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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荣尊天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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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宝贝女儿终于被俺这个后妈嫁出去了——
清准联姻起风波(下)
这天晚上,乾隆来到永和宫没多久,娴贵妃那拉氏便突然跪倒在乾隆面前。想到白天慈宁宫的一幕,那拉氏的神色便愈发凝重。福儿虽然不是她亲生的,但是从雍正十二年富察格格病故,先帝便指了自己做公主的额娘。当时的宝亲王府,论尊贵,自己虽然是侧福晋,但上头还有个嫡福晋,且与福儿的生母算得上同宗;论宠,高氏已经被当时的宝亲王接进藩邸。结果,作为长公主的福儿抚养权竟然落到了自己身上。那是先帝对她的信任,她也在心里感激的。所以这些年来,她一直将福儿视如亲生,如今,皇上和太后都要将福儿嫁去准噶尔——自己虽然是个妇道人家,可是那个准噶尔与大清打的那些仗自己也是听过的,福儿这一去,当真是前途难料!
“娴妃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望着地上冷着一张脸的人,乾隆眉头微拧。
“臣妾恳请皇上收回和亲的圣意,”抬头望着眼前的帝王,那拉氏一字一顿道:“大清不能有第二个建宁公主!”
“放肆,和亲关乎清准两部和平,岂是你一个妇道人家可以议论的?”这段时间乾隆正为了准噶尔的示弱而龙心大悦,那拉氏的话无疑是当头浇了乾隆一头凉水。
“皇上,福儿亦是臣妾的女儿,先帝将她托负给臣妾,臣妾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嫁入敌友不明的准噶尔部?”
“什么敌友不明?准噶尔汗王的诚意朝野尽知,你——”想到那拉氏也是疼爱女儿,乾隆勉强压抑住即将暴发的怒意,“再说了,和亲蒙古向来便是我大清公主的责任,孝贤还不是早就给和敬订下了科尔沁的色不腾巴勒珠尔?况且,福儿也早到了指婚之年,诺布阿穆尔朕看着也是个可靠的,这事你就别再掺合了!”
“皇上,准噶尔怎么能跟科尔沁相比?”那拉氏满脸震惊地望着乾隆,接着又似乎突然恍然大悟,“还有什么和亲蒙古是大清公主的责任——原来皇上都是这个意思,难怪那些宫人敢四处议论。”福儿这次若真的拒了婚事,这宫内只怕也再无她容身之处了。
“议论——宫里又出了哪些流言?”其实一提起和敬的婚事乾隆就后悔了,再听到那拉氏的质问——于是他连忙转移话题:“娴妃,老佛爷和朕信任你,才将宫务交给你打理,你可不要让朕和老佛爷失望。”
呼吸一窒,那拉氏平静道:“回皇上,早在福儿刚回宫时,宫内便有人传言,说大清公主就该到蒙古和亲,没道理和敬公主要远嫁科尔沁,做姐姐的福儿却留在北京得享安逸——臣妾早已经整治过一些奴才,不过,如果这正是皇上的意思,那妾身——”
“糊涂,娴妃,你说的什么混话?朕纵然真的要将福儿嫁去准噶尔,也不会用这些手段!”怒喝一声,乾隆语气中带了几丝阴狠,“你给朕好好查清楚,朕倒要知道,在这紫禁城里,除了朕和老佛爷,还有谁有胆子过问福儿的婚事!”一想到这后宫之中竟然有人连经常离宫的女儿都容不下,乾隆便怒不可遏,福儿哪里碍到她了?不过片刻他便想到了,哲妃虽然早亡,但那拉氏现在可是掌着凤印,那人肯定是冲着那拉氏来的!
“皇上,虽然知道会激怒皇上,臣妾还是想问一句,”望着神色逐渐平静的乾隆,那拉氏继续道:“当初在给和敬订下亲事的同时,姐姐曾对臣妾说皇上已经答应她让福儿留在北京在老佛爷和先帝身边尽孝,如今皇上却又决定——”
“你给朕闭嘴!”这次乾隆真的是暴跳如雷了,无论是作为一个好面子的皇帝,还是外人眼中对亡妻情深义重的男人,那拉氏的话都触到了他的逆鳞。恶狠狠地瞪着一脸凝重的那拉氏,他冷冷道:“公主和亲,是后宫家事,更是朝堂国事。娴妃那拉氏意图乱政,罪在不赦,现禁足永和宫,任何人不得探视。另,掌宫凤印暂交——”
“皇上您请息怒啊,娘娘她只是爱护公主心切——”看到有些呆掉的那拉氏,容嬷嬷连忙扑倒在乾隆面前乞求道:“公主虽然不是娘娘所生,但从先帝将公主托负给娘娘的时候,娘娘便待公主如亲生母女般。这些年,皇上可曾见到娘娘有半分亏待公主啊?请皇上体谅一下娘娘一个做母亲的心,她只是舍不得女儿嫁得那么远——”
“混帐奴才,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这永和宫的规矩当真是好哪!”暴怒的乾隆当然听不容嬷嬷的请求,倒是能从那拉氏的规矩上挑出错来让他心里的怒气稍解。除去初进府的那段新鲜感,一直以来,乾隆对那拉氏的古板拘谨严厉都有些发怵,而偏偏对方规范得体的举止让他又挑不到错处,久而久之,喜欢随性的乾隆便开始远着对方了。在这种心态下,他还能将后宫交给那拉氏,这也只能说明这时的乾隆在正事上还是很理智的。
次日一早和荣便知道了那拉氏被禁足的事,震惊之余,和荣突然就开始痛恨起自己来,当初在知道指婚旨意的时候,怎么自己只想到了两个兄长,忘记了在这个世态炎凉的内宫,还有一个与自己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人是真正关心着自己?
额娘,你放心,以后福儿再也不会忘记你了,这一辈子,你和未来那三个弟弟妹妹,福儿也是护定了!
随即,她恭恭敬敬到那拉氏跟前磕了头,细细劝慰一番,亦暗中对容嬷嬷和那拉氏的贴身宫女多次提点,自然是让她们劝着那拉氏别再惹怒帝王种种。
半个月后,乾隆终于下了两个女儿指婚的旨意,大婚却定在十五个月后,刚好出了孝贤皇后的三年孝期。那拉氏的禁足令也因这件喜事解了,至于后宫凤印,由于容嬷嬷的打断,当然,也是乾隆没有真正狠下心来——凤印还由皇贵妃那拉氏掌管。
下旨指婚之前乾隆很贴心地与和荣打了声招呼,又问两个女儿还有什么要求。和荣只说自己想要与宝儿做邻居。心里一动,乾隆极为赞赏地看了女儿一眼,随即命掌管礼部的永璜与蒙古各部谈判。
和荣提出那样的要求当然不仅仅是姐妹情深。很明显乾隆也看出了女儿的打算。
蒙古高原上的大漠,史称渤海,大漠以南为漠南蒙古。其地域东至吉林、黑龙江界,西临贺兰山阿拉善厄鲁特蒙古,南接陕西、山西和长城,北靠喀尔喀蒙古。和敬所嫁入的博尔吉济特氏便是漠南蒙古的科尔沁部,主要颁布在嫩江流域。
漠北的喀尔喀蒙古则东接呼伦贝尔,西至阿尔泰山,南临渤海大漠,北与罗刹国接壤。康熙三十年的多伦诺尔会盟后,喀尔喀蒙古的三大汗王——土谢图汗、札萨克图汗、车臣汗正式臣属清政府。
准噶尔部所属的卫拉特漠西蒙古各部游牧于天山南北和巴尔喀什湖的周围区域,各部中最强大的准噶尔部势力范围主要分布在青海。
和荣言要与和敬做邻居,势必要在漠西与漠南蒙古两部交界处划出一片牧场做为公主的属地,或者连与两部相邻的漠北蒙古也得送出一片地方。乾隆想的是蒙古各部交界处设公主营帐,也就多了个缓冲期,各部相对会安定些,更甚者,亦能在各部中间堂而皇之驻入朝廷的力量,虽然这些人整天打来打去挺让人头疼的,但是和解也要有个度,毕竟一个分裂的蒙古才更容易控制。
乾隆想到了这两点,但是最重要的一点却没有想到,甚至在三年后,当边境上风云激荡不断变幻的时候,他还是难以相信自己这个女儿竟然会有那样“野心”!
敲定婚事,后宫众人见到和荣和敬自然都要说声恭喜,哪怕心里再不看好和荣的亲事。偏有人似乎就是要突显自己的与众不同,用一双满是怜惜难过的眼神“楚楚动人”地望着和荣。在心里冷笑一声,和荣不由得暗想:好你个令嫔,如果不是早知道之前宫内那些流言是你的杰作,只怕我还真会以为你跟额娘一样是真心疼惜我。丫的你就演吧,姑奶奶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心里这样想着,和荣脸上却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对眼前的女子一番嘘寒问暖。和荣的热情和脸上毫不掩饰的感激让令嫔很是满意,二人又客套一番,后者终于姗姗然离去,她身后的侍女红叶临去前无意中看到和荣眼中的冰冷,心里突然对前面的“主子”充满同情。这位娘娘争夺帝宠打击敌人的手段可谓是炉火纯青精湛之极了,只可惜她本人一点都不知道这些年自己的小动作早就落在了别人眼里,红叶不知道自己背后真正的主子是谁,可是至少可以肯定,他绝对是那位令嫔娘娘的敌人,也许等到他真正现身的时候,便是这位宠妃落入地狱之时。
二人身后,和荣静静望着离去的令嫔,想到这些年那位宠妃的种种,心里的冷笑在不断扩大。既然你一点都不愿安分,我就成全你,然后,你就会知道从天堂跌到地狱是一种什么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让令仙子出来打打酱油
残月怒海惹雷霆
公主大婚,朝堂内宫的各自忙碌暂且不提,这一边他塔拉将军府早已经是家宅不宁人心浮动。
原来那新月格格自从到了将军府,不闭门为家人守孝不说,反而经常在府中四处游荡,不是要求与骥远珞琳做兄弟姐妹,便是凑到老夫人和雁姬身这拉关系套近乎,当然,最多的还是与努达海眉目传情回忆过往。老夫人倒是有心说教,可是一来碍于身份,对方好歹是位格格,是他们的主子,怎么也轮不到她一个奴才教育。二来自己的一对孙儿和最疼爱的儿子对那位格格都是极为维护,思来想去,老夫人便妥协了,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格格就住在自己家里,骥远若是不争取一下就太过资源浪费了。于是,老夫人也NC了!
NC的老夫人当然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早就争取到了自己眼中“准孙媳妇”的芳心,也是府内众人太不义气,都看到了自家男主人与那位新月格格含情默默痴痴呆呆的熊样,却没有一个人去告诉心存幻想的老夫人。于是整个将军府中就只可怜了女主人雁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与一双儿女为了那个格格的生日大操大办做出足以抄家灭族的祸事;眼睁睁看着府中下人像看笑话一样对着自己指指点点;眼睁睁看着相伴二十多年的丈夫与那个仍在孝中的格格在小世子的病床前抱成一团互诉衷肠……雁姬当然劝解过,争辩过,甚至指责过,可是换来的只是丈夫的咆哮和儿女们不谅解的目光,若不是还有个忠心的甘珠和好心的杜嬷嬷提点,雁姬自己也会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恶毒阴暗容不下人的妒妇。
经过日夜思索,又在回家与父兄商量之后,雁姬终于下定决心离开那个已经疯掉的将军府。只是虽然被伤透了心,她还是想保住将军府的,儿女纵然不孝,做为母亲,她还是想帮儿女保住那个家。在她想来,只要她自请和离成全了那两个奸夫□,皇家看在格格的面子上才能继续容得下将军府众人,自己的两个孩子才能各自嫁娶开始自己的生活。
雁姬的打算自有其道理,只可惜却是一点都行不通,一个不孝不悌自甘下贱的格格无疑是皇家的耻辱,以乾隆帝的好面子和老佛爷皇贵妃重规矩的性子只怕恨不得早早除之而后快。另一边和荣的初衷便是将那位新月格格当个反面典型教育弟妹,又怎么能令她过得痛快?
另外,作为满洲八大姓之一的瓜尔佳氏一族也不准备放过让自己面上无光的将军府众人。雁姬虽不是宗族长家里的女子,到底是姓瓜尔佳氏,努达海的所作所为无疑是打了整个瓜尔佳氏一族一个响亮的耳刮子,若他塔拉氏也是功戚大族倒也罢了,偏偏这一族无论在满洲或者朝廷什么根基也没有,现在就敢不将瓜尔佳氏一族放在眼里,不狠狠整治一番,世人都以为瓜尔佳氏好欺负呢!于是,在雁姬的父母带着雁姬拜访族长夫人后,当晚,曾任军机大臣,现在太仆寺挂了个闲差的瓜尔佳氏克威对着家人吹胡子瞪眼半晌,三天后,瓜尔佳氏老福晋便带着雁姬到了慈宁宫。
说实话,如果不是突然听到瓜尔佳氏老福晋与雁姬进宫的消息,和荣还真的会忘记那些新月NC党。一直以来,和荣给杜嬷嬷的任务就是监视将军府众人,趁机劝导雁姬,所以在将军府的这些日子,杜嬷嬷并没有做那棒打鸳鸯的“恶王母”,实在看不惯了最多对那个泪包格格一翻冷嘲热讽,然后将小克善与众NC隔绝。
和荣赶到慈宁宫的时候,雁姬刚好讲完努达海与新月的情不自禁,接着便自请和离,众人都如见鬼般看着地上的她。接着皇太后便如顿悟般若有所思,看到和荣,她又状似平静开口:“福丫头,哀家记得当初是你送新月格格去将军府的,如今将军夫人说新月格格和他塔拉将军互相倾心感天动地,将军夫人自请和离,你怎么说?”
“福儿办事不利,还请老佛爷和皇阿玛责罚。”向首座的二人一拜,和荣不急不慢开口:“他塔拉将军和新月格格的事,福儿也略有耳闻,当时福儿太过震惊,又怕皇阿玛和老佛爷怪罪福儿,便瞒着没报,是福儿不孝,现在只有恳请皇阿玛和老佛爷允许福儿戴罪立功。”先讨来那一家子的处决权,今后的事才好掌控在自己手里。
“皇帝,你怎么说?”看出和荣的自信,皇太后略一计较便同意了,和荣已经指婚,嫁人后自然免不了要管理处置一大堆的事情,现在正好拿那一家子混蛋练练手。
“一切依皇额娘所言。”自听完雁姬的话,心里冒火的乾隆便在不断磨牙,反复想着要怎么折磨那两个皇家和朝廷的败类,陡然听到皇太后的问话,愣了片刻他才回过神来,末了又略带怒意地对和荣道:“福儿既然当着众人面讨了这差事,这次再办不好,朕可是要重罚的。”这个福儿当初是怎么了,既然早就知道那件丑事,怎么不早早灭了那两个败类?如今倒好,满朝野的人都知道皇家的丑闻了,如果再传到百姓中去,朕干脆先掐死那两个混蛋然后再自杀得了!
殿内众人自然都看得出皇帝的怒气,雁姬突然不确实自己亲口将这件事揭开是对是错了;深知自个儿子脾性的皇太后望着乾隆和荣两父女也略带担忧,不过在看到后者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她便开始放下心来,福丫头做事一向有分寸,自己就拭目以待安心等着看将军府的闹剧落幕吧。
大婚后就要离京,而在此之前龙门九部的事都要安排好不说,朝廷上能开始慢慢摸索的改革也要早日试行,想那还有那么多事要做,和荣就跟乾隆一样有了掐死两个NC的冲动,自己的时间怎么能浪费在这些垃圾身上?看来还是要快刀斩乱麻。
想到就做,当天晚上,和荣便与和敬一起从宗室格格中挑了几个十岁以上的格格,次日一早接近宫来“听戏”,当然,实际上是参加反NC培训,而宫内的晴儿兰馨自然没能幸免,就连六岁的和嘉也在和荣的要求下被二人带着全程参加了洗脑工作。
淑芳斋内格格们的反NC培训,以和荣讲述“梅花烙”的故事开始。
国王给公主选夫,千挑万选从世家子弟中选中了文武双全的咆哮耗子,因为幼时那段捉小鹿放小鹿的事迹,公主亦对耗子暗自倾心,然大婚后才发现这场婚姻并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样幸福……
只换了个背景,和荣如实讲完QYNN的故事,便带着众格格开始逐条讨论问题所在。
“咆哮耗子为了一个歌女欺凌公主,置皇家尊严于不顾,便是不顾王府安危,对父母不孝,对皇家不敬。这样一个不忠不孝的人,公主不该为他向国王求情。”在和荣鼓励的目光下,康亲王府的紫茉格格率先指出了耗子的第一大罪。
“紫茉说得很对,这便是脑残的第一大特征:为了他们口中的真爱会永远勇往直前,谁挡杀谁,遇神杀神,遇魔杀魔,毫无理智可言。”
“咆哮耗子很无耻,国王在御花园考校世家子弟学艺,他肯定也知道是要给公主选婿,他努力表现得那么积极,开始大家还都以为他喜欢公主,真没想到早在这个时候,他就与小白花在一起了。如果他真的那么喜欢小白花,就不该在御花园抢风头!”
“嗯,这就是脑残的第二特征,自私贪婪,永远以自我为中心。小白花他是真的喜欢,不过公主所代表的荣耀和众人的羡慕他也不愿放弃,所以一开始就装糊涂罢了。”
“耗子还是非不分,刚回府看到小白花的委屈,什么也不问就到公主房里咆哮如雷,简直就是——荒唐至极!”
……
“还有小白花,也虚伪极了,嘴里说什么让别人把她当成小猫小狗,心里还不是想要进王府锦衣玉食?”
“王妃和糊涂虫王爷也算是自食恶果,他们也算是脑残吧?”
……
经过一场激烈的讨论,众人也对脑残有了极其深刻的理解:
脑残者,简称NC,特指那些脑壳崩坏,行事匪夷所思无可救药的人。
在他们心中天大地大,远不及真情伟大;任你再君亲父慈,较真爱不值一提;孝悌忠义全无,假廉真耻无敌;纲常理法可丢,“情不自禁”唯一。
他们高谈阔论,却又言之无物。他们自恃甚高,却始终难成大事。他们看似谦卑,却永远以自我为中心。顺我者,捧他上天,逆我者,踩你入地——
总之,脑残是一种病,极易传染,却不易治愈。一旦沾染,祸害无穷,世人当谨慎避之,禁之,灭之。
淑芳斋中反NC(上)
反NC培训班的课程,除了一开始的故事启发,最重要的一部分便是树立血淋淋的反面典型。
“这个新月格格简直就是个异类,老奴活了大半辈子,伺候过多少主子格格,都没有见过像她那样的,整日恍恍惚惚悲春伤秋,还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给人下跪,别说连半分满洲姑奶奶的性子都没有,就是随便一个汉家姑娘,十个有九个都比她强……众位主子大多都没见过那个格格,要老奴来说,一辈子别见那样的人才好。父母大孝不守,听说回京的路上就与那个将军共乘一骑,进京那天好多百姓都看见了,大家都说——”尴尬一笑,杜嬷嬷悄无声息避过宫外那些流言,“在将军府,老奴曾提醒那位格格要守孝,别整日到府里闲逛,可是老奴话刚说完,那位格格便一脸委屈地望着老奴,活似老奴杀了她全家一样。有一次被他塔拉将军撞见这一幕,对着老奴批头盖脸便是一顿大骂,什么‘不忠’‘悖主’‘犯上’了,给老奴安了一身的罪名。老奴就奇怪了,老奴虽然是老佛爷派去伺候格格的,是个奴才,但也是皇家的奴才,老奴的主子是皇上和老佛爷,老奴提醒格格为父母守孝,不要乱了礼法孝道;老奴请格格用心教导小世子,以便将来重振王府为国尽忠——老奴怎么就不忠犯上了?那将军府的公子小姐也真是奇怪,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与他塔拉将军一起将那个格格当神一样供着,言听计从,甚至为此和雁姬夫人争吵——唉,生养了这样糊涂的儿女,雁姬夫人也真是命苦!”
歇了片刻,待众位格格从惊愕沉思中回神,杜嬷嬷继续一脸嫌恶地开讲:
“你明知道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是那么崇高,那么尊贵!全世界没有一个人在我心中有你这样的地位!我尊敬你,怜惜你,爱你,仰慕你,想你,弄得自己已经快要四分五裂,快要崩溃了,这种感情里怎会有一丝一毫的不敬?我怎会欺负你?侮辱你?我的所行所为,只是情不自禁!这些日子以来,我苦苦压抑自己对你的感情,这种折磨,已经让我千疮百孔,遍体鳞伤!我要逃,你不许我逃!我要走,你不许我走!在码头上,你说我听不见你心底的声音,我为了这句话,不顾所有的委屈痛苦,毅然回来,而你,却像躲避一条毒蛇一样的躲开我!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你知道我等你的一个眼神,等你的一句话或一个暗示,等得多么心焦吗?你弄得我神魂颠倒,生不如死,现在,你还倒打一靶,说我在欺负你!你太残忍了,你太狠了!你太绝情了……”
听到如此煸情的告白,众位小格格只觉得满身寒毛瑟瑟发抖——
“格格们听听,这都说的什么跟什么?偏他们就乐此不疲,你来我往整日磨叽个不停!还是二公主说得对,听这些脑残说话,你还不如去对牛弹琴,好歹双方都能相安无事,而脑残们的话,对正常人绝对是一种精神摧残!”
看到和荣和敬和嬷嬷们眼中的鄙夷厌恶,众格格无论有没有真正明白这几天的培训意义,一致在心里打定注意以后要谨言慎行。
“以奴婢的身份本来不适合在这里说什么的,不过既然公主让奴婢说,奴婢便斗胆说说心里话。”这一次演讲的是照顾雁姬多年的甘珠,“在新月格格到将军府以前,将军府真的是一个非常幸福完美的家庭,将军和夫人夫妻和睦,公子和小姐热情开朗,家里将军长年出征,虽然老夫人稍显严厉了些,但夫人和公子小姐对我们这些下人都很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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