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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月舞清风(清宫)-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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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孙万事足,可能就是形容德妃现在的样子吧!满眼的宠溺,温声哄完弘明又怜爱的看着弘暄。现在的她,早已卸下往日的疏离、淡然,只是一个平常的奶奶,用心的宠爱自己的孙子,想要满足他们的所有愿望。
    以前我曾经看过德妃和弘晖相处的场面,也是这般,恨不得将所有的爱都给予孩子,抑或许,她是想将所有欠缺四爷的爱,转移到弘晖身上,可惜……
    “倾洛啊,我昨儿个听太医说,小束雅又病了?”
    我接过德妃手上的弘暄,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倾洛。刚才还一面喜色的她,盈亮的眼神顿时黯了下来,眉头也不自觉的蹙起。
    束雅是她的第一个女儿,康熙四十六年三月十八日出生。
    “劳额娘挂心了,可能是天生体弱的原因吧,让太医看了多次,也不见效,总让小心将养着。前几天可能受了凉,所以有些咳嗽。”她尽量平淡的开口,可是言语之间,还是能够听出她心底的担忧。
    “你也真是的,孩子生病,就别进宫请安了,还要两头忙碌着。我听说你们府上的石佳氏有了身孕,你要多照应着些。”德妃语重心长的说道。
    倾洛才舒展的面孔倏地紧了一下,垂首的瞬间,掩盖了面容上的神色,再次抬眸的时候,已是一片平淡,“额娘,倾洛明白的。”
    “嗯,你明白就好。”
    瞬时,屋内陷入了一片沉寂。
    德妃早已起身,被弘明缠着走到一旁写字给她看。弘明白皙的小手,有些不稳的拿着一杆毛笔,煞有其事的写着什么,沉稳的样子丝毫不像一个三岁的孩子。
    德妃在一旁连连点头,也不知道他写了什么,换得德妃欢颜笑语,连连夸赞。
    这些,不会就是胤祯每天教授的吧?
    晃神的瞬间,忽然察觉到一屡目光的凝视,忙回首,却正对上她的探究。这一次,她没有闪躲,而是侧头认真的看着我,眼神里有些许茫然。
    我微笑的接受她的打量,待瞧清她眼神里毫不掩饰的羡慕时,心口猛地一窒。
    这一刻,我庆幸,当初的那个选择!
    扪心自问,我真的没有她,抑或是她们的肚量!所以,我敢于放手一搏。
    试问,在这大清的皇室里,有几个我,有几个胤祯呢?毕竟,他们是历史的参与者,而我,只是过客的心态!
    或许,繁漪的性子和我最为接近了,起码,她敢于争取!
    或许,只是她的骄傲,容不得她接纳我!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她早已不像往常那般锋利,针锋相对;而我,也默契的配合她,倒形成了一股难以说明的气氛。
    “十三嫂,这女孩儿本就不像男孩,总爱跑跑跳跳的,养得金贵些是自然的。可是,却不能一味的娇养,适当的活动可以让她的身体健朗起来,也不容易得病。”哄着刚刚睡醒的弘暄,我凝视着她,认真的说。
    “凌月说的对,倾洛啊,你要多问问凌月的意见。我听说她以前身体就娇弱的很,还必须到南方去休养呢!你看看人家现在,身体多好。再看看这弘明、弘暄,壮得像头小老虎似的。”
    “额娘,您又拿我打趣儿!”瞧着倾洛展颜欢笑的样子,我嗔道。
    走出永和宫,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我不禁放慢了步伐。低着头,沿着长长的宫道慢慢走着。身后的嬷嬷手里正抱着弘暄,而弘明则跟在一旁,蹦蹦跳跳的走着。
    “主子。”
    微雨略显突兀的声音响起,我回头询问的看她,却发现她正对着我努嘴,顺着她的方向看去,一袭白衣的胤禟正站在十步之遥,调侃的朝着我微笑。
    纯白的面料,在阳光下,有些耀眼刺目。
    我轻笑,朝着他的方向快步走去,微雨则有默契的将嬷嬷拦在身后,慢慢的跟随着。
    “奴才给十四福晋请安。”顺子见到我,忙行礼问安。
    “九伯父,你怎么在这儿?”弘明快速的跑来,抓着胤禟的衣袍。
    也不知他刚才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松手后,两双清晰的手印,印在胤禟白色的衣摆上。
    而他,却熟视无睹。
    “弘明今天也进宫了?”他抱起弘明,不过,却下意识地隔开了他双手的触碰。
    “嗯,我今天给奶奶写字来了。阿玛说我写好后,奶奶一定会很开心。”弘明好似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手很脏,嘿嘿的笑了起来。
    “嗯。”胤禟轻应。
    “顺子,抱弘明到后面去。”我歪头,不容置疑的瞧着丁顺说道。正好有些事情想和胤禟谈呢,今天碰到恰好可以谈谈。
    “出宫吗?你今儿怎么这么早?”仰头瞧了瞧太阳的位置,我睨笑着问他,跟着他的步伐,朝着宫门慢慢走去。
    “我有急事,明天要去趟江南,正好听说你进宫,便等了会儿。”他瞧了眼我的花盆底,放慢了步子。
    “去江南?这么突然?”我怎么没听到胤祯提起过?
    “嗯,那边突然有点事情。江南那边的生意你也看到了,我想将盈月楼继续往南扩展,一直到广东、福建一带。”他信心满满的看着我,脸上是那副自得的笑意。
    “广东嘛?倒是够远!”我喃喃自语,“八爷他们知道吗?”
    “他们?我倒没说,生意上的事情,他们从不插手!”胤禟蹙眉,有些疑惑的瞧着我,耐心地等待我的解释。
    “那最好永远不让他们知道!至于在广东开店,倒不失为一个好的决策,不过,我却希望店名不再为盈月楼!保泰楼如何?”
    迎着他饱含讶异的神色,我不慌不忙的开口。
    “你不必担心,粤菜自有其制胜的地方。在经营上,要打破盈月楼的传统,尽量不出现经营相似的特点,也没有分号。当然,你也可以在广东同时再开一家盈月楼,但是,往后几年的钱财,要渐渐转移。名为盈月楼在全国经营,实为一家酒楼统领整个盈月楼!至于人选,相信九爷知道的!”
    “原因呢?”他微怔,凝想了片刻后,唇角渐渐高扬,徐徐的问道。
    “当然是为了你好了!你总不希望,有朝一日,辛辛苦苦积攒的钱财,流落他人之手吧?”躲开他逼迫的视线,我偏开头,唇角微微牵动。
    我继续走着,却发现某人没有跟上,悠然的转头,对上他布满深思的眼眸,“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眉梢微挑,我闭口不语。
    “看来,我一直忽略了什么!也好,就听你的吧,至于细节,仍像以往那般,你策划好再给我看!”
    朱红色的宫门在即,我却微微顿步。
    “胤禟,听说江南米价上涨,饥民无数?”
    “怎么,你又想出什么点子,要大赚一笔?”他舒颜一笑,白玉的面颊,胜过阳光。
    “不是。这次你到江南,让盈月楼的分店,拨出一些余粮,赈灾吧!我听说你江南还有一些空置的闲地,与其荒着,倒不如租给那些灾民,收取租费。”我微微叹息,眼底略有动容。
    倒不是说自己有多少的慈悲心,毕竟,光凭一己之力,又怎会消除贫困呢?这个难题,连科技发达的现代也无法解决。
    更何况,我也从未将自己想象得那般伟大!只是,自从进了四十七年,心底便一直悬着,慌着,排斥着。
    对我来说,他们都是朋友,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人受到伤害!不论是今年的胤祥,还是雍正年间的他们!
    可是,事实却根本容不得我的凭空想象,我终将要看着一切发生,却无能为力!
    “租费?你认为那有多少盈利?”他轻笑,眼底有些嘲讽,飘忽的眼神瞟向天际,眉心微微的蹙起。
    现在的他,只是站在商人的角度,对事不对人!
    “基本没有吧。但是,最起码可以缓解一下灾情。”抑或者,转移自己心底的慌乱?
    我低首,慢慢的走过他的身旁,眼角有些酸涩。
    这种心情,是无奈吧!
    而这种无奈,却不真是为了灾民而起!
    “到江南以后,我会派人着手去办。这边的事情,你就多忙碌些吧!”身后,他的身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凌月,有些事情,你根本勿须担心的!”
    担心?
    这些事情,岂是我自己可以控制的?如果可以选择,我也不想担心,只要和胤祯,伴着孩子快乐生活就好!
    可是,多年以前,我就已经知道,作为一个旁观者,也不容易,不是吗?
一波未平
    “一回来就一头扎进书房,晚饭都不想吃了?”一手托盘,一手推开书房的门扉,我朝着里面正奋笔疾书的胤祯说道。
    “是月儿啊!你先等会儿,我马上就好。”倏然抬头的瞬间,他朝着我浅笑,而后便又低头写着什么。
    烛光下,晕黄的光影环着他的身影,轻蹙的眉头仿佛是眉间隽永的标志。
    什么时候,他如此的爱蹙眉?
    “胤祯,这些日子朝里很忙吗?”等了片刻后,却丝毫没有感觉到他有停止的趋势,不得不强硬的走到他身旁,将托盘置于桌上。
    “再忙的事,也等吃过后再忙。今儿弘明还跑来问我,阿玛为什么不陪他写字了呢?”
    胤祯抬头,撇唇无奈的看着我,而后便端起饭碗吃了起来。
    “还不是前朝的朱三太子一伙人,借端煽惑,恐吓愚民,皇阿玛很是生气,对此事十分看重。”他不自觉的再次皱眉,黑亮的眼里满是愤恨,好似忽然想到了什么气怒的事情一般,将碗用力的放到桌上。
    “好了,别气了,他们又成不了大气。反清复明?呵!百姓安,则天下稳!那些人又怎能搅得了这太平盛世?”即使搅,也不是现在!
    想也没想的,我脱口说道,忙递给他一杯热茶。
    他拿着杯,倏然抬头,望着我的眸子里映满了笑意,“还是我的月儿聪明。”
    我嗔笑着瞥了他一眼,转开了视线,却发现一旁的架子上有一个黑色的长木匣子。
    “这是什么?”他书房里的东西,都是任我翻动的,胤祯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打开盒子的瞬间,我却愣在原地,“火枪?”
    应该是吧?
    虽然不似现代手枪那么精巧,显得有些笨重,可是,这样的构造,应该是枪吧?!
    “你知道?”温热的身体靠近,我顺势靠在他的怀里,小心的取出了里面的黑色火枪。
    “别乱动,回头伤了自己。”他斥声训道,伸出一手帮我托着枪,另一只手则牢牢的环着我的腰际,下颚抵着我的肩膀懒懒的站着。
    “没有子弹,怎么可能伤了我?”
    好歹我也有一点点的常识,虽然少得可怜!
    “你玩儿过?”
    “曾经,不过技术不是很好。”我轻吐舌,想起以前军训时的射击记录,连连摇头,“不如,你教我好不好?”我兴奋的转头,一脸期冀的望着他。
    “不好!”他想也不想的拒绝,一把抢过我手中的枪放入盒中,并且重重的落了锁,“皇阿玛今儿个下了旨,鸟枪等火器,只当用于蒐猎行阵之间,此外一应旗下,民间,不得擅用,著严行禁止。而且……”他忽然拉长了话音,猛地将我带入怀中,暧昧的笑了,“我怕伤了你!”
    我无奈的翻眼,瞧着笑得开怀的他,不悦的噘起了嘴巴。可是当我看到他舒展的眉峰时,唇角却止不住的上扬、上扬。
    春风吹去了寒凉,暖风迎来了初夏。
    刚刚将弘暄哄睡,我趁着日头正中,挥退了身边的人,一个人绕着湖边慢走,享受这种难得的午后时光。
    走走停停之间,来到了一片碧绿的草地边,平时忙着陪弘明、弘暄,连园子都极少来,今天才发现,这里的风景甚是漂亮。
    初夏的气息,扬起浓浓的青草味道,盛开的花丛,仿佛一道天然的屏障,将此处密密包围,形成了一处绝佳的风景。
    我瞧着四周无人,便随意的坐在绿地上,背靠着一颗柳树。
    轻柔的微风拂过面颊,夹杂着阳光的气息,宁谧而沉静,仿佛沉寂在这样的环境中,便可以忘记了一切。
    迷迷糊糊之间,一阵刻意放低的吵杂话音,将我吵醒。
    ……
    “……可是,那福晋不是很可怜……”
    “也许吧?可是看爷保护福晋那股劲儿,肯定没事儿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全京城谁不知道,爷对福晋,那可是一求百应呢!”
    我不禁蹙眉,全京城都知道我们的事情吗?
    “可是爷今年才多大,而且府里只有福晋一人,那以后不是都——”
    “嘘……别乱说了,我们赶紧打扫吧,这要是被别人听到了,还不打死我们啊……”
    ……
    什么事情,那么神秘?而且,还是关于我的?
    脚步声渐渐远去,而我的心却倏地高悬,紧紧的揪起。
    她们的意思是?
    想也不想的,我慌乱的自地上弹起,跨过一旁的花丛,朝着远处两个隐约的身影跑去。
    “你们站住。”许久不曾运动,跑了一阵竟忙不停的微喘。
    “福、福晋。”她们两人猛然一愣,僵硬的转过身,待看清是我后,扑通跪在了地上,低垂着头不再言语。
    “你们刚才说什么?”指尖有些轻颤,我深深的呼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们,强迫她们抬头看我。
    ……
    “你们说是不说?”
    “福晋,奴婢再也不敢了,您饶了奴婢们吧!”年纪稍长的一人连忙磕头,瞧得我眉心紧蹙,连连后退。
    “别磕了!只要你们说出来,我就当没有听过,也没有人会责罚你们。”地上的两人明显一颤,久久不曾开口,“难道你们以为我问不出来吗?”
    “福晋,都怪奴婢多嘴!爷嘱咐过,不准任何人再谈论此事的,不然,不然……”她说着说着哭了起来,噼啪噼啪的眼泪落于地面上。
    “我不会对他提及你们的。”我不禁放缓了音量,心底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听?
    既然胤祯如此保护的事情,肯定是不想让我知道的啊!
    心底激烈的挣扎,最后,却仍是选择知道。
    “福晋,您生小阿哥时曾大出血,太医费了好大的心力才将您救了过来,可是太医临走时说,您以后恐怕不能再怀孕生子了……”
    ……
    “那天恰好人手不够,管家就叫我到屋里伺候着,爷当时沉着脸嘱咐屋内所有的人,谁也不能说出去,不然……”
    她嗫嚅着,断断续续的说出了缘由。
    心底猛地一沉,仿佛听到了心口裂开的声音,然而,一切却不是为了自己。或许,只是为了一直保护自己的他。
    “你们下去吧,以后别再乱说话了!”久久,我仿佛忘记了发音一般,困难的吐出一句话,便浑浑噩噩的走回院子。
    “胤祯,不如我们努努力,明年的这个时候,我送你一个女儿如何?”尤记得那日自己嗔笑的话语。
    他是怎么回答的?
    他忽然变色的面容,他紧张的神态,他隐忍得有些僵硬颤抖的手臂……
    我为什么却没有发觉呢?
    这几个月来,我还曾经暗暗想过,保不准哪天会突然怀孕,然后,我们就会有一个天使一般的女儿:胤祯宠她,我惯她,弘明、弘暄伴着她;我还曾经细想:这里既没有避孕措施,我也没有吃过避孕的汤药,他怎么会那么肯定我不会受孕?我还曾经……
    倒不是说我自己有多想怀孕生子,只是,当发觉自己心底有一个人的身影时,却只想让他开心,给他满满的幸福,以他愿为己想!
    “主子,主子?”门外,晚晴和微雨的声音略显急切,敲门声阵阵催促,却不敢太用力。
    ……
    蜷膝靠坐在床角,凝望着窗外的景色,静静的发呆。明明是温暖的夏意暖风,而我却感到阵阵寒凉,身体不受控制的轻颤。
    “主子,您倒是开门啊,您已经闷在屋里一个多时辰了!主子,您有事情决来啊……”
    ……
    “让我静一会儿!”异常冷静的声音自口中传出,门外的音响顿时一窒。
    怔然的目光,紧紧的盯着窗外,然而入目的,却没有任何景物,只是看,只是看而已;而心,却不知思虑到何方。
    “到底怎么回事?火急火燎的派人叫我回来,又什么都不肯说。”
    熟悉的声音唤醒了我的意识,恍惚后我才忽然发现,浅浅的夜色不知何时已然降临。
    微抬手臂,阵阵酸疼持续地漫延着。
    “爷,主子将自己关在屋里一下午了。”晚晴的声音,压得低低的。
    ……
    “她下午见谁了?”
    “没有人啊,主子哄睡小阿哥后,自己到园子里转了会儿,就沉着脸回来了……”
    “月儿,把门打开。”轻轻的敲门声,伴着他沉稳的声音,缓缓传来。
    ……
    “月儿,开门。”
    ……
    我闭口不答,不是闹别扭,不是不想说,只是——不知道如何说!
    忽地,他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隔着远远的距离,仿佛定格在窗口一般,那一帧画像,久久凝住。
    还是他最清楚,我平时最喜欢的姿势,以及我喜欢观看的风景!
    好似我的每一件事情,他都如此的观察细微?!
    抿紧的唇异常的严肃,深邃的眼眸中却透着隐隐的担忧,他单手扶窗,大有跃窗而入的样子。
    “胤祯,弘暄生后,太医临走时说了什么?”兀然而出的话语,使得窗口的身影顿时僵在原地,恸色自他平静的面孔上一闪而过,好似闪电一般。他闭紧的唇口,在幽暗的光线下,僵白成线。
    沉默……
    四目相对,我们急切的想要透过眼眸,探寻掩藏在彼此心底深处的想法。
    再次的沉默……
    “月儿,那晚我说过的话,全都是发自心底的。我并不只是因为你的病才那样说,我是真的不想再经历那样的事情!我们已经有弘明和弘暄了,以后我们只需要过两个人的日子就好。”他着急的表态,黑亮的眼神一瞬不瞬的锁着我。
    我微动,慢慢放下双腿,咬着下唇看着他,心底却不再那么坚持。
    “如果你担心皇阿玛和额娘那里,也大可不必。额娘他们早就知道了,他们让你注意身体——”
    “胤祯,你别说了。”我猛地出声,打断了他的呢喃。
    快步的朝着门口走去,拿开门阀,一把将门扉打开,看着外面一脸着急的他,唇角微动,却说不出话。
    “月儿?”他小心翼翼的看着我,脸上凝起一抹浅浅的不确定的笑意。
    “笨蛋。”抱着他的腰际,我一扫刚才的失落,眼眸深处映满了释怀,“胤祯,对不起,我不该闹别扭的!你现在那么忙,我还给你添乱!”
    浓浓夜色,清亮的月光洒下,带着说不尽的光华。
    “……其实我们这样也好啊,我舍不得看你辛苦……而我知道,月儿其实也不喜欢怀孕的过程,那么闷,那么累,要吃数不尽的补药,却不能倒掉……我们这样多好,你以后也不必吃那些药,而我再也不必忍那么久……哎哟,你干嘛拧我?”
    “贫嘴!”
    ……
    “胤祯,我只是不想你什么事情都瞒着我,我不想做你背后只懂幸福的女人,我想陪着你,无论甘苦,都一起承受。”
一波又起
    有些事情,即使我抗拒着去忆起,可是,时间却仍是毫不留情的到来。
    康熙四十七年五月十一日,康熙帝再次前往塞外避暑,随行的皇子为太子、胤禔、胤祥、胤礻禺、胤禄、胤礼、胤祄。胤祯本来也在随行的队伍里,可是临行前却忽然患了风寒,只得留在家中养病,待病愈后再赶往塞外。
    五月二十日,康熙在胤祯的奏折里朱批曰:“本年口外雨水来得甚急,十四阿哥在路上行走很不安全。”
    字里行间,无不含有浓浓的关切之意。
    病情初愈的胤祯,虽然歉疚的抱着我,连连的道歉,可是,却仍是快马加鞭的赶去了塞外。
    站在府门口,看着他潇洒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街道之外,望着那黑色的衣袂消无影踪,
    心底却渐渐的麻木,分不清那隐隐闪烁的,是什么?
    康熙四十七年,京城的天,仍是要变了吗?
    一场塞外之行,十八阿哥会逝去,太子被废,胤祥会被牵连……
    这些日子,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胤祯的不安与踌躇,每晚他都会紧紧的揽着我,将头埋在我的背里,紧窒的手臂仿佛要将我扣入怀中一般。
    然而,他也在激动着,迫切的等待着什么!
    他,是不是,也在徘徊;抑或是他在顾虑,不知如何对我讲述即将发生的这一切事情?
    所以,他隐忍着一切,生怕我得知一点消息,怕我不知如何去面对眼前幡然变化的一切?
    “晚晴,收拾一下行李,我们搬到岫云寺后山的别院去小住些日子。”
    转身,我抿着嘴快步往回走,连声吩咐左右的人。
    岫云寺的后山,有一处胤祯的别院,那是我让他特意买地修建的。
    “可是主子,过些日子,您还要到其他福晋府上串门儿呢?那样往来不是很麻烦?”晚晴犹豫的看着我,略略疑惑。
    “替我回了,说我这些日子身体不适,要到山上去修养些时日。”
    “主子,小阿哥呢?”晚晴的声音瞬间抬高,不似以往的沉静。
    我停步,蹙着眉头转身看她,“当然带着。另外,让管家来见我,我们可能要长住,府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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