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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财娘子:相公,借点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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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我不知道陈叔是怎么和你说的。但我今天真的没有心情陪着你杠,把这端走吧!”他道。
悠心突然笑了笑。
她绕过书桌,走到他的位子上坐了下来,“孟子飞,你不好奇上一次在宫宴上,三公主和孙香香两个故意要让我为难的弹琴。我一个不学无术的市井混混是如何力挽狂澜的吗?”
孟子飞认真的看着她道:“力挽狂澜,还算不上。不过好歹会说了一句人话。”
她坐了自己的位子,他便只好斜靠在书架上看着她。
悠心知道他有兴趣听,如果不是后来一出了宫门,她就问了那样一个问题,也许他早就会问她怎么做到了。
“小时候,我不爱听爹请来的师傅教认字,也不愿意跟着那些师傅学弹琴作画。爹忙着他的事也没空管我。姐姐也都随着我的性子来。说不学就不学,说自古都是女子无才便是德。”
孟子飞闻言,轻笑了一声。
他最不喜欢,便是这句话。
他最喜欢的,从来就不是死守这句古话的女人。
悠心没理他的笑,继续道:“姐姐虽然什么都不让我学,可偏让我学琴。学琴一坐就是好几个时辰,我哪里坐的住。所以姐姐就说,只学一首曲子。就是我在宫宴上弹的那一首。竹林颂。我是连一首都不愿意学的,就追问为什么。她事事依我,偏这件事她怎么也不肯让着我。不仅是我,二姐,三姐也都一样。”
☆、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4
“知道为什么吗?”她抬头问。
孟子飞耸了一下肩。
她又道:“其实只有我问为什么而已。二姐三姐她们都不问。后来姐姐告诉我,娘亲弹了一手的好琴。只要她弹琴,连屋外的雀鸟都会为她应声。娘亲死的时候,虽然姐姐们都不是很懂事,可却都记得,娘亲最爱弹着那首竹林颂哄她们睡觉。唯独我,从来就没有机会听过。”
她不知不觉的整个人都挪到了椅子上,抱着双腿,眼神有些茫然的笑着。
“爹最宠着我,他说我们四姐妹,只有我和娘亲最相像。看见我,就和看见娘亲一样。”她轻笑出声,“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因为我从来就没有看过我娘长什么样子。那首曲子,我有很认真的学。我弹着琴的时候,会去想象娘亲的样子。我真的有看到哦!娘总是穿着一身白衣,站在竹林深处,微微的冲着我笑。很美,很美。”
孟子飞失神的看着她,他也很想告诉她,这一刻的她,亦是很美,很美。
“上次,带你去姨娘的家里替她祝寿。其实她不是我亲姨娘,是娘亲的义妹。娘死后,她经常会来照顾我。她对我很好,可是她的孩子却非常的讨厌。她们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闲话,和我一吵架,就会说我是克死了娘亲的妖怪,因为我一出生,我娘连抱我一下都没有就死了。虽然姨娘后来知道了,会狠狠的罚他们。可听进了耳朵里的话,不会因为他们挨了一顿打就能忘记的一干二净的。”她眼里刚涌出一些泪,她就抬手猛的擦干净了,不让它们落下来。
“可是我都不在乎。我每年的生辰和你一样,也是我娘的忌日。可那又如何?我每年都会很开心,依旧很期待。我甚至都没有因为这些话和他们打过一次架,也没有像我爹告过一次状。你知道的,这根本我沈悠心的作风。我这样子做,是因为我知道,娘亲拼了自己的性命换来了我的命,不是为了让我内疚,不是为了让我难过,不是为了让我在这一天,因为她而将自己关在一个小小的屋子里去想念她。”
她仰头看着孟子飞,一手捂在自己的心口上,“她在这儿永远的活着。只有我开心了,她才会开心。我如果伤心,她会第一个最先知道。我们怎么忍心,让娘亲难过呢?至少,你还记得她的样子。不像我,只能靠自己去想象。”
她说完了话,微微一笑,低下了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她感觉腿有些麻的时候。
她看见一双手伸到她的眼前,端起了桌上早已经凉了的面。
她听见他用轻到不能再轻的声音道:“好吃。就是盐放太多。”
她笑了,可是笑着笑着,她又哭了。
她可是很难得很难得的才会说这么一篇长篇大论,也是很难得很难得的才会亲自下厨。他肯定知道,自己刚才在门外想的什么。
所以才没敢说难吃。
(今天更完)
☆、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5
她仰着头,看着他喝尽了碗里的最后一滴汤。皱着眉问:“孟子飞,我没有放辣椒啊!”
孟子飞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她指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他的,“你眼睛红的很厉害。”
“沈悠心,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他突然恼羞成怒。
她自个儿说的那么伤感,勾起了他的伤心事,还不能让他表示表示吗?看见就看见了,做什么还要说出来
“好嘛!今个儿你最大,我不和你一般计较。那我先收拾走了,你要看画就继续。我不吵你了。”悠心站起身,低着头收拾了碗筷,急急的要往外走。
孟子飞没忽略掉她眼里异样的焦急之色,他太知道她的脾性,越是不让她去的地方她越是想要去,越是不让她碰的东,西,她也越是想要摸一把。
虽然他很意外,她今晚会和自己说那样一番话语。心里是感动的,对她也是刮目相看的。
可不代表,他怀疑她急着要走的原因。
他的书房对她来说是最无趣的地方,可她三天两头的都会找机会钻进来闹上一闹。他紧张兮兮的收起了桌上的画,她竟然连问也没有问一句。
这太不正常了。
他是故意的开口道:“今晚我也看不下去书,不如你再陪我一会儿。”
她果然是露出了不愿的神色,嘴里应了一声,可站在那儿的身影却是一步也不愿意往回走似的动也不动。
“你不想知道那画上是什么?”他又问,红丝还未褪去的眸子里染了一抹戏谑的笑意。
“是什么?”她敷衍的问,一脸的苦色,幽怨的回头看着他。
他作势真的转身要去拿画,手已经伸到了半空中,却是猛的一回头。
果然,他一转身,身后的人就耷拉着肩膀冲他龇牙咧嘴。
他猛然回头,她又来不及收敛,皱着鼻子龇着嘴的样子僵在了那儿,继而嘿嘿一阵干笑。她的拿手好戏。
“说吧!急着要去哪?”他好整无暇的坐回椅子上,环着胸问。
悠心耸耸鼻子,半低着头很委屈的道:“你倒是饿不着了。我肚子还空着呢!”她那拿来垫肚子的馒头也指咬了两口,在厨房里忙活了半天,更是越发的饿了。
闻言,孟子飞的神色尴尬了一下。
这是他每年的习惯,下人们都各自回家,远的回不了家的也都趁着这个不用当差的日子溜出去玩了。每年都只有他和陈叔在家,他真的差点就忘了家里还有一个不明缘由的人也要吃饭来着。
“就不会多做一碗?”他问,好像还是她的错似的。
悠心暗暗的撇了一下嘴,她才没那么傻,跟着他吃面,还是她亲手做的,多恐怖的事啊!
“让陈叔随便做点吃的吧!今天先将就一晚。”他口气变了变,不然该她说自己不识好歹了。
“不用了。我让田田去醉仙楼。。。”悠心兴奋的刚说了一句,挠了一下头泱泱的道,“他们差不多该送过来了。陈叔说你只要一碗长寿面的。”
☆、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6
孟子飞看着她一脸的无辜,好像在说,不是她要独自的吃好的,是他自个儿要找罪受来着。
他恍惚中好像记得,刚刚某个人蜷缩在椅子上,泪光闪闪的和他说着她自个儿的故事。
她真的是来‘安慰’自己的吗?还是他根本就理解错了她的意思?自作多情来着。
没见过这样的人,上一刻说着让人鼻子莫名发酸的话,下一刻记着的却是她的美食。
“你去吧!”他无奈的朝她挥了一下手,他算是永远都弄不明白这个女人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了。
一得到他松口的旨意,不拉着她看画饿死了比什么都强。悠心笑着点头,一脚刚踏出门槛,想了想又折回来,拉着他的袖子牵着他一起往外走。
“不要总是一个人关在书房里。这里纵然是藏书万卷,看久了人也是会闷出毛病的。何况你现在也真的不适合一个人待着。”她不容分说,孟子飞告诉自己,只是不想被她这个粗鲁的人扯破了衣裳才会心甘情愿跟着她走的。
陈叔刚送走醉仙楼的伙计转回来,看见悠心手里空着的碗,心里已经是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儿。他说的果然没有错,有些事,有些人,都是无法替代的。
这十三年来,他明里暗里劝过这么多次,依旧无法让将军走出他自己为自己所画的牢笼里。
却是看上去大大咧咧不安常理出牌的悠心,不仅是劝了他,还让他第一次在他的生辰当日,将他从书房里带了出来,而不是一个人对着他的画发呆。
“陈叔,我幸不辱命。”将孟子飞推进她的房里之后,她笑嘻嘻的对陈叔抱了一下拳,用在茶楼里说书先生的口吻与他说道。
“是,老奴多谢夫人。略备薄酒,望夫人笑纳。”陈叔也笑着回了她一礼。
“不如一起?”她道。
陈叔摆了摆手:“与礼不和。老奴和田田已经为自个儿准备了饭菜。夫人还是与将军用膳吧!”
“随便你们了,我已经饿的快晕过去了,先吃了。”说完,她已经迫不及待的冲进了屋里。
孟子飞看着满桌的山珍海味,狐疑的看了她一眼问:“你风寒还没好,这些。。。可以吃?”
“怎么不可以了?这些可比大夫的药管用。我光看见它们就已经精神抖擞了,再吃个十成饱,就什么毛病都没了。来来来,别客气。陈叔做东,不吃白不吃。”她豪爽万分的推了他一个肘子,自己已经拽了条鸡腿啃了起来。
看着她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心满意足的往嘴里塞着菜的样子,孟子飞拿起的筷子又放了下来。一手撑在桌上,轻轻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静静的看着她。
“心儿,从你嫁给我到现在,你有恨过我吗?”他问。
悠心正喝完一杯酒,看着他莫名其妙的问:“恨?为什么?”
“我对你并不好。我也不喜欢你。”他道,淡然的就像在说今晚的月色很好一样。
☆、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7
他说的是她早就知道了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说起。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他再说,还和以前一样的口气。
她却觉得心口有些堵,酒原来也能是辣的呛口的,山珍海味也有食之无味的时候。
悠心心里暗骂他会煞风景,可脸上却半丝难过也没显现出来。
她和往常一样的笑,一样满不在乎的道:“我知道啊!可总不能因为你不喜欢我,我就恨你吧!说的好像我有多稀罕你喜欢我似的。至于你对我不好,这我倒没觉得,你给我银子用,替我收拾烂摊子,而且在我每次遇到危险的时候你都会来救我。这不叫好,那什么才叫好啊?你放心,我个子是没高,可胸怀可比你想的大的多。没那么小心眼,不会跟你计较这些芝麻绿豆的小事的。”
她说着,重重的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好像要证明自己的话说的有多真心似的。
“姐姐说过,夫妻要举。。。举案齐眉。相。。。相敬如宾。这个咱们两个是肯定做不到的啦!可是,生死与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个我还是可以做到的。而且,这些日子以来,你表现的也不错。我一点都不担心啦!”还好她没忘记这两个词,这是嫁人之前她唯一用心记下的词,因为她从来就没打算这么做,记着就是为了提醒自己,千万别忘了自己拼命捞银子的初衷罢了。
“生死与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孟子飞垂下眼帘,轻轻的重复着她的话。
他丝毫不怀疑她做不到这些,她明明很贪生怕死,视财如命,可关键时刻,她每每总是冲到他的面前。好像她的细胳膊细腿能替他挡住一切危险一样。
可就是因为相信,他才会觉得迷茫。
为什么?
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夫君,一个对她并非如她所说的那么好的夫君。
有什么值得她去生死相随?又有什么值得她与他患难与共的。
易地而处,他肯定不会这么做。
“你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的。对你,我一定不离不弃。”悠心的脑袋突然伸到他面前,对他的脸上喷着酒气。
悠心知道,她没醉,这丁点酒要灌倒她这个千杯不醉是根本不可能的。
可她站起的时候,却有些晃悠。
心里似的是被火烧着般,一股血气直冲她的脑门。
“孟子飞。”她搭着他的肩膀道,“我沈悠心向你发誓。以后每年的今天,我都陪着你。绝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也绝不会让你觉得自己只是一个人。就算你不喜欢我,那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我就是要陪着你。就是不让你一个人。你用八抬大轿把我弄了回来,这辈子,也休想扔下我。我不会哭哭啼啼的惹人可怜,我只会用拳头逼人就范。你。。。倒大霉了。”
也许是今晚的酒,真的很烈。
也许是她真的太高估了自己的身体,大病一场还要不自量力的猛喝酒。
也许。。。是什么真的让她伤心了。
总之,她说完了这些话,便真的醉倒了。
只是,她心里清楚,有人再如何的讨厌她,也不会丢下她不管。
所以,她醉的,也很踏实。
☆、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8
孟子飞扭头就能闻见悠心身上淡淡的清香味。她就这样趴在他的肩头睡着了。
她很少涂脂抹粉,她的清香味是阳光的味道,温暖的令人安心。
这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的人,信誓旦旦的说会对他不离不弃,
而他,竟然相信了。
他微微侧身,她顺势的跌倒在自己的怀里,他打横的抱着她走向床榻,看着她红润的脸颊,安然的酣睡模样。微微的勾起嘴角,满眼的宠溺之色。
沈悠心,这个奉旨闯入他井然有序的生活当中,每一天都会给他一个‘惊喜’,每一天都会让他头疼万分,恨得牙痒痒。
可他,竟然也会有为她心疼的一天。
他总是会忍不住去说那些残忍的话,因为她每每的无所谓,他越发说的顺口。连他,也不知道,自己总是说‘不喜欢她’,究竟想要得到什么样的答案。
他该希望,她这般没心没肺的回答。可是为什么,她说了,他却从没真的开心过?反倒是越来越被她牵着鼻子的走。
他脱了鞋子,挤在她的身边,轻轻的拥住了她。
十三年来,这一天他从没有合过眼。
可是今年的这一天,他拥着他自以为最无法忍受,最讨厌的女人,第一次与她一般安然的沉睡过去。
梦里,他好似又看见了娘亲。
她一身白衣,立在竹林深处,朝着他微笑。
这是沈悠心的梦,他篡夺了。
十三年来,他没有梦见过娘一次,不管再如何的想念,娘也从来没有来过他的梦里。
可在沈悠心的梦里,他却见到了。
真的和她说的一样,娘,很美很美。
第二天,阳光透过纸糊的窗户将屋子里照的明晃晃的时候。
孟子飞睁开了眼,他习惯的伸了个懒腰,却看见悠心坐在一边,撑着脑袋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的脸。
他刚想说话,她突然捂住了他的嘴,急急的道:“你先别吼我。我真的不知道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我正在努力回想昨晚的事,你先别跟我急。”
他听完她的话,嗤笑一声,拿开了她的手起身一边套着靴子一边道:“我自己爬上来的。”
“为。。。为什么?”悠心显然没有想到这个可能,诧异的问。
“你说的没错,跟你这儿比起来,书房的床板真的太硬,被子也真的很难闻。以后我就睡这儿了。你不提醒我,我都快忘了。这原本就是我的房间,凭什么让你鸠占鹊巢,独自享受?”他说着,田田领着两个丫头端着洗漱的水走了进来。他简单的洗了个脸,就匆匆忙忙的去书房换朝服上朝。
悠心见他走了,又重新躺了回去,脑袋枕着自己的手,晃着腿问:“田田,鸠占鹊巢是什么意思啊?”
田田也不明,回头看着另外的两个丫头,有一个稍稍认识几个字的丫头道:“好像是说,夫人占了将军的屋子。”
“所以他要赶我去书房睡硬板子?”悠心腾的坐起来,愤愤不平的问。
田田笑了笑,拿了衣服给她穿,一边道:“奴婢想将军的意思,大概是以后都会夜夜陪着夫人了。”
☆、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9
“夜。。。夜夜陪?天啦?他疯了不成?一碗面而已嘛,用不用得着以身相许这么牺牲?”悠心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死都不肯相信田田说的是真的。
她可没做好,每晚对着他的那张脸入睡的打算,虽然听了田田的话,她心里莫名的划过一丝甜蜜,可她也只是想偶尔的骚、扰他那么一下的,并没打算长此以往。
一早上,她都莫名的紧张,心都揪在了一起。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好在,突然她想起了七夕自己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先将这事给放在了一边。
让田田准备了笔墨纸砚,又让人叫来的陈叔。
“夫人,找老奴有何事?”陈叔问。
“小事,让你帮我写两封信,再让人各自送去就行了。”悠心领着他走到书桌前,为了姐姐们的幸福着想,她就不亲自操刀了,以免让人以为沈家的小姐都是不学无术之徒。
“是。”陈叔提笔,悠心说一句他写一句,不过这差事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他写了两句就听明白了这写的是两封情信,虽然他这颗饱经风霜的心早已经千锤百炼过,什么事都不足以让他惊讶了,可悠心的坦露直白的措词还是让他的老心肝颤了几颤。
他一边写,还要一边思索,将她毫无顾忌的话变成既能表达她的意思,又看上去不那么露骨的词。
两封信写完,他感觉自己又苍老了几岁。没办法,他一辈子也没写过情信,绞尽脑汁才能将信写的婉转又深情一些。
他搁下笔,将信分别装好之后,还是没忍住的问:“夫人,这是要给谁的?”
他得小心谨慎一些,别万一夫人去招惹什么公子的,他一不小心的就做了帮凶。
“我的两个未来姐夫。这是地址,你让人送去就行了。记得,一定让人将信亲自送到他们手上。”悠心不放心的叮嘱道。
陈叔拍着胸脯的答应,拿着信走了。只要不是夫人招惹谁,他是一定能完成她的交代的。
陈叔前脚才走,孙启后脚就跟了进来,站在院子里喊着悠心。
“你来干什么?约定的时间还没到呢?来给我送银子的?”悠心懒懒的倚在门上问。
“公孙蛊有没有找过你?”孙启不跟她废话,直接问。
“公孙蛊?他不是被你关在牢里的吗?怎么来找我?”她不解的问。
“那你可知道他的藏身之处?”他又急急的问。
看他神色不对,悠心也正经了起来,走上前问:“发生什么事了?他怎么了?”
“跑了。”孙启简单明了的说道。
“跑?你说他逃狱?为什么啊?你不是关几个月自然就会放出来的啊!再说,大牢里守卫那么多,他怎么可能逃的出来?”悠心根本不相信的连连问道。
他小偷小骗的像孙启说的那样,最多也就是被关些日子,教训教训而已。刑满之后,自然会放他出来。这也是她不着急求人救他的原因。可是逃狱,管你是什么罪,都会变成大罪。她也紧张了起来。
☆、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10
“我怎么知道?他不仅逃狱,还打伤了不少衙役。还,还放走了好些个重犯。本来这事也轮不到我来管,可人是我亲自送去的,他这么一闹腾,牢头就让人来通知我。你要是知道在哪儿,就赶紧告诉我。我把他揪了回去好交差。我爹要知道,这事是我公报私仇惹来的祸,定会骂死我的。”孙启急急的道。
“你活该。”悠心虽然这么说,可眉头却一直紧锁着。“如果我找到他了,就派人通知你。你先四处找找,有消息也通知我一声。”
“你是真不知道他在哪儿?”孙启还抱着一丝希望的问。
“你是我未来大姐夫,我骗你做什么?有空在这儿怀疑我说假话,不如赶紧的出去找。”悠心瞪了他一眼。
她这句未来大姐夫说的孙启揪吧着的心顿时舒服了不少。点点头转身便走了。
他一走,悠心就折回屋里,让田田帮着她换了四爷的衣服,也急的从后门出去了。
她径直的来到国色天香坊,问都没问花蕊,就朝她的屋子走了去。
一推开门,果然看见公孙蛊正坐在矮塌上狼吞虎咽的吃着饭。
她板着脸走过去,拧着他的耳朵就道:“回去,赶紧给我回去。”
公孙蛊一手捂着自己的耳朵,一边讨饶一边问:“小姑奶奶,你让我回哪去啊?”
“大牢。”悠心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一听大牢,公孙蛊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就挣开了她的手,“我不回去。我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打死我我也不回去。你怎么能忍心把我丢在那儿不闻不问,你知道大牢里待着是什么滋味吗?饭菜都是馊的,牢房里到处都是老鼠和蟑螂。那是人住的地方吗?你把师傅送到那里,你就安心?”
“你不要命了吗?谁让你以前好死不死的要骗孙启那个小气鬼的。让他顺顺气关几个月不就完事了吗?你现在不仅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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