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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堂春色-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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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我去找静余师父,让她去找太后娘娘,就说这次备选应选宜男之相,好生养的女子进宫,为皇室开枝散叶。”

    宋箬溪惊愕地瞪大双眼,“你要进宫?”

    “我要进宫。”庹缣一脸决绝“只有进宫,我才可以摆脱他们的掌控。”

    宋箬溪叹气,“皇宫不是什么好去处,那是比诚晋候府更可怕的地方。”

    “我知道,我不怕,静尘,你帮我好不好?”庹缣紧紧握住宋箬溪的手,恳求道。

    ------题外话------

    找双引号找了半小时,然后又被(幼)女卡住不让发,呜,我写的是清水文呀!

 第九十八章 纵然不愿亦成全

    “简儿,明天就是十七日,已经来不及了。”宋箬溪找理由打消庹缣的念头。

    “明天只是各城的人进京备选,休整后,名单要等到十九日才呈上去,二十日才开始选秀,一切都还来得及。”

    宋箬溪眉梢微动,“你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

    “静尘,我离开净莲寺时,你给银子给我,要我以备不时之需,我还笑你,现在才知道,当时我有多么的幼稚。”庹缣唇边露出嘲讽的冷笑,“银子很好用,就象她们说的,有钱能使鬼推磨。”

    “你要离开候府,有别的法子,不需要进宫。”

    “静尘,我必须进宫,我的名字已在名单之上。我请你去找静余师父,是想让太后当靠山,在宫中站住脚,然后步步为营,徐而图之。”

    宋箬溪眸色转深,面前这个一脸精明的人,的确不是净莲寺那个简单又冒失的简儿了,轻轻抽出了手,问道:“如果我们没有在一品鲜遇上,你要怎么做?”

    “有钱能打听到很多事情,就算我被夫人关在内宅,我也知道你每隔几天就会去桃花庵进香礼佛。静尘,你若日后要了断红尘,出家为尼,我不劝你。若是你没有这个心思,就别去的太勤,免得影响你议亲,你要去也别固定时间去,免得被有心人算计。”

    “多谢你的提醒。”上次遇上朱倩瑶,宋箬溪已注意到这个问题,但依然对庹缣的善意表示感谢。

    “静尘,帮我好吗?”

    宋箬溪垂下眼睑,回避庹缣灼热的企盼目光。

    “静尘,我能在候府活下去,我就能皇宫里活下去,你不要担心。”庹缣自信满满地道。

    “候府只是一个小池塘,皇宫却是深不可测的大海。在候府,你能混得风声水起,在皇宫却未必可以。”宋箬溪泼她的冷水。

    “我知道,所以才找静余师父帮忙。我很惜命的,我还不想这么快死。”庹缣笑道。

    “雨露由来一点恩,争能遍布及千门。三千宫女胭脂面,几个春来无泪痕。简儿,你何必去淌这个浑水?”宋箬溪苦苦相劝。

    “我已在浑水中,索性把水搅得更浑,这样我才能活下去。”庹缣再一次恳求,“静尘,帮帮我。”

    宋箬溪看着她,眸光沉深,“如果我执意不肯帮你,你要怎么办?”

    “静尘,我知道,你不忍心推我入火坑,可是,静尘,我已在火坑之中,要就被火烧死,要就浴火重生,只有这两条路可走。”庹缣勾起唇角,“如果你想听到我的死讯,你就不必帮我。”

    宋箬溪注视着几上的扇形玉制小屏风,久久不语,眸光纠结,半晌,“我会去桃花庵一趟,不过她会不会帮你,就不是我可以左右的了。”

    “你肯帮我去说项,成与不成,我都谢谢你。”庹缣眼底愧色一闪而过,她终究还是利用了她唯一的朋友,以死之名,逼她出面帮忙。

    “事情成不成,我该如何告诉你?”宋箬溪问道。

    “你不必特意来告诉我,二十日进宫选秀,一切自见分明。”

    “选上了,自是如了你的愿,若是没选上,你要怎么办?”

    前半句带着恼意,后半句透着关心,庹缣笑了,道:“静尘,许久不曾听你吹笛,今天吹一首给我听好吗?”

    见庹缣回避问题,宋箬溪眸光闪了闪,没再追问,起身去书房拿来玉笛,吹了一曲消灾吉祥神咒》,“曩谟三满哆。母驮喃。阿钵啰底。贺多舍……”

    听到熟悉的梵音,庹缣眼中隐有泪光,喃喃自语道:“依法修饰坛场。至心受持读诵。一切灾难皆悉消灭不能为害”

    次日,宋箬溪前往桃花庵找静余,“师兄,如果可以,就帮帮她吧。”

    静余双手合十,口颂佛号道:“她既求到你头上来,贫尼就走这一趟。”

    “师兄,对不起,我让你为难了。”宋箬溪垂下眼睑,睫毛微微颤抖。

    “为难的不是贫尼,是你。”静余笑,“你不愿意前来,却又不得不来。”

    宋箬溪苦笑,“我明知她利用我,可还是无法狠心拒绝她。”

    “荣辱纷纷满眼前,不如安分且随缘,身贫少虑为清福,名重山丘长业冤,淡饭尽堪充一饱,锦衣那得几千年,世间最大惟生死,白玉黄金尽任然。”静余双手合十,“若是众生皆能顿悟,何来不入地狱之宏愿?师弟啊,不要因为众生的无知,而痛苦自己。得失荣枯皆有命,穷通寿夭总由天。”

    宋箬溪眸色由暗转明,双手合十,道:“多谢师兄指点迷津。”

    静余拿起木槌,敲响了木鱼,口中念道:“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色……”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宋箬溪随静余念起了心经,袅袅青烟中,那张绝美的脸,愈加显得圣洁宁静。

    宋箬溪在庵中抄了一百零八遍消灾吉祥神咒》供在观音前,祈求佛法无边,灾难即除,吉祥随至!

    申时正,宋箬溪离开桃花庵回城,走到半道,马车停了下来,蚕娘皱眉,问道:“小木子,这又怎么了?”

    “姑娘,前面有辆马车挡在路中间,好像坏了。”小木子道。

    “能过去吗?”宋箬溪问道。

    小木子道:“过到是能过去,只是这段路比较窄,两边都是田,小的怕车轮滑进去,会出危险。为了安全,要委屈姑娘下车走一段路。”

    “我不想掉到田里去,下车吧!”宋箬溪笑,香绣给她戴上帷帽,主仆四人下了马车,两个护卫翻身下马,牵着马跟在四人后面。

    宋箬溪走了没几步,迎面走来一个年轻的男子,揖身行礼道:“姑娘有礼。”

    “你是何人?为何要拦住我家姑娘去路?”两个护卫一左一右上前护住宋箬溪,沉声问道。

    男子道:“在下怀宁县左冬年,护送秀女进京备选,谁想车轮行到此处,突然坏了,两位姑娘身娇体贵,无力长途跋涉,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姑娘答应。”

    宋箬溪抬眼看去,路边果然站着几个人,“你是想让我载她们一程。”

    “正是,还请姑娘帮帮忙。”左冬年诚恳地道。

    怀宁县选了五位姑娘,乘坐三辆马车进京备选,离京城尚有两里路,有辆马车的轮子坏了,三位姑娘和三位婢女已将那两辆马车挤得满满当当,还有两位姑娘和两个婢女挤不上去,只能滞留在此。两位姑娘是入宫备选的贵女,左冬年不敢懈怠,更不敢让她们随便的上别人的车,好不容易看到宋箬溪这位姑娘,才冒昧上前请求。

    宋箬溪犹豫片刻,道:“我可以载她们一程。”

    “多谢姑娘。”左冬年长揖一躬。

    “你就不怕我拐卖了她们吗?”离城还有两里多路,这两位姑娘又是秀女,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宋箬溪担待不起,她又不便主动邀请左冬年也上车同行,是以用这句话来提醒左冬年。

    左冬年愣了一下,笑道:“还请姑娘准许在下与车夫小哥同坐。”

    “那就委屈大人了。”宋箬溪笑道。

    “姑娘,可以上车了。”小木子已将马车赶了过去,回头喊道。

    左冬年忙去安排那两位姑娘和婢女上车,他则和小木子坐在一起,留下两个衙役处理那辆坏掉的马车。

    马车因多了四人,显得十分拥挤。那两位姑娘取下了帷帽,眉宇间带着一丝倦意,但无损她们花容玉貌。

    香绣正要帮宋箬溪取帷帽,蚕娘伸手拦住,“不必取了,一会就要下车,取取戴戴,太麻烦,别多费手脚。”

    那两位姑娘愣了一下,明眸流转,唇边露出了然的浅笑,这位姑娘容貌必是极差,她家婆子怕她自惭形秽,才不让她取下帷帽。

    “多谢姑娘。”两人误认宋箬溪容貌丑陋,又觉得她们日后进宫,飞上枝头变凤凰,与她不会有什么交集,是以并不愿与她过多交谈,矜持地坐着。

    宋箬溪对两人的态度不甚在意。

    马车进了城,左冬年就看到了调转马车来接他们的人,笑道:“小哥,麻烦停车。”

    小木子一拉缰绳,勒停了马。

    “王姑娘、刘姑娘,接我们的马车来了,请下车。”左冬年跳下马车,朗声道。

    两位姑娘的婢女给两人戴上帷帽,搀扶两人下了马车。左冬年再次向宋箬溪道谢,“今天多亏了姑娘,多谢姑娘。”

    “大人不必客气。”宋箬溪没有下车,连车帘也没撩,坐在马车里,淡淡地道。

    “姑娘请先行。”左冬年比那两位姑娘有眼力,能带着两个婢女一个婆子和两个护卫出门的姑娘,家世必然不凡。

    “小木子,走吧!”蚕娘没跟他讲客气,扬声道。

    “驾!”小木子抖了抖缰绳,雪蹄拉着马车缓缓向前。

    “马车我来赶,你去查查,她是哪个府里的姑娘,日后也好登门道谢。”左冬年上了马车,低声嘱咐那位车夫。

    车夫跳下马车,不远不近地跟随。

    “姑娘,有人跟着我们。”蚕娘觉察到了。

    “让外面的人去管这事。”宋箬溪微眯着眼,靠在软垫上。

    蚕娘撩开窗帘,“后面有人跟着。”

    “小的知道了。”护卫放缓马速,却没能抓住那个机敏的车夫。车夫躲进小巷内,给了几个小钱给三个小乞丐,让他们远远的跟着。

    小乞丐看着马车驶进了宋家大门,回来告诉了他。车夫回去告诉了左冬年,得知是名门世家的姑娘,左冬年微微颔首,大家闺秀理当如此。

    夜静更深,躺在床上许久的宋箬溪却没有入睡,等听到守夜的薄荷的呼吸声平缓均匀,悄悄起身,走出了房,仰面看着宁静的夜空,轻声问道:“有人在吗?”

    “魅在。”声音似远似近,隐隐约约。

    “我想见墨询,你能帮我找他吗?”宋箬溪问道。

    魅没有立刻说话,等了片刻,问道:“姑娘想哪天见公子?”

    “明天或者后天,由他定。”

    “请姑娘回房安寝。”

    “谢谢你。”宋箬溪道了谢,上床睡觉。

    清晨起来,宋箬溪看到梳妆台上放着一张花笺,上面写着一句话,“今日天气佳,煮酒待客来。”

    宋箬溪又借口要去食为楼吃煎酿斑鸠,要出门。

    纪芸拗不过她,只得让她前去。

    还是在那间厢房内,宋箬溪见到了一身穿紫衣,腰系玉带,手持象牙折扇的上官墨询。

    “你找我有什么事?”上官墨询问道。

    “诚晋候府有位姑娘会参加选秀,你能不能帮我留意她一下?”宋箬溪问道。

    “为什么?”上官墨询转动着手中的折扇。

    “她是我在净莲寺认识的朋友,她叫庹缣。我不需要你帮她的忙,只是想请你把二十日宫选的结果告诉我。”

    “为什么要我帮你打听这件事?”

    “除了你,我不知道该请谁去打听这件事。”且不说纪尹两家有积怨,以宋箬溪身份,她不方便向纪承宣等人去打听这件事,上官墨询是她唯一想到的人。

    上官墨询眸中闪过一抹幽光,问道:“你要知道宫选结果做什么?”

    “如果她能进宫,我什么都不需要做,如果她落选。”宋箬溪顿了顿,嗤笑一声,“我什么也做不了,我只是想知道结果。”

    上官墨询看了她一眼,道:“二十一日,你再过来。”

    “墨询,谢谢你。”宋箬溪薄唇微扬,浅笑盈盈,“今天我带够了银子,我请你的客。”

    “好。”

    吃完饭,宋箬溪带着人回家,先去竹隐院正院见纪芸。

    “溪儿,你在什么地方认识左太师的六公子?”纪芸劈头问道。

    “我不认识什么左太师的六公子。”宋箬溪一脸茫然。

    纪芸看宋箬溪的样子不象在撒谎,皱了皱眉“他今天差人送来一份礼物,说是感谢你昨天仗义相助,你昨天做了什么?”

    “昨天?”宋箬溪恍然大悟,“昨天在路上遇到怀宁县送秀女进京的马车,他们马车的车轮坏了,我就载了那两名秀女一程,那人的确说他姓左,可是我不知道他是什么左太师的六公子。”

    纪芸如释重负地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VIP章节 第九十九章 红尘之缘难了断

    第九十九章 红尘之缘难了断

    左冬年送礼的事,宋箬溪没放在心上,和纪芸闲聊了一会,就出门回院子,走了没多远,看到两个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手牵手蹦蹦跳跳地往这边来,手中各提着个用柳条编成的小花篮,篮子里装着各色的鲜花,看起十分的别致。舒槨w襻

    两个小丫鬟看到了宋箬溪,停下来向她行礼道:“奴婢给七姑娘请安,七姑娘万福。”

    “这新鲜花篮是谁编的?”宋箬溪笑问道。

    “回七姑娘的话,是奴婢编的。”左边的小丫鬟道。

    “花篮很漂亮,能帮我编两个吗?”

    小丫鬟面露喜色地道:“请姑娘稍等,奴婢这就去帮姑娘编两个更漂亮的花篮。”

    “那就辛苦你编两个好看的花篮,送到我院子里来吧。”

    “能为姑娘做事,奴婢不辛苦。”小丫鬟笑道。

    宋箬溪笑了笑,转身离去。

    青荷塞了几文钱给两个小丫鬟,“快去吧。”

    两个小丫鬟又出了竹隐院,去大花园里的池边摘柳叶,编花篮。编好花篮,又去园子里摘盛开的花。园中红紫色的瑞香开得锦簇,浓芬散溢。瑞香为主花,周围又配上月季花和绣球花,呈现一片盎然美景。

    “哎呀,你们这两个小蹄子,小娼妇,作死啊!又摘花又折柳的在这里糟蹋,可是要遭雷打的。”管园子花木的婆子来了,看到两人手上的柳叶和鲜花,心疼的象割了她的肉,狠狠地骂道。

    “死老婆子,你嘴巴放干净点,什么小蹄子小娼妇的,我们可是奉了七姑娘的命来编花篮的。”编花篮的丫鬟没空理会那婆子,站在旁边的小丫鬟把话顶了回去。

    “少拿七姑娘唬人,你们不是七姑娘身边伺候的,七姑娘会用你们吗?”那婆子质疑两人的说法。

    小丫鬟冷笑道:“你要不信,一会我们给七姑娘送花篮去,你跟着,你当面问问七姑娘,看看七姑娘会不会拿板子打了你出去。”

    打死那婆子她也不敢去当面去问宋箬溪,骂骂咧咧地走开了。两个小丫鬟编好花篮,高高兴兴的走了,地上丢着一些花儿和柳条。

    她们刚走,宋老太太在婆子婢女的簇拥下,拄着拐杖来园子里看她最喜欢的瑞香花。

    宋老太太虽然被气得差点死掉,可到底是不想死的,就算此生该享受的都享受到了,闭眼无憾了,但她还想活着继续享受。吃了半个月的补药,静养了这么久,身体恢复了一些,趁着今日天气好,就出来散散步。

    “这些花是谁摘的?”宋老太太沉声问道。

    沈嬷嬷皱眉,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摘老太太喜欢的花?忙道:“快去把管园子的婆子叫来。”

    那婆子正在园子里转,很快就被找了来。宋老太太拿起拐杖就劈头打了过去,那婆子知道老太太的脾气,不敢躲,头上被打出了一个大包,跪在地上磕头道:“这花不是老奴摘的,是七姑娘让人摘的,还折了柳条编花篮,老奴劝不住,还被她们骂了,老太太,老奴没用,老奴没用。”

    宋老太太气得全身颤抖,“我还没死了!她就敢爬到我头上来了!”

    “老太太,七姑娘是您的孙女,祖母疼爱孙女,赏孙女几朵花玩,您怎么就扯到别处去了。”沈嬷嬷扶着她的胳膊,轻声劝道。

    “去,把那个死丫头给我叫来。”宋老太太不听劝,决定拿宋箬溪来立威,告诉阖府的上下人等,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老太太,您身子才好点,可别为了这点小事生气,就是几朵花,糟蹋了就糟蹋了,明年还会再开。”沈嬷嬷比老太太看得清形式,老太太年事已高,四爷没出息,三房水涨船高,七姑娘又是三太太心尖上的人,能不得罪最好不得罪。

    宋老太太目光凶狠地盯着沈嬷嬷,“如今我已经使唤不动你了,好,老婆子还走得动,老婆子亲自去找她。”

    “老太太,是走累了吧?此处离竹隐院甚远,老奴扶您去柏闲院歇歇,四太太这一次定能生个小孙孙给老太太抱。”沈嬷嬷是伺候宋老太太多年,知道老太太最在意什么,就提醒她要是为这小事生气动怒,万一有什么好歹,可就看不到她的嫡孙。

    宋老太太对小蒋氏再好,心中最在意的还是宋纾,宋绎有无嫡子,她无所谓,宋纾必须要有嫡子才行,听到这话,脸色缓和了一些,转念想到,她毕竟是长辈,为了几朵花,去找小辈的麻烦,传出去也不象话,还是等以后再找机会,好好整治那个死丫头,握紧拐杖,冷哼一声,道:“回松鹤院。”

    沈嬷嬷松了口气,扶着宋老太太往回去。

    宋箬溪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又得罪了一回宋老太太。

    二月二十日,庹缣随另外六十四位秀女进宫参选,她面临着被人选的问题。宋箬溪则面临着选种子的问题,本来田庄里种什么东西,不用她这个不通农业的姑娘来操心,可是纪芸为了教她从细小的地方来管家理事,就让四个临近京城的庄头把数十样种子和秧苗送进府里来,让宋箬溪来决定田庄今年该种什么。

    宋箬溪看着小筐里的那些种子和秧苗,双眉紧急,面露难色,这些种子和秧苗,她不认识,那些田庄的土质如何,她也不知道,她怎么知道该种什么比较合适?要不循行旧例?瞄了眼和欧阳氏在喝茶闲聊的纪芸,轻叹,要是能循行旧例,就没有今日之事了,还是乖乖听话,当回农妇。

    欧阳氏看宋箬溪为难的样子,忍不住道:“三弟妹,七丫头将来不管嫁给谁也不会嫁给农夫,这田里的事,那里需要她来操心,你这教女,教过头了。”

    “养在深闺里姑娘,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这不是什么好事,我希望她多知道点事。”纪芸叹了口气,“谁知道以后的日子会怎么样,我娘常说做人做事都要未雨绸缪。”

    “养女儿就有这个坏处,出嫁前是娘的小棉袄,知娘意,贴娘心,比那些臭小子好十倍,可是也要多操心十倍。我就两个臭小子,不用象你这么操心,可也少了教女的乐趣。”欧阳氏笑道。

    纪芸微蹙眉尖,问道:“二丫头的人家挑好没有?”

    “这事不急,左右俞家小子死了才一个多月,不说等上一年半载,总要等七丫头的亲事定再说,不能为了她碍着七丫头。”欧阳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她打心眼里不愿管宋箬洁的事,可是不想为这事影响到夫妻感情,也不想留着宋箬洁在面前添堵,才勉为其难地接手。

    宋箬洁死了未婚夫,要是太早再次定亲,肯定要引起别人的非议,连累到家中其他姑娘。纪芸见欧阳氏考虑到了宋箬溪,心中欢喜,笑道:“瀚哥儿的亲事,你也该去相看相看了。”

    “他爹说等他明年过了春闱再谈这事,那时相看的人家会好些。”说起长子,欧阳氏脸上的笑意更浓。

    妯娌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着。

    宋箬溪实在认不出那些种子是什么,干脆撂一边,反正她又不需要亲自去栽种,认不认识没关系,叫香朵把那四个庄头的娘子请了进来,问她们,田庄里的土质如何?水源如何?以前种的是什么?收入如何?

    四个庄头娘子听到太太让她们进府,又让她们拜见七姑娘,就知道,日后这四个庄子是要给七姑娘当陪嫁的,以后七姑娘就是她们的主子,自然她问什么,她们就说什么。

    折腾了半个时辰,宋箬溪心中有了主意,走过来道:“娘,溪儿已经决定好种什么了,东江……”

    “要种什么,你决定就好,不用告诉娘,娘不管。”纪芸打断她的话。

    “万一我决定错了怎么办?”宋箬溪忐忑不安地问道。

    “错了就当经验教训,明年你就知道种什么了。”纪芸笑道。

    “这样的话会损失很多银子的。”宋箬溪怕田庄被她这胡乱折腾,会欠收。

    “亏了就亏了,日后再赚回来就是了。”纪芸一脸轻松地笑道。

    既然如此,宋箬溪也就大起胆子,把田庄的事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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