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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新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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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没看他笑过,但她很喜欢这个启翔哥哥。
    “你不来我也不会担心。”他抬起头,斜睨著她,是想她误会了他的意思。自从她开始上课后,对文字的组织能力是进步了,不过理解能力还有待加强。
    “……”她看著他,才张开口就被拦阻——
    “不准问。”他料到这小不点一定是想问他“什么是担心”或者“为什么”。
    他现在懒得跟她解释太多。
    她听了他的话,乖乖的,不问了。
    “你平常上课也会问老师那么多问题吗?”换他问她。真不晓得她的脑袋里怎么会有那么多问号,一开始还以为她是个恬静、怕生、话不多的小女孩,结果是个爱发问的好奇宝宝。
    “不懂的就会问。”
    “你那么笨,问题一定很多。”
    她净是笑,不觉得他的话有恶意,也不知道自己的问题算不算多。
    但其实,平常她在大家眼里都算文静乖巧的,只有在他面前才会特别“活泼”,总觉得有很多事想说给他听,又有很多事想听他说。
    “好了,我要回房了,你明天的钢琴课要好好学,别乱弹一通。”他合上漫画书,起身离开。
    结果,被他料中。
    席子悠第一天的钢琴课真是名副其实的“魔音穿脑”,而接下来的几堂也没好到哪里去,堂堂都是“被上帝唾弃的声音”,让屋里的佣人们无不避琴房而远之,个个都觉得听她练琴简直是种惩罚。
    “怎么办?我都学不会,怎么练都弹不好。”她皱著小脸,丧气地说。这是她学得最差的一门课,密集的课程已经上了快一个月,每天都很努力练习,可是却连一首简单的曲子都弹不好。
    前天阿姨问她学习情况,她难过得差点哭出来,觉得好挫折。
    “你不是弹得很顺吗?”方启翔手中转著稍嫌过大的篮球,表情却很“大人”的看著摊开乐谱,双手在纸上“空弹”完一曲的席子悠。
    他也学过一年钢琴,看得懂琴谱,所以知道她刚才照著谱都“比”对了,指法没什么大问题,照理讲应该弹得不错啊。
    “那是因为你没听到声音,我弹得很难听。”每次在琴房里练习,只要一想到这么烂的声音会被人听到,她的手指就愈来愈抖,常常跟不上拍子,不然就是按错琴键。
    “你弹琴的时候会紧张吗?”他换个方向拍著球,心想她的问题可能是出在自信不足。
    “嗯,怕怕的。”她一直怕出错,也怕被别人听到她又弹错了。
    “现在也会怕?”
    “不会。”这里没有别人,音符在她头脑里流畅多了,十只手指都没卡住。
    “那如果我明天去陪你练琴,你也可以像现在这样不怕吗?”
    “你要来陪我练琴吗?”她好惊讶,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说要去找她呢!
    “要是你可以照这样子再把这首曲子弹一遍的话。”他运球运到凉亭外去,一贯的酷表情,心情却是愉快的。
    其实他现在还挺喜欢和她相处的感觉,要是她几天不在耳边吱吱喳喳,他反而觉得怪怪的。还有,看到她和方仲祺玩在一起的时候,心情更怪,有种很讨厌的感觉。
    “那你明天一定要来喔!”她振奋精神,抱起乐谱往屋子跑,急著想回去多练习几遍。
    他抿抿嘴,以一种轻松、期待的心情,继续运他的球。
    次日,方启翔依约去陪席子悠练琴,但不是在屋内,而是站在屋外的大树下。
    这位置不太被注意,也能清楚听到从二楼琴房传出来的乐声。
    一曲结束,她迫不及待地跑到窗边往下看——
    他耸耸肩,表示她弹得还可以。
    之后,这成为他们之间的暗号,因为那天过后,方启翔常常都会站在树荫下听她弹琴,无论上课或练习都陪著她。
    如果他轻轻点头,就表示她有进步。
    如果他竖起大拇指,就表示她弹得还不错。
    他一个鼓励的小动作,给了她莫大的信心。而获得他的认同,就成了她进步的最大动力,在往后的一个多月里,席子悠弹琴技巧忽然突飞猛进,大家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但她从来没有告诉别人她进步神速的原因,因为那是她和方启翔之间的秘密。他叫她不能说,她就守口如瓶,连对阿姨也保密。
    无形中,两个孩子渐渐建立起一种更紧密、微妙的感情。
    在他们心里,共同存在著一小块谁都无法介入的秘密基地,悄悄的……
    在席子悠开始念小学一年级后的某个傍晚,他们又约在凉亭里见面。
    “启翔哥哥,你看,这是仲祺送我的发带,很漂亮吧?”她笑著秀出头上刚由佣人帮她绑好的粉红色滚蕾丝边发带,这是她上个星期参加钢琴比赛得到第四名,方仲祺送她的礼物,她特地等到今天和方启翔见面的时候才系上的。
    “丑毙了,以后不要再用这条发带绑头发。”方启翔满脸厌恶的瞪著她头上那圈粉红色,一点都不喜欢她配戴方仲祺送的东西。
    愈看愈讨厌,他索性直接动手把它扯掉。
    “啊!”她感觉头皮被拉疼了。
    “对不起……”他看著手掌里有几根长头发,立刻跟她道歉。“还痛不痛?”他摸著她的头。
    她摇摇头,比较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
    他还是存有歉意,把那条发带交还给她,自己走到前方的花园里,摘下一朵花瓣小巧的鲜花,低头忙了一会儿,又朝她走来。
    “子悠,把手伸出来。”
    她乖乖地伸出小手。
    方启翔在她的手指上套上一枚花戒指,是用刚才那朵小花编成的。
    “哇……”她马上盯著自己的手,觉得那朵圈在她手指上的花好漂亮。她喜欢他送的礼物,比手里还握著的粉红色发带还喜欢。
    “等你得到第一名的时候,我再送更棒的礼物给你。”
    “真的?”
    “嗯。”
    “太好了。”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随即又低头欣赏手上的花戒指。
    方启翔看著她无忧无虑的笑容和眯成弯月的眼睛,心里也感染到她的快乐。
    在这座缺乏温暖和人情的空城里,她的全然信任和真诚的关怀就像一道柔和的光芒,照亮了他心底那片晦暗冷寂,填满了一处无底的空虚。
    与她在一起的时光成了生活中最值得期待的时刻,每次想起她这张红润可爱脸庞,他的心情都会很好、很愉快,好像什么不开心的事都能被远远抛开。
    相反的,如果看到她和方仲祺一起上、下课,常常做什么事都在一起,他的心里就不太高兴。加上他念的又是另一所小学,和她见面的机会自然没方仲祺多。
    这点,令他觉得既不公平又懊恼,可是偏又无能为力。
    最近还常听到大人们说她和方仲祺看起来很相配、很要好,现在感情就这么融洽,将来要结婚绝对没问题……
    这点,更让他觉得生气又担心。虽然他还不算真正了解婚姻的意义,但至少他已经知道“结婚”就是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住在一起,共同生活……
    他不喜欢这样,心中凝聚著一股强烈的意识在排斥著这个想法,已经很久都不曾像这样在乎过一件事情。
    他执著的认定席子悠是他唯一喜欢的一个女生,他不要她和别的男生“结婚”,不准任何人把她从他身边夺走。
    她是他一个人的!如果将来她要结婚,那也一定要和他结婚才行。
    “子悠,你长大以后当我的新娘好不好?”他才不要把她让给别人!
    “可是,阿姨说我以后要当仲祺的新娘子。”她记得阿姨这样说过,但其实她没有很懂“新娘子”代表什么意思。
    “那你是想当我的新娘,还是仲祺的新娘?”他的口气转硬,有些生气。
    “当新娘会怎样?”
    “当新娘就可以穿很漂亮的衣服,和自己喜欢的男生结婚。”
    她想著「结婚”两个字,之前听老师在念故事书的时候说过——“王子和公主结婚后就住在城堡里,从此以后过著幸福快乐的生活。”
    “结婚就可以永远在一起吗?”
    “嗯。”
    她又偏著头想。她喜欢方仲祺,也喜欢方启翔,因为他们两个人都对她很好,会陪她一起玩。但是,如果要选一个永远在一起……
    “我想要当你的新娘,跟你结婚。”在她心目中,方启翔就是那个“王子”,她想和他永远在一起,一直住在这座“城堡”里,从此以后过著幸福快乐的生活。
    “好,你不能忘记今天说过的话喔。”
    “嗯,我知道。”她甜甜的笑著,两条腿在空中晃啊晃。
    就这样,他们约定好了。
    一天晚上,黄淳燕命人把吴伯叫到面前来。
    “吴伯,子悠最近还常常跟那孩子见面吗?”她平板的声音里存有压抑的厌恶,表情一丝不苟。
    “他们偶尔才会碰个面,聊一会儿就分开了,夫人。”吴伯的用语很谨慎,怕一个弄不好,就会拖累两个孩子受罚。
    “那就是还玩在一块儿喽?”她的语气里多了点愤恨,显然对所听到的事很不满。
    其实她很早之前就知道席子悠会跑到屋外去找那个野孩子,但一开始她并不特别在意,心想她可能只是对没见过面的人感到好奇,才想接近他,等她发现他是个个性冷硬又孤僻的人以后,就会自觉无趣地离开,因为他们的个性根本合不来。
    果然,后来再也没人看见过他们俩一起玩,而席子悠也开始照著她安排的课程,乖乖上各种才艺课,为入学作准备。
    可是就在两个月前,又有佣人陆续向她报告曾看过两个孩子在一起玩耍,而且感情看起来还不错。
    黄淳燕不动声色,默默观察了一段时间,竟发现他们两个人真的会刻意瞒著大人们找时间偷偷溜出屋外去玩,而且事后问她,一向乖巧的她还不肯吐实。看来在这一年多里,他们已经悄悄培养出一段两小无猜的情谊……
    这情况对黄淳燕而言无疑是严重的“失控”,她完全不能忍受他们之间的友好,尤其是那个私生子的所作所为,又勾起了她对那个下贱女人的恨意!
    他们母子俩都是一个样,专门做些见不得光的事。当年抢走她的丈夫还不够,现在连她生的野孩子都想来接近她看中的“媳妇”,新仇加旧恨,她绝不能再纵容这件事情这样发展下去——
    “吴伯,我不能让他继续留在这个家里。”她作出决定,不能养虎为患。
    那个孩子太过聪明,小小年纪却有著超龄的世故和冷静,让她愈看愈不放心。
    记得当初他在父母的丧礼上没掉过一滴泪,如今明明和席子悠很要好,在人前见到她却能不理不睬,装出一副不熟的样子。
    她想,他一定是知道自己在这个家里不受欢迎,为了避免拖席子悠下水,才不敢光明正大的和她一起玩,而且在屋里还故意躲开她,尽量不与她碰面,以防单纯的她会不懂得隐藏情绪,表现出和他的好感情。
    “夫人,我以后会多注意,要他别再跟子悠小姐见面,请您让他留下来吧。”吴伯从小看著兄弟俩的父亲长大,对他的两个儿子自然也都多了份感情,尤其是方启翔,他不像方仲祺自小生长在富裕的环境里受人呵护,八岁那年已经失去父母,如今要是再被赶出去,叫一个孩子无依无靠的该怎么过活。
    “不需要,这件事你别插手,我会处理。”黄淳燕已经打定主意,非让那个私生子离开不可,因为她相信方启翔绝不是个容易受人控制的孩子。说不定再过几年,连他心里想什么都没人猜得透。
    她不能冒险留下这个祸根,日后才来后悔今日没将他送走。
    只怕等他长大后,会夺走更多……
    这是第二次,席子悠有种彻底失望的感觉,觉得自己被人抛弃。
    她垮著小脸,抱著稍早从钢琴比赛上赢得的冠军奖杯,闷闷不乐地坐在凉亭的阶梯上,望著一大片花园……
    学琴一年半,她从第四名的名次一直努力到第一名,以为只要得到冠军,启翔哥哥就会回来,因为他们曾经约定过,等她拿到第一个“第一名”,他就要送她一个很棒的礼物。
    可是,他又失约了。现在她已经领到第三个“第一名”,他还是没出现。
    她不知道他是在哪一天不见的,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只记得在一年多以前的某一天放学回家,她觉得自己有好几天都没看到启翔哥哥了,所以想去找他玩……
    大概就是从那一天开始,她发现自己再也找不到他了。不管是在凉亭里、大树下、房间里、屋里或屋外……
    有一次她独自坐在凉亭里,吴伯走过来陪她说话,聊到方启翔时,她终于再也忍不住难过地大哭起来——
    “呜哇……吴伯……你有没有看到启翔哥哥?我到处都找不到他,到底他跑去哪里了,什么时候才要回来……”
    她不顾之前说好不能告诉别人他们有一起玩的秘密,只想知道他人在哪里。
    但是吴伯却说他也不知道,后来连阿姨和家里的每个大人也都告诉她,启翔哥哥已经离开了,以后都不会再回来。
    但她不信,常常把全部的休息时间都耗在凉亭里,而且每天都很认真练琴,想早点拿到第一名,这样方启翔一定会回来送她礼物……
    结果,原来启翔哥哥也是骗她的。他一直没有回来,一直没有出现……
    他跟妈咪一样,不要她了。
    席子悠从阶梯上站起来,抱著怀里的奖杯,茫然失落地走向屋子……
    从这天开始,她再也不相信“永远”。
    什么“永远在一起”,全都是骗人的。
                  第二章
    十八年后——
    “恭喜你,快要当新娘子了。”
    办公桌后,秘书小姐满脸笑容地祝福这个月底就要结婚的席子悠。
    席子悠是她上司方仲祺的未婚妻,有时候会来公司找他吃饭、约会,等他下班,所以她们两人也算有点小熟,见了面都会像朋友一样聊上几句。
    “谢谢,到时候要来喝我们的喜酒喔。”席子悠微笑接受祝福,将乌亮的发丝勾至耳后,朱唇粉面的容颜上衬著幸福的粉红,眼中满足温柔。
    今天她到婚纱公司拿印好的喜帖,见时间已近傍晚,便想顺道绕过来未婚夫的公司找他一起回家,也让他趁早看看印制好的成品。
    “我一定会去的,不过你们的喜帖可以先借我看一下吗?”秘书小姐指著她手里的提袋,好奇地想先看一下。
    “当然可以。”席子悠将袋子搁在桌上的一角,从里头拿出三组分别封夹著不同照片的喜帖给她看。
    “哇,每张都拍得好漂亮喔!我从来没看过总经理笑得这么‘深情款款’,感觉跟本人差好多哟。”
    “那是因为拍了一整天的照片,他的脸早就僵了,我的也是。”席子悠向她说出不太浪漫的实情。那天她不断换造型、穿脱礼服,两人照著摄影师的指令摆了数不清的动作、表情,回到家时,他们俩的脸颊都发麻了,笑起来嘴角还会抖呢!
    “没关系,重要的是照片好看就好了。先说,我要这张。”秘书小姐先挑了一张自己最喜欢的。
    “好,我会记住的。”席子悠点头答应。
    在众人眼里,席子悠是公认的“好好小姐”,不管对待每个人都亲切有礼,随时面带微笑、语气轻柔、举止优雅,全身上下都充满大家闺秀的教养与风范。
    这样一位温柔婉约的气质美女,配上那个温文儒雅的方仲祺,真可谓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两人简直可以荣登“好人村”的模范夫妻了。
    “谢啦。”秘书小姐先行道谢,又将三张喜帖拿在手里来回欣赏,瞄到总经理室的门口走出来一个男人,她态度恢复专业地问:“傅先生,您要走啦?”
    席子悠欲回头,手肘却不小心碰到摆在桌边的提袋,撞落了一叠喜帖。她倒抽口气,匆匆向那男人点了下头,蹲下身子收拾散落的喜帖……
    穿著一身黑的男人往前走了几步,擦得发亮的名牌皮鞋好巧不巧正踩在最后一张喜帖上头。
    “呃,抱歉,你的脚……”席子悠抬头,看著那张戴著墨镜的男性脸孔,瞧不出他的眼神,却见得到他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棱角分明的面颊接著方正的下巴,整张脸的线条冷硬,似乎还散发著一股寒气,不怒自威。
    男人移开脚,弯下腰,帮她捡起那张喜帖,拿在手中打量几秒,抬头面向她。
    “这位是我们总经理的未婚妻,他们月底就要结婚了。”秘书小姐热心地替他介绍。
    “是吗?那恭喜你了。”唇线轻扯,他似笑非笑的,语气也听不出太多起伏,但却主动表示:“这张喜帖给我吧,说不定那天我也会去参加。”
    “哦,好啊,欢迎你来喝喜酒。”席子悠嫣然一笑,心想这个男人可能是方仲祺认识的人,于是欣然邀约。
    他微微地颔首,话不多说地掉头走人。
    席子悠望著他离去的背影,心头忽然涌现一种很奇怪……异样的熟悉感,不过又模糊得毫无头绪,像是自己发神经的错觉。
    她根本不认识任何姓傅的人,而且她的朋友里也没有像他那种——
    “他很酷对不对?”秘书小姐突然用著迷的口吻说:“不戴墨镜的时候更帅,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就像老鹰一样锐利,每次看到他都觉得威风凛凛的,好有气势喔。”之前她端茶给他时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哩。
    “我相信。”席子悠看著秘书小姐依依不舍的神情,不禁失笑。
    原来那位傅先生可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呢!
    不过,她自己倒觉得那个男人的“酷”,是种严肃而不易亲近的“冷酷”,光是站在他面前,就能教她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刚好跟她的未婚夫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人,不晓得方仲祺是怎么跟他结识的?
    “里头还有其他客人吗?”她把喜帖全收进袋子里,只留下三张成品。
    “没有,你可以进去了。”
    “好。”席子悠拿著提袋,走向总经理室。
    “子悠!你怎么会来?”方仲祺坐在一旁的沙发椅上,有些惊讶她的出现。
    “我一拿到喜帖就想要快点拿来给你看呀!”她挥挥手上的喜帖,灿笑如花的走到他身边坐下。
    “没有打扰到你吧?”
    “没有。”方仲祺笑著摇摇头,接过帖子,一张张浏览。
    “对了,刚才那位傅先生是你朋友吗?”她顺口问道。
    “你看到他了?!”方仲祺猛然抬头,斯文的脸上显得有些慌张。
    “嗯,在门口和秘书说话时刚好看到他离开。”
    “那你……觉得他看起来怎么样?”他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很帅、很酷、很有型啊。”她说道,看到未婚夫的脸色马上起了变化。“是你秘书说的啦。”她握住他的手,说明自己只是在开玩笑。
    “我觉得他给人一种很强悍的感觉,缺乏了一点亲和力。”她认真地回答。
    方仲祺心情趋于和缓,反握住她的手。
    “你会不会觉得他有些眼熟?”容易紧张的个性让他忍不住探问,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我又不认识他,怎么会眼熟?”听他这么问,反而让她觉得奇怪,心想未婚夫平时在感情上有些粗枝大叶,从来不会像今天这样关心她对其他男人的看法,问她这些。
    而且被他这么一问,稍早渗入她心中的那股“错觉”又无端地漫开……
    她是不是真的在哪儿看过那个男人?
    “说得也是。”方仲祺抓抓头,附和地表示。见她的表情有些存疑,又赶紧加以解释:“因为有很多人都说他长得很像某个男明星,所以我想问问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
    “喔,我倒是认不出来。”她微微笑道,平常不太常看电视。“那他是像哪个明星啊?下次我也注意一下。”
    “不用了,其实我也觉得还好,没有很像。”他把目光移到喜帖上。“这样式不错,很漂亮也很高雅。”
    “嗯,我也这么觉得。”她陪他一起看著手里的喜帖。
    最初的问题不了了之,她还是不知道他和那位傅先生是什么关系,不过她想也没有追根究柢的必要,便没再多问。
    方仲祺合起帖子,让她收进袋子里。
    他喝了口水,动手揉揉后颈。
    “最近你好像很累,公司里没问题吧?”她接手替他按摩,觉得他近来常会露出疲倦的神情,偶尔看起来心事重重,让她有些挂心,但又问不出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帮他分忧解劳。
    方仲祺拉下她的手,注视著她眉眼盈盈、清丽脱俗的容颜,心里掺杂著沉重的爱与愁,还有不敢向她承认的害怕与压力……
    即使公司目前的确面临了重大的危机和雪上加霜的困境,但他相信自己有能力力挽狂澜,度过这一关,证明自己有能力守住爱情与事业,也证明自己的实力。
    他不愿在心爱的女人面前表现懦弱无能,他会坚强地守护她……
    “一点问题也没有,你不需要多操心,只要专心准备当新娘子,到时候穿上漂亮的礼服,开开心心地跟我结婚就好了。”他将她搂进怀里,心里打定主意要娶她为妻,不会向人屈服。
    席子悠心头一颤,因为方仲祺的柔情言词,意外记起一段几乎被岁月擦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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