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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新觉罗努尔哈赤-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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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的安费扬古,被护卫兵马救了出来。

两军短兵相接,刀枪争鸣,人死马倒,厮杀兵将,漫山遍野。明军主帅不在营中,大金兵马数量过倍,兼有铁骑横扫,不到一个时辰,三万多明兵,伏尸山野,全军覆没,兵器、车马、旌旗,断盔碎甲,铺满了好几面山坡。

大金六旗兵将,马不停蹄,一声号角响,全部过河,丢下萨尔浒战场,进军铁背山。明军副将张铨受伤昏倒,埋在明兵的死尸堆里,八旗兵马走了很久,他才苏醒爬出来,在战场上找了老半天,终于找到一个活着的士兵,两人各抓到一匹马,费了很大劲爬上马背,这时看见火炮手李守良,从一个很小的山洞里,一瘸一拐地走出来,三人骑马逃向抚顺城。三万明军,只逃生三人。

天色将晚,吉林崖下,杜松正飞马前后奔驰,指挥大军两面开战,明兵举火把前攻界凡,后战代善两旗,毫无惧色,杀到性急时,杜松连声狂笑,刀锋过处,红甲八旗兵相继落马。双方正在相持不下,努尔哈赤率六旗兵马赶到,三面合围,杜松人马溃败。杜松单骑横冲直撞,无人能够阻挡,额亦都催马上前,大战明兵主帅,杜松遭到拦截,举刀怒砍额亦都,周围八旗兵乘机射箭,三四支箭射入胸背,杜松带箭,将额亦都打落马下。挥刀之际,一支利箭射入杜松的脖子,杜松落马而死。额亦都身披精铁盔甲,杜松的大刀没有砍开,却将额亦都打骨折了,两护卫把他抬走,放马车上,叫随军郎中疗伤。

杜松战死,两万多明兵全部剿灭,无一人生还,至此,大战第一天,灭西路六万明兵。

恶战一天,人马疲乏,努尔哈赤令八旗全部兵马进界凡城休息。人马才进城中,探马来报:“北路总兵马林,率兵四万,开到萨尔浒东北三十六里远的尚间崖,扎下三座大营。”努尔哈赤得报,对贝勒大臣们说:“好险,如果马林早到一天,或是杜松晚来一天,在萨尔浒会和,我国兵马两面受敌,胜负难说了。是上天保佑,明兵错过了一天,让我大金获胜。今晚早睡,明儿个全军北进。”大家都去休息,不知道明天将有怎样的恶战。

北路总兵马林,不是不能早一天出击,而是他根本没有想与杜松会和,当努尔哈赤攻打萨尔浒张铨大营的时候,马林的探马侦查到了这个战局,参将潘宗颜催促马林加快进兵,与杜松夹击建州兵马,马林不许说:“经略大人命令俺大军向南走,进兵赫图阿拉,没有说向西拐与杜松合兵,俺岂能违令。再说,兵法云:‘劳师远袭,必撅上将。’俺率大军出征,一定得稳扎稳打,不可冒然轻进。”

潘宗颜对马林说:“大帅认为杜松能胜建州么?”马林说:“杜松虽高傲,但确实是猛将,可是他一路人马要胜建州,还做不到。”潘宗颜问:“这么说,杜松会大败了?”马林答:“差不多是。”潘宗颜质问道:“那么大帅见死不救,是与杜松有仇吗?即使有不共戴天之仇,国难当头也不该假公济私,宜当先国家之急而后私仇。”

马林见潘宗颜急了,笑着说:“俺与杜总兵同朝为官,何来私仇?你想,今两虎相斗,其势不具生,必会两败俱伤,到那时,杜松的西路大军虽溃败了,建州也是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俺北路人马临其境,灭其兵,毁其城,踏平建州,破敌的首功,归俺北路,既为朝廷立功勋,又为自己争荣耀,不是好事么?如果违令与西路合兵,触建州之锋芒,损兵折将,只能是给刘挺、李如柏做了嫁衣裳,俺们自己还得背着违令的大罪,图什么啊?”

二十五。 萨尔浒大战(下)

潘宗颜见马林自有一套理论,说不动他,怒气冲冲地走了。

当晚,在杜松战死界凡城下的时候,马林领两万兵马,在哈达的尚间崖扎营,令潘宗颜领一万兵马,在尚间崖西面三里远的飞芬山扎营,龚念遂领一万兵马,在尚间崖西南五里远的挖共萼漠扎营,飞芬山距离挖共萼漠四里。马林命令在三座大营的周围,深挖沟堑,架起火炮,排列楯车,布置骑兵,以飞芬山西营和挖共萼漠南营做牛角,尚间崖中营为牛脑门,摆下牛头大阵,对抗建州兵马。

第二天,三月初二早起四更,代善率领一个牛录的短甲兵先行打探,三十六里山路,打马快走,两袋烟的工夫就到了。此时马林的一队兵马已经出营,开始向南进军,哨兵向马林报:建州人马出现在西南五里河边。马林急忙收兵回营,准备坚守营盘。

代善领兵在明军三座大营的四周,转了两圈,查看清楚地形和敌人的兵力部署,派人禀报到界凡城中。大汗命令各旗收尾相接,合为一路纵队北进,八旗七万多人马,并力出击马林。努尔哈赤带着皇太极统率前锋兵马,先到挖共萼漠,兵临龚念遂的大营前,令旺善率领三个牛录的长甲兵,攻击敌营,三次号声响过,旺善在营外逡巡不能攻入,皇太极再率领三个牛录的长甲兵,扑向敌营,大刀砍断兵车,推倒盾牌,后面短甲兵紧跟其后,一个冲锋,攻破大营,大杀敌兵,龚念遂阵中战死,剩余兵将逃向尚间崖的中营。

马林还没有来得及出兵增援南营,龚念遂已经阵亡,八旗兵马冲到尚间崖。马林的中营沟堑深且宽,沟上有吊桥。沟外骑兵已经列出冲锋队形,沟内侧战车连接,当做城,架着火炮。战车里面,步兵列成方阵,准备向外攻击。八旗兵马刚刚接近马林大营,大炮的烟火,就从明军骑兵的夹缝里,喷射出来。

莽古尔泰和杨古利率领十个牛录长甲兵做前锋,士兵周身盔甲,还配有护手、护脸和护颈,手持长枪大刀,马匹也披铁甲带头盔,露着马耳朵和马眼睛,二十个士兵作为一组,并排冲击。阿敏与费英东带十五个牛录的短甲骑兵,参杂冲锋,士兵穿戴轻便盔甲,左手持弓,右手拿腰刀,三十人作为一组,跟在二十个长甲兵的后面。

一声长螺响,长甲兵驾双马,顶着烟火箭矢冲杀,与马林骑兵战到一处。杨古利左臂被弹片击中,左手不能动弹了,他把左手绑在胸前,单手挥刀,率人冲到沟壑前,抢夺数个吊桥,长甲兵从桥上杀入敌营,掀翻战车,涌入营中,短甲兵催马跟随进入,五步之外,用弓箭射敌兵的脸或肋下,箭无虚发,敌兵中箭后,再挥腰刀砍杀。

马林见满山都是八旗兵马,锐不可当,于是带着参将丁碧及几十个护卫,趁乱逃出战场。营中明军,无人指挥,一败涂地。飞芬山西营的潘宗颜领兵马来增援中营,遭到代善伏击,满山追杀,也全军覆没,潘宗颜当场阵亡。

天刚过午,声息烟灭,北路马林四万大军溃败,阵中被斩杀两万多人,投降一万多,逃回开原的,不到一千人,马林、丁碧跑了回去,其余副将都死于荒野。

八旗收兵于古尔本,探马来报:“南路李如柏的六万兵马,在都城西南二十里的地方扎营,不向前方进兵。”南路探马报完退下,东路探马跟着来报:“刘挺进兵到董鄂部时,与托保的牛录相遇,刘挺重兵包围托保的牛录,额尔纳、额黑乙二人战死,阵亡士兵五十名,托保领四百五十人杀出包围撤退,刘挺急速进兵,现在距离都城一百五十里。”努尔哈赤得到报告,当场命令户尔汉调出一千兵马,赶回都城,人马不在城里停留,连夜东进,阻挡刘挺。户尔汉领命出发。

努尔哈赤率八旗兵马回界凡城庆贺,用八头牛祭旗,激励兵将,杀猪宰羊,饱飨将士,养精蓄锐,准备征李如柏战刘挺。

第三天,三月初三,天还没有亮,努尔哈赤命阿敏率领两千兵马,起早出发,赶回都城,然后向东进兵,接应户尔汉。阿敏走后,代善对努尔哈赤说:“我带二十个快马的护卫,先回都城去,探查东南两路的动静。”努尔哈赤允许,代善也走了。

天亮后,兵将们吃完饭,努尔哈赤令莽古尔泰率领他的正蓝旗人马,先行回兵都城,皇太极要一同走,努尔哈赤说:“你跟着朕后走。”皇太极说:“哥哥们都出征了,我留后面,心中不安。”于是努尔哈赤允许他率正白旗,与莽古尔泰一同回兵。

代善回到赫图阿拉,往大汗宫中走,宫内的福晋格格们,听见门外有马鸣声,以为明兵进城了,都恐惧集聚到内庭里,关上门窗,再用桌椅顶上。代善进到院子内,看不见一个人,就大声喊,屋子里的人,听出是大贝勒的声音,才敢开门探望,一看真是大贝勒,都急忙出来问战场的情况,大贝勒报告了前方大捷,福晋格格们都高兴起来,叫阿哈收拾屋子,好迎接大汗回宫。

下午,努尔哈赤才率领大军回到赫图阿拉,召集各个贝勒大臣,合计征战李如柏和刘挺的办法,安费扬古伤的重,送回府第疗养,额亦都、杨古利两人是手臂受伤,缠着药带子上殿,努尔哈赤对大家说:“我国兵马连续征战,已经疲乏,不宜与敌硬拼。现在李如柏按兵不动,是在等刘挺,刘挺也急速进兵,如果两路合兵来战,我国兵马难以取胜。大家有什么破敌的办法?”

费英东说:“东路兵马虽然稍弱一点,但是刘挺勇猛又有谋略,如果先破东路,之后出战李如柏就容易了,我国兵马疲乏,当用计胜刘挺。”于是,大家筹划,定出智破刘挺之计。

这时,有一个朝鲜人来到赫图阿拉,说自己是朝鲜军元帅姜宏立的亲信,来报姜宏立想率一万三千朝鲜兵投降大金,特来联络。努尔哈赤不能断定真假,将来人关押起来,以防止他是刘挺派来的奸细。

第四天,三月初四早,四更时刻,天色还没有亮,努尔哈赤率领四千人马,把守都城,防御李如柏进兵攻城。命令费英东率领左翼四旗,额亦都带伤率领右翼四旗,出都城西南六十五里,到榆树屯的阿布达里岗,埋伏山谷两侧,阻击刘挺。天蒙蒙亮的时候,八旗大军到达埋伏地点,阿布达里岗的山谷平坦开阔,便于骑兵出击,两侧山峦叠障,便于大队兵马埋伏。

东路刘挺率领四万关内的兵马,在宽甸与朝鲜姜宏立的一万三千兵马会和,要走三百二十里的山路,才能到达赫图阿拉的东面,路途遥远,翻山涉水,难分方向,近两日连遭小股建州兵马袭击,更是走不快,行军差不多十天了,到三月初三晚上,距离赫图阿拉还有七十里,大军扎下营帐休息。初四早晨,军士吃完早饭,战马喂了草料,收拾营寨,打出“刘”字帅旗,准备继续进兵。

这时,一个明军的传令兵,骑马从前面的山谷跑来,马鞍子上插带“令”字的小旗,手中拿着西路总兵杜松的调兵令箭,一直跑到帅旗下才勒住马头,举着令箭对刘挺说:“总兵杜松传令刘挺大人:西路大军已到建州城下,叫刘挺大人火速合兵攻城。”

刘挺闻听,大怒说:“俺与杜松一样是大帅,他来传令,拿俺当他的副将吗?”传令兵忙说道:“不是命令大帅,只是军情紧急,拿令箭当信物。”

刘挺不高兴地问:“为什么不按约定好的,到城下鸣炮传信?”传令兵愣了一下,说:“建州不是平原,四面大山,炮声传不远,这里到建州有五十里远,不如飞骑快捷。”刘挺指着身后兵马说:“不用你家总兵说话,俺大军正急着进兵呢。”传令兵拱手说:“俺回禀杜大帅去了。”说完,拨马扬鞭,跑进阿布达里岗。

刘挺想喊他,问问前面的路,看传令兵头也不回,只顾打马飞奔,又一想,不用问了,跟着他回马的方向走得了。刘挺打头,领着大军走进了八旗兵马的埋伏圈。

传令兵一口气跑进山谷里,见到李永芳说:“办妥了。”这个传令兵是李永芳的家丁,穿了西路士兵的号坎,骗刘挺进阿布达里岗。

刘挺兵马大部分走进山谷时,两侧山林里突然鼓螺齐鸣,八旗兵马全线出击,将明兵长长的队伍切成两段,前后包围,铁骑冲杀。刘挺不愧是疆场老将,指挥人马组成方阵,拼死抵抗。

两军刚接战,战场外冲来一大队明朝骑兵,打着“杜”字帅旗,转眼冲到刘挺军前,刘挺一看,觉得惭愧,心想:一定是杜松打下了建州,来与俺合兵。刘挺的士兵闪开道路,杜松的兵马一直跑向“刘”字帅旗,还有十步远的时候,杜松的兵马突然数箭齐发,射向刘挺,一支箭矢射穿刘挺的右肩膀,镔铁大刀“当啷”一声,落地了,这时,冲进的“明兵”已到跟前,来将挥刀砍在刘挺头上,东路总兵刘挺,当场殒命,死于马下。

“杜”字的帅旗扔掉,镶黄旗举起,铁骑前冲,踏翻了刘挺的帅旗。刘挺护卫刘招孙,把刘挺绑在自己后背,拼命往外冲杀,身中几十箭,背着刘挺死在山坡上。

东路前军覆没。阿敏、户尔汉围剿东路后军,明兵参将康应乾阵亡,游击乔一琦上吊自杀。朝鲜兵马没有等攻打,全军投降。至此,东路大军被消灭。

辽东经略杨镐,在沈阳城花天酒地,没有向四路兵马发过一道军令,以为二十万大军包围建州,兵到即胜。当他手握酒杯,接到的战报是:西路和北路十万精兵,全军覆没。这才惊慌失措,急派快马令南路与东路回兵,军令传到前线,东路大军已经溃败。

三月初五,南路李如柏得令退兵,牛录额真武理堪率领二十游骑,在虎栏山见明兵撤退,催马追击,用长弓挑着帽子挥舞,假装招呼埋伏的兵马,大喊着冲向明兵,斩敌兵四十人,缴获战马五十匹,李如柏六万兵马仓惶溃退,返回沈阳城。这保全的六万兵马,成为日后保卫沈阳的主力。

萨尔浒大战,历时四天,大金以七万多兵马,击败明朝二十万大军。由是一战,大明的国势日益消减,大金的武烈日益恢弘,于是,克辽东,取沈阳,王基开,帝业定。

二十六。抚朝鲜北征(上)

大金兵马出战萨尔浒,激战四天,消灭明兵十余万,获得大捷,努尔哈赤派人分路打扫三处战场,收取山坡沟壑里的骡马、车帐、兵器等辎重,各样物资运送到赫图阿拉城外,分为八处堆放,积攒得像小山一样高。八堆战利品平均分给八旗,再奖赏给每个士兵。

战场清理完,努尔哈赤率领兵马回到都城赫图阿拉,按着出征的功劳簿,赏赐立功的额真和士兵,在八旗大营里杀牛羊,摆宴席,庆贺大胜明军,鼓乐喧天,举城同欢。中军营内,首桌的凳子上,坐着大汗与五个一等大臣;次桌坐的是朝鲜元帅姜宏立和他的副元帅,还有四大和硕贝勒代善、阿敏、莽古尔泰和皇太极;再往下有四十多张桌子,一同围成圆形的场面,在座的都是立有大功贝勒、大臣、额真及士兵。圆形场地宽阔,中间拢着一堆火,周围能容纳很多人跳舞。

各桌子边的人都坐齐了,鼓乐声停止,努尔哈赤向大家讲话:“大明皇帝以二十万人马,号称四十七万,分兵四路,并力来围攻,八旗兵马出关拒敌,使明兵不能越过边境一步,各路都被击破,其宿将猛士,暴骸骨于外;士卒死者,不下十余万,我国大获全胜。各国听说这个事,如果说我们分兵四面拒敌,则会赞叹我国兵多将广;如果说我们兵马是往来剿杀,则会佩服我国兵强马壮。传闻四方,谁不惧我国军威?”座下的人都举酒碗欢呼。酒席开始,尽兴豪饮,歌舞整夜。

宴席用过次日,朝鲜元帅姜宏立上殿,谢大汗的宴请,努尔哈赤赐座给朝鲜元帅,姜宏立在旁边坐下说:“此次出兵,并非我国自己愿意。过去倭寇入侵,占据了城池,夺去疆土,危急困难的时候,全依赖大明出兵相助,打退倭兵。今因为感激恩德,才奉调来到大金。又因为战前已知道刘挺不能取胜,所以愿意归附大金,只是派出联系的人下落不明,因而没有能及早来归附。”

努尔哈赤想起来,出战刘挺之前,有一个人到都城,说自己是朝鲜元帅的亲信,现在还关押在狱里。于是命侍卫阿敦,去把那个人提出来。不一会儿,阿敦带那个人来到大殿上,果真认识姜宏立,大多数人都相信姜宏立早就愿意归附。

费英东却有些怀疑,问道:“你说知道刘挺不能取胜,还没有打,你怎么知道?”

姜宏立说:“刚出宽甸的时候,臣曾问:‘东路兵力很弱,老爷怎么不请求增加些强壮的兵将?’刘挺无奈地说:‘杨老爷与俺自以前就不好,必定要置于死地。俺受国家厚恩,也愿意以死相许,但是俺的俩儿子没有食朝廷的俸禄,所以留在宽甸,卖下薄田六百亩,购置草房五十间,做个农夫吧。’这时臣已知道,东路兵必定不能取胜,而臣的人马何必与大汗对抗,于是联系到一个大金的商人名叫傲巴麻,请他给带话:臣派亲信与大汗联络。之后才让人来赫图阿拉,大概臣的话没有带到。”

何和里听了,对努尔哈赤说:“我国是有这个商人,他出去做买卖,还没有回来。”努尔哈赤对姜宏立说:“元帅既然早就愿意归附,朕不会为难你们。”姜宏立一听话有活动,忙跟着说:“还请大汗开恩,臣盼着能早回家去。”努尔哈赤告诉他:“等朕与你们国王交涉后再说。”

朝鲜元帅姜宏立下殿走了,努尔哈赤对费英东、何和里说:“我国与大明已经开战,就应当笼络朝鲜,瓦解它与大明的关系。现在我们派出使臣,去结交朝鲜国王,如果他答应不再出兵,我国可以给他些好处,并且送还归附的人马。费英东办这个差吧。”费英东答应:“喳。”转身下殿办差。

费英东派出两个使臣,交代明白,带了七大恨的檄文和征战大明的战报,又叫出姜宏立的部下张鹰京等三人和一个翻译通事,与大金使臣一同回朝鲜,努尔哈赤亲笔写信给朝鲜国王:

“大金国天命汗向朝鲜李珲国王致礼,数日前,大明以二十万兵马出征我国,尽被我大金击溃,你国一万余人,悉为我国所招抚,你国兵士各在其营,没有做使唤人口。过去金朝元朝的主子,曾经三四次举国与中原归于一统,然而都没能享有国家长久,仅经历几代,这是我平素就知道的,现在大金也无意占关内寸土。今与大明结怨,也不是我乐有此举,实在是遭欺凌太甚才有这样结果。仰上天公正,眷佑我国,得以全胜。

你朝鲜出兵助战大明,我也知道不是你本意,是迫于势耳,不得已为之,因大明救你国抗倭寇,所以报答其恩情,听调出兵。昔日金国大定汗的时候,你朝鲜的大臣赵维忠叛乱,占领四十个城池,后来他要归附金国,大定汗说:‘朕征讨大宋,虏获徽钦二帝的时候,朝鲜国王即不帮助大宋,也没有帮助朕,是持公道的国。’于是不接受赵维忠的归附。由此而论,你国与我国原没有嫌隙,今战场上擒获你统兵将领十人,因为国王的缘故,都留其性命。

国王当知道,普天之下,不是只有一个国家,岂有让大国独存,小国尽亡的道理?我听说大明皇帝要把大金和朝鲜的土地,分封给他的皇子,我等将受其辱。我们两个小国,何不联手抵抗?国王还有什么事不敢违背大明,请详细告诉我。”

朝鲜国王李珲接见了大金的使臣,看到努尔哈赤的书信,又听了张鹰京等三人的报告,惊恐不知道如何是好,与群臣商议很久,定出国策,令平安道给大金回信:

“朝鲜国平安道观察使朴化顿首,致书大金国天命大汗,承国王口谕,我二国接壤而居,大明与我们二国经历二百年,毫无怨恨,今贵国与大明生仇,因而大明征四方兵马讨伐,致使生灵涂炭,不仅仅殃及邻邦,而且天下四方皆动干戈了,此非是贵国的善事。

大明与我国,犹如父子,父之言,子敢违背吗?盖大义所在,不可抗拒,事属即往今勿复言。张鹰京等人回来,才知道事情原委,然而对于邻国,自有外交之道。大汗来信说:今与大明结怨,不是乐有此举。推知大汗能克制于自己,遵循大道,与大明各守疆土,我二国修复前好,不是很美满的事吗。”

努尔哈赤在大殿接见朝鲜使臣,通事将回信当庭宣读,贝勒大臣们听了,都十分地气愤,杨古利对大汗说:“朝鲜国王太无理了,即不亲自回信,叫平安道代笔,又处处维护大明,指责我国的不是,应该给他点颜色看。”阿敏大声说:“李珲他总是跟着大明的后头跑,还搭理他干啥,干脆把他的元帅兵将都斩了,让他知道点厉害。”

二十六。抚朝鲜北征(下)

努尔哈赤侧目扫一眼阿敏,轻声说:“鲁莽。”阿敏赶紧缩回去不敢再吱声。班布理跨前一步,出列说:“朝鲜依附大明,已经上百年了,难以一下子改过来想法,我国与他们仅隔一江而居,还是没有争端为好。”努尔哈赤点头,对朝鲜的使臣说:“你家主子来信说:我二国修复前好,不是很美满的事吗。朕以为说的很在理,大金有诚意结交李珲国王,他的兵将在这里没有一丝损伤,择日尽数归还你们。”朝鲜使臣急忙行礼说:“感谢大汗的恩德,能带回人马,臣的使命就完成了,回去见到国王,一定回转达大汗的诚意。”努尔哈赤命费英东款待使臣,安排姜宏立及其兵将回国。

在大金凯旋欢庆,安抚邻国的时候,大明朝廷内外,慌乱一团,传言努尔哈赤就要攻打京城,大户人家纷纷收拾财物细软,偷偷逃亡南方避难,都担心象元朝南下那样,铁蹄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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