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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王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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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那么小气吗?”他轻轻将我扶起,笑意浅浅道:“吃饭吧!”
  见他一笑,终于放了心!十年一晃而逝,看他一如初见时的模样,精致的五官如璞玉雕刻,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柔情逸态,魅于语言。心情好了起来,饭也多吃了几口。
  饭罢又吃了茶,拉着他的衣袖闲聊起来,“怎么不见仁儿他们?你陪我去看看!”
  “不必了!孩子们都到高阳妹妹的别业玩儿去了!别几天才回来!”他转过身子,托起我的脸庞,凝视着:“可儿!你是越来越有韵味了!让人一看,未免心神缭乱!”
  这是褒还是讽呀?我还没想清楚,就被他横抱起来撂在案几上,幸好紫珠阁里再也闲杂人等。
  “三郎,你要干什么?”我暗道不好,青天白日,他不会胡来吧!
  “刚才不是说了吗?你会让人心神难宁!”说着说着,他蓦地扯开了我的衣襟,又拉下抹脸,在两处丰盈之上玩味着,手指不断揉捏娇红的蕊珠,笑道:“昨夜用劲儿大了!青一片,紫一片,好让人心疼!”
  “三郎,不要再戏弄我了!” 两只手紧握着案几的边缘,除了落泪,一动不敢动,生怕他恼。
  “不是戏弄,是真的!”
  他将我的长裙拉高,扯下细丝的绫质亵裤扔在一边,身体立即凑进我的双腿之间,案几窄小仅能容身,双腿被他悬空分开,仅有的一线羞涩全暴露在他眼底。
  “三郎,不要!昨晚好痛,我真的经不起再一次了!”
  想想昨天就害怕,他一次接一次的索取,让我心有余悸,身子又瑟缩起来。
  “告诉我哪里痛,我会轻一点儿?”他嘴角带着一抹坏笑,双手已经托在了我的腿弯里。
  他还是不肯原谅我,还在一次次戏弄于我!啊!我轻吟一声,他还是毫不客气的侵了进去,体内干涩紧绷,激痛无比,痛得我想蜷起了身子,眼泪行行向下淌着,腰背与案几上频频摩擦着。
  “三郎!不要,我真的受不了!三郎,不要!不要再用劲儿……!”
  他才不管我的声声苦求,撞击所用的力道逐渐加大,直到一热流直冲入体,疼痛才稍稍减弱,无力的滑落下来,案几上留有十分明显的浓稠液体。
  我抓住他的衣摆一角,泪痕满面,“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十年夫妻之情都付之东流了吗?我说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这点儿信任也不给我吗?”
  他怔怔看着我,“你要我怎么相信?”
  “你等着!”我咬着牙爬起来,跌跌撞撞冲到纱幕里,拔出墙壁上悬挂的长剑,倒转剑柄递给他,“你杀了我!不相信你就杀了我!”看来,他并不想接过这柄长剑,“好!好!我死给你看!我死了你就会相信!”我将长剑一横,剑锋刚移到颈部,就被他抓住了手腕。
  

           

第九十九章 千头万绪

    
  “可儿!”他把长剑夺下掷在地上,默默低下头,“我承认是嫉妒了!也明白你对我的一番深情厚意,就是一时气不过!我不该那样对你!”
  “三郎!”总算听到温情的言语,倒在他怀里嘤嘤抽泣着。
  “疼吗?我拿药给你敷上!”他拨开那一大串珍珠项链,看到了肌肤上的一大片於青。
  “不用了!不用了!已经不疼了!”我忙握住他的双手,就算是擦了药,於青也不会一时间消除,不如趁现在和好如初。
  “你的眼睛都哭肿了,昨晚一定没睡好!我抱着你睡一觉!傍晚我们一起去接孩子们!”说完,他微然一笑,缓缓抱着我坐在茵毯上,寻问道:“这样舒服吗?”
  嗯!我点点阔头,靠在他的臂弯里,慢慢闭上眼睛,午后的阳光从窗棱照进来,浑身暖洋洋,被他这样抱着入睡,总是有着说不出的惬意。有感而发道:“三郎,我们一生一世都不分开好吗?”
  “好!”他把我搂的更紧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就是昏昏沉沉之际,听他连连唤我的名字,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困得厉害,还是没有休息过来。
  “把你吵醒了!还没睡好吧!”他缓缓将我扶起来,“是萧夫人过来了!说是要同你去看望什么表姨,说是病的很厉害!”
  表姨?又是什么表姨呀!谁叫我替了萧家女儿的名头,这种事儿还真是非去不可!
  “可儿!你的衣服!”他赶紧帮我理好衣衫,又抿好了头发,才放心的把我送出紫珠阁外。
  我随着落雁她们走出府门,果然萧夫人一袭正装衣裙在马车上等着,我扶着几个侍女上车,少气无力的坐在她身边。
  “又是那家的表姨呀?”
  “哪儿里什么表姨!是云儿,非要让我把你送到安仁门不可!还不让伸张!”萧夫人想不明白又问我,“你们两个神神道道的做什么呢?”
  什么萧云儿,分明是雉奴找我!却假借了萧云儿和萧夫人之手,还真是用心良苦!光操这些歪门邪道的心!“我不知道啊!”推做不知了事。
  在安仁门下了马车,萧夫人和落雁等人均没有离开,看样子还要等我回去,安排的倒挺好! 
  小内侍高延福又突然出现,在前方给我指引道路,“王妃,您这边儿请!陛下在偏殿等着您呢!”
  这雉奴又找我干什么?都快被他给害死了!一进偏殿的门,就见他在绣榻上坐着,穿着寻常的赤黄色袍子。
  我一屁股坐在他的对面,没好气儿道:“又让我替你做什么?再这样下去,我一定被你害死!”
  “三哥知道了!不可能呀!”雉奴也是十分诧异,“他听谁说的呀?他打你了还是骂你了?”
  我负气道:“他没打我也没骂我!只求你以后别再害我了成不成!你和武媚的事儿我也不想管了!”
  他侧目寻问,神情颇为担心,“三哥到底把你怎么了?”
  “他……!”让我怎么张这个口,“你别问了!以后别找我!”
  他指着我颈后的於青惊呼,“你脖子上怎么了?青了一大块!三哥打的?下手可真狠!”
  “不是他打的!”我连忙伸手遮掩於青之处,“他才不会打我!”
  “怎么弄的?”雉奴眨巴着眼睛,一付大为不解的样子、
  “少管!”问得我都没了词儿,总不能说是咬的吧!
  他站起来,来来回回审视着脖子上的青紫,‘嗤’的笑了,“三哥还有这嗜好!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还不都是你害的!”被他说中,尴尬的要死,“你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事儿!没别的事儿,我可要走了!”
  雉奴喜笑颜开道:“就是想跟你说一声儿!皇后同意媚娘进宫了,这就准备去感业寺接她!”
  “就为这点儿小事情把我叫来!你知不知道我正在水深火热之中!” 武媚回宫是迟早的事儿,我没当做奇闻,起身道:“我可要走了!以后没事儿别找我!”
  你的女人回宫跟我有什么关系!非要让我和你一起分享喜悦心情不可吗?回到府里,直接朝如宣阁而来,刚走进月亮门,冷不防被人一头撞在肚子上,痛得倒抽一口凉气,腰都直不起来,定晴一瞅,又是仁儿。
  “娘!疼吗?”这小家伙总算知道害怕了,忙扶着坐在石头上,“是不是很疼呀?儿子没看见您进来!”
  “不疼!不疼!你一个小儿能有多大劲儿!”坐了一小会儿,总算是不疼了,我忙把儿子搂在怀里,给他挽了挽两只小丸髻,又整了整衣衫,“总像个没王蜂一样!刚罚跪又忘了!娘那天打的疼不疼?”摸了摸儿子的小脊梁,总觉得那日把打他疼了。
  “才不疼呢!娘舍不得打!”仁儿嘻嘻一笑,顽童的模样。
  我趁机劝导儿子,“不要总是淘气,要好好读书知道吗?你是哥哥,要给弟弟、妹妹们作榜样!不能带着头儿胡闹!”
  “娘……!”小眼睛一翻,马上茬开了这个话题,“娘,父王要走!您不去看看吗?”
  “要走?上哪去?”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走呢?
  “好像……儿子也没听清,您去问问父王吧!”这孩子趁我分神之际,蹦蹦跳跳跑了。
  我又折回蘅芷阁,正门大开着,张祥指挥着侍者、仆妇正在搬这搬那的忙活儿,一只脚刚踏门儿,就见他正要往外走。
  “上哪去?怎么说走就走?”
  “安州,明天中午走!”他回身抓住我一只袖子,“可儿!你们就别跟着去了!过几个月我就回来了!”
  “过几个月!”我绕过去拦住他,“风风火火的,你急着去安州做什么?”
  “有些事务要处理!不跟你多说了!”他把我拨在一边,自顾自走了。
  这叫什么事儿!误会刚刚消除他就要走,连个缓和的时间都没有,要走也不提前说一声儿,他到底去干什么呀?
  夜幕降临,如宣阁内摆好了丰盛的晚餐,他边吃边翻着地图模样的书籍。仁儿不见,落雁又去找。两个龙凤胎兄弟才三岁,都需要保姆喂,只有琨儿默默不作声的扒拉完一碗饭。
  “多吃些!读书都读瘦了!”我接过一小碗馄饨放在琨儿面前,自认对这个孩子亏欠多多,上有仁儿那个淘气包,下有两个小兄妹,平时就不大见到他,偏偏琨儿又是个不言不语的孩子,每天只知道拼了命的读书。
  “儿子吃不了,分您一半!”他用小勺舀出了几个馄饨放在了我的碗里。
  “读书不要太拼!该玩就就要玩儿!”这俩儿孩子正好倒着个儿,年纪只差一岁,一个是太活泼,一个又太不活泼。
  琨儿抬起清亮亮的眼睛,“娘,您不知道!上次做文章,儿子输给了二哥,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输了!”
  “这也不奇怪,玮儿天赋异禀!耳闻能诵,过目不忘!输了也不丢人!”他终于插了一句嘴,却是称赞元如娴的儿子。
  “是啊!玮儿的娘就是‘天赋异禀’,我自认不如!我的儿子自然也不如她的儿子!”我站起来,满心里不是滋味,刚想去西暖阁瞧那两个小的,蓦地一回头,就看到琨儿正冲他父亲吐舌头。
  帘子动了一下,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李玮已经立在了大门口,向正面张望着,他只比仁儿小了半岁,穿一件浅蓝色的锦袍,粉妆玉琢的一个小男孩儿。
  “进来吧!”我朝他招招手。
  李玮冲我笑了笑,闪身而入,中规中矩的立在食案一侧,“父王,儿子是来找三弟一起去练字的!”
  他随口问道:“你们俩最近临什么贴?” 
  李玮答道:“刚开始临快雪时晴帖》!”
  他点了点头,似是很满意,抬眼看了他们兄弟一眼,又问道:“仁儿呢?”
  “你才看到仁儿不在这里呀!落雁已经去找了!”这反应也太慢了吧!
  话音刚落,落雁一头扎了进来,一脸的焦急,“殿下、王妃,世子又闯祸了!你们快去看看吧!”
  “又怎么了?”这孩子一天到晚的闯祸,这次不知又生出什么新花样。
  落雁回禀道:“世子偷偷拿着短剑出了府,跟市上的小无赖们打到了一起!当场就打伤了好几个!金吾卫要拿他,幸亏宋典军及时赶到,才把世子给领了回来!自己个儿跪在正堂了!”
  这是什么儿子!居然又打伤了人!这是八岁孩子做的事儿吗?也不等我们发落,自己倒跪在正堂了!说他不懂事儿吧!却又是个伶俐的孩子,还不是怕我们责打他。
  “取家法过来!”李恪朝落雁吩咐。
  “你要打他?他还是个孩子呢!把他打坏了可怎么好?”那孩子已经知道错了!骂一顿也就罢了,真要被他用棍棒打上去,非打出个好歹不可。
  “父王,饶了哥哥吧!哥哥就是一时淘气!”两个孩子也帮着仁儿求情。
  落雁颤巍巍握着一柄三尺来长的竹板,足足有三寸厚,这要是打在儿子身上!三郎!我来不止阻止,他一把夺过‘家法’走了!两个孩子和我一起追了出去。越过蜿蜒的画廊,眼前他冲入了正堂。
  “仁儿,你父王来了!快走!”我大声提醒儿子及时逃跑。
  仁儿没能逃出来,我听到几声如击打败絮的闷响,加快脚步冲了进去。儿子的背上不知道挨了多少下,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小小的身子在颤栗着。
  “仁儿!我的孩子!”我上前将儿子搂在怀里,让他再无下手的机会。
  “娘,儿子知错了!儿子知错了!”仁儿没有哭,只是用求助的目光望着我,可怜巴巴的样子。
  “三郎,你就饶了仁儿吧!他知道错了!”打在儿身痛在娘心,我立时泣不成声。
  “你就护着他!早晚闯出大祸!”他拿我们母子也没了辙,扔下木板子走了。
  见父亲走后,仁儿才扑在我怀里抽泣,一张小脸脏兮兮,成了花猫模样。
  揉着儿子被打的脊背劝道:“以后不要淘气了!以后就跟两个弟弟一起好好念书!你听话些,还能挨打吗?堂堂王府世子跟一群小无赖打在一起,传到外人耳朵里也不好听,你父王能不生气吗?”希望这一番苦口婆心的教导,他能听进去。
  

           

第一百章 颜面扫地

    
  俗谚云:棍棒下出孝子!自那日挨了几板子,仁儿老实多了!每日能坐下来念念书,总算了一桩心病。
  这里顺心了,那里又不顺心,李恪一走三个多月,除了一封平安信之外,再也没有消息,整日里盼星星盼月亮,就是盼不到他回来,眼看初冬已近。
  萧夫人又邀我一同去宫里看望萧淑妃,这也难怪,萧云儿现在正得宠,她自然要上赶子巴结,再不是人家寄养在萧家时的光景了。我是一万个不想去,自从萧云儿替我圆谎那次,她就对我冷冷淡淡的,一定是误会了!误会我跟雉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果然不出所料,来到昭庆殿以前,萧云儿只跟萧夫人说说笑笑,倒把我晾到一边儿。我才没当回事,反正我不是她们萧家的人!不理就不理吧!
  就在这时,高延福又非常不恰当的出现在这里,躬着身子笑道:“王妃,陛下请您过去一趟!”
  我立刻看到萧云儿聚变的脸色,用敌意的目光瞥着我,瞥呀!你越瞥我越去!
  甘露殿的偏殿里,雉奴穿着一件柘黄色衣袍,头戴软翅幞头,只是脸色不大好,似有些憔悴,“可姐姐,坐!”他指了指旁边的坐榻。
  “怎么样?你的武媚进宫了吗?”这三个多年来,我还真没打听这件事儿。
  “早来了!先前在皇后身边做宫女!最近快要临盆了,就让她住在了凝香阁里!专门派了人服侍!”雉奴笑着,一脸的春光灿烂。
  “哟!你下手可够快的!”这武媚总算是苦尽甘来了,恐怕从此这皇宫再难安宁了吧!“我能见见她吗?”这个机会当然不能错过,别让女皇再忘了我!
  “还是……还是算了!”雉奴竟推托起来,“媚娘的姐姐、母亲都在那里住着呢!她有人照顾,什么都不缺,你就别担心了!”
  笑话,我担心她!不去就不去,等她生了孩子再去看也不迟!“哎!你三哥都走了好几个月,他到底去做什么了?”还是这件事最要紧。
  “三哥是安州都督,当然是给安州的事务给绊住了!”雉奴又趁机打趣道:“你想他了?”
  “废话!”我白了他一眼,突然想到了什么,“要不你写个诏书让他回来!”
  “可姐姐,你……!”雉奴瞪着他那‘惊世骇俗’的小眼睛。
  越来越觉得这个办法极好,不得不佩服自己聪明,站起来坐在雉奴身旁,“你是皇帝呀!你写个诏书叫他回来,他一定会回来的!”
  “可姐姐……!”他一脸为难的样子。
  “你写不写?我帮了你那么大的忙,你帮帮我怎么了?”我从笔架上取下一只笔,搁在雉奴的手里,“写!”
  “以什么名义写呀?”雉奴似是在笑我。
  “我不管!你随便找个眉目!就说……就说……!”我也在冥思苦索着,一时半时也想不起来,“你想!你是皇帝,理由一定很多!”
  “这是什么谬论!”雉奴摇摇头,提笔写下几行小字,不说内容,光是行云流水的书法也让人刮目相看。
  “好漂亮的飞白书呀!没想到你也写得这么好!”我捧起诏书,忍不住赞叹。
  “你每天只看着三哥,什么时候注意过别人!”雉奴一时又酸溜溜,从我手上拿过诏书递给高延福,“传朕的口谕下去,快马送安州都督府!”高延福接过诏书同一干宫女、内侍全退了下去,雉奴又把脑袋伸在我面前,“这样可满意?”
  “这还差不多!”我终于放了心,坐下来吃口茶,又打量着这座殿宇,又忆起了往昔,就是在这座偏殿里,当时唐太宗非要逼着他娶焉耆公主为王妃,“你干什么呀!”冷不防被人抱在腰际,我用力将他推开,正色道:“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可姐姐,不是见你无聊嘛!”他又往我这边移了移,眼中尽是迷离之态,“朕也是关心你!你现在不觉得孤单吗?”他又把身子靠过来,低声在我耳边道:“朕不是小孩子了!是个真正的男人,……可以满足可姐姐的任何需求!朕会毫不吝啬!”
  “你什么意思?”我推开他质问,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他说的话!我从十四岁看大的雉奴,“你把我当成水性杨花的女人?”
  “难道可姐姐不是吗?难道可姐姐现在不孤单?难道可姐姐现在不需要男人?可姐姐如果不需要男人,会让朕传三哥回来吗?”他反手握住我的手腕,“三哥能做到的,朕也能做到!朕也能让可姐姐满足!”
  “你!”我真想打了一个耳光,把我当成了什么人!用力丢开他的手起身,“告辞!以后别找我!”
  “可姐姐!”他上前拖住我的衣袖,口气也软了下来,“朕只是跟你开个玩笑!”
  我回头,用了那种极为鄙夷的眼光,“有你这样开玩笑的吗?还是那句话,以后别找我!”
  “可姐姐!”走到宫门处,他又叫住了我,“每次说到‘可姐姐’三个字!朕心里都是暖暖的!可姐姐就像冬日里的阳光一样暖!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在胡姬酒楼里!那年朕只有十四岁!六国使节来朝,可姐姐六试婚使,朕都跟在你身后瞧热闹!朕那时就觉得可姐姐好亲切,朕好想亲近!后来可姐姐受了委屈,朕跑到萧家探望……!”
  “别说了!”我一步步走近他,目光如炬,“几句花言巧语,我就会感动吗?你说的都是假话!你爱的只有武媚!别在我面前装出一付情圣的模样!”
  “朕爱媚娘,就不能爱可姐姐吗?”他的眼中闪着几点泪光。
  “我是你嫂子!”我指着他,威胁道:“以后再对我说这些话!我就把你的一言一行公诸于世,让天下人都看看你这个龌龊的小人!”
  “你不是嫂子,你根本不是萧泽宣,你是萧可!”他也学了要挟人的本事,“朕要是把这个秘密说出来,你就是冒充王妃的罪名,你就不能留在三哥身边!”
  “你去说呀!你这个小人,你去说呀!”我终于看清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些年算是白相识一场。
  “朕不会说的!”他默默低下头。
  “说不说是你的事儿!随便!记住刚才的话,永远别来找我!”扔下几句话,准备拂袖离去。
  “可姐姐,你去劝劝高阳妹妹好吗?”他又堵在了宫门前,“十七妹这次太不像话!养了无数面首,整日欺负大伯房遗直不说,还伙同荆王叔父、巴陵公主等人乱谈政治,处处出恶言辱及于朕!又派人占星、卜筮、窥视宫省,罪名说大可大,说小可小!舅父正在查办这件事儿!你劝劝她,让她别再闹了!让她本分一点儿!真要出了什么状况,皇家颜面扫地呀!”
  “是吗?你还知道什么叫皇家颜面扫地!”我讽了他一句,转身而去。
  

           

第一百零一章 祸起萧墙

    一个月后,果然如雉奴所说那样,高阳出事儿了。一桩风化案被长孙无忌审成了谋反案,高阳和驸马房遗爱同时被捕,牵连到荆王李元景、巴陵公主和驸马柴令武这些皇亲国戚。巴陵公主,唐太宗的第七女。柴令武是平阳公主和柴绍的儿子。李元景是唐高祖李渊第六子。
  房遗爱、柴令武原是魏王李泰的人,不得志时发些牢骚,和谋反相差甚远。物以类聚,李元景也对是现政颇为不满,看不惯长孙无忌横行霸道,聚在一起说些怨气话,却没料到给人扣上了谋反的罪名,高阳大概是因为房遗爱被牵连在内。
  这是永徽初年震动政坛的第一件大案,举国哗然,株连到的全是皇亲国戚。
  眼睁睁看着事情发生,我没能力救高阳,再不想进宫见雉奴,只有盼着李恪早日归来拿个主意,毕竟这些人都是正宗的金枝玉叶,一时半时,长孙无忌也不会拿他们怎么样!
  向窗外一望,仁儿拎着小弓箭,欢欢喜喜的蹦了进来,在帘外伸出了小脑袋,“娘,父王快到金城坊了!”
  盼了几个月,终于回来了,立刻吩咐张祥开正门迎接,又让落雁去准备洗尘的酒宴。
  一走四个月多,见到我时连一点喜悦之情都没有,正襟危坐于蘅芷阁内,只是把斗篷给扔在一边,露出一件天青色的冬袍。
  “高阳的事儿你知道吗?”我端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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