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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商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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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匆匆道:“我哥哥很好,我走了。”
说完,推门而出。
门推开,有一阵热风送进来,送来几分她的香气,然后,将那芬芳吹散,安承少伸手要触碰,想要抓住关于她的,哪怕只是片缕的香气,只是他自己也知道,掌心里握着的,也只能是一团空气而已,他终究是抓不住许绣忆任何一丝一缕的。
*
许绣忆回到县衙府上,倒是意外没有把白家忙作一团到处找她,及至看到武墨那刻她就明白,大约是武墨说了什么吧。
武墨见到许绣忆,面色满是惭愧。
许绣忆已是知道她女儿身的身份,对于武墨,虽然有几分恨,但是在爱情里谁都是疯子,许岚清服毒,说到底也是因为太爱武墨了,她怎舍得对许岚清深爱的女子恶言相向。
况且,武墨先已经露出了愧疚的神色,她更是一句怨恨的话都收不出来了。
点着油灯的房间里,武墨有些拘谨的坐在许绣忆的对面,许绣忆给她倒了一盏茶,她没喝,只是抬起头,红着眼眶道:“绣忆,对不起。”
许绣忆微微一口叹息:“不用对我说对不起,这么晚了,你不用回客栈吗?”
武墨神色终于有几分的飞扬,道:“我决定了好好照顾你哥哥,这辈子再也不离开他半步,白靖琪已经给我准备了房间,明日一早我就让承少也搬过来,对了,你和承少,好了吗?”
武墨满心以为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安承少抱着许绣忆走了还到这么晚才回来,两人必定是缠绵了一个下午早就和好了。
却听许绣忆失神一笑:“我们,便那样吧。……那这几日,你就陪着我哥哥吧。”
不想和武墨继续关于她和安承少的话题,其实有武墨陪在许岚清身边或许是好的,植物人一般都还是有一定的知觉的,武墨是许岚清心底最深处的人,或许武墨能够唤醒许岚清也有可能。
而且武墨终归是王爷,她做了决定的,许绣忆也是不好违拗的,虽然她知道,武墨不同于一般的王爷,性子上其实还是很好相处的。
武墨见许绣忆原谅了她,满心的欢喜,一把拉住了许绣忆的手,不过很快又松开,几分不好意思:“其实你该知道了吧,是我因为你哥哥的事情有些慌神,都没发现汤池里还有你,不过让你知道也无妨。”
“呵呵!”其实知不知道,都是无所谓,许绣忆并不介怀武墨的身份,早些是有些接受不了男子相爱,可是这些日子来把武墨当作男子,也早早接受了许岚清和武墨相爱的事实,倒是如今武墨是个女的,她还有几分怪怪的感觉。
武墨也跟着笑了一句,对许绣忆道:“我就住了你隔壁,明日承少来,就住到你哥哥隔壁去,想来我们四人从来未曾在一起过,若是你哥哥好了,我们就去附近一出灵山玩吧,听说有神仙出没,我想和神仙许个愿望,许我和你哥哥永世不分离。”
——题外话——
还是改不过来白天更新这个习惯,哈哈,我尽量明天试试白天更,sorry,顺便谢谢大家的金牌,非常感谢!
第一百零八章
武墨也跟着笑了一句,对许绣忆道:“我就住了你隔壁,明日承少来,就住到你哥哥隔壁去,想来我们四人从来未曾在一起过,若是你哥哥好了,我们就去附近一出灵山玩吧,听说有神仙出没,我想和神仙许个愿望,许我和你哥哥永世不分离。”
她在许绣忆面前,倒也不矜持和保守,她眼底满是盼望的神色,许绣忆从心底里的也希望武墨和许岚清能够长长久久的在一起,虽然这样的希望,对于京城之中苦等的钟雅琴,多少有些不公平。
可在爱情里,从来没有公平可言,不是吗?
是夜,武墨在许绣忆房间里待了许久,同许绣忆说了很多她和许岚清过往的事情,说起第一次在一片麦浪之中她以五王爷的身份强吻了许岚清的时候,她笑的乐不可支。
“你不知道你哥哥的脸,憋的紫红一片,他当时肯定觉得受了某大的屈辱。”
她又说起了千佛寺里头两人偷偷在一起的那段时光,她说这是最美好的时光,总觉得若是此生都这样了该多好。
她也说起那天她其实是故意气许绣忆的,至于那个男子,是三王爷送来,叫做方麟。
五王爷好男风,这是举国皆知的,连皇上也有些默允的意思,三王爷作为五王爷的胞弟,三不五时的会送些美男子过来,那日许绣忆来的时候,正好三王爷送了方麟来,她当时心里头委屈许岚清不守信用,所以才故意借了方麟演了一出戏气许绣忆和许岚清。
她说完后,沉默了许久,抬起头,泪湿了衣襟:“我若是知道会把你哥哥气成那样,我也就不会这么做了,其实我又有什么好奢求的,我原本就没想过要彻彻底底的占有他,人的心养着养着就贪了,我一开始只是想和你哥哥暗暗的好着,之后却想要更多,想要全部,想要占有……呵呵,如今我自食恶果。”
许绣忆见她那样,知道她心里难受,拿了帕子给她,她抹了眼泪,却怎也抹不干,眼泪宛若断了线的珍珠一样落下。
许绣忆本就不大会安慰人,何况她自己还有满肚子的苦楚没处说,只能起身拍了拍武墨的肩膀,道:“五王爷,其实我哥哥从来没有对不起你,一切都只是我爹爹下了药,他几番要同你解释,结果都被你拒绝了,我哥哥是极爱你,为了你他也会醒来的。”
武墨闻言,眼底微惊,旋即那泪水落的更急,越发的自责:“都是我的错,我该给他机会解释的,我是自作自受,我发的哪门子脾气把他送我的东西统统丢了回去,还不让他见我,呜呜呜,绣忆,我这是自作自受,你不要学我,你和承少……哎,你要相信承少对你的爱,不会比我对你哥哥的少。”
武墨又说到安承少身上了,许绣忆不愿意纠结在和安承少的这份感情中,全身而退是最好的选择,于是她道:“今日天色也不早了,五王爷早些去歇息吧,明日我哥哥一早要起来泡汤,你若是要要陪着去,这会儿再不睡明儿会起不来的。”
武墨这才起了身,看着天色委实不早了,抽了抽鼻子:“叨扰了你一晚上,你也早点歇息,我走了。”
送了武墨到门口,外头的月色正好,夜里的冕阳县,别是一番滋味,白日里雾气氤氲,宛若仙境,夜里头却出奇的澄明,夜空如同幕布一般,满天繁星闪烁,白府的院子里种了一些兰花,夜里香气更为浓郁,许绣忆倚靠在门框上,鼻翼间是那兰花清幽的香气,黑眸中是这繁星闪烁的夜空,她在想一个人,一个才见过分开没多久的人。
武墨说,绣忆我这是自作自受,你和承少不要学我。
安承少问她:“我是疯了才会爱上你这个有夫之妇,我是疯了才会想和别的男人一起分享你。”
她记的依稀朦胧,溺水吼,有个近乎疯狂的声音绝望的大喊她绣儿,这种感觉甚是熟悉,曾几何时,她身陷险境,绝望昏迷之计也有一个声音在耳边喊绣儿。
金玉说,那日跌下山坡后她去找营救,结果回来时候发现她已经躺在在亭子里,她当日的没有多想,以为或许是谁路过救了她,如今想来,那一声声的绣儿,宛若今日,虽然迷糊,却又格外的深刻。
安承少,那日,也是他救了她吗?
目光落向客栈的方向,想到他通红的眼眶,眼角残留的泪水,武墨说承少爱你,不会比我爱你哥哥少。
她鼻子一酸,脚步不由自主的,朝着院门外去。
客栈已经落了门闩,她站在他房间下面,仰头看着屋内跳跃的烛火,他站在窗口的身影颀长,他还没睡。
她静静的看着窗内他的身影,仰头看的脖子有些疼,索性找了对面店铺的石阶坐了下来,托了腮帮子看着二楼那个身影,直到看到的眼睛泛酸,她揉了揉眼睛起身,才赫然发现自己身边不远处做了一个白衣人,委实吓的她不清。
待得看清楚那人是谁后,她大为吃惊,看看二楼,再看看眼前的安承少,有些傻气的脱口而出:“你不是在房间里吗?”
他是在房间里,只是开窗的那刻,看到她拖着腮帮子看着二楼他隔壁房间的窗户。
她在楼下,他在楼上,她看着不知道是谁,他看着她直到看到满目盈了温暖和笑意,他以为他和许绣忆彻彻底底走到了尽头,如今,她却让他再也不舍得放开。
他早早的下楼了,从客栈边门出来,就坐在她边上,她看的那样的认真,竟是浑然不觉,那天真的如同孩子一般的侧脸,似能将心口所有的伤痛都治愈一般,他没有叫她,痴痴的欣赏着她那副认真烂漫的模样。
直到她起身,他跟着起身,倒是把她吓了一跳。
她可真傻,在他房间里待了一天,却不知道哪个房间是他的,白白一晚上都看错了人,便宜了那上二房的男人了。
“左边那个才是我的房间,你该再往左边挪三个位置才看得到我。”
他伸手指,许绣忆面色一片烧红,当真是丢了大脸了,鬼使神差的跑来看他,看了半天倒是看错了人。
“谁来看你了的,我就是闲着无事出来散散心,走累了在这歇会儿。”
嘴硬的小女人,安承少轻笑一声,笑的那般温柔,这样的笑容,许绣忆是多久没见了,竟是要把她的心都给融化了。
或许是夜色太美,或许是空气太湿濡,她的心再也强硬不起来,那些伪装的冷酷倔强,此刻在这样的夜色,那样的笑容里,有种土崩瓦解的势头。
而他上前那个温柔的拥抱,无疑是最后一击,她鼻子一酸,不知怎么,眼泪珠子忽然断了线似的落下,润湿了他一大片胸口的衣料。
“绣儿,你终究还是爱我的是吗?”
他问声音几分嘶哑。
许绣忆没回,只是伸手,反抱住了他的腰肢。
不需要言语,只是这样一个动作,他便明了,更是紧的拥了她在怀中,他只愿将她彻底的揉碎在骨血之中,从此再也不分离。
这些日子,折磨了他,也将自己折磨的遍体鳞伤,知道此刻许绣忆才知道,傻瓜都这样,她太过执着于她的执着,让那执着禁锢了自己的心。
原以为无法将安承少推出心底,就揉进了心底最深处,以为藏了起来,此刻看来,倒不如说是种了下去,他日日的发芽,汲取着她心底最深的渴望和绝望,渐渐的发芽,生根……
她却偏生还要死死将这苗子压死在心上,只是疼的最深的,却是她自己,如今,放开了她的执着,只是这样静静躺在他的怀中,那疼痛就不药而愈,一点点的开始缓解。
大约下午她愿意让他搂抱着,也正是因为他的拥抱,叫她心里的痛楚慢慢愈合。
夜色极美,星空璀璨,他们在星空下相拥,有晚风徐徐送来一阵暖甜的花香,许绣忆就这样醉在了这花香里。
一切宛若梦,却比梦更美好。
*
牵着手,漫步在小镇静谧的小巷中,两边道旁,偶有一盏昏黄的路灯,两人走过,就在伸手拖了长长两个交叠的身影。
彼此都没有说话,好似怕一开口,就会破坏了这美好的梦境。
走了一条又一条的小巷,直到走到几分疲累,兜兜转转的到了客栈门口,不知不觉,已是五更天了。
他低头看着她,再看看楼上亮着灯的房间,笑道:“以后无论我在哪里,晚上都会把窗户打开,以后你看到那扇窗户开着,那便是我的房间。”
许绣忆就想到武墨的安排,大约安承少还不知道,于是道:“明日你就要住到县衙门去了,五王爷今日就在那住,她说要照顾我哥哥直到我哥哥醒来来。”
安承少道:“我猜她肯定会忍不住,她来这,就是为了你哥哥。”
许绣忆想到了白日里温泉池里他和武墨的对话,脱口问道:“那你二话不说就陪着她来,又是为了什么?”
安承少眼底满是柔光:“我在温泉池里说的都是违心的话,你说了你什么都没听见,那就当作什么都听不见,但是现在,绣儿你一定不能忘记我说的,我会来,是因为这里有你。”
许绣忆心底暖烘烘的。
只是下一刻安承少的话,又叫她不知如何回答。
“即便不能完全的拥有你,即便只能永远做你背后的男人,但是只要还能这样牵着你的手,我便心满意足。”
她该解释,可是他会信吗?
“其实我……”
“谁啊大半夜不睡觉唧唧歪歪的,小心老娘泼你一脚盆子洗脸水。”
她那半截子话,叫一个尖锐的妇人声音打断。
她和安承少对望一眼,噗哧轻笑一声,她比了个手指在唇边:“嘘……”
他从唇凑了过来,压在她的指头上:“恩。”
她轻笑一声,抽开了手指,那唇便毫无阻隔的压了过来,吻的缠绵悱恻,她配合,沉沦,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的索取,爱的滋味大概就是这样,这是她和苏锦源永远都做不到的。
*
翌日清晨,许绣忆起来的时候许岚清已经和武墨去了孙家药汤,武墨如此大胆靠近许岚清,其实金玉等人心底里都是起了一些想法的,毕竟金玉等人一直都以为是武墨缠着许岚清不放。
只是许绣忆什么都没说,她们也不好说什么。
金玉送了早膳进来,问了许绣忆一句:“奶奶昨儿夜里出去了?”
“恩。”
“夜半起来解手,看奶奶房间灯亮着却不见人,等了半晌等的委实有些困了,就去睡了,奶奶这样晚去哪里了?”
金玉语气里几分试探。
许绣忆面色不改,语气几分轻松:“找神仙去了。”
“神仙?”
“恩,我听路人说的,说冕阳县有神仙,若是遇见了许个愿,都可以实现。”
金玉半信半疑,毕竟对鬼神之说她可是深信不疑的,其实她也有听白府上的丫鬟说过冕阳县人杰地灵,那白日里氤氲的水汽就是仙气。
不过她倒是没想到许绣忆也信奉这个。
“那奶奶撞见没?”
“撞见一个白衣男子,说是神仙。”
“真的吗?”金玉兴奋起来。
许绣忆笑道:“他说他是,我还许了一个愿望。”
“什么愿望?”
“我说我想要一辈子的幸福。”
“他给了吗?”
“他说会给我的。”
金玉依旧是半信半疑,看着许绣忆小心道:“奶奶你可别给骗了,这里的人虽然民风淳朴,看了也保不齐有些坑蒙拐骗的,神仙哪里有这样好撞上的,这里的人生活了几辈子也只是代代相传而已,他没对奶奶你做什么吧?”
“呵呵,没有,他像是个好神仙,说了会满足我的愿望,我许了愿望就回来了。”
金玉叫许绣忆说的一愣一愣的,既觉得没这样好的事情,又觉得许绣忆的表情不似在说谎,正想再问问许绣忆是在哪里遇见的,她倒也想去会会,外头忽然传来了一阵丫鬟仆妇的喧闹声。
她探头往窗口看出,正巧萍娅就站在这边窗下,她问道:“萍娅,这是怎么了?”
萍娅脸色红扑扑,脸上是掩不住的兴奋:“昨儿来了个五王爷已是人间绝色,今日来了一个安公子,当真是神仙下了凡。”
又是神仙。
今儿一早上她可真是听见了好几个神仙,什么安公子这样了得,他们少爷进来的时候也不见这些丫鬟仆妇花痴成这般模样。
猛然的,她眼睛一亮:“该不会是那个安公子吧,小姐,你说会不会是咱们认识的那个安公子,她似乎和五王爷也多有来往,这次是不是他们两人一起来的。”
许绣忆只是轻轻一笑:“你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金玉兴奋的跑了出去,不多会儿跑回来,气喘吁吁脸红红心跳跳,一双眼睛乌溜溜的发亮:“小姐,安公子,真的是,居然真的是那位安公子,他和五王爷一道儿来的,就住在清爷房间边上,小姐,好俊,天底下真的没再见过这样俊的男子了。”
金玉又不是第一次见安承少,何以激动成这般模样,许绣忆笑着起身,往院子里走去,终于知道为何金玉也犯了花痴病,委实是今日的安承少,打扮的太过迷人。
高挑秀雅的身材,着了一件冰蓝的长袍,衣服上好的丝绸裁制的,上头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
他嘴角带着温暖的笑意,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倜傥。
那轮廓分明的下巴微微抬起,眸子如同星河灿烂的璀璨。
便是许绣忆,也是头一回见到他这样打扮,他鲜少穿色彩太多鲜艳的衣裳,也鲜少对外人展露笑容,原先以为是他不苟言笑,为人冷峻。
如今看来,他不苟言笑也不爱做过多的打扮是对的,这一副招蜂引蝶的模样,着实看的许绣忆想上去掐灭了他嘴角的笑意,武墨说的对,人的心养着养着就贪了,她如今只愿意这笑容是为她一个人绽放的。
——题外话——
哈哈,虐到了一个尽头了,感觉也写的乏,写点甜蜜的吧,接下去几天就比较欢快了,谢谢大家一路跟着我到现在,努力保持日更一万回报大家。
废话几句,因为字不够了,明天补给大家200字,谢谢大家的金牌!
第一百零九章 许绣忆的不许说
县衙门一下多了四位贵客,作为东道主白靖琪自然是受宠若惊,想他这小小的冕阳县令,先后接待了国公府的公子小姐,如今又迎了鼎鼎大名的五王爷,说的不难听的,这也算是白靖琪的造化了。
不过白靖琪倒不是个爱溜须拍马的人,他那胞弟和夫人也是十分内敛的人,以前在书中看到的那种大张旗鼓,车前马后,溜须逢迎的场面都没见着,这让许绣忆对这个白靖琪多了几分好感。
安承少和武墨搬进来后的第三天,县衙里就升了一次堂,这是许绣忆穿越过来后第一次真正瞧见所谓的升堂。
她和安承少站在月洞门后面,看着那明镜高悬的匾额下白靖琪一身官服,神色严肃,同平素里那个谦卑温润的白靖琪判若两人,许绣忆不禁笑声对安承少道:“好威风。”
安承少微微颔首,似乎这些日子,无论许绣忆说什么,他都会表示赞同。
毕竟升堂是一件顶顶严肃的事情,许绣忆在月洞门后偷看了一会儿,就不好再看了,拉了安承少的手往回,却在进院子的时候,又松开了安承少的手。
她和安承少的感情,终究只能在底下暗戳戳的来,见不得光。
这些时日,虽然同在一个屋檐下,两人却鲜少单独相处,今日若不是金玉银玉随着萍娅上街采办,武墨许岚清湄晨等去泡汤了,她也没的这样的机会能和安承少偷偷溜到前院去看传说中的升堂。
冰释前嫌,她们彼此却爱的更加的小心翼翼,许绣忆未曾告诉安承少腹中孩子其实是他的,其实有很多的机会可以告诉他,只是她从安承少看着他的小腹偶尔几分悲伤的眼神中,她却再也开不了口了。
那样的眼神,分明的在告诉她,她便是解释,他也未必会相信,毕竟苏锦源胆敢出来承认这个孩子是他的,那在外头人看来,她和苏锦源已经成了好事。
而她要如何解释那一夜,是苏锦源喝醉了的自以为是。
这样牵强的解释,听在安承少耳里,必定都是谎言,就连她自己也觉得那一夜的事情荒唐到没法说清楚。
她不说,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总觉得安承少虽然就在身边,却不知何时就会走掉,这样的感觉太强烈,她总觉得安承少有太多的事情瞒着她,他对她是个谜,在揭开谜底之前,她不想赔孩子一起陷进去。
她问过他为什么要对付苏家。
他沉默了许久,至少恳求了她一句:“可不可以不要再管苏家的事情,等到他把手里的事情做好,她们就远走高飞,隐蔽山林。”
她问他是什么事。
他却说:“我以后会告诉你。”
以后,又是以后。
或许许绣忆不肯告诉他孩子其实是他的,还有那么个原因,便是这些未知,这个以后,让她没有办法确信她和安承少,能否走到天长地久。
他总瞒着她太多,凭什么她不能也瞒着他。
她们就在彼此的秘密之间,自我折磨,彼此痛苦,不过若是撇去这些秘密不说,他们之间,无疑是甜蜜,一如最初。
松开了手,前后进了屋子。
金玉银玉显然还没回来,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她捞入怀中,伸手搂了她的腰,贴了额上来。
“快中秋了,县上有一次大的中秋灯会,一起去吗?”
时日飞渡,不知不觉竟到了中秋,许绣忆伸手环了他的腰肢,一脸表情甚是认真的思考,他问道:“想什么呢?”
“在想如果甩掉金玉银玉偷偷去灯会。”
这确实是个大问题,若不是金玉银玉伺候的太过贴身,安承少也不至于要接近许绣忆的机会都少有,更被说亲昵了。
今日这样的独处,简直就像是上天给的恩赐了。
“我倒是有一个法子。”安承少眼睛一骨碌,有了主意。
“什么法子?”许绣忆问道。
安承少凑了过来,在她耳根微微吐息,灼热的气息烧许绣忆有几分的面红心跳,不过他的主意倒还真是不赖。
许绣忆点了点头:“那我去同白大人说。”
他果然是个极聪明的人,建议了许绣忆不如让白靖琪将这次的灯会弄的特别一些,人人戴上面具,按着现代的说法,便是化妆舞会了。
如此一来,找个机会和金玉银玉走散,找个地方换身衣裳换个面具,大约金玉银玉找到死也未必找得到她。
而且这样带着面具的灯会,别具匠心,白靖琪的夫人前几日说起今年的灯会不知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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