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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王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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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什么?”
看着他一脸不解的样子,就是想急死我,下面那些人又吵的头疼,“你先让他们安静下来!”
这件事儿好像难不倒他,从袖子里拿出了什么东西,立即甩上天,‘噼啪’炸成一团,动静之大,振动百里,底下那帮百姓终于安静了下来,纷纷抬头向天仰望。
“瞎了眼的东西,吵什么吵!没看见大都督府就在前面!找死!”宋典军拉下脸就骂。
他这一招还挺管用,底下再也没了声音,除了几声孩子的哭。刚想交待他要讲的话,远远看到四队齐刷刷帐内府护军赶过来,足足有五、六百人,吓得老百姓大气也不敢喘一下,那响箭原来就是信号呀!
“你叫他们过来干什么?”
“王妃不是想让这帮人安静!现在不是安静了吗?王妃要抓哪个?”宋典军开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抓……!”我抓谁呀!被他气得倒仰,“你让他们先回去!百姓见了官兵就害怕,谁还敢听你的话!”
宋典军拧着眉头,大袖一挥,帐内府的护军终于调头回去了。
“你对他们说,就说这里的粮价不会变!但每天只限在三百人购买,先到店里排队拿号牌!”折腾了一上午,终于累了,话也说的有气无力。
宋典军点点头,朝下面大喊,“妇女、孩子都回去!男子立即排成一队!不许嚷,不许吵!否则当场拿下!”
“还有呢?”这人说话就是找不到重点。
“听好了!这里的粮价永远不变,由大都督府作保!每日限三百人购粮!如有人闹事,就地擒拿!”
张口闭口就是拿人,这武官就是粗俗不堪。但他这么一嚷还真管用,人也少了许多,剩下的人开始自觉的排队。
“夫人!夫人!号牌要怎么写?”
老贾巴巴又跑上来,右手握笔,左手拿着一叠子的红头纸。
“我写!”
提着裙子下了楼,来到店里的阁间,今天是贞观十五年,六月十七,不如这样写!150617——00001,万以内应该够用了吧!一千四百年前的人不会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光了一下午写到六百,终于够第二天用,外面的买卖仍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发完了那六百号牌,天已经黑了,交待给老贾号牌的写法,便同落雁乘坐马车回家,宋典军不放心的一路相随。
夜空又飘下了小雨,从没有像今天这么累过,累得腰酸背疼,爬在榻上,让闭月给揉着背,在细雨沙沙中渐渐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顿感轻松,荷花水漏显到子时未,床帏内闪着一盏烛灯,掀起水晶帘一瞧,还有比我用功的,书案上的公文堆了有小山高,还在烛下审读。
“怎么不睡觉?”我模模糊糊歪在他身边。
“没看完呢!”他的眼光终于离开了那些公文,穿着薄薄的寝衣,笑道:“怎么样?当店主的滋味好受吗?”一触到我的手,关切道:“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儿烫!”
烫吗?我自己感觉不出来,伸手在额上摸了又摸,还是感觉不到。
“你的额头也是烫烫的!”他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脸色也不太好!累着了?”
“没事儿!没事儿!经常这样!睡一觉就好了!”小打小闹的病才没空儿当回事,又爬到榻上睡觉去了。
半个月下来,情况好了很多,百姓们见我的价格不变,也不怎么来买了,城里的大半米店都降到五文一斗,只有永丰等几家势力大的硬扛着。当漕运没有中断风声越传越广后,那几家店不约而同的自动降了下来。
安州城又恢复了往日的安宁,虽然店里的生意不多,倒也是我开的第一家店,每天都会去转转。
小雨还是稀沥沥下个不停,我让人搬把椅子放在米店的廊檐下赏雨,就见老贾抱着帐本子跑了过来。
“夫人,您总是不让清帐!这店开了半个月,该清清了!”
“你想清就清吧!”又不赚钱,清什么帐,他愿意清就清,我也乐得耳根子清静。
“夫人!您看啊!这半个月的花销呢!一共是一百三十七贯!不包括工钱!”老贾在捧着帐册,很认真,“粮共售出五百六十四贯,可粮的进价……!”
自己家的粮食有什么进价,摆摆手道:“以前的帐都不算了!你就用这五百六十四贯再去批发粮食,然后再卖出去,从这儿开始算!”
老贾愣了半天才点头,“行!”
这小雨是不停了,晚饭只好跟落雁在店里吃,临坐马车回家时,也没通知宋典军,统共没几步远,不想老是被他盯着。
马车刚过了石桥便停了下来,车夫一声惨叫后就没了动静,我和落雁赶紧跳下车,借着月光一瞅,一大堆人堵住了我们的去路,前头的十几个男人锦衣华服,后头的家丁手持火把、机械,车夫也被他们打倒在地。
“你就是新安米铺的主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儿首先开口。
“对呀!”
安州的粮商吧!个个富的流油,遍身绮罗,都有小童给撑着伞,全都一付横眉怒目的样子。
一个男人瞪着铜铃大的眼睛,“你这小娘子,头一回到安州城做生意吧?竟敢坏我们的规矩!找死!”
这帮人不敢到与都督府近在咫尺的米店闹事儿,却来这里堵我,这也算来势汹汹吧!
第二十七章 有惊无险
雨夜下,我和落雁及一辆马车被他们团团围在中央,坏了他们的生意,个个横眉怒目,想要一口把我吐下去似的。
白发老人垂目道:“这位娘子,看你出手阔绰,想必也是家道殷实!一个妇道人家在外面做生意不容易!以前既往不咎,以后我们有商有量怎么样?”
这帮人不知悔改,还盼着谋暴利呢!
我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故作不懂,“这是为什么呀!你们卖你们的!我卖我的!为什么要跟你们商量!”
“会长!别跟她多说!直接教训!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了!”中年男人瞪大眼睛向我叫嚣,“想再安州做粮米生意,要听我们会长的!你还是快些答应!要不然对你不客气!”
“我要是不答应呢?”
我交叠着双臂抱在胸前,你就是把眼睛瞪个窟窿也没用,吓唬我?安州城还轮不到你说话!
白发老人也恼了,威胁道:“你这小娘子,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呀!也不是我们吓唬你!我们在安州的产业已经历几代,州县上,亲朋故旧也不少!你还是好自为之!”
“是吗?那是我小女子唐突各位了!真是有眼不识……!”这伙奸商也配得上泰山两字,一一扫着他们的面孔,冷笑一声,“我要是不受你们的威胁呢?”
“我打死你!”中年男人伸拳就冲过来,却被白发老人给挡住了,转头蔑笑,“你到底是仗了谁的势?在安州城内横行霸道?连我们的帐也不卖,知道我们的靠山是谁吗?”
“不就是什么蔡氏、许氏!”我也用了更轻蔑的口气,“他们算哪根葱呀?你们不是问我仗了谁的势吗?那我就告诉你们!我能把店开到大都督府门口儿,你说我仗了谁的势?
这伙东西不压住他们,还要兴风作浪,他是皇子,不屑于做这样的事儿,我可什么都不怕!
“你……!”那会长指着我,一句话也说不下去。
这在这时,急促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回头一看,隐隐火光之中,宋典军带着帐内府护军赶了过来,奸商的包围圈自动解散。
宋典军飞身下马,指着那□商骂道:“你们围着她做什么?想造反?”
“宋将军呀!看您这话儿说的,好像我们跟您过不去似的!”白发老人连忙陪笑,“误会!误会!我们和这位娘子之间的确有些误会……!”
“跟我过不去!”宋典军扬眉一立,“我看你们是跟安州大都督、吴王殿下过不去!”
“不敢!不敢!”白发老人徒然色变,“在下是有眼无珠,有眼无珠,改日一定向宋将军登门致歉!”
“还不滚!想让本将军把你们都抓起来!”
随着宋典军一声怒吼,那群乌合之众终于灰溜溜四处散去,全都是些色厉内荏的家伙。
“您受惊了,上车!”
宋典军把车帘子掀起来,又让护军带了车夫去看伤势,亲自驾车把我们送回了府里。
凝香阁里静悄悄,我趴在书案上对着一盏灯烛发呆,想想刚才还真的心有余悸,要不是宋典军及时赶到,后果必不堪设想,还好有惊无险。
珠帘一动,李恪走了进来,板着个脸,撩了下衣袍,坐在我身边。
“你今天做的好事!”
“怎么了?”
本以为他会安慰我呢!却被责怪,顿时觉得委屈。
“今晚在都督府议事就觉得不对劲儿,那些官员看我的样子都变了!最后还是权长史够直接!”
他突然又变成了笑模样,我还是一句没听懂。
“权长史说的,安州城都传遍了!说我有相好的外宅,在都督府外开了家米店!一听就知道是你做的怪!你明明就是我的王妃!怎么就不敢向他们承认!非让人编排成什么相好的!”
“我也不想暴露身份呀!他们逼的又急!” 我一想,“又不是我一个人露的陷,宋典军也多了嘴!”
他摆摆手,“好了!好了!事情到此为止,那间米店以后不准去了!回头盘给别人!”
“为什么?”米店开得好好的!就因为无赖们闹事,就不让我去了。
“还说呢!你这是做生意?再这样做下去,王府都给你卖了!那么多粮食,挣回来几个钱?”
“我又不是为挣钱!你也不缺那几个钱!帮帮人怎么了?粮价还不是我给你降下来的!”
“你呀!你就……!”他突然闭口不言,摸摸我的手,又摸摸我的头,“还在烧呢!怎么就不当回事儿!”朝帘外吩咐,“让杜大夫过来一下!”
闭月在帘外应了一声儿,自去请王府的医博士杜思伦。
“我没事儿,你不用一惊一乍的!我就是有点儿……!”怎么说呢!自打到了一千四百年前,月信就再没准过,自己都找不出规律,掰指一算,“今天是初三了吗?”
“是啊!你在算什么?”
“上月就没有!上上月还是二十六……!”话说到一半,就见他目不转睛盯着我。
“什么上月,上上月的?”他犹犹疑疑的说:“你不是有了吧?”
“有什么!”
怕什么,他就说我什么!全身紧张之际,闭月走了进来,杜大夫已经到了,我只好又乖乖躺下,心里在默默救着菩萨保佑,这时候可不能有孩子,让自己多一个羁绊,下次一定注意,不会让他为所欲为了。
闭月将纱帐放下来,我伸一只手到帐外,她又手腕上铺了丝帕。
“下官见过殿下!”我只听见杜大夫的声音,是那种深厚有力的。
“免礼!给王妃诊脉吧!她这两天一直发热,不知是什么原因!”
我能感觉到杜大夫的手指搭在脉上,只是他只用了了‘望闻问切’中的切,就能查出我得了什么病吗?
“脉来流利,如盘走珠!”杜大夫在帐子外念着我的脉象,突然又把手拿开,“下官恭喜殿下!王妃是喜脉呀!”
“真的!”
我都听出来他欣喜若狂的语调,还连连吩咐总管张英重赏杜大夫。
我真的怀孕了?就凭杜大夫轻轻松松的一句话,怎么像把我推在了深渊里。
他乐得都合不上嘴了,走上前把我揽在怀里,“没听到吗?臆症了?我们有孩子了!”
有什么开心的?我现在又不想要孩子!我才二十一岁呀!居然让自己有了孩子?
“说话呀!怎么不高兴?如果是男孩儿,我吴国不就后继有人了!”他还是乐不可支的样子。
怎么和萧夫人一个想法儿!传宗接代固然重要,但我真的没准备好……。
第二十八章 防不胜防
夏去秋来,时间如水飞逝着。深秋,万物萧索之中,秋花惨淡,红枫积霜,枝叶调零,鸿雁南归。一夜之间落叶成堆,那些郁郁青青的芜草和芷花也被昨夜一场突如其来的霜雾打得七零八落。
这就是怀孕的后果,无力的靠在榻上,吃什么吐什么!胃差点儿也被吐出来!好不容易挣扎着爬起来,又闻到落雁手里端的鲈鱼羹,又吐了几口酸水。
“赶紧拿走吧!”闭月把她推出帘外,忙过来给我捶背,“王妃,有没有好受点儿!要不然我们出去走走吧!老闷在屋子里也不个办法!”
我点点头,正想去外面透透气呢!她们帮我重新挽了发髻,穿了裙裳,披了斗篷,才一边一个扶都会我出去。
外面的空气就是好!秋来气爽,天高云淡,一簇簇金菊开满园圃,使得眼色一亮。
“去湖心岛吧!”
王府正堂前有人工开凿的大湖,湖中有岛,不常去那里,就觉得新鲜。没想到自己是气力不济,没有中堂就走不动了,只好坐在画廊里休息。
忍不住抚摸腹部,这才四个月就这么难受,以后的日子可怎么熬呀!
“王妃,奴婢给您揉揉腿吧!”
没等我答应,闭月蹲下来帮我揉腿,揉了一阵儿,总算舒坦了好多,刚想着继续前行,胃里又是翻江倒海,中午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落了满身的汗。
“吃颗酸梅会好受些!”
绛红色的酸梅放在白釉盘子里格外好看,我也顾不上是谁说话了!抓起一颗塞在嘴里,细细嚼下去,还挺不错,至少没有刚才那么恶心了。
抬头一看,却是韦琳琅,半翻髻,粉裳杏裙,身段窈窕有致,正笑意浅浅看着我。
“王妃,妾身正要给您送梅子去呢!刚刚用糖腌制好的!您现在用正合适!”说着,她把一小罐子酸梅交给落雁,盈盈坐在我身边,“妾身看您气色可不大好!”
“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吃不下东西!”总是拿人家的手软,吃人家的嘴短,才不好给她脸色吧!
“三、四个月,害喜最厉害!过了这两个月就好了!”
看来她很有经验,废话!李媛是从哪儿蹦出来的?听说这韦琳琅还是前头王妃给纳进来的,她可真大方。
“王妃,妾身扶您回去休息吧!别把脚给走肿了!”她起身搀扶我,那个小心翼翼,一边又说:“王妃如果喜欢吃梅子,妾身那里还有!平日里也闲,光做这种家乡的小吃了!”
“你是江南人?”江南人才会做梅子吧!我家在北方,很少见这种东西。
“妾身是扬州人!”
蓦地觉得她也挺可怜,平日里没事儿做,就弄家乡小吃消遣!这几个月我也察觉到了,李恪并不是很喜欢她,可有可无的样子!有了我!更视她如不存在一样。人长得美,又会说,又会做的,怎么不招人待见!
我想这么多干嘛?他不喜欢韦琳琅,不正合我的意吗?
华灯初上。
又歪在榻上吃燕窝,日复一日,都说:一两燕窝一两金,可我真吃不出来什么味道!就是皮肤变得很好!
他进来的时候已经换了常服,天青色的缺袴,腰间没配任何装饰,是匆匆忙忙赶进来的。
“今天怎么样?吃了多少东西?”
每天都是这么问,可烦死了!
“想吃什么就说!你想吃就是我儿子想吃!”
“你怎么知道是儿子?”我侧目而视。
“我有预感!一准是儿子!”他也歪在我身边,摩挲着我的手指,笑道:“总算是没事了!仓廪皆丰,以后在家好好陪你!”
“我知道!吴王殿下是先国事,后家……!”突然感觉肚子像刀割一样疼,整个人都痉挛在那里。
“怎么了?”他也是神色聚变,连忙把我搂在怀里。
“肚……子疼!”我倒吸一口冷气,要不是被他抱着,当场就会栽下榻去。
“叫杜大夫,叫府里的女医都过来!”
不一会儿,杜大夫和一帮女医都赶到了,他也顾不得礼数,上前就给我诊脉,面露难色道:“王妃是任冲二脉受阻,有滑胎迹象!先用艾柱炙!看看有没有见红!下官去开方子!”
我靠在李恪里,疼得七荤八素,几个女医上前为我褪了裙帔,确定没有见红,便开始烧艾,她们在神厥穴位上隔了姜片,烧一支大艾柱炙,现在也不知道是肚子疼还是烧艾疼,反正我是苦不堪言。
又烧了一支小艾柱,灌下一大碗汤药才好受些,疼痛骤减不少。
“脉象稍平!有惊无险!”杜大夫也拭着一头的大汗,寻问落雁等人,“王妃今日都用了什么食物?”
落雁也被吓得不轻,连忙回答,“早上用了一碗香芹羹,中午用了一块鲈鱼,一小块汤饼!都吐了出来!晚上就用了一碗燕窝!”
“不该呀!”杜大夫紧锁眉头。
“博士不妨有话直说!”一直抱着我的李恪,大概也看出了他不大对劲儿。
“殿下,依下官的经验判断!王妃一定是服了红麝之物,剂量很小,导致任冲两脉紊乱!引起滑胎症状!”
红麝!我明明没有吃这种东西!
“噢!还有韦孺人送来的酸梅,王妃用了几颗!”闭月利落的捡出几颗酸梅交给杜大夫。
他闻了闻,摇表示无碍。
一灯如豆。
腹中的孩子平安无事,杜大夫他们已经退下了,我正准备安寝,还是对今天的怪事有些疑惑。
“红麝是什么东西?”
“红花与麝香,属堕胎之物!”
堕胎!一听就明白了!有人想害我堕胎,好恶毒!防不胜防,连自己是怎么吃进去的都不知道,这不就成了无头公案!
“为什么要害我?”
“我对你这么好!又有了身孕,招人嫉妒!”他爱怜的将我搂在怀里,“是我大意了!明日就令张英挑几个本份的膳师,专门伺候你的饮食!布置些女医在你身边,每道膳食都要检验!可不能再发生这种事了!府里至少有上千人,谁知道是那个……!”
“又何必大费周章呢!害我的人只有一个!韦琳琅!除了她,谁会嫉妒我!”我第一直觉就是她。
“酸梅不是没问题吗?”他柔柔抚摸着我的发丝,“琳琅她不会害你的!”
“为什么?”我不解,他对韦琳琅竟是这么放心。
他浅浅一笑,“她是慧仪的闺中挚友!过去跟慧仪感情很好!一心一意为她!人又本本分分!所以……!”
这是什么怪理论,“她对过去的王妃好,不见得就对我好吧!”
原来韦琳琅是先前王妃的朋友,怪不得会把她弄进府来。
“别想那么多!睡吧!以后一切由我来安排!”
第二十九章 醋海翻波
被人算计了,我还能睡得着嘛!到底韦琳琅是怎么设计我的?她的酸梅明明没问题?难道她在画廊里给我吃的酸梅和送我的不一样?一连串疑问摆在眼前,却是什么证据也拿不出去,我又能怎么样?
“可儿,怎么不睡?”他大概被我的长吁短叹声吵醒了。
“有人要害我,睡得着吗?”
“不是说了以后都交给我!前些日子公务繁忙,把你给疏忽了!”他的手在我脸颊侧抚摸着。
“除了韦琳琅,再没人害我!”我就认定了是她,不管别人相不相信。
“不说她了行吗?”
他支起身子,将手臂搭在我的颈项下,手心滑过我的脸庞,手指在唇瓣间游走着,嘴角略带几分笑意,吻下去却是深深,带着掠夺、入侵,霸道吮吸柔润,揉搓着胸前的软雪,他的呼吸好急促,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全身像被他揉碎了一样,肆无忌惮的吻让我透不气,把头一偏,离开他的火热双唇。他笑了笑,手指从我的发丝里抽出,伸个懒腰倒在枕上,明明带着意犹未尽,但我此时真的满足不了他。
“这两个月吐的厉害!身体又不适……!”觉得亏欠了他,每每守候在我身边,但又不想相让,硬着头皮问:“你不会去……韦琳琅……!”
“什么?”他握住我的手,他的手掌温温润润。
“等我身体好一点儿,我……!”这种事儿真是难以启齿。
“我喜欢你!并不只为床第之间呀!”他侧过身子,松松散散揽着我,“睡吧!”
第二天,凝香阁里多了几名前来侍奉的女医,每道粥汤菜蔬都要过她们的眼才能端到我面前,十几个厨娘、膳师也驻进了刚刚落成的膳间,专门做我每天需要的食物。
他对我是没得说,还弄来许多好玩儿的东西给我,最费脑筋的要属九连环,怎么解也解不开,他却能轻轻松松搞定,看的我是神乎其神。
正在玩耍间,权长史又来求见,他自去见客,我无聊的待在凝香阁里打发时间。
还好今天没怎么害喜,吃了一小碗红枣莲子粥和半块鸭花汤饼便去榻上休息,一觉睡得好沉,梦里都是淡雅的零陵香味道。
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荷花水漏显在了亥时末,爬起来用了一小碗乌骨鸡汤,出了一身的汗。
落雁端着几声鲫鱼金针饼过来,我却一块也吃不下去。
“殿下有没有来看过我?”天这么晚了,身边却是空空,未免失落。
“傍晚的时候来了!见您睡的沉又走了!”落雁笑道。
怎么不叫醒我!我喃喃自语着,这时候他能去哪儿?一点儿睡意也没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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