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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商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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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他现在看上去,也不过七八岁。

“你姐姐,还好吗?”

秦烟是个过激的性子,安承少那样对她,保不齐她又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情。

秦续却对秦烟满不在乎的样子:“不清楚,被我爹爹关着,和她娘一起。”

原来是同父异母,难怪情感有些淡薄的样子。

许绣忆伸手揉了揉秦续的脑袋。

“等过两日我得空,我就带你到处走走,去看看真正的京城。”

“能进宫吗?”

“这个我办不到,皇宫大内,不是寻常百姓说进就进得了的。”

“哦。”秦续显然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又来了兴致,缠着许绣忆叫她报些好玩的地方给他听。

许绣忆便将城里头的几处有趣的地方,都同秦续说了一遍,秦续满目期待,央着许绣忆一定要说话算话,过两日就带他去玩。

想来近日也无事可做,安承少伤成这样,她必会时时过来照看,于是道:“明日吧,我带你去菜市买菜,明日我们在家里做饭,如何?”

不过是个菜市场,旁人听着她是在逗小孩子玩,不过秦续大约是闷坏了,连个菜市场他也觉得稀奇,兴奋道:“好啊好啊,那你绝对不能食言,食言会变成小狗。”

小孩子心性。

许绣忆轻笑一声:“不食言。”

说话间,已经回了安宅,天色将黑,偌大一片火烧云,将整个天地都映的通红,许绣忆不得不走了,恐怕金玉都已经等急了。

回了房,安承少发着低烧,大约是极累又憔悴,已经睡熟,许绣忆关照了秦续把清粥和鸽子汤留着,等到温凉了安承少若还是不起,就烧些热水烫一烫碗,热一下。

秦续舍不得她走,拉着她的手:“你不能留下吗?”

“我要回家,我明日再过来,你回头和你安哥哥说,不要乱动,明日我带药过来。”

“你丈夫死了,你怎么不和我安哥哥私奔了?”

小孩子天真一句,许绣忆咯吱轻笑起来:“你一个孩子,谁教的你这些,好了,赶紧去吃饭吧,我做的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秦续仰起头:“我喜欢吃烤全羊,我母亲做的烤全羊,是天下最好吃的。”

他说的时候,满脸的小骄傲。

许绣忆揉揉他脑袋:“我不会,回头我如果去你府上做客,也尝尝你母亲的手艺。”

秦续的脸色却一下有几分失落了,垂着脑袋道:“你吃不着的。”

“为什么?”

“她死了。”

许绣忆心里有些惊,秦续黯然的抬起了头:“你回去吧,明日你一定要带我去玩。”

不知为何,对着孩子,多了几分怜惜。

“好,赶紧回去吃饭吧,仔细一会儿饭菜冷了就不好吃了。”

“恩,你慢走。”

许绣忆微微一笑,同秦续挥手作别。

金玉在马车里都睡了一觉起来,才见许绣忆姗姗而来,她鼻子灵光的,闻到了许绣忆身上一股子油烟气味。

“奶奶这是去了哪里,怎么沾这一身的油烟味。”

许绣忆忙打了个哈哈:“办事自然要请人吃饭,大约是在酒楼染上的,赶紧回去吧,今儿夜里给我准备些薄粥就行,我没多大的胃口。”

不知道是不是油烟味吸多了,还是因为记挂着安承少,没有什么饥饿感。

不过这几日来,她食欲一直不好,大房苏李氏听说后,还送了自己做的山楂丸子过来,甜甜酸酸的倒是开胃,不过吃多了倒牙,她也不怎么吃,就每次吃不下饭的时候,吃上两粒,勉强能进点食。

前几日和苏锦业说好了得空给她把把脉,但是店里头生意不好,苏锦业就越发的勤勉,从早到晚都在店里,鲜少见得到他人。

不过很大一个原因,也可能是他在躲苏李氏,自那日苏李氏想把堂妹塞给苏锦业却不成后,苏锦业和苏李氏之间的感情出现了一些隔阂,这个许绣忆看得见,不过苏李氏不说,许绣忆也不问。



回到家将将入夜,许绣忆洗漱了一番就要上床,有人敲门,外头是苏家那个姑奶奶苏雅兰的声音。

许绣忆披了一件披风出去,苏雅兰站在门口,提着一盏灯笼,脸色看上去红粉嫩嫩的,像是有什么欢喜事。

许绣忆迎了她进来。

“大姐还不睡?”

“心里想着事情,就睡不着,想同你来说说。”

语气欢愉,看来不是什么坏事,许绣忆道:“哦,什么事?”

“绣忆,我也不能总在家里白吃白喝一辈子,这几日我听说锦娘绣庄被火烧了,她们家没打算东山再起,城里这最大的绣庄算是没落了,我从小针线功夫就不错,宫里的娘娘也喜欢买锦娘绣庄的东西,可是皇后和太后都说还不及我的手艺。所以我想……”

“开个绣庄?”

“是有这个想法,你放心,我不是来管你借钱的,我从宫里出来,皇后娘娘念着我就日的好,给了我一些银钱首饰,典当典当,要盘个店面做个生意还是足够的,我来找你,就是我不想自己抛头露面,毕竟我是个不光彩的人。”

许绣忆忙道:“大姐你多心了。”

“没事,我早已习惯,我看得很开了,我总归是要活下去的,活下去就不能带着过去的包袱,我想重新开始。”

“那绣庄,大姐是有什么打算?”

“我没和娘说,娘今日也没的功夫理睬我,这不四弟要成亲了吗。也就眼前的事情,她老人家终日的忙,连见上我一面的功夫都没有。而且我也没想圆全,就只是自己有个大致的构想,你是做生意一把的好手,我今日是怎么也睡不着,所以就来找你了。”

“大姐的意思,是让我出面,你出钱和人力?”

“我细细打听过了,锦娘绣庄没打算东山再起,原先的绣娘都被遣散了,我们紧着时间,赶紧把这些人招揽到麾下为我们所用,你出面开绣庄,绣庄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叫牡丹绣庄,我在宫里头待过,我知道宫里头的女人,最是喜欢富贵奢华的东西,牡丹牡丹,天下第一花,最是雍容与华贵了,名字就起的响亮。”

苏雅兰这大约是要干出一番事业来,许绣忆也不好打断,就由着她把自己的构想悉数和盘托出。

苏雅兰想让许绣忆出面帮她开这个绣庄,绣庄的人员就请回来锦娘绣庄以前的那些绣娘,绣庄的主要生意经营客户是官家女眷和宫里头的娘娘妃子,开绣庄所有的钱都由苏雅兰出。

说白了,苏雅兰在幕后,许绣忆在幕前,苏雅兰借重的是许绣忆的能干和好名声,她也不亏了许绣忆的,说好了绣庄的钱,许绣忆能够抽其中一层。

其实,这算是诱人的条件,许绣忆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能白白拿钱。

不过却也有风险,这毕竟是和宫里做生意,赚钱了,自然是双赢的局面。

但凡除了什么事,如果苏雅兰拍拍屁股走人,来个死不承认,许绣忆就要全权承担风险。

她还要斟酌一番:“大姐没有更好的人选吗?我一个保宁堂已是忙的焦头烂额。”

“我也只信得过你了,你当知道,母亲原先就不待见我,如今苏家因为我受了牵累,她老人家越发的不愿意正眼瞧我,老大那边,我们打小不亲,只有锦源和我一母同胞,你是我亲弟弟的妻子,我也把你当作我最亲的人。”

她说这话,真假难辨。

许绣忆却不会因为这样几句就软了心,只听她道:“大姐让我考虑考虑。”

“诶,只不要太久,我怕那些遣散了的绣娘回了老家,到时候要找回来就不容易了。”

“恩!”

算是应承了苏雅兰好好考虑,送走苏雅兰,躺在床上,许绣忆翻来覆去的想着这件事,还是觉得这种有利润大家分,有风险她一人承担的买卖不合算。

不过,也不是没有折衷的法子,那便是同苏雅兰立个契约,到官府公正一番,写明这绣庄她不过是代为管理,幕后的老板就是苏雅兰。

只是不知道苏雅兰愿不愿意。



想了半宿这事,夜深了许绣忆才睡着,第二日,一早上她便起了,吩咐了金玉备车,却没叫金玉银玉跟着,独自出了门。

她起的早,街面上除了几个混沌铺才刚刚开始上锅热水,她叫车夫饶了几个圈,才终于买到了一屉热腾腾的包子和两碗混沌,早先就从房间里拿了一个大罐子,叫老板将混沌包子放到坛子里,她让车子远道返回,自己徒步往城东去。

索性天气热了,走了大半盏茶的功夫才到的安宅,包子和混沌却还没冷,只是混沌皮有些糊了,不过气味依旧很香,她才进门就把秦续给馋的凑过来,眼巴巴的瞧着她怀中的坛子。

“我饿了,姐姐。”

“拿碗去。”

同秦续吩咐一句,许绣忆抱着坛子进了安承少的房间,安承少已经起来,不过大约是伤口很疼,坐在床头脸色依旧不大好。

许绣忆眉心一紧,上前探他额头。

“怎么还在烧。”

“他昨儿夜里出去溜达了。”

秦续不知何时回来,手里拿着三个碗,三双筷子。

在被安承少瞪了一眼后,低声嘀咕道:“你敢做,还不敢我说了,我就偏说,反正你也不敢打我,姐姐,他昨天夜里出去了。”

许绣忆冷了脸看着安承少,几分气恼:“你不要命了吗?你这样不爱惜自己,好,我也不管你。”

说完要走,手臂却被一把拉住,听安承少抱歉道:“对不起。”

“是不是又不能告诉我去做了什么?”

不等他回答,她已经烦躁的挥了挥手:“罢了罢了,我也不愿意听,你总有那么多不能说的秘密,你都可以去拍电影了。”

说完,又觉得自己情绪失控了,看着安承少虚弱的模样,终归是硬不下来心肠。

秦续已经盛了一晚馄饨,讨好的先送到许绣忆手里:“姐姐,什么叫电影?”

“哦,不是什么。”

“姐姐你吃,你今天带我去玩吗?”

他眼巴巴的看着许绣忆。

可许绣忆看着这样的安承少,她哪里能放心,只能软声软语的和秦续道歉:“今天怕是不行,你在家里照顾你安哥哥,我去买菜,很快就回来,下午我给你们弄好吃的。”

“你不是说带我一起去菜市的吗?”

“可是我很快就会回来,最多去一盏茶的功夫。”

秦续显然有些失落,不过很快又扬起了小脸:“那我也去,就算是一个喷嚏的时间,我也想出去走走。”

“那……好吧。”

许绣忆原本是想带秦续逛逛菜市,毕竟菜市也有些摆玩意的摊贩,可以买些小玩意给秦续,可是显然今日是不能瞎逛,买了东西就得回来。

秦续一人在桌子边上和混沌吃包子,许绣忆一勺子一勺子喂着安承少用早膳,他身上的血腥味很重,显见的伤口肯定是扯开了,她气郁难当,却看他虚弱的模样,没忍心发作。

喂他吃饭,她一言不发,安承少知她生气,伸手轻轻摸她的手背,她却几分负气的甩开他的手:“吃饭。”

“绣儿。”

“食不言寝不语。”

“别生气。”

“我没有。”

她还在那嘴硬,安承少稍稍坐起了身子,因为牵扯到伤口,痛的他眉心拧成一片:“绣儿,我知道错了。”

他道歉,许绣忆终还是心疼多余生气,沉沉叹息了一口:“躺好,别动,承少,我不管你有什么事,但是我想你做任何事情之前能否先想想我。”

安承少眼底几分歉意:“我错了。”

“不说了,吃吧,吃好了我去买菜,秦续,你想吃什么?”

秦续转过头来:“我想吃牛肉。”

“还有呢?”

“羊肉。”

“还有呢?”

“鸡肉。”

“你不吃菜吗?”

“我已经不沾荤腥很多天了,我想补补。”

老气横秋的,许绣忆听的忍俊不禁:“好,给你补补。”

“你呢?”

她转头看向床上的安承少,却见安承少一双眼睛,有些深情又不怀好意的看着她,轻轻的从口中吐出一个字。

“你!”

许绣忆脸色一阵绯红,用唇形嗔他:“秦续还在。”

他微微一笑,爱极了她为他担心,生他的气,一脸娇羞,精明能干,豪爽大气,各种的模样。

——题外话——

明天开始,日更1万,晚安各位,明天情人节快乐哦!

第七十七章 亲热被撞见

买了菜回来,能给许绣忆打下手的也只有秦续,愚笨原本以为这种富家子弟啥也不会,没想到生火打杂,秦续都是一把好手。

许绣忆做菜的时候,秦续也凑过来的指指点点,许绣忆一路和他说话逗乐,气氛甚好,交谈之中许绣忆才知道,秦续的娘亲是今年开春的时候去世的,他大娘对他不好,所以他总想离开那个家,这次终于说服了他爹爹跟着商队进了京来投奔安承少,只是还没住两天,安承少就受了伤回来。

关于安承少,许绣忆问道;“你安哥哥在关外只做皮草生意吗的?”

秦续一脸的骄傲:“光是做皮草生意,我安哥哥怎可能富家天下。我安哥哥还有无数家玉石铺子,还有很多绸缎庄,还有……”

“咳咳!”门口传来的咳嗽声,打算了秦续的话,抬眼望去,安承少也不知道来了多时,不过显见的,他方才那几声咳嗽,是有意要打断秦续的话。

他似乎不愿意让许绣忆知道太多关于他的事情,虽然他的秘密够多的,许绣忆也早想过了不深究,不刨根问底,可是此刻,心里头依旧有些不大好受。

便只是告诉她他是在做什么生意的,这样都不行吗?

她低头顾自己弄菜,一言不发。

秦续却是欢喜的朝着安承少奔过去,仰着小脸:“安哥哥你是循着香气来的吧,我们刚做了一个红焖鱼,可香了。”

安承少摸摸他的头:“你去院子里玩会儿,吃饭了叫你。”

“我不,我要生火呢。”

“去吧!”这次开口的,是许绣忆,有些事情,她想她有必要开诚布公的和安承少谈一次。

秦续人小鬼精灵的,大约也看出来了两人有话要单独说,就应了声出去了。

秦续一走,许绣忆放下了手里的锅铲,面色十分平静,语气却又几分冷。

“你是怕我知道你是个有钱人,就贪图你的财产?”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安承少上前, 一瘸一拐。

许绣忆也没有上前搀扶他,看着他走到灶台边,她心里也明白他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时候他那种遮遮掩掩的举动,着实伤她的心。

“绣儿。”

“算了。”她收回目光,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有时候在爱情里,不能计较的太多,他不想说的,他想瞒着她的,她也不想问,也不想知道,逼他说出来,总不如他自己愿意说的。

许绣忆扯开了话题:“你回去躺着吧,一会儿就好了。”

他始终不放心的看着她:“绣儿!”

“回房!”

许绣忆淡淡一句,安承少上前,轻轻从后面抱住了她,脸埋入了她的脖子:“绣儿,过不了多久,我会把关于我的所有都告诉你。”

许绣忆轻轻叹息一口,点了点头。

“我愿意等。”



午膳甚是丰盛,红焖鱼,白切鸡,凉拌黄瓜,还有三个素菜,一个鸽子汤,三个人一起吃的,吃完不多久,秦续就烦了困,去睡午觉。

许绣忆收拾了碗筷,从袋子里掏出了几瓶药,将安承少搀扶到床边,层层打开纱布,果然昨天处理好的伤口,又扯开了,索性开的不大。

她皱着眉头,让安承少躺下,然后把带来的药粉均匀撒在伤口上,又重新找了干净的纱布把伤口把扎起来,而后拿了两粒伤药喂安承少吃下。

看着天色不早,她要回,安承少却不舍的拉住了她的手。

“可以不走吗?”

“你说呢?”

她反问,他神色几分失望,起身轻轻抱住许绣忆,许绣忆不敢推他,任由他抱着。

他在她耳边,几分孩子气的道:“等我好了,你还来看我吗?”

“就不能你来?”她道。

他咬着她的耳垂,轻轻的舔:“你不是让我不要去苏府找你,你也不是日日都在保宁堂的。”

许绣忆躲开了那湿湿的舔弄,轻嗔一句:“别闹,我只是怕你被巡夜的钟叔发现,不然如此,每逢五,十,我们都到城外五里亭见面,可好?”

他的舌尖,又勾缠了过来的,大掌也开始不安分,揭开了许绣忆的腰带,往里头探去。

许绣忆拍开他的手,佯装生气:“再闹,好好和你说话呢。”

安承少的手,却不吃这一套的威胁,隔着肚兜,握住了她的柔软,许绣忆一声嘤咛,身子滚烫了一片,想要挣脱,怕弄疼他,只能小声抗议。

“别闹了,你还伤着。”

安承少轻揉慢捻,多想将怀中的人儿压在身下,可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过过干瘾,他太想她了,想念她的所有,一切。

唇舌从她的脖子上慢慢游走到,舔吮,划过她光洁的脖子,渐渐亲吻上她玲珑的下巴,然后,压住她温热的唇,肆意的索取。

“恩,别!”

许绣忆身子绵绵的发软,只觉得骨头都酥酥麻麻起来,两只手欲拒还迎的抗拒,只会让他更加的欲罢不能。

他的大掌,拨开了她的衣衫,低头,从锁骨一路亲吻向下,最后停留在她的美好上。

许绣忆一声娇呼,眼角余光不经意扫过门口,却猛吃了一惊,忙是把安承少推开,安承少不防,跌在床上,后脑还碰了床壁,扯痛了伤口,倒抽了一口冷气。

许绣忆顾不得搀他,七手八脚的穿好衣裳,面色一片潮红,安承少坐起身来,才发现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一脸窃笑意味深长的看着两人,那表情直叫人牙痒痒。

“你来做什么?”

安承少语气冰冷不善。

武墨进了屋子,好整以暇的落了做,看着面红耳赤的许绣忆,再看看脸色阴沉的安承少,痞痞的开口:“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许绣忆微微对他福身,努力镇定下来:“五王爷。”

“免了,以后见着我不必多礼,都是一家人,你说是吗,安兄?”

“滚。”安承少冷漠一句,没有感情,与方才对待许绣忆时候的温柔和热情,截然不同。

因为亲热被武墨撞见,许绣忆多少有几分尴尬,便随便寻了个理由要离开房间,却被武墨一把拦住:“绣忆,你可不能走,不然保不齐他把我杀了灭口。”

她叫她绣忆,其实,早几天她就已经这样叫她了,那是许绣忆实在没忍住,上山找许岚清的那天。

第一次上山,走到一半她觉得实在不妥就下了山。

后来回来后,她实在觉得这件事情她作为亲妹妹,有必要开诚布公的和许岚清谈一次,所以隔日她又上了山,在武墨那间禅房,她见到了许岚清,也知道了许岚清和武墨之间,是真心相爱情投意合,她完全无话可说。

爱,本就没有国界性别年龄身份之分,他们珍之重之这份真爱,许绣忆又能说什么,她只是劝了许岚清如何也给家里扯个谎,不要再凭空消失,家里已经急疯。

从那日起,她和武墨之间的关系也有几分微妙,武墨不再称她一声三奶奶,而是亲亲热热的喊她绣忆,言辞间,也总是把一家人放在嘴边,弄的许绣忆偶尔都有几分的尴尬。

“我不会灭了你的口,我只会戳瞎你的眼,以后不该看的,就不要看,看到了也装作没看到,这是我对你的忠告。”‘

许绣忆还没开口呢,床上的安承少已经冷冷的开口警告了。

武墨故作受教的模样,道:“得安兄忠告,真是我三生荣幸,下次再看到安兄和绣忆亲热,我保证就当作没看到,不对,我今日其实也没看到,我没看到安兄你把绣忆的腰带解开,我也没看到……”

“闭嘴。”安承少一声冷喝,几分羞恼。

许绣忆真是服了武墨,这会儿真是巴不得有条地缝给她,她好遁走。

“我走了,我保宁堂还有事。”

没有地缝,她就只能寻别的由头。

好在武墨也没有继续玩笑她,只是道:“绣忆,隔几日宫里有个荷花节,你可有兴趣,我领你去看看。”

“进宫?”

“你以前也不是没去过,你还没出嫁的时候,不总随着你父亲进宫吗,太后还记得你,我这次说要带你进宫赏花,她老人家还说起了你当年送她的一副刺绣的荷花,赞不绝口呢。”

皇宫,许绣忆是该不陌生的,她还是许家小姐的时候,逢年过节的也能随同祖父和父亲进宫过节。

至于武墨说的荷花刺绣,确实是她的手艺,不过这身子换了灵魂后,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她,还当真许久没有动过针线了,连安承少的荷包她都一直欠着。

听武墨这意思,倒不是来寻求她的意见的,而是早就给她拿了主意,禀明了太后,她是不想去也得去了。

于是,她微微一笑:“好。”

忽然就想到了那日秦续的话,于是又询问道:“可否把秦续带上,他想进宫见识见识。”

武墨笑的大方:“我来安排。”

“那有劳五王爷了,我先告辞了。”

“路上小心,如果遇见你哥哥,同我问你哥哥好。”

武墨说到许岚清的时候,脸上显了几分温柔似水的神色。

许绣忆点点头,转身走了。



许绣忆方做,武墨就忍不住的狂笑起来,方才她是给足了许绣忆面子,才没取消的太过分,这会儿她是再压抑不住,想到方才安承少的猴急,就觉着安承少是真人不露相啊,平素里那样严谨不苟言笑的人。

“哈哈哈哈,承少,青天白日,你也未免太过狂野,真正是想不到,你这冰山的内心,藏了一团烈火啊,要是我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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