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远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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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升职了

　　今天要考试了，考官是我，考生是金御楼全体女侍，考题是正确写出自己的名字以及重要家人的名字。
　　这两天金御楼的女孩子表现很怪异，她们闲暇时就用手在桌子上划来划去。徐掌柜看了有些不解，就问刘叔：“刘叔，这两天她们怎么了，擦桌子也不是这样的啊。”
　　刘叔指着我说：“这是新来的这个小丫头的意思，说要每个人都要学会写自己和家人的名字，这些小丫头在认真练字呢。”
　　徐掌柜觉得有趣就招手叫我过去：“许丫头，你过来。”我忙跑过去：“您有什么事吗？”
　　徐掌柜故意说道：“你们玩什么游戏我不管，可是她们没事就在桌子上划来划去多不雅观，这很影响生意。”
　　我向四周看了又看，不解的问：“客人早就走了，哪有人啊？”
　　“哼，我们不是人啊！”徐掌柜牵强说道。“好嘛，等今天考了试我让她们注意点。”真是的，徐掌柜和刘叔看了又不会影响什么啊。
　　接着徐掌柜开始满足他的好奇心了：“你会认字啊？你让她们学字干嘛，她们学了也没用，没过几天就会忘了的。”这点我可不信，这些女孩子热情高涨，她们是真心想学认字的。“您会读书认字，自然不知道她们的不方便了。”
　　有天晚上，小桃跟我说起写家书的事，她的一个表姐在大府里做丫鬟，由于人生地不熟，想央人写封家书都难。我听了后就打算先教她们那些简单常用的词句，这样她们也可以自己写家书了。我把我的想法给徐掌柜说了，结果他很赞同直夸我有心，甚至还向我打听考试地点。
　　我把考点定在后院，那有一小块沙地，我们可以在沙地上用树枝写字，毕竟真正的纸笔不是每个人都用的起的，她们的钱还要补贴家用。
　　“1号，小桃。”我喊道。
　　小桃抱怨道：“怎么第一个就是我。”还不是你自己抽到的，有这么紧张吗？
　　小桃歪歪扭扭的在沙地上写下她的名字。嗯，洪桃这名字不错，我喜欢，让人想起水灵灵的大红桃！重点是我终于发现有人的字比我还丑了，哈哈，当老师真有成就感。
　　“我家里还有我爹，我娘和一个弟弟，我爹叫洪武。”小桃说完就写洪武这两个字。我看她写的冒汗都不敢打扰了。“我娘叫洪四娘。”小桃接着写。原来嫁了人真的要改姓啊，我暗道。“我弟弟叫洪福。”小桃把洪字熟练地写好，接着就下不了笔了，她茫然的看着我。
　　第一个考生不能吓着了，不然后面的就不敢上了。我把福字写下来，用安慰的语气说“记住了？”小桃忙点头，下来后，她跟我说当时大家都看着她，结果明明会写的都忘了。这个我一点也不意外，就像我们作报告时常忘词一样。考试继续中，小桃过了后，又有几个女孩考了，她们考的都还不错，就是字不太好看。
　　“好了，8号上场！”我喊道。
　　小红哭丧着脸上场了，我奇怪道：“你平时不是挺用功吗，怎么还一副落考的样子。”
　　小红哭笑不得的说：“我家里有爷爷奶奶，爹娘和七八个兄弟姐妹，怎么可能记得过来嘛。”
　　我算是开了眼界了，我们那儿谁敢这么生啊！我体谅小红的难处，决定给她例外：“这样吧，你只要写下你自己，你的爹娘和长兄长姐的名字就行。”
　　小红松了口气，它她握着树枝毫不犹豫的写了几个名字，边写边说：“周大旺、周大娘、周成子、周小梅，周小红。”完全正确，小红还真是块好苗子。
　　考完之后我公布分数，二楼的女孩子大大领先。很多二楼的女孩都不甘于平凡，她们漂亮伶俐，在自己村上也是村花一朵，如今却沦落到出外打工补贴家用。店里的生活其实比家里还好，她们接触的客人都是乡绅名士和来往的贵客。久而久之，这些女孩子不仅幻想能成为这些贵人家的宠姬。
　　晚上开工前，徐掌柜叫我到柜台去，我过去后发现柜台上放着两套女侍服，是二楼的款式，刘叔拿给我要我换上。我啊了一声，不太懂这是怎么回事。
　　刘叔解释道：“徐掌柜升你的级了，从今晚上起你就是二楼的女侍了。”
　　我觉得有点突然，不过还是接受了。回去后我告诉小桃我升级了，她听了很为我高兴，“我早说你可以当二楼的女侍嘛！请我吃糖！”
　　“好啊，等我拿了工钱就买。”我轻松说道：“不过，你知道徐掌柜为什么调我上去吗？我的外型好像不合吧。”我的长相就一般乖巧，说不上漂亮，只是皮肤好。
　　“纱纱你想多了，我觉得你又厉害又有气质，别说二楼，就是三楼也会挑你！”小桃为了她的糖奉承道。我来了后都没见三楼有过客人，这点不予考虑，原来我给人一副精英的形象啊，我不禁飘飘然。
　　
　　



第六章　雅间雅客

　　我们的标准发型是在脑袋右边扎一个髻，再垂下一条小辫子。这个发型我在一楼时已经习惯，现在的区别是发髻插了朵铜花。这套制服跟一楼的也差不多，不过用料更讲究些，而且在肩膀、袖口、衣边和裤脚都好看的花纹。果然人靠衣装，我穿好后也变成俏女郎了。
　　二楼的雅间一共有二十间，女侍加上我有八个，大家都分散地在雅间门口站岗。这里的菜肴就相对精致多了，客人们也相当大方，就算只有两个人吃饭也要点一大桌菜。我认为这是富贵病，浪费可耻，对这种行为我们一边鄙视一边羡慕。
　　“纱纱，你看到第四间的那几位公子了吗？”彩霞兴奋地跑来跟我说。“我没去过那间，怎么啦？”我问道。受到八卦的感召，周围的小红和安安围了过来。这时彩霞就显得很得意了，俨然一副新闻发布人的样子，她神气地说：“第四间房是城里的有钱人家的少爷们包下的，黄家，白家和刘家这几家大户都来了。重点是，他们宴请的对象是南子顾！”
　　啊？南子顾又是谁？我初来咋到真的不懂。
　　不用我费力请教，小红和安安露出梦幻般的表情。“是三大才子之一的南子顾啊，不是说他是南方的大才子吗，怎么跑中部来了。”“彩霞，听说三大才子都是出了名的俊美，你看是不是真的啊？”这时有又两个女孩子靠了过来，“你们说的是那个写名都赋》的南子顾吗？”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她们兴奋地讨论在一起。
　　这下我猜出来了，南子顾就是这个时代的才子兼偶像。她们聊得热火朝天，连客人的招呼都没听到。其实我也想跟她们聊一下八卦了，不过这时候还是工作为先。就像当年我自封‘有责任心的懒人’，其实我并不勤快，不过在没人做事时我会自己补上去。
　　我忙着在各个雅间做事，大部分的女孩都在第四间门口附近围着，她们争着进去布菜倒酒，出来的人就跟大家分享她在里面看到的事。
　　每次她们看到我就招呼我过去，不过我都婉拒了。我当然也会好奇了，不过，今天是我在雅间上班的第一天，被客人投诉的话上级肯定会批评新人的。所以，帅哥，我们大概是无缘了。在我和两个较老实的女孩苦苦支撑中，这一批客人终于走了。中途她们聊八卦的也会来帮一下忙，不过过不久又回去八卦了。
　　忙过了一半，，下一批客人要等夜市开了才会来。只有第四间的客人还在了，听小红说是在等着逛夜市。
　　我从刚才就一直觉得奇怪，在我的认识里，宴请才子就该去花街柳巷，寻几位红粉佳人，佳人一边弹琴一边款款说话，然后众人饮酒作诗，最后尽兴而归。基本上都是这种模式，区别就是才子们是当晚归了还是第二天早上再归。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小红，结果被她鄙视了。“南子顾跟那种虚有其表的人不同，人家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你连这都不知道！”
　　这时里面点了白玉糕，水晶丸子，四喜果。她们异口同声的要我们这三个干活的端进去。其实我看的出来，出来玩闹外，她们的主要目的是封嘴，把这份好差往我们身上推就没人好意思去告状了。
　　我反正无所谓就顺着她们的意思端进去了，另两个女孩见我去了，就也跟着进去。里面众星捧月般的拥束着一个男子，他应该就是南子顾了。他的长相不可谓不好，黑亮的长发规矩束起，眸若深海，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他整个人看上去斯文而又高雅。这时他正在于周围的谈笑，我却仿佛感到他心里隐藏的不耐烦。
　　这简直是经典的腹黑攻的形象嘛，我最讨厌的腹黑攻了，每次看到漫画上他们出场我都为小受掬一把同情的泪，这种人当防啊。这时一个客人对我端的水晶丸子来了兴趣：“姑娘，你来给我们介绍一下这个水晶丸子的来历。”
　　啥，我哪知道这东西怎么来的？我苦着脸向同伴求助，结果她们递给我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这时南子顾把扇子合上笑道：“白兄可不是故意刁难这位姑娘么，这水晶丸子是宣国传过来的，会做的酒楼还多，可知道它的来历的人就少了。”
　　周围的几个公子马上恭维道：“原来这小点心也来历不凡，南公子博览群书，倒要向公子请教了。”“哪里，子顾也是路过宣国的时候刚好耳闻过，这里子顾就卖弄了。”南子顾谦虚的说道。
　　好假！周围的人一个劲的讨好他，要是我早就透不过气了，这人还游刃有余的交际着，我只能说高手啊！
　　南子顾徐徐说道：“宣国有位自称异世来的异人，他用自带的粮种种出了好几样大家都没有的粮食，这些粮食问世后本只在当地酒楼里销售，县官那它们向上进贡，结果很受欢迎，于是这位异人就组织人大量生产，后来他的粮食产量增加后我国的酒楼才能高价购得。这水晶丸子就是用其中一种做出来的，大家猜猜看这是用什么做的。”
　　客人们嘘叹着它的来历，又交头接耳的讨论，就是没人答得上来。我听到南子顾的第一句话就惊住了，原来还真有穿越的大侠先来了，神啊，我一定要找到他！
　　
　　



第七章　　三楼的来客

　　我仔细看那个水晶丸子，越看越眼熟。这不就是西米糕吗，汗，不要以为穿着华丽的马甲我就认不出了！本来把盘子放在桌上我们就该离去了，可是我很想再多听点那位异人的事，就开口：“这个应该是西米做的吧。”
　　他们见我多话也没怪我无礼，都齐齐向南子顾求证是否。南子顾带点惊讶的看了我一眼：“没错，这就是用淮南西米做的。”后来他又笑道：“我倒忘了，酒楼里的人自是听说了一些。那姑娘，子顾的说法与你知道的可有不同？”
　　他这样谦逊的跟我讲话让周围人对他更为佩服，在他们眼中，这些在酒楼里帮忙的女孩都是贫贱人家的女儿，对这种人不用讲究礼数。我讨厌他们的目光，不过人家是客人，我也不敢得罪，我装傻道：“我也是以前听说过罢了。不过南公子是不是搞错了，哪来的什么异世之人啊，难不成是神仙？”
　　南子顾呵呵一笑：“异世之说却有不可信之处，不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姑娘若有机会或许还能见到这位异人呢。”
　　“哦？”机会来了，我接道：“您说的我都好奇起来了，那位异人可有名字，怎么才能看到他啊？”
　　“姑娘可问倒我了，”他谦谦说道：“我只听说他姓尤，他的庄园似乎在宣国南方的一个城市，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这时客人们见我他们的偶像被难住了，忙开口解围：“这丫头问得太古怪了，也难怪公子不知了。”“公子的博学已经让学生惭愧了……”各种眼神各种声音都暗示我快出去，我已经知道自己想要的了，也没理由自讨没趣。我都快走出门口了，却听到南子顾的声音“子顾正打算到宣国游学，姑娘若有兴趣的话，不妨与子顾一道，”。
　　啥？哪有一张口就要不认识的女人跟自己走的，谁说他还洁身自好的？我怀疑我的耳朵有毛病了，却发现客人们和我的两个小姐妹都把南子顾望着，我们的视线可以把他烤熟了，那人却怡然自得的等着我的答案。
　　换做其他女孩肯定毫不考虑就答应了，换一个老实点的人邀我那我也干了，可是这个人身上的危险味道让我只有回避了。
　　“谢谢公子抬爱，只是我对目前的工作很满意，等我回来老板肯定换人啦，这个机会还是让给别人吧。”我可怜兮兮的说。我话音刚落，旁边就能一大堆人表示自己闲的没事干，很希望能开阔眼界，顺便为国家旅游事业做一番贡献。我们三个就趁这时出了雅间。
　　出来之后，我被那两个女孩狂捶，“好了，别打了啦，我做错什么了？”
　　“为什么不答应他？”“你错过了多好的机会你知不知道！”
　　见我没有反悔的样子，她们干脆发动其他女孩来教育我。这种事至于闹这么大吗？结果我小估了这些女人的反应，她们一副我拒绝了自家偶像求婚的样子，除了庆幸外还有一种愤怒在里面。
　　这事直到当晚上完班都没完，后面几天，她们一直用一种这孩子脑袋坏了的表情看我。
　　后来，听说黄家，白家和刘家那几位大户各出了天价的路资，南子顾才勉强让这三个少爷随他上路。我严重怀疑，人家的居心就在此，不过没人信。
　　这天，徐掌柜接到一份订单，指明要了三楼的雅间。人家的来历也不凡，是京都丞相之子王菖。据说人家正在归乐城里游览，在走之前想体验一下本地与京都的金御楼是否有差别。这绝对是有权有势的大人物了，所以徐掌柜把我们发动了起来。
　　“我们的贵客明晚就会过来，到时候一二楼可能会忙不过来，大家要勤快点啊，现在我公布三楼女侍的名单。”
　　听到三楼名单的事，大家的眼睛都冒光了。三楼女侍服务完都有四两银子的赏钱，这快接近一楼女侍半个月的薪水了，而且还有机会接触到最上乘的京都贵客，这可是大家争破头的优差。
　　我本来对这个也没什么兴趣，可是最近想去宣国找同伴，没有路费不行啊。我跟大家一起用冒着星星眼的的大眼睛望着徐掌柜。徐掌柜可能也觉得这个关子卖太久了，就直说了：“这次三楼的女侍有小红，纱纱，小平。”
　　“唉~”没选上的女孩哀叹，我们被选上的三个则很高兴。后来我问徐掌柜为什么选我，他有些自得的说：“你们平时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那几个只要一见到大人物来了就爱叽叽喳喳，小红虽然也这样，可她懂得分寸；而你年龄虽小，却很稳重懂事；小平是这来的最早的丫头。有你们几个在，我就放心了。”汗，我就说南子顾来的那晚她们都不干活了，怎么都没被发现，原来是管理阶级在考察员工啊。
　　事情一样一样的忙过去了，我们的贵客也华丽登场了。
　　据说门口的高头白马是相当的神气，马车也是相当的华丽，不过这些我都没见过啦，我们就在三楼待客。徐掌柜亲自把客人从门口带到三楼。客人有两个，一个一看就是二世主，有着一副好相貌，偏偏不把人放在眼里；另一个，却是出奇俊俏的美少年，那相貌，那可爱的样子，简直就是我心目中的完美小受啊！
　　我无视那个自以为了不起的家伙，把目光全集中在那个小受的身上：他发色有点淡，呈浅褐色，细长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又长又卷的睫毛，有点挺的鼻梁，小巧嫩红的唇。总的来说，他的样貌介于少女和少年之间，而且这种十五六岁的孩子正是调教的上品啊……
　　在我yy这两个孩子的关系时人家不停步的进水珑阁了，没人觉得我不对劲，因为大家都被美色所迷，还没适应过来。
　　里面已经摆好了一些小吃和好酒，客人来了可以一边吃点一边等菜。小红和小平被分到为客人布菜添酒，而我就没这么好命了；端菜的任务就落在了我的身上，一个托盘上只能放四道菜，我只好一趟一趟的在厨房和雅间跑，跑了一身细汗出来。只有在进水珑阁放菜时才能一睹小受的姿色，呜呜……我也好想看小受喝酒的样子啊。
　　
　　



第八章　　说错话了

　　“九公子，你尝尝这烤肉，还真有蛮邦的味道呢。”王菖说道。不用他动手，小红就夹了块特制烤肉放在碗里。
　　“哦？”九公子尝了一下：“果然味道很不一样，很香啊。”有孜然当然香了，我把新做出来的菜轻放在桌子，再把他们不用了的菜收走。我发现王菖对这位九公子的态度很恭敬，他向九公子介绍这儿有名的小吃，风景和女人。他看起来不像是游客，反倒像导游。
　　在我要走开时却被人拉住，九公子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他直盯着我的手。
　　我们的眼光都集中到我的手上，原来是我的手链垂到手腕了。这条手链是绿玻璃珠子串成的，珠子外面晶莹剔透里面却是墨绿的，看上去很神秘，我以前戴习惯了，但是在饭店打工我都会收到手肘以上，可能是刚才手动的时候掉下来的吧。
　　“这是水晶链子吗？我皇嫂一直想要一条水晶手链呢。”九公子笑着问我。我哪戴的起水晶的啊，有那闲钱我会买更实际的东西。“这可不是水晶，是玻璃哦，您仔细看了。”我把手链取下来给他看。他拿到手上掂了一下：“果然不是水晶呢，这个要轻一些。”
　　“我想要！”突然九公子就冒了一句。
　　啥，这孩子也太不讲理了，他长得漂亮家世又好，咋还跟我抢东西，我傻了。那边王菖不满的敲桌子：“开个价吧，我们买了。”原来是要给钱的啊，让我打打小算盘。高中买的时候只花了十块钱，后来戴那么久也有感情了，这点也要算上。不过我对这边的货币都不熟，人家看上去又很有钱，这时候最稳妥的方法还是让买家出价吧。
　　“这是我家里祖上传过来的，我也不知道该多少钱，还是您看着给个价吧。”卖东西说声祖传的一般都会多赚点吧。这下九公子被难到了，他用手托住下颌想了一下，最后高兴地取下自己手上的白玉指环说：“我带的钱不够，拿这个和你换好不？”
　　“九公子，怎么可以……”王菖阻止道。
　　九公子挥挥手，大眼睛带着希翼的眼神望着我：“换吗？”
　　我的天，这么清纯的孩子咋流落世间了？要是以前这链子我直接就送出去了，反正也不值钱。不过，到这边后我还真不舍得把以前的东西送了。算了，这生意不做了：“公子的指环我可不敢收，请您收回吧。”
　　九公子失望的嘟着小嘴，那眼神让人看了暗自心碎。实在抵挡不了了，同人女的天性让我放弃抵抗，乖乖投降。我把手链取下放在九公子的手里：“这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就送给公子好了。”唉，就当破财消灾吧。
　　他很高兴的收下，然后取下指环慎重的说：“这个也是不值钱的东西，就送给你吧。”我们顿时石化，谁都看得出来，那是上好的白玉啊。
　　九公子乐呵呵的把指环给我戴上，他回头对王菖说：“阿菖，买东西就是这样吧？”“不要问我。”王菖黑着脸说。我以耽美狼的名义起誓，这两人是目前最流行的少爷和管家的模式。
　　“公子给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你就收下吧。”王菖说。对了，他们是有钱人呢，人家怎么会在乎这个，我还是多攒点钱去找人吧。我向他们道了声谢，继续刚才的工作。
　　再次进水珑阁时，我听到他们聊起了当代文人。“如今三大才子并立，却从未有人一睹三人相会的场面呢。”王菖说道。“所以今上特意邀请他们在下个月的七夕宴上献诗，我也好想看到他们齐汇的风采呢。”九公子一脸向往的说。
　　这时小红忍不住说了：“其实南子顾公子不久前曾来过我们店，能一睹大才子的风采我们都很庆幸呢！”
　　九公子和王菖来了兴趣：“你们觉的他是什么样的人呢？”
　　小平和小红抢着答道：“他就真如传说中般谦谦有礼，俊美无暇啊！”“我们从来没见过那么高雅又可亲的人啊……”他们见到我进来了小红就对我说：“纱纱，你也来跟这两位公子说说南公子的事嘛，你可是跟南公子说过话的。”
　　我才不说呢，我说他是个大腹黑都没人信。见我不开口，王菖颇带意味的说：“难道你的意见跟她们不一样吗？”
　　哼，是你逼我开口的，我说：“他就是个表里不一的人，表面上是人中君子，实际上就是一个爱招摇撞骗的家伙！”我一开口小红就后悔把话题抛给我了，这次的客人似乎对三大才子很有好感，如果人家不高兴的话对我们很不利。小平也满脸黑线的看着我，大有你惹祸了意思。
　　我再接再厉：“不要以为套着上层人士的光环就很纯洁了，我看他平时就爱做敲竹竿这种事，他绝对是个没心没肺的坏蛋。”说完之后一室安静，难道我说的太过分了，我反省一下。一阵安静之后王菖笑了起来，他笑的时候一手捂着嘴，一手拿着扇子敲桌子。这是什么情况啊，我们都看不懂。
　　这时九公子拉着我的袖子，他一脸好奇的问：“什么是敲竹竿？”这个宝宝是从哪里空降下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