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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欠你十世姻缘by轻舞-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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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荒地老,融为一体。
  银琪的眸子缓慢的从夜风霁的脸上移动,眼光落到从夜风霁怀里探出的小脸上,小脸上有着错愕,有着担忧,有着不安,有着恼火,还有一份难以察觉的悲悲戚。
  银琪的嘴角上翘,缓缓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来,她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她那样深的担忧是为了身边的男人,她的心,她的情只有一个人能牵动,而那个人不是自己,这一世自己来晚了,与她相遇是缘分,却是一份迟到的缘分,朝秦兮伸出手。
  “兮,过来我这里。”
  夜风霁一把搂紧秦兮,生怕她真的走出自己的怀抱,去到银琪的身边,他无法再承受一次她的喜开,两个人相爱至今,聚少离多,如今终于放下一切,心无旁鹜的可以与她相守,他不会让她离开,老天都分不开他们,何况银琪?
  秦兮的眼缓缓扫了一圈银琪带来的军队,那些人各个刀出鞘,箭上弦,严阵以待,韩然立在银琪身后,一双含着仇恨,喷着嫉妒火焰的眼牢牢锁定夜风霁,手里的大刀,刀尖更是不客气的指向夜风霁,风吹过,刀身发出嗤嗤的声音,嗜血而贪婪。
  夜风霁神态安然,丝毫不把那些人放在眼里,能入他眼的只有秦兮,他的爱人,心里暗瞪盘算,虽然自己受伤,可是拼住银琪,让魉带走秦兮还是有希望,有可能的。
  何况柔衣外,鬼门的人已经守候在那里。
  今日一战当是九死一生,不过他夜风霁这一生见过的大场面太多,今天的不过是小儿科,只要有一线的希望,他便不会放弃,也不会被打败,这就是他,夜风霁,他有信心走出这座小镇,更有信心带走她,从此后,天涯海角,相伴相依,永不分开。
  秦兮扬起小脸,伸手覆上他的脸颊,笑的恬静。
  “风霁,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一句话。”
  夜风霁拥紧她,两个人额头相抵,轻笑着问,“什么话?”
  “我……”
  她的唇瓣被他的薄唇覆上,唇瓣相贴,继而深入,舌头探入她的口内,带着霸气,带着温柔,那份美好让他肆意忘情,辗转吸吮,将她未出口的话悉数吞到腹中,她的甜美滋味让他回味万千,怎奈此时不是温存的时候,压下心头疯狂涌动的柔情,不舍的将唇瓣上移,落到她的鼻尖。
  “嘘,待今日过后,你再说给我听,我不希望有别人也听到那样的让人心醉的话。”
  秦兮的脸颊微红,轻轻的喘息,靠在他怀里,一个吻落到他尖尖的下巴上,“好,只说给你一个人听,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
  “我不舍得你一个人,所以一定会陪你,直到永远的。”
  “我也是,一言为定。”
  两个人的小手指勾到一处,然后拇指相贴,一同轻笑出声。
  那边银琪从两个人拥吻到一处时,脸色就变了,握着弓箭的手越抓越紧,越抓越紧,他的心也仿佛被什么东西勒住了。
  身体绷的紧紧,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脑袋里,恨不得挥刀上去,将那个人砍成千段万段,更恨不得万箭齐发,将那个人串成刺猬。
  一只大手猛然抬起,他身后带来的人见到太子即将发号施令,即刻做好了开战的准备,各个眼光凶狠,身体瞬间绷紧,只等太子殿下手一落下,他们就行动,冲上去,将夜风霁击杀。
  那边的夜风霁眼神示意魉,一只手抓住了自己长长的披风,哪边箭发,他便出招,先护着魉将秦兮带走,然后自己再一心一意对付银琪。
  一时间空气瞬间紧张起来,这腾腾的杀气,让远处的狗不安的狂吠起来,大街上阴冷凄凉的可怕。
  
王,欠你十世姻缘第234章 深爱
  那边的夜风霁眼神示意魉,一只手抓住了自己长长的披风,哪边箭发,他便出招,先护着魉将秦兮带走,然后自己再一心一意对付银琪,一时间空气瞬间紧张起来,这腾腾的杀气让远处的狗不安的狂吠起来,大街上阴冷凄凉的可怕。
  可是……
  “一件事,就算再美好,一旦没有结果,就不要再纠缠,久了你会倦,会累;一个人,就算再留念,如果你抓不住,就要适时放手,久了你会神伤,会心碎。有时,放弃是另一种坚持,你错失了夏花绚烂,必将会走进秋叶静美。任何事,任何人,都会成为过去,不要跟它过不去,无论多难,我们都要学会抽身而退。与你,与我,做一勉励,银琪,只希望我们来世,不要相遇,如果可以,请为我祈祷,我也会为你祈祷,相见莫如不见。”
  她在书房里写给自己的便笺,偷偷的藏匿与书案之下,若不是自己这次得到她的死讯发疯将书案推翻,他不会这么早发现她留下的便笺。
  也是在见到便笺的那一刻起,他突然间明白,他跟她的距离咫尺天涯,也一下子明白了白溪铭说的不得不成全的话,是啊,不得不成全,因为她已经没有了心。
  自己以为留下她的人,便拥有了全世界,可是没想到她却存了赴死的心,留在自己身边让她生不如死吗?所以她才会动了那样的心思?所以她才会早早的在自己的书案之下,藏匿了那样一封’遗书‘。
  遗书,想到那两个干枯冰冷的字眼,银琪周身的血液便被冻结了,他为那个不知名的人守灵一天一夜,口中一直念着的却是她的名字,即使会疼,会痛,会伤,他仍然祈祷来世,要与她相遇,只是要早一些,先与夜风霁吧,那样她的心便不会丢,那样他才有机会得到她的全部。
  本来想就那样结束的,本来想让她以为自己被骗,就这样平安离开的,本来不想来见她的,可是想到从此后天各一方,这颗不受自己控制的心,便改变了主意。
  眼睛死死盯住前方云淡风轻,根本不把眼前危险放在眼里的夜风霁,这个男人,银琪佩服,凭他闯完归元箭阵重伤在身,却仍旧甩下大批队伍,独身一人来静国,这点就令他叹服,那要多深的情,多重的爱啊。
  可是,那样沉,那样重的爱,自己也有。
  眼睛缓缓移动到夜风霁怀里的秦兮身上,她的眼里只有夜风霁一人,天地之间,唯独有他,容不下旁人。
  试问自己的情不比夜风霁的少,为了她,他宁肯舍弃江山不要,与父皇反目,可是,她的心却只有那个男人,眼里再看不到别人对她的情。
  银琪轻轻的闭上了眼,感受着内心一波一波漾开的绝望,她不爱自己,她的心里没有自己一席之地,原来白溪铭那句爱是成全,不是伟大,而是无奈,他们不是被夜风霁打败,而是被她打败了,她全部的心都在夜风霁那里,君生我便生,君死我相随,爱到天荒地老。
  所以,夜风霁杀不得,不能杀,投鼠忌器,饶是他再恨,再气,再嫉妒,也不敢下杀手,因为对她的在乎。
  罢了,罢了,自己今时今日今次来,为的不就是再见她最后一面,给她送行吗?这一生虽然不能与她相伴,但是知道她在这个世界的一端活的好好的,也就知足了,爱是成全,这几个字含着万般的无奈,深沉而浓重,很想,真的很想仰天嘶吼,像当初回绝白溪铭那般雷霆万钧的气势吼出来,他不要成全,他要占有,他要给她幸福。
  眼里有什么满溢出来?温温的热热的,却又猛醒的,涩涩的。
  从今后,这份爱,这份情像一块大石压在他的心头,再无翻身的机会。
  银琪啊银琪,想不到你也有今天,银琪自嘲的笑,凄凉,无奈。
  再睁开眼,逼退眼中的泪水,已经举起想要发号施令的手,缓缓在半空握成拳头,然后伸出一指,指向一旁直通城门的大街,只说了一个字,便心痛的再说不出半句话来。
  “走……”
  夜风霁眯起黑眸,打量银琪,秦兮听到银琪这个走字,身子一颤,一把抱住夜风霁的腰。
  “一起。”
  固执的眼看向银琪,银琪也看着她,舍不得这最后看她的机会,哪怕多看一眼也好,从此后,天各一方,他会把她牢牢记在心底,如果可能,下辈子一眼便认出她,然后……
  碧绿色的眸子里被逼退的泪水再次涌起,泛起一层水光,却依然迎着她的目光,那温柔缱绻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流连不去,要将她的样子深深镌刻在心底,永不忘记。
  “如果,他对你不好,我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记得这个世上,我一直在你身边,无论你想或者不想我,我永远都在这里,想你,念你,爱你,一刻不停。”
  说完这些话,仿佛耗尽了心血般,银琪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再没勇气看她离去的背影,渐渐的把头扭向一边,那一直指着城门方向的手指抖成一团。
  秦兮的眼里迅速索上一层水汽,只唤了声:“银琪,你何苦?”
  银琪摇摇头,秦兮再说不下去,夜风霁将秦兮搂紧,秦兮一狠心,生怕银琪一会反悔,拉着夜风霁,“我们走。”
  夜风霁被秦兮拉着往前跑,黑眸却看向身后的银琪,银琪缓缓的转过头,对上他的目光,那一眼里含着万般的疼惜,还有千斤重的嘱托。
  “夜风霁,好好爱她,连带我那一份。”
 
  以为他会嘲笑,以为他会不屑,可是夜风霁看向他的眸子里,却并无那样的情绪,反倒含着前所未有的诚挚,朝他轻轻的点头:“我会。”
  短短的两个字却深深的敲击着银琪的心,夜风霁收回目光,随着秦兮朝前奔去,魉在后面紧紧相随,那边银琪的人早在太子发话的时候,便让开了一条路。
  三个人越行越远,直到拐过街角,看不到了,银琪仍旧不敢看他们离去的方向。
  仰望着深深沉沉的天幕,好像有一场暴雨即将来临,而他的心也如同此时的天幕,低沉压抑,寻不见一丝光亮,失去她的心,是否还会有拨开云雾的一天?
  长长,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一只小手扯住了他的袖子,心一下子猛跳,不敢低头,不敢看,心头隐隐有着期待,却怕失望百倍加诸,让他无力承受。
  一道轻灵的声音响起:“哥,放下,成全,心是不是好过了许多?”
  银琪的心瞬间坠落,不是她,她巴不得快些逃离自己身边,又怎么会回来,原来到了这个地步,自己的心还是会偷偷的期待。可是心里好过吗?她走了,从此再见不到她,每天醒来寻遍太子府里每个角落,也再不会有她的身影,他的心好过吗?
  她常常将自己隐匿在一个角落,不被外人发觉,也将她的心藏了起来,这些日子的相对,她的冷漠,她的淡定,她的事不关己,都让他浑身发冷,银琪浑身忍不住的颤抖,袖子被柳静柔扯了扯。
  “哥,她说的对,错失了夏花绚烂,还有秋叶静美。”
  “不,不会有了。她是我的全部。”
  银琪终于缓缓低头,眸子落在仰着脸看着自己的妹妹脸上,柳静柔凄凉一笑。
  “哥,为什么我们俩,一个两个的都如此?是不是我们上辈子欠了他们?这一世来还债?”
  银琪伸手,将妹妹拉上马,却避开妹妹的话题,低低道:
  “你怕我伤了夜风霁,是吧?我刚刚差点没忍住,不过为的不是你。伤他就是伤她,我发现,我竟然不敢。”
  不怕天,不怕地的银琪,竟然会有不敢的事,柳静柔没有嘲笑,伸出手臂,搂紧哥哥的胳膊。
  “哥,我们,回去吧。”
  “好。回去。”
  马蹄哒哒,载着同病相怜的兄妹,朝远处走去,同是天涯沦落人,爱,为何这般让人神伤,心碎?
  
王,欠你十世姻缘 第235章 烟消云散
  据芷离史书记载,天经500年,麒元帝在征讨风散时受重伤,不治,驾崩。白溪铭寻找回流落民间,隐姓埋名的夜风云即位,这次再不是叛乱,而是名正言顺,因为麒元帝的手谕,传位诏书明明白白的写着,芷离皇位传与平复皇后内乱有功的夜风云。
  百姓虽有疑惑,大臣虽有不解,可是群龙不可无首,麒元帝驾崩是事实,百官为麒元带发丧守灵,大祭之后,夜风云登基,改国号,称景帝,施令天下以孝为大,兄友弟恭者可举孝廉。一时之间,芷离国风纯正,民风淳扑,百姓安居,家业和睦。
  景帝接连发号各种政令,免除苛捐杂税,设学堂,创科举,赢得百姓赞誉,孰料景帝非但不居功,反自曝底细,称一切皆是麒元帝留的遗诏指令行事。
  史官记载,这一系列的治国举措让百姓们更加怀念那个在位不到一载,却功在千秋的传奇帝王。
  麒元帝不但平了皇后内乱,更扫平了风散,将芷离的版图往西拓展,一时间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皆是这位深情而爱民的英武帝王,经久不息。
  另一方面静国老皇上因病退位,太子银琪即位,将静国治理的井井有条,一时间静国,芷离并驾齐驱,相映成辉。
  两国强大无匹,却各自明白双方谁都没有吞下另一方的胃口,所以签下合约,和平共处,百姓们纷纷奔走相告,世上再无战乱,一派祥和之气。
  在稷山脚下的人都知道绝世芳华,可是没有人到过那里,更没有人见过那个传说中美的似人间仙境的小镇,有人说那个小镇里住着神仙美眷,曾经到过山巅的人没有寻到路,却真真切切的听到过那个小镇里传出的笑语,闻过那个小镇里铮铮淙淙的天籁之音,可无人见其真面目。
  这个小镇之所以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还得从前些日子的一件怪事说起。
  那一天稷山脚下的仙履村,有人看到山巅上一片红云笼罩山头,然后红光大盛,有人传说看到仙人从天而降,落到山巅之上,传的神乎其神,之后那山巅之上开始有人不断的往小镇里来,方圆几十里的小镇药铺都被高价收购一空,还有人不断的往山巅之上运送大量的冰块,水晶。
  这样绝世芳华的名字才在民间流传出来,有人说绝世芳华是仙人居住的场所,可也有人反对,说仙人会用人间的药草治病吗?仙人都是不生病的。
  于是又有传言说,绝世芳华里住着隐逸的世外高人,有人就见过那高人在天上飞,在水上走。
  一时之间,绝世芳华的名头大盛,山脚下十里八村的人们经常看到大车小辆的往山上运水晶,冰块,还有一车车的药草。
  有人好奇,跟随那车辆进入山中,却无功而返,那些人都消失在一片密林之中,然后再无踪迹。
  于是有人传说,绝世芳华里住的不是人,也不是仙,应当是妖。
  直到一副画像无意间流传出来,这下子人们又否定了先前的谣传,绝世芳华里住的不是妖,的确是仙,因为那画中的男子,女子,绝美的姿容,高贵的神态不是人和妖所能比拟的。
  总之谣传就是谣传,没有人见过,外界传说一浪高过一浪,却始终无人能证实其真假,这世间万事万物,真真假假,本就无从说起,何况一个存在于人们梦想之中的世外仙苑。
  也许与人,与妖相比,这个时代的人们宁愿信其是仙。
  与仙人毗邻,那是绝世的荣耀,稷山脚下的村民们都以与绝世芳华为邻而兴奋异常,尽管无人知道那绝世芳华到底是什么,却不影响人们对绝世芳华热衷的猜测,因为神秘,因为莫测,绝世芳华渐渐取代英武伟大的麒元帝,还渐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再一次的经久不衰。
  而山巅之上,水域之滨,一道玄色的身影久久伫立在河岸边,俊美的黑眸凝望着远处氤氲的白色雾气,神情淡然,仔细辨别,那淡然的神色中隐隐的蕴含着那样一抹超脱,飘渺的浅笑。
  身后一道白色的影子靠近,玄衣男子不用回头也知晓是谁,拢在袖子里的手伸出,指向山坳之后,那里一道红色的光芒越来越盛,原本笼罩在山间的薄雾愈发的浅了,淡了。
  白色的身影停在一边,与黑色的影子并肩而立,两个人齐齐望向那轮喷薄欲出的红日,那跳跃的光芒射入两个人的眼中,仿佛挣脱了束缚的红日,终于一跃而上,高空之中独领风骚。
  两个人一起轻轻的闭上了眼,却在脑子里回忆刚刚绝美的画面。
  许久,白色的影子出声:“她……”
  话刚开头,便说不下去,玄衣男子缓缓睁开双眸,唇瓣含着那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望向高空,耀眼的华光普照大地,那轮红日睥睨众生,为所有人带来光明和温暖,她就是他心中的太阳,光明的源泉,温暖的港湾。
  她说过,不会离开自己,而他深信不疑。
  “溪铭,我相信她会醒。一定会,她说过要跟我一起,每日来这里看日出。”
  白溪铭哽咽了下,“可是风霁,一年了。乔颇那些药草,那些冰块也许不足以坚持到她醒的那一天。”
  夜风霁闻言并没有吃惊,这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淡然一笑,这一笑美的比刚刚的日出更盛百倍。
  “溪铭,她让我等她,她就一定会回来,你放心一切我自有安排。”
  白溪铭倒退一步,看着负手而立的夜风霁,他周身笼罩在晨光之中,披上一层氤氲的红光,这一刻的他似天神一般遥遥立在那里,与山永恒,与日同辉。
  白溪铭心疼的唤了声:
  “风霁,别做梦了,还是……算了吧。”艰难的说出那几个字,自己的心先疼的抽搐。
  “不。”
  夜风霁缓缓回身,黑眸里无怒无悲,却坚定异常,注视着白溪铭。
  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唤醒了两个人,低头,乔颇怀里抱着一个不到一岁的婴儿,在山脚下朝两个人招手。
  看到那婴儿挥舞着胖胖的小手臂在空中摆动,白溪铭一下子激动起来,上前一步,抓住夜风霁的领子,“风霁,醒醒吧,你还有星儿,她,已经……”
  夜风霁淡淡的挥手,将溪铭的手扫落,不待他说完,大步朝山下奔去。
  片刻后,人已经至山脚下,自乔颇怀里接过女儿,望着女儿圆圆的小脸,果真是父女天性,在他怀里,刚刚还哭的像打雷的女婴破涕为笑,胖胖的小手贴上爹的脸颊,笑的很大声,依依呀呀的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
  夜风霁望着女儿,心里一波一波漾开柔情,将脸贴到女儿的小脸上,心里说着:
  “兮儿,回来吧,回来看看我们的女儿,她都会说话了,你该回来了,为了女儿,为了,我。”
  ########
  九天之上,月老祠里,金童紧锁双眉,望着通天镜里抱着婴儿一脸痴情不悔的男子,忍不住叹息一声,一拂袖子,镜子里的画面消失,金童默然将镜子收到衣兜里,然后面无表情的走出房间,将房门关好。
  来到紧闭的通关门外,金童盘膝坐好,默念着师傅教自己的玄诀咒语,心却无法像表面这般平静,一颗心系着里面的师妹,不知道师傅能否将师妹的魂魄打入捏好的泥人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金童的玄决咒语再念不下去了,只痴痴的望着关门出神。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金童恨不得将头发都拔光之际,关门终于缓缓打开,月老从里面走了出来,金童看到一脸疲惫的师傅,慌忙扑上前去,扯住师傅的袖子,往里面张望着。
  “师傅,师妹她……”
  月老望着弟子,苍颜上难掩伤心绝望之色,看的金童心一紧,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哽咽着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月老长叹一声,迈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金童呆呆的站在关门外,望着师傅的背影,又忍不住扭头看看已经阖上的关门,难道师妹真的没救了吗?
  “不,师傅,求您再试试,试试救救师妹啊。”金童高呼一声,朝着师傅的房间奔去。
  房间里,月老颓然靠坐在椅子上发呆。金童冲进去,月老抬起茫然的眼神,看着徒弟,许久:“童儿,你师妹她,她太任性了。”
  金童的眼泪含在眼圈,不肯落下,倔强又固执的盯着师傅,缓缓跪倒在地,重重的给师傅磕头。
  “师傅,求您,求您再想想办法吧,师妹是个重情义的人,有此举也在意料之中,师傅,救救她吧。”
  月老勃然大怒,一把将桌子上的茶杯扫落在地,蹭的站起身,气的胡子抖动。
  “重情义?她重情义?她把所有的情意都种在那个男人身上了,可曾为为师想过?为你这个一直帮她的师兄想过?她明知道自己命数不多,竟然还敢耗费心血为那个男人产下一女,若不是她任性妄为,又怎会提前结束自己的命数?若不是为师赶的及时,她的三魂七魄也早消散了,她这叫重情义?她重的哪门子的情意?孽缘,孽徒,孽障啊。”
  月老气的口无遮拦,都不知道骂自己那个任性的徒弟什么好了。
  秦兮就是算准了自己还有两年的命,竟然冒着危险怀孕产子,临盆的那晚,月老在月老祠里觉得眼皮猛跳是为不详,掐指一算才知那个孽徒竟然敢冒如此风险,她当真是不想要自己时日本就不多的命了。
 
  吓的月老赶紧赶赴过去,却也只来得及用从太上老君那里换来的宝贝喏拧,抢收住秦兮已经消散的只剩下一半的魂魄。
  孽障啊,孽障啊,月老啪啪的拍着桌子,气的恨不得将通关里的徒弟抓起来狠狠揍一顿出气。
  金童也不是不气,可是他又能理解师妹的心意,师妹是当真爱惨了那个男人,所以才会不要命的,想在自己尚存一口气之时,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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