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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跃时空守护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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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穿的可是汉服?”

“汉服?恩,是啊,你识得?”

“好像见过。”是见过,雨琳和蓝星穿过,那个神秘白衣人也穿过,尤其那个狐仙,那飘飘欲仙的白衣,长袖如水甩出,长发在风中飞舞的情景如今闭上眼就能清晰地看见,就跟刚刚发生过似的清晰。

“两位爷,小雅来了。”老鸨的声音很快出现,接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跟着走进来,十爷抬眼瞧瞧,嗯了一声,似乎很满意。

晓波回神看去,只听见“啪”一声,捧在手上的茶杯摔倒地上,蓦的站起身,指着小雅惊恐的问道:“你…你…。。”

十爷也起身,拉着晓波,“十四弟,怎么了?”

老鸨被吓住了呆呆的看着晓波,又回头看着小雅,小雅也正惊讶的望着晓波。

晓波紧盯着小雅,白色碧霞罗衫,逶迤拖地白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风髻雾鬓斜插一朵牡丹花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若长发披散开来,迎风舞动,不正是那日说见得狐仙?那日所见的白衣女子?只不过多了些活生生的人气。

晓波一把抓住她,“姑娘,不,仙女姐姐,求求你,带我回去好不好?”姑娘被吓傻了,“娘…。”

老鸨上前一把扯开晓波,大叫:“我说这位爷,您来闹场子的吗?来人…”

“慢着!”十爷走到他们跟前,抛了一大锭银子给老鸨,意示她走开。

俗话说见钱眼开,老鸨结果银子塞进怀里,换上一幅笑脸,“小雅,好好陪两位爷。”转身有点婀娜的走了。

十爷拉着晓波坐下,意味深沉的看了眼,对小雅说:“姑娘,可会些什么?”

“奴家给两位爷唱个小曲。”小雅说完,温温柔柔的起身坐到琴边,伸手抚琴,低吟浅唱。

晓波刚才看到小雅那么惊慌,忽想起自个儿相貌变了,可能是人家姑娘不认得,琢磨着想什么招让姑娘认出他来。

回过神来凝神听来,这唱的什么阿?听不懂,曲子跟嚎丧似的,简直是谋杀。可他十哥倒是听得很受用,闭着眼摇头晃脑的。

晓波起身装模作势的走到小雅身边,小声地问道:“小雅姑娘,出台吗?”

琴声嘎然而止,小雅看着晓,奇怪的问:“这位小公子,您说什么?”

晓波见她听不懂,突觉心情浮躁,“十哥,弟弟想回去了。”

十爷也瞧出晓波一连串的古怪,怕他发病,给了小雅一锭银子后带着晓波回去了。

一路上两人无语,沉默半晌后十爷终于忍不住了,问:“十四弟,你今儿个怎么了?”

晓波怔怔的看着马车窗帘,幽幽的说:“十哥,我做梦梦见过这个女子。”

“扑哧”,十爷笑了出来,“有缘梦里来相会?十四弟,瞧不出你还有这一招。”哈哈的大笑起来。“这姑娘今日可是被你吓坏了。”

回去后,十爷将这个当笑话说给八爷、九爷听,八爷狠狠地说了一顿十爷,说十四弟还小怎么能带去那种地方,可又好奇小雅是个什么样的人,抽空和九爷去瞧了瞧。

他们来找晓波了。

“十四弟,近来可好些了?”八爷始终都是那么温文尔雅的让人如沐春风般清爽。

晓波很喜欢这个八哥,面上温和的笑比他亲哥那寒冷让人瞧着舒服许多。“谢八哥关心,好多了,就是还是想不起以前的事。”

“莫急,有些事急不得。”八爷安慰他道。“十四弟,前几日可是十弟带你去了八大胡同?”

“嗯。”晓波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毕竟他现在这副身子还小的很,而他并不知道古人多大可以讨论这些事情。

“十四弟,你还小,待你大些了才能去那些地方。八哥已替你骂过老十了。”八爷的教训是在温和的微笑下进行的,温和的让晓波有点心甘情愿的被训,似乎这是一种享受,享受一个极其关心爱护你的兄长温和的亲情。

“十四弟,你可不知道,那日八哥将我狠狠的批评了一顿。实话给你说吧,八哥还从没有这样骂过我呢。”十爷委屈的凑上来。

“活该!”半天不说话的九爷冒出一句。

十爷讪笑的坐回到座位上去。

八爷问晓波:“十四弟,听十弟说你识得那个姑娘?”

晓波愣了下,眼珠子快速的转了一圈,道:“八哥,告诉你们啊,我好像在梦里见过那个姑娘,真的。”

可惜不是的,晓波说这话的时候有点闷闷不乐怅然若失,他们都以为十四爷做的是春梦,得了相思病,念念不忘。

其实是晓波见到一线希望后转瞬即逝成失望,念家的悲伤无法快乐!

八爷安慰他,“十四弟,改天让你九哥包下她,以后你得空就去瞧瞧。”

“包…。包下她?”晓波呆了,这才是真正的财大气粗阿。

他疑惑的看着九爷,九爷以为是在等他一个答复,点头道:“十四弟,既是你梦…。该是跟你有缘之人,九哥包下她后你随时都可以过去瞧瞧。”

晓波想,那女子跟那狐仙长得一模一样的不知道有没有关系,以后经常去接触接触才能探的情况,于是他点头答应谢过了他九哥。

十爷见众人都说定了,开心的问:“八哥,咱哥几个好些日子没聚在一起了,要不咱哥几个找个地方喝上几杯?”

“好啊好啊。”听说能出去,晓波乐的头直点。

八爷笑笑没反对,晓波让人去长春宫给他额娘说一声跟八哥九哥十哥出去了,免得待会他额娘派人来瞧他找不到人就着急。

四人出了宫门,八爷九爷上了各自得轿子,十爷陪着晓波坐马车前往九爷的酒楼。

马车轮子压在石青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在寂静的宫门外显得那么响亮。

紫禁城远远的落在马车后面拐上了热闹的大街上,晓波掀开车帘子朝外看,看着马路边上热闹的小商贩和行人匆匆的脚步,不由得感慨道:“真自由啊。”

“自由?”十爷愣了下,凑过来瞧了眼,道:“赶明儿让皇阿玛给你开牙建府,你有了自个儿的府就自由啦。”

“开牙建府?搬到宫外?什么时候?”晓波不解的问。

“唉呀,就是皇阿玛给你找个福晋侧福晋的。十四弟,天可怜见的,咋的连这都不记得了?”十爷好心疼啊。

晓波冲他一笑,转眼看着马车外。来到人多地地方,马车的速度放慢下来,正好经过一个年轻的女子身边,晓波闲得无聊,见那姑娘长的颇有几分姿色,吹了声口哨。

那姑娘转头看这里,见一个年轻的公子从马车窗里探出头笑嘻嘻的冲她乐,羞得低下头不敢走路了。

十爷眨巴眼睛笑嘻嘻的瞧着姑娘那娇羞劲,乐呵呵的瞧晓波时,发现他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靠在车厢上,看都不看外面一眼。

“十四弟,可是不舒服?”他担忧的问,

“啊?没有没有!”晓波又精神十足的坐正身子。“十哥,无聊死了,我说个笑话给你听吧。”

十爷坐正身子,心想你能说什么笑话阿,还不都是老调长谈?哪知…。。十爷一路笑到酒楼,见了八爷和九爷时,脸上那笑绉子还未散去。

原来十四爷很会说笑话!

四爷和八爷

“爹、娘,我们终于到北京城了。”蓝星带着陈老汉和陈大婶风尘仆仆的赶到了京城。

看着繁华的街市,热闹的人群,来来往往的车水马龙,喜得老两口乐呵呵的傻笑,陈老汉的泪水差点流了出来。

“闺女啊,若不是你,爹这一辈子都不会来京城。”陈大婶拉着蓝星说:“蓝星,娘…。。”再也说不下去了。

“爹、娘,蓝星也不知道带你们来这里是对还是不对。这里不比石门镇,没有人帮我们,只有靠自己了。”她已知道在石门镇生意那么好是永吉的暗中相助。

京城什么最多?官多!大大小小随便一个官就能压死你。蓝星并不想去找十三爷,人家说不定早忘了她,何必自投罗网跟皇家人纠葛?

三人沿街打听,终于找到一处要租的房子,共三间,租金还真他爷爷奶奶的贵,八两一年。

蓝星跟房东好说歹说才同意半年付一次,交了房租,又去买了些日常用品,到家后天已漆黑,收拾收拾睡了一个好觉。

从此,蓝星开始了京城的生活,仍是买了东西磨豆腐卖豆浆,在街拐角处摆了个摊子,每天一大早就吆喝着那首动听的歌。

附近的人们都觉得新鲜,在蓝星豆浆美容豆腐有利身子的鼓动下,过了些日子后发展了一批老客,这三人的日子才算过的安稳起来。

事有瞬息万变,天有不测风云。蓝星的豆腐卖的越来越红火,招来了一批地痞,来了张口就要蓝星交保护费。

陈老汉上前赔笑,说刚来不久,连本钱都没回。小地痞啥话都不说只管要银子,蓝星见那阵势不给是不行了,掏了点碎银子,大约一两左右塞给领头的。

领头的掂量掂量招呼弟兄们走了,陈老汉看着他们的背影,气得手直抖。“这帮杀千刀的。”大婶低低的骂了声,“老头子,咋啦?”

陈老汉过了半天才缓过气来,摇着头道:“这世道,这世道…。哎,还是俺们大山里的人好哪。”

蓝星也想起大山里那群纯朴的人们,乡里乡亲的一家有难八家支援,虽然没什么富裕人家,可也有吃有喝有住的,蓝星又琢磨到京城究竟对还是不对。

老汉问:“闺女,若他们以后再来咋办呢?”

“是啊?”大婶也担心这问题,蓝星更担心,土匪强盗肯定还会再来。

果然,第二天这帮人又来了。

“你们怎么又来了?”蓝星唬着脸,那地痞头子腿往凳子上一踩,手臂撑在腿上,“姑娘,你可知这地方不能摆摊?”

“问过了,这里可以摆。那边不就有人摆吗?”蓝星指着十来步远的一家小吃摊子。

“人家是咱地道京城人氏,你们从哪钻出来的?”头子一副嚣张气焰。

“天子脚下,没人说外地人就不给摆摊。”蓝星可生气了,据理力争,可这世道白的都给你说成黑的,哪有讲理的地儿啊?

地痞说摆可以,每天上缴三两银子,这不是抢吗?

双方争执间有一地痞开始推推搡搡的,蓝星被推得一个踉跄,一跤跌在桌子角上磕了个大包。

陈老汉拿起碗就砸向地痞,那人让开一拳欺过来,“爹…!”蓝星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那一拳已狠狠地落在陈老汉身上,一口鲜血喷出。

“爹…。爹…。”

“老头子,老头子…”

哭天喊地的叫声惊扰了路人围观,有人指指点点,地痞砸了他们的锅碗后骂骂咧咧走了,临走前头子说:“你明日再来,咱们仍来砸。”顺势一脚踢得那铜锅滚了好几圈出去。

蓝星抱着陈老汉呜呜的哭,有好心的老客帮他们收拾了一地狼藉,悄悄地告诉蓝星,听说是隔壁那家小吃摊子觉得蓝星他们碍着他们了,找的前头街上马家兄弟几个来砸摊的。

蓝星擦了擦泪水,看着十来步远的那家,摊主是个四十开外的中年人,平日看到蓝星还客客气气的打招呼,这会儿正冷笑着看着蓝星。

怒火像要从胸口喷出,没凭没据的跑去,只会连累告诉她真相的人,蓝星忍住。

告官,告倒马家兄弟看你还怎么办。

老汉的伤势有点严重花了不少银两,原来的银子在安置家后所剩不多,摊子又被砸了,这日子可怎么过?

蓝星找人写了状子,递到官府,状子进去了就如石沉大海久久得不到回应。

蓝星又找了个地方买豆腐豆浆,离家更远了些,老汉身子干不得重活,每天就和大婶起早摸黑的辛苦的大婶直叹气。

听着大婶的怨气,蓝星可真后悔,若不是她要求去石门镇,来京城,这老两口在陈家庄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哪会吃这么多苦?

她的心里很是自责,只能更加拼命的干活挣钱,每天还去官府瞧瞧有没有什么消息。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

官府判案的叫林文生,汉人,是八爷的门人。有天在八爷府上禀告事情时,将蓝星告官的事儿当笑话说给八爷听。

八爷当时听了也没多留意,只不过今天打从这里路过,想起了这个笑话,下了轿来到路边。

四处瞧瞧,没有一个年轻点的姑娘在卖豆腐脑,只有一中年男人在摆了个馄饨摊子。

八爷上前打听,“老人家,可知道前些日子在这里卖豆腐脑的一个姑娘?”

这中年人正是花钱赶蓝星走的那位主,可他见八爷温文尔雅,气宇非凡,衣着华丽,不敢得罪,虽不太乐意的手仍往前一指说在前面那胡同。

八爷回身看了看,约百米处有一个巷口,慢步踱过去,巷口有一条胡同,热闹繁华的程度比前面差了许多。

“卖豆腐卖豆腐,卖豆腐来,卖豆腐…。”走进了些,瞧见一个姑娘正低着头,低低的唱着从没听过的调调,嗓音不错,虽然声音不大,却有点黄鹂鸟的感觉。

姑娘这打扮可真是随意,只辫了个大粗辫子拖在脑后,头上没有一点装饰,连个绢花都没有,那头发上面一小部分是黑色的,下面全是黄色,可真是怪!

一身灰色布衫,虽旧却清洗的干干净净,这胸前围着一块奇里奇怪的布,用带子穿到后背系着。这是什么东西?

想必林文生说的正是此人!

“姑娘,来碗豆腐脑!”八爷温温柔柔的说了一声,蓝星猛地一抬头,天啊,帅哥呢!比叶赫永吉帅了不知多少倍,比那十三爷帅了许多!

头上戴着瓜皮帽,帽中央一颗红色宝石,湖色丝质元宝长袍,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褂,腰间挂着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脚登着青缎黑底布鞋。

面白如玉、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傥什么呢…?那就英俊潇洒;才高八斗吧,脸上正荡着春风般陶醉人的微笑看着蓝星。

阿…。!蓝星有些犯傻,还没见过这么高贵有气质的帅哥,不禁多看了一会儿。

八爷的跟随太监有些不乐意了,咳了一声,蓝星这才缓回神,脸色有点微红。随即又脸带红晕的开口道:“客官,几碗?”

“一碗!”八爷坐下,蓝星看了眼站在他身后的跟班,立即明白有钱人。

盛好后将豆脑放在八爷面前,坐回她的小木凳上低着看着豆腐脑,又抬头看着马路,再歪头看着巷口热闹的大马路,怅然若失!

他母亲的黑心世界,不让我去那里摆摊!遗憾哪!

八爷虽在吃着豆腐脑,可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本来见了蓝星这幅打扮倒也没多留意,忽被她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瞧,不觉得细细打量起来。

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像两把扇子遮住那让人心亮的双瞳,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不施粉黛被太阳晒得微微有点黑色的脸颊上透出淡淡红粉。

起身后才觉她身量苗条,个子好…。高啊,比八爷见到许多的女子都要高些。

落座后,她的惆怅,每个动作又都一一落入他眼里,忽觉得这女子真有点趣。

刚才还那么出神的盯着他,这一会儿就跟忘了身边还有这么一个人似的,望着前面路口出神。

心里有种什么感觉?八爷想了一下,不甘服输!看似平淡,内里有股不服输的傲气和勇气,看着热闹的人来人往时,时而漠视时而清淡。

“姑娘,来这摆摊多些日子了?”八爷边吃边随意的聊起来,蓝星收回眼神,随口答上,“一个多月。”

“这条巷子偏僻,为何不去那里呢?”八爷看着大马路问。

“哎…。。原本是在那里摆的,可不知得罪了什么人,给赶到这里。酒香不怕巷子深嘛,只要我的豆腐脑味道好,自然会有人寻来的。”蓝星呵呵傻笑两声。

无奈的自信,让八爷心里有些笑意,传到脸上如沐春风,惹得蓝星偷偷看了好几眼。

待八爷走后,蓝星等了一会儿,陈大婶来接她的班,蓝星拿出十三爷留给她的那张已经皱的不成样子的纸条,过大街穿小巷,一个又一个胡同被甩在脑后,终于来到目的地,贝勒府。

将十三爷的纸条递给门口看门的下人,这人见是十三爷的字迹,忙拿了纸条飞奔进屋。不一会儿又飞奔回来,脸不红气不喘得让蓝星进了四阿哥家的大门槛。

进大门,穿院落,走回廊,红木墙壁绿色琉璃瓦,院落中间栽着一些竹子和树。

两侧屋子门前的石墩子上,黑色铜鼎上冒着袅袅白烟。踏着方砖小心翼翼的过了一座人造小桥后来到一个不知名的屋前。

亲娘阿,豪宅呢!这才是真正古代贵族上流人家,干净幽静的院里,听不到一丝吵杂的声音。树上不知名的小鸟鸣叫声,倒像是进了花园。

蓝星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好奇的瞧个不停。

来到一排屋子前,蓝星数了数大约有四间房,比他们租的地方宽敞许多。屋前站着一个中年男人,见了蓝星后对屋子里说了声:“四爷,人到了。”

里面传来一声没有任何波澜的回声,“进来吧。”淡淡的,死水般。

四爷?哪个四爷?这里不是十三爷的家吗?

蓝星愣住了,站在门口问:“大叔,请问这里不是十三爷的。。府上吗?”

站在门口的这大叔正是四爷的心腹戴泽,觉得这个姑娘有点不太懂礼数,但又碍着是拿着十三爷的条子来的,万一得罪了,那十三爷的脾气上来连四爷都拉不住,我这下人哪能得罪的起。

于是,心念一转,觉得还是善意点吧。“姑娘,这是十三爷的四哥也就是四贝勒府。四爷在里面呢,请!”说罢,身子往后稍稍一退,做了个请的动作。

蓝星寻思着,已到了门前,伸手敲了两下门,竟然习惯性的等了一下。

该死的哦,来了清朝这些日子早忘了这些基本礼貌,这会儿到了这有钱人家,那些潜意识里的礼节竟然豪不心软的就跳了出来,强硬的撑起蓝星无形的傲气。

“进!”依然淡淡,死水般。

推开屋门,抬起右脚跨进屋内。抬眼望去,屋里摆满了书架,正中间一张桌子,桌子后面正端坐着一个约摸二十来岁的男人,应该是二十来岁没错吧。

这男人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蓝星,和那声音一样样,死水般没有任何涟漪。

声音好歹还是淡淡的,这眼神…。。,也有点淡淡的迷雾,看不清模糊,却冰冷的吓人。

恩,这是死人?难道刚才说话的不是他?

蓝星在这冰冷的注视下,觉得浑身发冷,心微颤。快走到他面前时止步,不知该怎么行礼,想了下,身子向前大幅度的弯了弯,开口:“四爷好!”

四爷不好!

还以为让老十三恋恋不忘的是个国色天香,沉鱼落雁的美女,走路婀娜多姿仪态万千,说话燕语莺啼。

谁知…。冒失奥。刚才在问是不是十三爷府,莫不是想攀上十三?

还有,这是怎么行礼的?

四爷并没有瞧清楚逆光而进的蓝星究竟长什么样子,因他本来对这些就不感兴趣,只冷淡的嗯了一声。

蓝星见他不再说话,琢磨着怎么开口才好。等等,四爷,贝勒府。这不就是那大名鼎鼎的雍正咯?

妈呀,这十三爷什么不好留,偏偏留他家的,万一不小心得罪了他,把我给咔嚓了怎么办?呜呜呜,我还要回家呢…。。。

待蓝星进屋能看清些了,四爷就一直冷眼旁观这女子,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的还真是丰富。刚进来时还有点无所谓的小心,站在那里竟然思想不集中想着想着变了色,似乎很害怕。

莫不是被我这样子吓住了?四爷有点得意,怕我就好办,不然老十三给你骗了都不知道。

“何事找十三弟?”冷面贝勒终于开了尊口,语气一点点得意。

“啊…!”蓝星没料到他突然说话,吓了一跳。“那个…那个…,四爷,我…。阿不…。,民女想找十三爷帮个忙。”豁出去了,说出来又不犯法。

四爷冷笑,帮忙?“什么忙?”

蓝星眼珠子转了一下,心想这四爷权力比十三爷大,何不说出来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二月河大叔阿,您老可是说的四爷是个嫉恶如仇的主,我就赌一次了!

蓝星呱呱呱的将事情说了一遍,这四爷听了眉头渐渐皱了起来,最后眉间成了川字。

“放肆,没了王法!”四爷听完桌子一拍怒喝道,吓得蓝星腿一软“蹭”的跌坐在地上,那个心跳的嘭嘭嘭直响。

四爷转眼看地上那惊恐的瞧着他的人儿,蹙了蹙眉想着自己不就是拍了下桌子,也不至于吓成这样吧?

当下淡淡道:“快起吧。这事儿我知道了,你先回吧。”

蓝星仍坐在地上像个呆子一样望着他,半天没反应过来。本来在冷面的雍正面前就已经够胆怯的了,您还那么突然的吼上一声,也不给个提醒,又惊又羞得蓝星都要哭了,却忘了起来。

四爷起身朝她走去,那股冰冷随着他的靠近压迫而来。

蓝星被那冰冷给冷到了,迅速的爬起来比什么都快。面对四爷眨了下眼,那长长的睫毛象蝴蝶在跳舞,抬起后氤氲的剪水双瞳,像山涧清晨的迷雾,让人忍不住地想撩开它看个清楚。

四爷停下来了。他看见这迷雾,也看见迷雾颤抖着向后退。这个女人怕他,还挺严重的。

四爷尽量缓和了语气,道:“你先回吧,回头我告诉十三弟。”

四爷答应了耶,蓝星倏的松了口气,脸上羞涩的红色还没消去,转而又灿烂的一笑,对着四爷鞠个躬,高兴得说:“谢谢四爷,谢谢四爷。我走了,再见!”

这一得意,也不民女了,再见也出来了,更忘了刚才跌坐在地上那幅窘态。

瞧着她欢快的背影,四爷苦笑的摇摇头,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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