的深邃,乃至有时候我想结束掉自己的生命。世间虽没有永恒的黑暗,却也没有永恒的光明。人的思想总划分为奇怪的两极,一个孜孜不倦探求于生命的意义,那是快乐的源泉;一个觉察到生命本就是一场最大的悲剧,那是痛苦的产生。”
我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以前的我痛苦大于快乐,因为我的力量是如此的渺小,无法挽回生命中对我来说许多美好的时刻,失去了很多不该失去的人;现在我拥有了一切,却被一个‘爱’字所困扰。我曾经爱过一个人,却因为幼时一次痛苦的经历而最终和他分手。现在我站在你面前,却恐惧地迷惑于‘爱情’和‘迷恋’之间。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却担心那始终是一场镜花水月的华胥之梦,因为你的太美好而始终隔着一层若远若近的薄雾。我们虽然站在一起,但我从未感觉到彼此间心的紧密贴触。爱情给予人们幸福,迷恋却会带来不幸,难道我们在一起真的错了吗?”
一个人痛苦与悲哀压抑得太久,总会忍不住倾诉出来。我和兰斯的故事太像一场神祗间的恋情,那么的高高在上,可望而不可及。
一双温暖的手臂坚定地搂住我。
我透过朦胧的泪眼望去,兰斯的身躯微微颤抖,大海蓝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我,脸上的神情似乎忍受了极大的痛苦。他努力向前倒去,身体自轮椅上跌落下来。
我惊呼一声,连忙扶住他,却因为力量的缘故,两个人一起倒在地毯上。
我低低地咳嗽了一声,兰斯压在我的身上,让我有些呼吸困难。
一滴眼泪落在我的脸上。
“……吉儿……”兰斯柔和的声音此刻仿佛蕴含了最深刻的悲哀,少年无瑕的容颜因为泪水而显出另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因为体质的缘故,兰斯的身体和相貌永远定格在了十四岁。
“……我活不过二十五岁。”更多的眼泪落在我的脸上,“我原本不想让你踏进一场注定无望的感情中去……但现在我觉得我错了……我太寂寞了,请原谅我的一回自私吧……”
“……我原谅你……”
“不要把我想成祭坛上的神像,我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合着泪水,嘴唇轻轻地啄了一下便分开,我们的额头抵在一起,温热的气息吐露在彼此间,“虽然你还小,但是……你愿意将你的一切都交给我吗?”
我含着泪水,以最虔诚的心情回答:
“我愿意。”
……
“这是什么?”
我惊奇地望向右肩头上一朵金色百合纹身,它和肌肤是如此的契合,好像生来就存在于此。它又是如此的精致美丽,即便最美妙的画笔也无法勾勒其内蕴的光辉流转。
“古时法国在犯了重罪的犯人肩头烙下一朵百合花,以作为耻辱的象【炫|书|网】征;但对莱因帕希家来讲,这却是亲密的象【炫|书|网】征,代表俩人已经肌肤相亲。”兰斯伸手从床头的花瓶中折下一枝百合,郑重地插在我的发间,“吉儿,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吗?”
“从此以后,再也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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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兰斯,我已经按你的吩咐,召集七‘使徒’聚会,同时所有相关人员都会出席。这是历史上D•;S•;Faerun第三次大会议吧?‘约书亚’,你要好好记录下来哦!”
艾略特身后的青年微微欠身。
兰斯慢慢转过身,他的身上已经换上一件华美的圣衣,纯白色为底的长丝袍,金银色、蓝紫、朱红等丝线并捻在一起绣于其上,一条依次镶嵌着红宝石、红璧玺、红玉、绿宝石、蓝宝石、金钢石、紫玛瑙、白玛瑙、紫晶、水苍玉、红玛瑙、碧玉十二种宝石的肩带垂挂,一侧坠着数条流苏,银色十字架在他的胸前摇晃。
他看起来既像古时候荣耀的王子,又像神话中悯然的天使。
“时代已经变了,艾略特。”兰斯微微一笑,刹那间仿佛天地间所有的灵光都汇聚在他的周身,让他的眉眼生出一种不容亵渎的高雅神圣。
“我想用我的手亲手结束掉这段历史。”
“D•;S•;Faerun已经存在逾千年了,其间它培植了无数使徒作为人间代理人,每一代都累积起让人瞠目的财富,延伸的关系深入到这个社会的每一个角落,就好像第二个梵蒂冈一样。这样的它,你怎么对付?”艾略特反问。
“总要有人去做。”兰斯轻声却坚定,“我们的存在是毫无疑问的罪。上帝在伊甸园的东边安设基路伯和四面转动发火焰的剑,把守通往生命之树的道路,是因为人类选择吞下善恶树的果子那一刻起,便无法同时摘得生命树的果实。不死不老的生命是上帝的权利,对于人类而言那是永不可踏入的禁区。”
“这番话偏偏是你这位拥有‘黄金血统’的后裔说出来,不是一个莫大的讽刺吗?”
“不错,莱因帕希家族的男子身上流有‘黄金血统’,只要不受致命外伤或生了疾病,那么他可以一直容颜不老地生活下去,但这真的是上帝的偏爱吗?”兰斯眼神沉静地直视着艾略特,“我倒觉得这更像一个诅咒,家族好几次都差点面临子孙凋零的境遇,并且很少有人活得过二十五岁,不是受伤便是疾病缠身。在我看来,这就是主对我们攫取其权威的惩罚。”
“即使D•;S•;Faerun不在了,你自身还是没有任何改变。”沉默片刻,艾略特淡淡道。
“不。”兰斯精致的容颜上泛起一个如春风和煦的微笑,“GT帮我检查过了,我血液的浓性比起我的祖先,已经下降了35%。总有一天,莱因帕希的后代可以像普通人一样活着吧……”
“内因和外因一并营造吗?”艾略特的笑容微带苦涩,“历史上为理想献身的人不可胜数,我虽然不希望兰斯你贸然挑战一个存在千年的大怪物,但我也知道,你的固执没有人可以扭转……的确,我们总要去做。我嘴上说很讨厌D•;S•;Faerun的存在,但心里其实是畏(书)惧(网)它的力量吧?在这点上,我赞赏你的勇气,却希望你不要过于理想主义了。”
“……我明白。”兰斯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和清澈。
艾略特深吸一口气:“我会帮助你的。”
“兰斯,直升飞机到了,我们可以出发了。”我一身唐装,静静地自屋子的阴影处走了出来。
“恩。”
“兰斯,你要小心,虽然这次的会议那个叛徒绝不敢当众出手,但改革的第一步永远是最艰难的,言语的力量有时比刀剑炮弹还要更具威胁力。”艾略特不放心地叮嘱。
“我知道。”
此时,我的手机突兀地响起,是路栾的来电。
“吉吉,你快点回来!”路栾的声音带着哭腔,“阿煦被子弹击中,昏迷不醒,医生说有生命危 fsktxt。cōm险!”
“啪嗒”一声,手机自我的手中掉落。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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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的XXOO请无视,说到底,偶家小吉太小了啊~~
骗局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登上飞机的,全身的力气都好像被抽干,大脑一片混乱,我甚至听得到自己牙关“恪恪”作响的声音。
阿煦会离开我吗?
我无比恐惧于这个问题的答案。
世间万物都有结束的时刻,死亡是我们必然的结局。但这一天如果真的来临,伴随着的还有生者巨大的悲痛。
可悲的是,每一个人的一生中至少会承受一次至亲好友离世带来的痛苦。
但无论如何,我不希望这第一次是阿煦。
“是季未人!”叶琳哭倒在郑恩旭怀里,“我对不起阿煦……”
我木然地站在医院的走廊上,阿煦的手术早已经结束,送往了重症监护病房,医生不允许任何人探望,但在座的所有人都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没有告诉家里人,知道的也就是你们几位了,希望你们帮忙暂时隐瞒一下。我爷爷和姨妈受不了这个刺激。”方景灏低头道。
“季家人呢?”我闭上眼睛,淡淡问道。
“我们没有证据,季未人这次用的是借刀杀人,如果不是一个知情人口中得知,我们也不会知道幕后主使就是他。但是……那个人当天晚上就离奇失踪了,恐怕凶多吉少。而季家不会相信我们的片面之词。”张清林说。
“难道就这么放过他?!”我狠狠地一掌捶在墙壁上,向众人吼道。
“有。”白天飞看着我,“对付这种以权势为傲的人便是抽去其傲慢的资本,现在有几个集团联手对付凤凰,我们查过了,正是季未人和他的狐朋狗友。说实话,他们的手段十分卑劣阴险,阿煦又被他们弄成这样子……吉吉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扫视过众人的脸,缓缓点了点头。
“凤凰,凤凰,凤者为雄,凰者为雌。如果以为除掉阿煦便是凤凰的末日,那他们大错特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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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吉,休息一会儿吧?”路栾看着我熬红的双眼,不忍地劝道。
“还有一会儿就好了。”我对她一笑,紧接着蹙起眉,“医生还是不允许我们探望吗?”
“是啊,还没脱离危 fsktxt。cōm险期……吉吉,你的身体也不好,不要勉强自己,好不好?”路栾轻柔地说。
我摇摇头:“好不容易调动起一切的资源,不可以松懈。古时打仗不也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吗?”
路栾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吗?”我看到路栾脸上犹豫挣扎的神情。
“不不不,没什么。”路栾略带慌张地回答。
我狐疑地看向她,但是一个电话引开了我的注意力。
“很好,对方已经上钩了吗?”我满意地勾起嘴唇。
“什么上钩了?”待我挂下电话,路栾好奇地问。
“速战速决的战场已经准备好了,巴林银行的操盘手们不是一直都抱怨没什么大活可干吗?这不机会已经来了。”
“证券市场!”路栾恍(书)然(网)大悟。
“让人能够一夜暴富,却也能顷刻间倾家荡产,不是很好的舞台吗?”
路栾瞪大眼睛:“这样子会不会太冒险了?”
“相信那群操盘手吧,至少他们在世界上的评价也是顶级的,就当是97来临前的一次磨练吧。”说到最后一句,我的声音已经低不可闻。
“……吉吉,这不像你的风格。”
“的确,我不太喜欢豪赌的手法。”我苦笑,但是已经别无选择。想到地球另一边同时进行的一场艰苦卓绝的“战斗”,我恨不得立刻飞到那里。哪怕不做任何事,也比现在为了安全因素的考虑而不互通消息的情况强。
但是,不行。
我知道现在对我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希望阿煦平安无事,我默默地在心中祈祷。
对于股票期货这种东西我从来都是一窍不通,所以不打算对专业人士的操作多置喙什么,也没有兴趣去观看这种一秒钟几万上下的搏斗。
我愈来愈厌烦于功利的攫取,渴望着去环游世界——一个一直深瞒于心底的愿望。古龙曾经说过,一个已经拥有一切的人,还有什么乐趣?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值得他去奋斗争取的事?很不幸地,我似乎印证了这句话。
尽管我的实际年龄也不过刚过而立之年,但心态苍老得有时连我自己都很郁卒。或许是与众不同的重生让我体会到了旁人穷尽一生也无法了解的所谓生命之酸甜苦辣,总之,世界早被篡改得面目全非,让我想到以前玩游戏时最使用作弊器或代码,然而真的如愿了,又对这个游戏意兴阑珊,寻不回当初的一丝激情。
当一个人对任何事都不具活力的时候,就说明他已经老了。
当我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自己也不禁哑然失笑。
当然,至少我还不是“万念俱灰”,至少这座商业帝国还未真正地打造完成,至少一个合格的继承人还未真正地培养完成……
由于骨子里完美情结的作祟,所以我同样不会允许半途而废的举动。至少把一个能尽情败上三代的财富交给安安吧?
咳,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当听到安安下落不明时,我正在自家屋子招待自北京远道而来的沈家哥哥和卫家姐姐,接到这个消息时我挑了一下眉。
面对焦躁不安的众人,我仅仅说了一句话:
“不用担心,安安的耳钉里有追踪器。”
其实,自我和阿煦先后遭遇绑架事件后,我便觉着将来所有方家和陈家的孩子都得未雨绸缪一下,想不到今日真的派上用场。
然后我让众人回去静待消息,不慌不忙地打了几个电话。
怎么说呢,季未人这厮我虽然从未见过,但从此人以往行事看来,我不认为他不留有某手阴险的后招,显然,威胁相关亲属是最直接且有效的。
不过,他居然查到了刚从美国归来的安安的存在,我不得不佩服此人的情报搜集能力至少不是一团草包。只可惜,他想在不大的T市做人口贩子买卖,在一开始便可悲地逃不过好几方势力的眼线。
张清文现在已是一块小地盘的头目,还有郑恩旭的旧部势力,还有李老爷子的庞大压力……这种情况下,安安能不平安归来吗?
但两位哥哥姐姐显然不这么认为,他们坚持和我一起去迎接安安。用他们的话说,我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个中代表之一……
不过,这其中还发生了一件十分意外的事,那就是沈轻尘居然会传说中的点穴神功?!
“其实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用你们的话说,是古代穿越到现代来吧!”沈轻尘云淡风轻地丢出一句。
我呆若木鸡了好一阵子,复而释然:穿越有什么了不起,我和阿煦还是再世为人来着!
不过,话说回来,那两个可恶的牛头马面该不会为了弥补工作错误专门造出这一个世界来以处理所有报错案件?
想到这个大有可能的可能性,我就满头满脑地黑线。(牛头马面:冤枉啊~这是某无良作者的安排!!!)
卫盛男很坦然,看来早已知晓。沈叔叔也知道,毕竟他是捡到沈轻尘的人。但在此二人之外绝对是个秘密,而我,最是知情知趣,非常清楚“难得糊涂”的四字真意。
“呐,呐,沈公子是哪朝人士?”我好奇地问。
“岘朝。在你们的历史上没有但是绝对存在的国家,我想,应该是另一段平行空间的故事吧!”
……
季未人这次算是人赃并获,但季家最后给我们的交待却是道歉过后悄悄地送走了他,从此再没听到他的消息。
我虽然愤怒,却无技可施,因为季家代表的正是那种最好结果也是两败俱伤的势力。
最大的主谋消失不见,还未全面开始的争斗也随之草草收场,偃旗息鼓的速度之快有时让我怀疑这一切是不是一场闹剧。
不错,一场闹剧。
或者说,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猎物是我,猎人却是方景煦为首的一众凤凰高层。
“吉吉,原来只要你想做,也可以做得很好嘛!”白天飞笑嘻嘻地拍了拍我的肩。
“虽然结果有点不同,但目的总算是达到了。”叶琳点点头。
“抱歉,吉吉,我们大家骗了你。”路栾歉然地看着我。
而在欢天喜地的人群背后,我看到了可以说毫发无伤的方景煦。
“这么说,从一开始都是假的,包括你受伤这件事?”我的声音非常平静。
“不,季未人买凶杀人是真的,但我只是擦破了点皮。”方景煦的眼睛里包含着迟疑和忐忑,“大家说不如趁这个机会,让你回来掌控全局,因为阿郑说你有意于权力下放。”
我看着他,语气淡然得让人心惊:“方景煦,你又一次骗了我。”
方景煦愣住了,众人也愣住了,每一个人都从“方景煦”这个称呼中嗅到了某种不同寻常的意味。
“吉吉,骗了你我们很抱歉,但都是为了你好。”方景灏插进来道。
“我明白。”我惨淡地一笑,“但你真当我是一无所知的傻瓜?”
许是我语气中的尖锐太过明显,方景煦眉毛扬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很简单。”我指着我身后一个人,“这位,我‘忠心耿耿’的属下,郑恩旭,还有天航集团。”
众人不明所以,只有郑恩旭和方景煦的脸上同时闪过一丝慌乱:“……你都知道了?”
“对一个小孩子,没有任何动摇地在一开始便表明忠心,我还不是这般天真的人。但对阿煦你如此费尽心思的安排,我也不能不领情不是?”
“吉吉,那是为了……”
“我也知道。”我一口截断方景煦的解释,“看起来我们二人平等,但实际上大多数人都倾向于你,你想让我意识到这一点并改变它,不是吗?”
“天航集团也是。”我自顾自地说下去,“有些东西你不想让我沾染,是吗?”
方景煦沉默,眼中却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
“但有些事不是理智上了解情感上便能接受的。”我一面说着,一面向外走去,“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你用的方式让我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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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推动快了点,因为偶赶着完结啊,诸位大大别介意嘎~
寒假快结束,郁闷!!!
97年
美国•;纽约
“给你,热牛奶。”艾略特递给我一个杯子。
“谢谢。”我小心地接过。
“……艾略特,你确定你对纽约很熟?”旁边的阿尔弗雷德面无表情地开口。
“嗯……哈阿!”艾略特干笑。
寒假,艾略特说我们应该出去旅游一番,于是选择了他口中“相当熟悉”的纽约,其结果就是,我们在繁华的商业区迷路了。
兰斯行动不便,再加上他本人不是很喜欢出去旅游,于是他留下来顺便让马尔曼医生检查身体,没有和我们一起。
顺便说一句,马尔曼医生三个月前无意中走进了兰斯的画廊,现在是美国某家大医院院长的他惊愕地发现小店老板竟然是前主人。而我们也现在才知道,这位本质上其实来头不小,是美国一家权威医疗连锁机构的“小开”,在欧洲找工作敢情只是“玩玩”。
无视两位少年沉默的对视,我自顾自地喝着牛奶,随手翻开买来的一份报纸。
——报纸以醒目的头条刊登着东南亚金融危机的爆炸性消息。
这场历史上97年香港回归后几乎是立即爆发的大危机无论是发生还是结果都有些让人措手不及。由泰国开始,逐渐蔓延到东南亚、东亚,给亚洲国家造成了难以弥补的损失。香港自然也在其中,然而中国大陆为了稳定刚刚回归造成的民心不稳,毅然调来400亿美元镇守香港,最后结果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没错,两败俱伤。以前我并不了解,后来长大后才知道这场金融危机可以说完全是一个人在背后推动的结果——乔治•;索罗斯与他的量子基金。这个犹太老头可以当之无愧地冠上“金融大鳄”四个大字,92年他独力狙击英镑打败英格兰银行,可以说是一个人打败一个国家的完美范例。我私底下称他“巨鳄”,其本质上和财主家门外挂着的牌子上书“有犬巨恶”一个道理。
97年这老头看着亚洲金融体制的巨大漏洞犯起了嘀咕,如今这也全球化了不是,咋还有这么脆弱不堪一击的市场咧,既然如此,也不要怪俺不厚道了阿,桀桀桀……算是帮你们敲敲警钟,调整一下各自的体制,至于学费,俺就先拿了……
于是乎,索罗斯同志在奸笑声中毫不客气地拉开了一场几乎波及全球的悲剧序幕,亚洲国家尤其悲惨,而中国也在这一场战役中因为誓不让人民币贬值而赢得了其他国家的尊重。
说实话,读过这一段历史后我特佩服索罗斯,虽然他对香港亦狠狠宰了一刀。但所谓的终极反派BOSS都在LV99999……以上,此兄亦是,攻击力更是强悍到极点的高。
不过,刚刚说的全是“历史上”,现实世界早被篡改得面目全非。当然,我们无力阻止这场危机的发生——早已存在的弊端总有一天会彻底崩溃,索罗斯只是恰好地引导了它——不过有些东西可以改变,譬如说对香港的保卫。
凤凰集团从96年初便开始暗暗地囤积资金,北美凤凰自然也义不容辞,雅虎古狗等成功的上市和手中网罗了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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