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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帝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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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故人?
萧子墨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原来楚郡主知道了。”
楚鸢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分毫,“殿下说笑了,楚鸢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楚鸢好歹也是女子,听到殿下弹得曲子,在看到殿下现如今的样子,即便是什么都不知道现如今也明白了几分了。”
萧子墨仍旧带着几分疑虑的看着楚鸢,“楚郡主,为何与她长得这般相像——”
楚鸢嘴角一扬,“殿下此话问的是在蹊跷,这天下间长得一样的人只怕不在少数,楚鸢这张脸生来便是如此,这个可回答不了殿下。”
萧子墨的眸光半点不离楚鸢,时间变得久了,楚鸢心中多少生了些不安来,她若是半分没有经历那凤轻歌的事情倒也罢了,可是她至少是经历了和亲的,此刻在萧子墨的目光之下竟然有些无所遁形的感觉。
就在楚鸢觉得自己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萧子墨却忽然转了身,他沉沉一叹,“楚郡主一定在好奇为何我今夜会在此,而不去陪我即将过门的太子妃是吗?”
楚鸢没有回答,萧子墨似乎是苦笑了一声,他徐步往前走,似乎是要上楼,楚鸢眉头一动,抬步跟了上去。
“这离宫里的每一棵树,每一株草都是我为她亲手而种,她说她喜欢九天宫阙,我便亲自去了熙宇,将那里古佛寺里的九天胜景描摹了下来,回来之后找好工匠亲自参与建造,她说她喜欢天上的星耀,我便走遍了名山大川,终于为他找到了夜里会发光的石头,做成了星辰阁,刚刚的那首曲子,本来不是这个调,当日我以此琴为她抚琴,你知道吗?”
萧子墨忽然转过身来灼灼的看着她,“你知道吗?她每年祭祀的时候都要跳一支舞,每年我都为他抚琴,她穿着最美的舞衣,跳的那么好看,好像月神下凡一样,她受万民敬仰,她在外是万人之上的泠月公主,可是回到了这里,不过是我喜欢的女子。”
楚鸢看出了萧子墨的狂热,他对那个女子好似真有一腔的爱意,可是,后来为什么会发生那么多的事呢?
楚鸢心中疑问皱起,一时之间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她嘴角一扬,“听说太子殿下昔日乃是西凉的承安侯,从承安侯道今日的太子之位,殿下觉得自己的每一步都值得吗?”
萧子墨面上的狂热一滞,继而一抹苦涩渐大,他低沉的笑了起来,然而那笑声落在楚鸢的心中,却好似一道苦药哽在喉间,“时间所有的人都以为她是高高在上的,都以为她做这个公主做的那么开心,可是你知道吗?她一点都不开心——”
楚鸢眉头一挑,静待他继续下去。
“八岁,从八岁开始她每年都要参加那该死的祭祀!你知道那祭祀吗?当她在上面跳舞的时候,那台面上,满满的都是荆棘!”
“尖利的刺角扎进她血肉里面,跳完一支舞她要在床上躺两个月才能下床走路,从八岁的第一支舞开始,我为她抚琴八年,我陪他疼了八年,每一次看她在台上笑得那么开心,我的心就好像在滴血一样——”
“直到,十六岁笈箳的那一年,她说,她再也不想再跳下去了,再也不想遵守那该死的规矩,再也不想被困在这个皇宫里面半死不活,她说,她好羡慕她的姐姐,和亲到西凉月神看不到的地方去,和亲到一个她的父皇管不住她的地方去——”
楚鸢只觉得手脚冰凉,心中所念所想在这一刻似乎有很多东西都出离了该有的范畴,每一个因果都和她想的不一样,她定了定神,萧子墨却讽刺的大笑了起来。
“圣女?哈哈哈哈——一个至高无上的位子,一个至高无上的尊荣,她生生的背了十年,她说她累了,不想再继续下去了,我又怎么会不知道,所以——”
楚鸢缓缓开口,只觉得满目都是苦涩,“所以你就把她的这句话当做了自己上位的借口,然后使用手段拉她下位,把她送上了万里和亲的路,让她在异乡无亲无助,让她被人休憩,让她惨死在万里冰原,最终成就了自己的太子之位么!”
萧子墨瑟瑟发抖的身子猛地钉在了当地,他转过身来直直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眸子里沉下去的狂热再次浮了出来,他薄唇微张,两只手轻轻地抚上了楚鸢的眼眸,“你说什么?”
楚鸢一愣,一股子凉意从脚底缓缓地覆了上来,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扼住了她的喉咙。
而萧子墨看着她面上惊骇的表情,却好似得到了一件至宝之物,他缓缓地贴近楚鸢的身子,将她框在身后方寸之地,一张精致的脸上满是邪气的魅惑,“你刚才问,是不是我把你拉了下去然后自己借机上位是吗,轻歌,我告诉你,不是的,不是的——”
楚鸢只觉得萧子墨握着自己的两只手臂生生的疼,他的眸光更好似着了魔一般的看着她,心中没由来的一阵慌乱,“太子殿下请自重,看看清楚我是谁,我不是你的轻歌!请放手!”
萧子墨一愣,面色却没有多大的起伏,他冷声一笑,看着楚鸢的眼眸,一丝一毫的都没有放松,“可是你分明和她长得一模一样,你知道吗,我从来不觉得她会死,她怎么会死呢——”
楚鸢仰身后靠,身后便是那雕花的栏杆,她回头看一眼底下的高度,一颗心几乎要颤抖,“太子殿下疯了么!你不要忘了我是谁!我不是凤轻歌,我是大燕郡主!”
萧子墨泛红的眸子微微一眯,他低头看着楚鸢的眼睛,低低出口,“好啊,你说你不是她,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她的后背有一个红色的胎记,本太子就撕了你的衣服,看看你到底是谁?!”
楚鸢浑身都在冒冷汗,都怪她自己好奇害死猫来听别人弹什么琴,现下让自己落得如此地步,而萧子墨此时几乎陷入了疯狂,他不管楚鸢的挣扎,抬手就要去撕扯她的衣服,“刺啦”的一声,楚鸢惊呼一声,整个肩头都露了出来——



【038】爱上我了
楚鸢浑身都在冒冷汗,都怪她自己好奇害死猫来听别人弹什么琴,现下让自己落得如此地步,而萧子墨此时几乎陷入了疯狂,他不管楚鸢的挣扎,抬手就要去撕扯她的衣服,“刺啦”的一声,楚鸢惊呼一声,整个肩头都露了出来——
“请太子自重!”
楚鸢冷喝一声,整个人都止不住的颤抖起来,萧子墨的眸光似火,含着深切的希望,她的纤细手臂在他的大力之下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肩头暴露在夜色之下,凉气让她止不住一个激灵,萧子墨的手却是顺着她的肩头而下,眼看着便要见她半个身子的衣裳都拉下来——
“放开!”
楚鸢的声音几乎嘶哑,正在她心神俱灭之时一道破空而来的风声却落在了她的耳边,楚鸢回头只见宁远手执一把寒剑飞身而来,在他身后是一脸急色的坠儿,坠儿见她这般面色大变,整个人劲气一提也飞身上了二楼,萧子墨面对突如其来的二人面色一沉,“你们是何人!”
他的话音落下,梅林之外便响起了声声杂乱的厉喝,似乎是行宫之中的侍卫发现了外人入侵在大肆搜捕,楚鸢连连退后几步拉起自己散乱的衣衫眸光生疑,有萧子墨再次,即便是发生了什么打斗那些侍卫也不可能如此放肆的,到底是为何?
萧子墨与宁远和坠儿交手之时已经知道了此二人的身份,然而他心中怀疑楚鸢的身份,出手招式及其凌厉,此刻厉喝一声,“萧初!”
话音落下,便有一人从天而降,那人一出手就向着坠儿和宁远而去,三两下便将萧子墨解脱了出来,楚鸢面色大变,只因为萧子墨似乎是认定了她,刚一腾出手来便又向着她而来,她连退几步,正要无措之时身后却有一股子暖意靠了上来。
若有似无的兰香乍起,楚鸢眸光一深,一双大手揽上她的腰际,下一栓楚鸢只觉得自己离地越来越远,而萧子墨却在出手的瞬间再次被宁远绊住,最终智能眼睁睁的看着楚鸢被人拦着飞身出了梅林。
呼呼而过的风声在楚鸢耳边回响,她回头看一眼来人,夜南辰的面色在淡淡的月光之下竟是那般的沉暗,凉风过境,她只觉得更冷了,而梅林之外此刻灯火通明,来来回回的侍卫正在四处搜寻着什么,楚鸢心中一动,难怪!
夜南辰自然早就知道侍卫的行动,此刻步伐几变,却是将她带到了别处,离宫之内面积颇大,宫阁殿室更是多,夜南辰身形极快,眸光在飞檐之间一扫,独独向着一见二层小楼而去,落地的一刹夜南辰便将楚鸢推了进去,下一瞬自己也跟了进去,“砰”的一声,楚鸢只觉得背后的门被关上,一道森凉的眸光正落在她的背后。
“明知道自己的身份,为什么去招惹他?”
凉凉的话语落下来,楚鸢心中一疼,她的嘴角牵起一抹无奈的苦笑,“你又怎么知道,是我去招惹的他?”
身上的衣裳被撕烂,此刻凉气涌上来,让楚鸢觉得有些冷,她下意识的拢紧肩头的衣裳,转过身来盈盈一拜,“今日多谢王爷相救,外面天色已晚,离宫并非王爷的住处,若是被发现肯定要给你带来麻烦,还请王爷快些回去吧。”
楚鸢淡淡说完,面上的惊惧还未消散,夜南辰定定的站在门边看着他的样子眉头紧皱,楚鸢见他没有动作,拢紧肩头的衣衫径自往门口而去,擦肩而过的瞬间夜南辰瞬时拉住了她的手臂,这么一拉,楚鸢肩头的衣裳趁势便微微敞了开——
白皙圆滑的肩头落入夜南辰的眼眸,他眸色瞬时一深,楚鸢甩掉夜南辰的手,眸光森森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夜南辰,渐渐地,眼角水光闪现。
寂静幽黑的小室之内,两人呼吸相闻,就这般四目相对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夜南辰深深一叹,上前两步揽她入怀,“今夜如果我们没有及时赶来,你要怎么办?”
他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润透,楚鸢听在耳里心中一酸,眸子里忍不住的掉下泪来,低低的呜咽在她喉咙里氤氲,夜南辰正身抬头,窗棂之外的月光浅淡清雅,此刻轻轻的月辉罩在她的肩头,再加上那盈盈一水间的样子,平添了许多楚楚动人之意。
他抬手,带着茧子的粗粝手掌自她眼角划过,“莫哭,是我着急了些。”
楚鸢眼泪更甚,这么多天来的疲累赶路,刚到这里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她并不是脆弱之人,可是此时此刻她实在将忍不住。
他是少见的温柔,这么多日来的受伤冷战早就让她的神经绷得紧紧的,此刻看到他,难免的心有所动,一时间眼泪竟是断线的珠子一般串串掉了下来,夜南辰眸光一深,瞬时手忙脚乱。
楚鸢此刻的自矜全都消散不见,也不管夜南辰看她的眸光如何,只待将多日来心中的郁积之气全部哭了出来——
“阿鸳,莫哭。”
他有多少时日没有叫过她阿鸳了,楚鸢下意识的抬眸怔怔看着她,面上的泪珠儿未干,眸子里却好似带着懵懂与悠远。
夜南辰看着她的模样眸光一身,她嫣红的双唇微张,带着淡香的呼吸在他下巴处回旋,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深深的印上了她的温软。
楚鸢看着越来越大的阴影笼罩下来,她心中一动似乎知道眼前之人要做什么,然而她心中却不想躲,就这般不偏不倚的站着,任凭他的唇印上她的。
软糯的香甜让夜南辰有些动容,他的呼吸渐渐急促,一双大手自她肩头滑下,从纤细的腰肢落在了单薄的背脊之上,轻轻一滑,怀中人便是一阵震颤,越来越紧的贴合让夜南辰想要的更多,他深深的在她的檀壁之上摸索,一路攻城略低让楚鸢几乎溃不成军。
楚鸢只觉得自己眼前有五彩斑斓的颜色如彩霞一般披散开来,她将忍不住的低吟一声,整个人瘫软在他怀中,甚至站立不稳,她的双手无助的搭在他肩头,被他轻轻一转,整个人便靠在了身后的墙上。
夜南辰的大手自她腰际滑下,将她轻轻的托了起来,他呼吸更急的汲取她的香暖美好,双手力大的欲要将她揉到自己身子里去。
“嗯——”
一声满足的喟叹自楚鸢嘴角溢出,她喘息着趴在夜南辰胸前,夜南辰是克制的,他看看怀中的人,只紧紧的将其揽进怀中,再也不敢多深入半分。
一室的旖旎媚色。
良久,楚鸢的呼吸渐渐平复,她双颊绯红,此刻好似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一双含着水汽的眸子迷蒙聚散,下一瞬便要推开身前之人,然而,夜南辰却是做好了准备的,他的手那般紧的框住她的腰,任凭她如何挣扎,也只能让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看到怀中人偃旗息鼓,夜南辰星亮的眸子现出半分浅淡的笑意,他移过一只手来轻抚她犹待泪痕的脸,从她的眉眼而下,鼻梁,嘴角,而后是她尖瘦的下巴,他微微使力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他薄唇微扬,“阿鸳,你爱上我了——”
楚鸢眸光微动,落在他胸前的双手猛地抓紧了他的衣襟,她似有一瞬的怔愣,夜南辰也不着急,只看她的眸光几变,而后,终于又星亮的与他对视,她嘴角微勾,“夜南辰,这话,是不是该由我来问你——”




【039】西凉圣女
当第一抹晨光落尽楚鸢的窗棂之时她微微的睁了眼,坠儿在一旁候着,几乎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屋外有轻微的响动声,楚鸢轻咳两声,内室的帘子便被掀了开来,她抬眼看出去,流云和笙歌二人端着盆子和一并洗漱用具走了进来。
“郡主昨夜睡得可好,昨个晚上听说离宫闯进了刺客,也不知道有没有吵到你们。”
流云淡淡说完,一边将拿进来的东西安顿好,这厢坠儿扶起楚鸢,楚鸢淡淡挑眉,“竟然会有这种事,我倒是没什么,就不知道那刺客抓到没有?”
流云摇摇头,这边笙歌接道,“只怕是没有,这离宫是西凉最好的宫殿,这里面的东西大多都是极值钱的,此前倒也有些飞贼进来想要偷东西,不过都被这里面的侍卫抓了住,昨天晚上,那刺客倒没抓到,不过也没丢什么就是了。”
楚鸢嘴角一勾,“这行宫雕梁画栋的,倒是极为奢华,想来你们此前的二公主也十分喜欢吧?”
流云似有所动的点点头,“二公主此前最喜欢的便是那梅林了,这整座园子都是承安——哦不,都是太子殿下此前为我们的主子一草一木设计的呢。”
楚鸢撩起盆里的清水净脸,听到此处秀眉一皱,“怎么不曾听说太子殿下和二公主——”
这话里多少含着些探问之意,流云一听眸光一闪,却是道,“郡主离得远恐怕不知道,这承安侯自小便是生养在宫中的,所以和大公主、二公主的感情都十分的好,二公主自从大公主远嫁到燕国之后便是孤身一人,常常思念姐姐,那时候多亏了承安侯整日陪在二公主的身边,他们也算是感情很好的兄妹呢。”
楚鸢嘴角勾起,兄妹?
净了脸漱了口,楚鸢便坐在梳妆台之前由着坠儿为她打扮,楚鸢看着流云二人站在一旁轻轻一笑,“昨日里说今日本郡主要去拜会太子殿下,却是不知什么时候才有车架来接?”
流云闻言看笙歌一眼,二人面色都是微变,良久,流云低声喃喃道,“按道理来说这会子车架应该在飞霜殿之前候着了,却是不知道为何——”
楚鸢嘴角勾起,看着坠儿为她梳起的发式微微转头,“此前你们说本郡主与你们的主子长得十分相像,现在看来,你们觉得还像吗?”
今日的楚鸢梳着一个逐月髻,斜斜的发髻上插着一支白玉钗子,素淡却雅然,流云和笙歌看她两眼,眸光又是几动,楚鸢笑意渐深,她对着镜子照几下,回身夸赞坠儿,“坠儿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现如今只怕我的姿容也能比得上那位二公主了呢。”
坠儿掩嘴一笑,“主子谬赞了。”
一番说道之后太子东宫的车架还没有来,楚鸢心中渐沉,昨晚之事在自己被就走之后便不了了之,坠儿和宁远也并未受到什么处罚,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将此事掩了下去,然而必然还有相见之时,如果今天萧子墨不来见她,又是在什么时候才会相见——
这种心里没底的感觉让楚鸢觉得十分不舒服,可是现如今她是客,也只能静静等着了。
看着车架没有来,流云只好安排了早膳,看着十分丰盛的膳食,楚鸢却是没有多少胃口,然而她刚刚放下碗筷,一个小吏模样的便向着飞霜殿而来。
流云出去盘问了几句便带着人进了门来,那人抬眼看一眼楚鸢,苍老的面容上颜色即便,“老奴给燕郡主请安,太子殿下差老奴来向郡主致歉,今日本来是要和郡主及世子殿下相聚的,只可惜灵烟宫的辰公子以及其他几国的使者都到了,太子殿下觉得如果匆忙来见二位只怕有些失礼,今日便先向着灵烟宫去了,还请郡主海涵。”
楚鸢心中一沉,灵烟宫!
“没什么打紧的,毓慈只在这离宫安心等着太子殿下驾临便可,还请代毓慈向太子殿下问安。”
小吏连连点头的退出去,这厢流云却是眸光一变,“不过是来传个话的,太子殿下竟然把安公公差使出来了。”
楚鸢一愣,“这位是——”
流云轻咳两声,似有些不好意思,楚鸢一笑,“流云姑娘不说我自然不知这位公公的地位不比寻常,既然已经说了不妨说个透,毓慈必然不会怪罪你们的。”
流云一欠身,“请郡主恕罪,今日来的公公倒不是什么大人物,只是这位公公此前一直在宫中,算是看着太子殿下长大的,早就领了个闲职不做事了,却不知为何今日又出现了。”
楚鸢眉头微皱,这边飞霜殿外却是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楚鸢看看流云几人,“毓慈有客人来,两位先退下吧。”
南宫离一进门眸光便是一沉,先是上上下下的看楚鸢两眼,待看到她一切都是寻常样子才松一口气。
“世子殿下来了怎么只站着,来人,给世子殿下奉茶。”
楚鸢淡淡的,倒不像是出了什么事,然而也正是因为这般南宫离心中越发的生出疑问来,他落座在楚鸢身边,眸光慎重的四周看看,“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
楚鸢一叹,“没什么事,就是像你知道的,我和萧子墨碰了个面而已。”
南宫离眸光微变,“你和萧子墨碰面?!”
“是。”
南宫离皱着眉头起身,双手不停的搓着,来回的走动,楚鸢见此“扑哧”一声笑出来,南宫离却是瞪了她一眼,“难怪今日萧子墨不见我们了,不过他为何这么向着灵烟宫去,据我所知,在那里算得上名号的,也只有他一个!”
楚鸢面色微微现出一丝异样,见南宫离眸光灼灼的看着自己,低声说出一句,“昨夜,他不知怎么的竟然过来了。”
南宫离再次面色大变!
“所以昨天晚上的刺客就是他?”
楚鸢抬眸看他一眼,“应该是——”
南宫离来回走动的步子越发的快了,他看看楚鸢,“是不是他走的时候留下了什么痕迹,所以今天萧子墨第一个向着他去?”
楚鸢心中一紧,“不应该,他的身手极好,若非急于救我根本就不会被侍卫们发现,再说了,昨夜的事萧子墨根本不可能对外宣扬,他是以兰陵使者的身份来的,萧子墨必然不会轻易将他如何——”
南宫离前思后想一阵,轻声唤一个人进来,“宁远!”
宁远本来是一直守在门外的,此时听到南宫离唤她,当即便入的门来,刚才屋里的话他多少都听了一些,此时看着南宫离的眸光便知道了自己应该怎么做,“世子,现在天色尚早,待晚些时候宁远再去主子那里。”
南宫离落座在主位上,也不避讳在一旁的坠儿和宁远,微微沉吟了一瞬问楚鸢,“楚鸢,你告诉我,这一次来西凉,皇兄是不是交给你什么事情做?”
这么多日来,南宫离心里都是知道的,她不可能白白的走这样一趟,可是他一直没有问出口,而现在他们已经如愿的来到了西凉,不管是要做什么,她似乎都不能再瞒他,“是,皇上要我来找一种解药。”
“解药?”
楚鸢左右看看,声音也低了几分,“当今的西凉皇帝可是个极有心思的,当初把阑舞姐姐嫁过去所为的便是要她以皇后之身刺杀燕帝,还给她服了一种毒药在身,期间一直给她分量很轻的解药,可是到后来,阑舞姐姐不想对燕帝动手的事情暴露,西凉皇帝便彻底的停用了阑舞姐姐的解药,你此前不是说你不知道皇后在哪里么,其实,是阑舞姐姐毒发了,一直都被燕帝藏在一处隐秘之地养着,这一次,我要拿到的,便是阑舞姐姐的解药。”
说了这么多南宫离自然是懂了,他看看楚鸢沉沉的面色微微一叹,“如果拿不到呢?”
楚鸢眸光有些恍然,“拿不到,那我就没有毓慈的身份。”
南宫澈的性子旁人不知道南宫离却是知道的,他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微微沉吟一瞬道,“既然要拿解药,我们就要好生谋划一番才好,太子大婚之日将近,我们要在他大婚之前拿到,不然,在他大婚之后我们就没有进宫的理由了,甚至连留在西凉都不太可能。”
楚鸢点点头,她捋捋自己肩上垂下了的墨发,“你看我这个样子怎么样?”
南宫离眉头一皱,“只不过换了一个发髻而已,有什么不同吗?”
楚鸢看一眼坠儿,“这是她此前最喜欢的发髻,如果我梳着这样的发髻去拜访西凉皇帝凤亦,你说,他会如何?”
南宫离眉头一皱,“不可!”
“为何?”
南宫离一叹,“到现在你还不知道么,凤亦此人根本是野心极大,前有皇后,后面是你,两个女儿他都可以拿出去做交易,你觉得你以这副样子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会如何呢?”
楚鸢起身,抬步走向窗前,“我不知道为何一个父亲可以如此狠心的对待自己的两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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