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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后宫三千-第6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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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王殿下,你冷静一些。”白瑞拧紧了眉头劝着坚持要彻查的司予赫。

    司予赫脸色铁青,“冷静?本殿如今已经很冷静!”

    “若是荣王殿下冷静的话,便不会坚持彻查!”白瑞无法理解司予赫此时的态度,太女的处理方法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最好的方法,“荣王这般坚持究竟是为了受了委屈的将士还是为了你自己!”

    “你——”司予赫怒目相对。

    白瑞没打算让不,她很清楚若是让步之后将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荣王殿下,如今陛下病重,西南大营是唯一保证京城安全的军队,若是彻查此事,营中人心必定会不稳,其次便是此事牵连甚广,一查下去必定会牵涉到许多高位之人,若是陛下平安无事,这般动荡我大周还经受的起,可是如今陛下这般情况,你便确定不会出大事情?!荣王殿下,凤后让你来西南大营是为了确保西南大营能够在京城出事的时候起到稳定一切的作用,而不是在这里扰乱人心!”

    “本殿很清楚这件事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也便是因为本殿知道,本殿方才无法认同太女的处理方式!”司予赫一字一字地道,“母皇染疫一事一直没有定论,没有知道为何良贵太君会做出这般事情来,可是如今,本殿却大概可以明白几分!”

    “追究陛下染疫一事是重要,可是也重要不过大周的稳定!”白瑞仍旧是坚持己见。

    “母皇的安危便是大周的稳定!”司予赫厉声道,“还是在你们的心里,母皇的死活如今已经不重要了?!”

    “荣王殿下——”

    “良贵太君谋害母皇若只是为了隐瞒西南大营一事,本殿可以不查,可以忍,可是,白大人你可以担保,他们背后没有其他的阴谋?!即便西南大营一事被查出来,孝王等人怎么说也是先帝的皇女,母皇的手足,母皇即便再震怒也不会要了她们的性命,可是弑君,却只有死路一条!你可以肯定她们单单是为了隐瞒这件事而对母皇下手?!”

    孝王是西南大营的军需官,这件事要做成必定是瞒不住她!

    可单单孝王一个是绝对做不成的!

    兵部户部都必须有人,尤其是在发放银子的户部!

    刚好,康王便在户部。

    而下手谋害母皇的便是良贵太君!

    这些事情连在了一起,便全部说通了!

    良贵太君是在她确定了要前往西南大营巡视之后不久回宫的,随后,母皇便出事!

    司予赫如此无法赞同司予述的处理方式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那便是往前追溯,她也是永熙帝染疫的一个导火索。

    若不是她提出要前往西南大营巡视,便不会引发孝王康王等人的孤注一掷。

    还有便是……

    礼王!

    司予赫此时无法肯定这件事与她有没有关系。

    甚至太女,她也不禁生出了疑心!

    她们为何皇位究竟会做到什么地步,她真的无法肯定!

    最最重要的是,若是良贵太君谋害永熙帝一事背后还有什么阴谋,那若是不查,将来的后果恐怕更加的难以预计。

    “荣王殿下要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猜测而将京城将大周置于危险境地?!”白瑞面色凝重,厉声道,“荣王殿下可知道,如今陛下的病情日益危重,随时都可能驾崩!”

    “你胡说!”司予赫倏然动手揪住了白瑞的衣裳,面色扭曲,“你胡说!治疗疫症的方子早便有了,即便母皇有危险但是也不可能真的出事!怎么可能会日益危重?!”

    她出来也不过是几日罢了!

    “是不是你们……”

    “荣王殿下!”白瑞厉喝道,“即便太女有这个心,荣王殿下认为凤后会让太女有机会谋害陛下吗?还是荣王殿下觉得凤后和太女已经狼狈为奸?!”

    司予赫浑身颤抖,却没有话反驳。

    “荣王殿下,下官知道你对陛下忠心耿耿,更是一个仁孝之人,可也便是这般,荣王殿下更是要以陛下所想为想!”白瑞声色皆厉,“荣王真的想看到陛下二十多年打下了的江山毁于一旦吗?”

    “母皇不会出事!”司予赫猛然给了白瑞一个拳头,厉喝道。

    白瑞抹去了嘴边的血迹,站直了身子,然后双膝跪下,恳求道:“荣王殿下,下官也不希望陛下出事,即便陛下驾崩太女可以登基,可是经过了先前礼王在朝中的那番指控,一旦陛下因此驾崩,太女便可能背上一个弑君的罪名,礼王便有了机会向太女发难,殿下,礼王不是当年与陛下争斗的宁王,礼王的背后有蒙家,还有手握重兵的蒙君怡!即便凤后手中掌控着传国玉玺,可说到底,那玉玺也不过是一个死物罢了,若是蒙君怡真的有了异心,区区一个传国玉玺如何能够控制的了她?!荣王殿下,不管是太女还是下官,都不希望陛下在这个时候出事!”

    司予赫脸色虽然仍旧是难看,但是却没有继续动手。

    “荣王殿下,你是大周唯一一个立有军功的皇女,将来陛下出事,你便是太女身边唯一可以帮助太女掌控军队平息可能出现的动乱之人!”白瑞恳求之余不忘给予甜头,“可若是军队不稳,荣王殿下即便再有心恐怕也无力!即使荣王殿下能够平息因为军需一事而引发的军心不稳,可是也需要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足以让有心之人筹谋下手!下官明白荣王殿下心中的焦虑,可是荣王殿下不妨冷静一想,不管是孝王还是康王,她们能够谋划什么阴谋?单单是她们让良贵太君下手谋害陛下便足以证明她们已经黔驴技穷了!”

    司予赫继续沉默,她的理智却像是分作了两派在激励地争执着。

    “荣王殿下,西南大营一事是要查,可是却也不急一时,正如荣王殿下所说的,陛下定然可以吉人天相!”白瑞看得出她已经开始动摇,继续道,“太女已经就此事请示过了凤后,凤后也赞同了太女的处理,荣王殿下可以怀疑太女心怀别心,但是殿下总该是相信凤后吧?”

    司予赫攥紧了拳头绷紧了脸,目光冰冷地盯着地上跪着的白瑞,许久许久之后,转身拂袖离去。

    即使她没有说什么,但是白瑞却已经是明白,她做了让步。

    司予赫直接闯到了孝王的营帐当中,在出事之后,司予赫便命自己随行的心腹将孝王给软禁在了她的营帐之内,即使目前为止仍旧没有查到证据证明她与这件事有关。

    不过作为军需官她却没有参与其中,司予赫便是疯了也不会相信。

    原本她还想将谢净纹也给软禁了,不过白瑞坚决阻止。

    孝王虽然身份贵重,但是在西南大营,在将士的心中,却没有多少地位,这也是她能够一直呆在西南大营而没有引起永熙帝忌惮的原因。

    而谢净纹却不同,她是主将,对一个主将采取措施,整个事件便上升到了极高的位置,等同谋逆。

    白瑞自然不能让这时候闹出这等事情。

    孝王自从出事之后整个人一直处于恍惚状态,她甚至连为自己辩驳解释都未曾。

    不是镇定,而是还未从恍惚中缓过神来。

    司予赫冲进了营帐,便见孝王呆呆地坐在了中间桌案旁边的地上,一副精神恍惚的样子。

    在闹出了这般多事情之后最终却还是徒劳无功,孝王如何能够接受?

    司予赫直接上前,将地上的人给一把拉起,目露凶光:“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母皇这般厚待你们,你们为什么要这般回报母皇?!为了区区银子你们便冒着死罪去贪?为了隐瞒罪行,你们居然勾结良贵太君去谋害母皇?!你们对得起你们的良心,对得起先帝,对得起大周的列祖列宗吗?!”

    孝王一脸的木然,没有说出一句解释的话。

    仿佛事到如今,她已经是认命了一般。

    “为什么!”司予赫猛然摔开了她,面目狰狞,“母皇究竟有什么对不起你!”

    孝王仍是没有反应。

    司予赫大怒之下拔出了腰间的长剑,然后刺向了她。

    孝王的脸色有了变化,但是却没有动手反抗。

    司予赫的剑最终没有刺下去,浑身因为巨大的愤怒而战栗着,“父后说的没错,你们都是一些养不熟的白眼狼!母皇真的瞎了眼居然对你们这般好!”

    “对我们好?!”孝王倏然尖锐开口,脸上原本的木然转为了癫狂,“若是她真的对我们好,便不会将我逼到了这个地步!”

    “你——”

    孝王从地上站起,眼中闪烁着仇恨的目光,“没错,我是将军需以次充好然后从中谋利,可是你又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以为我愿意冒着性命之忧去做这样的事情?!荣王殿下,你命好,即使一出生便死了生父,但是有一个没有自己亲生女儿的凤后养着,幼时,凤后千恩万宠,你母皇因为你是长女,对你也是甚是关注,即使你生父出生卑微,可是,你却从未尝到过这份出身给你带来的痛苦!等你长成,还可以得到除外游历的权力,你母皇对你信任到了甚至让你上战场立战功!你的婚事即使多有不妥,可是你仍是如愿以偿!想你这般命好的人,如何明白我们这些先帝皇女的痛苦?!

    先帝死的时候我不懂事,可是,我却要承担一切因为先帝驾崩而带来的痛苦!我的皇姐因为谋逆被软禁在了皇陵,我的父君,也受到了牵连,我和我的二十一皇姐像是孤儿一般在深宫当中看着坐在皇位上的那个人的脸色活着!

    她是对我们不错,可是,那样不错,和她养着的一只畜生有什么不同?!我们不过是她为了名声而圈养的一些畜生罢了!后来,二十一皇姐构陷凤后,被罚了出宫,那时候皇姐她还未成年,她还是一个孩子,一个孩子为了父君而去报仇有多大的错?!可是却最终得到了这样的一个结果!你或许会说她没有杀我们已经是很不错,可是,她没杀我们,却用另一种更残忍的方式对待了我们!

    在往后很长的一段日子中,我们都战战兢兢地活着,后来,皇兄长大了,我们又要担心他会不会被皇位上的那人当做棋子,会不会毁了一辈子,后来,我和皇姐偷偷地去找了安王,我们跪在了她的面前求她,像个卑贱的下人一般哀求她,求她给皇兄找一个好依靠!即便有了安王的保证,可是,皇兄最终仍是成了她的棋子,可皇兄最后毕竟是嫁的了好妻主,我们也便算了,也便不计较了!

    后来,皇姐成年了,娶了正君出身不高,但是却贤良,皇姐不计较,我们继续过我们的日子,继续在她的眼皮子低下苟延残喘,可是即便这样,她还是不放心!父君死了!九皇姐也死了!你知道九皇姐是怎么死的吗?是被毒杀的!父君留下遗言说是他自己杀的,可是九皇姐是父君的亲生女儿,我们三个姐们中,父君最疼的便是九皇姐,他下了多大的决心方才做出了这件事?!父君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他要保住我们,为了让你母皇放心,为了让你母皇不再动手对付我们!

    九皇姐死了,可是她的家眷还活着,她已经被逐出了宗师,不再是皇家的人,皇家不会赡养他们,而你母皇更不会去理会一个曾经与她争夺皇位人的家眷!可我们不能不管!九皇姐是因我们而死的,她的家眷我们如何能够不管?!

    我和皇姐封了王,每月的俸禄多了,可是,那些俸禄如何足够奉养这般多人?即便后来我领了差事,可是仍是杯水车薪!在你的眼中,那些银子只是区区的一丁点,可是,在我的眼中,却是救命钱!是让我皇姐的家眷不必饿死的救命钱!”

    孝王说完,抬手抹干净了脸上不知何时落下的泪水,然后,盯着荣王,一字一字地道:“没错,是我利用职务之便将军需以次充好从中谋利,都是我做得!除了我之外,康王,十四皇兄于家正君也参与其中!除了我们,其他人都没有参与其中!”

    “即使你心里有再多的不满你也不能谋害母皇!”荣王咬牙道。

    孝王厉色道:“我只是贪赃罢了,我从未谋害过她,即使我恨死了她!”

    “你——”司予赫似乎没想到孝王仍是不承认。

    “你想杀便杀,但是你休想污蔑我!”孝王抬着头,一字一字地道。

    司予赫气的额上青筋凸起,握着长剑的手背也泛起了青色的筋脉,然而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在对峙了半晌之后,愤怒转身离去。

    她不相信孝王所说的自己和母皇染疫一事没有关系,可是,她却也无法下手杀了她,不仅是因为她的身份,也是因为,她的那些话。

    今日的孝王,会不会是明日的她?

    司予赫不知道,可是,这个恐惧却从此埋了下来。

    从孝王处出来之后,司予赫没有走多远便被谢净纹给拦住了。

    谢净纹的行动并未受到限制。

    “荣王殿下,末将有些话想和荣王殿下单独说说。”

    司予赫收敛了情绪,将剑收起随她走到了一旁,神色冷漠:“谢将军有何事想与本殿说?!”

    谢净纹一脸苦笑,“荣王殿下,末将知道你不会相信此事与末将无关,因而,末将自觉自己不敢再掌控西南大营,只是,此事若是更换主将必定会引发军心不稳,所以,末将恳请荣王暂时接管西南大营。”

    司予赫即便有了谢净纹会说一些她意想不到的话的准备,可是听到了这些之时却还是吃惊,“你说什么?!”

    “这个时候太女殿下仍旧派你来巡视军营便是证明太女殿下是信任你的,而且,在这种情况之下,荣王殿下接管西南大营也是情理当中,不会引发其他的怀疑。”谢净纹正色道,没有丝毫试探或者其他的意思。

    司予赫面上虽然还能平静,只是心里却已经是掀起了不小的波浪,她没有立即应允谢净纹,“谢将军,本殿无权接受应允谢将军的请求!”

    “末将会亲自想太女请示。”谢净纹正色道。

    司予赫冷声道:“那是谢将军的事情!”说完,不再与她多言,转身离开。

    不久,谢净纹果真向司予述去折子请示。

    司予赫脸色更是沉的可怕!

    ……

    而此时在京中,永熙帝服下了第一剂改良方子之后的药。

    而结果尚未出现。

    水墨笑封锁了一切有关永熙帝病情的消息,对外只是宣称病情稳定,在康复当中。

    而司予述,也恍若不知,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即使一切都风平浪静,但是司予昀却仍旧是感觉到了什么,在下午陈玉进宫替礼王正君送东西的时候,司予昀如常给了她一封信。

    陈玉回府之后,便直接拿信去了礼王正君处。

    为了掩人耳目,信都是经过了礼王正君的手,然后方才到她的手里。

    司予昀的一切并不隐瞒礼王正君,因为对她来说,他已经是一个死人。

    而礼王正君,也将自己当作了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头人,在屏退了身边伺候的人之后,便木然地打开了信,然后,看也不看地丢到了地上。

    陈玉不在意,弯腰捡起,然而当她看见了上面所写的内容之时,顿时大惊失色。

    这封信分了两张纸。

    其中一张是做掩饰的,写的都是一些安抚礼王正君的话,而另一张则是给陈玉的指示。

    在那张写着新指示的纸上,清楚明白地写着一句话。

    若是母皇驾崩,杀了荣王正君,嫁祸太女!

    ……

    十一月初,京城开始下起了雪,严冬降临。

    而在大周南北交界的庆安城,也是一片萧索冰寒。

    在庆安城外的何家庄子内

    苏念惜和苏贵正围着炉火煮着酒。

    “这几日你的精神不是很好,可是哪里不舒服?”苏贵眯着眼看着坐在了对面的苏念惜问道。

    苏念惜愣了愣,随后摇头:“我没事。”顿了顿,又补充道:“可能是天冷了吧。”

    “是这样啊。”苏贵淡淡地应道,目光却像是在审视着他似的。

    苏念惜低着头,似乎不敢与她直视。

    “惜儿,我之前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样?”苏贵也没有再询问,转了另一个话题。

    苏念惜一愣,抬头问道:“什么事情?”

    “你的终身大事。”苏贵蹙眉道。

    苏念惜眼眸微微一睁,想也没想地摇头,“母亲,我不想再嫁人。”

    苏贵脸色微微一沉,“你的年纪也不小了,该是找个人来照顾你!”

    “我和母亲相依为命不好吗?”苏念惜看着他,眼中有着坚决。

    苏贵眼底闪过了一抹冷意,声音却温和:“惜儿,母亲年纪也大了,不可能一辈子照顾你,你是男子,又没有孩子,终究是要找个人照顾你的,否则将来母亲便是走也走得不安心。”

    苏念惜垂着眼帘,沉默半晌,方才问道:“母亲,我……真的没有孩子吗?”

    苏贵脸上闪过了一抹阴鸷,只是苏念惜一直低着头,因而没有注意到,“你为何这般问?”

    苏念惜抬头,“母亲……其实……这些日子我一直做着一些奇怪的梦……梦里……我不但有妻主……还有孩子……还有……”

    我还梦见了你提剑欲杀我。

    最后一句,他没有说出来。

    “不过是梦罢了。”苏贵神色淡然,“也许连你的心也希望找一个人照顾你,所以方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母亲。”苏念惜凝视着她,正色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些我以前的事情?我以前的那个妻主,我爱过她吗?她真的那般绝情对待我?我和她,真的没有孩子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苏贵倏然站起,恼怒道。

    苏念惜一愣。

    “你认为我以前告诉你的都是骗了你?你没有被那个卑劣的人虐待伤害?”苏贵恼怒喝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苏念惜辩解道,却在苏贵冰冷的目光之下截然而止。

    这般冰冷的眼神,如同梦中一般。

    那真的仅仅只是梦吗?

    “若是我知道你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那个人,当日我便不该……”苏贵冷冷地道,“就不该将你救回来!”

    说罢,便拂袖离去。

    苏念惜抬脚欲追,然而方才走出了一步,便停下了。

    为什么……他感觉一切都变了?

    那些梦……

    那些真切的仿佛是真实的梦境……

    为什么他会忽然间做那般多梦?

    为什么?

    苏念惜颓然地坐了下来,一脸茫然……

结局卷 夺嫡  092 他变了吗?

    苏贵离开了之后便骑马出了庄子,在乡间的小道上狂奔而走,寒风侵袭着她苍白的面容,一下一下,像是化作了刀一般,割着她的皮肤。舒殢殩獍

    她一直跑到了一个断崖前方才停下。

    寒风肆虐的更加猖狂。

    “哈哈——”苏贵仰头大笑,仿佛欲与寒风争锋一般。

    许久之后,她方才停了下来,随后,取出了马上悬挂着的酒壶,仰头灌进了一口酒,烈酒仿若是灼伤了冰冷的喉咙,让她的声音添了沙哑。

    “司慕涵,你不能死,你还没有资格死——”

    随后,转为了低喃:“惜之……再等等好不好?再等等,我就可以完成所有的报仇了!我们痛苦了这般多年,如今只剩下最后一步了!惜之,你再等等……”

    沉吟会儿,又是高亢的呐喊:“皇姐,母皇——你看看,这就是你们造的孽!这都是你们的报应——”

    “哈哈——”

    苍凉的笑声在野地中散播,充斥着每一寸的土地……

    ……

    庆安

    何家内

    何涟看着手中方才接到的消息,不禁变了脸色。

    “家主,除了什么事?”一旁的何宛见状问道。

    何涟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很快便回过神来,将手中的信递给了何宛。

    何宛接过一看,顿时惊诧道:“皇帝染了疫症?!”

    这疫症不是已经消退了吗?怎么皇帝这时候染上了?!

    “家主,消息可准确?”

    何涟神色凝重,“此事京城已然人尽皆知,只是目前还未传到庆安。”

    自从上次何寒发疯之后,何涟便更加注意京城消息,以防对方已经查到了苏念惜一事,只是她没想到皇帝居然会先出事。

    何宛沉默半晌,然后压低了声音道:“家主,皇帝出事,对我们来说也未必不是好事。”

    皇帝出事之后,寻找全宸皇贵君一事必定会无疾而终。

    “当今的太女是全宸皇贵君的亲生女儿!”何涟自然是明白何宛的意思。

    何宛却不以为意:“皇帝染疫驾崩,京中必定乱做一团,太女即使顺利登基也不可能有精力再放在寻找全宸皇贵君之事上,我们便可以多出几年时间想想应该如何处理这事。”

    何涟正欲开口,却不想被别人截了先。

    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门猛然撞开,同时传来了一道愤怒的声音。

    “母亲想如何处理?!”

    何寒一脸阴沉地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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