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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空间之张氏-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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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忧心了。”
“小四嫂我知道了。”老十三依依不舍:“小四嫂,要不你将刚才的前头十五招再耍一遍给弟弟看呗,我脑袋笨,就记住了后面三招。”
张子清:“……”
张子清最后只给他示范了前三式,告诉他,贪多嚼不烂。
等张子清离开后,老十三摸索着将这三招囫囵的耍完,等耍了几次熟练了之后,也不知是心理原因还是咋的,还真是觉得浑身充满了力气。
想着这看似弱弱的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小四嫂,老十三摸摸脑门,想不到小四嫂暗下竟有这么一手,这耍起功夫来那是虎虎生威,也难怪四哥以前总说这位是最能装相的。
抛开其他思绪,老十三又开始一拳一脚的耍了开来,似乎要将所有的不满、怨气、委屈、愤怒都通过拳脚痛快淋漓的释放出来,真是越耍越生威,越耍越痛快,越耍越精神!
守门的听到里头呼喝呼喝的声音,啧啧叹声,估计是皇子受不住这阶下囚的打击,疯魔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爷要疯魔,你们丫丫滴挡都挡不住。
蹲坑,望天,是不是离天近了一点,是不是滴,是不是?
☆、111
彼时;张子清还不知道她这小蝴蝶小小的一扇翅膀对历史的走向造成什么重大的影响。
刚从那幽深的胡同里走出,她就见到在巷口坐立不安等候的福晋等人;一见着她出来,无不激动的围了上来,尤其是老十三福晋,紧张的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颤着音急切的问道:“我家爷怎么样?爷他情形如何?他……可好?”
福晋不着痕迹的左右看了眼;忙拉开老十三福晋低声道:“一切待回府再说。”
说着;福晋朝着巷口那边正双臂环胸倚着墙面的胤禔福了福身,道:“弟妹在这里谢过大哥的仗义相助。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几个也就不在这打扰大哥办公,就先行告辞。”
胤禔扬眉:“皇父之命不好违逆;还望几位弟妹莫要怪做大哥的今个没给你们多做通融。”
福晋赶忙道:“大哥严重了,实在是弟妹几个令大哥为难了,还望大哥莫怪今日我等的造次。”
胤禔一挥手:“你也说了,都是一家子骨肉,哪来那么多怪罪。”
福晋又福身谢过,告辞过后,招呼着其他人一块离开。
胤禔望着愈行愈远的马车,又轻微扫了眼幽暗狭窄的巷子,搓了搓手指,嘴角微扬不知在想些什么。
回来的途中,老十三福晋的眼神就从没张子清的身上拿下来,勉强忍耐了一路,待进了府下了车入了屋,老十三福晋就再也忍不住了,抓着张子清的手哽咽急急问道:“小四嫂,老十三他究竟如何了?他是不是情形不好?是不是郁郁寡欢?是的,一定是的,他最为受不得拘束的,却一下子被关在那样的地方,情形又如何好的了?”
福晋到底是体谅人的,尽管也担心着四爷的情形,可体谅着老十三福晋的思夫心切,就按捺住心底对四爷的担忧,道:“妹妹,你快说说吧,老十三情况到底如何?那地方想来也是简陋的,有没有短了什么?又有没有受了什么委屈?”
早就想好说辞的张子清就娓娓道来,说老十三在那里情况还好,他相信他皇阿玛只是一时生他的气,气过了就会放他出来,所以情绪还算稳定,能吃能喝的还说是每日都坚持打熬身子骨,等出来后给他皇阿玛猎几张虎皮给他皇阿玛消气。
老十三福晋泪流满面,却倔强的睁大眼睛看着张子清:“小四嫂,你说的可是真的?真的不是哄我开心?老十三他情况真的还好吗?”
张子清道:“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这人向来嘴笨,连话都说不好哪里还有那本事编造瞎话?老十三看了你给他带的那些戏本,倒很是动容,说这么多年了,也就他的福晋最为了解他。”
老十三福晋的泪流的更凶了,哽咽不能言。
“对了,老十三还托我转告于你,说要是要你擦亮眼好生看着你们府里的下人,莫要他们多出事端。”
老十三福晋深吸口气,目光闪过一丝锐利:“回去后我定当好生看着他们,谁要敢在这个节骨眼上闹事,我就剥了他的皮。”
见老十三福晋情绪渐渐稳定,福晋这才急急相询:“那咱们爷呢?咱们爷情形如何?”
张子清实在不想提四爷,可又不得不如实禀来:“爷的情况还好,不过身处那荒凉地身边又没人伺候着,也就难免看着落魄了些。可爷精神好,问了妾如何来他这儿的,又问了妾家里的情况如何,末了又让妾回来跟福晋说,要福晋好生的看紧家里头,关紧门户,是非莫惹。”
福晋郑重了脸,点点头道:“爷的话我一定我谨记在心的。爷还有没有其他交待?”
张子清道:“爷让大家不必担心,爷说过不得多久就会回府的。”
福晋这才长长松了口气,既然爷这般说,想必这回是有惊无险了。
直到两个月后,四爷和老十三才被康熙下令放了出来。因着二人是被同时放了出来,一出了那关押他的院子,四爷就忙朝着对面看去,想那老十三毕竟年少轻狂又心高气傲的,突然遭受这种打击,定还不知会颓丧成个什么模样,在这两个月时间里他没有一刻不再挂念着对院人的情况,提着的心就一直没放下去。这会出来了,他能不焦急的想看看对面老十三的情况吗?
那老十三一出来,那四爷就给震住了,不是他当哥哥的不厚道凭天见的期望弟弟的日子不好过,只是,只是这老十三的这两个月来的日子是不是有些滋润的过火了?且不提这两个月来牢狱般的日子这老十三是怎么过得,就看关了两个月后出来的老十三,面色红润精神饱满的,面色不显憔悴不显丝毫落魄不说,瞧那身子板壮实的,竟是比来这前都魁梧雄壮!敢情人家老十三这两个来月不是来受罪受灾的,敢情人家是来养活身子来着,瞧人家这心态好的,敢情这两个月不知是怎么好吃好喝的,敢情他这两个月来都是白操心了。
“四哥!”
四爷看着老十三两眼发亮,神采奕奕的冲他走来,顿时有些头痛了,该有多么没心没肺你才能将自个养活成这样啊?皇阿玛将咱俩关在这里反省,即便你不认为自个有错,也别如此变本加厉的将自个伺候的如此面色红润啊?要是让皇阿玛见着了,你要让皇阿玛心里咋想?
四爷看了眼精神饱满的老十三,又扫了眼明显消瘦了小半圈的自个,顿时抑郁了。沉声道:“出去再说。”
老十三摸摸脑门,声音响亮的诶了声,四爷听了,愈发的沉闷了。
两家女眷一早就得了信,早早的就备了马车早早的就在巷子口候着她们各家的爷,待见着她们的爷终于走出那暗无天日的巷子,在场的女眷无不激动的落了泪。
老十三福晋一见着老十三回来,早就顾不上什么体面不体面,唤着她家爷就一阵风似得奔了过去,紧紧抱着老十三啜泣不止。
福晋自然是做不出这种出格的事,即便内心激动还是带着其他女眷给四爷请了安,这才红着眼看着四爷哽咽道:“真是苦了爷了……”
李氏看着四爷蓬头垢面的落魄的不成样,不由哭道:“爷在里面真是遭了罪了。”
张子清暗下狠掐了下大腿,这才得以让自个两眼泪花直闪,望着四爷颤声道:“爷,您可算回来了。”
四爷的目光在张子清身上定了两秒,然后转开看向福晋:“府里还好吧?”
福晋福身:“回爷的话,一切安好。”
四爷淡淡点头,回头看老十三:“十三,先回府吧,拾掇一番咱也好早些去宫里去跟皇阿玛谢罪。”
一提皇阿玛,老十三的神色这才黯然了下来,闷声恩了下,就带着他福晋一言不发的走向了马车。
坐在自家马车上的时候那四爷还在发愁,那老十三面色红润的,瞎子都能看得出来他在里头绝对没有半丝悔改之意,到时候皇阿玛见着了,不气个够呛才怪。要是皇阿玛恼了,又将老十三关进去反省那该如何是好?
李氏在旁小声的跟张子清咬耳朵:“老十三倒是想得开,进去一回倒是将身子骨养结实了。只是可怜咱家爷消瘦成这副模样,回去后可得好生养养。”
张子清小声回道:“别说话了,小心让爷听见。”
四爷沉声道:“张佳氏,说什么好话还不让爷听见呢,说来听听。”
张子清牙疼,这丫滴耳朵怎么就这么尖呢?
李氏忙无道义的坐直了身子,脸瞥向福晋做与她无关状。张子清极为不满的瞪她一眼,这丫滴人品也太差劲了点吧。
“妾也没说什么,就是说起老十三看着结实了许多,妾身就想起前头去看老十三时,老十三念念不忘的想要给皇上猎几张虎皮,好让他皇阿玛消气,唯恐他皇阿玛因他而气伤了身子。看老十三如今模样想来这两个月必定是日夜打熬身子骨,不禁让妾身动容,老十三果真是纯孝至善之人。”唯恐四爷怀疑老十三的异状,于是张子清就拐弯抹角的将老十三的异状往合理的原因上凑。
四爷面无表情的看她:“就这么点事还瞒着爷?还不想让爷听见?张佳氏,莫不是爷才两个月不在府里,你就不将爷放在眼里了不是?”心里想着,这理由不错,回头就让老十三照这个跟皇阿玛说。
福晋忙打圆场:“张佳妹妹那是说笑呢,哪里敢不将爷放在眼里?爷刚回来,她这是心里头高兴着却又怕叨扰着爷,这不才小心翼翼的不敢吵着爷吗?”
四爷这才淡淡恩了声不再不依不饶的没事找事。张子清无限郁卒的脸朝车厢壁吐气,突地身体一僵,眼角余光微微一扫间便扫到了四爷直勾勾向她钉来的目光。
机械的将脸一寸寸挪正了,身体坐直,手搭小腹,眼看双手,张子清无限怨念的在轱辘轱辘的车轮滚动声中接受者四爷目光的洗礼。
终于,四爷一行的马车到了府邸。
四爷的马车刚一停下,前头先一步到达四爷府邸的老十三一行人就急急下了马车,四爷掀开车帘一瞧,就瞧见老十三那昂首挺胸大步流星向他走来的身影。
四爷下了马车,诧异的看他:“老十三,你不先回府上看看?”
老十三的小眼神往四爷身后瞟了下,又看向他四哥咧着嘴笑:“四哥,我那府上没什么好看的,再说了,四哥的家就跟我老十三的家一样,我今个就暂且在四哥这歇着先,拾掇一番咱俩就进宫。”
四爷点点头,道:“也罢。”
等四爷和老十三一前一后的跨了火盆,入了府邸,四爷就发现怎的在他身旁到了老十三心不在焉的,时不时的挠挠这,抓抓那,再时而东张西望左顾右盼的,简直就跟个不安生的猴一样,实在让四爷瞧着闹心。
弟弟都都这么大了,四爷也不好拉下脸来训斥,只得干咳两声提醒他安分点。
老十三这才老实了很多,不过却是有什么困扰着他似的,依旧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四爷狐疑的看了他好几眼,心里琢磨着莫不是因着要见皇阿玛了所以心里边就不安生了?
跟在后头的张子清一颗心始终都在凌空飞旋着,这倒霉鬼催催的老十三,她不就是没履行承诺将那降龙十八掌的秘籍遣人捎给他吗,他至于这么不依不饶的,频频回头递给她一副‘你是骗子你骗我’的小眼神来提醒她的食言吗?他丫的知道要往那堪比天牢的地方送点东西有多么不容易么?万一不小心被人没收了,指不定她就会被定个妖言惑众罪,到时候你们一个个自身都不保的丫丫的哪个能赶得过去救她?再说了,那三招别说你练上两个月,就是炼两年都够你练的,何必急功近利的想要一口气都学完呢?
趁着他四哥不注意,老十三又回头递给她一个幽怨的眼神,张子清抓心挠肝的简直恨不得给他跪了,神呐,别再频频回顾她行了吗?你没看见你旁边的那尊黑脸神已经注意到你了么?你再这般频频回头看,当然倒霉的不是你这催催的,而是她啊——行了行了,待会就将那书拿给你,一页都不少的拿给你成了么,成了么偶滴神呐!
☆、112
四爷和老十三简单洗漱一番;也都没什么胃口,稍微用了些点心后就着人赶着马车;双双入宫谢罪。
两人巳时从府邸离开去的宫里;直到太阳落山的时候方相携归来;两家福晋忙小心查看各家爷的情况;四爷情形还好,照常板着张喜怒不形于色的脸倒是让人察觉不出什么异样来;倒是老十三额头有些淤青;神情还恍惚脸色忽喜忽悲的让老十三福晋着实一阵担忧。
福晋赶忙招呼老十三两口子进了厅堂;说了些宽人心的话;留下李氏在这里跟老十三福晋说着话,然后就带着张子清赶赶忙忙去张罗酒菜。
这俩难兄难弟这一小劫难迄今为止算是告一段落了;因着太子被废一事整个紫禁城都是风声鹤唳的,各皇子阿哥们这段时日大都小心翼翼关紧门来过自己的日子,相互之间也是互不走动,因而四爷和老十三这回的接风洗尘也不过是两兄弟凑在一块,酒入愁肠喝几杯不是滋味的苦酒罢了。
从暗无天日的囹圄到今日终于得以重见天日,这么大的日子,其他兄弟不来倒也罢了,可老十四别说人没来就连个信也没稍来,着实令四爷心里一阵发涩。一母同胞的兄弟,却也要避嫌至此唯恐连累其身,难道这天家的亲情就淡薄如斯?
老十三猛灌一口烈酒,拍拍他四哥的肩道:“兄弟们长大了,心思也多了,或许并不是他这个当弟弟的心里没有四哥,只是比起他心里的念想,其余的倒是放在其次了。”
四爷叹气不语。
又灌了口酒,老十三抹了把嘴,转头看着他四哥,情绪微微有些激动:“其实说起来,咱天家子弟哪个又没有点念想,哪个又甘心屈于人后,甘愿将来向曾经的兄弟俯首称臣?”看他四哥皱着眉要打断他的话,老十三抬手阻止道:“四哥听弟弟说完罢,话憋在心里,弟弟我难受。四哥知道皇阿玛为何雷霆震怒,没有半分解释的就将着人将弟弟我关押起来吗?四哥恐怕还不知道吧,当日太子窥视帝踪一事,我是第一个向皇阿玛告发的……”
四爷震惊的看着老十三,一时间脑中空白竟不知说些什么。
老十三搓把脸,眼圈有些红:“四哥你说,我该多不是个东西,才能时时盼着二哥倒台,以便给我追逐那个位置而腾出地方?四哥怕也没想到吧,平日里你那看着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十三弟,竟也有着夺嫡的想法?四哥没想到,皇阿玛自然也没想到他平日里那般疼宠的儿子,竟是也这般内里藏奸,挂着忠厚的表象却是想要谋夺太子之位!”
四爷叹气,老十三到底年少轻狂,他都可以想象当日他急不可耐向皇阿玛告发太子时的情形,定是眼中的喜意掩都掩藏不住,无疑是让当时本就为太子而悲愤难过的皇阿玛更是震怒。
老十三向来自诩流血不流泪的这汉子,这时却是忍不住捶胸顿足的哭了起来:“四哥,我不是东西啊,想皇阿玛对我多好,怜我年少失母,从来待我都比其他兄弟多出几分情分,从来都是走哪将我带哪……谒陵,幸畿甸,巡塞外,南巡,从三十七年起,哪一年皇阿玛出去没有带我老十三?其他的兄弟哪个见了我老十三不眼红?就是那年祭泰山,因着太子病了,皇阿玛竟将如此大任交托于我,可见皇阿玛是如何信任我这个儿子啊——可我呢,我又做了什么?太子失德,我却在旁幸灾乐祸,不体谅皇阿玛的心痛,反而还见缝插针的在皇阿玛本就鲜血淋漓的心上狠狠捅上一刀!我这个当儿子的该有多么不孝!枉为人子!”
老十三痛哭失声:“关了我不是皇阿玛不念父子之情,而却却是皇阿玛他爱之深责之切啊!看着皇阿玛短短才几个月的时间就苍老憔悴成那般,四哥,我心痛,我悔啊——”
老四叹息着拍着他的肩,安慰道:“虽说天家父子亲情难维持,但只要日后你一心孝顺皇阿玛,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骨肉,皇阿玛还能恼你一辈子不成?“
老十三趴在桌上耸着肩哭了好一阵子,等终于哭够了,这才擦把脸抬起头。
“四哥,你知道先前于宫中弟弟我单独跟皇阿玛说了些什么吗?”
四爷一听眸子微微一敛,先前他们入宫谢罪时,皇阿玛在殿中连见都不愿见他们一面,那老十三突然就跪在殿前大哭着磕头,高喊着请求面见皇阿玛,说是他有话要跟皇阿玛当面讲。
当时他唯恐老十三被关的时日多了怕是心里头存着怨气,要是到时候顶撞了皇阿玛,那可真是大罗神仙都难救了,于是就赶紧的要拉住老十三别再让他闹下去,可他到底低估了老十三的倔性,拉都拉不住他,坚决磕头哭喊,一直待殿里传来他皇阿玛包含怒意让他滚进来的声音。
老十三倒是如愿的进殿了,可他却在外头替老十三捏把汗,一直屏气凝神的静听着里头的动静,唯恐老十三又在里头犯倔。好半晌倒是没传来什么动静,过了好一会突地就传来他皇阿玛怒气冲冲的声音,连门外的他都听得清楚他皇阿玛怒吼着要将老十三重新关进去。可还没等门外的他惊出一身冷汗,屋内又没动静了,又过了好一会,那老十三才在四爷惊疑不定的神色中走了出来,一直到回府,老十三的脸上都是忽喜忽悲的,让他极为好奇究竟老十三在殿里跟皇阿玛究竟都说了些什么。可先前老十三不说的话,即便是做哥哥的,他也不好开口去问。
如今听老十三主动提及,四爷不禁屏气凝神细听。
老十三道:“进殿后,我细数了皇阿玛这些年对我点点滴滴的好,抱着皇阿玛的腿悔恨道,是我当儿子的不对,伤了皇阿玛的心。我跟皇阿玛说,并非儿子我觊觎那把椅子,只是儿子想以此来向皇阿玛证明,儿子并不比您其他的儿子差,儿子希望做您最为骄傲的儿子。我跟皇阿玛讲是我做错了,因为我的所作所为根本没有让皇阿玛升起丝毫的骄傲之情,反而伤了皇阿玛的心,那既然如此,我的处心积虑又有何意义?皇阿玛待儿臣的恩情儿臣都记在心里,时时唯恐不能报答其一,哪怕是做出一丝一毫令皇阿玛伤心的事儿臣都痛心不已,若儿臣再一意孤行,岂不和初衷背道而驰,又有何益?所以我就跟皇阿玛坦白,被关起来的那段时日我已经彻底想明白了,先前是我犯了糊涂账,其实做一个让皇阿玛骄傲的儿子并非只有那一种途径来证明,儿臣可以通过其他途径来证明儿子并不比其他兄弟差,儿臣可以做令皇阿玛引以为傲的儿子!”
听到这,四爷知道老十三终于扭过了劲,不由也松了口气,道:“你能想通就好,皇阿玛定是也安慰不已。毕竟皇阿玛常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老十三扯过桌布抽了下鼻涕,吸吸鼻子道:“的确,皇阿玛听后总算是拿正眼看了我一眼,语气也缓和了不少,跟我说,能想明白也算难得,辅佐储君令大清千秋万代同样可以证明自己实力,同样可以令皇阿玛引以为傲。”
四爷点点头,心想着看来皇阿玛这口气总算是稍微散了些。
老十三一拍桌子:“皇阿玛真是太小看我十三了,辅佐储君能有什么大出息?我当时就跟皇阿玛说,辅佐储君这活还得能者居之,至于我老十三还是觉得自由自在的好,先练好武艺,等练好了就去民间去看看咱大清统治下的万里河山,走进民间专管不平事,于江湖之中专门打抱不平,将来得一俠王称号,给咱爱新觉罗家光宗耀祖!”
老十三豪情万丈瞪着眼睛闪闪发亮,那情形就好像已经看到自个将来受万人敬仰、被人交口称赞俠王时的光辉场面。
四爷目瞪口呆。
不知想到了什么,老十三又瞬间犹如撒了气的气球似的丧了气,垂了脑袋:“可是皇阿玛却不理解我。听完我说罢,竟仿佛我是说天方夜谭似的盯着我看了好一会,然后就吼吼着说我这是被关的魔障了,说他怪不得先前听说我在里头的时候总是呼喝呼喝的跳大神似的,敢情是在琢磨这个?还气急败坏的踢了我两脚,说要将我再关进去,什么时候将魂归正了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四爷面无表情的想,若他是皇阿玛,摊上这么个货,他也想一脚踢飞出去。
老十三又道:“我想,皇阿玛之所以不理解我,那是因为皇阿玛不理解武学的玄奥之处,为了让皇阿玛明白我的确不是在异想天开胡思乱想,于是我就当场就给皇阿玛展示了三招上乘武学,这都是我在里头的时候日夜不休琢磨出来的。这三招当真是虎虎生威,招招气势逼人!苦练了两个月,虽然不如小四嫂那般能挥动帘子三寸,可我一寸半还是能挥动的。我边给皇阿玛展示,边跟皇阿玛说这真的不是儿臣在胡闹,儿臣练过后真的是身体结实了不说,还身有轻盈之感,将来待将这套武学练成,飞檐走壁绝对不在话下!我还建议皇阿玛也练练,真的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呢。”老十三叹气:“唉,可惜皇阿玛让我滚。”
四爷一言不发的喝着酒,老十三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后,酒杯刚触到唇边,忽的顿了下,迟疑的抬头看四爷:“四哥,我刚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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