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之嫡女无双-第15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没去闯是对的!”微顿了片刻,裴元歌才道,“前些日子,我三姐姐和万关晓在裴府私会,被爹逮个正着,大发雷霆,震怒得不得了。在这时候,如果再被他逮到你私闯裴府来见我,以我爹的脾性,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所以,你最近还是规矩点吧!”
私会?宇泓墨思索着,神情有些古怪。
如果只是私会,以裴尚书的性情,最多也就是发顿脾气,心底却还是疼爱女儿的,现在会这么震怒,恐怕裴元容和万关晓不止是私会,而是做出了什么事情吧?
察觉到元歌在暗中撮合裴元容和万关晓后,宇泓墨虽然不知道缘由所在,但既然是元歌想要做的事情,他自然会想办法帮忙,因此暗地里对万关晓诸多关注。乞愿节后,万关晓和裴元容的关系似乎有所冷却,宇泓墨自然是知道的,也能猜到原因,所以才故意点名让万关晓参加秋猎,好给他镀金,让裴元容另眼相看。而以万关晓的性情,经过这件事,必定会抓住机会,断绝裴元容的心思,八成是……
看宇泓墨的神色,裴元歌就知道他定然猜出了内情,微微咬唇,道:“我家里的事情有些乱七八糟的……”心中难免有些担忧宇泓墨的观感。
“裴元容是裴元容,你是你,我分得清楚。”宇泓墨看出她的心思,无所谓地道,“再说,这天底下,还有比皇宫更乱七八糟的地方吗?”说着,眼眸中忽然间又绽放出光辉,耀眼如日,“元歌,今天我为了帮你消除嫌疑,可是背了大黑锅,现在指不定皇祖母把我想得多阴险狡诈呢!我为你做出这么大牺牲,你要怎么补偿我?”
没想到宇泓墨居然跟她讨赏,裴元歌忍不住笑道:“九殿下有什么吩咐?”
“我就不为难你,只要你肯帮我绣个荷包就好,怎么样?”宇泓墨眼睛睁得大大的,光华璀璨,灼灼地凝视着裴元歌,充满了柔情和渴望。
被他这样热烈而希冀地注视着,裴元歌只觉得那眼眸如火一般,几乎将她的心融化成一滩春水。
难怪别人都说,九殿下容貌无双,而那双眼眸更是勾魂摄魄,每一个凝视都能让女子心醉。从前或许是对宇泓墨抱持戒心,每次都要凝聚心神,小心翼翼地应对,所以感觉还不明显。但自从秋猎他表白之后,或许是因为卸下心房的关系,总觉得他似乎越来越美貌魅惑,简单的一句话,凝视的一个眼神,都会让她难以抗拒,不知不觉地随他起舞,越来越容易被他牵动情绪……。
啊啊啊啊,这个宇泓墨,真是妖孽,是祸害!
“不行!”裴元歌坚决地拒绝道,“现在叶氏的人正盯我盯得紧,恨不得把我抽筋剥皮,避嫌还来不及,哪有往上面撞的道理?如果被人认出是我的手笔,那可是铁板钉钉的证据,跑都跑不掉!现在正是要紧的关头,你就收敛点吧!”
“元歌!”宇泓墨拖长了声音,很热切地道,“放心,我会很小心,不让任何人看到!”
“不行就是不行!”裴元歌被他微微沙哑而充满诱惑的声音带得心几乎软得要答应,随即又暗恨自己不争气,居然也开始沉溺于宇泓墨的美色。为了摆脱这种影响,她快刀斩乱麻地道,“贵妃娘娘宣召我前去,我已经耽误了很久,不能再延误时候了,现在必须要过去。”虽然贵妃宣召是泓墨故意做出给太后看的,但总还是要走个过场,好让太后不起疑心。
说着,不等宇泓墨说话,便急匆匆地离开。
看着她盈盈远去的身影,宛如出水莲般柔婉动人,宇泓墨忍不住蹙眉,随即又微微扬起头来,嘴角浮起了一抹微笑。元歌啊元歌,你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吗?我就不信,我还要不来你一个荷包!想着,眼珠子一转,施展轻功,抄近道先赶到了长春宫。
于是,当裴元歌拜见柳贵妃,双方寒暄后,柳贵妃无奈地看了眼旁边的宇泓墨,浅笑着开口道:“元歌,当初你就是一幅绣屏赢得太后赞誉,刺绣的手艺实在了得。正巧本宫最近想要做个荷包,可是,御制监做了好些拿来给本宫看,却都不合本宫心意。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为本宫绣个荷包?”
荷包?裴元歌几乎是下意识地看了眼宇泓墨,正巧看到他眉开眼笑,得意洋洋的模样,不禁扶额无语。
这个泓墨,真是贼心不死!
“怎么?元歌你不愿意吗?”柳贵妃凝视着裴元歌。
柳贵妃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裴元歌根本无从拒绝,只能恨恨地瞪了眼宇泓墨,福身道:“贵妃娘娘说笑了,您不嫌弃小女的手艺,是小女的荣幸,等小女做好了,自然会亲自送来给贵妃娘娘过目。”
闻言,宇泓墨在旁边悄悄地扬起了眉毛。
哼,他要不到荷包,母妃出马,总能要的来了吧!
从长春宫回到萱晖宫,太后照例问起了柳贵妃找她的用意,裴元歌便简单说过,就连柳贵妃想要拖她做个荷包的事情也说了。反正贵妃当时话语说到那份上,她也不好拒绝,并没有什么需要隐瞒太后的,倒不如实说,免得将来这荷包出了差错,反而会招惹太后疑心。
果然,太后并不在意,只当柳贵妃的确一心想招揽裴元歌,为了避免柳贵妃得逞,反而待裴元歌更加温和。
次日,在太后的授意下,裴元歌和皇帝“偶遇”。
命张德海带人看守着四周,免得被人听到他们的对话,皇帝这才转过头来,看着裴元歌,开口问道:“听说你昨日和泓墨演了一出好戏给母后和叶氏的人看,弄得双方各有怨憎,是吗?”言语之中似有意似无意地咬重了“泓墨”的字音。
赵林是皇帝的人,而她昨天必须借助赵林,才能把张嬷嬷引到假山群中,“凑巧”听到她和泓墨的对话,因此,裴元歌并没有想过这件事能够瞒得过皇帝,赵林定然会将事情经过详细地禀告给皇帝听,因此也不否认,点头道:“是。”
“事情的经过朕都知道了,不过,这件事的起因是怎么回事?”
皇帝的声音素来低沉,但听在裴元歌耳中,却犹如铁锤一般,让她的心微微抽紧。皇帝这样问的用意究竟是……。裴元歌稍加思索,便道:“启禀皇上,或许是因为废后的时候,叶氏有人对小女怀有恨意,而今日小女父亲的行为,更让叶氏耿耿于怀。但是,太后对小女还算宠信,所以叶氏的人为了除掉小女,便借赛马时九殿下相救想要的事情做文章,好让太后对小女产生嫌隙。”
她故意轻描淡写地略过宇泓墨,免得被皇帝看出端倪。
“泓墨素来任性,连朕难以管束,居然会协助你演戏,这倒是让朕有些惊讶了。”皇帝缓缓地道,似乎在说笑,又似乎另有深意。
裴元歌心中一突,竭力保持表情不变。
“赛马时,小女过于逞强,以至于身陷险境,多亏九殿下相救,才得以保全性命。原本,小女不该再惊扰九殿下,只是在叶国公夫人和世子夫人的栽赃污蔑下,就连太后娘娘似乎也起了疑心,小女虽然也能够自己辩白,但是空口白牙地说九殿下处于救人的善意,或者说九殿下救小女另有图谋,太后娘娘终究还是会心存疑虑,无法释怀,但是若是从九殿下嘴里说出,被张嬷嬷听到,那就截然相反。小女也是姑且一试,求到了九殿下跟前,没想到九殿下居然会答应。或许是因为九殿下担心,太后若是对小女起了疑心,或许会对皇上有所不利,所以才愿意帮忙的吧!”
先讲述了自己求泓墨帮忙的原因,又将泓墨愿意帮忙的缘由锁定在皇帝身上,并不涉及其他。
“裴元歌,你很聪明。的确,那些话让泓墨来说,母后会更容易相信。”皇帝点点头,缓缓地道。眼前的少女,总能给他一种意料之外的惊喜,以及惊讶,秋猎赛马时,她的那份血性和拼搏如是,眼下这种对太后心里的猜度和把握亦如是……。
究竟经过了什么样的事情,才能够磨砺出裴元歌这般的机敏练达?
但是,经历过太多事情,看透世情的人,或许会有她的这份机敏练达,但同时也被现实磨去了心中最初的悸动,因为对事情的得失,人心的猜疑看得太清楚,所以见机不妙便不会强求,因而变得越来越圆滑冷酷,只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决定,从不冒险,更不置诸险地。但为什么,裴元歌却能够在经历那些事情后,仍然保有着赛马时所流露出的那股血性、倔强,以及拼搏?明知实力悬殊,事不可违,却还宁愿堵上性命去求得那渺茫的机会?
这种看似鲁莽的倔强和血性,甚至比她的机敏聪慧更能够打动皇帝的心。
或许是因为自己太过冷酷无情,所以反而会更羡慕和喜欢这种难得的激情吧?因为那正是他所没有的!皇帝有些恍惚地想着,又慢慢地回过神来,看似漫不经心地道:“这么说,那只是叶国公夫人和世子夫人的污蔑栽赃,想要借此离间你和太后的关系了?”
他所谓的“那”,指的显然是裴元歌和宇泓墨的私情。
裴元歌心猛地一顿,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瞬间脑海中闪过千百个年头。
她清楚地知道父亲对她的疼爱,只要是她心之所向,即使有所为难,父亲到最后还是会成全她。所以,在裴府祠堂,当父亲问及宇泓墨和她的关系时,裴元歌毫不犹豫地说出了真相,因为她相信父亲。可是,皇帝却不同……。尽管说,裴元歌隐约感觉到,皇帝对她的另眼相看,或许并无任何暧昧,但是泓墨是皇子,她的身份又如此敏感,很难说皇帝知道她和泓墨的事情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但是,若她否认,等到扳倒太后之后,泓墨终究还是要向皇帝请旨赐婚,到时候皇帝自然会察觉到她在欺骗他……。
人和人之间的信任,有时候其实很脆弱,一个谎言就能将所有击碎。
到时候,依然会牵连到泓墨。
或许是因为爱重,所以裴元歌丝毫也不想因为自己而连累泓墨,那么,到底要如何回答,才能够跳出这样两难的境地呢?
正文 211章 疑神疑鬼,太后癫狂
“回皇上的话,小女曾经两度被退亲,虽然说根源并非小女的过错,但身为女子,名声难免有所损伤。叶国公夫人和世子夫人定是看准了这点,所以才拿这种事情做文章,故意污蔑小女。”知道答话不能太迟,否则就等于承认了她和泓墨之间有关系,裴元歌脑海中瞬间闪过千万个念头,千万种顾虑,但回答得却很及时。
这话乍一听似乎是说她和宇泓墨并无关系,只是叶氏借题发挥,故意污蔑她的清誉。
但实际上却巧妙地转移了话题的焦点。
皇帝问的是,她和宇泓墨之间的私情,只是叶氏为了除掉她而故意栽赃陷害,但却并没有点明,而只是用“那”含糊带过。裴元歌就抓住了这个漏洞,偷梁换柱,将事情的重点变成叶氏说她和宇泓墨有私情是栽赃陷害。而这个也算是事实,因为叶氏的确不知道她和宇泓墨的事情,只是借着赛马时宇泓墨救她的事情闹事。
虽然这种说法有投机取巧的嫌疑,但只要留一线余地,将来就有转圜补救的机会。
皇帝脸上似乎掠过一抹疑惑,随即又沉淀下来,审视着裴元歌。那种貌似安静实则锐利的眼神,仿佛能够看透人心。裴元歌心头暗自紧张,背上渗出一层薄薄的冷汗,却不敢有丝毫异状,只是沉静地保持着应有的恭谨和礼仪。
出乎意料的,皇帝并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转开了话题:“母后最近待你如何?”
“说到这里,小女也很奇怪。”听皇帝不再继续方才的话题,裴元歌心中暗松一口气,“按理说,小女父亲最近在朝堂上几次针对叶氏,叶国公夫人和世子夫人又这般诋毁小女,太后娘娘明显也有些疑心,按理说,即便不至于发作,但也该对小女有些冷落猜疑,借以敲打。但奇怪的是,至少在明面上,太后娘娘待小女反而比从前更好。尤其这次小女入宫时,太后娘娘的神态很奇怪。”
为了取信皇帝,在这些事情上,裴元歌丝毫也不加以隐瞒。
“嗤——”皇帝发出一声冷笑,许久才慢慢地道,“她自然要好好拉拢你,现在的你对她来说,可比从前更加有用!从前你不过是枚好用的棋子,现在却可能是她救命的护符!”
皇帝素来深沉难测,喜怒不形于色,即使震怒之时,也依然是保持着淡淡的面容,声调微扬,之时周身都透漏出无形的压力。但这次,他的脸上却浮现起真切地讥讽之意,鲜明得让裴元歌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救命的护身符……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皇帝显然无意为她解惑,淡淡地道:“裴元歌,接下来的事情,你就……”他不紧不慢地说着,眼眸深处却掠过一抹狠厉阴冷,当年的血债,他一笔笔地记着,在心底发誓,总有一天会让太后连本带利地偿还,而现在,时机已经慢慢成熟……多亏了裴元歌!
深夜,夜色如墨。
朦胧中,太后似乎又回到了最初见到景芫的时候。
“妾身拜见母亲!”那个芳华正盛,如同莲花般清丽的女子走到她的面前,盈盈下拜,如玉的肌肤,璀璨的眼眸,沉稳大气,和旁边年轻俊朗的少年珠联璧合,登对得让当时还只是太子妃的她觉得无比刺眼,却不得不摆出笑意,柔声道,“阿芫快起来!”
记忆中的画面如水般漾起层层涟漪,再清晰时,却是另外一幅场景。
已然是皇宫之中,她是尊贵无比的皇后,拉着侄女叶玉臻说话,亲热异常,而旁边年轻得甚至还有些稚嫩的太子却连看都没看一眼玉臻,甚至在她留他用膳时,太子俊朗的眉眼浮起了一抹淡淡的赧意:“母亲赐饭,孩儿本不该辞,只是阿芫怀有身孕,孕吐得厉害,孩儿实在不放心,想回去看看她好不好!”
恭谨有礼的话语,却让太后心中的刺更加尖锐疼痛。
隐隐约约的,太后知道这是梦境,所以她没有像记忆中那样摆足了慈母的架势,关切地催促太子回去探视阿芫,而是来到阿芫的床榻前,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柄明晃晃的长剑,冲着床上那个女人死命地砍了下去,一剑又一剑,一剑又一剑,直到那个女人鲜血淋漓地躺在床上,美丽的脸上全是血痕,变得狼狈不堪,这才泄尽了怒气,将宝剑仍在一边,想要离开。
而就在这时,床上那个满身鲜血的尸体却突然坐立起来,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臂。
太后被吓了一跳,看着那双手上的血不停地蔓延,一直蔓延到她的手臂,再到衣衫,最后化为火红火红的火焰,几乎将她燃烧殆尽。那情形无比真实,就连疼痛都真实得让太后难以忍受,顿时忘记了这是梦境。
她拼命地挣扎呼喊,死命地甩手,想要摆脱阿芫的纠缠,却不知道何时,那张脸不再鲜血满面,而变得蓬头垢面,满脸的痘疹浓浆,黑洞洞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凄厉地嘶喊着:“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我?”
太后拼命地想要甩开她,嘶声尖叫。
“景芫,别来缠着哀家!”她大声地喊道,满脸愤恨,“要怪就怪你自己,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凭什么占据太子妃的位置?平生占着太子的心?那个位置该是玉臻的,是我们叶氏的女子的,你不配,所以你就得死!死!死!你给我去死!别来缠着我!别来缠着我!”
太后奋力嘶喊着,猛地从睡梦中惊醒。
沉寂的夜色中寂静异常,告诉她一切不过是幻觉。太后这才微微地吁了口气,察觉到自己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汗意湿透了寝衣,在深秋的夜里寒冷刺骨,很是不舒服。太后正要张口叫张嬷嬷过来帮她换衣裳,却看到纱帐外面隐约坐着一个窈窕的女子身影,却明显不是张嬷嬷,顿时心中又是一惊。
这时候那身影却起身,走到窗前,透进来的月光照亮了那人的面容,依稀正是梦里那清丽如莲花般的女子,只是璀璨的眼眸却十分诡异地看着她,唇角微微弯起,透漏出无数的阴冷诡谲,仿若鬼魅。
才刚从噩梦中清醒过来的太后,见到梦中的鬼魅竟然出现在眼前,任凭她多镇静精明,都被骇得三魂七魄去了一半,几乎昏厥过去,再也忍耐不住,嘶声尖叫起来:“啊——”
“太后娘娘,太后娘娘……”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急切的呼喊声,太后慢慢从混沌的意识中回过神来,眼前的景象从模糊到清晰,然而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却依然是景芫的容颜,太后骇然失色,猛地又惊叫起来,连连喊着:“走开!走开!别来缠着我!别来缠着我!”
“太后娘娘,您怎么了?”旁边一人忙抓住她的手,关切地问道,却是张嬷嬷,“您醒一醒,这是裴四小姐!”
裴四小姐?
太后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裴元歌,再定神一看,眼前的人虽然与景芫容貌相似,但却略带着些稚气,正是裴元歌。这才松了口气,浑身如虚脱般,几乎散了架。殿内的情形慢慢映入了眼帘,窗户外一片漆黑,殿内燃着烛火,显然仍是夜晚,太后又猛地察觉到不对,问道:“裴元歌你怎么会在哀家的寝殿?”
平日里安寝后,都是张嬷嬷服侍她的,裴元歌并不该出现在这里。
听到她咄咄的语气,裴元歌似乎有些不知所措,还是张嬷嬷代她解围道:“太后娘娘,您忘了?今天晚上皇上过来探视您,跟您说了会儿话。等皇上离开后,您就将裴四小姐宣召过来,让她陪着您。方才,因为有事奴婢出去了一趟,托裴四小姐照料您,结果突然听到您的声音,和裴四小姐慌乱叫人的声音,急着进来一看,才发现是您做了噩梦,被魇住了。不过,您这会儿已经醒过来,也就没什么了。”
她当然知道,太后定然是做梦梦到了那个女人,才会在看到裴元歌时这般模样。
但当着众人的面,张嬷嬷却不能说出口,只能掩饰是太后做了噩梦。
太后这才想起来,晚上皇帝过来,似有意似无意地说起了景芫的事情,让她心神不安,这才在皇帝离开后就叫裴元歌过来。没想到方才做了噩梦,竟是将这事忘记了。发现一切正常,只是做了个噩梦,太后的神色慢慢缓和,猛地又想起自己梦中的言语,心中不安,试探着道:“哀家在睡梦中说了些什么吗?”
裴元歌摇摇头,道:“小女醒过来时,太后娘娘您就猛地坐起身来。小女看着您似乎除了冷汗,怕被风一吹着凉,所以起身去关窗户,结果您却突然大叫起来。小女吓了一跳,急忙叫人进来,并没有听到您说梦话!”
见她神色诚挚,不似作伪,如果说她真的听到什么,应该不会仍然这么镇静,总会有些许破绽漏出来,既然这样平静,显然的确没听到什么。太后微微放心,但随即又想起窗户边那个诡异的笑容,心中猛地一动,忍不住怀疑到,会不会是裴元歌故意吓唬她?
但转念一想,太后又觉得没道理,毕竟裴元歌绝无可能知道阿芫的事情,再说也没必要吓唬她。最重要的是,如果裴元歌是故意吓唬她,应该不会自己说出去关窗户的事情……这么说起来,应该是自己刚从梦中醒来,有些不清不楚的,骤然看到裴元歌,错当成阿芫,才会出现错觉吧?
“哀家有些口渴了。”太后拍了拍裴元歌的手,声音有些嘶哑。
裴元歌会意,柔声道:“小女去倒水来。”说着,起身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烫过的茶水壶,倒了杯水出来。
太后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她,见裴元歌一举一动级十分正常,并无异状,终于彻底地放下心来。而就在这时,裴元歌却忽然转过头来,看到太后,忽然眉梢微微扬起,露出了一个诡谲莫测的笑容,阴冷森寒,与她方才所看到的一模一样!
才刚放下心的太后,见此又是一声尖叫……
正文 212 李明昊的把柄
“泓墨,你听过景芫这个名字吗?”
碧绿色的冬青掩映下,裴元歌一身浅红衣裳,犹如流动的胭脂,婀娜多姿。前世的她在京城时混混沌沌,后来嫁去江南开始蜕变,但接触的大多都是江南一带的风土人情,因此对京城的人事颇为陌生。这次虽然无意中卷入皇室漩涡,但终究时日浅,对京城的高门大户也不了解,因此,从太后的梦呓中听到景芫这个名字后,她最先想到的就是来问宇泓墨。“景芫?从来没有听到这个名字!”宇泓墨思索了许久,还是摇摇头,显然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裴元歌微微皱眉,又问道:“那你可知道京城是否曾经有过姓景的外戚?”太后的梦呓中曾经提到,那个叫景芫的女子曾是太子妃,还提到叶玉臻。叶玉臻是废后的名讳,这么说起来,景芫应该是皇帝做太子时的正妃。按理说,既然能够得封太子妃,出身再怎么说也应该不错才是。何况,封了太子妃,而且当时又很得皇帝的心思,就算原本出身不高,家族也应该因此而荣耀过一段时间,不可能默默无闻。“景?我想想看。”宇泓墨快速地见脑海中所知道的妃嫔过了一遍,仍旧摇摇头,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宫里还真的从来都没有过姓景的妃嫔,就连宫女女官中也从来没有姓景的,同音的也没有。不过也不奇怪,毕竟,景这个姓还是很少见的。怎么?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裴元歌沉吟不语。原本以为能从泓墨这里得到些许线索,没想到居然连泓墨都不知道,那么,景家应该不止不是显贵,还颇为寒微,而且,这位前太子妃恐怕没能荣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