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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无双-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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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没有见过安成隽,但沿路的人却都说安成隽到了京兆府,尤其还有那对中年夫妇作证;他说可以与六位主考官大人对峙,结果转头六位主考官大人就被人杀害……。现在别说皇上和这几位阁老了,连他自己都没办法再说自己是冤枉的。可是天地良心,他真的没有见过安成隽……。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禀告道:“皇上,刑部尚书裴诸城求见!”
原本皇帝这时候根本没心见任何人,但是听到裴诸城的名字,皱了皱眉头,却还是道:“宣他进来!”
裴诸城步履匆忙地进了御书房,他再度接受刑部,本就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再加上这段时间刑案增多,更是忙得好几天都没有合眼。今天正要回府休息,却又听说科场舞弊的事情,更有京兆尹慕生桂的夫人求上门来,将慕生桂牵连进这件案子的事情告知于他,求他帮忙救救慕生桂。
听了慕夫人的话,便立刻赶进宫来。因为裴元歌成为九皇子妃,他在宫内的消息还算灵通,得知如今慕生桂含冤莫白,便立刻求见。
“臣裴诸城拜见皇上!”裴诸城拜地道。
皇帝挥挥手,有些不耐烦地道:“起来吧!见朕有什么事?”
“回皇上,臣为京兆尹慕生桂而来。早在边疆之时,慕生桂便是臣的下属,三年前更是臣举荐他接任京兆尹,对于他的为人,臣很清楚,或许他在有些事情上不够敏锐,但心思纯良,绝不可能牵扯进科场舞弊一案,还请皇上明鉴!”裴诸城却没有起身,跪地道,“如果皇上允许的话,不知道能不能容臣问慕生桂和安公子几句话?”
没想到这时候裴诸城居然会为他求情,慕生桂感动得涕泪满面。
这要换了以前的刑部尚书,肯定理都不理他,直接将他推到火坑里,哪里还会像裴将军一样为他求情?不管成不成,裴将军有这份心思,就让他安心多了。
对于裴诸城的为人,皇帝还算相信,听到他这般信誓旦旦地为慕生桂求情,不由得顿了一顿,原本怒火万丈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下,思索了会儿,道:“你问吧!”
“谢皇上!”裴诸城道。
“裴尚书,原本学生听说你正直耿直,没想到您也是个被私情蒙蔽的人,只因为这慕生桂是你的下属,又是你举荐的,便包庇于他!学生真是看错你了!幸好学生当日不曾到刑部鸣冤,否则如今只怕和我哥哥一样生死不明了!”安成渊怒喝道,他一心认定是京兆府害了他的哥哥,如今听到裴诸城为慕生桂求情,难免心怀怨恨,出言不逊。
“年轻人,我能明白你这时候的心情,可是不能因为这样就冤枉人!”裴诸城沉着地道,显然,这些天的浮浮沉沉已经将他磨练出来,“听说六位主考官被杀,让慕生桂的嫌疑更重。可是,安公子,你冷静下来想一想,慕生桂只是个小小的京兆尹,从你揭发科举舞弊到现在,时间很短,他怎么可能提前就知道六位主考官会被人杀死灭口,因此故意说出和主考官对峙的话来?”
安成渊微微一怔。神色间多了几分深思。
“我相信这件事和慕生桂无关,如果你真的想要找到你哥哥的下落,就应该冷静下来,一起将事情理清楚!”裴诸城语重心长地道,“安公子,我想问你,你可记得,你哥哥到到京兆府揭发科举舞弊之事,是何日和时?”
安成渊断然道:“我当然记得,是九天前的酉时。”
“酉时的话,如果我没有记错,这个时间,慕生桂应该已经离开了京兆府,应该是有下面的官吏值守,以免遇到急案。”裴诸城思索着道,转头对慕生桂道,“既然那么多人看到安成隽往京兆府去,只怕他当真是进了京兆府,那么问题就应该出在当时值守的京兆府官吏身上。生桂,你可记得九天前值守京兆府的官吏是谁?”
慕生桂宛如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线生机,思索片刻便道:“我记得,是司法参军万关晓!”
万关晓?听到这个名字,裴诸城忍不住眉头紧蹙,他和慕生桂关系不错,但也不可能对他的下属了若指掌,因此竟不知道万关晓什么时候到了慕生桂的手底下?若是早知道的话,就该提醒生桂注意此人!不过,如果事情牵连到万关晓的话,只怕万关晓没那么容易承认,说不定会将罪责全部推倒生桂身上……。
而旁边的慕生桂已经急切地道:“皇上,臣请皇上宣司法参军万关晓前来对质!”
“准!”皇帝颔首道,他也听出了蹊跷,如果说安成隽真的进了京兆府,而当时值守京兆府的是司法参军的话,那最可疑的人当然就是这个司法参军了!
不多一会儿,万关晓便被传到,跪地拜见皇帝。
皇帝冷喝道:“万关晓,九天前是你值守京兆府,可曾遇到一名举子安成隽前来举报?”
之前举子们的行径闹得沸沸扬扬,万关晓当然也有所耳闻,早就在心中打突。当晚他值守京兆府,见到了安成隽,如今事发,他当然知道事情轻重。原本就在思索着要如何过关,因此被人传召时并不意外,当即答道:“回皇上,微臣的确当时的确遇到一名年轻举子,约莫十七八岁左右,前到京兆府报案。当时是微臣值守京兆府,因此有所知。”
终于得到哥哥安成隽的消息,安成渊迫不及待地问道:“那我哥哥人呢?”
“回皇上,当时微臣听到击鼓之声,便命人将击鼓人带进来。他自称名叫安成隽,有要案前来禀奏,微臣按惯例加以询问,可是安成隽说他所报之案事关重大,不能够轻易让人知晓,因此只肯告诉京兆尹大人,微臣便前去寻找慕大人,将安成隽交给了慕大人,至于事后情形如何,微臣便不得而知。”
反正他见安成隽时也无人看到,正好推得一干二净。
毕竟,遇到大案要案,司法参军不敢擅专,转而禀告京兆尹再正常不过。他说安成隽连案情都不肯告知,却是将事情推得干干净净,丝毫也不必牵连到自己身上。反正那时候,慕生桂一定就在家里,而大夏律法规定,家人和奴仆不能够作证,到时候事情就变成了扯皮,以他的机敏和巧言令色,还是有脱身的希望的!
慕生桂闻言愕然,忽然怒喝道:“你话说什么?当晚我一直都在家中,你什么时候带人来找我了?皇上,这万关晓根本就是在陷害臣,臣当晚在家中,并没有任何人登门,臣的妻子父亲和家中仆人都可以为证!”
“慕大人,微臣当时明明就将安成隽带去见您,您说让微臣先告退的,如今怎么——”万关晓说得迷惑而义愤,七情上面。
慕生桂喝道:“万关晓,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当晚是万关晓值守,若是他一口否认见过安成隽,那嫌疑就很大了,然而他却坦然承认见过万关晓,半点也不忌讳这件事,说安成隽不肯告知他案情,执意要见京兆尹,他便将人带去给京兆尹,倒也合情合理……一时间,就连皇帝也有些犹疑,无法分辨两人的话到底谁真谁假?
就在这时,裴诸城忽然开口问道:“万关晓,你何时去见的慕生桂?在哪里?”
“大约是酉时三刻左右,就在慕大人家中。”万关晓算了算大概的时间,回答道,反正慕府的门房证言也不可能采信,到时候只管推赖就是了。
裴诸城冷笑道:“这就奇怪了,当时我正好有事要找慕生桂商量,为什么不曾见过你带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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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5章 万关晓死,宇泓烨入罪
他迅速地瞥了眼慕生桂,却见慕生桂看向裴诸城的眼神也十分惊讶,心中更加确定。
“裴尚书当时真的在慕府吗?那就奇怪了,为什么我带安成隽去见慕大人时,却没有见到裴尚书呢?”万关晓也是面露疑惑,“不会是裴尚书为了维护下属,故意蒙蔽皇上吧?”
裴诸城目光冰冷地盯着他,沉思着没有说话。
“裴爱卿当时也在慕府吗?”皇帝忍不住问道。
裴诸城摇摇头,神色有些黯然:“回皇上,臣当时在刑部处理公务,并不曾在裴府。”他这半个月的行踪十分明显,刑部的官吏都可以证明,就算面前承认,也会容易就被拆穿,非但对慕生桂没有好处,反而会让他的处境更加不妙,因此还不如如实回答,或许还有其他的机会救慕生桂。
皇帝点了点头,神色平静了些许,却没有流露出恼怒之色。
妈的,果然是在诈我!万关晓在心中暗骂,他和裴诸城两次在御前对峙,裴诸城就诈了他两次,还好刚才他瞬间想到上次因为裴元歌和镇国伯的事情,裴诸城弄出裴元容假装裴元歌的把戏,多了个心眼,再加上慕生桂的神情,这才没有露出破绽,否则,真被诈出真相,那情形可就危急了。
“万关晓,慕生桂说他当晚在慕府,并无人来拜访,有慕夫人和慕府下人为证,你说你曾经带了安成隽去慕府,可有人能够证明?”裴诸城继续问道,或许是种直觉,或许是因为相信不是慕生桂,他总觉得,这件事跟万关晓绝对脱不了关系,只看能不能抓到把柄让他承认。
万关晓思索了许久,无奈地摇摇头,道:“没有。安成隽到京兆府时,正巧我出门想要透透气,因此没有人通传,后来再到慕府时,倒是由慕府的下人应该见过我。不过……他们毕竟是慕府下人,生死荣辱都掌握在慕大人手里,只怕未必敢承认,当然是要维护慕大人了。”
先将可能出现的漏洞填补起来,免得待会儿再被裴诸城抓到破绽。
慕府下人维护主人,这种情形再正常不过,因此就算将慕府的人提审来,只怕也难以辨明,他们究竟说的是实话,还是为了维护慕生桂而撒谎……。一时间,情形似乎又回到了原点,慕生桂和万关晓各执一词,却又都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自己所说的话,让人无所适从。
但是,这件事绝不可能就此作罢,定然要查出个分晓。
科场舞弊,牵扯到六名主考官和数百名举子,已经足够震动朝堂,而现在六名主考官又在事发后第一时间被人灭口,可见科举舞弊之事,定然不是到这六名主考官就罢休,还另有幕后黑手。科举舞弊,又这般肆无忌惮地杀害朝廷官员灭口,这般肆无忌惮的行径,任何帝王都不可能容忍,定然要追查到底。
如今涉案的举子只六名主考官相干,而六名主考官又被人灭口,那么想要查出幕后黑手,唯一的线索就是京兆府这边。安成隽前去举报,却行踪不明,安成渊被人追杀,这一切定然和科举舞弊的幕后黑手有关,因此,接到安成隽报案,却隐匿不报,反而追杀安成渊的人究竟是万关晓还是慕生桂就显得格外重要。
可是,两人各执一词,却都没有证据,究竟该如何是好?
“来人,将慕生桂和万关晓押入天牢,由刑部尚书裴诸城,大理寺卿袁顺杰,以及内阁孟阁老共同审讯,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记住,这两个人都要好生看押,不许出现任何意外,否则杀无赦!”皇帝思索许久,也只能暂时如此处置,等待着接下来的搜查,看能不能找出其他的线索。
慕生桂闻言心中暗自焦虑,只觉得阴霾罩顶。
而与此相反,万关晓表面显得沉肃,心情却十分雀跃,因为他知道,皇帝这般处置,显然是无法确定他和慕生桂究竟是谁牵扯进这桩案子。那夜安成隽之事做得十分隐秘,就算吵架,也不可能抄出什么证据来,而六名主考官都被人杀害,事情也就到此断了线索,只要他能够熬过审讯,说不定就能安然无恙。
而那人得知后,定然也会更加欣赏他的才干,往后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就在这时候,西华门的护卫却突然匆匆来报:“皇上,西华门外有一年轻举子求见皇上,自称安成隽,说他是这次科举舞弊的关键人物。”平常情况下,年轻学子求见皇上,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早就被侍卫们轰出城门了,但现在牵扯到科举舞弊之案,他们也知道轻重,不敢擅专,因此冒着被斥责的风险前来禀告。
安成隽?殿内众人顿时都有些瞠目结舌。
他九天前到京兆府报案,从此行踪不明,在众人的猜测中,只怕都认为他已经被杀人灭口,谁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紧要关头求见皇上!不过,此人若是还活着,那就太好了,朝廷多了一个才华横溢的年轻人不说,眼下万关晓和慕生桂究竟谁无辜,谁冤枉也就立刻能够清楚明白了。
皇帝立刻道:“宣他进来!”
“皇上……。那安成隽看起来似乎身受重伤,臣斗胆,是不是邀请太医过来,以备不时之需?”护卫犹豫了下,想起他看到的安成隽,心中着实有些忐忑,也有些震动,便道。
皇帝稍加思索,便道:“宣太医前来。”
不大一会儿,太医和安成隽都被带了过来。看到那道熟悉的灰衣身影,安成渊也顾不得身在御前,当即跑了过去,欣喜地道:“哥,真的是你?太好了!你还活着,太好了!”原本以为哥哥必死无疑,没想到现在居然还能再见到活生生的哥哥,怎能让他不兴奋?但很快的,他就察觉到不对,神色大变:“哥,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苍白?看起来好像……。好像受了重伤?是谁伤了你?”
安成隽面容秀丽,看起来比安成渊要稳重许多。
只是,此刻的他面颊消瘦,苍白得几乎没有一点血色,身体颤颤巍巍,甚至需要身后的侍卫和太医扶持才能够面前站稳,神色间不时流露出痛楚之色,显得极为虚弱,似乎随时都可能倒下去。尽管如此,他仍然面前地笑了笑,对着安成渊摆摆手,蹒跚着进殿,跪地道:“学生安成隽,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尽管他动作已经极为缓慢,但胸口处顿时又有血迹渗出,显然受了极重的伤。
见他这般模样,就连皇帝也有些恻然,挥手道:“你身受重伤,不必多礼,起来吧!太医,上前给安公子诊脉,无论如何,一定要保住安公子,若是有个万一,连你一同陪葬!张德海,去取张藤凳来,给安公子坐下休息,以免触动伤口,增加伤势!”
安成隽挣扎着道:“谢皇上!”
等到太医忙碌着帮安成隽重新上药包扎,确定他暂时无碍后,皇帝才问道:“安成隽,朕问你,当日你到京兆府报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前面的两个人,究竟是谁接了你的报案?”
这句询问,简直就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这次科举舞弊案,主考官被杀,京兆尹和司法参军各执一词,却又都说得极为有理,让人难分真假,整个人如同置身迷雾之中,完全看不清楚真相。如今安成隽出现,只怕能够解开许多谜题,说不定事情就此便能够真相大白。不过,既然安成隽活着,为何不与安成渊联络?又怎么会如此恰到好处地出现在这里?
无数的谜题,都等着安成隽来解答。
听到皇帝的问话,安成隽的目光转向了慕生桂和万关晓。慕生桂欣喜若狂,而万关晓则是一脸的震惊,似乎有些惊骇欲绝。看着两人迥然有异的神情,已经不必安成隽回答,众人便能够分辨出,究竟谁是凶手,是谁是被冤枉的。
果然,安成隽指着万关晓道:“回皇上,是他!”
万关晓瘫坐在地上,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了,既然安成隽还活着,铁证如山,一切狡辩都没有意义了。
“那晚,学生到京兆府报案,当时正好遇到这位自称是司法参军的大人,他将我迎到内室。学生愚钝,对这位大人没有设防,便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还将得知试题的举子们的底稿舀给他看。当时这位万大人慷慨激昂,说绝不允许这样徇私舞弊的事情,学生还认为自己遇到了一名好官,谁知道……”
安成隽说着,神色悲凉,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造访这位万大人,看到来人,万大人似乎显得很惊讶的模样,旋即将来人迎入了内室。两人商谈了一会儿,万大人出来,说科举舞弊之事非同小可,需要禀告京兆尹大人,再递报刑部,转达天听。我见这位万大人心思热忱,丝毫也没有起疑心,谁知道,就在喝了万大人递给我的茶水后,忽然间就神志不清,昏迷了过去。等到再度醒来时,已经躺在了乱葬岗,胸口正中一刀,奄奄一息,若不是正好有对夫妇从乱葬岗经过,看到受伤的学生,加以救治,只怕学生如今已经置身地府,再也没有机会面见皇上了!”
安成渊在旁边紧紧地握住了安成隽的手,既愤恨万关晓心思狠辣,又庆幸哥哥获救。
“哥,既然你还活着,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我以为……。”
安成隽握住他的手,虚弱地道:“我的伤势很重,这些天一直都在昏迷,直到今天才清醒过来,原本正想要通知你,结果听到外面熙熙攘攘,说到科举舞弊的事情,恩人打听后告诉我,我才知道,你为了揭发这件事情,居然撕了皇榜,闹到了御前,我就急忙赶过来了,希望能为这件事尽一点绵薄微力。”
说着,安成隽忍不住恳求道:“皇上,学生知道,成渊撕毁皇榜,是大不敬,罪无可恕,只是,学生希望皇上看在成渊他只是一时义愤,想要揭发此事,想要找到我的行踪,这才不得已而为之,还请皇上从轻发落!”
“哥,你不用管我,你没事就好!”安成渊紧握着他的手,眼眶里有眼泪涌出。
见安成隽兄弟这般情深,在场之人都十分感动,裴诸城便道:“皇上,虽然说安成渊行为不慎,有违背礼法之处,但也是无奈为之。原本他们兄弟也曾经依照律法向京兆府举报,结果安成隽重伤,安成渊被追杀,这才不得已将事情闹大,以求能够水落石出。说起来,真正的错因,不在安成隽身上,而是在我等大夏官吏身上。而且,安成渊举报科举之事有功,因此,臣恳求皇上饶恕他的大不敬之罪名!”
既然他如此说,慕生桂也随之求情,连同孟阁老等人都纷纷求情。
“就依裴爱卿所言吧!”皇帝点点头,倒也有些喜欢安成渊的性子,转向万关晓道,“万关晓,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吗?你究竟受何人指使,意图杀害安成隽兄弟,遮掩科举舞弊之事,还不从实招来?”
早在看到本应该死去的安成隽出现时,万关晓就知道他想要脱罪的如意算盘已经彻底打不响了,有些无力地瘫软在地上,看似颓败,心头却还在飞快地思索,咬咬牙,道:“罪臣不敢再抵赖,罪臣招供,指使罪臣这样的不是别人,正是这次科举的主考官闵大人。皇上,罪臣自知有罪,请皇上法外开恩,饶恕罪臣的性命吧!”
说着,万关晓不住地磕头。
安成隽幽幽叹息,缓缓道:“万大人,你真是口齿伶俐,颠倒黑白不在话下,难怪学生当时会被你所迷惑,说起来也不算冤屈了。”
听到他的话,皇帝和内阁众人的脸色顿时都变了,难道说万关晓还在撒谎?
闻言,万关晓顿时面露惊骇之色:“你……你……安成隽!”
“皇上,指使万大人的并非主考官闵大人,而是另有其人。”安成隽看看殿内众人,咬牙道,“那人前来拜访安大人时,身着黑衣,头戴斗篷,面容遮得严严实实,学生看不清他的容貌,也不认得。而两人在内室谈话十分小心,学生也无心窥私。但是……。学生被迷药迷倒后,倒也不是瞬间就一无所知了,迷迷糊糊之间,曾经听到万大人对那黑衣人所说的一句话。”
万关晓此刻的面色彻底变成了灰白,如槁木死灰般。
安成隽缓缓的,一字一字地道:“卑职听到万大人说,请回去转告七殿下,这件事我定然会办得妥妥当当,绝不会留下后患!紧接着,卑职便觉得胸口剧痛,彻底的昏了过去。”就算是当朝七殿下又如何?要他和弟弟的性命,无论如何他也要揭发出来。
他话语说得平静,殿内的人却都被这番话震惊了。
照安成隽的意思,这次科举舞弊之事,幕后黑手竟然是七殿下?虽然说前段时间七殿下谣言缠身,似乎有很多麻烦,但也只是个人私事,在朝堂上行事一向周到,经常被皇上夸奖,怎么会这么糊涂,牵扯到这次科举舞弊之事,而且还是幕后黑手?这可是科举舞弊,还牵扯到六名主考官被杀灭口……
一时间众人都不禁浑身战栗。
“宇泓烨?”皇帝面容冷凝成冰,“这件事跟他有关?”
这时候,他的目光盯着的人,已经不是安成隽,而是万关晓,毕竟安成隽只听到了这么一句话,而万关晓才是真正参与的人。
万关晓这次是彻彻底底地绝望了。
原本不肯招供实情,将责任都推到闵大人身上,还想着七殿下或许会看在他这般维护的情面上,想办法保住他一条命,没想到他的那句话居然被安成隽听到,这时候若他还要狡辩,那就真的是存心跟皇上过不去,绝不会有好下场了。
“回,回皇上,正如安公子所说,指使罪臣杀害安成隽兄弟,遮掩科举舞弊之事的人,正是七殿下。”万关晓整理了下思路,垂头丧气地道,“原本罪臣不知道这件事与七殿下有关,听说有科举舞弊之事,是有心想要揭发的。然而,这时候七殿下却突然派人过来,罪臣这才知道,原来七殿下牵扯进科举舞弊之事。罪臣这才……。请皇上恕罪!”
皇帝脸色铁青,冷喝道:“将宇泓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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