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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苗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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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若惜一路上左看右看,心里感慨,这家药铺简直就是集中了医院和药店于一体了。这规模快赶上现代的县医院了。
在左边大楼的第二层第一间,牧若惜守在门口,由刘堂进去通报,“掌柜的,来了一个报名的”
隔着门帘,牧若惜看不到王掌柜的样子,她伸着脖子等着,那种心情,就跟她大学毕业之后,第一次应聘时的心情一样。忐忑不安,而又满怀期待。
半晌,那王掌柜才懒懒地答道,“三日后过来面试吧”
很快,刘堂走了出来,将王掌柜的话原封不动地转答给了牧若惜。
牧若惜微笑着点了点头,这刘堂似乎对牧若惜很有好感。
走到楼下以后,便是看着四下无人,细声说道,“看在你是温大夫熟人的份上,我就给你透露一下,到时候可能要过三关的。你识不识药材啊?若是不识的话,我可以安排你到后院的晒药场,那边的方世伯跟我很熟,你过去熟习几天,到时候比较容易通过的。”
说实话,牧若惜虽然前世有一些识草药的本事,但是,现在在这么大的药铺里面,她心中有些没底了,凭着自己三脚猫的功夫,怕是过不了。犹豫着,她笑了笑。
刘堂从牧若惜的面上已经猜到了答案,他安慰地拍拍牧若惜的肩膀,“没事的,大家都从这一步走过来的。告诉你,我十岁就这在药材房做事了……”
牧若惜这才点了点头,两个人说说笑笑,很快穿过大院,牧若惜从热情的刘堂身上,找到一丝安慰。她只是笑着,路上,不停地打量着这里的格局。
后院便分成了两道路,一条通向药材房,另一条不知道通到什么地方。
刘堂在路口停住,向她介绍,“左边这条通向药材院,右边这条路是成药室,里面专门熬制中药丸,还有一些皇室订做的药丹……”
正说着,有一个青袍的中年男人从右侧的院子门口走了出来,大摇大摆向着刘堂这边走过来。
牧若惜很快便认出了这个人,她垂下头,用袖子掩面,尽量缩在了刘堂身后,以免被这个人认出来。
第一百零四章考
两人一路走到药材院,刘堂笑道,“小牧你怎么会惧怕姜大夫?”牧若惜笑笑,她哪里是怕他,只不是先前在赵家的时候得罪过他。万一被他认出来,她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当着刘堂的面,她也不好明说,只好找了一个借口,“没有,没有,我没见过世面,看到身份高贵的人都害怕……”
刘堂笑笑,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怕,以后我会帮你的……”
在院子外面,有一块巨大的空场地,无数种药材被分门别类地平铺在竹编的大箩箕里。光线充足的晒场上,被这种木黄色的大箩箕给填满了。
看到这么大场面的药材和熟悉的药香,牧若惜心里一阵激动,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跟着阿奶一起晒药的岁月。
晒场的小院门口,荫凉着坐着两个男人,赤着上身,健康的肌夫呈小麦色,他们很年轻,看着牧若惜和刘堂走过来,欢快地打招唤。
刘堂带着牧若惜坐在门口的木桩上面,跟两个男人闲聊着,这两个男人,高个子方脸浓眉的叫做柱子。稍矮尖脸的叫做阿坎,两个人都爱笑,一脸的纯朴。
“柱子哥,方老伯呢?还有小海这娃子呢?对了,这新来的小牧,你们要照应点哈”刘堂那张圆滑的脸,搁在这里,倒也被同化了。
柱子嘿嘿嘿笑了几声,用手指往前面一指,“那不是”
牧若惜转过头去,只是院子的另一侧,停着一辆斗车,上面装满了晒干的野淮山,有两个人帮着御货。还有一个戴草帽的老头在旁边挑来捡去,不时的拿上几片同那拉车的人争论什么。
另外有一个半大的娃子站在一旁,歪着脑袋看着。
牧若惜猜测那应该就是方老伯和小海了。
刘堂坐了一会,便站起身来,对牧若惜说,“我该去前面干活了,这晒药场子就是方老伯在管,他人挺好的,你先呆这里。早饭和午饭去大厨房自己领……好了,其实也没啥,这里不像西院那边都是女人似的不好处回头,温大夫回来了,我给他说一声”
牧若惜连连摆手,“哎,不用再麻烦他了,我挺喜 欢'炫。书。网'这里的。行,你忙去吧,谢谢了”
刘堂又同柱子和阿坎打了招呼,跟牧若惜告了辞。然后转身而去,临走还特意绕到方世伯那车跟前去,笑着往牧若惜这边指了指。
方世伯朝这边看了看,点了点头,牧若惜也不好坐着了。
看着刘堂走出去,她便也在门廊下找了一顶旧草帽,顶着大太阳走了出去。
斗车上,是洗净晒成半干的淮山,已经被御掉一半了。方老伯从车里挑着一些次品同车主争论着,“牛二,你尽把这些残的,次的,陈的掺和在里面,我跟你说,这一次要扣你的钱”
那车主焉着脸,分辨道,“这个淮山它生长总不可能颗颗都般般高,般般大吧这十个手指头都有长短不齐,何况它还是个死物呢这块小,它也是药材啊”
“啊呸,我没说小,我说这块烂的,你这个边都长了个虫子眼。
这可是药啊,你弄个烂的混在里面,虽然说吃不死人。但影响药效啊,做药材的也要凭良心啊,哪能这样坑蒙拐骗偷啊。你这就是间接杀人,知道不,害人性命……”那车主被训得一点脾气也没有。
低着头像被罚站的小学生一样,老老实实挨着训,一点脾气也没有。
牧若惜歪着头看着,近距离地打量着这位方老伯。
一张古铜色的老脸,沟壑纵横的皱纹之间,是一双炯炯有眼的眼睛。额角有几丝花白的头发从帽沿下垂下来,他正全神贯注地检验着药材,一双粗糙的大手翻动药材,在里面挑捡着。灰褐色的粗布长马褂,后背已被汗水湿透。
小海也不过是七八岁的娃娃,留着个寿桃头,一张圆乎乎的包子脸被太脸晒得红透透的。清澈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他原本是看着药材的,见牧若惜走过来,便好奇地望着她。
牧若惜望着他,弯着眼睛冲他一笑,伸手去捏他的包子脸。他眨了眨眼睛,飞快地缩到方老伯身后,扯着他的衣角,嚅嗫道,“爷爷……”
方老伯这时正忙,没怎么注意他,直到收完药材,吩咐那伙计道,“带这牛二去柜台结帐,这一车扣除十斤的杂物……”
那车主央求道,“老伯啊,爷爷,这种药材可不容易,今年又欠收,您不能这么扣吧”
方老伯瞪圆了眼睛,“欠收就能拿人命开玩笑了?再啰嗦小心扣你二十斤”
那车主只好怏怏地推着车跟在伙计后面出了门。
方老伯处理完事情,背着手就走,走了几步,然后回过头来,抬起长满花白胡子的下巴望着牧若惜。
牧若惜赶紧上前行了一礼,“方老伯,我是新来,想在这里学习几天”
方老伯眯起眼睛,打量了一牧若惜一翻,然后头一扭就走,不客气地说道,“走吧,走吧,我这里不收留外人。”
小海一步一步紧跟着方老伯,揪着衣角,然后时不时回头看着牧若惜。
牧若惜相当地郁闷,她紧走几步,跟上方老伯的大步子,方老伯却不理她,一直往前走,牧若惜干脆跑上几步,挡在他前面,委曲地说道,“其实,我也懂得一点药材的知识的……”
方老伯掀掉头上的草帽,眯着眼笑呵呵地说道,“假小子,你以为我人老眼花啊不是我不要你,而是这晒场子都男人,干的是力气活,你一个女娃娃来掺和什么呀?你去西院那边看看,那边都是女人,没准有适合你的”
牧若惜没有想到这个老伯的眼睛这么毒,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凭直觉,她觉得西院那边不好呆,有女人的地方就是是非之地。因此,她果然地请求,“老伯,这活我干得来,不就是收捡药材么。我小时候跟阿奶学过的,我知道很多东西,比如哪些药材是适合日晒的,有些药材只适合月晒的,还有些只能荫干,有些必须在石头上面晒干……”
方老伯捋了捋胡子,爽朗一笑,这个女娃娃这么自信,那不如考考她。想到这里,便信手拈起身边箩箕里一丛半干的草药问道,“这个是什么?可以入库了吗?”
牧若惜看过去,然后伸手揉捏了一把,笑道,“这是狼把草,看样子只晒了二个日头,还需要四到五日才能入柜储存。”
方老伯又问道,“哪你说说什么草需要荫干?”
“鱼腥草……”牧若惜不动声色地答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一个聪明的女娃,先留你在这里三天看看”方老伯朗声答道。
牧若惜在方世伯的指点下,便是学到许多以前都不曾了解过的药材。
刘堂偶尔也会抽着空过来看看,给牧若惜一点建议,这样三天很快过去了。虽然时间不长,但这了这几天的学习,也给牧若惜增加了不少的信心。
保安堂三年一度的挑选学徒大赛在三日后准时举行。
地点,就在保安堂的一座后院里。
牧若惜进去之后,入眼的便是满满的一片小方桌,排得整齐,看上去有一百多张。每张桌子后面都站着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看上去似乎稚气未脱,但也是穿戴齐整,面露喜色,跟考场似的。
保安堂在京城是最大的医堂,一旦能进入保安堂,磨炼久了,好的便能坐上郎中的位置,将来也能治病救人,名声既然好听,也是衣食无忧了。差一点就算太愚笨,做不了郎中,也能混个跑堂的做做,也比在乡下种地强百倍。所以,这里便是一些平民孩子跳农门的机会。
家世好一些的,会请个相熟的赤脚郎中给教教,在这场考试中也比较容易过关。家世不好的,只能来碰个运气了。
考场前面的屋檐下,便是或坐或站的几位长者,牧若惜给他们行过礼,然后在考场的最后面,找到一个贴着自己名字的桌子。
所有的考生都找好了自己的位置以后,前面的一名威严老者轻咳了几声,示意大家静下来,其实整个考场早已是寂静无声,大多数人是怀着谨慎谦卑的心而来,偶尔有不识字的考生小声向别人问自己的位置,其他的人,都是静默着,双眼饱含着热切的期望地看着前面的老者。
威严老者的目光缓缓扫视全场,便是开口宣讲了一个保安堂的简短历史以及救治病人的医德之类的,牧若惜隔得较远,话音传到她这里,已然轻淡了不少。
“好……我们保安堂召收的学徒不能是白丁,现在大家依次从我们领走几味药材,然后在你们的桌面上,拿起笔纸将它们的名称写下来……”
牧若惜微微一笑,原来如此简单。
轮到她的时候,她上前领完药材,当场便是认了出来。
回到桌子前面,她便是挥笔写了下来,木蝴蝶,赤白勺,蝉衣……一共三种,她写完后,便是略一思索,将这三种药的功效也写在了后面。
写完后,那老者亲自出来收药单,看完药单,便是顺便看看考生的情况。
当他走到牧若惜的跟前时,看完药单,便是眼前一亮,捋须冲她点了点头。
饶是第一轮考试如此简单,仍有大半的考生落选了,这被落选的人当中差不多都是不识字的白丁,这也难怪,在这个时代,知识便是财富,学文识字还不是穷人能享受得起的。
被淘汰掉的考生垂头丧气地离开了考场,剩下来的人大约只有七八十个的样子,个个都有淡淡的喜色洋盈于面,暗自攒拳。
牧若惜抬起头,望着前面,期盼着第二轮考试的开始。
第一百零五章鸡蛋碰石头
五月的夜色,是热闹而又芬芳的,院里大大小小的花朵开得正旺,暗香涌动,荷塘里的蛙声呱呱直响,草丛里的促织唱个不停。突然,有什么淡淡的声音响起,让虫子蛙儿都屏住了叫声,此时的后院,便是一片寂静。
一条黑影慢慢地靠近阁楼,只是稍一停顿,便是又纵上了二楼,在这样漆黑的夜色中,牧宅中寂然一片,偶尔会传一两声婴儿的夜哭。
黑影徘徊了一会,复又纵上屋顶,沿着连绵的屋顶噌噌向隔壁的院壁上一跃而过。
两三个闪纵之后,黑影跃上了萧宅的高墙,在短暂的停顿之后,便是跳入了高墙之内。
“嘿嘿,萧兄,深夜有客造访,有热闹可看了”说话的,是一名脸上画着阴阳八卦图的男人,他捅了捅身边,跟他一样,坐在屋顶上赏星星的萧慕白。
他的大嗓门惊动了正在摸索前进的黑影,黑影抬起头,然后脚点身边的大树,借力纵上屋顶,然后拿剑直取阴阳脸的咽喉。
“哇喔嘿嘿嘿,干什么干什么”阴阳脸被这一剑顶得,差点倒仰在屋顶上。
正准备翻身起来,那寒光乍现的剑身,已被萧慕白手中的折扇挡去,两种兵器相撞之下,竟然发出金属相撞击的嗡鸣声。
阴阳脸单掌撑着瓦面,一跃而起,站定后,双手鼓动,“萧兄,你这扇子怎地是铁打的啊”
萧慕白却并不理会,看似悠闲地游斗着眼前的银蛇剑气。
两只兵器打斗之间,不时有璀璨的光华乍现,萧慕白明眸如星,借着这光华,已然看清楚了,罩在黑色丝绸的面容之下的,是一双熟悉的眼睛。
虽然是气定神信的出招,那黑影却是被逼得节节后退,一时进入了死角,身上的剑法也无法施展出来,悄一慌张,乱了步法,直觉得肩头一阵钻心的剧痛。招式一乱,便是无心恋战。
她一手扶着肩头,朝着院门一缩身子,然后纵上墙头,飞速离去。
萧慕白也不追赶,站着原地看着那黑影几个闪纵之间,消失在夜空之中。
随后跟上来的阴阳脸,婉惜地感叹,“白白让她跑了,怎么不追上去呢?”
“哈哈,玉虚老弟啊两个男人欺负一个女人,胜之不武啊”
萧慕白言罢,“啪”地一声打开折纸,摇着扇子向室内走去。
“我不过是扔了个瓦片罢了,谈不上欺负吧”
玉虚望着黑影消失的方向,又问道,“这是那丫头的家吧”
萧慕白敲了敲他的脑袋,“这个丫头可真不简单啊,家里藏龙卧虎的”
玉虚望向夜空中的方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清晨,牧若惜早早地起了床,昨天考试过了二关,今日便是最后一关了。
小樱樱还没有睡醒,绢儿已经做好了早饭,这一边收拾桌子,一边打听着考试的情况,“小姐,都是些什么考试啊”
“呵呵,也很简单,第一场考的是识药材,第二场考是心算……”
“什么心算啊?”
“就是给你几样草药的名字,看看你能不能记下来”
牧若惜打了一个呵欠,懒懒地走到餐桌前面,拿起来筷子,夹了一块馒头在手里,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问道,“哑巴姑娘最近怎么样?”
自从墨江回来之后,这一整都难得遇到她几次,大清早的也不见她过来吃饭,不由得有些担忧。
“不知道啊,小姐,奴婢都在跟小樱樱玩,没有时间去看着她。不过,她有时候会过来这边院子里看看我们,带着小樱樱玩一会。”
“你去叫她过来吃点饭吧”牧若惜开始吃馒头。
绢儿出去了一会,便是很快就回来了。
看那神情,有点闪烁不定,一进门先将房门给关上了,然后凑到牧若惜耳边说道,“奴婢刚才,远远地从窗子里瞧过去,她正在给自己包扎伤口呢”
牧若惜笑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她本来就是武林人士,打打杀杀的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走,一会我去看看她的伤”
绢儿慑懦道,“小姐,奴婢觉得这个姑娘来路不太正常,咱们将她留着,会不会是个祸害啊?”
牧若惜塞完馒头,又将米粥喝完,站起来,拍了拍绢儿的肩膀,笑道,“你想多了,人家三番五次的救你和小樱樱,都没有要你们半分酬劳,你怎么还说这种话呢?想想啊,人家若是想害你的话,早就动手啦,你以为就凭你和小樱樱能打得过人家啊?”
绢儿脸色发红,赫然笑道,“奴婢……”
“好啦,好啦,我吃饱了,你自己赶紧吃点吧我去看看她就过来”
牧若惜擦完嘴,便是扔下绢儿,打开房门,向西院走过去。
五月的天空,蔚蓝纯净,一团一团棉絮似的白云,低低地浮在半空之中,仿佛触手可及,牧若惜仰着头,深呼吸一下,顿时,觉得心情无比畅快。
才走到大门口,便是听到整齐的脚步声从隔壁传过来。
她临时改变了主意,决定先去隔壁看个究竟。
直接从中院绕到了侧门,然后将侧门推开一条小缝,向外面望过去。
从门缝中看过去,视线还不太开阔。
交错的枝叶之间,能看到一排整齐的身影林立在萧宅的门口,还有两名彪形大汉,绕着院墙巡回。
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大门口,萧慕白正躬身迎着从马车里走出来的人。
牧若惜方才听到的脚步声,便是这一行人走来时候发出的声音,这条巷子原本就是没有人什么居住,所以一有脚步声,便是显得非 常(炫…网)突兀,隔得很久也能听得出来。
牧若惜微怔的瞬间,马车里钻出来一位衣着华丽的锦袍男子。
从牧若惜的这个方向,只能看到他的侧面。
突然间,从花园的树丛底下走出一人影,向着萧宅堪堪走去。
看这身量,这背影,还有这腰间的银蛇剑,难道是哑巴姑娘?
牧若惜的目光瞬间被她挡住。
赶紧拉开门,冲了出去。
牧若惜到底不是习武之人,身手不如哑巴姑娘利索,自然走路也没有她快,就在她推开走出来的这一瞬间。
哑巴姑娘紧握着银蛇剑,身上散发着一种暴戾的气势,她低着头,垂着眸子,死死地抿着双唇,快速地向萧宅的大门口移动。
“喂,小心啊”牧若惜感觉到了事情发生,冲着萧慕白喊了一声。
顿时,那一圈的侍卫迅速聚集了起来,将萧慕白和那位年轻的男人包围了起来。
哑巴姑娘突然停住了,她的突然行刺计划被牧若惜给搅黄了。
然后,她似乎并不想放弃,矮身点地,突然间就飞扬了起来。
牧若惜趁此之际,赶紧跑了过来。
哑巴姑娘瞬间落在了萧慕白的屋顶上,眨眼之间,只见裙裾飞扬,那一袭白色的剑气像流星一样袭向萧慕白面前的年轻男子。
“啊”
眼前着这一幕,马上就要血溅当场,牧若惜忍不住失声尖叫起来。
只见眼前人影晃动,牧若惜定睛一看,哑巴姑娘的双手已然被萧慕白控制住了。
正由于她的尖叫,那一堆人影也转头向她看过去。
那个年轻的男人,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稍微一怔,便是愉快地大笑起来,“赵小……哈哈”一句赵小夫人生生地被他咽了回去。
牧若惜靠近一点,便被侍卫们拦住了,她只好远远向他施了行,“段世子”
段煜爽朗一笑,便是抽身向牧若惜走过来,“想不到,牧小姐竟然居住在此啊看来,萧公子是艳福不浅啊”
掐指一算,段煜差不多快一年的时间没有见过牧若惜了。
刚才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还没有认出来,直到她走近了,呼了他一声段世子,他才辩认出来。
眼前这位清丽的小家碧玉竟然是昔日肥胖的赵小夫人。
真是个美人痞子啊
段煜阴隼的眸子闪烁片刻,指着萧慕白手上的哑巴姑娘,向牧若惜说道,“牧小姐该不会因为赵公子的事情记恨于我吧?”
段煜的意思,牧若惜很明白,玉芙郡主是他的妹妹,她抢走了牧若惜的夫君,按道理,牧若惜应该很恨她,那连带的自然也恨她的哥哥咯。
“嗯,确实有那么一点点不过段世子不要误会,这位姑娘,其实……她是我身边的婢女,脑子有些不正常。看到英俊的男人就会犯傻”
牧若惜讪笑着,朝哑巴姑娘打眼神。
这个时候,可是马虎不得,段煜的地位和身份她很清楚,这种人不能得罪。
可是哑巴姑娘对她发出的信号,却是置之不理,瞪着一双红通通的双眼,举着手里的剑,拼命想从萧慕白的手里挣脱,一边挣扎一边大叫,“段煜,本姑娘今日若是不杀你,怎能消心头之恨”
顿时,牧若惜傻眼了,她居然是会说话的
汗,她竟然瞒着大家这么久,果然是绢儿说得对,这姑娘是有阴谋的。
只是,凭她怎么挣扎,却也不能逃脱出萧慕白手心,一张脸急得通红。
旁边的侍卫上前,将她的银蛇剑给卸走了。
段煜看看她,又转向牧若惜,挑眉道,“你真的想要杀本世子么?”
牧若惜搓着双手,急得满头暴布汗,但也只是陪着笑脸,“没有,没有的事情。我是来叫她回去吃饭的……”
第一百零六章再考
“哈哈不如牧小姐陪本世子一起吃饭吧”段煜皮笑肉不笑地望着牧若惜。
牧若惜侧转头,求救的眸子投向萧慕白。
萧慕白眨了眨眼睛,转而向段煜,“世子爷,咱们先进去谈谈吧正事要紧,这两个小丫头改日再计较吧”
说完,便是将手里的哑巴姑娘推到身后,交给家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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