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嫡女商妻-第5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起来。

“白二爷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看这神色,大约不是要同她说那日晚上她身边男人的问题。

只听白靖风先起身给她做了个揖,她莫名其妙,他开了口:“多谢苏三奶奶救了敏儿。”

敏儿,孙家小姐?

倒是不知道他又是以什么身份感谢她的,不过大约也能猜出一二分,他和孙家那痴小姐,恐怕有段情。

果然,他继续道:“若是敏儿不在了,我必也活不了,所以也多些苏三奶奶救了我的性命。”

看来这还不仅仅是一段情那样简单,这其中,到倒像是藏着一段深情。

许绣忆请了他坐下:“救死扶伤,本就是我的职责。”

白靖风落了座,许绣忆的倒是不明白了:“看样子白二爷甚是喜欢孙小姐,那为何不去孙家提亲?”

白靖风面上萌了一层凄凄。

“我倒也想,可是我兄长不同意,长兄如父,敏儿不是寻常女子,我兄长允我纳了她为妾,但是不能娶做正房,说是丢我白氏一门的脸面,原先我和孙家都做了退让,孙家也答应我下了聘金就将敏儿许给我做妾,可是哪里想到我大哥又反悔了。”

倒是没想到白靖琪是个如此不开明的人,不过若是长兄为父,从为人父母的角度来看,他不答应倒也是情有可原的。

撇去白家的地位脸面不说,在白家这这些日子也之大白靖琪对白靖风瞩望颇高,一心想要白靖风进京赶考有朝一日能够步入仕途,而孙敏,无疑会是白靖风仕途上最大的绊脚石。

白靖琪出于重重考虑不同意这门亲事,许绣忆完全能够理解,虽然有些不敢苟同。

她不知道白靖风来找自己,是不是有事相求。

“那白二爷如今打算怎么办?”

“这些年我也一再的求我兄长了,眼看着敏儿年岁也大了,我却不能许她任何承诺,昨日我真怕敏儿的绣球给别人抢走,如今我想求苏三奶奶一件事。”

“你说。”

“求苏三奶奶帮我和五王爷说说,让五王爷给我指这门婚,若是五王爷开口,想必我哥哥也只能答应了。”

“五王爷?”这倒是不失是个好主意,可是要是让白靖琪知道了,保不齐该很死许绣忆和武墨呢。

这件事,还是要和武墨商量商量,回头成了一门好事,却得罪了白靖琪,这总是不好的。

“是,我看苏三奶奶你同五王爷关系甚好,这样的小事,对五王爷而言是金口一开的事情,所以我只能来求三奶奶了,若是三奶奶不答应,那我只好……”

他说着,脸色颇为的深沉的看了许绣忆一眼,许绣忆一下有些反感,他是要威胁她吗?

却听得他道:“只好不孝,带着敏儿私奔了。”

倒是许绣忆小心眼,想多了,看来他对那孙敏用情是极深的,许绣忆忽而来了兴致:“可否貌美的问一句,你为何喜欢孙家小姐?”

她从来也不是个八卦的,只是这份如此深沉的爱却叫她起了兴趣。

却见白靖风原本满是忧愁的容颜上,渐渐舒展了一个十分美好的笑容。

“我初见敏儿,是我十岁的时候,那时候她尚未生病,我也不过是一个豆腐坊老板的儿子,家境算不得好,而她已是千金小姐,那日我给我父亲送豆腐到酒楼,结果被一群小流氓围着打,是她让家丁出手相助,顾不得地上脏,帮我捡起散落了一地的豆腐,看着我满脸的伤她还落了泪,那一刻我就想,若是我这辈子有一日能配得上她,我一定要娶她,给她最好幸福的生活。”

很暖的故事,在这样一个暖阳初升的早上,许绣忆似随着他的回忆看到了一个十多岁美丽的女子,善良落泪的容颜。

“后来我父亲过世了,哥哥带着我日子十分不好过,辗转投靠了外乡的亲戚,亲戚供了我哥哥念书,哥哥高中后回了家乡,我一心以为我终于可以配得上她,给她好的生活,岂料她十三岁那年发了一场大病,从此就……但是我不介意,我爱她,一如既往。”

白靖风在爱情里和武墨一样,从不遮遮掩掩,他们的爱像是爱的没有负担一样,爱的只要彼此至于余下的全世界都可以不管。

这样看来,到底是她和安承少不够潇洒。

“我想五王爷会帮你的。”

武墨是个性情中人,她有男儿的豪迈,也有女儿的温柔多情,想来这样的故事,许绣忆都感动的一塌糊涂,武墨也会被感动。

许绣忆这算是答应了,白靖风颇为感恩,从始至终,他只字未提那夜的事情,许绣忆原先多想的那些,还当真是多想了。

同白靖风从茶楼出来,迎面就看到了金玉银玉,两人俱是面色颇为复杂的看着许绣忆,和白靖风了了别,两人静静的跟在许绣忆身后,终有人忍不住了,这次没沉住气的,不是平素里多嘴多舌的银玉,而是沉稳内敛的金玉。

“奶奶往后避避嫌吧。”

“为何要避嫌?”许绣忆笑着反问。

金玉眉心紧了紧,将一封书信送到许绣忆手里:“三爷要来了,奶奶,你和白二爷……”

“他要来?”

许绣忆微微一惊,打断了金玉的话。

金玉点点头:“信中说中秋过了团圆后就启程来,若是一路车马兼程的话,也就五日功夫,奶奶你和白二爷的事……”

“我和白二爷什么事也没有,你只管放心吧。”许绣忆回过头,心情颇是烦乱,苏锦源要来了,他这是来凑哪门子热闹,许绣忆原先就想长久的拖着不同他相见,如今他却找了过来,如何告诉安承少?他必会不高兴吧?

也是,连许绣忆都不高兴,何况安承少。

见她神色语气之间有些不悦,金玉忙忙住了口,也是她多嘴,这种事情何必说明挑破,白惹了奶奶不高兴。

只是现在她心里,对许绣忆有些不大看得惯了,若是以前她误会许绣忆外头有人,是觉得许绣忆年纪轻轻就守寡也不容易,独守空房的寂寞怎承受得,那如今她是真正的觉得许绣忆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这才到了白家多久,肚子里还有三爷的孩子,怎能……

怎能就和白家二爷勾搭上。

她也只是心里头想想,表现是不敢表现出来的,今日多说了两句,或许是脑袋发了热,也或许是早上同安承少说了两句话,安承少声声都是问她关于许绣忆的事情,她就有几分妒嫉许绣忆了。

这是她生平来,第一次妒嫉许绣忆,妒嫉许绣忆的容颜,妒嫉许绣忆家世背景,妒嫉许绣忆的才学,妒嫉许绣忆所拥有的一切她没有的。

她总在想若是她也是个小姐,哪怕只是个庶出的,是不是就有这个资格爱安承少了,这样想的越多,就越妒嫉许绣忆。

妒嫉是一条毒蛇,吐着鲜红的信子,会迷乱了人的神志,如今,她神志就有些不清楚,她一路都在想许绣忆为何就不能惜福,好好守着苏锦源过一辈子呢,其实苏锦源以前是混了些,可是如今无论是从哪一方面,对许绣忆都是一万分的好,如果安承少能这样对她,那她便是死都没了遗憾。

她这样想,想的越多,这一颗心就越发的有些乱,乱的她啊,一方面觉得自己当真是要不得居然腹诽自己的主子,一面却又忍不住要腹诽几句。

直到回了县衙门,进了屋子,她这迷乱的神志才稍稍清楚了些。

她这大约是疯了,就因为安承少多问了几句关于许绣忆的事情,就一肚子对许绣忆不痛快,一个不过是认识不到几日的男子,一个是相伴了十多年的主子了,她大约真是疯了。

这样想着,对许绣忆满肚子都是对不起,她给许绣忆斟了一杯茶,道:“奶奶累不累,我给奶奶捶捶背吧。”

她是鲜少有这样殷勤的时候,许绣忆总觉得金玉有些怪。

“不用,我不累,你们把白夫人腹中娃儿的肚兜拿出来,一起绣一绣吧。”

“诶!”她应的很重,似乎要刻意表现乖巧,可是许绣忆却更是奇怪。

之后金玉银玉开始绣花,她顾自己看书,无意间的看了金玉两眼,也再看不出什么异样来,她想大约是她多心了,转了心思到书上,只是想到苏锦源要来,却是怎么也看不进去了。

“我出去走走。 ”

她放下书,心头乱哄哄的,苏锦源要来了,她们势必要住在一个房间,而苏锦源那么疼她宠她一心想感动他的性格来看,少不得要在外人面前和她表现几分亲密,她只怕到时候安承少受不住。

她没想到苏锦源会来,如今想来苏锦源已经在路上了,三五日的功夫就会到,她满心烦乱,这一刻甚至想不如三个人在一起摊牌了算了,委实够累的,于她,于安承少,于苏锦源又何尝不是如此。

被蒙在鼓里的人,说到底才是最惨的那个。

她在院子里乱走,心烦意乱,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她抬头,是安承少。

他最近总是穿的鲜明,今日也不例外,一袭青草绿的锦袍,锦袍上扎染了墨绿色的如意花纹,他站在她五步开外的地方,眉目之间,带着几分沉重的颜色。

“他要来了是吗?”

他知道了?

许绣忆沉默,良久才无力的点了点头。

安承少身侧的拳头一紧,用力忍着才能不发作,天下的此刻他有多想杀人,他知道许绣忆和苏锦源是夫妻,可是难道要他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成双成对恩恩爱爱同床共枕吗?

他做不到,他虽然努力说服自己爱许绣忆,爱到可以和别人分享她,可是终究他是小气的,他做不到。

——题外话——

会摊牌吗?会吗?不会吗?明后天就见分晓,最近日更一万,乖不乖,哈哈!

第一百一十四章 何其的漫长

他做不到,他虽然努力说服自己爱许绣忆,爱到可以和别人分享她,可是终究他是小气的,他做不到。

许绣忆看他眼底深处压抑的痛苦和不甘,她却无能为力,她能做什么,安承少都说了如今不能带她离开,要她等,这个等待的过程她和安承少的感情永远见不得光。

于他是痛苦和不甘,于她却是深深的委屈。

她曾经问过安承少他到底要做什么,他是放不下这荣华富贵,抛不下着俗世繁华所以让她给他一个下定决心的时间,还是他有什么事情必须要做却不能告诉她。

安承少沉默的可怕,半天还是那句话,求她等他。

等待才是最无情的,许绣忆曾在等待中绝望,如今好不容易又有了希望,可是她却不知道要如何放置着一份希望。

苏锦源要来了,安承少不肯现在就带她远走高飞,所以这意思多么的明显,她先和苏锦源好着,好到安承少手头的事情做完了她就可以和苏锦源说再见跟着安承少走了。

以前不愿意多想,只觉得回京的一日拖一天是一天,现在想来,她满腹委屈无处说,她自比就像是一件衣裳,安承少如今还买不起,她就还要继续待在成衣店里,等到安承少哪日买得起了她才是安承少。

这样的自比,虽说有些糟蹋安承少对她的那份真情,安承少未必不想带走她只是如今还不到时候,安承少比天下任何一个人都不愿意她继续留在那家“成衣店”里。

可是许绣忆委屈的却是他不是没有这个能力,他是暂时不想,不想和没有法子,就是两门子事情了。

他总有事情瞒着许绣忆,如今他站在几步开外,用那样痛苦不甘又极力忍耐的目光看着她,她只想问个清楚,到底重要过她们感情的那件事,是什么。

“承少,出去走走吧。”

安承少颔首同意,两人一前一后往出去。

过了孙家药汤再往前走约摸半盏茶的功夫,是一片农田,平素里除了耕作的农户也少有人来,阡陌纵横的田间小道上,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彼此都没有言语。

走出了老远,许绣忆才转过身,白色的裙摆上沾了星星点点的泥土,那绣花鞋也叫湿土给污了一圈,天气热,她的额头上布了细密的汗珠,脸颊是一片健康的酡红,安承少不禁动了情,心里头那几分痛苦,俱化作了对她无边和霸道的占有。

压了唇下去,他肆意吮吸着她的薄唇,许绣忆伸手抱住了他的腰,他的大掌也将她紧紧搂住,用力压向心头,似要将她揉碎在身子里。

吻了许久,他才不舍的放开她,语气几分霸道:“他来了,我会想法子让他一个人住一间,你不许和他同床共枕,你是我的。”

他这霸道的语气,这周遭气氛才算是缓和了一些,许绣忆心里有事想问,但是其实她之前也问过了许多次,安承少俱不肯说,她已经想到今日再问恐怕也是徒劳,可却不得不再问。

“承少你实话告诉我,我之于荣华富贵,在你心中地位几何?”

安承少眸子里有些小小的恼意,似乎不满许绣忆的问题,大掌惩罚一般的搂的她更紧,两个汗人粘糊在一起,热却并不叫人讨厌。

她等着他的回答,他只是道:“你是我的命。”

“那为何你不现在就带我走,还是对你来说,钱其实比命还重要?”

他眼底恼意更深:“绣忆你是气我呢,还是真不了解我对你的心。”

许绣忆没有要气他,她是正儿八经十分认真的问的,比平常任何时候都要认真。

她就是想知道他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承少,如果我要你现在就带我走,你能做到吗?”

他面色一怔,旋即为难道:“绣忆,给我一点时间。”

许绣忆心里有些冷,语气也冷了些:“我可以给你时间,但是你总该给我一个理由。”

“以后我会告诉你的,只是现在……”

她烦躁的打算了他的话:“又是以后,为何你什么都说以后?难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坦诚相待吗?”

不是不能坦诚相待,而是有些事情他一人承受着已是痛苦,若是快乐他自然愿意同她分享,可若是痛苦,他却不想让她一同背负。

更何况,如今许绣忆还是苏家的人,她努力的壮大苏家,又是开银行,又是开分号,显见的她对苏家是有情的,如果告诉他他一心要做的事情就是让苏家家破人亡,许绣忆会如何想他。

他不能说,也不敢说。

他甚至渐渐的放缓了对付苏家的脚步,就是怕有朝一日许绣忆为了苏家人而恨他。

他眉心紧着,一言不发。

许绣忆心里更凉,却努力叫自己平静下来,道:“如果我说我的孩子是你的,我从来没有和苏锦源有过任何关系,但是苏锦源却把孩子当作了是他的,想和我发生关系,那你还带我走吗?”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次次宛如天命,都被打算。

如今这阡陌小道之中,只她两人独处,她一气儿脱口而出,原本她就想过或许安承少不相信,不过真正说出口后她也想过努力解释解释,没想到安承少一句话,破灭了她想解释的心。

“绣忆,你不要逼我了,最多半年,半年之后我一定带你走。”

逼他……

在他看来,她说了大实话他没有半分欣喜甚至就算不相信的追根究底一番都没有,而是说她逼他。

难道在他眼里,许绣忆这样说只是为了说服他带她走。

许绣忆心头凉飕飕的,其实早也知道会是如此。

当日苏锦源都敢出来承认孩子是他的,那苏锦源和许绣忆之间已经彻彻底底的给坐实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关系了。

许绣忆荒唐的解释那是苏锦源自己一厢情愿的做了个梦,谁会相信。

别人不会信,安承少更不会信,因为许绣忆之前为了彻底和他断了关系,对他说的句句种种都承认了和苏锦源有关系,如今要她怎么推翻自己之前说的。

安承少说,我不介意和别的男人分享你,其实他已经认定了许绣忆和苏锦源之间有了肌肤之亲,许绣忆如今算是明白了什么叫自绝后路。

她头疼的很,烦躁的很,只巴不得把这一切都抛却了自己一人走了算了,可是终究舍不得,她总想不然等等吧,他说了就半年,只是若是在等待中度过,半年又是何其的漫长。

——题外话——

我近期诸事不顺,心烦意乱,淡定从容不了了,先更2000,余下8000这月补足,搞不好明天补,我觉得我把许绣忆和安承少写的太纠结,我自己被纠结的转不过弯,特别痛苦。

赶紧回京开始宅斗宅斗,让我舒坦些。

第一百一十五章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便是许绣忆和安承少彼此都是如何的想要将苏锦源遮挡在两人的爱情之外,苏锦源还是来了,四日的马不停蹄,他在一个雨过黄昏到达冕阳县。

而几乎苏锦源同一天到达的,还有武墨。

武墨对于苏锦源的出现也颇为吃惊,晚上白靖琪请大家吃饭的时候,她的目光长久的停留在安承少脸上,眼底几分无奈。

桌上,谁都是安静的,唯独苏锦源。

“这几日,我娘子有劳各位照顾,我在这里先干为敬。”

他举杯,白靖琪等人站了起来,武墨慢了一些, 唯独安承少坐着不动,许绣忆心中疼痛,这对安承少而言,何其残忍。

“安老板,怎么不卖我这个面子吗?”

苏锦源对安承少的态度有些颇为不满,原本因为是生意对头就已经生了嫌隙,他以为安承少如今不给他面子,是因为两家是生意上的敌人的缘故。

安承少也没打算给他面子,冷笑了一句,起了身:“我身子不适,先回去了。”

他的态度是那样冷漠,冷漠到拒人千里之外,周身散着一股气息,似乎任何人都不可触碰和靠近。

许绣忆看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心里痛成了一片。

苏锦源对安承少傲慢的态度并不以为意,而是举杯仰头饮尽:“那我先干为敬了。”

他说着举杯饮尽,众人也从方才的插曲中缓过神来,仰头喝尽。

酒足饭饱,各自散去,自然而然的,苏锦源的房间不用另作安排。



房内,苏锦源有些微醺,伸手就要来抱正在铺被子的许绣忆,却被许绣忆侧身躲开,他手臂落了空,目光几分受伤的看着许绣忆。

“绣忆,我很想你。”

许绣忆只是淡淡一笑:“你今日也累了,先歇息吧,我去给你熬一盏醒酒茶,免得明日起来头疼。”

他却几步过来,许绣忆还没来得及躲,就被他整个纳入了怀中,亲昵的埋首在她的脖子里,轻轻磨蹭,鼻翼用力的呼吸着她的芬芳:“好香,我这几日每日都是抱着你的衣裳睡觉的,就是这股香气。”

许绣忆身子僵硬,想抽身出来,他却抱的极紧,许绣忆被抱的如负芒刺,浑身的不舒服,于是开始用力挣扎起来。

苏锦源的满腔温柔,此刻在许绣忆的挣扎中,都化作了寸寸伤怀。

她还在抗拒他,她到底要抗拒她到什么时候,难道又要他借着酒醉,对她来一次霸王硬上弓吗?

“绣忆。”

“你赶紧睡吧,我去厨房。”

许绣忆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转身而去,开门那刹,听得他在身后,语气失落:“你实话告诉我,你说了去半月,如今都一月了还不回京,是不是有意避着我,我如今来,你是不是压根不想见到我?”

她转头,闭上眼沉沉呼吸一口,终于下了决心:“是。”

她回答的干脆利落,苏锦源全无防备,一颗心瞬间碎的支离破碎,身侧的拳头捏的紧实。

“你终究还是不肯原谅我是吗?”

不是的,许绣忆至少没有办法做让安承少难过的事情,哪怕只是一个拥抱,一个温柔的眼光,她也不想接受。

“你还是早点睡吧。”

许绣忆说完,转身而去,独独留下苏锦源一个人在屋内,眼圈泛了潮红。

他舟车劳顿,马不停蹄,只因为对她思念入骨,他原本以为他百忙之中不远万里而来她会感动,就算是不感动他也没想过会是这样的。

满腔的欢喜和热情,兜头承了一桶冷水,那一颗心,瞬间冰凉一片。

看着那半敞开的房门,他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他到底是犯了多大的罪过她要这样对他?

明明两人都已经有过肌肤之亲甚至有了孩子,明明之前偶尔她也愿意对他露几分温柔展一些笑意,为何如今,她百般疏离万般推拒,他以为只要等总能等到她彻彻底底的原谅他,可如今看来,这原谅,却好似遥遥无期。

他开始回忆那个夜里,她明明是没有反抗的,他一开始似乎把她错认做了季红,可是后来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他以为她愿意献身给他,那必定从心里还是接受他的。

难道是他喝多了,记错了,那夜不是她自发自愿的,而真是被他霸王硬上弓的,可是这要如何解释之后她对他偶尔的温柔和亲昵?

大约酒是喝的有点多,苏锦源觉得头沉的很,踉跄了步子走到床边,哄然倒下,后背震的疼痛,他却浑然不觉,满脑子都是许绣忆那一句决绝的“是”。

他不免自嘲,他千里迢迢来,原来是是来换她一个我不想见到你的。

看了外头的夜色,他走,明日就走,既然那么不喜欢看到他,那他走便是了。



从房内出来,夜凉似水,过了中秋天气就不再热了,傍晚下了一场雨,青石地板上还是湿答答的,道旁梧桐树下,淅沥的落下几滴雨水,昏黄的路灯下,许绣忆瘦削的背影站成了雕像。

她不知道她要在这里站多久,她只知道不想回去,傻傻的站着,直到月上三竿,夜风微凉,她打了一个寒战,脚站的有些麻,于是原地走了两步,转过头,惊了一跳,安承少就在身后不远处,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梧桐树下的他,长发如瀑布,一袭青灰色的长袍,额上几缕头发叫梧桐上的落水沾湿润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