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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也疯狂-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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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升的太阳还不是很烈,地表的湿气形成淡淡的薄雾,早晨的空气中有浓浓的花香,如果没有宋冉莹,冉卿会觉得这一切十分美好,可惜此时她没有这个心情,她全身的刺都已经张开,就等着迎接宋冉莹的高招。
这是冉卿第一次来宋冉莹的院子,这里风景不错,但是离武文斐的院子很远。
冉卿在紧闭的垂花门前停住了脚步,她的手刚要敲响红漆大门,却在即将挨上的时候停了下来。
她心道,宋冉莹应该还未起床吧。
青瓷、白瓷是不是假传圣旨呢?应该不会,但未必是让她这个时候过来,如果自己真的此时敲门,说不定宋冉莹即便让人开了门,也会让自己等上大半天。
若是宋冉莹以自己扰了她的清梦为由,或者找个其他的借口让她跪上半天,耽误了任务,那自己跟谁说理去。
不行,还是先去绣房,不管怎么说,长乐公主的几件衣服和武文斐的新装都是她最好的借口,谁若说她做的不对,她就告到武文斐那里去。以武文斐对长乐的喜欢,绝对会站在自己这边。
想到这里,她转身就走,免得宋冉莹的人突然开门,撞上自己。
一路小跑,她到了绣房,找到负责绣房的张婆子,把自己准备好的图样交给她,“张妈妈,这是公主和王爷的衣裳样子,您过目一下。”
张婆子一张一张的看过去,然后不屑一顾的把图样扔到一堆衣料上,抹搭着眼皮说道:“十九姑娘,王爷王妃这么多的衣裳,我们没日没夜的赶,也不一定能做完,你搞出这么多怪异的东西,要我们怎么办,你要在王爷面前献媚,也不该如此拿我们这些可怜的绣娘作伐吧。”
咦?语气变了呀,昨天不是这么说的。这里一向是青瓷白瓷做主的,看来两人是一心找自己的麻烦了。
屋子马上有人小声的议论起来。
“是啊,今儿一个怪异的,明日又是个特殊的,哪一件都那么不好伺候,这不是难为人嘛!”
“嘘,人家是美人,王爷正放在屋子里宠着的。”
“哼,不过是个落地的凤凰,不如鸡呢,有什么可怕的,王爷不过是图个新鲜,当个小猫小狗逗着玩呢,你见王爷对哪个美人专心过?”
……
冉卿看着一屋子冷嘲热讽的绣娘,她冷冷的说道:“也好,既然张妈妈如此说,那就把王爷的衣裳做了吧,其他的,我自去找王爷分说。”
她也不待张婆子说话,扭头就走,华都之中,别的不多,绣楼可是不少,只要肯花银子,能比你们差多少,谁怕谁啊,你姑奶奶我正愁没机会出府呢。
张婆子见辖制不住她,也真怕她告到王爷那里,立刻有些慌了神,但又想起青瓷白瓷说的话,就又镇定下来。
她冲着冉卿的背影,斜着眼睛小声说道:“走就走呗,谁怕谁啊!忙不过来就是忙不过来,就是告到王爷那里我也不怕,王爷向来慈悲,一定不会听你的!”
冉卿知道自己此时不能去宋冉莹那里,她一定会想出各种办法来阻挠自己完成工作。
长乐公主的衣服的确很复杂。
一件是她采取了欧洲巴洛克时期的一些元素加在里面,上面是白色的立领直襟紧身小襦,中间掐腰处有一个大蝴蝶结,下摆是太阳裙样式的曳地长裙,裙子上缝制很多用纱堆制的鲜花。
另有几件也是混合了其他元素的,画起来容易,做起来的确需要费些功夫。
于是,她马不停蹄的去找王府的管家,准备立刻出门去找最好的绣楼。
在前院,冉卿见到了正在忙着的管家,她福了一礼,客气的说道:“李管家,公主的生日马上到了,绣房忙着王爷和王妃的新衣,现在赶不出来,奴婢需要马上出门一趟,去找最好的绣楼的来做。”
李管家奇道:“绣房的人不少了,怎么会赶不出来?公主的衣裳拿到外面去做,只怕是不太好吧。”
冉卿为难的说道:“李管家,若非如此,只怕公主生日,奴婢就完不成了,王爷定会生气的,京里不是有一家专门为勋贵做衣服的绣楼吗,奴婢就去那里好了,求求您了。”
李管家皱着眉头想了想,“也好,那我派人随你去一趟吧。”
“哈,太好了,谢谢李管家,奴婢还有一件事情相请,请您务必答应,”冉卿立刻打蛇随棍上,“王妃说让奴婢去给找几个好看的衣裳样子,奴婢刚才去了,王妃那里还没开门,所以请李管家派人去帮奴婢告个罪,奴婢回来之后,马上就去。”
李管家知道冉卿身份特殊,而且王爷似乎对她不错,这些都是小事,自然无不应允。
坐上马车,冉卿开心的笑了起来,等我回来,只怕武文斐也回来了,我倒要看看,你敢奈我何?
冉卿心情很愉快,一路哼着小曲,赏着小景,很快就到了荣华街。
“吁……”只听车夫忽然把车一带,车厢歪了一下,他喝了一声:“你怎么赶车的!”
车窗看不清楚,冉卿索性打开车门,探出头去,却见一辆马车正急速驶来,已经马上就撞上来了,她心道不好,立刻站到车门前,在嘭的一声中,跳了下去,她正要考虑是否要装装样子摔一摔,却见一个身影飞了过来,正好把她接住了。
正文 112 发现端倪
冉卿被人接住,却被重重的蹲在地上,虽然她感到双脚发麻,而且对此人的做法不明所以,但是还是礼貌的道了谢:“谢谢你!”
身穿赭石色常服的年轻人不屑一顾的冷哼一声,又瞪了冉卿一眼,便径自消失在人群之中。
这人是谁?武文斐的护卫,她常见的只有小十一,其他的一概隐没于王府各处,从未见过。所以,这人难道是跟踪自己的隐卫之一?
没有小成子陪着,武文斐不会那么放心的让自己身边人跟外人接触的!冉卿暗自点点头,看来定是如此,要小心了。
此时王府的车夫正站在撞过来的那辆马车前大骂:“大白天的赶这么快,忙着投胎啊,这是贤王府的马车,若是里面坐得是哪个主子,你赔得起吗?不要命了吧!”
冉卿心道:宰相门前七品官,这车夫也是好厉害的呢。那自己是不是更可以狐假虎威了?
她正要上前说话,却见那辆车的车夫解下马匹,跳上马,直接打马走了。
车夫见此人竟然如此猖狂,当下大怒,立刻上前拉住缰绳:“下来,你个王八蛋,撞了贤王府的马车居然还想走?下来!”
“滚开!”那人俯下身子,一拳打在车夫的脸上。
车夫吃痛,松开手,骂道:“小兔崽子,你撞了王府的马车,还敢行凶,我去你娘的,你等着!”
那人压了压斗笠,也不答话,打马便走。
车夫捂着脸,追了两步,见不可能追得上,只好气哼哼地回了马车旁,心疼的拍了拍被撞坏的车厢。发现已经损坏十分严重,方才垂头丧气的想起冉卿来:“十九姑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没有受伤?”冉卿担心的问道。
车夫道:“谢谢姑娘关心,小的没事,姑娘自去办事,车不能用了,我要先回府请管家来处理此事,再赶别的车来接姑娘。”
冉卿自然同意,匆匆赶往华都最富盛名的绣楼——锦绣坊。
与坊里负责的绣娘说完所有的要求。对方满口答应之后,冉卿留下图样,一身轻松的出了锦绣坊的大门。
车还没有来。冉卿知道有人在暗处看着自己,便乖乖地站在门口等人来接。
早上的天气还好,现在却忽然阴了起来,空气又潮又湿,简直能拧出水来。
街对面的杂货铺的伙计见天气不好。开始卖力的招呼街上步履匆匆匆匆的人群:“上好的油布啊,又防水,又防潮,快来买啊!便宜结实哦!”
油布?若是制成雨衣,是不是很方便?冉卿心思一动,便过去攀谈起来:“小哥。怎么卖的?”
“二两银子一匹,这位姑娘要不要?”那店伙计手里抖落着油布,顺嘴答道。待看到冉卿后,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姑娘可真是够,够……”他呐呐的闭了嘴,把冒犯的话咽了回去。
冉卿也不理他这一茬。直接付了银子,拿了一匹。继续回绣坊门口等人。
一个人呆着无聊,她把早上发生的事情在脑海中过了一遍,那些绣娘的话,也无一遗漏。
似乎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呢,即使锦绣坊再出名,她们也不会见过自己画得这些图样,为何她们竟然无一人提出疑问?与王府的绣娘相比较,这绝对不符合常理,大有古怪。
冉卿把自己放到宋冉莹的位置,重新思考了一遍。
如果自己小心翼翼的敲门,或者在门外等,那么她就会让自己一直等,然后找出各种名目刁难自己。如果自己不等,那么就必定会先去找绣娘,绣娘在青白瓷的示意下拒绝自己,自己便会想到出来找绣坊,以公主的身份只能用那一家,如此一来,正中她的下怀,贿赂那里的管事,在关键时刻再告诉自己做不出要求的样子来,或者达不到要求,自己也没有办法。
这一定是宋冉莹里外勾结的手笔,而那马车,也许是程小公爷的杰作,不过是想印证自己有无武功罢了。
好计谋,一计不成还有一计,而且计中有计。
呵呵,想让自己完不成任务吗?不但没有门窗,烟囱也是没有的。她扭身进了身边一家极小的绣坊。
“姑娘,要做什么衣裳,只要你提出要求,我们就都能满足,”一个看起来亲切善良的小媳妇迎了上来。
冉卿笑了笑,并不答话,仔细的看了看门口的几件成品。
那小媳妇道:“姑娘放心,我们这里虽然比不上锦绣坊的气派,但手下的功夫却不差,所以,我们才敢开在她们旁边呢。”
冉卿虽然不会做,但是会看,这里的活计果然不必锦绣坊的差。
她马上做了决定,说道:“我可以相信你们的做工,但是我的要求很苛刻,不但衣裳比较复杂,而且时间也很紧,一共四套衣裳,不需要繁复的绣花,面料你按照我说的去买,我来付账,手工我给你们一百两,如何?”
那小媳妇听到冉卿报的数字,顿时睁大了眼睛,不需要繁复的绣花,就有这么多银子?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她立刻满口答应下来。
冉卿又道:“另外,这衣服是给长乐公主的,如果你让她满意了,那么你们绣坊的生意将财源滚滚,但是,你若是把这件事泄露出去了,不必长乐公主来,我就会踏平你们这里。”
那小媳妇并没有被冉卿的话吓倒,反而高兴的拍了下手,道:“姑娘放心,妾身祖上是御用绣娘,规矩妾身都懂,姑娘尽管放心。”
小媳妇将冉卿让到里间,里面有一个五十左右岁、颇有些气度的大娘正在指导其他几个小姑娘做活。
冉卿与她见了礼,把自己的来意和要求说了一遍。
那大娘自负的说道:“不管是哪一条,我们都能应下,不是老身自夸,只要你出得样子,老身便能做得出来。”
冉卿大喜,让小媳妇找来纸笔,刷刷几笔画了样子,标上公主的尺码。
那自负的大娘被这些衣服样子惊了一下,但随即又提出几处非常专业改良的意见。
冉卿见其果然懂行,便二话不说,去如意珠宝行取了些银票,又顺便买了棉布,把睡衣和浴袍以及雨衣也通通交给她们来做,约定五日后来取。
冉卿出了绣房,天已经下起雨来。
马车停在门口,来接的人是李管家。
冉卿虽然怀疑他与宋冉莹沆瀣一气,但还是歉然说道:“让李管家久等了,这个绣坊不错,奴婢刚刚去给自己订了些东西,出来晚了。”
李管家笑道:“十九姑娘客气了,老夫也是刚刚才到,不过,姑娘莫不是找错地方了,那里才是锦绣坊。”
冉卿笑了笑:“公主的衣裳是在那里做的,奴婢的只能在这里哦。”
李管家点点头:“姑娘说的也是!”
一路无话,回到王府时,武文斐果然已经回来了。
冉卿赶紧进屋报备,“王爷,奴婢刚才去了锦绣坊,为公主缝制衣裳去了,”她一边说一边用余光瞄着正在一边竖着耳朵听的青瓷、白瓷。
武文斐在研究手里的一个越窑八棱瓶,冉卿收拾房间的时候研究过,那是唐代的精品。
“嗯,我知道了,你快出去,地衣都被你弄脏了,换过衣服去找王妃吧,推陈出新可以,不要耽误本王的事情,”武文斐扫了一眼冉卿的脚步,皱着眉毛挥手让冉卿出去。
原来已经恶人先告状了,冉卿的目光冷冷的向青白瓷看去。
青瓷、白瓷挑衅的看着冉卿,幸灾乐祸的笑着。
冉卿毫不示弱的竖起中指比划两下,转身出门。换过衣服和鞋,去了宋冉莹的院子。
宋冉莹的房间看起来很奢靡,一进门就扑面而来一股淡淡花香,因为下雨,屋子里显得十分阴森,若不是有靓丽的轻纱点缀,这里与她前世看的鬼屋没有太大差别。
宋冉莹半卧在在离窗较近的贵妃榻上,上身穿着一件月白色短襦,下身着烟青色宫裙,如墨的高髻上仅插着一根青玉簪,整个人看起来温润高贵,气质天成。
冉卿规规矩矩的蹲了一礼,她打算这次听话一些,听到宋冉莹的吩咐再起身。
“起来吧,”宋冉莹的心情很好,这似乎是唯一一次没有让冉卿长时间做下蹲动作。
她指了指身前的一些图册,对冉卿说道:“我这有些衣裳样子,你给本宫看看。”
冉卿接过胜书拿过来的册子,随手翻了翻,都是华都最近流行的新样子,都很精致,没什么好说的,但她还是装模作样的看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这些果然都是华都精品中的精品,不知王妃想吩咐奴婢做什么?”
宋冉莹不屑地说道:“这些都是别人穿过的,我想要一件独一无二的,在长乐公主的生日宴上穿。”
冉卿想了想,道:“王妃,不是奴婢推辞,奴婢除了替王爷和长乐公主画了两件,从未画过女式衣裳,奴婢怕有负王妃所托。另外,只有五天的时间,怕是赶不及了,王爷刚刚还训斥了奴婢,说推陈出新可以,不要耽误了王爷的事情。”
正文 113 非礼勿视
宋冉莹一拍身边的小几,正要起身呵斥,却忽然想到自己的确让绣房做了很多衣服,只怕王爷的更多,正是因为绣房的人手真的不够,才把宋冉卿赶去了锦绣坊。如果此时自己真的让她画新样子,耽误了王爷的事情是小事,若是让王爷起了疑心就不妙了,罢了,自己就不要贪心不足了。
“宋十九,莫要觉得在王爷身边,就可以不听本宫的话了,你要记得,本宫是你的主子,要你生你就生,要你死你就不会活过明天,去院子里跪半个时辰,掌嘴十下,滚出去!”宋冉莹揉了揉拍疼的小手,一根根的看着刚刚染了凤仙花汁的粉色指甲,笑得十分灿烂。
尼玛!这个毒妇!也好,老娘忍了,一旦老娘解了毒,你别想活着回到华都。
“奴婢告退,”冉卿的低着头,掩了眼里的熊熊怒火,躬身退出房间。
雨依然在下,很大。
冉卿跪在雨里,浓浓的屈辱感,让她的全身都在颤栗,她咬紧了牙关:很快就能报仇了,你等着吧。
出来的是胜书,她打着油伞款款而至,在冉卿面前站定,把伞把放在肩膀上,伞面挡住了后面的视线。
“啪!”她先是犹豫一下,然后突然甩出一个重重的巴掌,“得罪了,十九小姐。”
“十九小姐,你听我说,”胜书道:“公主的衣服你要小心了,奴婢虽不知道内情,但一定很严重,你到时候一定要救奴婢。”
啪,啪,啪……十下很快打完了。
大概是因为孤注一掷,胜书的脸很苍白。充满着强烈的求生欲望的目光直直的看着冉卿,微微蠕动的嘴唇发出极其细小的声音:“以往的事,我身不由己,希望十九小姐莫跟奴婢计较。”
“好,我会记得。”冉卿答应了。
做了奴婢,自然可以体会到做奴婢的难处,冉卿相信胜书的话,比之胜棋,这个丫头的确要善良许多。只是‘一定很严重’是怎么严重?难道不止是让自己完不成任务那么简单?
冉卿擦净嘴角的鲜血,垂头思考着。却一时想不出个一二三来。事关海国最受宠的公主,如果不是让自己完不成任务,冉卿实在想不到。宋冉莹还敢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
半个时辰后,冉卿带着一脸的青肿,捂着两只小笼包子,湿淋淋的回了武文斐的院子。
她正要回房间换衣服,青瓷出来了。
“怎么去这么久?王爷正在沐浴。叫你去伺候,”青瓷的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
冉卿道:“今天不是应该你和白瓷伺候的吗?我要换衣服,这种样子怎么能去?”这又是什么阴谋,冉卿的心里又是一紧。
青瓷冷笑道:“这话十九姑娘应该与王爷去说,看看他是不是会等十九姑娘的大驾。”
我擦!今天真尼玛倒霉,就当穿比基尼了。姑奶奶若不是怕你们大惊小怪,岂会在乎这一点点小暴露。
她不敢耽误,在武文斐的门口脱了沾着泥巴的绣鞋。光着脚板进了武文斐的房间。
武文斐果然不在外间,向里间看去,净房的上方正冒着腾腾的蒸汽。
冉卿艳羡的叹息一声,认命的进了净房,“王爷在唤奴婢?”
武文斐的头部靠在浴桶边缘。正在闭目眼神,他嗯了一声。说道:“给本王擦背。”
冉卿应了一声,默默的在他身后擦起来,他今天似乎不太高兴,玉雕般精致的脸上,带着些许烦躁。
于是,她在手上加重了些力量,每当人烦躁的时候,或者这样更能解气一些,疼痛转移法不知是否对他有效。
一下,两下,真的有效,冉卿放心大胆的把后背用较重的力量搓了一遍。
“前面!”
冉卿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胸部,衣服紧贴在身上,胸前隆起的虽然不高,但也好歹是小巧可爱,如此坦诚面对,会不会太尴尬了?
“不要让本王说二遍,快擦前面!”武文斐睁开了眼,正巧见到已经走到前面的冉卿,“王妃打你了?”他的心里倏然闪过一丝异样,视线落到她隆起的胸上,立刻勃然大怒:“贱货,滚出去!”
冉卿也大怒,老娘今天豁出去了,有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吗?白长了一副好皮囊,你丫断袖,断子绝孙的狗东西。
她强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语气强硬的说道:“禀王爷,奴婢刚刚在雨地里跪了半个时辰,正欲换衣服,就被青瓷叫来这里,说王爷让奴婢马上来,奴婢不得已,为了怕弄脏王爷的地衣,光着脚就跑进来了,敢问王爷,奴婢哪里贱了,我是扑过去了,还是挑逗王爷了?呜呜呜……要说贱,奴婢是命贱,不若王爷拿走吧。”
看到她跪地时蹭到膝盖上的黑泥,武文斐知道自己的确冤枉她了,大囧,所有的怒火被冉卿这一番不管不顾的哭闹给弄得烟消云散,眼睛紧紧地盯在那两只两只小包子上,心道,似乎也没那么恶心了。
“行了,你哭得本王头都大了,去叫青瓷来,你赶快去把衣服换了,”武文斐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这是什么情况?她又破涕为笑,真尼玛说得出来,还‘非礼勿视’呢,老娘连你jj上几根毛都快数清了吧,装什么高尚?狗屎的贵族逻辑!
“奴婢告退!”她怒气冲冲地出净房,对上正在外面偷看、幸灾乐祸的青白瓷,恶狠狠地说道:“青瓷,王爷叫你这贵货去伺候他老人家,我滚出去了。”
武文斐在净房内听得冉卿的话,轻轻笑了起来,他玩味的想道,这丫头真的很有意思,带在身边完全可以调节心情。
夜又深了。
王府外院书房的密室里,小九正在向武文斐汇报一天的事情。
“殿下,属下今天做得不错吧!那女人还跟我道谢了呢!”小九洋洋得意的说道。
武文斐道:“那人是谁?”
小九肃然说道:“他进了睿王府,属下不便再探,就去荣华街找宋十九了。”
“已经被圣上教训一次了,居然还不知收敛,真是找死,”武文斐面无表情的的说道,“宋十九都做了什么?”
小九道:“有一段时间属下不在场,所以,属下只知道,她后来又买了一匹布,让一个小绣坊做了亵衣和浴袍什么的,然后李管家就来了。”
“嗯,”武文斐想到宋冉卿的狼狈又微微笑了起来,难怪她那么大的怨气,这一天也的确不太顺利。
两天后,是冉卿与石磊和柳元青约定的见面时间。
冉卿带着从账房领来的银票,去了如意珠宝行。
伙计引着冉卿到了账房,冉卿推开门,见石磊正在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的一株梅树,未曾注意到自己,便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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