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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帝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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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交代了一番凤阑舞心中才放心些,眼看着实在是耽误不起时辰了凤阑舞才往行礼的大殿而去,而楚鸢则是盖上了面纱整理一番之后走出了毓秀殿喜房,一步步的走出毓秀殿,楚鸢明白,自己是真的要嫁了!
小女远嫁之时必定是要拜别父母长辈的,太和殿大殿之中太后,皇帝和皇后都在场,楚鸢进来按照礼制行了礼,而后又跪着听了圣旨,最后对着上首的三人行了大礼,而后才起身向外走去,走出太和殿,外面便有长长的送嫁队伍,负责此次送嫁的乃是南宫离,宫门口的南宫离身上穿着一件雪色的长身锦袍,整个人兰芝玉树的骑在马上等着楚鸢,旁里是一座华贵的挂着大红色绡纱的马车,站在马车旁侧的礼官念了贺词之后楚鸢便上了那马车,马车缓缓的滚动起来,楚鸢只觉得心口一堵,眼泪便那么滚了下来。
沿着长长的宫道往外走,不多时便出了大燕王宫,楚鸢拿下面纱掀开盖头,从隐隐绰绰露出缝隙的车窗往回看,巍峨的大燕宫依旧以她千百年不变的挺拔姿态伫立在那里,她今日一走,真是不知何时才能归来,而又是以何种姿态归来!
已经有半月不见,南宫离此次倒是一改往日见到楚鸢就心事重重满面忧愁的模样,楚鸢见他如此便也知道是他想开了,一来二去的自己的心情便也更是放开了许多,从燕京出城的时候礼部随行的大半官员都撤了去,只有几个本就是要跟着随行的礼官跟着,楚鸢干脆将自己的凤冠头纱都摘了,这才好过了一点。
南宫离与楚鸢关系亲近是众人都知道的,由此才有此次南宫离来当这个送嫁人,所以看到南宫离和楚鸢走得近众人自然也是见怪不怪。
南宫离看楚鸢的表情似笑非笑,怎么看怎么都让楚鸢身上起鸡皮疙瘩,楚鸢回头看了看燕京城青灰色的高墙,忽然深沉的一叹,“这一走,再回来的时候你都要做父亲了!”
南宫离抬了抬眉头,面上果然露出两分欣慰的表情,楚鸳自然也因为这个心中高兴的,却是想到了此前上官云说过的有关于定北候夫妇要去兰陵的事,不由得在此刻问起来,“听阿云说侯爷和夫人要去兰陵?”
南宫离微微颔首,“娘年轻的时候最是喜欢出来走动,只是因为爹常年在边境督战未得机会,现在倒是好了——”
楚鸢闻言不由得暗暗咋舌,一个古代女子竟然有这样的想法也算得上是绝对开明了,正想着呢耳边却又传来南宫离的声音,“眼看着阿云身怀有孕,只怕短时间也出不去了,只等阿云诞下孩儿,到时候自会去兰陵找你,到时候还要劳你在名剑山庄安排好住处才是!”
楚鸢闻言便下意识的想要笑开来,可是那笑意刚到唇角便顿了住,她双眸微狭的看住南宫离,语声低沉樱唇轻开,“到时候……?”
以往每次见面的时候南宫离都是一副沉重的表情,更别说还要让她放弃这次的出嫁,可是此次南宫离不仅没有说让她别在此时嫁给夜南辰,竟然还说在一年多之后来兰陵找她,还让她给他们一行安排住处!
按照约定,到了兰陵之后若是确定了夜南辰的生死她会有其他的安排,而一年之后还在兰陵就表明……楚鸢平和下来的心跳骤然加快起来,已经两个多月没有消息了,而南宫离今日突如其来的转变和暗藏玄机的话,是不是表明,夜南辰有消息了?!
如此一想楚鸢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再想到近来收到的几份礼物,不由得心中更是有种隐隐的确定,可是再怎么样都还是需要南宫离的肯定才行,而此时马车之外的南宫离闻言却只是眉心一皱,好似只是听到了一个寻常的疑问一样。
四目相对之时楚鸢心中咯噔一声,因为南宫离那双眸子之中几乎任何表情也没有,这样巨大的希望和失望产生的落差让楚鸢心中空落落的难受,南宫离看到楚鸢面上明显的表情变化有些意味深长的抿了抿唇角,而后,那一张充满了邪肆与俊朗的面容之上忽而出现了一层浅淡的笑意,渐渐地,那恶作剧式的笑意竟然一点一点的扩大了——



【040】大婚(二更)
南宫离自己是在大燕边境上离开的,随即的主送亲官乃是大燕礼部的一位大人,彼时名剑山庄的迎亲队伍早就在边境之上等候,再加上楚鸢的陪嫁和本来送聘礼的人,整个迎、送亲的队伍瞬间竟有三百多人!兰陵的面积并不大,从边境到名剑山庄所在的地方不过走一日便可至,过了两国边境之后,在名剑山庄迎亲队伍的安排之下楚鸢在兰陵边境一个叫洛水的地方住了下来,按照他们的计划,第二日乘马车走一日,在旁晚时分便可到名剑山庄,而成亲的大礼便也是在明天的晚上。
楚鸢乃是此次的新娘子,一应事务自然不是她出面,虽则如此,楚鸢还是叫坠儿跟着那礼官出去走了一圈,回来之后坠儿什么表情也没有,甚至与根本没有一个认识的人!
楚鸢高高悬起来的心又一点点的往下沉,直扯得她的心颤颤的发疼,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鸢心中如此想着,心中还是记得南宫离那意味深长的表情,虽然直到最后他也一句话没有说,但是凭楚鸢的对南宫离的了解,她几乎可以肯定,夜南辰一定是活着的,一定是有消息的,可是既然有了消息为何不亲自来迎亲?肯定是有什么状况让他没办法来迎亲,受伤了?或者出了更大的变故?
楚鸢一转眼就将各种各样的可能性都想了一遍,一瞬间只觉得后背上冷汗都要出来了,思前想后楚鸢还是让坠儿去将此次迎亲的主礼官叫来。
据说这位前来迎亲的主礼官乃是兰陵一位名声响亮的武林人士,楚鸢却是不知道那人是谁,可是她心中的疑惑实在是烧心的紧,无论如何她都要叫来问一问,或者从来人的回答之中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也说不一定。
坠儿出去片刻那位前来迎亲的礼官便到了,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帐,楚鸢看到前来的是一位身材挺拔俊朗的男子,因是隔着纱帐,她并看不清外头人的面目,可是只瞧着那身形她也觉得有两分熟悉,这种感觉十分诡异,却也不是十分确定,再想到她曾经去参加过兰陵武林盟主的生辰宴会,或许是在那里见过也是不一定的。
这么一想便是释怀,便也是在此时外头来人开了口,“郡主远行只怕劳累,叫在下前来不知是否安排有何不妥?”
听到这声音的时候楚鸢刚刚平复下来的心绪骤然一紧,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眸子,眼前那隐隐绰绰的身影忽然变得面目清晰起来,楚鸢有一种诡异的能力,但凡是和她说过话的人,她必然能记得那人的声音,而现在,这个声音再加上让她觉得熟捻的面容,几乎是瞬间就让她明白了她的身份!
楚鸢好似不曾听到外面人的话语一般愣住了,她心中在慨叹命运的可笑,上一次她要嫁的人是大秦睿王,是眼前这个人迎亲,这一次她要嫁的是兰陵公子辰,而这个人竟然也再次成为了前来迎亲之人……大秦南王世子!
难怪坠儿说不认识,楚鸢几乎不可能忘记这个人,在一年之前,这个人的身上还带着一股子血腥味,而今,此人身上倒是多了一股子俊逸悠然之态,只是为何坠儿说他是武林中人?心中疑问皱起,可是想到夜南辰的两重身份他倒是有些释然了,可是随之而来楚鸢又想,既然南王世子能变个身份前来迎亲,那夜南辰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主子?……”
楚鸢想的入了神,若不是身后坠儿喊了她一声她几乎就要这么发呆下去,楚鸢再次抬眼看了外头的男子一眼,这才轻声一问,“倒不是有什么不妥,只是不知明日行程如何安排,亦是不知何时才能见到……公子?”
隔着一道纱帐,楚鸢明显的能感受到一道目光向自己射了过来,楚鸢正襟危坐的等着这个莫云遮的回答,却不想外头的人轻声一笑,带着两分揶揄的味道,楚鸢正不解外头的人是什么意思,那莫云遮便又开始说话了。
“郡主只怕是等着着急了,郡主稍安勿躁,明日郡主自会见到公子。”
楚鸢只觉得自己面上腾地一声烧了起来,却是略带怨怪的看着外头的人,她怎么就着急了呢?她不过是将近三个月不知那人的消息,换做是谁只怕都是要着急的,要是旁人,只怕愿不愿意嫁过来都是个问题,她难道还不能着急?
不管楚鸢心中多么的生气,可是明日能见到夜南辰便算是得了个肯定的回答,这一下子便也是安心了,眼看着外头之人似笑非笑的模样实在可气,楚鸢便也不打算再多说,只想着明日里见到夜南辰了再问个清清楚楚。
“既是如此,我这里便无事了,多谢。”
“不敢言谢。”外面的男子抱手一弓身,“既是如此,在下便先走了,若是还有什么不妥,郡主只管叫人喊我便可。”
果然是南王世子,对着她这个郡主也是“我”啊“我”的,看着来人的背影消失,楚鸢顿时满脑子的冒出许多疑问出来,这么一来便又出神了,又是在坠儿的提醒之下才回过神来,真正上床睡觉的时候便开始做各种各样的梦,好的坏的一大堆,只叫她一晚上都不得安生,等到了第二天一大早醒来之时,楚鸢的心跳一点点的加快起来,晚上,只待晚上便可见到他,他到底怎么了——
楚鸢怀着一颗疑问的心上了送亲的马车,大红色的绡纱将她的视线遮挡了个完全,楚鸢趁着沿途没什么人将那窗帘先起来向外瞧了瞧,果然能看到与大燕不同的景象,而那个一身蓝袍骑行在马背上的迎亲官便是那个莫云遮了!
整整一日车队都未曾有过多的停留,楚鸢暗地里将近身的几个迎亲之人看了看,果然,除了那莫云遮之外其他人她都是不认识的,光看人定然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的,想到晚上就能见到当事人,楚鸢自然是什么都不再想,只等着晚上见到夜南辰之后再说。
日落时分整个迎亲的队伍便进了兰陵名剑山庄的范围之内,眼看着熟悉的景物一个个的跳入眼帘之中,楚鸢心中忽然生出些微的熟悉之感来,也或许是知道那一抹温度就在前方等着她,所以虽然此时此刻的她已经重新戴上了凤冠盖上了盖头,什么也看不见,可是她心中却是什么紧张之感都没有,反倒是有些期待。
马车停下来的时候楚鸢听到了噼里啪啦作响的爆竹声和声声入耳的丝竹舞乐之声,不多时便听到站在外面的礼官念了一串儿祝词之后终于说到了请新郎——
楚鸢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上,适才的轻松浑然不见,顿时攥紧了身侧的衣裙掌心渗出了汗意,周遭并没有十分嘈杂的人声,仅有的几道声音也因为礼官的话而停了下来,楚鸢甚至能听到一道沉稳的脚步声不断的向她的马车靠了过来。
楚鸢此时此刻周遭并无一人,那声音好像落在了她的心上,一声比一声更大,叫她承受不得似地,忽然,“哗”的一声在耳边响起,楚鸢只觉得一道亮光闪过,而后隔着那盖头,她便隐隐约约的看到了外面的景象,一个身穿大红色喜服的人影正站在马车之外。
“阿鸳,到了——”
那两个字在耳边响起的时候楚鸢只觉得心脏的某一处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的捏一把似地,抽痛的只叫她差点倒抽一口冷气,可与此同时鼻子却是一酸,连喉咙都要哽住,一只手的影子出现在眼前,楚鸢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却在刚伸出去就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握了住,楚鸢感受着那熟悉又陌生的温度,只觉得一时之间整个心都要飞起来了,整个人也好似落进了冰雪两重天里,完全昏昏呼呼的漫天放起烟花来。
楚鸢耳边已经听不到礼官的祝词了,只能凭着身边人的指引,全心全意完全信任的跟着他一步步的向前走,他转身她便转身,他俯身她便俯身,他下跪她便下跪,就这么想个木偶似地被牵着,楚鸢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不知道走过了多少地方,也不知道见了多少人,虽然她住过这里,可是还未到凭着记忆便知道自己是在何处的地步,当她听到“送入洞房”那四个字的时候才恍然,终于结束了!
依旧是紧跟着他的脚步,依旧是被他牢牢的牵着,甚至越过了那喜缎牵住了她的手,她想他们二人的袖子一定都十分的宽大,一定将他们的手遮了住,否则在众人面前那该是什么体统!
一炷香的时辰之后前面的人便停了,楚鸢差点撞到了前面人的背脊,越是往洞房的方向走周遭越是安静,到了此处身后甚至连坠儿的声音都没有了,简简单单的几个脚步声坠在身后,楚鸢有些不懂了。
“请郡主与公子进门,下官就告退了!”
说话的乃是那礼官,按照礼制这个时候确实是礼官告退而由夫家的喜娘上了,楚鸢只听到身边人说了一声有劳之后那礼官便退了下去,可是在楚鸢预测之中的喜娘的声音却是迟迟没有出现,反而,楚鸢只觉得一道火辣辣的目光正落在她的身上。
“进来——”
“吱呀”的一声门响随着这一声落定,楚鸢还是顺着夜南辰的力道进了门,又跟着他的脚步一点点的往屋子里面走,一进门楚鸢就能闻到好闻的兰香,这是她最喜欢的味道,也不知道是走在哪里,楚鸢甚至能感受到一层层的纱从自己身上掠过的感觉,好似走了许久又好像只是走了一刹,终于,前面的人停了下来。
一双手攀上楚鸢的腰,楚鸢只觉得那一双手力气极大,将自己那么一转便被按得坐了下来,楚鸢伸手落下去摸了摸,这才明白自己被他安排坐在了床上。
那一道目光又落在了她的身上,楚鸢不知道他到底想如何,只听到他走来走去的脚步声,不多时,他再次站在了她的身前。
“我要掀盖头了。”
夜南辰用只有对着她才有的温柔声音讲话,楚鸢心中一紧,不由得攥紧了床榻,身前的人好似有一声低笑,而后又是唰的一声,这道挡了她一整天的红色盖头终于被拿走了,眼前陡然一亮立时叫楚鸢有些不适应,眨了眨眼才看得清眼前的他!
大红色的喜服!楚鸢见过一身墨袍的大秦睿王,见过一身白袍的公子辰,又何曾见过眼前大红色面色如玉的他,还是那般挺拔俊朗,楚鸢心中的疼一点点散去,却又覆上了酸楚来,这三个月,她没有一丁点儿他的消息,没有一丁点儿——
夜南辰还在为一解自己相思之苦而惊艳的看着楚鸢之时便发现楚鸢已经红了眼圈,心思如他,几乎在立刻便明白了楚鸢在想什么,夜南辰一叹,不由得倾身想要将她揽入怀中来,谁知他还没有弯下身子去楚鸢便“噌”的一声站了起来!
“不是消失了吗?”
周遭一个人都没有,楚鸢自然不用继续刻制伪装,只见她一边说着话一边把试图抱她的夜南辰猛的推了一把,许是夜南辰未曾防备竟然被她推的向后退了一步,楚鸢一点儿不解气,所幸将委屈变作了愤怒!
“不是生死未卜吗?”
楚鸢的声音并不是包含怒火的,反倒是低沉又暗哑,这么嘶吼出来越发的叫人听着心疼,夜南辰眸色幽深,并不反驳的由着她,楚鸢推一把不够,还要继续推,一边还要用拳头打他,好似这样才能叫她解气!
“夜南辰,你好样的!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你就那么确定我会嫁过来吗!”
夜南辰被楚鸢推到了珠帘之外,整个人还踉跄了两步,楚鸢一步步的向他走过去,一双眸子满是不自知的泪光,加上今日的大红喜服和桃花妆容,越发的楚楚动人起来,似乎是夜南辰的沉默惹怒了她,她扯着夜南辰的袖子便要打,“你知道我这三个月怎么过的吗?我天天都在想会不会嫁过去便要做寡妇,我要瞒着所有人,装作我很开心,可是我真的很害怕很绝望,你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一点儿都没有……”
哽咽的声音越来越重,落下去的拳头也越来越重,夜南辰看着这般的她终是忍不住一把将她拉进了怀中,他的面色微微泛着白,眉头皱的那么紧,却仍是将她整个人都抱进怀里不叫她再动,楚鸢被制了住,却没忘记哭,那画的好好的妆顿时被泪水冲花,整个人面上青红交加的,怎么看怎么有些狼狈!
沉默的夜南辰让楚鸢觉得奇怪,耳边越发重的呼吸声也让她赶到异样,忽然,手心不知怎地竟有些濡湿之感,楚鸢心中猛地一紧,待将手举到眼前看之时才发现不知何时掌心之上竟然已经沾上了刺目的红!
楚鸢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眸子,又从夜南辰怀中挣出了去看夜南辰的面色,这才发现他面色苍白的紧,眼窝青黑深陷,显然不是健康的状态,一低头便瞧见他胸前大红色之上的一片湿,再一摸,果然是温热粘滞——
“你……”
楚鸢的声音带着颤抖,夜南辰却在此时笑出来,一把抓住她沾了血的手摇着头将她拉回床榻的方向去,“竟不知你这般厉害。”
夜南辰的脚步已经有些踉跄,却仍是拉着她,楚鸢不敢再挣扎,只好跟着他往里走,还没走几步夜南辰的身影已经不稳,好不容易做到了床榻上,夜南辰指着床榻左侧的一个柜子,“第三格,白色的瓶子!”
楚鸢自然知道夜南辰的意思,立时便去取药,待拿了那药过来夜南辰已经将整个胸膛露了出来,一个深深的血洞让楚鸢看的心惊胆战起来,夜南辰低头看了看那伤口,无奈的一笑,一把拉过呆立的楚鸢有些抱歉的道,“你受的苦我都明白,只是,只是那时候我还不知自己能不能活,所以,不敢给你希望……”
便让你以为我生死不知或是我已经死了,但凡觉得有一点不值,你都可以反悔,夜南辰如是想,可是楚鸢终究是来了。
楚鸢默默地为他上药,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待终于上好了药重新包扎夜南辰的面色才好看了些,看着依旧掉泪的楚鸢,夜南辰只觉得心疼的紧,没有办法只好将她一把搂了住,“都是我不好,这里面的事太广,你若想知道,往后我讲与你听——”
楚鸢这些天来积攒的压抑委屈担心受怕都在此刻发泄了出来,好好的让夜南辰心疼了一把,过了许久楚鸢才缓过神儿来,倒好像是原谅了夜南辰的杳无音讯,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好像已经黑透了,隐隐的有灿然的灯火和人声传来,今夜可是有喜宴啊,她鼻音浓重迷迷蒙蒙的问,“外面的人,你不管吗?”
夜南辰看着怀中人儿的一张小脸微狭了眸子,良久才道,“今夜,我只负责你,外面的人,是旁人的事——”
楚鸢一愣,脸就那么红了。




【041】大结局
烛泪滴落,眼看着外头的灯火渐熄嘈杂之声也变作安静,新房之中的楚鸢却是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裳不知如何是好。
“要我帮你脱?”
大红的喜服已经褪去,夜南辰身上只留下了一件贴身的墨色里衣,此刻的他正衣衫半敞的倚在床榻,唇角微抿双眸微狭,面上是苍白却又夹着血色的诡谲邪肆,从楚鸢的方向看过去,那一片坦露着的胸膛怎么看怎么都是暧昧,而她自己身上,大红色的喜服裹着,仍是没有解开一颗扣子——
楚鸢如何也没有想到夜南辰会忽然这么说,本来就一片霞色的面上顿时腾地一声热辣燃烧起来,即便是来自现代,她却也是第一回嫁为人妇,这样在一个大男人面前如何能自如的脱衣裳呢?可是一想到自己今后就要跟着这个男人生活在一起,这些都是要适应的,楚鸢深吸一口气,终于是转过身去解起衣服来。
外面的凤袍喜服褪去,内里便只剩下了一件水红色的薄纱中衣,贴身的纱衣将楚鸢玲珑的身段展现的淋漓尽致,更是能若隐若现的看到那白皙细腻的肌肤,楚鸢缓了缓神才能转过身来,当夜南辰看到楚鸢颈前大片的雪白之时只觉得小腹之下一股子邪火蓦地升腾而起,一时之间连眸色都变了。
“过来——”
楚鸢深吸一口气,这才缓缓地倚了过去,夜南辰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一个转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楚鸢眸光陡然睁大,双手撑在他肩头生怕碰到他的伤口,“不可以!”
“嗯?”
夜南辰微抬了眉头,似乎对于楚鸢的反应很是不满意,楚鸢面色一变,赶忙解释,“不是不是,你有伤在身啊——”
夜南辰面色一松,看着楚鸢的眸色却是越发的兴味,楚鸢面色陡然再红一分,只觉得自己的解释好像说明了什么一般,夜南辰看着自己怀中的女人,深切的感受着只隔着两层薄纱的身下的身体,那玲珑有致的贴合和让他心脏紧缩的温度,似乎有一种越发灼热的情绪正在席卷他的理智,夜南辰微眯着眸子,缓缓地低下头去,鼻尖抵着楚鸢的鼻尖哑声开口,“让我好好看看你——”
夜南辰虽说的是看,可是又哪里是看呢,这些日子楚鸢不好过,他又能好过到哪里去,相思,入骨的相思,也便是到了这一刻才能吐露分毫罢了,唇舌好似着了魔一般的流连在她的唇上,顺着面颊往上,额头,眉眼,鼻翼,每一处都是情深意浓,楚鸢缓缓地放开自己撑着他肩头的手,不知不觉已经瘫软在他的身下,灵魂在不断的升温,身体也在变轻,好似要沉沦又好似要飘升,楚鸢只觉得有些下意识的恐慌,只好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地攀住了他的腰身——
流连的吻渐渐地变了味道,好像能点火似地让人颤抖,楚鸢喘着气儿想要推开夜南辰,可随之而来的灼热温度却是叫她失了神智般的越发紧得搂住了他,极细极细的呻吟也不自知的流露了出来,夜南辰听在耳中,只觉得有一百双爪子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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