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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帝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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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伤在肩膀,楚鸢一粒粒的解开楚鸢的外袍,目光专注,手势极为小心翼翼。
此时的两人离得极近,公子辰看着伏在自己身前的纤长脖颈忽然生出一种异样来,他忽地抓住楚鸢的手,“慢着。”
楚鸢一愣,抬头看向公子辰。
对上楚鸢的目光,公子辰更觉得心中一股子邪火腾地撩起,这种感觉来的极为陌生,一时间让他无法反应。
“公子怎么了?”
公子辰一滞,他轻轻放开楚鸢的手,“今天不用换了。”
楚鸢只觉得莫名其妙,更不知眼前这样深沉的人在玩什么把戏,她本打算转身就走,但是转身的刹那却又想到那天晚上他为她挡箭的情形,她步子一顿,转身没有任何交代的上前继续她的工作。
公子辰诧异之极,他身子微微靠后,让楚鸢的手落了空,“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
楚鸢看一眼公子辰,手直接去解他的衣服,“楚鸢自然听懂了,只是公子的伤当初本就有拖延,回来若是再不多加调理势必对公子身子不好。”
公子辰避无可避,又不能再去抓她的手,心中一滞只好定在那里让楚鸢换药。
这样的时光对于公子辰来说简直是煎熬,终于等到新的纱布缠好之后,楚鸢拍拍手,“换好了,时间不早,公子好生歇着吧。”
她转身要走,公子辰双眸微敛,任她离开。
在这之后的几日里公子辰再也没有找她换药,楚鸢自然乐得清闲,不知是不是老天爷听到了楚鸢的祷告,天气在这几日越来越冷,坠儿被冻的瑟瑟发抖,直说肯定快要下雪了。
楚鸢便是在等这样一天,从前的她生在北方,每年新年之时必然会见到雪,现在来到这里,一丝丝的温暖不曾有,连她想见一见雪都是奢望。
“过两日就是新年了,为何庄子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坠儿面色微变,“名剑山庄有规矩的,不过新年。”
楚鸢心中顿时便凉了一截,为什么不过新年?
然而她没有过问,既然有这样的规矩,那一定有公子辰的道理,此刻的她不必管那太多,可是心中总觉得遗憾,虽然不是同一个时空,但是知道可以见到与那个时空相同的东西,更或者过着和那个时空同样的节日,可是,现如今连这个愿望都满足不了了?
楚鸢眉头微皱,他不愿意过新年是他的事,在她自己的小院子里,总还是她做主!
“坠儿,去拿红色的纸和剪刀来!”
“姑娘,您这是?”
楚鸢微微沉吟,“我教你做一点东西。”
不消片刻,楚鸢要的东西已经到手,她看着这般熟悉的物件脑海中回想着前世的剪纸都是什么样的。
想着想着便下了刀子,按照记忆中的方法,她当先剪了一个喜字!
坠儿见了难免的捂嘴轻笑,“姑娘莫不是想嫁人了?这个在我们的风俗里面是新婚之人家里才贴的。”
楚鸢很是欣慰此地和她前世的风俗差不多,她点点头,一把将那喜字揉碎,“不是这个,看好了!”
只见楚鸢拿出一张四方红纸来,然后剪刀在手中一晃,便照着那下手了,她微微低着头,极为专注的一丝一毫的在她红纸上素手婉转。
坠儿在一旁看着难免的心惊,不过是一张极为普通的红纸,此刻竟变成了另一个样子,一个大大的福字中间站着一位衣袂飘飞的少年,竟是那般的生动传神。
“姑娘,您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坠儿十分的惊讶,楚鸢却是轻快一笑,“去,贴在我们的轩窗上!”
坠儿迟疑的点点头去贴画,楚鸢嘴角一勾又活动起来,前世得她为了拍一部电影特意去学过剪纸,后来更是爱上了这样一种精巧的手艺,时不时的拿出来演技一番,才有了如今的样子。
各种各样的福字充满了这个院子,楚鸢站在院子中间,一笑兴奋笑意,这样才有点过年的味道才是啊!
这样红彤彤的热闹气氛很快就被山庄里的下人们传开,有人不知道那剪纸是什么,甚至夸张道流云轩的楚姑娘把院墙都染成了红色。
公子辰自然也听到了这样的流言飞语,但是他并没有打算去看,这个人总有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
……
转眼之间新年之夜就来了,楚鸢在自己的世界中想象着那个世界的朋友们都在怎么过节,而闲逸阁中却是一片冷寂。
“主子,刚送来的消息。”
公子辰转身接过那信函,打开一看,双眸瞬间迸出凌厉杀意,宁远在一边深深的底下了自己头,只要公子辰生气,那就只有一个原因!
“叫他进来!”
宁远点点头,身影一动就不见了,再回来之时身后跟着一个身穿夜行衣的男人,那人一脸的疲惫之色,再见到半倚在榻上的公子辰之时他双眸之中闪过一丝骇意。
“拜见公子!”
公子辰仰着头,轻轻一言,“去了多少人?”
黑衣男子头更低了些,“二十个。”
公子辰微微闭目,“回来了多少人?”
黑衣男子似乎在颤抖,他深深的伏在地上,“只有小人一人!”
“嗯。”公子辰淡淡应一声,而后像是自顾自的在说话,“你是他们的统领,他们的生命我都交付与你,既然他们都死了,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黑衣人忽而抬起头,眸子里水光闪现,他沉沉道,“为了给公子送消息来,明王已经在京活动,公子若是还不准备回去,今次送命的弟兄们死不瞑目!”
“说谎!”公子辰目光瞬时变得寒利无比,像是一道利剑一般直插入这男子的心脏,他忽的低下头,根本不敢同他对视。
“同你去的都是绝顶高手,若是你想为你的下属死,现在你就不会站在我面前!”
男子双手握拳,似乎在极力隐忍,公子辰见之呵呵一笑,那笑声清朗无比,却带着九幽冥狱之内的寒气,他说,“你回来是为了送消息与我,可是,这个消息应该是你的新主人给你的吧!”
话音一落,宁远的剑已经落在了黑衣人的脖子上,黑衣人忽而抬头,眼中竟是不可置信,他声音也是含着颤抖,“公子明鉴——”
“不必说了!”
公子辰懒懒躺下,背对着黑衣人开口,“既然敢背叛我,就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给他一把剑,自行了断吧!”
“公子!”
黑衣人语声切切,然而公子辰根本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的躺着,只看那身影好似睡着了一般。
黑衣人起身,目光中带着决绝,他缓缓接过宁远递上来的剑,缓缓的举了起来。
宁远站在一旁微微退后一步,黑衣人双眸微闭,眼看着那剑就要刺进脖颈,电光火石之间,黑衣人变换招式,将那落在脖颈处的剑以极快的速度对着公子辰空荡荡的后背心袭去!
“主子小心!”
宁远面色大变,然而他已经离了很远,眼看的便要救之不得。
“钉”的一声,那剑诡异的止在了公子辰后心之处,黑衣人面色大变,公子辰不知何时开始竟然带着护心甲!
黑衣人眸中狠色一闪,变换招式直袭向公子辰的脖颈,然而,正在躺着公子辰身形诡异的一动,竟堪堪的避开这一剑。
“本来准备在这剑刺进你脖子的时候喊停,可是你并没有完成我的命令,并且还对自己的主子起了杀心,你,该死!”
话音刚落,公子辰已经翻身跃起,他半空中的身形一变,手中忽而多出了一把折扇,那扇子可以生出无穷的变换,在这个走投无路的黑衣人头顶齐齐而下,轻轻的一声响,黑衣人举着剑钉在了那里,不过一瞬,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在他的后心,正插着一只折扇玉骨。
公子辰看着溢出的血渍皱了皱眉头,他将手中折扇一扔,扔下一句“收拾干净!”就出门了!
出了门的公子辰只觉得迎面一股子寒意袭来,他抬头一看,伴着轻轻地月辉,竟然开始下雪了!
他心中募得想起一个人来,于是他脚步不停,伴着这倾城的月华,伴着这细细簌簌的瑞雪,他为了寻找一个女子而去。
然而,当他来到流云阁之外时,却见楚鸢穿着一身中衣在院子里静静站着,他脚步微顿,一时间竟舍不得打扰!
……
【031】楚鸢决定
天空之中不知何时起下起了雪,本来已经躺在床上的楚鸢顾不得许多,穿着中衣就跑了出来,今夜本是除夕,即使她前世没有亲人,但是她至少可以同一个世界的人一起度过这样一个日子,如今生在此地此刻,她只觉得苍凉。
细小的雪沫已经在院子里的艾松上凝成了霜花,她细细的看着,伸出手来想要接住那雪花,然而每每一触手便化了,于是她俯下身子,在那艾松的枝叶上细细的勾画,一点点的将细腻的雪沫放在指尖,而后轻轻的放进嘴巴里细细回味。
此时得她并不知道这样一幕已经落在了公子辰的眼中,她在回味,这两个世界的雪味道是不是一样。
不知道这样在雪中站了多久,坠儿拿着一件外袍从屋子里出来,口中切切轻唤,“姑娘怎么出来了,我不过就离开一会儿,连外袍也不穿着。”
楚鸢正要说没关系,却见坠儿的步子一顿,看着她身后“啊”的一声,楚鸢心中生疑,一转头微微一愣,竟然是公子辰!
她俯身一礼,“公子!”
公子辰见二人如此微微一笑,抬步进了那院子,他看着四面轩窗上都有红色的各式各样的福字,眼中光彩一亮。
坠儿见到公子辰过来本来就喜色外漏,此时立刻开口,“这些都是楚姑娘剪出来的!”
公子辰点点头算是知道,然而楚鸢一句话也不说,倒是坠儿,“公子,外头冷,进去喝杯茶吧。”
公子辰当即便进屋,楚鸢看热络的坠儿一眼很是无语。
公子辰的目光在楚鸢身上掠过,“这是从何处学来的?”
楚鸢微微沉吟,“是自己胡思乱想来的。”
公子辰仔仔细细的看着那红艳艳的窗花,忽而一笑,“我此前倒是见过。”
楚鸢一惊,难道这个时代也有剪纸?
公子辰最终没有帮她解决这个问题,他的面色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好,楚鸢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站在当下什么也不说。
屋子里的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坠儿已经退了出去,屋内静静的仿佛连两个人之间的呼吸都听得见。
“我下过命令,名剑山庄从来不过新年。”
楚鸢心中一紧,他是要和我算账,她一双眸子微敛,并不打算说话。
公子辰也没有让她回答的意思,他接着道,“你的这些福字一定是过新年的时候才贴的。”
楚鸢心中诧异非常,眼前的人本来平日里是连话都不会多说一句的,今日这是怎么了?
“阿鸳,你那日问我,为何如此待你,这个问题我自然会让你知道,只是却不是现在,你给我些时间。”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楚鸢呆愣当场,她微有些怔愣,“公子——”
公子辰不等她说完忽而起身,“时辰不早了,在莫要不穿衣服到雪天里去了,你若喜欢雪明日一早我派人带你去一个地方吧。”
楚鸢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她只觉得眼前这人似乎有一点陌生,直到坠儿重新走进来,楚鸢才算是真正的回了神。
“楚姑娘,公子交代要好生照看您,那摸样是坠儿从没有见过的小心细致呢!”
楚鸢彻底懵了,“不要胡说,她是公子辰,我不过是他救回来的,要被他差遣的人而已。”
坠儿烟嘴一下,“公子从来不会对待哪个下人,在坠儿眼里,您早就不是普通的客人了。”
楚鸢忽然一个激灵,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袍子,坠儿见之免不得有些紧张,“姑娘,是不是刚才受凉了,快去歇着吧。”
楚鸢一个警醒,轻轻点点头,“你去歇着吧,我没事。”
如此,这样一个夜晚便要落下帷幕,第二日清晨起来之时,楚鸢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她心中一凉,病了!
楚鸢是真的病了,浑身汗流不止,她却觉得冷,盖多少床被子都没有用,她心中想着今日要去看雪,竟然要挣扎着起床。
然而坠儿拦下了她,“姑娘,您身子不好,看雪只怕是不成了,我已经命人去请府中大夫了,您稍等会儿,公子若是派人来了我们且说说便是,这雪看样子要下几天,您也不必着急,若是弄坏了身子,公子该怪我了。”
楚鸢愣了一愣,终于还是躺下,不消片刻已经有人过来给她瞧病,一瞧之下果然是受了寒,如此便是扬扬洒洒的两大张药方,想到那苦苦的中药,顾鸢几乎要夺门而逃。
她在等,只要公子辰的人来接她,她就是势必要走的!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她简单喝了一口稀粥之后,在中药的味道在她鼻端萦绕之时,公子辰的人还是没有来。
楚鸢问坠儿,“公子是不是忘记了?”
坠儿正背对着楚鸢,她微微一愣说,“每到新年的时候总是公子最忙的时候,可能是他此刻太忙了,姑娘生病的消息我已经派人传到了闲逸阁,或许很快公子就回来看您的。”
楚鸢细致的看着坠儿的动作,如此听着坠儿说的话,她嘴角勾起一丝无奈的苦笑,前世的她是演员,对于这些个肢体动作是再熟悉不过得,她知道,坠儿在说谎。
到底公子辰为什么忘记了和她的约定呢?
她不得而知。
在坠儿的强烈坚持下,她开始卧床养病的日子,正如坠儿所料,这雪下了好些天,可是,这几日过去了公子辰好像消失了一般,没有他的味道,没有他的脚步声。
楚鸢看着宣传外的雪色,心中苦笑,不是他消失了,只是他忘记了这样一个地方,她心中的暖意随着这样的想法慢慢的冷下去,最后如同外面两眼的雪色一般,瞬时凝水成冰。
坠儿这几日里也甚少说话,面上隐隐一抹忧色,楚鸢心中知道,公子辰已经不可能再来了。
天气越来越冷,也不知是因为这天气还是因为她的心情不佳,这病好的极慢,楚鸢天天逼自己喝下她最讨厌的中药,然后呆在屋子里空望着那雪发呆,如此,便是十日。
虽然是病去如抽丝,但是楚鸢终于还是好了,病好的那一天她最喜欢的雪早就不见了踪影,她带着坠儿出门去,沿着名剑山庄的幽湖小径散部,经过雪天,原本的残荷更为凋零,看的楚鸢一阵神伤。
她忽然有些不喜欢这个地方了,难道以后的她就是要在这个地方这样子度过自己剩下的年岁?
答案是否定的,她摸一摸自己袖口里的东西,眸子里闪过一丝犹豫。
“快点快点!”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楚鸢一惊,她转身之时正看到几个下人抬着一个木箱子一样的东西,脚步极为匆忙,面色也是急切不已。
“你们是往哪里去的?”
楚鸢早就被庄子上下认识了,下人们见是她也不做遮掩,几人趁着这个当儿放下箱子喘着气道,“这是少主要的茉li花,是培育了许久才成的。”
楚鸢明白了,这大冬天的如何还会有茉莉,因为珍贵不已才放在箱子里面,可是,公子辰喜欢茉莉吗?
她没有忘记,在闲逸阁中随处可见的是兰陵墨兰。
楚鸢颔首一笑,“既然要得急,那就快些去吧,免得惹公子生气。”
下人们心中自然着急,当即便抬着箱子走了,楚鸢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葱葱郁郁的树林之后,面色在也好不起来。
“坠儿,庄里来女人了?”
坠儿终于知道再也瞒不过,她点点头,“每年的早春,公子都要接待一位女子,她的身份和样貌我们都不知,那女子每年都要在这里住上两个月,公子必定会尽心尽力的照顾,只是不知为何,今年那女子来的早了些。”
楚鸢点点头算是知道了,她兀自一笑,“回去吧。”
会流云阁的路上,她笑问,“坠儿,你们这里可有上元节?”
上元节是她那个时空的正月十五才有节日,这个时空有吗?坠儿想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摇摇头。
楚鸢笑着道,“上元节是个新年之后十分热闹的节日,你们既然不过新年,那我便带你们过上元节如何?”
坠儿见楚鸢面色上好,自然开心,“姑娘,这节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楚鸢想了想,“便是在七日之后!”
坠儿笑着应声,“那好,坠儿和姑娘一起过上元节!”
如此流云阁便热闹了,楚鸢命人请来兰陵极好的工匠,她自己不会做,可是工匠是会做的,她只需要简单的画出草图便可。
如此,在六日之后,一盏又一盏的河灯便扎了起来,楚鸢叫来坠儿,拿出一盏荷花样子的花灯,“去把这灯送给公子。”
坠儿微微一愣,还是将那灯送了出去。
便是在那天晚上,名剑山庄狠狠的热闹了一把,漫天缤纷的烟花绽放,姹紫嫣红的河灯在那幽湖上漂浮,本来肃穆沉寂的庄子一下变得生动活泼起来,下人们早就习惯了庄子的清冷,和他们主子的自持,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受,现在过了这样疯狂灿烂的一夜,免不得都要感谢楚鸢。
然而,就在他们找楚鸢的时候,楚鸢已经回了流云阁,她拿出燕国世子给她的物事,轻轻扒开,点燃,而后,一束极为亮眼的烟花在名剑山庄的上空炸响了开来。
【032】异样情绪(修)
守在庄子之外的暗卫们看到那烟花眼眸一亮,随即其上快马趁夜向着兰陵千里之外的燕国而去。
“姑娘!”
坠儿跟着公子辰良久,自然也是见过世面的,看见楚鸢手中那不同寻常的烟花即刻便有了些疑问,楚鸢看着坠儿的眼眸掩嘴一笑。
“不是你想的那样,这烟花是我的创意,我不过试试而已,我这里可还有许多你不知道的东西呢。”
坠儿相信了,只因为这几日以来,眼前的这个容色动人的女子已经给了她太多的意外,现在的她习以为常了。
“吓死我了,姑娘你用的这种烟花像极了细作之间通风报信的东西,若真是这样,我便要怀疑你了!”
楚鸢只觉得好笑,然而,她却是笑不出来。
因为,那盏河灯公子辰不可能没有收到,然而,她依旧没有见到公子辰的面,她深深一叹,新号都发了,那就这样吧!
这几日的楚鸢依旧常常发呆,总是看着窗外,似乎在等什么人来,坠儿见之免不得劝慰,“姑娘莫急,至多不过两月而已。”
楚鸢惊讶,又觉得好笑,“坠儿的意思是我在等公子过来?”
坠儿挑眉,难道不是?
楚鸢摇摇头,“坠儿,你跟着你的公子八年,可是我不过是在他这里住了一个月的人而已,我们说的话也就寥寥数句,我为何要时时刻刻都记着他呢?”
坠儿一时无言,她扯扯嘴角,“坠儿看姑娘在等人的样子,若是不等公子,那姑娘等的人该是——”
楚鸢耸耸肩,“这个问题,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如此的三日之后,名剑山庄来了一位贵客,大燕国定北王世子,南宫离!
也就是那一日,楚鸢终于见到了公子辰的面,然而,此刻的公子辰并非她想象的那般温润如春水,他浑身上下带着逼人的寒气,眼光自始至终没有看她一眼。
而南宫离,目光兴味的落在楚鸢的身上,依旧是风流肆意无限爽朗的摸样。
“打扰了,辰少。”
公子辰点点头,“世子大驾光临,真是让名剑山庄蓬荜生辉!”
南宫离摇摇头,“本世子今日来——”
南宫离的话没有说完,楚鸢的心却是提到了嗓子眼上!
“今日来是为了我定北军与你们名剑山庄的一宗生意。”
楚鸢瞬时抬头,不敢相信的看着南宫离,而南宫离正一脸笑意的看着她,一瞬间,楚鸢懂了,这个南宫离本就准备来名剑山庄,而自己,不过是顺带。
公子辰似乎也有那么一瞬的轻松,他点点头,“既然如此,我们还需详谈,世子不如就在庄子里住下如何?”
南宫离当然没有意见,他欣然的同凝玉一道离开。
而公子辰,就在楚鸢准备离开这会客厅之时,他身影一动抓住了楚鸢的手臂!
这一幕惊呆了厅里的下人,他们呆愣一瞬,在触及到公子辰那骇人的目光之时忽的低下了头,不管与之对视。
“都退下!”
一声令下,瞬时屋子里便只剩下了他们二人,楚鸢只觉得自己的手背抓的生疼,想要挣脱却又挣脱不开。
她不禁怒气暗涌,“放手!”
公子辰双眸微眯,他的脸依旧淡如烟波,那眸子里却含着雷霆之怒,他低声在她身前道,“这位世子是阿鸳的故人吧!”
楚鸢一瞬间睁大了眼睛,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到了滴水不漏,没想到还是被这人看了个明白,如此,楚鸢也不打算掩饰,她点点头,“正是,南宫世子在铁盟主府上之时已经来找过阿鸳。”
“什么?”公子辰怒气更甚,抓着楚鸢手臂的手瞬间收紧,楚鸢眉头大皱,正是被他弄疼了。
“你竟敢骗我!”
楚鸢一边挣脱着公子辰的手,一边冷笑,“公子是不是搞错了,公子才是没有信誉的那一个,如何说是我骗了公子!”
公子辰不许她挣脱,甚至大力一拉将她拉的靠近自己,他们几乎是紧紧贴在了一起,公子辰问,“那时候我问过你你是否认识他,阿鸳你回答说的不认识!”
楚鸢嘴角一勾,“公子没有记错,阿鸳也没有说错,当时南宫世子来找我,那个时候我根本不打算和他走,更没有将他放在心上,不过一次萍水相逢,如何谈得上认识?”
公子辰忽而一笑,“好会狡辩的嘴,那为何现在南宫离大老远的从燕国来,我和他的生意,根本不存在!”
楚鸢面色一变,她想起了南宫离刚才的笑容,若有似无的带着兴味,他为何不直接带她走,而要让他们两个独自面对?
公子辰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若是我不许,这个世上,便无人能带走你,即便他南宫离有定北军十万!”
楚鸢忽而笑开,她静静的看着公子辰,“公子为何要留下阿鸳呢?吧阿鸳交给南宫世子,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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