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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帝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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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之外是渐渐喧闹起来的车水马龙之声,楚鸢听着这熟悉的热闹,脑海里却是在朝着好的方面想,然而没走多久,马车便是吱呀一颤,接着,耳边的热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竟然除了禁卫军的马蹄声之外在没有旁的声音。
楚鸢觉得有几分不妥,她知道,从城门口道皇宫若是走的正常的路,不应该只有那么短就没人声儿了,这些人不是要接她回宫,他们,要带着她们去哪里!
许多个念头闪过,楚鸢叩响了马车车壁。
果然,外面的禁卫军听到这声音便靠了上来,“郡主有何吩咐?”
楚鸢嘴角一抿,声音也冷了下来,“世子可还在后面跟着?”
“世子跟在后面的,请郡主不必担心。”
楚鸢松了一口气,又问,“这条路应该不是去宫里的路,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你不是说皇上要接我们回宫的吗,怎么这会子又上了这么一条路!”
楚鸢说话之时少见的带了厉色,外面的禁卫军统领微微一顿,这才道,“请郡主放心,这条路虽然不是通往宫里的,却也不是去往其他地方的,在下只是奉皇命行事,还望郡主不要为难小人。”
楚鸢冷笑,“既然不是去往宫里的,你刚才怎么不说清楚,既然是奉了皇命,难道我们还会不遵从吗,林统领真是好大的胆子,即便是世子和我并非直系皇亲,却也都是有着皇家玉蝶封号的,你这般欺瞒与我们,可是觉得本郡主与世子这玉蝶封号是不作数的吗?”
外面的人静默了,许是没想到看起来十分温婉的楚鸢也能这样疾声厉色。
坐在车里的楚鸢更是怒极反笑,“林统领不说话那就是了,既然如此,稍后见了皇上我倒要问一问,是谁给林统领这般大的胆子,林统领对待皇上是不是也是这样欺上瞒下,或是对待太后也是如此,又或者,这更本就是皇上授意?”
“这我倒想不明白了,我和世子奉皇命代表大燕去给西凉太子贺寿,一回来就得到这样的待遇,试问毓慈此行有哪一处不该不妥?”
楚鸢越说声音越高,在外面的禁卫军听着额头上都冒起了汗意,那林筑黑着脸听着车里的人一声声的质问,只觉得无奈又紧张,有些帽子一旦戴上那就是杀头的罪名,他可不敢随便接下,奈何这车里的小祖宗嘴巴厉害,若是将来到了皇上和太后那里再让她一顿乱说,自己怎么的也会和上位之人有几分嫌隙。
林筑无奈苦笑,“郡主心中有气小人也能理解,奈何小人真的是奉了皇命带两位过去的,适才在城门口,来往百姓众多,小人若是明说了带两位不回宫里而是去其他的地方,被有心人听到了难免的会多虑,小人并非有意欺瞒郡主和世子,还请郡主恕罪,若是郡主心中不忿,便是去皇上面前让皇上给小人治罪,小人也绝无二话。”
林筑说的可怜,楚鸢心中听着虽然知道他多半是装的,却也有几分受用,心思一转,楚鸢冷冷道,“林统领为皇上办事,毓慈有什么好说的,只不过林统领能否告知一二,今日是要的带我们去哪里?”
林筑微微一顿,想了想还是道,“林筑虽然不能告诉郡主去的地方,却可以说郡主不必担忧,皇上不管是对您,还是对世子,都是没有恶意的,请您相信皇上。”
楚鸢一听心中有数,便道一声“多谢”就靠在车壁上不说话了,外面的林筑听到车里的声音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颇有几分无奈。
马车安静的继续走着,马车时不时的会磕绊几下,楚鸢对燕京并不熟,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被带去哪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林筑走近马车,从外面将车门拉开,声音沉肃的道,“郡主,到了,您请下车吧。”
楚鸢深吸一口气矮身走出马车,当她站起身来看到眼前场景的时候,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003】再见皇上
楚鸢深吸一口气矮身走出马车,当她站起身来看到眼前场景的时候,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在她面前伫立着的,竟是一座高大且方正的宫殿,青灰色的墙面上印着繁复古老的暗纹,高高竖起的墙体带着几分大巧若拙的味道,正门之前的巨大柱子上九龙翱翔,金色的暗纹一路向上,一直延伸到高耸着的檐角。
楚鸢微微的眯了双眸,只觉得这建筑透露着一股子肃穆虔诚在其中,她眉头一皱,这是哪里——
“这是我们大燕的皇家宗庙。”
南宫离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楚鸢的身后,楚鸢心中一动,难怪她觉得这样的建筑类似与前世见过的一些宗教性宫殿,原来这里竟然就是南宫家的宗庙,一国之宗庙,是除非在祭祀或是国家发生了大事用来祈福祷告的地方,南宫澈为什么要让他们来这里?
楚鸢禁不住的心中一惊,想到南宫宇的身份,难道是定北王出了什么事,又或者是宫里的谁出了什么事?会不会是太后——
楚鸢重生以后见到的人不多,有感情的更是少之又少,此刻难免的就想到待她十分好的太后来,南宫离看出了楚鸢的担心,他看着楚鸢微微一笑,“没事的,放心吧。”
那林筑在旁里看到了南宫离和楚鸢的样子,低着身子都过来,抬手,“请世子和郡主随小人来,皇上在里面等着你们。”
南宫离和楚鸢对视一眼,跟在林筑的身后向着宗庙走去,宗庙的正门紧紧的关着,他们是从一个侧门进去的,一进门便是刺鼻的檀香味道,高大空阔的大殿之内一个人也没有,巨大的帷幕重重的垂着,暗黄的大殿?上由着奇形怪状的图案,隐隐可见一些张牙舞爪,不知道画的是哪个远古神兽,幽暗的光线让这里现出几分森森的肃穆之感,楚鸢下意识的蹙了眉头,林筑却是一步不留的向着最里面走去。
楚鸢打眼看去,第二间殿堂比外殿稍微小一些,可以隐隐看到那高墙之上摆放着的一排一排的灵位,定然是历代的大燕国主牌位供奉之处了,还有些奇怪的咒符贴的到处都是,楚鸢掩下了眸子,只觉得这样的地方大概阴气很重。
走过一道又一道的暗门,楚鸢没想到这看起来不大的地方竟然有这么深,不知道走了过久,青砖色的墙体终于变成了白色,楚鸢压低了眸子四处打量一阵,便看到林筑带着他们拐进了一个没有窗户的暗室。
一进门便是迎面而来的寒意,外面是热辣的高温,里面却仿佛腊九寒天一般,楚鸢生生的打了个寒颤,接着门口微微的光线看向了室内的布置,这一看,便看到了一个背对着他们站立着的人影。
“南宫离,拜见皇上。”
南宫离毕竟是和南宫澈打小在一起的,即便是一个隐隐约约的背影他也能一眼认出来,楚鸢心中一动,赶忙跟着跪了下去。
“毓慈,拜见皇上。”
二人重重跪在阴冷的大理石地上,只觉得一股子寒意从膝盖而上,让他们的面色都白了两分,那背对着他们的人影终于缓缓转过身来,楚鸢只觉得一道带着凌厉意味的眸光落在自己的身上,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回来了。”
这不是废话,楚鸢心中腹诽,却还是低低的垂着头,那眸光终于从她身上移开,看向了在她身边的南宫离。
“离,朕以为,你会回来的很快。”
楚鸢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只听旁里南宫离低着声音说,“如果南宫离早点回来能抵消皇上对父王的疑心,南宫离自然不会这个时候才来。”
林筑早早的便退了出去,此时屋子里只有他们三人,气氛陡然安静了下来,南宫澈的眸光在南宫离身上萦绕,片刻才低低一叹,“你就那么相信我不会对皇叔下手,如果你回来见不到他们最后一面,你该如何?”
南宫离缓缓抬头,在冰冷的空气之中和南宫澈的眸光相撞,他嘴角一勾,带着几分讽刺和无奈,“皇上若是想对父王下手,不论南宫离走的多块都是见不到父王一面的。”
微微一顿,南宫离似有所感,“其实,皇上大可不必如此费心,只要您说一声想要收回兵权,父王定然不会有任何的异议,父王镇守边关几十年,他到底是老了。”
这话里带着几分伤感,南宫澈眸光微眯的看着南宫离,南宫离却是半点不退缩,就好像他说的是在平常不过得事情,良久,他的眸光落在了南宫离的身上,“这一次要办的事可都办好了?”
楚鸢瞬时抬起了头,这件事分明是交给她的,现在南宫澈竟然问都不问便直接找南宫离,看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南宫澈的眼下,他早就知道了自己把解药交给了南宫离!
南宫离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只檀木盒子出来,双手举过头?,“解药在此。”
楚鸢看着南宫澈缓缓走近,心中有些着急,南宫离怎么能一句话都不说就将解药送出去呢,要讲条件!
楚鸢心中所想没能表现的出来,眼睁睁的看着南宫澈从南宫离手上拿走了那盒子,他打开盒子仔细的看了一看,楚鸢隔得这么远都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子松快劲儿,南宫澈嘴角一抿看向南宫离,“离,你若是怪我也是应当,你生在王侯之家,应当知道有些东西拿起来容易放下难,我也是不得已。”
南宫澈用上了“我,”楚鸢听在耳里心中一松,又听南宫澈继续道,“王叔在府中等你,王妃也在,你回府去吧。”
楚鸢心中一喜,南宫离却是迟疑的看着楚鸢,南宫澈眸光微黯,“我能放你走,难道还会对她怎么样,我在你心中,真成了不分是非好歹之人吗?”
一句话说完南宫离再也没有理由留下,眸光深重的看了一眼楚鸢才走出了暗室的小门,南宫澈一叹,看向楚鸢,“跟我来。”
楚鸢有几分意外,只见的这暗室完好无损的墙壁忽然多出一个门洞来,而南宫澈没有犹豫的走了进去,楚鸢双腿僵硬的起了身,心中一紧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004】久别再见
一条光线暗淡的甬道之内,楚鸢正亦步亦趋的跟在南宫澈的身后,甬道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四周的墙壁表面已经有小块小块的粉皮脱落,脚下的路是由一块有一块的青石板砌成,和外面人家用的青石板不同,这里的青石板大都是没经过打磨的,表面粗糙无比,却极为适合这样有几分潮湿阴暗的地方。
不知道走了多久,甬道尽头出现了一道俺们,南宫澈接着甬道之内放着的夜明珠的光芒,在一个角落处伸手按了一下,“哗啦”一声,暗门应声而开,楚鸢本就微微发白的面色因为这道暗门的开启更加的惨淡了。
这地底下似乎藏着一个冰窖,从那件暗室到甬道都一股子挥散不去的寒意在侵蚀着她,而在她身前,南宫澈只穿了一件薄衣,却身形挺拔脚步沉稳,半分不适之感都没有。想到上一次南宫澈待她去的地方,楚鸢已经能想象得出在那俺们之后是什么样的光景。
从暗门往里走,目之所及果然和楚鸢料想的一样。
两丈见方的冰床上,一个容颜绝丽的女子正安然躺在上面,繁复华丽的衣衫穿在她的身上愈显雅致,素净的面上不施脂粉,许是因为常年与冰寒为伍,她眉梢之上似乎附着着一层冰霜,整个容颜都现出几分清白之色,偏生嘴唇又嫣红的似血欲滴,艳如桃李,冷若冰霜,整个人安静的好像没有了呼吸一般,楚鸢不是第一次见她了,却还是直看得楚鸢惊艳万分。
南宫澈眸光温润的走到冰床旁侧,先是极为仔细的替昏睡着的女子整了整衣衫,又低头在她耳边无声的说了一句什么,这才转过身来看着楚鸢。
“总算没有让我失望。”
楚鸢嘴角一勾,“楚鸢幸不辱命。”
南宫澈点点头,转头看着榻上的人,“你放心吧,阿离那边,我从来不会动他。”
楚鸢不置可否,接着便看到南宫离打开了那紫檀木盒子,从里面取出一粒雪白的药丸来,南宫澈将药碗至于两指之间,眸光仔仔细细的打量了那药丸一瞬,“听说,玉雪丸要以人血做引。”
楚鸢心中一紧,瞬时握紧了双拳,这厢却见南宫澈将那药丸放在了左手掌心,右手却是从自己袖子里顺出一只短小的匕首来,匕首寒刃泛着冷光,南宫澈却是动作利落的将匕首划进了自己的掌心——
楚鸢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只见那雪色的药碗见了南宫澈掌心的渗出来的血迹像是有灵性似地将血迹尽数吸了个干净,即便是如此,那药丸依旧还是雪白之色,楚鸢见之免不得惊讶万分,由此更确定了这药的神奇。
而南宫澈看到这药丸如此也是松了一口气,也顾不得手心还在流血便将那药丸放进了凤阑舞的嘴巴里,看着凤阑舞喉头一动,确定她吞咽了下去南宫澈才微微的扬了扬嘴角,看着南宫澈的模样,楚鸢心中忽然一阵柔软,连先前对南宫澈的怨怼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南宫辰转过身来,面色松快的看着楚鸢,“你姐姐一直记挂着你,虽然你说你失忆了,但是这一次能为你姐姐做这么多事却也是姐妹亲情,你放心吧,我不会把你怎么样,这药虽然吃下去了,但是你姐姐能不能醒过来还是未知之数,宫里多处不便,我这才将她移到了这里,你见到她想来也放心了,等她醒过来见到你想来也会十分高兴的。”
楚鸢心中又是一松,原来南宫澈叫自己来这里只是为了让她见凤阑舞一面好放心,看着冰床上的人,楚鸢心中一松,不管她当年嫁到大燕来有什么辛酸在其中,现如今,总算遇到了一个爱她的男人,这,比什么都好。
看到楚鸢面色复杂的看着凤阑舞,南宫澈心中点了点头,忽然轻轻的喊了一声“来人”,来时走过的甬道入口处便站出来一个人,南宫澈抬了抬下巴示意那人,“见了你姐姐也心安了,进宫去吧,这一阵子太后一直念着你。”
楚鸢心中感慨颇多,见南宫澈似乎还想在这里多留一会儿,便福身行了个礼退下了,跟着内侍出了甬道却是向着另一个方向而去,没走多久便看到了先前的林筑,在他的身后,是一个大车。
坠儿正站在马车旁侧等着,见她出来了心中一喜迎了过来,楚鸢对着她安抚似地笑一笑,坠儿便打起了车帘扶她上马车,二人做上马车,林筑一声令下车轮便滚动起来,楚鸢此时此刻方能全身心的放松下来,倚靠在车壁上静静的等着马车停下。
林筑引着马车直接到了内宫门口,早有等在那里的内侍远远地看到马车来了便向着永寿宫的方向而去,楚鸢整了整衣衫,借着坠儿的手下车,不远处已经有几个衣饰齐整的宫人走了过来,先给楚鸢行了一个大礼,当首一人才上前开口。
“郡主,太后娘娘知道您回来了,这会子在永寿宫里等您呢。”
楚鸢微微一笑,转身对着林筑点了点头才转身向着永寿宫的方向而去,永寿宫和两个多月之前没什么区别,宫门口守着的婆子看到楚鸢来了当即跪下行礼,楚鸢挥挥手自有坠儿在她身后打赏,她却是脚步不停的往整点而去。
永寿宫的大殿之内,太后林淑婉正一身深紫色明锦侧襟宫装坐在主位上,看到脚步轻快的走进来的人眸光一亮,“阿鸳!”
楚鸢心中一暖,几步奔到太后身前,也不让宫人放下垫子就那么的跪在了当下对着太后磕了一个头,林淑婉看的心疼,连忙让人将她扶了起来,楚鸢也不造作,借着太后的手就坐在了她的身边,“太后,阿鸳这么久没在您身边,您可还好吗?”
林淑婉很是开心,上上下下的看了看楚鸢,“我好得很,就是你,这一次和南宫小子出去也不知道有没有受委屈,你看你,都瘦了——”
楚鸢笑着摇头,“世子待我很好,太后您放心,这一次办差皇上也很是满意,先放了世子回府见王爷,稍后他自然要进宫来看您的。”
说道南宫离太后的眸色一暗,显然也是知道皇上的手段了,楚鸢看的心中一紧,忙握紧了她的手安慰,“太后不必忧心,皇上以仁孝治天下,一定不会亏待了定北王的,世子也十分的相信皇上,一路上不急不躁的回来的,刚才我们见了皇上,看皇上言语里的样子,定北王一家定然是清清白白的。”
太后这才松了一口气,感叹的拍着楚鸢的手,“哎,多亏你回来了,皇上不让旁人在我这里浑说,这些天我什么都不知道,这心里啊,可是没底的,哀家现如今已经老了,希望看着这一大家子和和气气的,要是生出什么事端来,我这个老婆子心里——”
见太后说不下去了,楚鸢赶忙端过一边的茶盏来,“太后别着急,皇上自然是有分寸的,皇上也是为了太后着想,不想让太后思虑过多这才瞒着太后的,太后要让皇上放心才是,不必想那么多了。”
太后点点头就着楚鸢的杯子喝了一口茶,又看着楚鸢问话,“饿不饿?早上是在哪里吃的?皇上一早就派人来说你们今天回来,我可是一直等着的,让御膳房做了一大桌子菜,就等你回来啦。”
楚鸢笑意更浓,娇嗔道,“就知道太后最疼阿鸳,阿鸳早就饿了,还是早上在驿站随意吃了一点的,想着早些回来见太后就没吃多少。”
太后爱恋的摸了摸楚鸢的脸,像旁里的人招手,“秀荷,传膳!”
这一声楚鸢才看向站在太后身后的人,不知为什么,楚鸢只觉得两个多月不见,秀荷似乎变了,她走之前秀荷在太后身边已经不算是最得力的,这么久不见,显然秀荷又回到了当初在太后面前的地位,隐隐的,还有几分更加得势的感觉。
感受到楚鸢的眸光,秀荷十分恭敬有礼却又自有清傲的看了楚鸢一眼,转身传膳去了,楚鸢心中一紧,由不得有些微的不安。
【005】珠玉玲珑
太后的宠爱让楚鸢的心安定下来,无论如何,在大燕她还有太后可以依靠,这边厢她却怎么都放心不下南宫离,从永寿宫回来楚鸢便命人去打听定北王府的状况,可是她手中的人手并不多,宫里的人个个都经过南宫澈的交代,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就能问出个一二三的,所幸,在她一个人在毓秀殿百般不放心的时候,南宫离主动来找她了。
楚鸢刚刚午睡起身,毓秀殿的院子里披着一片将暮未暮的金色光芒,她整个人的疲劳一扫而空,南宫离来的时候她正在自己给自己沏茶,南宫离一来,便是多沏了一杯。
南宫离换了一身衣裳,浑身上下并没有她想象之中的颓丧之气,楚鸢的心落了地,将手中的茶递过去,“怎么样?”
南宫离换了新袍子,估计也是休息了一下午才进的宫,刚才也是先去了太后那里才过来的,看到楚鸢担心的样子,他嘴角勾起一丝无奈的笑意,“父王和母妃被带回京中三日就真相大白了,皇上本来就有新裁撤父王的兵权,父王所幸就在当时上了折子说要辞去军中大权,皇上自然是乐见其成,一顿封赏之后父王现如今已经是闲散王爷一个了。”
楚鸢眸光一动,他们在西凉回来的路上也在不断的收到信报,可是也没有哪一条信报说了好消息的,南宫离嘴角的苦笑更浓,“皇上把这消息封的严,还说只要我不回来就不准送信给我。”
楚鸢微微摇头,“只怕还是因为皇后,怕我们办差不用心了。”
南宫离不置可否,楚鸢却是又问起,“那王爷和王妃有什么打算吗?毕竟王爷半生戎马,又是掌权之人。”
南宫离眉头却是展开的,“这个你不必担心,有些不适应是肯定的,父王也是个知道大体的,母亲打算过一阵子天气凉些了带着父王出去走一走,去兰陵转转。”
楚鸢松一口气,定北王和王妃感情甚笃,府中竟是没有旁的女人,现如今王妃定然有法子帮定北王散心的,几国之中要说起风物大燕第二,兰陵却是第一,楚鸢还记得自己在冬日里到了兰陵的情形,即便是在那个时候,兰陵的惊色都是可圈可点的。
因时想到了以前,楚鸢下意识的便将袖子里的玉环拿出来在手间把玩,南宫离现如今心中大事已经落定,便是在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看到她这般,不由得看向了她手中的玉,“咦——”
见南宫离盯着自己手里的玉环看,楚鸢有几分不自在,“这是他给我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是触手温凉,这些日子带在身上竟是周身舒爽,以玉养人之言果然有几分道理。”
“啧啧——”
南宫离摸着下巴感叹的摇着头,“他竟然将这东西都给你了!”
楚鸢看着手里有巴掌大小一半的玉环有些不解,“怎么,这东西很宝贝?”
南宫离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她一眼,“你也真是的,你可知道大秦的皇子公主们每人在出生之时都得了一件宝贝的?”
楚鸢忽然想起当初在她大秦鹿城的睿王府之中听到的某些话来,她心中闪过一个想法,迟疑的到,“难道这玉——”
“没错!”
南宫离眸光深沉的看着楚鸢手中的玉,“若是我猜得不错,这玉便是他的玉玲珑,你要知道,在大秦,只有睿王正妃才有资格得到这玉!”
楚鸢心中一动,眼底忽然浮上一层水润。
【006】上官姑娘
回到宫里的日子变得格外的平静,在见了南宫离之后,楚鸢每日里一早起来便去给太后请安,陪着太后用了早饭就拉着她去御花园走走,人年纪大了各种毛病都是免不了的,楚鸢好歹是后世之人,知道老人家多多锻炼总是好的,太后的身份,每件事都用不着自己动手,更是比别人家的老人家安逸了几分,出去走一走,也只有楚鸢能开这个口。
夏天的热意越来越浓,楚鸢每每都要看着太后睡下了才回自己的毓秀殿午睡,睡醒了之后就做自己的事情,晚上或是去给太后念佛经,或者是就在自己宫里看看书练练字,她的毛笔字向来是不堪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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