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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董鄂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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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樽儆埃詈笾坏猛幸桓觯邰郇宝卅匦∷低ww。③ūωω。com]相熟的小宫女,给云珠送了一味草药过去。又怕长春宫的人不见他的人影,难免起疑,又紧赶慢赶地回去,这心里却七上八下的,惴惴不安。

小福子这里正在出神的工夫,就听小林子唤他道:“来了来了,快抄家伙,上!”

小福子不敢迟疑,抄起棒子就赶了上去,将经过延和门的一个人打倒在地,三四个小太监才打了几下,小林子便觉得不对,忙命住了手,掀起那人穿的豆绿长春如意纹系闪金宫绦的斗篷一瞧,当下就呆住了,脸上忧惧交加道:“你……你……怎么会是你?”

小林子已知这回闯下了大祸,正寻思着怎样脱身,只听身后一个脆生生的女子声音,唤道:“小禄子,小禄子,你等等……”

小林子才想带着人溜之大吉,那女子已然瞧见了他,远远地就询问道:“这不是小林子吗?你可看见小禄子了?”

小林子笑得僵硬,道:“云珠姑姑,您怎么在这儿呢?”

云珠一边走近,一边埋怨道:“承乾宫出了那样大的事,我家娘娘好生没面子,本来今儿要遣我到顺贞门一趟,给齐布琛送些点心来的,可又怕惹上嫌疑,便遣了小禄子来了,他才走,娘娘就见他少带了一样如意芝麻卷,叫我赶着追过来,谁知小禄子腿脚这样快,我一路追过来,竟没能追得上他。”

齐布琛是淑懿的堂弟,十几日前才补了内廷侍卫的缺,到顺贞门来当差。

这时地下挨打的人微弱□道:“云珠姐姐,快救救我……小林子要打死我了!”

云珠瞠目结舌的看着地下,延和门只点着一盏宫灯,小禄子又蜷在地下,云珠方才没往地下看,竟不曾理会得地下还躺着一个人。

待云珠瞧得清楚了,不由大惊道:“小林子,这是怎么回事,小禄子怎么得罪你了?”云珠俯□来,要扶小禄子起来,一面抽出绢子替他拭腮边淋漓的鲜血,关心道,“没什么事吧?”

小禄子的神情似乎受了极大的痛苦似的,哀哀道:“云珠姐姐,我的脚踝痛死了,怕是被他们打断了!”

云珠抬头质问小林子,道:“若是小禄子罪了公公,公公只管去告诉我家娘娘,那时娘娘自会打他,替公公出气,怎么公公不言不语地,就要把人往死里打了?”

小林子笑得比哭还难看,一时间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这时旁边有一个长春宫的小太监,素日最是伶俐的,叫金童,忙出来分说道:“云珠姐姐实在对不住,原是长春宫有个小太监得罪了林大哥,林大哥有意要教训他一番,才在半路上截着他的,谁知小禄子恰好经过此地,这真真是误会了!”

云珠冷笑道:“你们长春宫的事,咱们自然是管不着的,可如今小禄子无过被打,又如何说,总不能是一个‘不当心’就过去的!再者早就听说皇后娘娘那里规矩大,没想到竟没大过各位大哥,既有人得罪了林大哥,林大哥不去禀报皇后娘娘处置,竟半夜带人寻仇,可真当这九重宫阙是自家庭院了!”

云珠几句话说得一针见血,眼前长春宫的人虽多,却没有一个能驳得了她的,小林子不禁暗暗瞪了金童一眼,心想你小子落井下石,看回去怎么收拾你!金童则是表面忧急,内心得意,他早就想着找机会挤掉小林子,没想到今夜机缘巧合,老天竟然赐给他这样一个机会,这个理由若说到皇帝跟前,不但暂且解了皇后的燃眉之急,还能派给小林子一个私自寻仇的不是,到时候皇后会赞他能干,而小林子这长春宫的差事,是别想再当下去了。

云珠沉下脸来道:“几位都是皇后娘娘手下的人,在长春宫有什么事,我可管不着,可小禄子被你们打成这样,走是走不回承乾宫去的了,还请几位公公帮忙,把小禄子挪动到前头的值房里去。”

“这……”小林子稍稍犹豫,喃喃道,“顺贞门的值房里,可是押着陈掖臣的!”

云珠眉眼一横,道:“那我可不管,好歹小禄子也是个人,各位都是在宫里作内官的,怎么如此不知守望相助?”

小林子无奈道:“云珠姑姑,不是咱们不想帮这个忙,这陈掖臣犯的可是死罪,若是小禄子一进去,陈掖臣伺机跑了,到时咱们可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听到小林子说陈掖臣犯的是“死罪”,云珠恨不得当场给他两个耳刮子,可是小禄子受伤,正是急迫的时刻,云珠不好太与长春宫这帮人争执了,胸口的火苗子却是“蹭蹭”地往上窜,说出话来也如钢刀剁在砧板上一般,抑扬顿挫道:“小禄子难道是九天神仙,他一进去,陈掖臣就能插翅飞出这紫禁城不成?就真是飞出去了,说不得到时候也得是各位大哥担待着,明知顺贞门的值房里押着人呢,还要抄起家伙来寻仇,我说句不中听的话,知道的人呢,说是林大哥火气盛了些,那不知道的,还当是大哥要冲到值房里接应陈掖臣逃脱呢!”

小林子没想到云珠绕来绕去,竟无端端把自己绕得有了为虎作伥的嫌疑,大冷的天,急得额角上都沁出汗来了,结结巴巴道:“云珠姑姑,说话要有凭据,没有你这样信口雌黄的!”

云珠呵呵笑道:“比起各位不分青红皂白,抬手就打人来,我这话便是再没凭据,竟比你们还强些!”

若要赌口齿,这些小太监绑在一起也不是云珠的对手,小福子见陷入僵局,因劝小林子道:“我看咱们这寒冬腊月的,也别立在冷风里斗嘴了,云珠姑姑说得也有道理,小禄子的伤要紧,咱们先把他安置在值房里,再去请个太医来,横竖值房里有看守罪人的侍卫大哥,不过请他们经心些就是了!”

小林子一听,也有道理,又兼在这滴水成冰的地方立了许久,两条腿都冻麻了,当下便依着小福子的话,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小禄子抬进顺贞门的值房里去。

三更已过,长春宫的正殿中依然灯火通明,皇后柔白的手掌里紧紧攥着一只白玉盅,这空寂寂的大殿里太冷了,拢着地炕火龙,又烧着四五只炭盆,柔华还是觉得冷,那心窝子里的一块,也只在每月初一十五,皇帝驾临时,才能略略暖一回,但皇帝来长春宫,永远是一副淡淡的面容,散发出稀薄的一点温暖,却又让人更觉得冷。

银珠见皇后披着紫貂大氅,犹自哆哆嗦嗦的,忙将白日剩下的桂花青梅酒温了,盛在白玉盅子里,递给柔华。

柔华喝了一口,只觉一条热线直通到腹中,那五脏六腑却仍是暖不过来,听着从顺贞门回来的几个小太监三言两语一禀,怒火却似炭盆里一星一星的红芒,止不住的往上蹦,戴着鎏金嵌南珠护甲的手向青檀案上重重一拍,骂道:“一群蠢货!那里虽然人少僻静,可动手之前,也该看清了模样再下手啊,”她突然转头看向小林子,霜刃般的眼神里难掩愤怒与狠戾,斥道,“你难道是瞎的,本宫叫你去那里等着皎月,你却把承乾宫的小太监给打了!”

小林子叩头如捣蒜,求饶道:“娘娘恕罪!奴才瞧见小禄子身上那件豆绿长春如意纹的斗篷,正是皎月常穿的,天寒地冻地,还带着兜帽,一发瞧不清楚了,故而才打错了人!”

柔华怒火更炽,冷笑道:“你的意思是本宫叫你这大冷天儿的当差,倒是本宫的不是了!”

小林子连连摇手道:“不不不,奴才绝没有那个意思!”

银珠训斥道:“娘娘素日待咱们宽厚,如今做错了事,还不快向娘娘认个错,倒要寻出十八般理由来,真真不识时务!”

小林子恍然,才要向皇后认错,柔华摇头道:“你也不必向本宫认错,这件事闹得太大了,这回只怕本宫也保不了你了!”跪在小林子身后的金童眼角湛出一点笑意,只见小林子眼泪鼻涕交流,磕头连连求饶,柔华叹息道,“不是本宫不帮你,只怪你们打错了人不说,还偏偏打的是承乾宫的人,你想这回贵妃岂肯轻易干休的……”柔华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的眼神凝滞一瞬,突然,青色的瞳仁里似乎闪出了一点晶亮的光芒,柔华忽然攥住银珠的手腕,急咻咻道,“宝倩……你可去打听过宝倩的情形了么?”

宝倩与小林子的情形差不多,也是眼泪鼻涕交流,磕头连连求饶,只不过她眼前跪着的,不是皇后,而是淑懿。

淑懿掸了掸石榴红绣绿萼梅的旗装袖口,风清云淡的笑了笑,道:“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本宫说说吧,若是说得齐全,本宫还能救你一命,不然,只怕用不着本宫动手,你那位高贵的主子,就会着人来杀你灭口的!”

☆、110第百十章 略施小计

宝倩先前的哭声还如杀猪一般地高亮;这时却挟着无尽的恐惧;气息渐渐地低弱下来,哀哀道:“是……是;奴婢必然知无不言。奴婢原是长春宫小林子的远房表亲,上个月,奴婢才被指派到承乾宫的小厨房里,表哥便来同奴婢说;只要愿意为皇后娘娘做事,就大有好处;叫奴婢好生盯着娘娘的一举一动!”

淑懿一点都不奇怪的样子;仍旧摩挲着玉指上的一枚嵌红宝的戒指,饶有兴味地听着;只听宝倩抽泣了两声;继续说道:“奴婢一时糊涂,就……就答应了。其实奴婢是在小厨房当差的,来承乾宫一个月,连正殿还没进去过呢,又能打探到什么消息?”淑懿脸上仍是挂着淡淡的笑意不言语,心想承乾宫的正殿,若是叫你们这些阿猫阿狗都进得去,我早被小博尔济吉特氏啃得骨头都不剩了,宝倩又道,“今儿午后,表哥托人叫我出去,悄悄告诉我,陈掖臣关在顺贞门值房里,叫我晚间寻空去皎月房里,偷偷告诉她,若是她想出承乾宫,叫我也帮着她出去,剩下的事,就不要我管了,事成之后,皇后娘娘有重赏!”

“所以你就跑过来撺掇皎月了!”淑懿终于懒懒地说了一句。

宝倩点点头,淑懿闭目沉思一回,又睁开双目道:“既如此,你就接着在这里当差吧,只要你往后安分守己,本宫也不撵你!”

宝倩如逢大赦,连连磕头谢恩,淑懿挥了挥手,示意她出去,回头冲皎月一笑道:“这回你知道白日在养心殿,皇后娘娘为何会如此关心陈掖臣的关押之所了吧!”

皎月黯然道:“格格神机妙算,才叫皇后没有机会可乘,若没有格格,方才只怕奴才就着了宝倩的道儿了!”

淑懿挑起樱唇,冷笑道:“陈掖臣是内廷侍卫,纵然犯了宫规也是不该皇后去管的,皇后问及陈掖臣在哪里关押时,本宫便觉得不对,所以,即使没有高凤鸣来报信儿,我也会叫人寸步不离的守着你的!这回倒真亏了小禄子,敢去行这个苦肉计,也不知云珠那边的怎样了?”

淑懿正在这里自言自语,忽然外头小宫女惶急地来报:“娘娘不好了,您叫小禄子去顺贞门送点心,谁知遇上了长春宫的几个人,捉住小禄子就是一顿毒打,云珠姐姐如今正陪着小禄子在值房里呢!”

淑懿一听,便是大事已成,只是不好太显出来,因淡淡地说了句:“怎么会有这事?难道是小禄子冒犯了长春宫的人 ?'…3uww'”

那小宫女道:“好像并不是,隐隐约约像是长春宫的人自己寻仇,误伤了小禄子!”淑懿略一迟疑,便已明了,心想这帮东西倒会寻托辞,幸亏叫小禄子背心里套上了银丝甲,不然也难捱这些人的棍棒。

淑懿又听那小宫女的声音,似乎十分陌生,因问道,“深更半夜的,劳你来回走动了,你是哪一宫的?”

小宫女沉着道:“奴婢是奉先殿当差的小宫女,叫念绮,是云珠姐姐叫我来的。”

淑懿知道云珠入宫多年,宫闱之中必然人脉甚广,这个念绮,只怕是她素日结交的,这时便叫念绮到绿吟那里,领了五两银子,念绮在奉先殿俸禄微薄,这时颇有些受宠若惊,便接了这五两银子,仍旧回去当差去了。

淑懿对皎月笑道:“皇后担上这样一件事,你的事就好办了,你安心的歇息吧,明日皇上面前,本宫自会为你尽力!”

说着,就要走出去,皎月却十分依恋地拉住淑懿的手,怅怅道:“格格为了奴婢的事,这么晚了还不得闲,奴婢怎好自己歇着,叫格格劳顿!”

淑懿拍拍她细弱的肩头,笑道:“你只管歇着,本宫自己知道保养的,再去办完一件事,也要歇着去了,养足了精神,明儿还得跟皇后打擂台呢!”

皎月不解道:“格格要去做什么事?”

淑懿眼锋一挑,笑道:“去给长春宫送份大礼!”

淑懿又劝了皎月两句,便悠闲地甩着帕子走出了庑房,走回前殿时,绿吟赏完了念绮的银子,正在锁库房呢,淑懿便招呼她道:“云珠和小禄子只怕今夜回不来了,你打开库房,挑两件拿得出手的东西,去给本宫当一趟差。”说着,凑近绿吟说了几句,绿吟不知淑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又不敢多问,只得依着淑懿的吩咐当差去了。

长春宫正殿中长窗紧闭,堂中的仙鹤衔枝紫铜烛台上,橘黄的烛火明灭不定,博尔济吉特柔华遣的几路人马已经6续回来了,这时又有一个小太监进来回禀道:“听前往顺贞门的当值太医说,小禄子伤势无碍,只是些皮肉伤,还有……”那小太监是个机灵的,眼珠一转,柔华便招他近前,小太监凑近柔华耳畔,低语道,“有一句话,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今儿孟太医也正巧当值,他听那个给小禄子瞧病的太医回去说,仿佛小禄子背心里,穿着什么东西,才不致伤及五脏的。”

柔华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消息意味着更大的危险,潜藏在自己身边,难道她的打算,早已被那个贱人知晓?

柔华扬扬手,小太监会意地退下,殿门才阖上,外头突然又有人来报,柔华一瞧,是长春宫今夜当值的守门太监德良。兜头兜脸的倦意袭上柔华,她什么人也不想见,便对地下跪着的金童点点头,金童会意,出门喁喁地询问了德良一番,进来高声回禀道:“娘娘,方才承乾宫遣人来,托德良给小林子带了这个包袱来,要他务必交到小林子手上,还另外打赏了德良十两银子,因是承乾宫的人赏的,德良不敢收,故而来交予娘娘!”

柔华的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小林子本来紫胀的面皮霎时变作了苍白,如凄冷的月光撒在瓦檐的青霜上,小林子声嘶力竭地哀号道:“娘娘,奴才冤枉啊,奴才冤枉!”

柔华并不睬她,静静打开包袱,见里面是一件象牙雕草虫竹节摆件,一件是碧玉瓜果鼻烟壶,那摆件雕的细致入微,碧玉莹润如水,显然皆是御用的上品。

柔华手掌紧握,十指泛白,慢慢抬起眼皮,如水的凤目中渗出的却是阴森森的凶光,她咬着银牙,从胸腔里透出一两声冷笑,恨声道:“冤枉?小禄子怎么会穿着皎月常穿的斗篷?他才被打怎么随后云珠就跟了去?他怎么会穿着护身的东西在背心里?如果那个贱人事先不知道,怎么会做得如此周全?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伴随着碎金裂玉的“当啷”一声,包袱里的东西顿时粉身碎骨。柔华一掌扇了过去,这一掌用了十二分的力气,小林子的脸上顿时肿得老高,他伺候皇后多时,知道皇后这一回是动了真怒,巨大的恐惧让他忘了脸上的疼,只一味地求皇后饶命。

柔华平日在长春宫也多是以贤良大方示人,极少有这样失态的时候,银珠见了,忙劝道:“娘娘仔细手疼!小林子办差不力,要打要罚,何必劳您亲手动手?嘱咐殿外的小内官一声,有多少打不得的呢!”

柔华摆摆手,她在努力思索着该怎样处置这个背主求荣的奴才,这样的狗奴才自然是死有余辜,可柔华还不想为了这样一个人脏了她的手,想了半日,方睁开眼道:“金童,你随本宫进来!”

长春宫的东暖阁,奴才们等闲是不得进入的,偌大的宫里,也只有银珠和小林子可以不时地进到里面来伺候。

这时金童见皇后召他进暖阁,已是心花怒放,小心翼翼地跟在柔华身后,柔华自己向红檀软榻上一坐,指指地下的脚踏,示意金童坐下,金童推让再三,方在脚踏上斜签着坐了。

柔华却抽出松花色的绢子,掩面泣道:“本宫虽是主子,但自问对长春宫中的奴才,也都是不薄的,不想今日竟出了这样的人,本宫的心,真真的凉透了!”

金童一听这话,忙跪下道:“娘娘待下人宽厚,六宫中谁人不知?可物有良莠,也是平常,那些贪心不足的奴才,日日得娘娘大恩,尚且不知足,竟妄想吃两家茶礼,奴才都替这样的人丢脸,真是不死不足以向娘娘谢罪!”

柔华掩在绢子里的眼波一亮,旋即又哭道:“若说本宫对小林子,竟是比对你们还好上三分的,到底是看在他在你们里头也算是个领头的人,本宫也十分地看重他,难道本宫重用的人,竟是这样忘恩负义的么?”

金童久惯做公,是何等四清六活的人!这时听的柔华之言,已然明白了七八分了,因顺着柔华之言,奉承道:“娘娘一向慧眼识人,小林子不过是个例外,娘娘只看银珠姐姐,是何等得用,就知道娘娘会用人了!依奴才的浅见,小林子既如此不知好歹,纵然娘娘开恩,将他打发出长春宫,他未必能领会娘娘恩德,总得想个永绝后患的法子才成,否则,若真被承乾宫娘娘所用,小林子知道的事,可是不少!”

☆、111第百十一章 波澜四起

这才是柔华最想听的;心想这金童倒是个巧捷万端的;办事得力只怕不在小林子之下,只是心忒狠毒了些;暂时为了解决小林子,不得不用他,往后若找到合适的人,还得想法子去除之。

想到这儿;柔华长长地叹了口气;道:“罢了,小林子也算伺候本宫多时的,这猛然叫本宫或打或罚,我这心里还着实不忍——这样吧;本宫就把他交给你,你可千万别难为他,本宫看他今日因误伤了承乾宫的人,本就羞愧难当了,若是一时想不开,走了绝路……”

金童会意道:“娘娘放心,娘娘交的差事,奴才敢有丝毫懈怠么?必要叫娘娘顺心遂意才好!”

柔华颔首道:“那么本宫便放心了,小林子这差事也是不能再当的了,从今往后,就劳烦你费心带着小福子他们吧!”

金童如闻天籁,立时磕头道:“奴才谢主子大恩,今后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柔华倦意沉沉,扬一扬脸,金童抽身退了出去,走到正殿,殿堂里仍旧跪着一地的奴才,小福子他们膝盖都跪得酸疼酸疼的,却没有一人敢吱声。

金童走到他们面前,不由地抖了抖,清一清嗓子,尖细的嗓音在寂寂长夜中分外响亮,“来人,把小林子拖走!”

小林子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已被人一边一条胳膊,架了出去,待他缓过神来,那哀戚的呼号早已被掩在朱漆透花门之外。

夜凉如水,金童舒心地瞧瞧长春宫过于阔朗的庭院,拍拍已然赶到他跟前的德良的肩膀,笑道:“你小子机灵,回头妨娘娘叫我当家,准保亏待不了你!”

德良谄笑道:“大哥素日待小的们的好处,小的岂能忘了呢,适才有这样一个机会,小的自然是要帮着大哥了!”

夜色如浓墨,黑得化也化不开,云珠从如云乌发中,拔下一根翠玉簪子,拨亮了烛火,照在小禄子的脸上,闪烁跳动。

小禄子恬然笑了笑,道:“云珠姐姐,你去歇一歇吧,我……”他有点顾忌地看了看一旁的陈掖臣,现出一个“很好”的表情。

云珠浅淡的笑意与温暖的烛火相映,有静谧的安稳,笑道:“不要紧,我知道你乍换了地方睡不着,再陪着你聊一会儿!”

小禄子轻轻皱眉道:“方才太医来时,该托他去承乾宫说一声,求娘娘遣个人来接你才好,这一闹腾,娘娘身边都没人上夜了!”

云珠这才想起来淑懿始终没有遣人来接她回去,其实凭淑懿对她的倚重,就是没有人去承乾宫说,淑懿也早该遣人接她回去的,毕竟小禄子这里,随便遣两个小宫女来照应,也就行了。

可是淑懿没遣人来,她竟也没想起要走,云珠望着琐窗里透进来的墨黑的夜色,凉凉地叹了口冷气。

陈掖臣半倚着引枕,躺在别一边的桃心木硬榻上,这里虽是值房,一应枕头被褥,都洁净得很,那棉被缝得也极厚实,地下拢着四五个火盆,室中温暖如春,可是陈掖臣依然清醒,坐在榻上睁眼盯着头顶上的帐子,如泥塑木雕般一动不动。

云珠又给小禄子灌了一个汤婆子,塞进被里,转身走近陈掖臣,轻轻问道:“你可也要一个汤婆子?”

陈掖臣抬眼,夹着一丝迷茫的歉疚,低沉道:“这屋里够暖和了,多谢姑姑!”

云珠怆然一笑,道:“是啊,有地炕火龙还有炭盆,也的确是不需要别的什么了!”

陈掖臣握着身旁小几上的阳刻雕花,黄杨木沁出丝丝凉意,渗入心底,他低低道:“姑娘的糖渍青梅当真作的极好,可惜在下无福,来日想必会有喜欢的人,更能品出个中幽长滋味。”

云珠虽然对陈掖臣情根深种,但她是个心性高强的女子,眼见陈掖臣爱的是皎月,便不许自己因情爱失落而沉沦,当下因爽朗笑道:“陈大哥说的有理,待得来日大哥与皎月喜结连理之时,我必定另外为你们做几样拿手的吃食!”

听到云珠提到“喜结连理”的话,陈掖臣脸上不由显出悠然的神往,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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