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佛堂春色-第7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欧阳氏和纪芸觉得这个说法有理,点点头。

    马车刚在宋家二门处停稳,桃枝就慌慌张张地从马车上跳下来,“老太太,我家姑娘说不出话,我家太太请您过去看看。”

    “去请大夫来给表姑娘诊脉。”宋老太太没有去看潘妙龄,那股恶心的感觉挥之不去,急着回房吃清心丸。

    潘妙龄没病,大夫也诊不出什么来。万般无奈,二姑太太只得说出了之前所发生的事。大夫听完后,表情古怪,给出两个可能性,一是受惊过度失声,一是被脏东西呛伤了咽喉失声。

    “能治好吗?”二姑太太着急地问道。

    “在下医术不精,贵府另请高明。”大夫抱歉地拱拱手,收了一笔掩口费,离开了宋家,上了马车,捧腹大笑。

    潘妙龄抓着二姑太太的衣服,啊啊直叫。

    “龄儿你别哭,娘一定会找人治好你的。”二姑太太抱着已沐浴更衣,不再浑身臭味的潘妙龄,此时她的心思全在潘妙龄身上,忘记了本该按约定在戏园出现的潘世玮没有出现。

    至于潘妙龄失声的真正原因,宋箬溪是从魃那里知道的,只是有些不解,“为什么要给她吃哑药?”

    “公子说她太聒噪。”魃平淡地道。

    宋箬溪呆了一下,小心地问道:“他没有说我聒噪吧?”

    “姑娘是不同的。”

    宋箬溪微怔,不同?她有什么不同?看着站在墙角阴影处的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魃沉默了片刻,缓缓地道:“惹公子动怒的人,只有一个下场,就是死。姑娘是唯一一个惹怒了公子,还能全身而退的人。”

    “我有惹怒过他吗?”宋箬溪不觉得她有惹怒过上官墨询,那只是言语冲突,不能算惹怒。

    “有。”魃肯定地回答。

    宋箬溪蹙眉,“什么时候?”

    “上次在桃园。”

    “上次明明是他莫明其妙的出口伤人,我那有惹怒他。”宋箬溪气道。

    “是姑娘惹怒了公子,公子才出口伤人的。”

    “魃,你这是在颠倒是非黑白,是他出口伤人惹怒我好不好?怎么变成我惹怒他了?”

    “是姑娘惹怒了公子,公子才出口伤人的。姑娘好好想想事情的起因,再想想公子为什么会说那些话。”上官墨询看宋箬溪的异样眼神,让机敏的魃觉察到,上官墨询并不象口中所言是为了陆綮颜才对宋箬溪关怀备至的,她有意让宋箬溪知晓实情。

    宋箬溪轻嗤一声,道:“他看到我和师兄在亭里说话,误会我们有私情,怕我违背承诺,嫁给了别人,他不好向陆綮颜交待。”

    “姑娘与陆公子的承诺是你和他之间的事,就算是姑娘违背承诺,与公子有什么关系?公子有什么需要向陆公子交待的?”

    宋箬溪想了想,道:“我要是违背承诺,陆綮颜要找人交待,该来找我,与上官墨询没关系。”

    “就算公子担心姑娘违背承诺,让陆公子伤心难过,他只要提醒姑娘一句即可,没必要怒形于色,口出恶言。”魃唇角轻扬,“姑娘,公子动怒与陆公子无关。”

    “哪与谁有关?”宋箬溪的声音透着一丝紧张。

    “姑娘认为与谁有关?”魃反问道。

    “与……”宋箬溪眸光闪烁,答案到了嘴边,生生改了口,“我不知道。”

    “夜深已起风,添了凉意,姑娘不如回房慢慢想答案吧!”魃了然一笑,飞身上了屋顶,隐藏起来。

    宋箬溪呆坐了一会,起身回房,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翻来覆去地想魃所说的话,上官墨询看到她和邺疏华在一起,才动的怒。他为什么动怒?他喜欢上她,他在吃醋!她可以这样理解吗?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一字惩处猥琐男

    昨夜,宋箬溪辗转反侧半宵才睡,次日天朦朦亮,香绣就来叫她起床。

    “什么时辰?”宋箬溪闭着眼睛抱着被子往床里头一滚,哈欠连天,“让我再睡会。”

    “姑娘,就快卯时初了。”香绣伸手去拽被子,“今天老太爷和几位老爷沐休在家,要聚在一起吃早饭,不能缺席。”

    宋箬溪哀叹了一声,挣扎着起床洗漱,坐在镜台前梳妆时,瞧见眼睛边一圈淡淡的青色,她的皮肤极其白嫩,看起来十分的明显。

    “姑娘昨夜里没睡好吗?”薄荷一边拿脂粉帮她遮掩,一边问道。

    “今天不出门,梳个简单的发髻。”宋箬溪伸手挑了枝镶暗红玛瑙的乌银簪递给梳头的香朵。

    “奴婢给姑娘梳个单螺髻可好?”香朵笑问道。

    “好。”宋箬溪拿起那个白玉双股扭绳镯子戴在右手手腕上。

    穿着一袭浅绿绣莲纹衣袖的宋箬溪简约清雅的如同初夏含苞欲放的新荷,带着香绣和青荷,袅袅婷婷地出了门,到正院时,宋箬池、宋箬涓和三个姨娘都已经到了。

    宋箬溪差不多有一个月没见着宋绥了,今天一见,发现他脸色发青,眼底浑浊,很明显的酒色过度,担忧地看了看纪芸,却见她神色如常,黯然垂下眼睑,只有不在意才能做到熟视无睹。

    三房在家的人都到齐了,宋绥带着一众女眷出了院门,前往松鹤院给宋老太爷和宋老太太请安。

    宋箬溪在房里没有看到二姑太太和潘妙龄,坐在宋老太太身边的是满脸笑容的宋箬滢,潘妙龄出了事,最高兴的就是她。

    宋老太爷人老眼不花,见宋绥神色萎靡,知道他升官后有些得意忘形,全然忘记在权贵满城的庆原城内,四品官不算什么,万一被御史抓住把柄,参上一本,那可就有大麻烦了,正要出言说教,门外传来了呼喊声,“老太爷,老太太,不好了,玮少爷出事了。”

    宋箬溪轻吸了口气,昨夜被魃的一番话弄的不记得问潘世玮的情况了,潘妙龄已经成了哑巴,潘世玮要是再出事,二姑太太肯定会崩溃,不过他们都是活该,谁让她们坏心眼算计人,不值得同情。

    “进来说话。”宋老太爷沉声道。

    守二门的婆子惊恐万状走了进来,跪在地上道:“今天早上,守大门的门子打开门就看到玮少爷倒在大门外,头发被人剃光了,脸上还有个用墨水写的字。”

    宋箬溪对潘世玮脸上的字比较好奇,只是,她不能跟着宋老太爷他们到外院去一看究竟,随纪芸回了竹隐院。慢慢悠悠地吃着早饭,磨蹭了许久,总算等回了宋绥。

    “爹爹,潘世玮的脸上写了个什么字?”宋箬溪迫不及待地问道。

    宋绥表情有些不自然,轻咳一声道:“是个耻字。”

    “哪个耻字?”纪芸也有几分好奇。

    “无耻的耻。”宋绥皱了皱眉,“字不知道用什么墨写的,用水洗不掉。”

    宋箬溪抿唇笑了起来,上官墨询这个促狭的家伙,居然这么整治潘世玮,在他脸上写个耻字,一个用水洗不掉的耻子,那个无耻之徒这下总该知羞耻了吧!

    纪芸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他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才被人如此捉弄。”

    宋绥和二姑太太没什么手足之情,对潘世玮更是冷淡到极点,不屑地道:“他自己也说不清,只说昨天他出门去看戏,在巷子里遇到一个女子,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纪芸一语双关。

    宋绥知道他最近在女色上太过放纵,可是他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京中官员夜宿花街、养粉头的多了去,他好歹每晚还回来了,也没养粉头,对纪芸这个嫡妻也算是在意和尊重了,就算在岳父和舅兄面前,他也有话可辩的,因而,对纪芸的话听而不闻,扬声道:“来人,摆饭。”

    宋箬溪眼中闪过一抹鄙夷的神色,起身道:“父亲,娘,女儿先回房了。”

    “今天你起得早了些,回房再睡会。”就算宋箬溪用脂粉遮掩了黑眼圈,但细心的纪芸还是看出她的倦意。

    宋箬溪点点头,出门自去。

    回到院中,宋箬溪没有上床睡觉,而是进书房,翻出上官墨询画的那幅松林背影图,盯着案上平铺的画,眸光微凝,上官墨询的性情如何,她不能说十分了解,可是就单凭着这幅图,她也能肯定他不是那种惹怒他就要人命的人。

    宋箬溪确定魃在撒谎,昨夜光顾想上官墨询是不是喜欢她,是不是吃醋,现在细想想,才发出魃的话中之意让人捉摸不透,她是上官墨询的人,上官墨询是什么样的人,她难道不清楚?就算她不清楚,以她的身份,她也不该说出那番话来,是什么原因让她说了这番话呢?她又为什么要说谎?为什么要把上官墨询说得那么的凶残成性?她的话里有几分真有几分假?

    宋箬溪正想凝眸问题,出去玩了几天的两只鹦鹉从开启的木窗飞了进来,站在笔架上。小乖低头脑袋看案上的画,怪腔怪调地道:“美人儿!”

    “你还真是只有灵性鸟儿,居然能认得出来这是我。”宋箬溪笑着伸手摸了摸它们的脑袋,“这几天,你们去哪里玩了?今天怎么舍得回来看我了?”

    鹦鹉再有灵性也是禽兽,不会回答宋箬溪的问题。

    宋箬溪怕两只鸟弄脏画,起身收画。

    小白从笔架上跳了下来,站在那叠经文上,偏着头道:“哆侄他。唵。阿那隶。毗舍提。鞞啰跋阇啰陀唎。槃陀槃陀你。跋阇啰&8226;谤尼泮。虎信&8226;都嚧瓮泮。莎婆诃。”

    宋箬溪讶然,这是楞严咒》,诚心念此咒,会有佛、菩萨、护法神前来保佑,持诵此咒,火不能烧,水不能淹,所有恶鬼、邪魔及其一切毒虫、毒物,皆不能侵害,还能消除淫欲心及诸多业障,可获得出世功德。只是她素喜念心经,从来没有念过此咒,小白怎么会念?虽然它念的怪腔怪调,但一字未错,显然不是有人教过它,就是它听过多次,把画放进檀木长盒里,开玩笑道:“佛经云,佛祖莲花座前有一盏五彩琉璃灯盏,灯盏里的灯芯,因为天长日久接受佛祖的洗礼和聆听教化,幻化成人,难道你们跑到寺里去听和尚念经去了,也想修炼成人吗?”

    小白低头啄了啄羽毛,道:“若人慈愍妻子者,必有增益,则无捐耗。”

    宋箬溪这时看到小白站在她抄写的心经上,那还管它念什么,挥手把它赶走,拿起来看了看,还好没被它的爪子弄破,要不然,她又要多抄几份了,“香草巧儿进来把这两小东西弄出去,我要抄写经书。”

    巧儿应声和香草走进来捉走了两只鹦鹉,将它们放进廊下的鸟笼。

    被两只鹦鹉一打岔,宋箬溪就没有再去想先前的问题,与其劳神费力去想,还不如晚上直接问她,今夜定然不会再被她的话弄的心神恍惚,紧张兮兮,不辨虚实了。

    抄了十几份经书,吹了几首曲子,就到了晌午,为了晚上有精力盘问魃,宋箬溪吃过饭,就上床睡觉,还恶狠狠威胁道:“谁都不许打扰我睡觉,打扰我睡觉者,罚月钱一个月,打板子十下,听到没有?”

    “奴婢听到了!”众婢齐声应道。

    香朵和薄荷在廊下守着,其他人就散开了。

    只是宋箬溪才睡了一个时辰,薄荷就进来了,站在床边喊道:“姑娘醒醒,姑娘醒醒!”

    床上的人儿没有反应。

    “姑娘醒醒,姑娘快醒醒,大姑老爷大姑太太来了,老太爷让姑娘过去见礼。”薄荷提高音量道。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用背对着她。

    “姑娘,等晚上再睡吧!”薄荷用力地拽被子,姑娘贪睡,叫她起床,只能使用暴力了。

    宋箬溪被吵醒了,愤怒地翻身坐起,“薄荷,你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大姑老爷大姑太太来了,老太爷让姑娘过去见礼。”

    宋箬溪抚额,她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觉睡不成了,起床前往松鹤院。大姑太太没有生养,三个庶子四个庶女一个没带,就她两口子前来给宋老太爷祝寿。

    在东侧房内,宋箬溪只见到了大姑老爷,没有见着大姑太太。大姑太太听闻昨日和今晨的事,前去探望安慰正以泪洗面的二姑太太。晚上为大姑老爷和大姑太太举行的接风宴,二姑太太、潘世玮和潘妙龄也没有出现,只有巫氏出席当代表。

    夜静更深,宋箬溪确定薄荷已睡沉,悄声摸出了房,对着空无人一人院落道:“出来。”

    “魅见过姑娘。”墙角阴影处多了半蹲着的人影。

    宋箬溪蹙眉,“魃呢?”

    “今天轮到魅值夜,不知姑娘有什么要办事?魅一样可以效劳。”

    “我有几句话想问她。”

    “明天魃值夜。”

    “你和魃跟着上官墨询多少年了?”宋箬溪决定先向魅打探一下也可。

    “魅到公子身边已有四年。”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公子是好人。”

    “他哪里好?”宋箬溪挑眉问道。

    “公子处处都好。”

    宋箬溪翻了个白眼,道:“说具体点。”

    魅沉默良久,道:“魅不善言辞。”

    言下之意,就是要宋箬溪去问魃,宋箬溪只得回房睡觉,等明夜再找魃。

    ------题外话------

    单手码字太艰难了,痛苦万分!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阖府恭贺七十寿

    次日黄昏,宋家迎来了第一波客人,宥城的嫡长支安瑞堂的老族长一家六口、三老太爷一家五口、四老太爷一家五口,五老太爷一家五口,六老太爷一家五口,还有安瑞堂另外三房,安平堂留在老家的四房人,安品堂留在老家的四房人,加上他们各自带的仆众们,加起超过百人。

    四位老姑太太、三姑太太和大姑奶奶已经在路上,不日将来京城,宋老太太和小蒋氏的娘家人以及欧阳氏的娘家人过几日也会到,保守估计还有近百人要住进来。

    就算宋家够宽敞、房屋够多,要把这么多人安置下来,也是一件令人头疼的事。男人们一律安排住在外面客院,女眷则分散住到各院,分到竹隐院的是五老太太和她的两个儿媳一个庶女。

    潘世玮在午后已被挪进了松鹤院的一处小偏院内,他脸上的耻字洗不掉,只能躲在房里,这脸丢到外祖家就算了,在宋家族人面前总得遮掩一点。

    人太多,宋箬溪一圈礼见下来,搞不清谁是谁,也没力气跟她们说客套话,端着一杯茶,坐到角落边的绣墩上,旁听旁观。

    等宋老太爷从衙门回来,数年不曾见面的几位老兄弟一番唏嘘感概,接风晚宴上一杯接一杯的喝酒,酩酊大醉方散。宋绎兄弟陪着堂兄弟们也是喝得兴致高涨,谈笑风生,闹到半夜才歇。女眷们那边,宋老太太怜惜几位妯娌长途跋涉甚是辛苦,早早的就散了。

    宋箬溪躺在床上假寐,熬到半夜,听到外面已无声响,起身走了出去,站在院中,道:“出来吧。”

    “魃见过姑娘。”魃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墙角阴影处。

    “你为什么要说谎?”宋箬溪问得直接。

    “魃不曾说谎。”

    “他被你说的凶残成性,可魅却说他处处都好,还是那种用言语都无法说明白的好。截然相反的两种说辞,你们总有一个在说谎,我该相信谁?”

    “姑娘愿意相信那一种?”魃问道。

    “两个我都不信,他既非你说的那般凶残成性,也不象魅说的那样处处都好。”宋箬溪中肯地道。

    魃无声的笑了笑,这两天姑娘果然如她所愿,去想公子的为人了,“公子待人在细微处,点滴在心头,姑娘聪慧,眼光独到,看得真真真切切的,是魃和魅太过多嘴了。”

    这话听着别具深意,宋箬溪眸光微凛,“你既然已经多嘴,再多说些也无妨,我不喜欢揣摸推测,事情还是摊开来说的好!”

    “忘却旧时意,珍惜眼前人。”魃用宋箬溪劝秦绍维的话来表明深意。

    宋箬溪闻弦歌已知雅意,嘴上却道:“你这话,我听不懂,什么旧时意?谁又是眼前人?”

    “姑娘若是不懂,魃就更不懂了。”魃并不拆穿她,“夜已深,姑娘早些歇息吧!”

    宋箬溪怔怔地看着魃飞身上了树,然后消失不见,缓缓转身回房,躺在床上,再次辗转反侧。宋箬溪虽不是虚荣的人,但也不得不承认,被上官墨询这种万人迷喜欢,她既受宠若惊,又有点不敢相信。

    忘却旧时意?

    她及笄过后,若是陆綮颜不出现,那个约定就成了前尘往事,说不定第二天就会有人上门提亲,她就算想抗争,只怕也抗争不过,不想忘却,也得忘却。

    珍惜眼前人?

    宋箬溪回想上官墨询为她所做的事,若无一丝情意,他岂能为她做这么多事?送花送马送暗卫,只是他若真对她有情,为什么不向她明确表明心迹?要让魃和魅用如此迂回的方式让她知晓呢?是他在试探她的心意?还是魃和魅擅自作主?他不肯明确表明心迹,是担心她不接受?还是另有他因?他是何时喜欢上她的?为什么会喜欢她?

    左思右想,答案似飘在天边,又似浮在眼前,宋箬溪苦笑,女人心海底针,男人心又何尝不是海底针?待老太爷寿诞过后,她要去见他一见,心中主意已定,抵不过阵阵困意袭来,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家里客人太多,不管他们是否知礼,纪芸都不想出任何意外,借口宋箬溪要绣百寿屏风,把她拘在房里,不许踏出院门半步,也不让她过去正院请安,就连去松鹤院晨昏定省也擅自作主给免了。

    这是极不合规矩的事,好在宋老太太此时没空多管,她忙着应酬几个妯娌,忙着安慰整天哭泣的二姑太。京中的大夫给潘妙龄找了十几位,已确定她再无说话的可能。众人同情之余,感叹此女日后难寻良配,可怜!可叹!

    潘世玮脸上的耻字也依旧鲜明清晰,找寻各种方法清洗,最终发现用酒可以让墨色变淡,假以时日,必然能洗掉。

    过了几天,客人陆续来了,宋家人满为患,热闹的如同菜市场,还好纪家人文家人都在京中,要不然,宋箬溪都得跟人同住一院。

    宋濂和宋淮狡猾到极点,就算国子监和学堂放假,两人也躲在纪家不肯回来。宋濂的理由是他专心读书,专心备考,力求高中。宋淮的理由简单的可恶,他要与纪允礼一较高低,请了外祖父当评委。

    对于兄弟俩这种置身事外的恶劣行径,宋箬溪很生气,“太过份了,他们也不回来看看我。娘啊,为什么要把我这么早接回来?等二十六日暖寿再接我回来不行吗?”

    纪芸挑眉道:“若行的话,你现在就不用坐在这里叫苦不迭了。”

    宋箬溪满脸哀怨地倒在榻上,“我发霉,我要长蘑菇了!”

    “来,让娘看看哪里发霉?哪里长蘑菇了?”纪芸笑道。

    “娘!”宋箬溪噘嘴,“人家快闷死了。”

    “呸呸呸,童言无忌。”

    “娘,佛经云……”宋箬溪忽然想起心经已经抄写完毕,“娘,我的一百份心经抄完了,你让我送去桃花庵吧!”

    “老太爷说了,姑娘这几日不许出门,连八丫头她们都不让去族学了,你还想去桃花庵呢,想都别想,心经,娘找人帮你送过去。”

    宋箬溪再次失望地倒回榻上。

    “乖乖,再忍耐几天,就到二十七日了。”纪芸摸着她的脸笑道。

    宋箬溪除了继续足不出户,用刺绣和练字来打发时间,别无他法。好不容易熬到了二十六日,晚上摆小寿宴暖寿。

    就算是暖寿的小寿宴也有二百多人,席开数十桌,礼节排场隆重盛大。

    到了次日,宋老太爷和宋老太太端坐正堂上,家中儿孙们向宋老太爷拜寿。宋箬溪看到潘世玮,脸上的耻字不太看得清了,可依旧色迷迷,依旧猥琐。

    宋濂看到潘世玮看宋箬溪的眼神不对,侧了侧身子,拦住了他的视线。

    “儿子(儿媳)恭祝父亲,松苍柏翠,人寿年丰。”

    “女儿(小婿)恭祝父亲(岳父),福禄双全,寿延千秋。”

    “孙儿(孙女)恭祝祖父,寿同山岳永,福共海天长。”

    “外孙(外孙女)恭祝外祖父,人增高寿,天转阳和。”

    宋老太爷看着这满堂孝子贤孙,笑得合不拢口,道:“起来,都起来,吃寿桃添寿。”

    沈嬷嬷招呼了一声,八个丫头各托着摆着寿桃型的小馒头的盘子进来了。小馒头不大,一口一个,小辈们各自取了一个寿桃,男子用袖子,女子用帕子,遮住嘴吃了。

    “我吃到如意!”

    “金珠,是金珠。”

    “红宝石。”

    为讨吉祥,在寿桃里面都放了如意、金珠、宝石、玉珠等小物件,宋箬溪咬到的是玉珠。

    “七妹妹,你吃到什么了?”潘世玮涎着脸走过来问道。

    宋箬溪向后退了两步,笑道:“玉珠。”

    “我也吃到玉珠,好巧。”潘世玮笑道。

    “丫头们都回屋去,今儿起得早,后面还有得忙,一天儿不见得闲,趁着这会儿还有些工夫,赶紧回去再眯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