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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宠妾-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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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累一般的轻闭上,让此刻的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懒散,少了几分另她感觉压抑的凌厉。
讨厌……云音敛下睫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而后扯唇一笑,慕容凌是她遇见过的所有男人中,最另她害怕无措的对手,他给她的感觉,不是讨厌,而是每一刻都如履薄冰的危险,抿唇,云音轻摇头,低声道:“十七怎么会讨厌王爷?”
面容上突来的冰凉让云音怔了一下,她猛的抬睫,却见慕容凌已经睁开双眸,并且正带着一种她无法读懂的情绪看着她,冰凉的大手轻抚着她的面容,在修长的指尖触摸到她小巧的鼻尖时,竟突然俯身亲吻了一下。
云音的身子再次僵硬起来,她错愕的望着面容近得几乎与自己呼吸相闻的慕容凌,心头没来由的一阵慌乱与抗拒,她身子一动,想摆脱与他如此亲密的姿态,但是腰身却突然被环住,接着,她的唇被压住……
双眸猛的睁大,大脑瞬间空白,她望着贴着自己的那张英俊面容,呼吸微窒,但是她刚想挣扎,环住她腰身的手却猛的用力,让她的整个身子都跌进了精壮的怀中,接着,她的贝齿被橇开,意识被吞没……
“唔……”云音无法呼吸的窘迫让她在混乱的意识中排斥着侵犯自己的男人,但是她愈是挣扎,便会感觉自己被侵入得更深,直到不能呼吸。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唇才被放开,在久违的空气吸入鼻子时,云音感觉自己从地狱走了一回,她闭上双眸不住的喘息,胸口起伏得有些发疼,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个冰凉的吻却落在她的额头上,接着是鼻尖,脸颊,粉唇……
“不要……”喘息的声音带着香汗的味道,云音吃力的轻叫,她睁开眼望着不知道何时已经覆在自己身上,双臂撑在她脖颈左右,低首俯视自己的慕容凌,在看到他眼中那自己不熟悉却又明了的暗沉之时,揪着床单的手一抖,焦急的道:“十七身子还未复原,恐污了王爷圣体,还请王爷移驾***厢房……”
话音一落,云音就后悔了,因为她知道自己再一次碰了慕容凌不允许触碰的底线,果然,慕容凌眼中的暗沉渐渐转为了凌厉,俊美的容颜上也蒙了一层山雨欲来的风暴前兆。
望着慕容凌面容上的恼怒,云音知道自己再一次惹了祸,她有些慌乱的轻咬住自己的下唇,想为自己刚才的那番话辩解,但是慕容凌却突然翻身坐在床榻上,冷沉的望着她不安的面容,冷哼一声,而后猛的掀开了芙蓉帐,负手甩门而去。
砰的一声,寝室内的门被狠狠的关上,一阵两风吹拂进来,而后满室寂静……
昭立为妃 49思绪
清冷的风徐徐吹进寝室内,拂动低垂在罗纱帐上的琉璃著坠,伶仃作响。
躺在床榻上的云音望着在丝丝阳光下晶莹剔透的琉璃坠,长睫轻颤了两下,心绪也渐渐平静,但是大脑却还是一片空白。
或许是因为一切来得都太突然,也许是自己明明把握好了一切,却怎么都没有料到慕容凌竟会对自己如此,所以一时间,她原本盘算好的计划,在半个时辰前已经被那‘封妃’两个字与那个窒息吻打乱。
闭上双眸,云音深吸了一口气,少许后,她缓缓睁开双眸,有些吃力的撑起身子,起身下了床榻。冰冷的地板比自己想象中的更为凉,云音坐在床沿上,低敛着长睫,望着床边那双粉色绣牡丹的元宝底鞋,抿了抿唇,径自赤脚踏在了地板上。
素洁的长裙在清风微拂时垂落在地,云音轻轻的站起身,素手掀开纱帐,眸光在接触了窗台缝隙中的阳光时,竟不由得觉得刺眼的眯起,但是苍白的面色却染上了一丝红晕,她提起长裙,小步走到窗前,在缝隙中的阳光照耀在自己的面容上时,闭上双眸,深吸了一口气。
短短两日,所有的事情都脱离了她的掌控,慢慢的睁开双眸,又向前跨了一小步,伸手推开了窗子,顿时,一阵清凉却弥漫着花香气息的清风拂在了她的面容上。
后花园中,满坛的萧蔷花四处伸展,纷飞追逐的彩蝶如同零落花瓣一般,在风中飞舞,牡丹亭深处,那一株株色泽不一的牡丹也已含苞待放。
“四月了……”云音低声呢喃,只是今年的四月比往年冷了许多,否则牡丹早就该争芳斗艳了,想到牡丹,不知道为何,云音的心头竟一阵刺痛,她轻敛下睫,而后转身走到了一旁原本摆设着青花瓷瓶的案台旁,在看到上面摆设的一盆青葱色的紫罗兰时,心头更为沉重。
门,吱呀一声被推起,一身碧色长衫的碧衣端着梳洗水盆走进寝室,在看到云音竟赤脚站在窗前时,手中的水盆几乎拿不稳,她错愕了一下,而后赶忙上前将手中的东西放置在桌案上,提裙跑到云音身侧,责怪的道:“小姐,您怎么就这样起身了……”,说着,忙焦急的将云音扶到梳妆镜前坐下,而后跑到床边,将鞋子拿起,半蹲在地上,为云音穿上。
云音淡然沉默的望着碧衣慌张却又小心的为自己穿鞋,心头的沉重与压抑更甚,但她却没有阻止碧衣的动作,直到她起身之时,才幽幽的道:“碧衣,你可知道王爷为何要册封我为王妃?”
她不相信慕容凌会因为所谓的喜欢而册封她做王妃,也更不会相信他是因为自己为他挡下那致命的一刺才如此,因为倘若是那样,那么这个男人对她而言,便不会那么可怕与无法琢磨,毕竟感情与恩惠是人最大的弱点,如果慕容凌有这些弱点,他就不可能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人性这两个字,她太过了解,也太过清楚该如何把握,在云府承受的十年惊心动魄的日子,早已让她这个原本就失去了所有的人懂得了如何拿捏别人的弱点与短处,即便是无面,但是这十年来,慕容凌是她唯一个看不清楚,也不知道该如何拿捏脾性,揣测心思的人,所以她相信,这个男人并非别人眼中所以为的简单人物。
碧衣望着云音沉凝却又淡漠的面容,素手紧揪着手中的丝帕,竟有些不安的拉扯起来,少许,她才结结巴巴的道:“小姐,奴婢不知道王爷为何要如此做,不过……不过奴婢听说,王爷已经好几日都不曾去过***夫人的厢房了,而且,而且就连***夫人病了都不曾理会,只让罗总管去请了大夫……”
云音秀眉一动,猛的抬睫望向碧衣,眸光带几分疑惑的问道:“你说……凤***病了?”
碧衣点了点首,抿唇道:“估计是吓病的,毕竟她不如小姐见识得多,据巧然说,***夫人回府的时候就有些神色恍惚,而且整日坐在牡丹亭中等王爷,后来就病倒了,昨个夜里还高烧不退,吓坏了大夫和巧然,也知道现在情况了”
云音眸光微动,神色更为疑惑,似乎有什么事情不对一般,但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她定了定神,转眸望向镜中的自己,突然又道:“对了,我昏迷的这两日,王府中可有其他夫人的消息?”,云音突然想到,这王府似乎太过安静了,这安静,让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安。
碧衣眨了眨双眸,也疑惑的拧起秀眉,而后摇摇首,撇唇道:“这事奴婢也觉得奇怪,不过据说王爷已经派人四处寻找夫人们的下落了,但是昨个夜里,奴婢在前院大厅前等小姐的时候,听夜巡的侍卫说,派出去的兵马都已经撤回了,但是……但是奴婢没见到一位夫人回来,后院里也只有十夫人因为受了伤在修养。”
十夫人***?云音眸光划过一丝愣怔,如果她记的没错,戚夫人在庙会当日也没有前往,于是又道:“那戚夫人呢?”
“戚夫人因为过度惊吓,有些神智不清,所以被王爷送到避暑山庄去压惊了”碧衣有些沉重的回答,因为她也不知道究竟为什么,在自家小姐问起这些夫人去向的时候,她的心头也是一阵说不出沉闷,似乎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一样。
说罢,她低下首,走到桌台前,将毛巾挤了挤,而后不知道是安慰云音还是安慰自己的小声道:“小姐,您没事就是奴婢天大的福气了,还管别人做什么呢,她们都是王爷的侍妾,王爷那么疼爱她们,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事才是”,说着,将手中的毛巾递到云音面前,浅笑道:“小姐,擦把脸吧,厨房的午膳快送来了,奴婢帮小姐梳妆一下”
云音微拢了一下秀眉,但还是接过了碧衣手的毛巾。梳洗过后,云音看着碧衣娴熟的将自己的长发挽成发髻,脑中突然显现出了那一日亲眼看到颜如玉蓬头面垢的从佛像后的明黄华盖中走出的场景,握着白玉簪的手突然一抖,整个人猛的站起来。
碧衣被云音突如其来的行为吓了一跳,她眸光含着慌乱,怔怔的望着云音,刚张口想问什么,却见云音道:“颜如玉因为丢失大体,所以才被埋在了碎石之下。”,因为那一日颜如玉在与她人争抢藏身之处时,乱了云鬓,衣裳不整,所以慕容凌才会扔下她,让其自身自灭。
碧衣怔了一下,随即睁大双眸,有些结巴的问道:“小…小姐在说什么?”
云音握紧了手中的簪子,将它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轻拢着秀眉,眸光微转,少许后更为坚定的道:“我是说,那些逃离的夫人都再不会回来了……”
碧衣愣住,嘴巴长得老大,似乎不能理解云音话中的意思,但少许后,她突然伸手掩出双唇,原本不解的眸光中露出惊恐慌乱的神色,而后抖着声音,低低的道:“小姐的意思是……王爷派出去的那纸兵马并不是要找夫人们回来,而是……”,说着,碧衣整个人都有些虚脱,她忙再次捂住自己的嘴巴,克制着自己想尖叫的冲动……。
“这才是真正的慕容凌……”云音望着手中的白玉簪,突然悠悠的呢喃道。
。……。
临近正午时,碧衣抖着手为云音梳妆完毕,在插上那支雕刻着海棠花的白玉簪子时,几乎因为拿不稳而摔碎在地,她眸光慌乱的望着镜中面容淡漠得如同平日里一般的云音,微颤的樱唇轻声道:“小姐,奴婢……奴婢已经将那枚玉簪子托人送到云府了。”
云音捏着珠花,指尖轻抚上面的白色珍珠,长睫一颤,却是清浅一笑,而后伸手将珠花插在发髻上,抬睫望着镜中面色虽然依旧苍白,但却显得分外淡定漠然的女子,抿唇道:“是么?那么再过两日,云将军必然会前来王府拜访了……”,说着,面无表情的执起桌案上一片朱丹,轻抿双唇。
碧衣拿着脂粉盒的手一抖,眼中原本的恐惧顿时又蒙上了一层浓厚的担忧,她怔怔的望着云音淡漠的表情,像是再无法克制内心的恐惧一般,突然跪在地上,在云音有些不解的看向她之时,秀眉微拢,眸带泪光的颤声道:“小姐,奴婢对不起您……”,说着,竟重重的对着云音一拜。
云音的秀眉轻动了一下,随后不以为然的伸手扶起碧衣,声音极为清淡的道:“碧衣怎么了?”
碧衣强忍的眼泪在听到云音这句话时,突然无法控制的掉落下来,她抬起首,轻泣道:“小姐,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不好,倘若那日…那日奴婢听从了小姐的话,与小姐逃离洛阳城的话,或许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小姐不会接二连三的出事,现在还要待在王爷的身边……”,说到此处,碧衣的眼泪落得更凶。
云音听后,淡漠的神色更为冷清,她的唇角扯出一抹轻柔却又无力的笑意,紧握住碧衣的手,柔声道:“碧衣,若是当日我们也逃走了,想必今日的下场,一定也与那再回不来的十几位夫人一样。”,说着,起身将碧衣拉起,有些怜爱的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而后转身走向了窗前,眸光冷清的望向窗外。
沉默,顿时又沾染了整个寝室,凝重的空气似同伴随着香炉里的熏香,弥漫在了每一个角落里,更是在碧衣沉重而慌乱的心头更添了一层不安的阴影,她站在梳妆镜前,眸光含泪的望着云音单薄得有些飘渺而不真实的背影,捏着丝帕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清冷的风吹拂起云音垂落在胸前的青丝,纷乱飞舞的彩蝶迷乱了她的眼,在一阵轻柔却又呼啸的风吹拂起拖在地上的长裙时,云音伸出手,接住了窗外吹来的一片粉色萧蔷花瓣。
敛睫,望着手掌中的那片粉色嫣红,轻抿起唇,在听到窗外一阵沉稳的脚步声走来之时,猛的握起手中的花瓣,转首望不远处已经花瓣掉尽的海棠林,却见到了负手走来,眸光深幽的凝视着自己的慕容凌。
心,猛的一颤,云音几乎要不假思索的退离这扇窗子,但是心头的清楚的意识却让她对眼前的男子扯出了一抹清淡的笑意,而后低首轻唤了一声:“王爷……”
慕容凌大步走到云音的窗前,懒散而深幽的眸光紧紧的锁住她的面容,而后在她有些想回避的敛睫之时,沉声道:“陪本王走走吧。”
长睫一动,云音再次抬睫望向慕容凌,却见他突然跃身将她的身子抱起,在她尚未反应过来之时,整个人却已经凌空,一个翻身,脚却已经落在海棠树林的草地之上。
昭立为妃 50兰美人
花瓣零落得只剩下光秃枝头的海棠花林中,一阵凉风呼啸,卷起了云音垂拖在草地上的月牙色长裙,将归于树根处的片片失却了嫣红颜色的花瓣吹得四处滚落。
云音站在草地上,敛睫望着脚下踩踏的那些已经枯萎的花瓣,长睫一颤,随后缓缓抬首,望向站在自己身侧的慕容凌,抿唇呢轻道:“春色尚浓……”,春色尚浓,但是花却早早凋零。
“云儿有心事”慕容凌眸光暗沉,但却并不看云音,他抬首望着这片过早凋零枯萎的海棠树,负手信步向前,但却又在走了两步后忽顿住,回转首望向云音,而后薄唇浅笑着向她伸出手,低沉道:“来,本王带你去赏尚未凋零的海棠花”
云音秀眉微拢,有些疑惑的望向慕容凌,而后垂睫望着他伸出的手,心头一阵说不出的压抑与忐忑,但是她却依旧镇定的对他轻柔一笑,而后缓缓伸出手,将自己的手放入了他的掌心。
慕容凌在云音将手放入他的手心时,猛的握住,在云音有些错愕的抬首看他之时,深幽的眸光紧紧的锁住她的身形,而后扯唇一笑,握着她的手便向荷花池的方向走去。
慕容凌的步伐并不快,像是早已知道云音根本跟不上他一般,云音跟在他身后,低首望着他紧握住自己手的那只冰冷却出奇好看的大手,不知为何,脑中却突然想起了那一日在后花园中遇见他与凤***在一起的情景,那时,他只顾自己向前走,丝毫不理会在他身后疾步追随的凤***。
长睫一颤,云音抿了抿唇,有些不自然的别开眼神,但是慕容凌却在此时突然停住脚步。
云音因为心不在焉,因而停步之时竟险些撞上慕容凌的后背,她有些失措的站定,尚不明白他为何如此之时,却见他浅笑着回首凝视她,对她道:“喜欢这里么?”
神色微怔,云音一时之间竟有些不明所以,但在一片片粉色的海棠花凋零散落在自己的衣裳上时,她才猛然回神,而后抬首望向天空,接着,被眼前的景象怔住:漫天飞舞的海棠花,如同冬日纷飞的大雪一般,纷纷落下,嫣红色花瓣跌落在青绿的草地上,被清风吹得四处滚落……。
“这里是……”云音不敢置信的望着这片自己从来都不曾发现的海棠树林,眼中满是惊讶与喜悦,她收回目光,凝视着慕容凌,轻道:“王爷,这是哪里,为何十七从来都不曾发现这里?”,这么美的地方,又在荷花池附近,她没有理由不知道。
“这是兰美Ren的栖身地……”慕容凌神色淡然,但是薄唇上的笑意却早已不见,但在看到云音怔住之时,却又笑道:“云儿知道她么?”
兰美Ren……云音的心突然咯噔一下,兰美Ren是当今天子在刚登基不久后昭立的一名妃子,传说她美貌无双,才情可佳,但是在二十几年前,却因为其父叛变之事,被废黜了封号,并且葬身于后宫争斗之中,并且……她曾为皇上孕育一子,排行第七,也就是她名义上的夫君,洛阳景王爷。
慕容凌见云音不语,突然低沉一笑,云音的心一窒,有些警惕的望着他,但他却别过眼,拉着云音的手向树林中央走去,在看到一座用汉白玉堆砌而成的坟墓时,再次停住了脚步,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沙哑,道:“云儿,她是本王的母妃……”
云音的身子僵住,她站在慕容凌的身后,定定的望着眼前这个小而雅致的坟墓,心头突然升起了一股无法诉说的压抑,她敛下睫,转眸望着慕容凌淡漠的侧容,想开口说什么,但是声音却怎么都发不出。
她曾经想象过,像这样的一个男人,他的心里是否会装着一个另他无法面对或者一直缅怀的过去,虽然她听过他的所有传闻,但却怎么都没有想过,他竟会将自己在王府中的海棠树林中为自己的母妃建造了坟地,可是……云阴突然又觉得哪里不对,她再次转眸望向那个坟地,这时才愕然发现,那个坟虽然雅致,但是却没有立碑。
“为何没有碑文……”云音的声音极轻,问得也极为忐忑,她本以为慕容凌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却没有想到他竟突然冷沉的道:“父皇曾下旨,称叛贼之女不得立碑文”
云音再次怔住,她有些不可思意的望向慕容凌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容,却见他也突然回首望向她,在看到她眼中的不安之时,突然道:“云儿,你可知道本王一辈子的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是…什么?”这个答案呼之欲出,但是云音却不敢回答,只能有些生硬的反问。
“为母妃立一个碑,用红漆***她的碑文”慕容凌说得极为认真,但是这个答案却让云音明明猜到却依旧措手不及,因为要为一个皇帝下旨不允准立碑文的罪妃***立碑,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皇帝突然开恩,第二个,便是改朝换代。
云音彻底怔住了,她愣愣的望着慕容凌冷清却又淡漠的表情,胸口的压抑与慌乱另她一个字都说不出,只能紧紧的抿着唇。
“云儿,做本王的妃……”慕容凌望着云音僵硬的神色,冰冷的薄唇轻柔却又霸道的说出了这几个字,而后将她娇小的身子拥进了怀中,闭上双眸,将下鄂抵在了她的额头上。
风,肆意的吹拂,卷起漫天的花瓣纷纷跌落下来,像是祭奠什么,更像见证什么。
云音依靠在慕容凌的怀中,心头混乱的思绪顿时像是被冻结一般,她怔怔的望着那座汉白玉堆砌成的坟墓,不知道因为什么,突然害怕的闭上了双眸。
。……。
午后,后院的花园中,依旧冷冷清清,不见往日的半分热闹。
云音小步走在花园的花坛边,有些无心的欣赏着争芳斗艳百花,而后小步走到‘牡丹亭’
旁,提裙步上石阶,入坐在铺上了厚实裘皮的石凳上,有些叹息的凝望着‘牡丹亭’周围含苞待放的牡丹花,心头沉闷。
今日与慕容凌在‘兰美Ren’陵墓旁发生的事,另她心神不宁,诚然,以慕容凌的心思,他应该比谁都清楚对她说了那些话与之自己有多大的威胁,毕竟在这样的年代,改朝换代的代价就是弑兄杀父。
碧衣端着茶点小步走上‘牡丹亭’,在看到云音呆呆凝望牡丹花的神色时,抿了抿唇,将手中的茶点放在石桌上时,小声道:“小姐,罗总管要奴婢传话给您,说王爷吩咐了,从今个开始,王爷会到小姐的厢房过夜……”,说着,碧衣的声音渐渐小了,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真切。
云音缓缓回神,抬睫望着碧衣不安愧疚的神色,却不并显得慌张,她伸手执起托盘中的一杯参茶,递至唇边轻抿了一口,而后缓缓的站起身,轻道:“午膳时,王爷急匆匆的离开,你可查出是什么原因?”
碧衣拢起秀眉,轻摇首道:“奴婢没打听出什么,不过奴婢听说太子似乎要驾临王府,也许王爷是去迎接太子了……”
“太子?”云音疑惑的拧起秀眉,敛睫望着杯中的参茶,指尖轻抚着杯沿,抿唇道:“太子前来必然是为了试探……”,现在整个洛阳城想必都已知晓了景王府发生的事,太子前来,不过只是形式,想来他对这个‘不成器’且‘不受宠’的弟弟根本没有丝毫介意。
“试探?”碧衣怔了一下,眸带疑惑的问道:“小姐的意思是,太子前来是为了试探王爷的实力?”
“在皇族看来,景王本就是一个被拒之门外的王爷,多少年来,外界对景王的各类传言与揣测早已经将他身上的光环扯下,掩盖了他的锋芒,所以就算太子真的前来试探,也不会得到什么结果……”,慕容凌的心思阴暗,这么多年来他步步为营,为的就是想设计一个颓废的假象给朝廷看,这次太子前来,必然也不能穿帮。
“小姐……”碧衣担忧的望着云音,小步上前,紧张的轻问道:“小姐,您是不是知道了王爷什么事?王爷他……跟小姐说了什么吗?”
云音清浅一笑,将手中的参茶倒在了牡丹林中,而在转首望着碧衣略带震惊的神色,却不以为然的道:“没什么,只是王爷今日带我去看了兰美Ren的坟地,也应征了我曾经对他的种种猜测。”
碧衣彻底怔住了,她错愕的睁大双眸,带着恐惧的望着云音轻柔淡然的笑意,混乱的摇了摇首,而后言语结巴的问道:“小姐,小姐的意思是…王爷背着皇上将兰美Ren葬在了王府中,而且…而且王爷他当真是想……”,说到这里,碧猛的打住,素手害怕的有些颤抖。
“怕么?”云音望着碧衣举措不安,如同那一日慌乱无章的神色,淡淡的问道,而后在看到她惊恐的眼神之时,扯唇一笑,别过眼睫,轻道:“其实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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