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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财娘子:相公,借点钱-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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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你国色天香坊的头牌姑娘,红绸。”
悠心好像懂他说的意思了。她又有些不正经的斜眼看着他道:“秦爷日理万机的,怎么对我的姑娘都那么了解啊?”
秦爷咳了一声,忍住胸口的气血翻腾,没好气的道:“你的事,我哪一件是没放在心上的。”
“我可记得,你说不认识我来着。”悠心还为那晚的事有些耿耿于怀。
“无二跟了我这么多年,你让我怎么办?把他交出来?你能放过他,孟子飞还能放过他不成?”
☆、谁比谁狠10
毫无预兆的提起他的名字,悠心就会觉得痛。
她慢慢的抱住自己的膝盖,蜷缩在椅子上。
她很少这样,因为她很少的感到无助,和疯狂的想念一个人。
她头埋在自己的膝盖上,说话也是闷闷的,“秦爷,你说我还能见到他吗?”
“傻丫头,王上难惹,孟子飞难道就是一个任人欺负的主吗?女人都被人带走了,他会置之不理?若他是那样的人,就不配叫孟子飞。”秦爷不是安慰她,他也和悠心一样的肯定,那个人一定会来的。
他们回来的一路,没有遇到任何的追兵,畅通无阻。
看似很顺利。
可谁都知道,狂风暴雨的不可怕,偏就是这样不是时候出现的风平浪静才是最可怕的。
孟子飞的不追,比追更可怕。
按兵不动,那需要多大的忍性和毅力。
除非他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悠心,否则,不用过多久,榕树国的军队就会再和这个头号大敌碰面的。
秦爷不是一个死忠的人,他的那颗忠心,早被他的主子践踏的体无完肤。
站在一个旁观者的立场,他更欣赏孟子飞的作风胜过王上。
王上够冷酷,无情,可却在不该冲动的时候冲动。他带走了悠心,留下的却是可以预见的隐患。他甚至轻视像孟子飞这样的敌人。
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一个早已不在这世上的女人。
这样的人,可以算个情种。却不足以成为他们的王上。他的自负,早晚会付出代价。
而孟子飞。
那样一个功高盖主的将军,锋芒如此之胜,却可以依旧得到皇帝的信任。
这本就是一个很难两全之事。
但凡江山稳定,功高之人必会引起猜忌。
可他却能独善其身。这让秦爷不得不去佩服。
这么大的羞辱摆在面前,他却能按兵不动,这样危险的人,王上却去挑衅他的底线。
秦爷知道,一旦孟子飞有动静了,他就一定会带走悠心。也许。。。还会有更多意想不到的事等着他们。
榕树国从来就不该和龙毅国去抗衡。他们的小打小闹,从来就没有动摇龙毅国半分。损失最大的还是他们自己。
他们的杀手再厉害又能如何,他们在龙毅国遍布眼线又当如何?
他们的尽心尽力,最后换来的又有几个得到了好的下场?
他虽是为了一己之私而潜入天星城为王上办事,可大半辈子也是忠心耿耿。最后,不过因为悠心一个,失去所有,回到榕树国遭受王上的惩罚。
公孙蛊一把年纪,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龙毅国里卖命,最后不也是不得善终。
如此王上,如此规矩。岂可取代龙毅国。
还好,他不是忠国之人,不会觉得天要灭国而感到悲哀。
他用了大半辈子报了仇,报了恩,守护了他要守护的人,足矣。
只要悠心可以回去,只要悠然可以过回平静的生活,他死不足惜了。
“秦爷,木容是不是想要你的命?”悠心知道现在不是去想念一个人的时候,她早晚会回去他的身边,可在这早晚之前,她一定要有命回去才行。
☆、谁比谁狠11
秦爷轻轻一笑,“放心,这点伤我还能忍的住。王上即便想杀我,也不是现在。还好,我早就学会不去相信任何人。这些年我人虽在天星城,可在这儿,也没少安排我的人。不分解我的势力,王上不敢轻易动我。”
“好。现在在这里我只能相信你。秦爷,你好好活着。撑到和我一起回去天星城。到那儿,您还是老大,不用受这番苦。”悠心像是在用这番话来说服自己似的,一边说还一边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秦爷只笑笑,“那我先离开了,我不能随时随地的进宫,你也不会再像天星城似的到处跑。一个笼子关住的是我们两个人。即便在一个城池里,也是天涯海角的待着。王上是一个自负的人,他不会因为我而忌讳任何事。在这里一切都得靠你自己。王后和太后你都已经见过,不管是新仇旧恨,她们都不会让你的日子好过。你事事小心,这里的人除了王上,你谁也不能信。王上虽对你有企图,但绝不会要你的命。记住了。”
其实他的担心又岂是这几句话能够说清楚的。
可是能再见到,已经是意外之事,今后的一切都只能看悠心自己的造化,他,真的无能为力了。
“你放心,今后的日子谁不好过还说不定呢!留着你的老命,等我的好消息。”悠心扶他站起,小心又小心,天已寒,他身上的血渍已经干涸,虽不会再让她的手上沾着血,可还是可以闻见那浓浓的血腥味。
秦爷的脚步有些虚,底子再好,也是有了年纪的人。
悠心扶着门框一直看他走出院子,才慢慢的回身。
她证实了心中的猜想,听了秦爷的那一番话,不后悔来这儿走一趟。
他说新仇旧恨。
有新仇旧恨的又何止是太后和王后,她也有。
既然谁都没打算让谁好过,那就各凭本事。
悠心不知道,木容放弃天星城的一切,带回了她,引起的不仅是太后与王后的不满,朝堂上的朝臣也是口径一致的反对。
更有几朝老臣,竟在朝堂上直声训斥,言是百年基业,将毁在他的手上。
悠心不重要,可重要的是秦爷曾在天星城的势力。
他们刚回来,天星城那边已经传来了消息。
孙启的动作很快,短短一月的时间就已经连毁了几个大的盘点。加上留在龙毅国的细作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沈悠然在根本就不费一兵一卒。
秦爷的几十年,加上之前的人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一切就这么毁了。
这么大的动静和损失,如人人都能像木容一样淡然,那就不正常了。
这一切的怨气,自然就落在了悠心的头上。
那些朝臣可不管她是谁,她娘是谁。他们只知道,王上就是因为这样的一个女人,置国家的根本不顾,红颜祸水。不拿她出气还能拿谁?
一时间,不管是后宫内,还是朝堂上,所有的人,明里暗里,全是要悠心以死谢罪,以慰祖宗在天之灵。
☆、谁比谁狠12
悠心更加不知道,木容对这些进言全都不予理睬,甚至当众斩杀了那位带头要他处死悠心的老臣。
齐星拿着父皇给他的密函,大笑着走进太子宫里。
孟子飞和孙启接到他的信,早就在这儿等着他了。
“子飞,我现在真是信了一句古话。”他人还没进屋,就已经扬声嚷嚷道。
孙启好奇的走过去迎他,孟子飞还坐在圆桌边喝着茶,好像一点也不关心他要说什么似的。
“唉,好歹也是你那个在逃夫人的消息,你给点表情好不好?”齐星佯怒的瞪着他,虽这么说却已经将密函扔到了他面前。
“还没说,你信了什么话呢?”孙启问。
“红颜祸水啊!原先只知道,悠心那丫头能时不时的将咱们的孟将军气的跳脚。没想到,她人一到榕树国,就已经激起了千层浪。亏咱们还一直将慕容寒作为对手,没想到为了一个悠心,他竟然能如此残暴。密函传来时,他已经杀了两名□□重臣。只因为他们进言要杀了悠心这个祸水。现在因为一个悠心,榕树国已经人心惶惶,谁也不知道他下一个要杀的人是谁。悠心的存在,倒是像了妲己之流。早知道。。。”
“早知道什么?”一直没说话的孟子飞突然问。
齐星吓了一跳,忙的道:“你别误会。我可没有别的意思,拿女人做牺牲的事也不是我们龙毅国会做的事。我只是有感而发而已。没想到慕容寒如此冷血之人,也有为女人乱了方寸的一天罢了。”
“这是个好消息,却也不是个好消息。”孙启欲言又止,很担心的看了看孟子飞。
齐星不明,推了一下他,“你怎么跟父皇说的一样?”
孙启轻轻的摇了一下头,示意他不要再问。
“皇上可有说,何时可出兵?”孟子飞问。
“这得看孙启的动作了。原本国库因为赈灾,冒然攻打榕树国还有后顾之忧。这一个月来,孙启所破榕树国的地盘,倒是收获不少。真没想到,他们竟然在我们的地盘上捞了这么多的钱。父皇已经是很气了,这些是没有运走的,若要让他们全数运回去,那还得了?就算没有悠心的事,父皇也绝不会再姑息养奸。这仗是一定要打的。可是各地供奉的粮草还在路上。如何也得等粮草到位了,才可以出兵。”
“我等不了了。”孟子飞的目光直直的定在密函上。
慕容寒的动作越大,越是证明,对悠心,他志在必得。
刚刚孙启的话也是这个意思。
慕容寒太疯,越是疯,越代表他的决心。
“可是等不了也得等,父皇也急,但没有万全准备,他是不会让你带兵出征的。”齐星道,这些事也不该是他来提醒他的,孟子飞带兵打仗的经验可远比他来得多。
孟子飞沉默片刻,再抬头直看着孙启。
多年的默契,无需言语,孙启便知道他想要说什么,想要做什么。
他重重的一点头。
☆、谁比谁狠13
“郡主,用膳。”随风冷冰冰的道。
悠心在桌边坐下,拿了筷子夹起这个,又夹起那个。最后将筷子放下,道:“你先吃。”
话说被毒死可是最冤枉的。
悠心早已经饿的不行,可面对一桌子的膳食,却是一点也没有口味。
随风冷哼了一声,却没有异议的拿起筷子,刚夹了一筷子菜,就听见门外有人道:“本王替你试。”
慕容寒在桌边坐下,随风立刻跪下道:“王上,还是奴婢来。”
“本王知道你百毒不侵,可是本王怕郡主不信你。只有本王在她之前吃的这些菜,她才会信。是吗?”慕容寒笑着问。
悠心笑眯着眼,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她只是心底很满意,刚刚木容看向她时失神的一瞬间。
秦爷果然是老狐狸,看透人心的本事也不是盖的。
只那一失神,悠心便知道,今晚会没事的。
慕容寒莫名的感到紧张,悠心刚才那似笑非笑的摸样,好似真的是她回来了一样。
他什么也不怕,什么也无畏。只有面对‘她’的时候,就会紧张。
“那是本皇子的东,西,谁准你动的?”从小便被寄养在华光寺的慕容寒,六岁那年才被父王接回到宫里。也是那一年,他的母妃病死在了华光寺另一个山头的华月庵里。
他还没有出生,他的母妃就因为不惯宫里的明争暗斗,又因为王后的欺压,郁郁寡欢之余,又因为王后的陷害失去了父王的宠爱,请求去到华月庵里为国祈福。
那时,母妃已经怀有身孕,可父王依旧恩准。这更让母妃心如死灰。
原本以为,还有龙子可以挽回父王的心,却不想父王丝毫不在乎他们母子。
他甚至怀疑过,母妃为何会有了他。
他出生之后,就是一个被人遗忘的皇子。
母妃担心庵里都是姑子,会让他性情跟着柔和,便将他送到了华光寺里。
只是一个山头之隔,他却很少能够见到母妃。
和母妃之间的分离,华光寺里清苦的日子,都成为他记恨父王的理由。
要回来,是他的目标。他虽小,可是这些却根深蒂固的在他脑子里滋长。
那年,他更是在难得见到母妃的日子里告诉了她。
他知道,自己能够被接回宫,是母妃的死换来的。
所以,他从回来就只有一个目标,取代父王,成为父王江山的主人,为他这么多年受的委屈,为母妃这么多年受的委屈讨回一个公道。
他拼命的讨好父王,眼前这个女人拿来折纸鹤的纸张便是父王昨日给他们这些皇子的作业。他熬了一夜的成果,岂是谁都能拿来玩耍的。
他的话吼完,坐在桌上的女子微微抬起了头。
那轻蔑的一撇,却让他的心莫名的慌乱。“你是谁?”他问,丝毫也没了刚才的怒气。
“这是你写的?一堆垃圾,还好意思冲我吼?”少女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又是一笑,极尽嘲讽。
“你懂什么?还给我。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进我的屋子。”被她讥笑,让他格外的恼。他冲上前欲夺回他的作业,她却轻轻的一扬手,欺负他那时还小,够不着。
☆、谁比谁狠14
“我不懂?”少女含笑着挑起了如天上弯月一般的柳眉,“我是不懂。可我就是稍稍看懂了那么一丁点。六皇子,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你小小的年纪,有如此想法的确是很难得。可是王上却不一定会喜欢。野心要藏的好,才能成大事。你的锋芒太盛,只会死的更早。还给你,好像我有多希望看似的。”
她说着,轻哼了一声,将她折好的纸鹤丢在地上,还狠狠的踏上了一脚。
这一脚,踏碎了慕容寒的心,可却救了他的命。
他那时还不能完全的明白她的意思,他只知道自己没有了作业可交,被父王狠狠的责备了一顿。他还知道,原来大皇子竟偷偷的看过了他的作业,并且一字不漏的抄了过去,并被父王大加赞赏。那一刻,他真是恨极了那个貌美的少女,本来这赞赏是该自己的。
他还不能说大皇子是剽窃了他的作业,他是王后的儿子,不要说自己现在只是孤独的一人,就是母妃在世,也未必能保的了他周全。他得罪不起。
他只能去怨恨那个少女。
直到,大皇子死,他才恍然大悟。
才明白了她的话,何为锋芒太盛。
大皇子的死一直是个谜。只有他才是知道真相的人。
他要讨好父王,才会在大雪的夜里,给父王去送暖汤。才会听见父王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话。才知道,原来父王根本不相信任何人,包括他的儿子。
他宝贝他的王位,不想任何人有机会去取代他,也包括他的儿子。
他不明白那是一份什么样的心,一个人早晚都会死,为何会如此贪恋一个高高在上的权位。
原来,他的儿子妃嫔们,没有一个是真正的知道他心思的人。
唯有那个少女。
那时,他已经知道,少女是父王最最宠爱的紫烟郡主。
她和父王没有任何的血脉之亲,可父王对她的宠爱超越了他所有的儿女,妃嫔。连善妒的王后都不敢惹她半分。
大皇子死后的第二天,紫烟郡主又擅自出现在他的屋里。
她笑着问:“嘿,小破孩,你要怎么感谢我的救命之恩?”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他黑着脸,可心里却很高兴看见她。
她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皇宫之内,只有她可以进出自如,连他们想要出宫都得得到父王的允许,偏她自在的很。除非她想见什么人,否则谁也找不到她。
“听不懂?”紫烟上前揪住他的耳朵,下手狠的要命,他忍着疼,想瞪她,可却不忍心也不敢,他连看都不敢看她。“你的那些花花肠子还是别在我这儿演戏了。你还嫩着呢!不谢也罢,我不过是无所事事而已。谁生谁死跟我都没多大的关系。我就是看上了你一样东。西,想来跟你讨个人情罢了。”
“你想要什么?”他依旧低着头问。
“那个。”他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原来她救他一次,要讨的竟然只是华光寺的方丈以前送他的小木剑。
☆、谁比谁狠15
“你要它做什么?”他问,人已经爬上椅子去替她拿。
“看着好看。”她歪着脑袋一笑。
他看的有些失神,她真美,比母妃还要美,比宫里的任何一个妃嫔都要美。
“你。。。谢谢你,救了我。”他低着头像献宝一样,低着头,双臂伸直的将木剑递给她。
她笑着接过,“不用,举止之劳换来个宝贝,值得了。”她把玩着木剑不再停留,笑嘻嘻的离开。
他诧异的看着她离开,不明白为什么一把木剑,会让她当做宝贝。
难道救人,与她来说只是换的一把木剑?
他开始并不信只是这么简单,母妃临死之际告诉过他,这宫里人人都有着自己的一份心思,不要相信任何人,也不要相信任何人会不计后果的帮着你。
可渐渐的,他发现,母妃的话不能用在紫烟的身上。
她不是不计后果帮人,她对任何人都好像很好,又都好像很不好。
她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人的身份还讨好,微笑。她想笑的时候她就笑,她想瞪谁的时候就瞪谁。同样的,她想救人的时候就救人。
她无所谓任何人。一切都是她想做或者不想做。
她是一个无心的人,没有悲天悯人的善心,也不是无恶不作的坏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无心的人,让他不得不去追寻她的身影。
慢慢的长大,除了那一次为了木剑的相处,她再也没有来找过她。如她所说,她要的只是那把木剑而已。
她的眼里真正存在的人,好像只有父王。
她会在父王的身边笑着,和他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他讨厌,父王看着她时的目光。因为他听见宫人们私下的议论,说等到紫烟郡主及第,王上就会封她为妃。
说谁也没见过王上对任何人像对紫烟郡主那么好。
他对父王的恨又多添了一层。他恨自己为什么是父王的儿子,如果他现在也和父王一样大,他就有机会让紫烟做他的女人。
他恨自己为什么到现在都还只是一个孩子。
紫烟越来越美,每一次看见她,他都会觉得她又美了几分。他高兴见到她,可又害怕见到她。因为她已经快要是个大人了。
她就快要成为自己父王的女人了。
他原以为这是最痛苦的事。
可后来,他发现,这不是。
最痛苦的,是父王竟然要让她离开榕树国,让她去另一个国家,去侍候另一个皇上。
为什么会是这样?父王怎么会让一个自己宠爱了这么多年的人,去别的男人身边?这比他自己要了她更让他难过。
回宫的这么多年,不管受了什么委屈,他都没有顶撞过父王一次。
唯有这一次,他小小的身子坚定的站在父王的面前,他要阻止这一切。
可是换来的,除了父王狠狠的一脚,便是紫烟的离去。
而他,无力改变任何事。
除了看着她离开,他真的不能做任何事。
没有紫烟的皇宫,再没有任何的生机。他开始将对紫烟的思念,全部化为他夺权的动力。
他变得更加没有人性。
(今天更完)
☆、谁比谁狠16
他义无返顾的争权夺位。他自己也分不清,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当初要回宫,是为了替自己,替母妃报仇。
可之后,又多了一份恨意,是为了紫烟。
而这份恨意,才是真正忘不掉,吞不下的。一点一点的侵蚀他的内心。
在他真正登上王位之前,他不敢打探紫烟的消息。即便他当时要打听,也没有人会告诉他。紫烟是王上的人,从生到死只有王上一人知道她的消息。
她离开榕树国,就注定是个不存在的人。
直到他坐上了父王的王位,他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去知道一切他想知道的事。
紫烟死了。很早之前就死了,他到那时才知道。
过去了这么多年,他竟然还会痛不欲生。
他知道紫烟没有达成父王的愿望,她甚至还没有见到龙毅国的皇上就已经选择了另一种的人生。
他的疑心,不允许他去相信任何人。
所以去到天星城的人,是扶持他上位的公孙蛊,他也是父王的一股暗藏的势力,却因为和慕容寒同样的野心,而变成了他的人。
可他也并不知道他要找的究竟什么,他的任务就是去接近沈家的人。公孙蛊来到天星城之后因为有王上的令牌,他不用通过秦爷也很容易的知道了沈悠然。
不过另他感兴趣的是那个不学无术的四小姐,他本意是通过接近她,想打探出沈家的底细,他想知道王上为什么会让他来做这样的一件事罢了。
可是公孙蛊和悠心接触的那几个月,意外的发现这小娃娃聪慧的很,虽然他教的是些旁门左道,可他喜欢她什么都一学就会的聪明。可是因为专注吃喝玩乐,聪明在她的身上更像是那些小混混身上的滑头。
他想的很简单。
先王在位的时候,就喜欢网罗有才德之人为榕树国办事。他开始以为慕容寒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希望将沈家的人为己所用。
可是和悠心在一起的几个月,他是觉得,这丫头聪明有余,却不是好控制的主,再要她做什么正事,也怕只有坏事的分。这也是他后来为什么不辞而别的原因。
一个沈悠然已经足够,他并不认为沈家剩下的三个有什么用。
他将这些事说与慕容寒听。
他好像并不在意,只要他将沈家四个小姐的样子说与画师听。
其他三个倒是好说,他明里暗里都见到过。只有悠心,他说不清,他虽和她在一起混的日子最久,可却从来没有见过她真正的摸样。
公孙蛊的心中虽有疑惑,可再这之后王上又没了新的命令,还将他的孙女册封为了王后。
那才刚刚萌芽的疑惑也就这么消散了。
直到,小皇子的死士为了替他报仇,私自潜进天星城企图杀了孟子飞。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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