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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帝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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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的等了半天,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楚鸢面色大喜,奔出去一看,并非是南宫离,却是青竹。
青竹见她这般摸样面色微微带着苦意,“姐姐,去太后那里瞧瞧吧,秀荷姐姐把永寿宫里的所有下人都召集起来了,说是要罚你呢。”
楚鸢眸色一变,把所有下人都召集起来了?!
果然是要逼太后处置她啊!
看青竹的摸样,再看看依旧是没有人影出现的院门口,楚鸢借着坠儿的手往正殿走去。
漫长的走廊好似短了一截,一走到正殿,楚鸢便觉得所有人的眸光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期间有可惜,有羡慕,有嫉妒,五花八门的眼神让楚鸢嘴角的冷笑高高的扬了起来。
这就是人情冷暖,这里面很多人都是曾经有事求过她的,或者是曾经想和她套近乎的,现如今自己出事了,各个都摆出了这样的嘴脸。
“楚鸢,给太后请安。”
楚鸢行的一礼,太后眉头微皱,“行了,起来吧。”
这一挥手,秀荷的目光便落向了楚鸢,她先是向太后一躬身,“太后娘娘,楚鸢为您置办寿宴,本是劳苦功高的,可是前日里库房里忽然丢了一批玉器,到现在楚鸢也没有交代个一二三来,依律来说,犯了这样的错,小则当废,大则当斩。”
此言一出,楚鸢眸光一变,她直直的看着秀荷,而秀荷,眸光之中含着凌厉,看着门外站着的一众下人,微微一笑,“但是楚鸢姑娘给太后您治病,实在是解了我们后宫上下人的心头之患,由此,不如请太后法外开恩,将她赶出宫去就好了。”
楚鸢气息一乱,太后也是为难的看了一眼楚鸢。
秀荷嘴角一勾,“楚鸢姑娘做事一向还算勤快,不知为何在这件事上没有怎么上心,出了这么大的岔子,平日里楚鸢姑娘算是这宫中的大丫头了,现在出了事,希望出楚鸢姑娘也拿出大丫头的气势来,要敢于承担后果才是。”
太后眉头一皱,“秀荷,楚鸢和其他人不同!”
秀荷一愣,当即回身跪在太后脚下,“太后娘娘,秀荷知道您是念在她治好了您的病的情况之下不忍罚她,但是现在咋们永寿宫的人都在看着的,您现如今若是免了的她的罚,今后要让其他人怎么想,还请太后三思。”
秀荷响亮的一个头嗑在地上,众人听之看之,都免不得动容三分,之下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楚鸢心中的寒意也越来越重。
“太后娘娘,秀荷姑娘说的对,做错事了就应该罚。”
“是啊,那么大一批玉器,可不是小数目,若是其他人,便是被斩了也是应该的。”
太后眸光凝重的扫视一圈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楚鸢的身上,只见她嘴唇微动,“不过是一批玉器,哀家没有放在心上,你们在这里说什么话!”
一句轻喝爆出,楚鸢心中一松,无论如何,太后还是帮她的。
这厢秀荷却是不饶她,“太后,您的意思某不是今后我们大家都可以随意犯错了,这样对其他人太不公平!”
“对,应该让楚鸢出宫去!”
“对,赶她出宫!”
一声又一声的“赶她出宫”汹涌而来,楚鸢心中一沉,只觉得铺天盖地的冷箭向着自己袭来,让她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
“谁要赶楚鸢出宫?!”
忽然而来的一声厉喝传来,这般熟悉的声音让楚鸢心中一动,转头之时果然是南宫离一身蓝衫,他美目冷然,正站在门口,看着吵吵闹闹的众人眉峰一厉。
众人当即被这一声惊得不敢说话,这个时候,南宫世子怎么来了?
南宫离徐步走到楚鸢身边,向着太后行了一礼,而后目光灼灼的看着四周的下人们,他的口气是楚鸢从来没有见过的阴厉,“刚才谁说要赶楚鸢出宫?”
“你?”
“你?”
“还是你?!”
他的目光变幻,分别看向适才三个喊得最为厉害的看去,那三人在他的目光之下早就吓得跪了下来,他嘴角一勾,双手抱拳,“回禀太后,这一次太后您需要的那一批玉器,楚鸢已经给您找到了,还请太后莫要责罚与她。”
太后心里自然也是意外的,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南宫离来了,这架势分明是要保楚鸢无虞的,她嘴角一勾,“好你个离小子,你这么多天不来看哀家,偏偏今天来了,哀家没有要赶走楚鸢,是底下的下人们不知事。”
南宫离一听语气当即就变了,又变回了那个放dang不羁的摸样,“离就知道太后一定不会那般狠心赶楚鸢出宫,主要是这些下人一个个的太没有眼色,谁要是再敢花些花花肠子,本世子一定天天来看太后。”
太后嘴角一勾,“你可莫要这麽说,你这么说他们巴不得你多来。”
太后本就没想把楚鸢怎么样,现在再经过这一段南宫离救场,楚鸢自然毫无疑问的脱身了,世子府的下人们在禁卫军的带领下齐齐的将成批的玉器搬入永寿宫,上好的和田玉亮瞎了那群见风使舵的眼睛。
南宫离再和太后闲聊几句便说有事要走,楚鸢看看太后,后者自然知道她的意思,挥挥手让她送南宫离出门。
走出永寿宫,楚鸢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南宫离,你怎么这么厉害,那些玉器你是怎么弄来的?”
南宫离看着她的摸样嘴角一勾,“想知道?”
楚鸢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南宫离一笑,“这批玉器说起来实在不太容易,至于是怎么来的,自然有人告诉你,我就不占这一份功劳了。”
这一下楚鸢心中更为惊讶了,听南宫离这话,难道这玉器不是他找来的?
“这玉器是你找来的还是别人找来的,你说你不占这一份功劳,可是我在大燕只认识你一个人啊,还有谁呢?”
南宫离看着她的摸样朗声大笑,“那人为你这般辛苦,你却根本想不到他,罢罢罢,我就不告诉你了,让你多费心些心思也好。”
楚鸢这下更费解了,那人?是谁?
南宫离渐渐的收了笑意,“告诉我,你有没有你姐姐的消息?”
楚鸢一愣,这才记起来有事没和他说,她四下看看,“那天皇上忽然宣我到凤凰于飞楼去,还说了一些其他的话,我以为皇后就在那里,可是我晚上一个人去的时候,那里根本就没有人。”
南宫离当即色变,“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楚鸢心知自己上次就该告诉他,此时难免的有些理亏,说话的气势也弱了许多,“就是上次出事之前啊。”
南宫离看她的样子一叹,“罢了,我只告诉你,皇上的心思细腻的很,在他面前,你不要玩什么花招,否则,我可救不了你。”
楚鸢点点头,“我明白,我下次一定会小心的。”
看着南宫离面有倦色,处于革命情谊的关系,楚鸢也十分厚道的问了一句,“怎么回事?最近王妃好嘛?王爷好嘛?”
此话不问还好,一问南宫离就有些恹恹之气,“最近母妃准备去边境看我父王,只因为父王军中出了点问题,她不放心,我也实在不放心,本来想跟着去的,但是太后寿宴要到了,我们府中总要留个人来祝寿的。”
楚鸢点点头,“理该如此,相信定北王经过了那么多的大风大浪,这一次一定没有问题的!”
南宫离一叹,“希望吧。”
又是一番交代南宫离才往宫外去,楚鸢心中大石落地,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回到永寿宫的时候,整个宫里的下人都拿着怪异的眼神看她。
楚鸢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刚才的那一幕定然落在了有心人的眼睛里,永寿宫里的人都知道,太后有意把上官云许给南宫离,可是自己现下演的这一处,只怕是影响到了这个决定了。
想到上官云,楚鸢这才记起来,上次去看她的时候似乎是被囚禁了,这几天她忙于自己的事情都把她忘了,她猛拍一下自己额头,仔细的谋划了一下,不管怎么样,要再次去看看她才可以!
楚鸢心中打定了主意,太后寿宴这边经过了上次的事,这一次可千万不能马虎,她重新入库将新搬来的玉器好生整理了一遍,再交代了看守的人用心守着,最后才放心离开。
回到自己的院子,坠儿因为提前回来正在院子门口等着,此时见她来了连忙迎了上来,“怎么样,南宫世子和姑娘说什么了?”
楚鸢秀眉一挑,“你既然想知道,为何不跟着我去?”
坠儿摇摇头,“坠儿不过就是问问,姑娘想到哪里去了?”
楚鸢同坠儿进去,一边走一边道,“我只问他这玉器是怎么来的?”
“他怎么说?”
坠儿极少有这般急切的摸样,楚鸢看了心中自然生疑,“坠儿,你不对劲!”
坠儿嘿嘿一笑,“我哪里有不对——”
“很少看到你这么着急的样子啊,你对着玉器感兴趣呢,还是对南宫世子感兴趣?”
坠儿心中腹诽,对那送玉器给你的人感兴趣,口中却不敢说出来,当即道,“那么多玉器可不是好找的,姑娘你快说说啊。”
楚鸢一叹,“我也和你想的一样,可惜啊可惜,南宫离根本不告诉我那玉器的由来。”
“奥——”
坠儿常常的一叹,不像是失望,倒像是松了一口气,楚鸢一惊,只觉得电光火石之间,脑海之中一道灵光闪过,一个想法一闪,却没有被她抓住。
乾德宫里,南宫澈手上拿着一个白玉笛子在把玩着,他嘴角一勾道,“所以真的是南宫世子给楚鸢送来了玉器救了她?”
“正是。”
南宫澈点点头,一把将笛子横在唇边吹了起来,悠扬婉转的笛声在夜间回荡开来,好像是缠绕了绵绵的情思,一丝一缕的尽数散入有情人的心头,沁透在你的血脉之中浓的化不开一般。
南宫澈身子斜斜的靠在窗边,目光注视着窗外,身上再也没有平日里的凌傲之气,反倒是柔和之极,好似那眸子里的不是漫天的星辰,而是有情人的眼眸一般,福公公站在他身后,面上是微微的叹然之意。
笛声忽而变得幽然呜咽,像是情人之间的呓语,若是有心人定然要听的眼中泛泪,然而南宫澈眸中却是一片寒意,一曲终了,他缓缓举起手边玉笛,兴味一句,“和田玉做的笛子果然不错。”
……
【021】世子贵客
玉器终究还是被找了回来,纵然众人心中明知这一批玉器早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一批,但是太后发了话,他们还能说什么呢?所以在这永寿宫之中,楚鸢还是楚鸢,地位不可撼动,无人能及她的荣宠!
楚鸢既然想到了上官云,自然是个行动派,待永寿宫的善后事物准备妥当之后,她便求了太后的一道旨意出宫去看上官云了。
依旧还是永寿宫的侍卫在后面跟着,到了将军府之后府中的人微微的有些意外,却也还是知礼的将他们请了进去。
跟在楚鸢之前的还是那个看起来有几分精明的管家,一行人走过府中的亭台楼阁,转而便到了上官云的院子。
这院子和自己之前来的到没有多大的变化,就连院子里的静谧气氛她也觉得没变,由此,楚鸢心中一沉,想来楚鸢依旧是被禁足着的。
开门之时却并非之前来看管的婆子,而是另一个年纪看起来也颇大的嬷嬷,“楚姑娘有礼了,快请进。”
楚鸢嘴角一勾,“嗯,你家小姐的病好些了吗?”
那嬷嬷点点头,“小姐的病好多了,姑娘这一来只怕会好的更多呢。”
纵然楚鸢心中满是疑问,但是没有看到上官云便不好过多的推断,当即一笑跟着嬷嬷上楼,刚走到楼口便看到碧玉的身影立在那里,这嬷嬷也十分的识趣,只送到一半便说在楼下等着,有事招呼一声便可。
楚鸢刚上楼碧玉便是行了一礼,“姑娘。”
楚鸢挥挥手,此刻那珠帘掩着,隐隐绰绰的看得到在珠帘之后站着一人,她快步走过去,撩起珠帘进了内室,果然是上官云。
“上官小姐。”
楚鸢叫的一声,这厢上官云缓缓地转过了头,这一下楚鸢才看清上官云的样子,这哪里还是那个上将军之家的闺秀小姐?
只见上官云原本极美的容貌此时竟添了三分颓丧,此刻看她的眼圈还是微红着的,一双美眸水色荡漾,哀哀凄凄的摸样实在是少了几分风华。
“怎么了?”
上官云看着她沉沉的摇了摇头,“你来了,碧玉,上茶吧。”
碧玉应声而走,这厢楚鸢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看你能下地了,想来是病好了,我这几天在宫里遇到一点事,这才耽搁了。”
上官云摇摇头,眸子里一抹深沉的忧色闪过,“不,不怪你,是我太天真了,我以为凭我一个人的力量就能改变他的想法,是我太傻了。”
楚鸢心中一滞,此时此刻,她要是再听不出一点味儿来她这二世就白活了,“云儿。”她一叹,走过去握着她的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要改变谁的想法?又是什么样的想法?”
上官云的眼神有些闪烁,最终只是摇了摇头,“现在大局已定,我已经不存在什么念想了。”
看她那双眸冷然的样子楚鸢知道她铁定是不会现在说出来了,楚鸢看着她颓败沉寂的摸样心中忽然生出一抹不好的预感,然而又不过是一闪即逝,她强自静了静心,拉着她坐下喝碧玉端上来的茶,顺便把袖口里的一道懿旨拿了出来。
上官云接过一看,面上却是没有出现什么亮色,这不由得让楚鸢心中的疑云更深一分!
“怎么?”
“现如今我倒是不想出去了,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你只说是我的病还没好,实在是不适宜进宫去住吧,只是寿宴那日我定然会进宫就是了。”
这一道懿旨是楚鸢向太后求来的,太后要让楚鸢进宫陪她住几天上官烈想必也是无话可说的,但是楚鸢没有想到,眼前的女子怎么会突然改了主意?
“好吧,既然你不进宫那也行,刚刚进来时你这院子里好像没怎么被人管着,既然这样,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
上官云冷声一笑,“现在不看着我正是因为事情已成定局,看着我?我难道会跑出去乱说话吗?”
楚鸢心中疑云更重一分,这个将军府之中能下令看着她的除了上官烈就在没有其他人,她的意思难道是上官烈要做什么事怕她破坏?
这样的想法一出,她心中就想到一个去处,这一想,心里面便沉了一分。
看着楚鸢沉着的眸色和急急离去的背影,上官云眸子里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碧玉在一旁看着眼圈微红,此时免不得相劝着,“小姐,您快莫要伤心了,老爷要做的事与您无关,或许——”
上官云摇头,“我有我的立场,就如同刚才,我没有对她明说事情的来龙去脉,这已经是我对不起他了。”
若是旁人定然听不懂她的话,可是碧玉一直守在她的身边,自然知道的清楚地很,此时也长长的一叹。
楚鸢一出将军府的大门便急急甩下一句话,“去定北王府。”
楚鸢心中微微的有些许的紧张,心中只念着自己的推测万万莫要成真才好,上官云的摸样痛苦自责,却又无可奈何,显然上官烈要做的事是她不能认同的,还有可能针对的对象是她很看重的人。
纵观朝野,楚鸢虽然对大燕的朝堂局势没有了解到丝丝入扣的地步,但是上官烈和定北王南宫渊的矛盾却是摆在明面上的,上官云对南宫离的情意楚鸢多多少少能看出几分,此时心中不免得先想到了他。
马车从几条主街急速驶过,直直向着定北王府而去,因为南宫离前日来时便说了王妃不在府中,她心中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便直接到了小街之后的后门,刚敲了几下,便有一个年老的婆子开了门。
这婆子自然是见过楚鸢的,当下认出来便是一惊,楚鸢心中着急,不欲与她多说,只问,“王婆婆,世子在何处?快带我去见他。”
王婆知道眼前女子已经不是当初寄宿在府中的小姑娘了,当即便侧身让了她进来,这厢口中道,“世子正在凌雪院,这几日府上来了贵客,世子大多与那贵客在一起。”
楚鸢心中一动,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之感浮上心头,此时却也来不及细究其缘故,“你带我过去,既然有贵客我也不好太过惊扰,我只想问世子一件事,很重要的事。”
王婆见她神色凝重,免不得也重视了起来,当即领着她到了一处院落之外,这院落位置极好,想来是客院之中最佳的了,也不知道是什么贵客在这里。
楚鸢心中虽然有这么一想,在看到南宫离带着意外之色出来之时却只急急开口,“今天过来我是有事跟你说的。”
被她这么一抢先,南宫离本来还有点不安,此时倒也散了,眸色不自然的看了身后一眼,“何事?”
楚鸢见他回头看只当时里面有客人等着,当即低声快速道,“我今天去见了上官云,她之前被她父亲囚禁,求我救她出来,我今天拿了太后的懿旨去她反而不出来了,我听她说的意思似乎是她父亲害怕她破坏自己要做的事,你也知道上官云素来对你另眼相待,你说是不是她父亲要对付你或者你父亲——”
楚鸢一口气说完,南宫离面上凝色一闪,“只凭上官烈,他还动不了父王!”
“我也只是猜测,过来提醒你一句。”
南宫离点点头,“看你这样子只怕是来得急了,不如进花厅坐一坐?我今日有时间,陪你一会儿送你回宫?”
楚鸢看一眼那院子,直感叹南宫离待自己真是用心,心中越是这般想便越是不能扰了他,当即挥挥手,“马车就在外面等着的,我自己回去吧,听王婆说你府上来了贵客,快去做你的事吧。”
南宫离嘴角一勾,“也算不上什么贵客,你若要件也是可以的。”
楚鸢摇头,“你的贵客我干什么要见,我这就走了,我心里有些不安,你最好好生注意着些。”
南宫离心中免不得有些感动,点点头,“好,既要走,我送你出门吧。”
如此,两人相携出门,就在楚鸢的身影消失在凌雪院前的回廊尽头之时,那院门轻轻的开了,一双含着些许冷色的墨瞳直直的看着那纤细的身量眸光微动。
【022】阑舞寒毒
楚鸢回宫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晚,永寿宫之内比往日安静了些,她照例是要向太后复命的,当即向着太后的主殿走去。
刚走到门口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眉头不禁一挑,正想转身想自己的院子走,却被人一声叫住。
“楚姑娘,您终于回来了?!”
楚鸢看到的人正是大内总管福公公,既然福公公也看到了她,她自然也没办法装作没看见的消失,如此她欠身一礼,“公公,皇上来了吗?”
福公公一笑,“是啊,姑娘快进去吧,皇上下午来的,现在正和太后说着话呢。”
楚鸢点点头,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有一股子不太好的预感,当她一脚踏进厅门的时候南宫澈正迎面向着她走来,楚鸢心中一松,“给皇上请安。”
南宫澈在她面前停下脚步,楚裕以为自己挡住了他出门的路,连忙再往旁里让了些,然而南宫澈的眸光只是浅浅的落在她身上,久久未动。
楚鸢不解,只好抬头问,“皇上可有什么吩咐?”
南宫澈的眸子一沉,“跟朕来。”
楚鸢松了下去的心当即便猛地被提了起来,就在这时南宫澈已经迈步向外走去,她心中一叹,只得跟上。
永寿宫到乾德宫的路并不是很长,不一会儿便到了宫门口,南宫澈会看一眼身后的一行宫人,丢下一句,“都退下”便进了屋。
楚鸢迟疑一瞬,硬着头皮跟在南宫澈身后走了进去。
这地方不是楚鸢第一次来,可是南宫澈这一次直接走到了寝殿之中,楚鸢有些犹豫的放满了脚步,走到寝殿门口的时候,干脆的停了下来。
南宫澈发觉了她的异样,眉峰一沉转头看她,“怎么,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去凤凰于飞楼没有找到的人在哪里吗?”
这一句话无异于一声惊天闷雷砸在了楚鸢的心中,这么多天,她以为自己偷偷去过那楼的事情无人知晓,然而今日听到南宫澈这样说她才知道自己错的多离谱,南宫澈不仅知道了自己去过那楼,更知道了自己去那楼里的目的是为了找人!
既然如此,最后的定论便是南宫澈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楚鸢的面色变化全部都落在了南宫澈的眼中,他的嘴角微微一扬,眸子里却是半分笑意也无,“走吧。”
楚鸢此刻全身的血液好似都凝聚在了一处,森凉的寒意自她脚底漫上,渐渐地连呼吸都有些凝滞不动了,然而她没有多少迟疑的向前迈了一步,脚步沉重的跟在了南宫澈的身后。
皇帝的寝殿自然比别处华贵很多,明黄的帷帐和龙榻,各色的奇珍异宝随意摆放,连淡淡燃起的香都是最好的龙涎香。
楚鸢只见南宫澈的步子直直的走向了那明黄的床榻,他的手不知在床沿之下做了什么,龙榻之后的墙壁忽然缓缓了移向了左边,继而便露出了一个黑色的入口,他转过头来看楚鸢一眼,自己当先走了进去。
楚鸢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事情到了这一步,就算她心中有些警惕之心,此时此刻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双拳一紧,她脚步极快的跟在了南宫澈之后。
就在她踏进暗道的那一刹,砰地一声,那入口在她身后消失不见。
心中多多少少的有些惧意,她目光所及之处,尽是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此时此刻发出幽幽的光,照亮了这狭窄的暗道,暗道的尽头好像是一处极为宽敞的厅阁,楚鸢静静的跟在南宫澈的身后,不知道该如何言语。
然而南宫澈也并不想让她说什么,他的背影挺直,浑身上下却渐渐地浮上了一层寂寂之意,楚鸢只觉得越来越冷,本以为是心理作用,然而再走了几步,她才看到两边的墙壁上已经暗结了霜花。
这里面竟然是一座冷阁?
走出窄道的时候证实了楚鸢的猜测,在一方厅阁之中,正摆放着整整一屋子的冰块,此刻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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