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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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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10…4…29 14:50:54 本章字数:1298
    非常之时,待非常之人;
    非常之事,必非常之人。
    这是宫师父对我说的。
    在我这一生,前二十五年的岁月里,我被各方的势力牵制、压抑,我在坚持和放弃理想中争扎,在亲情和王权中困惑。
    每到无法坚持的时候,我就在心中念着宫师父对我说过的这句话。但那时我不知道,我对于未来的朝廷来说,是不是非常之人,所以我非常期待我的非常之人,希望她或者他能为我拨云见日,成就我的非常之时。
    所以,我一直在忍耐,在等待,在寻找。
    我第一次见到她时,是在朝上奉旨前往内宫取物的路上,我看见了她。当时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一个纤细瘦弱的清秀女孩会出现在这深宫内庭之中,我绕到茶房后的暗阁里,悄悄地打量她。
    她几乎是立即就发现了我,但是她的淡定从容让我吃惊,她只是坐在那里品茶,没有其它一丝无意义的举动。
    虽然我很想知道她是谁,但是我没有打扰她,一会儿我就离开了。
    后来听说,她只是一介平民,却在陛下面前进退得体,对答如流,更是在满朝文武哗然变色时,微笑着接下了解开平津阁之迷的圣旨。
    我当时想,她如果不是疯了,那就是个奇才。
    但只是十数天的时间,事实证明,她不是疯子,的确是个奇才,还是一个很有良心的奇才。
    她没疯,可是全帝京的人都疯了,太女和二皇姐都疯了,挖空心思想将她收入麾下。但出奇的是,只有她想出现的时候,我们才能找到她,而多数时候,她们、包括我甚至陛下,即便我们把帝京挖地三尺,把所有的老鼠都挖出来了,也找不到她。
    所有对于她的计谋,就像是对着空气挥拳,这让太女和二皇姐很气恼,而朱太师赔进去了最美的一个儿子,沦为了帝京的笑柄。
    但宫师父和卫相很高兴,那夜她们一齐来到我的府上,兴奋地一夜没睡,一直在跟我说她的事情,说她的冷静,说她的幽默,说她的机敏,说她的睿智,说她的豁达,说她的。。。说得我都快有点嫉妒了,师父在我少年时便为我启蒙,可不管当面还是背后,师父都没这么夸过我。
    最后宫师父说了,“非常之时,待非常之人;非常之事,必非常之人。你若能得她为左臂,天下可得一半。”
    我惊讶,我不知道是什么让宫师父敢下如此断语。我半信半疑,甚至觉得宫师父是对她偏爱的过头了。
    但后来我信了,当我亲自面对她的时候,我冷汗涔涔,我看得清,也看不清,仿佛面对的并不是一个青涩的少女,而是一个看不清摸不着的影子,我生平第一次在一个生人面前吐出真实的愿望,在那一瞬间,我所坚持的和迷惘的,都清晰可辨。
    她的游戏,为我的帝国搭建了坚实的人才构架;她的胡闹,将整个帝京混乱的吏治暴露在陛下眼前;她不时的意外之举,将我从一个普通的皇女变成了德高望重的临渎郡王。
    自此,我不敢再约束她的行为,我完全相信,她的任何看似不经意的举动,背后都有深意。我复杂的目光看不懂她,所以我索性不看了,信任就好。
    王君笑我,对于她的信任几乎是盲目的。
    但是我就这样信任了一辈子,也受益了一辈子。
    后来的后来,我很老的时候,她送了我很大一幅字,上面却只写了很小的“豁达”二字,我不太明白但还是很高兴,然后她就说,这就是豁达。
    正文 夜渡巴江雨洗兵-弥勒佛(1)
     更新时间:2010…4…29 14:51:13 本章字数:7188
    半月之后。
    天色已暗,乔羽和冠卿玉竹正在山道上奔驰。
    玉竹在前,冠卿在后,玉竹突然回头喊到,“前面好像有座破庙,我们今夜就在那里休息如何?”
    乔羽点头。
    三骑很快到了破庙门前。
    破庙离山道并不远,破壁残垣,荒废已久,山风呜咽,残枝乱影,光是站在门前,便已有几分阴冷诡异。
    玉竹皱眉,乔羽看见他的神色,笑道,“聊胜于无啊。哈哈,过庙不烧香,菩萨要怪罪的。”
    冠卿栓好马也走了过来,和玉竹齐肩站在阶下。
    乔羽歪着脑袋看着他们二人,忍不住噗哧一口笑了出来。
    原来他们离开玲珑精舍之后的当天晚上,乔羽好奇那面具便翻出来看,一看之下,啧啧称奇,那面具薄如蝉翼,能够随着人的脸型伸展,贴在脸上宛如皮肤一般,没有丝毫不适。不但可以易容,还可遮挡风沙,令乔羽爱不释手,当下忙找了一副清水佳人的给自己带上。
    更妙的是,其中有两张面具是一模一样的。
    乔羽死缠烂打,非要冠卿和玉竹带上这一模一样的面具。两人身形本来就差别不大,易容之后,宛若双生子一般,虽不如原来的容貌出色,但也清秀喜人。冠卿倒也罢了,但玉竹心中老大不乐意,臭着一张脸。 便是路上有人见了,也都暗道这对双生子好生有趣,一冷一暖,未有人起疑。
    此刻玉竹一看她盯着自己和冠卿笑,就知道她又在笑面具的事。本来扮得和冠卿一模一样,心里就很别扭了,谁知她还非要自己两人穿一模一样的衣服,弄得两人好像是真的双生一样。玉竹狠狠瞪了她一样,乔羽便笑得更利害。
    冠卿也觉得好笑,在旁边推了他一把,“弟弟,快进去了。”
    玉竹气得回手就去捏冠卿,冠卿笑着一闪躲到台阶上,将门一推,进庙里去了。
    虽然是个破庙,但早已连供奉的神像都已不见了,庙里因为四处透风,所以略有潮湿的霉味,但还可以接受。
    乔羽用脚在地上蹚出一块空地来,玉竹将牛皮铺在地上,冠卿去拣了枯枝,燃起了篝火。
    乔羽嘴里连声喊着,“饿死了,饿死了。”一边翻着放着食物的包裹,将食物递给他们两人。
    玉竹又好气又好笑,“你饿就先吃好了,别管我们。”
    乔羽冲他做鬼脸,“把你们饿死了,谁给我抓野味吃?”
    玉竹哼了一声,不再理她。
    冠卿也坐了下来,接过食物吃了几口,“再过几天,就可以到达临渎了,你有什么打算?”
    乔羽往口中丢了一块野山鸡肉,“不去临渎,直接去浚波。”
    玉竹一愣,“为何?”
    乔羽笑笑,“我可不是来帮人收拾烂摊子的。是谓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呜!~~”
    玉竹懒得听她啰嗦,直接塞了一大块肉进她口中,“你别绕弯子。”
    乔羽开心地将肉啃完,“也就是说,临渎是上面给她的功课,跟我可没关系。我干吗要给人家鞍前马后的当小狗腿。”
    玉竹越听越糊涂,“那你来这里干吗?”
    乔羽笑眯眯,“捣乱啊。”
    玉竹翻白眼,很想搂袖子直接过去灭了这个祸害。
    乔羽扯扯他衣袖,“哎,你听我说啊。你想想看,我们只有三个人,如果我们是来救灾,挖河挡不住水,治病救不了几个人。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嘛。所以直接去浚波的好。”
    冠卿低头想了很久,“为什么你认为原因会出在浚波而不是临渎。”
    “因为这次水灾不是很严重,但为何一场不大不小的天灾会引起人乱,说明问题还是出在人上。乱的地方都是一样的,疾病、饥饿、流民、抢劫杀人。而浚波是迟早要受嘉奖的地方,你不觉得要去看看好在什么地方吗?”
    玉竹嘲笑,“千里奔波,我还以为你是个忠义当先的人呢。”
    乔羽一挺胸脯,“我是啊,忠孝礼仪廉耻信,我每样都知啊,你觉得当今还有比我更忠义的人了吗?”
    玉竹撇嘴,“忠义,应该是文死柬,武死战,哪像你这样的。不但不帮忙,还怕不够热闹,捣乱!?三娘知道要吐血。”看见冠卿在一边笑,“你也不劝劝她。”
    冠卿慢慢悠悠的回了一句,“我们俩一样啊,你劝她不听,我劝她一定也不会听。”
    玉竹被他堵得没话讲。
    乔羽喝了两口水,倒觉得兴致上来了,有点欲罢不能。“什么叫忠义,文死柬,武死战,那是愚忠,不好的皇帝不要从,不好的主子不要跟。凤凰择梧桐而栖,你我即便不是凤凰,多少也是有点身价的人物,可千万别为了虚名空抛了自己的性命。这世上有的人一旦满足了温饱,便开始追求名利,要我看,她们都是可怜人,一旦背上名利这个包袱,便得挖空心思,为其所累。”
    “看我们多好,想唱歌喝酒就唱歌喝酒,想给天下人做点事,就给天下人做点事。我一个人,只有一个脑袋一双手,我扛不起也不想扛起整个天下,所以我问心无愧。我干吗为给自己做不到的事心怀愧疚。”
    玉竹和冠卿面面相觑,一时无语。
    正在这时,屋顶突然有轻微的异响。冠卿和玉竹刚想动,只觉得全身一麻,双双跌坐在地上。
    乔羽眨眨眼,再眨眨眼,有点难以接受眼前所看见的。
    并非是害怕,而是任何人在见到超过自己认知范围的事物时候的本能反应。
    一个人,一个穿黑衣服的人,一个穿黑衣服的强壮的人,一个穿黑衣服的像山一般强壮魁梧的人,重点是、、、
    她是个女人。
    可是当她从破庙的房梁上跳落在地面的时候,却像一片枯叶飘落在地面,连一粒细小的灰尘都没有飞起。
    乔羽看着她的腰围,粗粗地估计一下,大概七八个自己捆在一起,才能差不多。
    乔羽的眼睛往上抬了抬,看到了她的脸,顿时就很想笑了,原来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当体形跟弥勒佛差不多时,很难从外貌上分辨她的真实性别。
    女版的弥勒佛也很想笑,开口说话了,这次破庙里房梁上的灰尘都震下来了,“你不害怕?”
    乔羽的眼睛突然亮晶晶,“在害怕之前,我想做件事,但你不许生气。”
    “好,我不生气。”女版弥勒佛在火堆边坐下。
    冠卿和玉竹紧张地头顶都在冒汗,可是动不了,连发出一点点声音都不可能。只能两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乔羽。
    乔羽慢慢走到弥勒佛身边,蹲下,很严肃地伸出一根手指,戳,戳戳,戳戳戳,在她的肚皮上。
    玉竹很想两眼一闭,晕过去算了。
    “肌肉?肥肉?”乔羽很认真地问。
    弥勒佛哈哈大笑,破庙里顿时又是尘土飞扬,“我没想过这件事?”
    乔羽改用手捏,一会儿之后,下了结论,“不是肥肉。”
    “唔。”弥勒佛点点头,“这两个是你什么人。”
    乔羽跟她面对面做了下来,“你又是什么人呢?”
    弥勒佛道,“我在问你话。”
    “我也在问你啊。”
    “小姑娘,你不觉得在这种情况下,你该乖乖地听我的话吗?”
    乔羽很认真地反问她,“这跟我一定要听你的话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玉竹吓了一身冷汗,只怕在下一刻,她就会大骂“废话”,然后一掌打碎乔羽的骨头。
    但是弥勒佛居然想了想,又想了想,居然有点愁眉苦脸,“你怎么想是老秃驴教出来的徒弟?”
    乔羽很好奇,“谁是老秃驴?”
    弥勒佛看看她,突然又高兴起来,“也是,老秃驴不会收女弟子?”
    乔羽头上冒黑线,“我们是在对话吗?”
    弥勒佛笑眯眯地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皮囊,在乔羽面前一晃,塞子一拔,顿时酒香就钻进了乔羽的鼻子。
    垂涎三尺!~
    “习双生。”
    弥勒佛笑得更加开心,把酒囊递给了她。
    乔羽尝了两口,美地眼睛都变成心形。
    弥勒佛伸出双手,眼巴巴地等她归还酒壶,谁知乔羽塞上了塞子,将酒囊塞进了怀里,弥勒佛傻眼了。
    “一答换一物,公平合理。”乔羽托着腮,看着她。
    弥勒佛一时恍惚,不知在想什么,突然有点悔不当初的表情,“白咏。我的名。”
    白咏,乔羽摸摸脑袋,不太明白这两个字代表什么意思,但还是掏出酒壶还给了她。
    但是,对于冠卿和玉竹,这两个字就像是千斤大锤,砸在他们的脑袋上。
    恶慈悲,白咏,是他们师傅辈的传奇人物。少年时,一柄单刀,挑战江湖上各大门派高手,无往而不胜;后南方水患,朝廷的官员贪污享乐,致民生于不顾,一怒之下,斩杀南方的官吏三百多人,致使朝堂空了一半,半壁江山无人敢管;后创建帮派,威震江湖,势可敌国,却一夕之间,血手屠城,数万帮众,全死在她一人刀下。之后行事更是无常,杀人不论善恶,只凭她自己的道理,但对普通的穷苦百姓却爱护有加。
    后来一夜之间,便在江湖上消失了,再无踪影。他们在出师之前,师傅曾一再强调,万一碰上她的传人,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他们的师傅都是武林中屈指可数的人物,从他们口中说出的丧气话,可不是开玩笑的。
    冠卿和玉竹对视了一眼,两人心中暗暗叫苦,怎么会碰上了煞星的本尊?!真该找宫神官算算,是不是临行那天,不宜远行?
    乔羽不知道白咏的来历,对于这个端坐在自己面前的庞然大物,虽然她有所警惕,但从直觉上来说,她多少能感觉到弥勒佛对她们并没有什么恶意,而且很对她的脾气。
    “你的武功比他们高出很多吗?”乔羽指指冠卿和玉竹。
    白咏丝毫不谦虚,一边喝酒,一边嗯了一声。
    “那你干吗要制住他们?”
    “因为这两个小伙子武功不错,如果拼命保护你,我要花上一番功夫,那样就破坏了我们聊天的气氛。”白咏转头向他俩做了个滑稽的鬼脸,“多伤感情。”
    乔羽想想,点头,“言之有理。”
    “他们俩是你什么人?”白咏仔细地看看他们两人。
    “夫郎。”乔羽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白咏脸色一沉,“你娶两个?”
    乔羽的颈后寒毛直立,心知不好,但还未看清她的动作,自己就动不了了。背啊,乔羽心叹,没想到弥勒佛还是一妻一夫的坚决拥护着。
    弥勒佛的手一抬,袖摆微微一动,只听得玉竹咳了一声。
    弥勒佛冷冷地道,“我问你答,可听清了?”
    玉竹苦笑一声,“你问吧。”
    “是她强娶你们两个?”
    玉竹看着乔羽,心中一时百转千折,“并非她强娶,而是我母亲强嫁。本来她只娶哥哥一人,是我硬插了进来,可惜我现在做什么都无法弥补她们。”
    玉竹的脸上虽然隔着面具,但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悲哀连背对着他的乔羽都感受得到。
    “那你也愿意?”弥勒佛若有所思。
    玉竹惨然一笑,“我愿意,虽然当时我只见过她几次,但是就是这样,我觉得找不找比她更好的人了。我母亲当时以美色、财富和权势来诱惑她,她只是回了母亲,‘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我心中不服气,我与哥哥本来就不分上下,为何就不能多娶我一个,她对我说了一句话,‘何以报知己,仪一心如结’。我知道,在这世上,很难再找到一个像她这样的人了,所以即使做不了夫妻,便是只做朋友,我也希望能留在她身边。”
    “后来她还不是娶了你?”弥勒佛的目光在玉竹和冠卿的脸上扫来扫去。
    “那是我母亲使出的手段。有的时候,你不得不承认,权势加上阴谋是很有效的办法。”
    白咏沉默不语,突然眉头一皱,“习双生,习双生?习?双生?”
    手指一抬,将玉竹又定在哪里了。
    对着乔羽衣袖一摆,乔羽只觉得身上一轻,又能动了。
    泥人尚有三分土脾气,更何况是乔羽。乔羽眼睛一眯,心下飞快地盘算起来。
    白咏倒是不急不慢,“你说你叫习双生,我听说帝京这两年出了个名人,叫乔羽,跟你是什么关系?”
    哼了一声,乔羽抬头让她观赏自己的下巴。
    白咏嘿嘿地笑了起来,将手里的酒壶抛给她,“小姑娘,莫生气,我用武功制你,你动脑筋蒙我,我俩扯平,谁也不欠谁的,如何?”
    乔羽掂着手中的酒囊,犹豫着是继续生气,还是放下面子喝酒。
    白咏往她面前凑了凑,“小姑娘,我觉得你那几句话说地非常好,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但谁也没说过美食不能诱,对吧。世上一切都是过眼浮云,只有吃下去的,才是你我真正拥有的。干什么都行,但不能跟美酒美食过不去。对不对?这壶酒送你了,算我白咏以大欺小,跟你赔不是。”
    她这么一说,乔羽倒是有点不好意思。冲白咏一乐,拔开酒囊,喝了两口。
    白咏一边看她喝酒,一边继续说道,“唉,亏是我今天觉得你对脾气。若换了平日,我看见那些自命风流的女人就来气。见一个我杀一个见两个我杀一双。”
    乔羽拿眼角瞅她,“你莫一篙子打翻一船人,若是那些女人是强占人家清白男子,你杀多少我都没意见。可也不是天下所有男子都可怜,有些偏是些你情我愿的,你去凑什么热闹?不嫌脏了自己的手?”
    白咏频频点头,“你说得对,你说的比老和尚有道理。老和尚只知道念叨杀人有罪,阿弥陀佛。”
    乔羽刚想继续喝酒,突然抬起头来,疑惑地眯着眼睛,盯着白咏上下打量。
    白咏呵呵一笑,欲言又止。
    乔羽细细一琢磨,决定保持沉默,多说多错啊。
    “那个、、、”白咏假意咳了两声,“那个、、、嗯、、、”
    乔羽狐疑地看着他,“你要说什么?”
    “咳、、、那个、、、咳、、、”白咏开始四处飘移,突然转到冠卿和玉竹身上,见他们也正疑惑地看着自己,哼了一声,手一抬,他们两个顿时昏昏沉沉,倒了下去。
    乔羽眉毛皱得快打结了,“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嘿嘿。”白咏陪笑,“只不过让他们美美地睡上一觉罢了,睡醒之后神清气爽,保证什么事都没有。”
    乔羽叹了一口气,“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
    白咏突然变得异常的小心,“我问你,像我这样武功又高,品行又好,人缘也不错,一生随心所欲,痛快行事,如果说有什么重大的遗憾,你觉得会是什么?”
    乔羽眼睛一转,刚想回答,突然又停了一下,看着她,“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挖坑给我跳。”
    白咏汗了一把,陪笑,“不会啊,你只管说就是了。闲聊嘛,纯闲聊!”
    “膝下无子女?”
    “不是,孩子有什么意思,孤儿多的是,要孩子,收养多少都有。”
    “有什么宝贝没到手?”
    “呵呵,不是我吹牛,只要是我看上的宝贝,只要说一声,就是在皇宫里锁着,也会有人乖乖给我送过来?”
    “有什么美食美酒没享受到?”
    “不会,当今世上没有人比我更擅长烹调和酿酒,如果我做不出来,世上也没人能做出来。”
    乔羽和白咏对视着,白咏的目光热烈而急切,乔羽突然觉得自己在白咏的眼里简直就像一条热气腾腾、香味扑鼻的桃花鱼。
    乔羽的眼睛渐渐地弯成一双新月,狐疑的新月。越想越觉得自己那个没出口的答案是正确的。
    盯了白咏良久之后,乔羽突然一转身,甩了一句“我不知道”给她。
    白咏哀嚎,“你一定知道了。小姑娘,你一定知道、、、”
    乔羽挥挥手,像赶走一只嗡嗡叫的苍蝇,“不知道。”
    “小姑娘,”白咏假哭,“像我这样才华盖世,武功举世无双的人,你就忍心让我后继无人吗?”
    看着白咏将满脸的肥肉挤成哀伤的表情,然后举着袖子擦着怎么也淌不出来的眼泪,乔羽的眼角开始猛抽。
    她的哀嚎实在是魔音穿耳啊,乔羽哀叹,试图跟她讲道理,“我已经十八岁了,年龄太大了,不适合练武。”
    “没关系,我的武功什么时候开始练都不会迟。你的根骨很好,而且加上我在一旁,保证一日抵上一年。”
    “我很忙,没时间练武。”
    “没关系,每日只需一个时辰,看你的骨架肌肉,就知道你现在每日也在锻炼筋骨,不会比那个时间更长。”
    “我有很多事。”
    “我没有事,我可以帮你分担,放心,我一个人绝对抵上一百个人。”
    “我没有耐心,而且很懒。”
    “我有耐心,我的勤快绝对能填补你的懒惰。”
    “我不要变成你这么胖。”
    “放心,我的胖是退出江湖以后,闲着没事做,吃出来的,绝对跟练武没有任何关系。”
    “你不是说现在孤儿多的是,你要多少徒弟都有。”
    “可是我都不喜欢她们,要么品性不好,要么就老实过头,我退出江湖以后,就一直想找个徒弟,可这么多年,我也没找到想你这样的。”
    “我学了,也是没有用武之地。他们会帮我分担掉需要动手的事情。”
    “总会用得上的,你的孩子以后一定会学武吧,要是淘气的话,她们撒腿一跑,你肯定追不上。父亲最会护短,到时你肯定指望不上他们。”
    乔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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